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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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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颓然松开身侧之人的手,脚下微动想要去找她,一旁的礼官却出声提醒道,“陛下,该拜天地了。”
他生生顿下了脚步,他无法在她心痛的目光中继续这场婚礼,可是……他也没有退步的余地。
一旁扶着新娘子的孙嬷嬷也随之看到了人群中的人,面色一阵为难,这般大费周折送她去折剑山庄,没有大肆举行立后大典,就是不想消息传到她那里去,结果却是她自己回来了,亲眼看到了这一切。
她侧头看了看边有些失仪的年轻帝王,压下声音低声提醒道,“陛下,吉时快过了。”
她知道这个人真正想娶的人群里的那个人,可是在他们眼中,她的存在只会让他缚手缚脚,难以成就大业。
这场婚礼,纵然非他所愿,也不得不继续下去。
谢诩凰定定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心碎的乞求,乞求他不要再继续这场婚礼……
她真希望,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场恶梦,可她紧攥手心那伤口绷裂的痛,却又告诉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深深爱上的那个男人,那个说要再给他一场婚礼的男人,正在他的婚礼上迎娶另一个女子。
而她,只是人群之中的看客。
“一拜天地。”礼官怕自己方才声音太小,提高了声音又一次道。
可是,堂中昂然而立的年轻帝王仍旧没有一丝动作,只是死死地望着一个方向。
“陛下?!”孙嬷嬷着急地唤道。
观礼的一干武将和官员面面相觑,不知其中缘故,一时议论纷纷。
许久,许久。
燕北羽缓缓垂下了眼帘,没有再去看人群之中的她,只看着脚下的方寸之地。
“一拜天地。”礼官第三次宣道,拔高的声音有些嘶哑。
燕北羽朝着她所在的堂外,缓缓拜了下去,而后又缓缓转过身去,面向着堂内。
“二拜高堂。”礼官宣道。
高堂之上,端座的正是南楚相国,南楚新帝之义父,庞宁。
谢诩凰看着缓缓转过身去的人,胸中一阵血气翻涌,她推开挡在前面的人,朝着正堂走了过去,想要阻止接下来的一切。
燕北羽,你不能娶她,你不能娶她。
你娶了她,你要我怎么办?
“谢师姐……”罗兰和那宝珠看着冲了过去的人,连忙追了过去。
她们也没有料到,江都竟然是这般情形。
可是,大师姐明明在江都的,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燕北羽去娶别人,而一点都不告诉折剑山庄。
若不是他们临时起意回来送药,他们成了亲,也要被蒙在鼓里了。
谢诩凰踏上石阶的脚一步踩空,险些摔了下去,那宝珠两人一把将人扶住。
此时,堂中的新人已经朝着高堂之上的庞宁拜了下去。
“夫妻交拜。”礼官宣道。
谢诩凰心中大骇,推开扶着她的那宝珠两人,快步跑向了喜堂。
然而,她一脚踏进门,却也只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缓缓完成了交拜之礼。
“礼成。”礼官高声道。
“恭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堂外观礼的官员,纷纷跪拜行礼,一声一声让站在门口的她震耳欲聋。
燕北羽面目冷然地将目光越过他,看着堂外恭贺的官员,自欺欺人地当她不在眼前。
他身侧的女子,缓缓揭下了头上的龙凤盖头,露出清丽出尘的容颜。
那张脸是她熟悉的,却也是意外的。
那个曾经夜入镇北王妃见他的女子,那个他赶至甘州营救的女子,正是曾经在燕京宫里侍侯在太子妃和皇后身边的女官,莫玥。
“原来上阳郡主也在这里?”莫玥看着进门的人,一脸温柔得体的笑。
谢诩凰冷嘲地笑了笑,想来……先前故意让人送错东西到漪园的人,便也是她了,明明知道她曾是他的王妃,也明明知道她在江都,这个时候还故意这般惊讶。
只是,如今他名媒正娶的南楚皇后,不是她,而是她眼前这个女人,在这些人眼中,她也不过是他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罢了。
孙嬷嬷看着一脸惨白的人,眼中满是担忧,道,“陛下,奴婢先送皇后娘娘回房。”
让这个人留在这里,只会更生波澜。
谢诩凰看着面目冷然而沉默的男人,开口道,“今日陛下与皇后娘娘新婚大喜,在下来迟一步,向二位敬酒赔罪。”
她说罢,那宝珠愣了愣,到桌边给她取了酒和酒杯端到近前。
“送皇后回房。”燕北羽沉声朝孙嬷嬷道。
“陛下急什么,在下敬您与皇后娘娘一杯喜酒罢了,又能将她怎么样?”谢诩凰说着,伸手斟了酒。
他明知道她在这里,明知道她在怕什么,他还是娶了她。
她还能怎么样,难道要杀了他新皇后来泄恨不成吗?
人家那么温婉柔弱,对上她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人,自是会吃亏的,难怪他急于让人带她离开了。
那宝珠站在她边上,咬牙切齿地瞪着对面的莫玥,缠在手腕上的两条小蛇,也开始咝咝地吐着信子,只等她一声令下就扑面对面的人。
“宝珠。”谢诩凰低声道。
那宝珠恨恨地咬了咬牙,拉了拉袖子,盖住手腕上的大宝二宝。
谢翊凰端着酒到了他面前,“陛下该说一声的,在下冒然前来,连份贺礼都未来得及备上。”
燕北羽看着她端着酒杯的手,瞳孔微缩,手上缠着白布,隐隐秀着血迹,手指全是细碎的伤品,没一处好的。
那宝珠端着托盘,不耐烦地道,“喝还是不喝,我又没下毒。”
虽然她很想下,但不想这个时候给谢诩凰惹麻烦。
“郡主盛情,本宫谢过。”莫玥端了一杯酒,侧头望了望身侧的人,“陛下,莫辜负了郡主一片心意。”
“这第一杯酒,祝陛下与皇后娘娘……白头到老,永结同心。”她端着酒,眼中不觉一阵涩涩的疼,“我先干为敬。”
她说罢,一仰头饮尽,烈酒穿喉而过,心间阵阵灼痛。
燕北羽没有去端那杯酒,伸手制止了她去倒第二杯酒,低沉着声音道,“先回去。”
谢诩凰甩开他的手,道,“你不着急赶我走,敬完了这一杯,我会走人的,永远……永远再不会碍你的眼。”
燕北羽看着眼前的人,眼中满是悲痛与恐惧,她说出这样的话,是要离开他?
谢诩凰斟下第二杯酒,含泪端起,“这第二杯酒,敬你我,情断……义绝!”
话一出口,眼底的泪夺眶而出。
她仰头饮尽,狠狠一把捏碎了手中的酒杯,尖锐的碎片瞬间将她的手割得鲜血淋漓,却也抵不过此刻心
碎的痛。
“谢师姐!”罗兰惊声道。
“诩凰……”燕北羽情急,想要去抓住她受伤的手,却只抓到她转身而去带起的风。
谢诩凰在他伸手出手的瞬间,决然转身走出了喜堂,走过一地向他跪拜的臣子,走出了她曾经生活过的漪园……
“诩凰!”燕北羽追出漪园,却只看到她策马绝尘而去的背影。
园内喜乐声声而起,他却阵阵心碎,这么些年再苦再难的时候,亲人尽失,家园破碎,这么多年屈居大燕如履薄冰,他都可以承受。
可是,此刻他最心爱的女人要与他情断义绝,他连片刻承受的能力都没有,他扶着门框一手紧紧揪住胸口的心襟,仿是要将一颗心都揪碎了。
罗兰和那宝珠随之追了出来,看着站在门口的人恨得咬牙切齿,他们这两个月跋山涉水在给他找治眼睛的药,他却在江都跟人花前月下,准备大婚。
“我们无意来坏你的好事,只是师姐好不容易才找到可以治你眼睛的药,想给你送回来而已。”罗兰取出带着的药,冷冷地塞给了他。
“你给她干什么,扔了!”那宝珠说着,便要去抢。
他都娶别人了,还给他治什么眼睛,让他瞎了才好。
“那宝珠,你闭嘴。”罗兰火大地道。
“我干嘛要闭嘴,我们翻山跃岭才把药凑齐了,治好他眼睛全便宜里面那个小蹄子,给他干什么。”那宝珠说着,从燕北羽那里将东西抢了回来。
罗兰又从她手里夺了过去,重新放了回去,“先前你救了谢师姐一命,现在这药虽没有取婆罗花那般艰难,也是她冒险找回来的,也算还了你那番救命之恩,自此之后,两不相欠。”
那宝珠听了,这才放弃了把东西夺回来扔掉的想法。
“走了。”罗兰朝着谢诩凰离开的方向追去。
那宝珠恨恨地瞪着站在园门外的人,鄙夷地骂道,“亏我之前还那么看好你,没想到你也是一样的货色,负心汗!”
她骂完,这才一路小跑着去追前面的罗兰。
燕北羽低头看着手中的东西,原来她那么干脆地答应了回折剑山庄,就是为了这个。
“少主,属下已经让人去找龙大人了,您还是先回去吧。”贺英出来劝道。
一国之君的婚礼本应大办的,只是他执意就在漪园简单办理,他们知道就是不想让折剑山庄那边知道,谁知道……王妃竟回来了。

☆、南楚新后(一更)

夜深人静,热闹了一天的漪园也静寂了下来。
新房之内,红烛高照,南楚新后一身水红的罗裙,妆容素雅端坐于绣床之上已经足足两个时辰,侧头望了望窗外。
“孙嬷嬷,什么时辰了?”莫玥朝静侯在一旁的人问道。
“回皇后娘娘,刚过了子时。”孙嬷嬷道眉。
莫玥起身取了披风自己系上,出门道,“去书房。”
一行人到了书房,只有贺英在整理着桌案上的奏折和公文,却并不见她们要找的人。
“陛下呢?”莫玥朝贺英追问道。
“少主天黑就出漪园了。”贺英如实回道。
“没说去哪里?”
“没有。”
“可有说何时回来?”
“少主未曾交待,属下不知。”贺英摇了摇头,回道。
孙嬷嬷面目平静地站在一旁,便是没交待,他们也都猜想的出来他是去了何处,中午婚礼民这上发生了那样的事,王妃决然而去,此刻他又哪还会有心思留在这里。
莫玥看着空荡荡的书房,恨恨地咬了咬牙,转身离开书房回了新房,“孙嬷嬷,你们也都下去吧。”
“是。”孙嬷嬷带着人离开,掩上了房门。
莫玥看着桌上备着的龙凤合卺酒杯,冷嘲地笑了笑,咬牙狠狠拂到了地上,“霍宛莛,你为什么要活着回来?”
如果没有她,她早就嫁给了他。
她终于成了他明媒正娶的皇后,他却在新婚之夜将她独留于在这里,只身去找那个女人。
——
另一边,谢诩凰早已经出了江都地界,一路上快马加鞭一刻也没有停歇,拼了命地想逃离身后的地方。
“王妃姐姐,王妃姐姐……”那宝珠和罗兰两人好不容易才追上她。
“谢师姐,咱们下马休息一阵再上路吧。”罗兰劝道。
从离开江都,她已经快马跑了六个多时辰了,手上的手都没顾上包一下。
谢诩凰勒马停下,默然下了马,罗兰过去牵了马在一旁的树上拴住,看到缰绳上一片被血沁染的暗红,不由一阵揪心。
那宝珠走近站在树下休息的人,拉过她的手拆开早已经被血沁得鲜红的布,重新洒了药,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了一块下来给她包上。
“负心汉要娶那小蹄子让她娶去,干嘛拿自己的手出气,气不过也该是往他们脸上砸。”她一边给她包着,一边说道“杯子太小,我当时应该端碗的,砸他们脸上,看不给他们毁了容去……”
罗兰过来,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怎么了,那会儿要不是你拖我走,我就把大宝二宝放他们新房去,看我不吓得他这一辈子都不举。”那宝珠恨恨说道。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哪学来的一嘴混话?”罗兰无语地道。
自始至终,站在她们中间的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那宝珠两人相互望了望,想要劝她,却又不知该如何说。
“王妃姐姐,你别难过了……”
“谢师姐,也许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不然大师姐不会也瞒着你的。”罗兰毕竟在缇骑卫生活过,对于事情的考量比那宝珠要长远些。
若不是龙靖澜也在江都,出了这样的事,她自然也确信是燕北羽负情薄幸,可是大师姐总不会不向着谢师姐,可她却没有人向折剑山庄说过这桩婚事,可见其中没有那么简单。
谢诩凰沉默地走开了几步,一个人站在了树下看着寂寂无边的夜色,一想到此时此刻江都漪园的洞房花烛之夜,她便心如刀割。
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他娶了她,他在她眼前与那人完成婚之时,就已经将她的心给碾得粉碎了。
她甚至在想,如果自己没有冒然回到江都,没有去亲眼看到那痛彻心扉的一幕,就那样被一直蒙在鼓里也好,起码……不会如此刻这般心痛。
他的爱曾带给她多大的幸福,此刻就给了她多深的痛,那是她最害怕,最不敢承受的痛楚,可她也不得不再次承受。
只是
tang,话易出口,情却难收。
“谢师姐……”罗兰两人看着她的背影,一时心疼,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谢诩凰伸手抹了抹脸冰凉的泪,转身去牵了马继续上路。
罗兰和那宝珠只得赶紧上了马一路跟着,路上无论她们怎么劝,怎么问,她也没再开口说一句话,连夜赶回了折剑山庄已经是三天之后的夜里。
两人看着她回了房,方才各自离开。
谢诩凰推开门进去,掩上了房门,一个人在黑漆漆的房中静静坐着。
她不敢掌灯,她怕看到这屋里任何一件与他有关的东西,眼前却又止不住出现了他的影子……
她不自己坐了多久,天亮了,又黑了。
龙靖澜这时才匆匆赶回折剑山庄,刚一进山庄便被罗兰和那宝珠给拦了下来,“大师姐,你在江都,出那样的事为什么都不说一声?”
“行了,让开。”龙靖澜不耐烦地推开两人。
“你是来给负心汉让说客的?”那宝珠小跑着跟上她道。
“滚开!”龙靖澜道。
那宝珠却跳到她面前挡住了去路,哼道,“我看你现在是在江都跟负心汉跟久了,心眼儿也跟着坏了,难不成……你也看上了那负心汉?”
不然,她干嘛要跟着那混蛋一起骗自己的师妹。
“再说,我把你脑袋拧下来。”龙靖澜狠狠瞪了她一眼,推开她径直去了谢诩凰居住的院落。
“龙靖澜,你……”那宝珠欲要追上去吵架,被罗兰给拉住了。
“行了,你就别添乱了。”
她相信,大师姐不会不顾及谢师姐的。
两人看着龙靖澜推开了房门,没敢跟进去,便只在院子里等着了。
龙靖澜了进了屋,到桌边点了灯火,看到一动不动坐在榻上的人,自己在桌边倒了杯茶润喉,这才搬了凳子在她面前坐了下来。
“没什么要问我的?”
“我要问什么?”谢诩凰嘲弄地道。
“任何你想知道的。”龙靖澜道。
谢诩凰疲惫地垂下眼帘,道,“没有想知道的。”
龙靖澜叹了叹气,道,“那场婚事……”
“我不想知道,你也不必再说。”谢诩凰冷然打断她的话,不想再去回想那痛心地一幕。
龙靖澜看着她,却还是继续开口道,“北齐派了密使到大燕,你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谢承颢要与大燕联手夹击南楚,本就根基未稳,还要两面受敌。
谢诩凰抬眼望了望她,谢承颢会如此,也是早先预料到的。
大燕已经到强驽之末,而南楚才是他的心头大患,与大燕联手覆灭南楚,再吞并大燕,这对他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是,这就是他必须要娶那个人的理由吗?
“南楚虽立,可朝中大半的将领和官员早在燕北羽还在大燕为官之时,就已庞宁所控制,他是当了皇帝,但也仅算半个皇帝罢了。”龙靖澜向她讲述起江都如今的情势,抬眼望向她道,“这桩婚事,非他所愿,却是因你。”
“我?”谢诩凰愕然。
“去年,你中蛊毒婚迷之事,需得婆罗花和定魂珠才得保住性命,而定魂珠的另一半,就在庞宁手中。”龙靖澜看着她,坦言道,“原本,我想先一步把东西盗出来的,可是失手了,可那时已经到了最后的期限,庞宁要他签下了要立莫玥为后的圣旨,才肯拿出定魂珠,当时……我是在场亲眼所见的。”
谢诩凰一震,她自是知道这桩婚事另有内情,却不知竟是如此。
“庞宁已几番拿出圣旨,要求他履行圣旨上答应的条件,虽然一再拖延,可也不是长久之际。”龙靖澜深深地叹了叹气,继续道,“庞氏一派的官员和将领也知此事,加之他们谁都知道燕北羽故意拖延立后就是为你,故而战事在即便有了诸多借口,让他不得不履行这道婚约,从而稳定军心。”
这一切,她都知道,所以才瞒着折剑山庄这边,不让她们知道。
谢诩凰默然,一
语不发。
龙靖澜起身,一边端起桌上放着的糕点往嘴里塞,一边说道,“皇帝当到这份上,确实已经够窝囊了,可现在权衡之下,这些人留着尚可以用来对付大燕,若是此时除了他们,南楚才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她知道,让她看着自己所爱的男人去娶另一个女人太难以承受,可是若是这么一场婚约,能给南楚换来一线生机,从大局上是值得的。
只是,因为他太过她,故而这般让自己左右为难,诸多顾忌。
她永远都记得那时候,他说的那句话,爱也好,恨也罢,总得是活着的人。
“所以,师姐是来劝我,宽宏大量,不计前嫌吗?”谢诩凰自嘲地笑了笑。
是啊,所有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怪他娶了那个人……
“我只是来说清楚我瞒了你的事,你两的事,我才没那个闲功夫管。“龙靖澜填饱了肚子,倒了杯茶一饮而尽道。
在她看来,燕北羽现在不适合儿女情长,要谈情说爱也等坐稳了江山去,可世事难料,感情这东西一旦动了心,又岂是说断便能断的。
故而,也注定他这条帝王之路,更加艰难不易。
“师姐,我也很想自己能那么胸怀大局,可是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朝夕相对,这样的折磨于我而言,生不如死。”谢诩凰敛目,泪水无声滚落。
“我知道。”龙靖澜看着痛心落泪的样子,慨然叹道。
她虽劝她,可若是换作自己面对这样的局面,自己怕也是如此。
一旦真心喜欢上一个人,两个之间是容不下第三个人的,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会是让人疾心疾首的事。
“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他一样会娶她的,如今有了我,他还是娶了她,可见……多余的那一个是我,而不是她。”谢诩凰幽然叹道。
他们的婚姻会有多久,一年?两年?五年?
日日朝夕相对,到那个时候,即便不是深爱,也会有不舍吧。
自古以来,一国之君又哪里会只有一个女人,介时即便不是莫玥,也会有其它的人,自己将一切想得太过简单了。
她一心想要逃离皇族中人,却又爱上了一个要当皇帝的人……
“你就那么一点自信都没有?”龙靖澜挑眉道。
谢诩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她要她有什么自信,自信他只爱她,而不会爱上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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