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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异种少女的委托-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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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一脚,瓶果就会五脏六腑都被踩裂,可等到狼人反应过来为时已晚,瓶果从几十个狼骑兵的胯下像在雪地上似的滑了过去。成功溜到了人马那侧。

    人马们也没想到对手的胯下突然冒出个浑身血污的家伙,却没有狼人那样高大的体格,那张桀骜不驯的脸蛋仔细一瞧,居然是那个人类。

    “米德莱先生!”

    高岑焦急的在族人后面叫道。

    狼人还想追上瓶果,却发现脚下一滑,瓶果溜过来的时候还不忘带着一根绳子,另一头绑在篱笆口,穿过狼人大部队后,他在几个人马的帮助下用力一拉,连锁反应使八成的狼人都失去了平衡,这些狼人应声倒地,狼狈的倒靠在同伴们身上。

    跑进人马的战阵,瓶果才意识到形式的严峻。几乎所有的人马都带着伤,而且清一色都是青壮,年迈和体弱的已经几乎被狼人消灭干净。高岑正在让娜的帮助下包扎着胸口的伤口,触目惊心的刀痕从他的右肩斜着拉到了大腿根。

    “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没想到高岑这时候还有性质开玩笑,与瓶果重遇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的不正经。说话的时候他有气无力的,不过看得出他很高兴。

    让娜的脸上有明显的哭痕,因为父亲的伤势着实不容乐观。

    “我去喊几个小伙带你离开这里吧,你就别说话了。”

    接过让娜的位,瓶果扶住了高岑高大的身体,接过手一摸,发现黏糊糊的。这才留意到高岑身上还有大大小小各种擦伤,他那件还算体面的布衣由于是深色所以才看不出来。

    “不,我对自己的情况很清楚,别管我了,你带让娜走吧。”

    “这怎么行!我不走,我要跟父亲你战斗到最后。”让娜明显不领情,十分倔强的反驳道。

    瓶果觉得很有必要说明一下局势,便说:“别以为我是孤身一人杀进来的,上次那些地精兄弟也来帮忙了,我们还是有胜算的,别老是想当什么孤胆英雄了。”

    “地精吗?”高岑回忆起让娜有向他汇报过,在上次野盗之战瓶果能脱身全靠那些地精的支援,不过还是摇了摇头:“我们多瑙部落又欠他们人情了…不过还是没用的。”

    “为什么?”虽然形势不太乐观,可瓶果觉得人马与地精的组合还是可以一战的。

    “是啊,父亲,有了那些地精朋友的帮助,我们一定可以战胜这些该死的叛徒狼人的!”

    让娜也变得粗气起来,她在刚才的战斗中也击杀了一个狼人。

    高岑并没有理会女儿的话,而是转向瓶果,忍着伤痛龇牙咧嘴的说道:“干掉狼人不难,但那些野盗也快赶上来了吧,就算拼了命干掉所有野盗,其他草原上的强盗都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蜂拥而至…我们多瑙部落算是完蛋了。”

    瓶果一言不发的分析着高岑的话,最后也得出了一样的结论。

    “的确如此,那么我能做些什么?高岑先生。”

    这时候瓶果已经大致猜到高岑的决意了,其他还保持着战斗姿态的人马也多少听到了族长的话,摆出了副极为难看的表情。

    “父亲…”

    “闭嘴——咳咳”

    让娜觉得气氛不对,刚想插话,却被高岑呵斥住了,可还没等到他说完,伤势令他小吐半口血,虚弱的说:

    “米德莱先生,我有个托付,这是我的族长信物…”

    说着,他从衣袋里摸出个木刻的牌子,上面用兽人语雕刻着“多瑙”两个字。

    “…带着它去东南行省,找到托里大人,告诉他沃尔夫那些家伙要疯了,赶紧想想办法…”

    刚说完,又是一口血,只是里面混杂了许多碎块。

    “最后,让娜托付给你了,带她离开这儿吧。”

    “喂,老鬼,什么意思啊?什么沃尔夫…哎呀卧槽。”

    这个人马老头话刚说完,瓶果还没搞定他的意思,突然感到背后被控制住,回头一看两个人马青年正表情严肃的架住他的胳膊,正在往远处拼命抬着。

    “放开我,雷霆,青草!放开我!”

    同样被这样对待的,还有让娜,她脚踢手舞的要求族人放开她。

    “米德莱先生!拜托你了!”

    瓶果还想说什么,头上突然被罩住了。

第155章 栗发色赌徒() 
就算是高等级如瓶果这样的佣兵,赚钱也是拿命去拼的。贵族们却能够体面的坐在家中,喝着东方来的茶水,玩弄着身边的女人等着金币哗哗的入库。这种差距让人羡慕的同时,又令人无可奈何。

    所以赌场成了许多看不清事实的人,寻求一夜暴富的选择。

    那些负责的二十一点亦或是扑克牌,对受教育程度不多的大部分平民来讲太复杂了。天知道那个满头都是肥油的庄家是不是会把他们这些字都不认识几个的老大粗连内裤都给赚走。从赌场内这几个项目四周清冷的状况已略窥一二。

    要简单又直观,刺激又看起来公平,还是掷骰这种连傻子都看得懂的基本玩法比较适合赌徒们。

    算术或许会困扰他们其中许多人,可而是以内的计算只要几分钟足以学会。别看这桌人虽多,可他们中很多人还是首次接触掷骰的青头。

    这个穿着黑白小马甲的掷骰师,引来了相当多的仇视。这与他俊美的外表和整洁的气质没多大关系,虽说是有些人讨厌这种衣冠禽兽,可最大的原因还是他总是能够摇出令大多数失望的结果。一连二十多把,赌徒们总是输多赢少,赌场的老板在背后阴暗之处笑呵呵似乎能看到账上的数字在迅猛增加。

    (这群蠢货,怎么会知道我这位掷骰师是魔法师呢?)

    好在魔法师赌徒是少而又少,通过风元素感知骰子的点数,并加以风系魔法的变动,这位微笑着的掷骰师把在场赌徒的荷包掏空不说,甚至颇有要吸干他们最后一滴骨髓的势头。

    当然他也不傻,察言观色的能力也是一流的,每当看到周围的赌徒急剧减少或是有人要发飙闹事,他很快就会选择让这些已不知成他人羔羊的蠢蛋小赢一把。这种手段是致命的,若是一直输总会逼走所有人,可在有输有赢的麻醉下,很少有人会搞懂这柄软刀子杀人的凶狠。

    搞懂又如何?这可是议会投资的赌场,谁敢闹事就在打议会那些大人物的脸,在这个城内还没人胆大与体量巨大的议会作对。

    另外,即使有某个特别幸运的赌徒,总是刚好压到了对的筹码,赌场那些和蔼可亲两米多高的保镖,也会好好请他们去喝瓶酒。是打一顿还是彻底驱逐出赌场,全看这人被幸运之神光顾的程度了。

    在众多衣冠不整,嗓门粗大的赌徒中,不知有出现个明明颇有几分勾引年轻女孩的帅脸,却正笑的恶心扭曲的家伙出现了。他奇异的服饰有点像贵族所穿的款式,却又缺乏那种典雅,栗色的发型乱的让人糟心,仔细看看他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让人不安的放荡不羁。

    赌场里什么人都会有,哪怕出现贵族都不足为奇,虽然聪明的贵族是不会傻到平民那样去这种赌场里找不快的。无论是掷骰师、保镖还是老板,都没意识到这个家伙的危险。

    继上次连续三盘都是大,这场人们总觉得差不多也该来次小了吧。老油条们选择了小,这家伙也像所有新玩家那样趋之跟风。可人家都是少量多次,他一上来就把十金币的巨款全压了上去。

    这个数量差不多快达到全赌徒下的赌注的一半了。

    疯了!所有的老赌徒摇摇头,对他这种不留后路的做法表示了反对。也不知道是不是内心的丑恶作怪,还是大伙压的都相对较少,很多人甚至希望自己这局输,这样就可以看到这个帅疯子输了后脸上那个恶心扭曲的笑容,变为恶心扭曲的痛哭。

    掷骰师眼见肥羊来了,岂有不痛宰的道理。一顿眼花缭乱的摇晃后,骰盅停在了咯吱作响的赌桌上。风元素传来的触感告诉他,里面正是三颗6,大的不能再大了。这连魔力都省了,无需风元素协助作弊了。

    他的薪酬是与从赌徒们那里“搜刮”而来的总量挂钩的,宰了一头肥羊他的好处自然也不会少。掷骰师似乎看到自己的钱袋子这下子突然也变得鼓胀起来了。

    盅盖一掀,意料之中赌徒们失望喧嚣的声音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欢喜的惊呼,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盯着里面的结果:

    三颗1。

    这是冷静首次从掷骰师脸上丢失,他揉了揉清明的双眼,可眼前的景象的的确确是这样的结果。

    (怎么可能!?风元素的触感的确是三颗6)

    不知是不是第六感,他把视线投向了那个独特的赌徒那儿,对方还以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算没有任何证据,掷骰师也敢认定这种结果跟他有莫大的关系。

    可他不信邪,他好歹也是个魔法学徒,不仅知晓结果而且还能改变它。除非对方也是同类型的魔法师,可如果是这样,元素的蕴动他不可能不感知到的。

    出于对可能是自己失误的考虑,掷骰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赌徒拿回了同等的奖金,与别的赌徒获胜的欢喜不同,他的情绪波动似乎并不大,笑容幅度像是僵硬住那样保持着不动。

    所有的赌徒都赢了,每个人的钱虽不多,加起来也还是令掷骰师和远处的老板一阵肉痛,保镖们也把注意力投向了这边。

    这次掷骰师发誓无论是什么情况,在开盅最后一刻,都要死活用风元素盯着骰子,以防出现刚才的意外。这不仅关系着他是否还能担当这个位置,更关系着他的安危。

    赌场的血腥他是见识过的。

    因为这次的胜利,所有今天输的一败涂地的赌徒对这个新来的家伙产生了莫名其妙的信任感,等着他选择了大才一窝蜂便都把自己脏兮兮的金币肆意洒了上去。

    人人都是满注,满桌金灿灿的光芒让掷骰师在紧张之余,又不由幻想着只要赢了这局那么他便能够拿着夸张丰富的金币荣归故里迎娶故乡那位男爵大人的柔嫩千金了

    只要想想她高耸的胸脯和微翘的屁股,与当地人格格不入的雪白肌肤。这个年轻的掷骰师就不再害怕,燃起了一股斗志。可当他眼睛落到那个奇异的赌徒身上的时候,就像被泼了盆水,从头到脚彻底凉透了。

    对方那个恶心的扭曲笑容有种魔力,可以杀死你的心灵。

    事实证明害怕是激发人战斗意志最佳动力,他从未觉得摇骰盅有今天这样行云流水,哪怕不借助风元素骰子在盅内摇动的任何一个触感都随着震动传导至手上。

    321,是小!

    所有赌徒都屏住了呼吸,信任归信任,可这

    吸取了上次的经验,他不敢纯粹依赖触感,而是靠风元素时刻监视着骰面的数字,打算就这么坚持到开盅。精神从未这般的集中,生怕有一丝遗漏。

    掀盅盖,他依然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倒吸口冷气。

    654,是大。

    “怎么可能,怎么是大?”

    这下掷骰师彻底疯了,维持的很好的优雅姿态彻底毁了,就与赌场常见输光的那种可怜虫一样,歇斯底里的扯着自己的头发。

    赌徒们都乐疯了,都像强盗似的恶狠狠的向那个大多数时候收走他们辛辛苦苦赚来金币的兑换师,看着对方不乐意的把奖金丢给自己的样子尤其解气。拿巨额的金币,他们也不忘给恩人,也就是那个被他们喊帅疯子的栗发青年。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掷骰师旁边,正想向桌上骰子身手,然而突如其来的一柄刀停到了他鼻尖不到半寸处。

    “放下骰子,否则我不保证你的头不被砍下来,年轻人。”

第156章 炸场() 
拿刀的壮汉穿着黑色的正装,正是赌场保镖们的头儿,一个从帝国军队退役下来的剑术教官。被赌场老板用重金聘请来当这个保镖队长的。

    栗发很顺从的放下骰子,并摆出了个愿听差遣的动作。保镖队长很谨慎的走到赌桌前,看着桌上的骰子的点数,冷笑道:“不入流的小把戏,还想丢人现眼吗?”

    哑口一直保持着注视众人,并没有懂他这句话的意思,顺着他所指方向看去。

    321,是小,骰子的点数不知什么时候成这样了。

    那个掷骰师的表情是最为夸张的,可换成其他人本来算出是321,开出来是654,以为是自己哪里失误,结果又变回了最初的321,都会跟他这样摆出副难看的要死的惊讶嘴脸的。

    “怎么回事?”

    众赌徒无不傻眼,这时候输钱已是小事了,清晰明朗的骰子点数为什么突然就变了?难道是赌场有出千吗?想到这里每个赌徒都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纷纷变得激动起来。

    赌场老板在旁边远远看着,心冒怒火,居然还有人敢在他面前出千,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精钢长刀从刚才开始就架在栗发鼻前,保镖队长却从栗发脸上看到了他居然还在嗤笑,仿佛出千被揭穿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其余的保镖纷纷赶来,把赌桌前的情绪失控的赌徒们纷纷赶出一定距离,呈现对这桌的保卫。

    “胆子不小啊,”肥头大脸的老板走过来,仿佛惺惺相惜假夸:“连我都被骗过去了,博斯维先生,你可得好好给我解释解释。”

    博斯维正是保镖队长的名字,他不屑一顾的回复:“催眠术,也可能是迷药,对精神力意志力强大的人没什么用,当然了那些赌徒废物用这种手段还是挺有效的。”说罢,他从栗发身上找到了类似药瓶的东西。

    人很快就被带走了,不一会儿新的赌徒又围上来挨宰。

    最为奇怪的是,栗发被押往赌场后台的时候,挨了保镖们几拳也不反抗,甚至都没什么反应。博斯维冷眼看着这个男人,心想这老板刚才的嘱咐:你亲自治治这个胆敢在他们“星辉赌场”出千不知死活的蠢货。

    眼睛被布缠绕着,为的就是营造出纯粹的黑暗,令人感受到无限的恐惧。可这手段似乎对栗发无效,若不是博斯维还得让他说话,他绝对要令人封上这张挂着嗤笑的臭嘴。

    “小子,我很赞赏你,这种时候还这么游刃有余,看来你不知道你将会面临什么。”

    按照赌场的规矩,这种出千的人最少也是剁三根手指,当然剁一只手是比较常用的做法。看着栗发被紧绷着的那双骨节粗大白的病态的大手,博斯维倒想都给他剁掉。

    为了安抚那些赌徒,不在外败坏赌场的名声,赏金都按照654的结果发给了他们,这个做法直接导致赌场损失了大一笔钱,那个掷骰师的命运估计也会相当惨淡了。

    “怎么,吓的说不出话了?”看到栗发一声不吭,博斯维以为他终于感到害怕了,然而事实上栗发却依然嘴角微翘着。他从未见过一个人在这种场景下还能保持镇静。

    “他妈的,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

    这搞得他像小丑似的,博斯维突然抓起他紧绑着的双手,在其他保镖惊恐的眼神中,拔出腰间的刀狠狠砍了下去。

    噗嗤,鲜血溅了博斯维一身。

    “哇哦,哇哦,好痛哦,好痛哦。”

    这是栗发从被抓到出千后第一次放声说出了话,他极为做作的喊叫着,保镖们正在好奇这家伙连惨叫都如他看上去那样奇特之时,却不由自主看到他完好无缺的双腕上。

    不仅完好,甚至连绑着的绳子也不见踪影。

    目光转向他们的头儿博斯维,他此时保持着挥砍完的动作,却愣着一动不动。仿佛是一个出色的剑客刚与对手交锋完毕,仔细衡算着双方的战果。

    胸前的血并不是栗发的,而是博斯维自己的。这个庞大的身躯顺着桌台倒了下去,重重落到地上,发出肉体撞击地面独有的声音。

    场内出现了个出千的家伙,这让老板今天的心情有点糟糕。他不再有限的抽着雪茄,来回踱步了几趟最后选择去看看博斯维整治那个栗发的结果。

    也许只有栗发的惨叫和鲜血才能平息他此刻的怒火。

    门口的保镖已不见踪影,老板本以为这几个家伙偷懒去了,倒也没在意,一推门轴发出了沙哑的声音,果不其然迎面而来一阵熟悉的血腥味。

    他的大脑能够权衡大人物们和属下那些足以让任何人都疯癫的关系网,能够比会计更快算出赌场今天的收支情况。却无法理解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方形的审讯桌每一边,都坐着个人,正是博斯维和他两个手下,还有那个栗发。四人围在那里,桌上却零散摆着大量昂贵的用羊皮纸制作的帝国牌。

    怎么回事?怎么用刑变成了牌局?

    可仔细一瞧,左边坐着的博斯维下半截脸已不见踪影,人中以下空荡荡的,黑色正装里露出的白衬衫满是血红的颜色。旁边的两个手下则是分别没了左右脸。

    他们已经死去。而栗发却很认真的看着桌面的牌局,很大声的喊出:

    “哎呀,怎么又是臭牌!哟,你也来打吧。”

    老板很想转头就跑,却发现身体怎么都动不了。此刻栗发已经发现了入门的他,正很友好的朝他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博斯维的尸体被栗发从位置上推开,立马变成了不堪直视血的几大块。肝脏肺部肠子等器官在空气中弥漫着冲鼻欲呕的气味。那张木椅上还留有浓厚的血浆,而老板却不受控制听从栗发的指挥坐了下来。

    “会打帝国21点吗?”

    栗发这么问着的语气就像是邀请你打牌的好友,对老板来说却不亚于撒旦的传呼。他知道自己除了点头并没有别的选择,只要他还想活着的话。

    “会,请问您是…”

    虽然有着肥猪的长相,老板却是个心细的主,博斯维会这样惨死足以说明这个栗发是不得了的家伙。要讨好别人没有比老板更擅长了。

    “哦,套话吗这是?”看到老板因为被识破了心机而惊慌失措的样子,栗发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我叫莱蒙。派,那我发牌了。”

    “不…您请吧”

    派这个姓氏就很有趣了,老板自然也听说了那个叫做瓶果。派的佣兵的事情,隶属于议会的产业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呢?既然出现了这个稀有的姓氏,那么说明两人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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