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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以剑与诗歌佐茶-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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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微霜轻声问道:“真是这里?你有多少把握?”

    赵淮南一边操纵着他派出的伥鬼侦查,一边低声答道:“根据黄志成给的情报,再加上我的分析,这里是最有可能的几个地方之一。”

    陆微霜嗤之以鼻,“黄志成?他给的情报可不可靠啊?他自己不也是这几天刚到。”

    “他说是问王禹玉要的,谁会比王老头这个地头蛇的消息更灵通?没有比这更可靠的情报了。”

    “呵,王禹玉,黄志成,他们倒是打得好算盘,最后让我们做苦力。”陆微霜冷笑一声,“算了,要是画先生这个混蛋真在这里,那就饶他们一次。”

    医院的会客室里,谭玄成被谭辅机连打带骂,吓得像只流浪狗一样瑟瑟发抖地缩在一边。可是,吃这一闹,一身的酒意也通通散去,他终于清醒过来。谭玄成虽然为人胡闹,但并不是一个蠢人,从在场众人的只言片语之中,他很快拼凑出了现下的情况。

    心里后悔不迭自不必多说,可是一想到谭轩在临死之前召集所有子女似乎另有吩咐,他那因为失去逐鹿游戏资格而如同死灰的心思又开始活络了起来。

    “大哥,我错了,大哥,我不是人,爸对我那么好,爸……”谭玄成眼睛一转,已经泪流满面。

    原本熟睡的谭玄龄被这一连串的动静吵醒,突然哇哇哇地放声大哭起来,谭克明眼疾手快,顺势将他抱起,搂在怀中亲昵地哄着。

    谭辅机深深看了她一眼,心里冷笑不止。

    一番闹剧演罢,还没到场的只剩下谭孝恭一人。就在众人以为还要再等的时候,王禹玉突然推门而入。

    “辅机、克明、玄成、玄龄,谭老先生请你们进去。”

    “爸,爸,爸……”谭玄成哭着喊着站了起来,就要抢先一步。

    谭克明抱着谭玄龄说道:“可是孝恭……”

    “狼心狗肺的畜生,连孝道都没有了,还管他做什么。”谭辅机痛心疾首地骂了一句,然后一把抓住谭玄成的肩膀:“把鼻涕眼泪擦一擦,你想让爸看到你这个样子吗?”

    他说完回身对王禹玉行了一礼,“王禹公,请您带我们过去吧。”

    这样一番动作做罢,谭辅机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跟在王禹玉身后的第一个人,最早站起来的谭玄成反而落到了后面。

    王禹玉扫了一眼在场的一叶先生和花火等方外之人,“谭老先生只请他们四人,诸位还请在这里稍候。”

    在场的方外之人本来都是准备贴身保护自家雇主的,但是既然王禹玉发话了,有他盯着想来应该不会有事。于是,众人对着王禹玉微一点头,各自坐下继续等待。

第九十八章 临终(3)() 
王禹玉一打开谭轩的病房大门,谭辅机立刻当先一步抢到了病床前。

    “爸……”

    他大喊一声,虎目含泪,看上去既激动得难以自制,又哀伤得难以自持。

    他一边握住谭轩的手一边暗暗观察他的状况。奇怪,虽然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老头子了,可是他有这么容光焕发吗?谭轩的气色看起来比自己记忆中的任何一次都要好,这难道是回光返照?

    谭克明抱着谭玄龄柔声道:“爸爸,你看,玄龄也来看你了。”

    谭玄成也忙不迭的趴到床边,一副膝下承欢的孝子模样。

    谭轩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四个孩子。“辅机、克明、玄成还有玄龄,好,你们站起来,站到墙那边。”

    谭辅机和谭克明虽然不明所以,可还是老老实实地依言照做。

    谭玄成却不起身,而是趴在床边继续撒娇道:“爸,我不要,我只要陪着你。”

    谭轩摸着谭玄成的头发和蔼地笑道:“好,好,好孩子。”

    王禹玉走到谭辅机的面前,目光锐利,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着他。这不是与人交流时的眼神,倒像是在观察审视某种无生命的物件。

    谭辅机被看得心里发毛,心中暗骂这个死老头在搞些什么鬼名堂。不过他心机深沉,自然不会表现出来,相反脸上还挂着一抹微笑,执后辈礼,恭敬地试探着问道:“王禹公?”

    王禹玉并不去答他,而是自顾自地又看了一会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不错不错,已经可以用了。”

    “王禹公这是何意?”谭辅机又恭敬地问道。

    王禹玉依旧充耳不闻,他毫无征兆地伸手按到了谭辅机的胸口。谭辅机一头雾水,可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突然,王禹玉的掌心爆发出一团威势煌煌的雷光,谭辅机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雷光闪动,他的身体瞬间爆成一团血雾。

    谭克明和谭玄成木然地呆立在原地,一时之间根本反应不过来,眼前发生的事情超越了他们最疯狂的想象,简直是匪夷所思到了让他们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梦。

    “给我看看他。”王禹玉指着谭克明怀中的婴孩说道。

    谭克明木然地把谭玄龄递了过去。

    王禹玉接过孩子,提在手中看着。谭玄龄原本哭得声嘶力竭,可是一到王禹玉手中竟然瞬间止住了哭声,他巴巴地看着王禹玉,嘴巴咧成一个月牙,亲昵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王禹玉微微一笑,用了个巧劲,反手往后一抛。谭玄龄稳稳地落到了半坐在床上的谭轩怀中。

    谭克明趁着王禹玉把注意力放在谭玄龄身上的时候,不断地用手指摩挲右手食指上的戒指,同时心中疯狂地默念“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戒指上隐隐有微不可察的光芒流动,这是危机关头向花火等人传递讯号的秘密手段。

    可是她不知道,从他们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便与外界的一切彻底隔绝。

    王禹玉微笑一敛,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一般面无表情地看了过来。谭克明忍不住厉声尖叫,求生的本能让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转身就往门口直冲。可是她再快又怎么能快得过王禹玉。

    谭克明连一步都还没有迈出,一记雷光涌动的重掌已经似慢实快地拍在了她的后背上。

    又是一团血雾炸开,如同放了一朵血腥可怖的烟花。

    打就不用说了,跑也跑不了,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谭玄成终于回过神来,他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死死地抓住谭轩的手,“爸,爸,爸,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啊。”

    谭轩轻轻抚摸着谭玄成的头顶,和蔼可亲地轻声问道:“爸平时对你好不好?”

    “好,好……”

    “那你现在帮爸一个忙好不好?”

    “不要,不要,不要啊……”谭玄成哭嚎着,颤抖着,胯下一热,他已然失禁。

    谭轩一把揪住谭玄成后脑勺的头发,用力往前一甩。谭玄成早就吓得浑身发软,身上半点力气都没有,吃这一甩,整个人一滩烂泥似地往前扑倒。王禹玉正好一掌拍出,不偏不倚地按到谭玄成的的额头上,掌心雷光吞吐,又是一团血色的烟花在病房里绽开。

    收拾完谭玄成,王禹玉轻车熟路地走到病房东面的墙边,他伸手在空白一片的墙壁上点点画画了一阵。

    墙壁微微颤动了一下,裂开了一个小门。门后的密室里,一个中年男子呆呆地躺在床上,他脑袋斜垂,双目无神,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也不动,对于外面发生的一切毫无反应。如果赵淮南等人在此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失踪多时的谭孝恭。

    王禹玉如法炮制,又是一掌,谭孝恭瞬间呜呼哀哉。

    “老爷子,这个孩子?”谭轩指着怀中正在吃手指的谭玄龄一脸谄媚地问道。

    “已经足够了,没必要造些无谓的杀戮。”

    “还是保险一点……”

    王禹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呵,你倒是心宽。”

    “老爷子您说笑了,不过是几个不成器的孩子,算得了什么。以后再生几个都可以。”

    王禹玉看着病房中飘动的四团血雾,双手一挥,四道雷光冲入血雾之中。

    “厮杀、仇恨、骨肉相残,当这份丑恶浓烈到足够程度的时候,再配合他们身上流淌着的黄金血脉,制作第一枚钥匙的材料终于齐全了。”

    电光流转,化作无数细小的符文,将血雾炼化,拘束,然后包裹起来,最后四合为一。一枚正好一手握住的血色莲花落到王禹玉手中。

    “不错,完成度很高,能派得上用场了。”

    王禹玉满意地将那枚血色莲花递给了谭轩。

    “接下来和我一起去迎接另一把钥匙吧。”

    谭轩诚惶诚恐地双手捧着血色莲花,恭敬地答道:“是,老爷子。”

    距离医院十余公里的一栋高档公寓楼外,陆微霜一边用望远镜观察着目标所在的楼层,一边耐心等待赵淮南在这周围布下重重法阵。

    突然,她眉头一皱,放下望远镜,抬起右手,只见逐鹿印毫无征兆地自动在她掌心浮现,然后随着一阵剧烈的颤动,逐鹿印直接炸成一团血色光粒,被风一吹消失无踪。

    赵淮南和楼君同时大惊,这个现象,谭孝恭死了?

    他们心里同时闪过一个最坏的猜想:难道说画先生已经发现了我们,一怒之下杀人灭口?

    陆微霜问道:“你布阵还需要花上多少时间?”

    “要调整到最佳的状态,大概还需要一刻钟时间,但其实现在也已经差不多了。”

    “那还等什么?杀!”

第九十九章 吾道独尊(1)() 
谭轩珍而重之地将那朵电光流转的血色莲花握在手中。对他来说,这朵血莲是不是他四个孩子的性命凝结而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朵血莲承载着他渴求一生的终极梦想,是他延续生命的最终希望。

    谭轩将谭玄龄放到床上,笑着捏捏他的小脸,拉过一条毛毯给他盖上。谭玄龄扑闪扑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藕段般的小胖手抓住谭轩的手指,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谭轩哈哈大笑,“好孩子,爸爸迟点再来看你。”

    他说着双手一撑,把身体挪到了床边,他的双脚依然枯瘦萎缩,毫无气力,但是一旁早已准备好最先进的电动轮椅。

    他坐在轮椅上用手指一划操纵面板,轮椅立刻灵活地载着他跟到了王禹玉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病房,进了一台直通地下的电梯。

    一路上,王禹玉所过之处,所有的医生护士都无一例外瞬间晕倒在地。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到了孙苏合的病房前。

    孙苏合自从到了这里之后,心知凭自己这个俗人根本无力与那个内鬼抗争,贸然行动反而会泄露自己和艾丽丝这边的底细,于是干脆放宽心思,奉行吃好、睡好、玩好的原则,尽量让自己的心境轻松自在下来。

    此时是八月十三日凌晨两点四十多分,孙苏合熟睡正酣。

    突然,一股寒彻骨髓的恐惧袭遍全身,孙苏合感到自己似乎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天雪地之中,一头磨牙吮血的饿狼正目露寒光,冷冷地盯着自己。

    他浑身颤抖着惊醒过来,用手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睁开眼睛,孙苏合摸索着打开床头的台灯,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病房,还好还好,好可怕的噩梦啊。“他奶奶的,见了鬼了。”孙苏合心有余悸地骂了一句,稍微缓了一口气。

    可是他很快注意到房间中的两位不速之客,病房的门口,王禹玉正微笑着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头,看起来颇有几分面熟的样子。

    “苏合先生,有件要事要请你帮忙,随我来吧。”王禹玉说得虽然还算客气,但用的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与他那一贯的热情得近乎肉麻的说话方式大相径庭。

    “啊,王禹公,现在,现在是……”孙苏合摸出手机看一下时间,“现在是凌晨两点多啊,是什么要事?”

    “跟我来。”王禹玉没有多话,说完之后转身便走了。

    孙苏合很快明白过来,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联想到刚才那蓦然出现的恐惧感,那真的是噩梦吗?一个不祥的猜想在他胸口盘旋着,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深吸一口气,搓了搓脸,尽量驱走迷蒙的睡意,然后三两下穿好衣服,拿起手机,想了一下,又拿起那柄“指花扇”带在身上,一边小心翼翼地提防着,一边跟到了轮椅老头后面。

    孙苏合没走几步就看到地上倒了好几位不省人事的医生和护士。“王禹公,这是怎么回事?”

    王禹玉恍若未闻,径直往前走着。孙苏合浑身一震,他就算再迟钝,这一刻也明白过来了。

    “居然是你吗?”孙苏合虽然想过最极端的情况下,王禹玉也有可能是内鬼,但此刻真的面对这叫人不寒而栗的现实,他还是感到有几分难以接受。

    王禹玉颇有兴趣地回头看了孙苏合一眼。“哦,原来你也知道些东西嘛。我看你这几天过得挺惬意的,看不出来,有意思,你不害怕吗?”

    “害怕?当然害怕啦。可是没什么用啊。如果我现在哭哭,你会放我走吗?如果会的话,我马上哭给你看。”

    “哈哈哈,倒是有几分胆识。”

    孙苏合苦笑一声,“那还真是谢谢你的赞赏了。”

    现在是八月十三日凌晨,算起来距离8142323还有四十多个小时,虽然早就想过那个数字可能不可靠,可没想到这帮混蛋会提前这么多时间发难,艾丽丝那边能赶得及吗?

    孙苏合微微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东西。他早已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这两天也一直在做自我心理建设,再加上之前在生死之间走过一遭的经历,总算没有惊慌失措,保持住了必要的冷静。

    他迅速收拾心情,静静地跟在王禹玉的后面。孙苏合知道,无谓的挣扎只会加速自己的死亡,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保持住冷静,就像狙击手一般,冷静地等待可能出现的机会,然后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

    王禹玉、谭轩、孙苏合,气氛诡异的三人组沉默着穿过走廊,进了电梯,回到地面上,不躲不避大大方方地径直走向医院的大门。

    一叶先生的手下第一时间发现了三人,他立刻回报了会客室中静坐等待的一叶先生。一叶先生眉头微皱,对这三个人的奇怪组合大感诧异。他一时想不明白为什么谭辅机等四个人进了病房,怎么这三个人走了出来?

    他立刻带着手下追了过去。花火等人也觉出几分异常来,互相使了个眼色,不肯错失先机,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一叶先生看见坐在轮椅上容光焕发的谭轩,眉头更是大皱特皱,这哪里有临终的样子?病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对着王禹玉拱手行了一礼,恭恭敬敬地问道:“王禹公,谭辅机呢?”

    王禹玉理也不理,继续向门口走去。若是平时,若是别人,一叶先生早就已经发作了,可是面对王禹玉,他忌惮对方的身份和实力,在情况未明之前,不得不按捺住心中的火气,不肯轻举妄动。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同时给手下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分出几个人去病房里探查情况。

    花火看向伺候谭轩多年的谭家老管家张叔,想问问他的意见,可是这位老人看起来也是一脸茫然。花火心中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向杜拂弦使了个眼色,让他也跟着去病房里查看情况同时保护谭克明,而自己和张叔则跟紧王禹玉。

第一百章 吾道独尊(2)() 
王禹玉当先一步,谭轩和孙苏合紧随其后,一叶先生和花火等人则隐隐将三人围在其中,随着他们向门口走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再也没有人开口说话,莫名的沉默笼罩着众人,如同在演一场无声的戏剧。众人杂乱的脚步声变得清晰可闻,踢踏踢踏地助长着空气中诡异的气氛。

    突然,楼上一声爆响,杜拂弦随着无数玻璃碎片从天而降。他情急之下踢爆玻璃,直接从楼上跳了下来,为的就是抢先一步截在门口。他震惊地盯住王禹玉、谭轩和孙苏合,用颤抖的声线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死了,都死了,除了谭玄龄,其他人都死了。”

    一叶先生心中一惊,生出不祥的预感,他双目圆瞪,对着杜拂弦喝问道:“什么死了?”

    杜拂弦死死盯着王禹玉等三人,并没有回答他,但是一叶先生很快得到了答案。他那派去查看病房情况的几个手下紧跟在杜拂弦后面从楼上跳了下来,并且立刻形成合围之势,矛头直指王禹玉,谭轩和孙苏合。

    其中一个手下用机械式的语调冷静地说道:“谭辅机、谭克明和谭玄成死了,还有一位死者身份不明,疑似是谭孝恭。只有谭玄龄还活着。”

    一叶先生心中巨震,他内心深处对于谭辅机的生死其实并没有多少在意,对他来说,谭辅机只是一个好用的傀儡罢了,可是问题在于,谭辅机死了,那逐鹿游戏怎么算?《辋川图》怎么算?这些为了逐鹿游戏打生打死的日子怎么算?

    到了这个时候,一叶先生再也无暇顾忌王禹玉的身份和实力,他一步抢到王禹玉身前,厉声斥问道:“王禹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今天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说法,大伙儿可没那么容易让你走。”

    即使是在场的手下众多,一叶先生也没有自信能应付得了王禹玉,所以他言语之间刻意挑动同仇敌忾的情绪,不动声色地把花火等人划作他那一方。

    “凭你,还未有资格质问我。”王禹玉对于拦路之人视而不见,依旧不紧不慢的往门口走去。

    一叶先生眼睛一转,他的手下众人立刻会意,齐齐拔枪瞄准王禹玉等三人。与此同时,一叶先生自己暗掐指诀,一片叶子虚影在他掌心悄然成型。

    王禹玉始终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发生了变化,他的嘴角掠过一丝轻蔑的笑意。没见他有任何动作,可是拔枪瞄准他的一个大汉突然眼睛一白,毫无征兆地晕倒在地。

    “喂……”另一个大汉心中大惊,急急问道,可是话刚出口,还没来得及说完,他自己也颓然倒地,失去了意识。

    短短几秒钟内,一叶先生的手下如同倒饺子一样接二连三地全部晕倒在地。

    一叶先生、花火、杜拂弦,在场的三位高手的脸上露出了难以复加的震惊之情。只有他们知道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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