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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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成亲的人了,还和孩子一样撒娇,你们两个丫头是商量好了的吧。”白落落坐在诗艳色和诗君雁的中间,一手握着一个女儿的手,眉目间尽是不舍和宠溺,“本来想多留几年也好好陪着娘亲,女儿大了,终究是要嫁人了啊。”
“娘亲……”
“娘亲……”诗艳色和诗君雁同时开口。
“落落,明日是大喜的日子,你该开心才是,何况一日是我诗家的女儿,就终生都是,你若是舍不得女儿,就让殷秀焦急着等着便是。”诗静轩酷酷的开口,显然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殷秀的痛苦之上,而且乐此不疲,逮着机会就落井下石,谁让殷秀知晓他那么多的秘密,实在是可恨。而且还一日之内将他请来的男子全部弄得干干净净,简直就是不讨人喜吗。
“娘亲,爹爹说的有理,反正我诗家的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诗诗和雁儿还小,再等几载一同成亲还能双喜临门。”诗君崎自然舍不得自家的宝贝嫁给殷秀,那心思分明和丞相大人一样。
“再等几年,我的好女婿还不得被你们几个人给整死去。”白落落白了一眼诗静轩,显然对于他的那些小心思看的一清二楚。
“娘亲,我与大哥不是还单着,就没有看到娘亲说要替我和大哥张罗下,人家都是重男轻女,娘亲就是重女轻男。”诗君崎叹了口气,一脸的哀怨。
“大男人的连妻子都找不到还好意思说出来,我不管,我就偏心,就管着我两个宝贝女儿就好。”白落落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诗君崎有些哭笑不得,他的娘亲有时候真的太过于可爱,也只有爹爹受得了。
“大哥不是有素素了么,话说大哥什么时候和素素办事啊,素素那么好的女子,若然被别人拐走了,大哥不得哭死去。”诗艳色低低调笑道,她知晓娘亲他们都在故作放松,明日她就要嫁给别人,娘亲他们是舍不得吧。又不想让自己发现,方才一味开着玩笑。
“有大嫂了么,我怎么没有看到。”诗君雁有些诧异的问道。。
“没看到肯定听闻过,北陵的寒远素公主。”诗艳色淡笑道。
“竟然有人会喜欢大哥这样的闷葫芦。”诗君雁有些吃惊的说道。
雁儿那调皮的话语惹得众人大笑,诗君翼似有些不好意思,脸颊浮起一抹可疑的晕红,不过眸光到是愈发的柔软,说到底他已经将近一月没有见到素素了,不知道她可好,有没有好好照顾好自己,想到此处,就觉得心中柔软的不行,脑海中尽是那女子浅笑嫣然的艳丽模样,甚至恨不得立马将她带在身边才好。
“娘亲,三姐,什么叫做铁汉柔情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诗君雁一天调侃的盯着诗君翼。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诗君翼的身上,诗君翼脸彻底红了,若不是皮肤略显黑的话,只怕效果愈加的明显。
“可怜我孤家寡人没人疼啊。”诗君崎叹了口气,神情略显哀怨。
“那是二哥眼界太高,喜欢二哥的女子不是多了去了。”诗君雁嗤之以鼻的说道,“若然二哥都找不到妻子,沧祁的男人岂不是都要孤老一生了。”
“这句话中听。”诗君崎笑的眯了眼睛。
“一晃就是二十几年过去了,孩子们都长大了,都要了成亲生子的年龄了,娘亲我闲着没事,就盼着有个孙子和外孙颐养天年了。”白落落有些感叹的说道,那时候都是一个个红红的小婴儿,如今却成长了顶天立地的模样。
“娘亲还很年轻呢,一点都不老,而且很漂亮,爹爹是不是。”诗艳色整个人都要腻在白落落的身上,软软的嗓音带着几丝撒娇的味儿,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诗君雁的方向,果然见到诗君雁眸光微暗。
“落落自然是最好的。”诗静轩淡淡一笑,眉目间尽是宠溺的柔光,微微倾下身子蹲在白落落的身前,大手紧紧握着白落落的小手,“落落,这么多年辛苦你了,我答应你,等我解决手边的事情,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至于孩子们,他们都长大了,何须你我再担忧,诗家的男儿如狼,诗家的女儿如狐,孩子们自有孩子们的福气。”
“静轩能够嫁给你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情,一点都不觉得辛苦。”白落落眼眶微微湿润,即便当初身处地牢她也没有觉得苦过,因为她知道静轩就在不远的地方,静静的守着她,她若疼痛,静轩必然百倍受苦。
诗艳色从小最艳羡的便是爹爹与娘亲的恩爱,无论经历多少时间的沉淀,无论经历过怎样的大起大落,荣华富贵,他们的感情始终澄净如初,那时候她便暗暗发誓,若然成亲,定然要与娘亲和爹爹一样恩爱白首,只是那一次她看走了眼,而这一次她觉得她是真的找到了。
“明日就是诗诗成亲的日子,今日就不要说些感伤的话语,弄得新娘子哭红了眼睛就不好看了。”诗君翼软软的开口,心底到底是舍不得,自小最疼爱的小丫头终于找到她的归宿了,本该是件开心的事情,却难免觉得不舍。
“瞧我……”白落落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诗诗,夫妻如莲藕,即便藕断依旧连着丝,夫妻相处贵在互信。”
“夫妻乃是一体,不分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以互相磨合,互相改变,切记不要失了自我。”诗静轩一脸凝重的叮嘱。
“诗诗,疼惜自己之人才能招人疼惜。”诗君翼声音微微低沉,紧紧的抱了抱诗艳色,他家的宝贝,他家的丫头,他自小搁在心尖上疼惜的人儿。
“丫头,二哥永远在这里,你想怎么招二哥都给你撑腰。”诗君崎似乎说不出那些叮嘱的话语,那样会让他觉得他的丫头一下子离了他好远。
“三姐,努力幸福。”诗君雁眼眶微红,头颅静静的靠在诗君翼的手腕之上。
“我会幸福一辈子。”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声音微微哽塞,她带着家人的叮嘱,家人浓厚的爱嫁给她最爱的男子,岂会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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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血债要血偿
太子府。
梅园,寸草不生的焦土之上,殷离席地而坐,周边散落着无数酒壶,男子双目染血通红,眼底有着深浓的黑晕,好似很多日都没有沐浴清理过,胡须凌乱,白衣布满了泥土褶皱,整个人像是落魄的流浪之徒,狼狈颓废不堪。
“大皇子,我们所有的商业来往全部被诗家的诗君崎冻结,不知道他怎么会和沧祁首富秦旭来往密切,我们的大单秦旭手中不少,他先前开了虎口,下个不少大单,他一反悔导致我们所有的商品全部滞留,秦旭赔偿的违约金远远不足商品的成品价,现在所有的的店面都在亏损,诗家连同秦旭扰乱市场价格,我们降价,他们降的更低,甚至开出高额薪水挖走了我们不少精英之才,很多店面已经支撑不下去,请大皇子定夺。”一商人作扮的中年男子低声禀告道,头颅垂着,根本不敢去看殷离的眼睛,曾经意气风发,温软如玉的大皇子如今怎么会颓废成这般模样。
殷离连头都未抬,好似没有听到那男子的话语一样,眼眸里哪里还有半分清明,浑浊的好似混了浆糊,粘稠不清。
“大皇子,不仅如此,如今朝堂之上大抵都是诗家与凌王的人,丞相大人的门生一个个挤入朝中,后有凌王推波助澜,即便是皇上也阻挡不住,而且我们的官员不是因为贪污受贿被抄家灭族,就是欺上瞒下被贬至穷乡蔽野之地,更有官员无端被暗杀,现在朝中早已人心惶惶,大皇子不出面,我们的人根本难以心安,只怕会倒戈相向。”另外一朝服作扮的男子嗓音压得极低,背对着光而立,看不清楚面容。
“御林军由诗君翼掌控,我们费尽几年心机插入之人莫名被撤换掉,或是被派去执行危险任务死掉,在外接管诗君翼兵权的部分,无端被五皇子强行全部收入囊中,我方失了十万大军。”最后一名男子身着军装,面色拘谨,高大的身子挺得笔直,眸中尽是焦虑之色。
“大皇子,如今正值危机之际,皇上不管不顾,分明就是将我们逼入死胡同。”先前那着着朝服的男子嗓音压低了几丝,“大皇子若然继续放纵不反击,只怕我们费尽经营十几年的势力会功亏一篑。”
殷离没有说话,甚至连头都未抬,依旧眯着眸子满脸的呆滞,好似此刻坐在那里的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脑海里回放的全部是那女子转身就走的画面,而他就站在原地,无论等多久,无论怎么呼唤,那个女子都置若罔闻。
殷离的三大主力顿时愣在原地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全部面面相觑,一脸的阴沉。气氛瞬间变得凝重尴尬,本想借故离去,却在此时,殷洛的尸体被送了进来,“大皇子,属下无能,属下没有保护好三皇子,属下……”后面的话语有些说不出来。
“三皇子,怎么会弄成这样?”身着朝服的男子好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属下没用,三皇子去诗家劫人,却不想反而中了诗家和凌王的陷阱,三皇子……”那侍卫跪伏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出。须殷好染。
“大皇子,三皇子死的冤枉啊,大皇子你莫不是要三皇子死不瞑目不成。”先前那三人也跪在殷洛尸体旁边,声音哽塞的厉害。
殷离有些呆愣的抬起头颅,目光静静的落在殷洛的身上,却见殷洛满身都是血,素白的衣袍几乎被血染透,脸色惨白,眉目紧闭,发丝凌乱的散在身后,脸上似挂着痛苦的神色,不浓却因为那面色的苍白异样的明显。
“阿洛,陪我喝一杯。”殷离低沉沙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声音不大,却分外的涩哑。
那跪伏在地的几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没有人答话,只有殷离大手握紧酒壶的声音,然后仰起头,橙色的酒水顺着嘴角滑落,浓稠的酒香弥漫开来,殷离好似失了疯一样,一口一口朝口中猛灌。
“大皇子,节哀……”那商人作扮的男子压低了嗓音。
“大皇子,诗家和凌王欺人太甚,我们绝对不能就此作罢,否则三皇子的牺牲岂不是白费了。”那一身军袍的男子冷了嗓音,满脸都是愤慨之色,“大皇子,不能再这样纵容下去了,三皇子他……”
“闭嘴,闭嘴……”殷离突然握紧手中的酒壶,瓷质的酒壶碎裂在手心里,尖锐的碎片陷入手心之内,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妖冶的红,分外的触目惊心,那三人跪伏在地,高大的身子颤抖的厉害,却见殷离踉跄的站起身子,跌跌撞撞的跪在殷洛的身边,“阿洛,现在还是白日,不是睡觉的时候。”
染满鲜血的手轻轻推着殷洛的身子,没有人应答,也不可能有人应答,那身躯早已僵硬冰冷,连那沾在白衣之上的鲜血也早已凝固。
“阿洛,你我都不是小孩,早已不玩这种幼稚的游戏。”殷离声音愈发的沙哑,目光好似没有焦距一样,只是一味的推着殷洛早已冰冷的尸身,自小在宫中他与阿洛关系最好,殷洛因为是宫女所生,没有地位,也没有人疼爱,而他同样不受宠,皇子自小便会被送到莫回林历练,他承认他自小便心机深沉,知晓殷洛是可以拉龙之人,便上演了一场救命的戏码,他做的很好,殷洛从那时候起便将他当成英雄,当真最敬爱的哥哥,为他所用,在他那漫长的算计和小心翼翼谋略的日子里,除了云若烟,便唯有殷洛一直对他不离不弃,如今,烟儿已经死了,现在阿洛也要离他而去么,他失了诗君雅,失了云若烟,挽不回诗艳色,如今连唯一可以信赖之人也要失去了么。哪怕是算计开始,利用开始,如同一个诗君雅,他是当真将殷洛当成了弟弟,否则当初也不会甘愿交出太子之位,只为保殷洛安好。可是如今,殷离怔怔的摊开双手,望着掌心里纵横交错的纹路,他还剩下些什么,他苦心策划,精心算计,步步为营十几载,最后还剩下什么,他亲手毁了他最爱的女人,又害死了最爱他的女人,如今连他最信赖最贴心的人也死了,是不是所有人都要离他而去,这是不是报应,报应他当初的不诚心,可是他后悔了好不好,这样是不是能够将阿洛还给他。
“大皇子……”那身着官服的男子小心翼翼的喊道,见殷离满脸的死灰顿时咽了口口水,“让三皇子安心走吧。”
“不会的,阿洛不会死的,他死了我怎么办,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阿洛了,他不能死。”殷离怔怔的说道,满目的失魂落魄,唯有阿洛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支持他所有的决定。。
“大皇子,人死不能复生。”身着军袍的男子嗓音愈发的清冷,“逝者已矣,三皇子的离去我们都很伤心,但是活着人便要好好活着,三皇子不能白死,血债要血偿。”
“谁杀了他,谁杀了他……”殷离突然双目染血,神色暴戾,整个人好似地狱的修罗一般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骇人的冷意和杀戮之气。
“回……回大皇子的话,三皇子见大皇子终日饮酒买醉,便想将那诗艳色夺回府中,先前在湖畔计谋失败,便想着去诗府劫人,哪里想到诗家与凌王早已算计好,在途中布下天罗地网,三皇子带的人不多,终究难以以少胜多,三皇子本想放弃另谋他计,谁知凌王和诗家不肯收手,一路趁胜而追,混乱之中,三皇子中了暗箭,属下等虽然拥护着三皇子杀出重围,可是三皇子却早已毒发生亡。”那侍卫将这几日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殷离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阿洛都是为了他,为了他去抢诗艳色,为了他被人算计,然后无端被人谋害致死,殷离死死的盯着殷洛胸口处一滩黑色的血渍,“好狠的殷秀,好狠的诗家,是想要我死么,一点点将我逼至末路,一点点毁了我所拥有的一切,如同当初我毁了殷秀,毁了诗家一样么?”不给他一个痛快,一点点剥夺他所拥有的一切,先是地位,再是权势,再是他身边的人。
“大皇子,不能让三皇子白死,凌王诗家明里暗里与我们作对,如今更是不顾兄弟情谊对三皇子下狠手,大皇子,如果再沉寂下去,只怕诗家和凌王打算将我们全部抹杀干净了。”那三人跪在地上,脸上尽是狠戾之色,“大皇子,血债要血偿。”
“你不仁我不义。”殷离冷了嗓音,一拳打在焦土之上,君儿,我给了你机会的,我说过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就只要你就好,君儿,为何,为何你要这般逼迫我,为何你要将我逼迫至末路,你可知道阿洛与我的意义,他是我的弟弟,当成亲弟弟一样啊,是不是我杀了你诗家人,你也要杀尽我身边的人,君儿,是你逼我的,既然我得不到,失了这么多都得不到,那么大家都别得到,既然你如此恨我,那么就更加憎恨一点,恨到血肉里,恨到骨髓里,恨到即便你我都下了地狱,依旧牵扯不清好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血腥欲起
“大皇子……”那三人怔怔的看着殷离跪倒在地,对着殷洛尸体一下一下磕着响头,直到额头猩红染血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那三人也不敢怠慢,跟着殷离跪在殷洛的身边磕头,沉闷的白日,阳光点点,分明是冬日难得的艳阳高照,太子府却阴霾重重。
半天之后殷离方才冷冷的站直了身躯,眉目间的浑浊已然散去,只剩下冷意,刺骨的冷冽寒意,看的那三人头皮发麻,浑身发颤,顿时低垂下头不敢去对上殷离的眸子。
“谷开……”殷离抵押暗沉的嗓音冷冷的响起,即便是对着太阳而立,那几人依旧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冰冷。是在慢也。
“大皇子。”那商人作扮的男子跪伏在地。
“传我的令下去,所有商品无论亏损,他们有多低,我们就比他更低。”殷离冷了嗓音,“还有替我休书一封给秦旭说我要见他。”
“是,属下立马去安排。”那商人作扮的男子低声应道,转而匆匆离去。
“谷罗……”殷离眸光转而落在那一袭官服的男子身上。
“臣在……”谷罗眼眸里快速闪过一丝狠戾的光泽。
“立刻让所有臣子到我府上,就说我有要事交代。”殷离冷了嗓音,即便一身的颓然,此刻因为那份杀戮和阴寒,反而愈发的诡异邪气,“还有立马给我列一封诗静轩门生的清单,以及投向凌王的臣子。”
“是……”谷罗点了点头,见殷离已经交代完,顿时也退了下去。。
“顾惜……“殷离目光最后落在那一袭军袍的男子身上。
“请大皇子吩咐。”顾惜拱了拱手,满目都是冷峻之色。
“让所有暗卫全部出动,见人就杀,今夜我要血染沧祁。”最后一句话殷离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将离帝都最近的东华军连夜调入皇城,殷秀想要成亲,他休想得逞。”
“东华军不是必要之时才出动的主力么?”顾惜有些诧异的问道。
“现在便是必要之时,顾惜,你是不知晓父皇打的什么心思,父皇根本就不想将皇位传给任何人,或许说父皇不会将皇位传给任何一个他无法掌控之人,也不会让任何人一家独大,你当真以为他为何要留下所有皇子,为的便是利益所趋互相制约,谁势力失衡,他便会偏向另外一边,永远的赢家永远都是他,父皇好狠的心思。”殷离冷了嗓音,即便是他也不过是现在才突然醒悟,先是殷秀,哪怕退了兵权,父皇依旧让他封王,那时候他和阿洛还单单以为父皇偏爱殷秀,如此看来,父皇谁都不爱,父皇只是早已看穿唯有他和殷秀两人势力最大,能力最强,失去任何一方,他都可能坐不稳皇位,难怪这些年无论他如何迫害,父皇总是偏帮着殷秀,哪怕殷秀胡作非为,任意妄行。后面又是诗家,留下诗家的独苗,便是要诗家感激皇恩为他所用,诗家的势力有多深,只怕父皇也不知晓,故意让他削弱了诗家的势力,却在他势力发展到无法控制之时,再次启用诗家,诗家要起死回生也要莫长的一段恢复时间,后来又是他和阿洛,再是殷祁,父皇不要任何人死,却在谁锋芒毕露到他无法掌控之时启用另外一番势力制压他无法掌控的一方,说到底这皇家不是谁算计着谁,想要活着,就得强大到任何人也无法撼动,阿洛说得对,只有权势是最真的,那些致命的东西捏在自己的手里,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还有将七皇子殷逸秘密接到我府上来。”如果他没有猜错,几个皇子里面最好掌控的便只有殷逸一人,殷逸自小受尽宠爱,只爱风花雪月和漂亮之物,对其他任何东西都无兴趣,是最好控制之人,父皇,你想利用我,可没有那么容易。
“皇上他……”
“父皇的意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