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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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只有殷秀下的去手。
“其他的女子怎么能够和诗诗比,若然诗诗觉得我漂亮那才是真的漂亮。”殷秀一脸讨好的说道,“诗诗,为了你我都破相了,你可要好好奖励下我。”
“手脚当真好了。”诗艳色见殷秀耍起无赖,当下撇开话题,现在可是白日,随时都会有人进来,而且她回来的消息,想必很快爹爹娘亲他们也会赶过来。
“再不好不是给了某些有心之人 机会了么。”似乎想到殷离梅园里的千树梅花,殷秀觉得有些吃味,而且根据探子所报,殷离这几日为了讨这个女子欢喜,可是用尽了心思。
“放心好了,我防守很坚固,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靠近。”诗艳色咯咯的笑出了声,见殷秀耳根微红,脸上带着淡淡的别扭还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模样就知晓这个男子定然是吃醋了,吃醋了的殷秀都这么的可爱。又别扭,又装酷。诗艳色心中一动,唇瓣凑到殷秀的旁边,“而且我已经有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最好相公,其他男子哪里入得了我的眼,我的眼界可是很高的。”
这一句话极大程度的取悦了殷秀,什么千树梅花,什么夫妻情分,什么洗手作羹汤那些都是泡沫,转瞬即逝的,这个女子就是他的,他一个人的,其他人休想分的丝毫。殷离算什么,他什么也算不上,“诗诗,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命,你就知道如何哄我开心对不对。”
“我说的可是心里话,你既然不相信就算了,是我自作多情好了。”诗艳色叹了口气,一脸的惋惜。
“信,信,哪里会不信,诗诗说什么我都信。”殷秀脸颊磨蹭着诗艳色的脸颊,就觉得满心的欢喜。哪里会不相信,他就认了这个女子,哪怕是欺骗的话语他都会相信,何况这个丫头不会骗她,很多时候诗诗都是娇憨傻气的,分明是聪慧过人的性子,可是那份独有的娇憨却令人心颤不已。
“秀,你的手……”诗艳色突然握住殷秀略显冰冷的手,轻轻放在唇边呵气。
“好了。”殷秀突然倾下身子覆在诗艳色的耳畔轻声呢喃,“诗诗,你这没良心的妖精儿,日日在我身边诱惑着我,若然再不好的话,本王都要被你诱惑的死掉了。”
“我哪有……”诗艳色脸颊微红,因为热气的熏染,整个耳垂通红通红的分外的好看。殷秀的眸光太深,**没有掩饰,分外的蛊惑诱人,就那样眼巴巴软软的看着你,又妖媚,又秀色可餐,这样的词汇用在男子身上绝对不能算得上褒义,可是诗艳色此刻却觉得贴切,觉得分外的好看。
“还说没有,你就有,时时刻刻都在诱惑着我,这眼眸儿,这鼻子,这红唇,这魅香儿,诗诗,本王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一口一口的啃着你才好。”殷秀压低了嗓音,磁性的话语分外的性感迷人,薄凉的唇瓣轻轻啃咬着诗艳色红的通透的耳垂。“诗诗,你就不想本王么,本王想的心都拧了。”
这类似诱惑,类似蛊惑的话语弄得诗艳色浑身都发烫着,好似心口被殷秀点了一把火,灼灼烧燃着,“秀,现在是白日,而且我……”
“我知道,我等得及,这么久都等了,不差这一两日,诗诗,过几日就是我们的新婚大礼,我等得及。”殷秀低低的开口,见诗诗那手足无措偏偏又舍不得他难过的模样就觉得心特别的柔,特别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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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你就是我的家
爱怜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诗艳色的耳畔,唇角,脸颊,脖颈,酥酥麻麻的痒,偶尔也会因为情动的厉害细细的啃咬,“诗诗,你这妖精儿,就知道如何诱惑本王对不对。”
“我哪有……”诗艳色微微嘟着唇瓣,那嗓音分外的无辜委屈,水润润的眸子静静的满是柔情似水的光泽,女子特有的软调儿,殷秀觉得自己三魂丢了二魂,差点就化身为狼,破了满身的功力。
“还说没有……”殷秀突然用了力狠狠啃咬着诗艳色的脖颈,那低哑的嗓音隐约带着几丝无可奈何的调儿,即便她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静静的软软的看着他,坐在他的身边,已然让他破了浑身引以为豪的理智。
“疼……”诗艳色示弱的嗓音隐约透着几丝撒娇的柔软味儿,眸光好似熏染了水珠,分外的软润柔腻。
殷秀就觉得这个女子定然是捏着他的心脏,否则那软巴巴的一声疼字哪里能够让他瞬间就想弃械投降,再是舍不得用半分的气力,牙齿转咬为温软的舌尖轻轻舔舐,沿着那齿痕,好似心疼的厉害。“诗诗,真想赶紧将你娶回来。”这样其他任何人都再也没有机会,特别是那个殷离,他虽然深信着诗诗,可是那些过去他终究是嫉妒着的,嫉妒有个男子曾经那样亲密的拥有过诗诗,可是又没有好好珍惜。
“我又不会跑。”诗艳色轻轻把玩着殷秀的手指,想要转移脖颈上那酥麻的痒。
“诗诗,你想跑也跑不了了。”殷秀突然抬起头颅一脸正色的看着诗艳色,整个人侧坐在床榻之上,让诗艳色可以舒服的靠在他的胸口,“你已经印上了我殷秀的标记,即便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寻回来。”
“我不会跑,你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我是个很恋家的人,有你羁绊着,我哪里也去不了。”诗艳色说的很慢也很认真,似乎感觉到殷秀心底那一丝丝的慌乱,她好似从来没有说过让殷秀安心的话语,一直都是殷秀站在她的身后,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要如何任性,这个男子都二话不说的替她支撑起一片可以自由翱翔的天。在这片天空里他从来不会觉得压抑,别看殷秀有时候霸道的过分,可是却很尊敬她,什么都会尊敬她的意愿,不过除了床第之间,上了床,这个男人就是个十足十的流氓。什么甜蜜下流的话语都说得出来,卯足了劲儿的撩拨她,直到她岔了气方才肯罢休。
这是殷秀听到的最动听的话语,那个女子掏心陶肺的嗓音好似摸着他的心脏,暖的让他即便现在死掉也觉得没有丝毫的遗憾,搂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紧了紧,“诗诗,我的诗诗。”家多么平凡的字眼,可是入了殷秀的耳朵却觉得分外的温馨温暖,好似他一直期待的便是这样一个存在,属于他和诗诗的家,家中有他,有诗诗,以后还会有他们的孩子,他们互相依赖,互相依靠,相守一生。
“别动,等下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伤口再次弄伤了,过几日你就要成为最难看的新郎了。”诗艳色软了嗓音,如此容易满足么,只要她稍微前进一点点,主动一点点,他便高兴的跟个什么似的,这样的殷秀让她如何不爱,只恨自己不能多给一点。
“只要诗诗不嫌弃难看就难看。”殷秀好似一点都不在意,眉眼里尽是动人的笑意。
“可是我会心疼,若然留下了疤痕的话我会很心疼的。”诗艳色微微侧过头颅,满目认真的落进殷秀的眸子里,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睫毛一颤一颤,红润的唇瓣好似可口的樱桃让殷秀狠狠吞了口口水,女子的吻很淡却很香,软软的落在殷秀伤口周边,软的好似棉花,柔的好似清水,暖暖包裹着他,让殷秀的心狠狠的揪了一把,愈发觉得这个女子定然是捏着他的心脏,否则怎么会如此撩拨着他所有的心神。
“诗诗……”微畔知厉。
“秀,不止你会心疼,我也会。”诗艳色说的很慢也很认真,有这么一个人让你牵挂着,时时刻刻叨念着她觉得很幸福,哪怕偶尔会揪心那也是一张别样的幸福。而殷秀就是那么一个存在,看不到的时候会想,看到的时候会更想,舍不得见他半丝的难过,为了他哪怕再是离经叛道的事情也觉得理所当然觉得幸福衍生。
“傻丫头,我是男人,男人与女人自然不一样。”殷秀额头抵触着诗艳色的额头,虽然他很喜欢诗诗的主动和柔情,可是却不喜欢她蹙着眉头的模样,早知道这一刀就不下手了。“诗诗,我是你的男人,你的夫君,男人保护女人,夫君保护妻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知道。”诗艳色顺了殷秀的话语,其实她一直都觉得没有谁天经地义就该保护谁,可是从殷秀嘴里说出她却不想反驳,反而愿意让他保护着。
“不准多想,我知道该怎么做,我还想和诗诗天长地久,绝对不会让自己有危险。”殷秀轻轻吻了吻诗艳色的额头,知晓这个丫头在担心着自己,若然放在以往,这条命他确实不曾放在心上过,可是现在不一样,他不再是一个人,而是有了一生一世的牵挂。。
“秀,不要离开我,不准离开我。”诗艳色头颅轻轻的靠在殷秀的胸口之上,那嗓音隐约透着几丝无助又软弱的味道。
殷秀何曾听过这个女子如此慌乱无助甚至夹杂了几丝害怕的话语,当下就觉得心软的不行,搂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紧了紧,“傻丫头,即便你舍得,我也舍不得,我不说早就说了你不是我的心肝,你根本就是我的命,失不得,离不得,恨不得片刻不离的带在身边才好。”每每一下子不能见到,这个丫头总是能够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让他有些错觉,若是这个丫头片刻不在自己的身边,便觉得忧心不已。“诗诗,相信我,我不是殷离,不是任何别的男子,我就是我,此生除了一个诗艳色,任何人都入不了我的心。”诗诗终究是女子,哪怕再是聪慧,再是坚强,在他眼中也就是一脆生生的丫头,需要人宠着,疼着,纵容着,曾经的殷离几乎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她会害怕也是理所当然,以往的诗诗表现的太过镇定,太过平静反而让他觉得不心安,此刻这个丫头将那份不安彻底的发泄了出来,他反倒是安心了,以后她的诗诗就只有幸福了。
“哪怕前面是一篇茂密的树林。”诗艳色见殷秀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蓦然又觉得有些好笑,这个男子就是害怕自己不相信么,殷秀认真起来的模样分外的好看,眉目微微蹙着,深邃的眸子隐约透着几丝慌乱。
“我早就已经吊死在一棵树上,而且死的心甘情愿。”殷秀见诗艳色重展笑颜方才松了口气,大手宠溺的揉了揉诗艳色柔顺的发丝。
“对了,怎么不见雁儿的身影,她方才不是在的么?”诗艳色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低声问道,迷迷糊糊中好似听到了雁儿的声音,可是醒过来却只有殷秀一人在。
“她去追桑落了。”殷秀低低的开口,心底开始琢磨着此事要不要告知诗诗,其实他是有些自私的,不希望诗诗心中牵挂着太多的事情,而且诗君雁这件事情很麻烦,虽然桑落不是敌人,也不代表着就是敌人,那个男人喜怒不定,心思深沉,诡异又暗黑,真不知道诗君雁看上了桑落哪一点。
“桑落走了么?”诗艳色有些诧异的问道。
“嗯……”殷秀低低应道,心底似乎还在思索着诗君雁与桑落的问题,诗君雁的事情还是暂时不要告诉诗诗,既然诗丞相都不打算公开,自然有他的想法,只是诗君雁那边他多留些心眼便是。
“他去哪里了,回巫族了么?”诗艳色不由得想起初次见到桑落的情景,那个时候她不过刚刚习惯夜妾的生活,刚刚认知了自己的身份,确定自己真的诡异的重生了,再也做不回诗君雅,殷离是真的对她下手了,一直将她逼迫到死,那个时候被恨意侵蚀的连骨头都是疼的,决然没有想过她还能够再爱上别的男子,幸好能够遇上秀,幸好他先找上了自己,否则以她的心性说不定入了宫,或者入了太子府邸,那个时候诗艳色或者真的就肮脏了,满心的恨意,满手的鲜血,那样的她与殷离与云若烟又有什么区别,满心的算计,满心的仇恨,侵蚀的连基本的人性都会失了,“秀,你知道我第一次遇到桑落时候的情景么?”诗艳色突然想了以往的事情,桑落那个男人太深,好似一杯酝酿了上百年的酒,封存在泥土里,看不到闻不到,若然开瓶,定然醉人。这种男子若不是无情,便是太冷情,无论是哪一种,这样的男人都难以靠近,靠近时自己必然伤痕累累。
☆、第二百零三章 初见时的你
“什么情景。”殷秀问的有些漫不经心,他对桑落的事情没有兴趣,不管他与母妃之间有什么牵扯,不管他的目的何在,他觉得他与桑落之间都不可能交好。若不是看在桑落到底救了诗诗的份上,过去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为了让他强大,这理由他可不信,毕竟那段岁月太过于黑暗痛苦。
“那时候我被送来沧祁做细作,那是身为幕后主子的桑落第一次召见我,我跪伏在地,桑落凝立在帘曼后,那个时候即便没有看到容貌,我也觉得这个男子太过于危险,那种危险是由骨子散出,直接压迫着人的灵魂,让人透不过气来,秀,那个时候我甚至以为此生只要我不死,必将受制于这个男人一生,从来没有一个人给我如此危险诡异的感觉,即便他什么都没有做。”忆及往事诗艳色有些唏嘘,“后来在沧祁皇宫再见,我第一眼便认出了桑落便是那幕后的主子,哪怕他是帮着我,我依旧觉得危险,觉得压迫,此刻想来或许那只是桑落的性子,与他行事风格一样,出其意料,捉摸不透。”
“诗诗第一次见到我的情形呢?”殷秀有些急切的问道,心中是有些吃味的,一个桑落诗诗竟然记得如此清楚,明明连面都没看到,还一眼就认了出来。甚至对那个变态桑落的性子都分析的那样透彻精辟,殷秀心中对桑落的印象更是差了几分,没事装神秘,装冷酷无情,这样的男人最可耻。
“第一次就觉得这个男子太过于妖艳,眉目轻佻,眼高于顶。”诗艳色低低的开口,第一次见到殷秀是什么时候,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嫁给殷离,那个时候她刚刚摔断了腿回到家中,几个皇子难得聚成一团,那时候心性调皮不甘愿婚事被定下,便拖着二哥偷偷看了一眼,看有没有她中意的对象。如今想来,当初匆匆一眼,她记下的人便只有殷秀,当时以为是那张脸,如今想来这便是缘分,早已注定。后来遇到殷离,便像是一场戏,在那场戏里她却连可悲的配角都不是,就是一颗棋子,任人把弄。难怪后来与殷离遇上,她也没有认出。只是那个时候年龄太小,终是没有悟出这个道理。
“诗诗……”殷秀脸都黑了,一脸的委屈,他给她的印象就这么差么,“当初在大殿之上,若不是我的话,诗诗早就跳到火坑里去了。”
“不是在大殿。”诗艳色低低的开口,见殷秀满脸的吃味和不高兴顿时有些无奈的淡笑道,“那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你们几个皇子聚首一团,我刚从边城回来,不甘心就这么定了,便拉着二哥偷偷打量未来的夫君,如今想来那个时候第一眼便记住的人便只有你,其他几个皇子除了认识的五皇子一个都没有记清楚,犹记得当初爹爹和哥哥的意思是让我嫁给殷桓的,秀,此刻想来说不定那个时候我们的缘分就已经定下,如果我嫁给了殷桓说不定你我也再无交集。”
听诗艳色只记住了自己,殷秀立马高兴了,后面那句缘分早就定了更是取悦了殷秀,大大的在诗艳色脸上印上几个香吻,“诗诗,还是我最可靠吧,世界上哪个男子有我好。”
“你最可靠,你最好。”诗艳色摇了摇头,对于殷秀偶尔表现出来的幼稚和孩子气有些无奈,她果然是放的干干净净,世人都说诗君雅心软善良,唯有她知晓她的心真的很薄凉,否则岂会放得如此彻底干净,柔软是因为那些人并未触及到她的底线,若然触及她定然不留半丝情面。“对了,我可记得秀说当初的我就是个被宠坏的女人。”诗艳色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低声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么不负责任的话语。”殷秀左右言其他,眸光不知道落在哪里,好像并不记得他说过这样的事情一样。
“还敢不承认。”诗艳色微眯了眉目,虽然殷秀说的很对,当初的诗君雅就是个被宠坏的女人,以至于蒙了心智,蒙了眼睛。不过,翻旧账这种事情倒也有几丝意思,特别是看到殷秀那慌乱的模样更加的有意思。
“即便被宠坏那也是被我给宠坏的。”殷秀讨好的搂抱住诗艳色的腰身,脸颊轻轻磨蹭着诗艳色的脸颊,早知道会有翻旧账的一日他当初就不该说那样的话语了。“而且那不都是当初的事情了么,当初的诗诗可没有看上我。”
“说的也是。”诗艳色淡淡一笑,她本就没有生气,只是想要逗逗殷秀而已,此刻见他那讨好的模样更是舍不得再戏弄他。“若然是当初的话,只怕你我成亲怕是也看不上彼此。”
“诗诗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我,至于其他男人管他什么性子。”殷秀显然还对诗艳色评价桑落的事情耿耿于怀,诗诗都没有那般透彻的剖析过他,而且他过去在诗诗的眼中竟然与花瓶无异,还是只骄傲的花瓶。
就知道殷秀没有这么大方,这个男人小气起来像是钻牛角尖一样让人满是无奈,“对了,雁儿去追桑落干吗?”诗艳色似乎想起自己忽略的事情。
殷秀正想如何回答,便听到门外公孙止低哑的嗓音,“王爷,丞相大人过来了。”
不只是诗静轩一人进来了,除了诗君雁诗家的几个人都到了现场,在见到殷秀半边面容被白纱包裹的时候同时笑得抿了嘴唇,即便是诗静轩与诗君翼也微微弯了眉目。
诗艳色这是才注意到自己包扎的好似有些夸张,一张俊脸半边被白纱覆盖着,而且是包了厚厚的一层确实有些可笑。
不过殷秀显然不在意,依旧是一脸淡然的浅笑,见到诗静轩倒是起身微微颔首,“爹爹,娘亲,大哥,二哥。”那叫的那叫一个顺溜,好似他与诗诗已经成亲多载一样。
对于殷秀的无赖和厚脸皮诗君翼与诗君崎直接无视,反正不管他们怎么纠正殷秀都自顾自的,而且他家的丫头就认了这个男人。
“君儿,还没有哪里不舒服。”白素素对于殷秀的甜嘴倒是很喜,不过想着自家女儿是被抱着回来的,心中难免担心,她的君儿自从离了诗家就没有少吃过苦。
“娘亲,我很好。”诗艳色如同小女儿一般对着白素素低声撒娇。
诗静轩,诗君翼和诗君崎的目光则落在殷秀的身上,见殷秀勾唇浅笑示意没有方才落了心,夜妾的身子一直让他们没有少操心,如今好了就好。
“你们几个男人有什么事情出去谈,我与女儿好久没有在一起说过话了。”白素素见几个男人的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