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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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榻上一边看着书,一边等着沐浴的人出来。
可是直到早膳都送过来了,屏风后不仅没了动静,也不见人出来,于是搁下书到了屏风后,却是看
到他就那么靠着桶沿睡着了,桶里的水都有些凉了。
“起来了。”她推了推他。
燕北羽疲惫地抹了一把脸,这才让自己清醒了几分,从那日在江都接到消息连夜赶过来,加之这几日的连番作战,确实是累了。
“早膳送来了,吃点东西再睡吧。”谢诩凰道。
燕北羽这才从桶里起身出来,看到站在边上的人一下尴尬地转过身去,不由失笑,“又不是没看过,这时候还怕看了。”
谢诩凰懒得跟他贫嘴,先出了屏风,“快点,饭菜快凉了。”
燕北羽穿好了衣服,这才从屏风后出来坐到了桌边用膳,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谢诩凰拿了干的帕子站到他身后,重新给他擦干了些。
他搁下碗筷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说道,“你总笑我,初遇见你的时候,那么小小年纪见了你几天就起了那样的心思,可是那个时候,我若没有遇见你,我也不会是今天的我。”
谢诩凰默默地听着,听他述说起那段初遇的过往。
“那年,我遭人毒害,险些送了命,所以在那小山庄里调养,大夫都说我活不到来年春天。”他说着,握紧了他的手,“可我还想见你,所以我熬过来了,只是怎么也找不见你了。”
那个时候,他想活下来,不为了别的,只想赴他们的梅山之约,再见她一面。
“是谁害了你?”谢诩凰问道。
燕北羽沉默了良久,低声说出了那个残忍得答案,“我父亲。”
谢诩凰喉间一阵哽咽,她总是奇怪,他为何甚少提及家人,只是先前听他说过,母亲生下他便过世了,他是由爷爷养大,与父亲不甚亲密,却不想其中竟是如此残忍。
童年的时期,每个孩子都会对父母有着深深的依赖之情,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甚至还要受自己亲生父亲的毒害。
“爷爷总是教我很多东西,身边伺侯的人也甚少与我说话,从来没有人问过我开不开心,快不快乐,为什么不会笑。”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说道,“你是第一个。”
那时候,那样的萍水相逢对于她而言,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可是对于那个时候的他,无疑是照进他幽暗生命里的阳光。
所以,在她失约之后,他那样的想要找到她,想要抓住她,想要从她这里拥有更多的快乐和温暖。
☆、只为你钟情(二更)
她不知道,在她离开的那些年,他是多么想再与她相遇,故而也不知他为何这般执意将她保护在自己羽翼之下,不让她去沾上一点危险。
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再一次失去她,会是何等的绝望和痛苦礼。
他害怕,他怕她不够爱他,害怕这世间的任何一点风雨就击溃他们这份来之不易的相守,再一次从他边夺走他的挚爱。
谢诩凰弯腰,一手从背后抱住坐着的人,“对不起。”
她不知道,那一年的约定,竟对他这么重要淌。
“凤凰,答应我,无论再有任何人,任何事,不要再丢下我。”燕北羽侧头看着她,眼底满是深沉的企盼。
“除非是你不要我,不然我不会走的。”她紧紧抱着他,说道。
他只有她,她也只有他了,她又还能往哪里去。
他伸着她坐到自己怀中,低头抵着她的额头,“我怎么会不要你,只有你这小没良心的,把我丢在那里那么多年,都不去看一眼。”
早在那个时候,他就认定了,这辈子要定她了。
谢诩凰心虚地笑了笑,她无法反驳,那些年……她确实将他忘了。
“对了,现在的名字是长孙仪给你取的,你原来叫什么?”她连忙扯开话题问道。
燕北羽闻言眸子微微眯起,道,“我记得,我有告诉过你,你忘了?”
“有吗?”谢诩凰皱了皱眉,自己好似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你那时兴冲冲地说自己叫什么,缠着我问了一个多时辰,我告诉过你。”燕北羽瞪着她说道。
谢诩凰想了想,死活想不起来了,只是道,“记不起来了。”
燕北羽气得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着,你倒是给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现在告诉我,我不会再忘了。”谢诩凰摸了摸鼻子,笑着问道。
“手伸出来。”
她乖乖伸出了手,他没有说,只是在她的手心写了两个字,而后将她的手握了起来,郑重得如同交出的不是一个名字,而他最真挚的心意。
“文羲?”谢诩凰念道。
“这回记下了?”燕北羽道。
“姓文?”
“姓宗。”
“哦。”
“再忘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燕北羽恶狠狠说道。
“那我到底要叫你哪个名字,燕北羽?沈玉邪?文羲?”谢诩凰问道,一个人怎么还能折腾出三个名字来。
“你想叫哪个便叫哪个。”燕北羽道。
“那你想我叫你哪个?”谢诩凰笑问道。
燕北羽捏着她的下巴,别有深意地笑了笑,“叫相公。”
“少没正经。”她别开头便要起身,却又被他拉着坐下。
“还没叫,就想走?”燕北羽道。
谢诩凰瞧着他渐渐狂热的眼睛,道,“用你的早膳。”
他却捧着她的脸,说道,“我现在更想先享用你。”
说罢,扑天盖地的热吻落了下来。
久违的亲密让她无法拒绝,连自己怎么从桌边到了床上都不知道,强健的体魄压了过来,明明方才连洗澡都洗得睡着了,这会儿倒是精神十足,折腾了近半个时辰才倒要边上睡去。
她抬头轻抚着英挺的眉宇,眼中难得露出了几分笑意,她曾怨恨上天夺走了她所有的幸福,如今却又不得不感谢它将这个人送到了她的身边。
她小心地吻了吻他的薄唇,起身穿了衣服起床,这大中午的她窝在房里不露面,外面还不知道会猜想些什么。
她穿戴整齐了,将桌上已经凉了的膳食收起来,送回了庄内的厨房,准备等他睡醒了再热了送过来。
刚从厨房那边过来,龙靖澜也带着人回庄了,一进庄看到她便道,“你叫姓燕把皇位让给我算了,什么事都扔给我,他自己倒先跑回来了。”
“师姐,难为你了。”谢诩凰由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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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辛苦快点给我做吃的去。”龙靖澜搭着她的肩膀,一边往厨房去,一边说道。
“想吃什么?”她难得的好说话。
龙靖澜正要说,似是想起了什么,道,“不是说你也伤着了,看起来也没什么大碍嘛,姓燕的还非追上人在长孙晟给扎了两个窟窿才罢休。”
“没什么大碍,只是皮肉伤罢了。”谢诩凰道。
龙靖澜听了,无奈叹了叹气,“只怕从今往后,大燕是要恨我们恨到骨子里了。”
长孙茜随军撤退之时,那样痛恨的眼神,她到现在想想都觉得心有余悸,她再也不是燕京宫里那个不经世事的小公主了。
“你怕了?”谢诩凰笑问道。
“我能怕什么,只是觉得世事百变罢了。”龙靖澜怅然叹道。
霍家打下大燕江山东的时候哪里想到最后是大燕要置他们于死地,长孙茜日日念着霍家,要为霍家和她这个宛莛姐姐报仇,又何曾想到将霍家送上绝路的就是长孙家,终究他们所有人都走到了如今这样反目成仇的地步。
在儿时,他们都以为,所有人都会一起快乐的长大,一辈子都生活在燕京城里,何曾想过会到如今这样的局面。
“总有些东西,是我们所无法改变的。”谢诩凰道。
两人到了厨房,由于不是饭点,厨房并没有人。
龙靖澜坐下,望着忙碌着准备的人,问道,“他……是长孙晟杀的吗?”
谢诩凰背影一震,久久没有言语,想来是那日在清风岭上的话,缇骑卫或者那宝珠告诉她了。
她没有开口,但聪明如龙靖澜,已然从她的沉默中猜想到了答案,一字一句说道,“我会替他报仇的。”
如果,那个时候自己没有离开燕京,只要得到一点消息,她一定会比长孙家的人先赶去的……
可是,上天连这样的机会,都不曾给过她。
谢诩凰抿唇应了应声,“嗯。”
她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这个人却失去了一生所爱。
“你是最后见到他的,他就没有……留给我一句话吗?”龙靖澜看着她的背影,问道。
谢诩凰喉间哽咽,却说不出那番话来,她甚少在这个人面前提及大哥,便就是希望她放下过去,重新开始生活。
她也一直没有向她问,今日……怎么突然想起来问了。
“告诉我吧,我一直想问的,可我又不敢问。”龙靖澜有些自嘲自己的懦弱,道,“我总想着,也许有一天,他也会和你一样,跨越生死回来。”
所以,她不说,她便也不问,自欺欺人地等着那一个根本不可能的可能。
“大哥说,若我还能活着回来见到你,一定要你忘了他。”谢诩凰说道。
他不想她永远活在回忆里,可是这个人真的忘不了,她已经没有办法了。
“就没有一句,给我的吗?”龙靖澜追问道。
他明知道,她还在等着的,为什么那么狠心,都不让她带一句话给她。
“没有。”谢诩凰道。
因为大哥知道,不管是带任何一句话,带给她的也只有悲痛,不如不说,不等时间的流逝,让她来淡忘一切。
龙靖澜没有再问了,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
谢诩凰侧头,看着一向刚强的女子眼中隐有泪光,一时心中不忍,开口道说道,“其实……”
“什么?”龙靖澜收敛起思绪,一脸平日的平静之色。
“其实在北疆,还没有出事之前,大哥还曾向父亲和我说过,从北疆回去……他便到折剑山庄提亲。”谢诩凰哽咽地说道,眼中不由阵阵酸涩。
龙靖澜听完,起身道,“吃的做好给我送过来吧。”
说罢,起身离开了。
一转身,脚下疾步如风地朝自己房间走去,不愿让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落泪的样子。
☆、只为你钟情3
半个时辰后,谢诩凰做好了几道龙靖澜爱吃的菜,亲自端着送到了她的房中,进门见她侧躺在床上,将饭菜搁到了桌上。
“师姐,饭好了。礼”
良久。
床上的人应了应声,谢诩凰没有再多待,便先离开了。
骄傲如龙靖澜,她不愿让人看到她的眼泪,所以她没有去安慰一句,只是将地方留给了她一个人淌。
她有幸能再遇上爱她,且也是她心中所爱的男人,可固执如龙靖澜,只怕此生都难以再放下过去,将目光再投向别的人了。
她刚了来,罗兰和几名缇骑卫过来,“谢师姐,大师姐在房里吗?”
“她睡了,有事晚些再说吧。”谢诩凰道。
她想,这个时候她更需要一片安静的地方。
“仙霞关一带的驻防已经安排了,想问问大师姐可否妥当。”缇骑卫道。
谢诩凰回头望了望龙靖澜的房间,道,“我看看。”
缇骑卫也知她是出身将门,对于军事上的见地向来不比龙靖澜差,于是也没有多问,便将布防图拿出来交给了她。
谢诩凰取了到就近的亭中,在石桌上展开看了看,道,“兵力着重应放在这两处,一旦任何一处有军情,可以方便驰援……”
“那就依谢姐的安排。”罗兰道。
“师姐这些天也累了,今日先别过去扰她休息了,若是军中的事务,过来问我便是就是了。”
谢诩凰将布防图交给缇骑卫,叮嘱道。
“是,谢师姐。”几人拱手应罢,带着布防图匆匆离开了。
“贺英带着江都送来的折子也过来,这会儿应该送到你院里了。”罗兰说道。
这些日都忙于仙霞关一带的军务,江都那边都没有顾得上,不知道压了多少的事儿等着处理呢。
“我过去看看。”谢诩凰道,这会儿那个人还睡着没醒,送过去了他也没法处理。
她回到院里,贺英将把折子送到了她院里的小书房内,她让人留在那里,自己将送来的东西都翻阅了一遍,将紧急的就代为处理了,交待了贺英怎么回去传话,其它的分类整理了放在桌上,等他醒来了处理也能得心应手些。
只是,再从书房出来,天都已经黑了。
她去了厨房,重新准备了晚膳带回房中,房内睡了大半天的人听到响动,这才醒过来。
燕北羽坐在床上,望了望忙活着摆膳的人,这才慢吞吞地穿了衣服起来,“我睡多久了?”
“天都黑了,你说你睡多久了,快洗个脸吃饭了。”谢诩凰催促道。
燕北羽看着在桌边忙活的人,眉宇掠过几丝暖暖的笑意,他喜欢这样的日子,没有繁杂的政事,没有血雨腥风的战事,只有她在身边,像对寻常夫妻一般简单平静。
他洗了把脸,擦了手到桌边看了看,“你做的?”
“你什么时候回去。”谢诩凰问道。
他在仙霞关这里已经耽误了十多天了,江都只怕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燕北羽自她身后拥住她,吻了吻她的侧脸,“这么急着赶我回去?”
“贺英下午送了江都的折子过来,你也总不能在这里待着。”谢诩凰道。
“过几日再说吧,晚回去几天,还能翻了天不成。”燕北羽松开她,在桌边坐下来准备用膳。
好不容易才与她放下了心结,这一回去了还不知得什么时候再有时间过来了。
“当皇帝也得有个当皇帝的样子。”谢诩凰说道。
“我怎么不像个皇帝的样子了?”燕北羽笑语问道。
以前帝王大业是为自己,如今更多是为了有能力将她留在自己身边,而不被北齐和大燕所觊觎。
“快些用膳吧。”谢诩凰催促道,早膳就胡闹得没有吃,这都饿了一天了。
燕北羽端起碗筷,不时打量着神色有些不悦的人,“谁惹着你了?”
早上还好好的,这会儿进了门连笑都没笑一下,人也心不在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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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我不在江都,你代我多注意些龙靖澜,万万不能让她有性命之忧。”谢诩凰朝着坐在对面的人请求道。
“出什么事了?”燕北羽还一头雾水,不知怎么又说起龙靖澜了。
“我这一生,最对不住的人便是大师姐了。”谢诩凰无奈地叹了叹气。
大哥拼死护着她,她却没能保护他,让他与龙靖澜再也无法相见,即便如此,龙靖澜也从来没有犹豫过就站在了她一边,这样的情义,是她这一生都无法偿还的。
“好了,别想这些了,快用膳吧。”燕北羽微然一笑,劝说道。
谢诩凰抿唇点了点头,霍家死的每一个人,即便已是十几年过去,她仍旧是难以释怀的,只要一想起,心都在刺痛滴血。
两人一道用了晚膳,她将碗筷收拾了送去厨房,再回来之时他已经在小书房开始处理江都送来的拍子了,只是轻袍缓带,发丝也是随意的以发带束在脑后,灯火下眉目如画,一举一动皆是雅意风流。
燕北羽听到脚步声,抬眼望了望门口,“回来了。”
她这才举步走近前去,说道,“要紧的几件,下午你还睡着,我已吩咐了贺英去办了,你不会怪我越矩吧?”
他一手拉着边上的人坐在自己边上,笑语道,“有这样的贤内助,我感激还来不及。”
她的政治头脑,一向不输男儿,做出的决定,自然也是不会做的。
谢诩凰拿开搭在自己腰际的手,起身去了书架,“忙你的正事。”
但凡没有旁的人在,他手脚就没几回规矩的时候。
燕北羽无奈笑了笑,虽然他更想享受当下的柔情蜜意,可这一堆的折子明日一早就要让人送回江都去,今天夜里必须都处理完了才行,只得收了心思继续埋首理政。
谢诩凰自己找了书,在一旁的榻上翻看着打发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
燕北羽处理完堆积了一桌子的折子,抬头看到榻上一手支着头已经睡着的人,起身过去将人抱起回房去,谢诩凰一下睡眼惺松地问道,“忙完了?”
燕北羽抱着人进了寝房,一脚踢上房门,低头便吻了下来,难得相聚的时候,他不想错过任何能够亲昵的时间。
谢诩凰向来不是忸怩羞涩的人,热情地回应着他的亲吻和索取。
一番狂风骤雨般的欢情结束,她疲惫地趴在床上,任由他一个又一个缠绵的热吻落在光裸的脊背,侧头道,“你不许碰她。”
背后的男人低笑,沉重的身子又一次覆了上来,“我只对你才这么有兴趣。”
“那要是她脱光了去找你,你也没兴趣?”她不依不挠地问道。
“我又不是禽兽。”燕北羽说罢,在她脖颈落下缠绵的热吻。
“我看你就是……”她喘息着骂道。
“那我不介意更禽兽一点……”
一室情浓,春色无边。
天刚亮,一向早起的燕北羽早早醒了,怀中的女人还睡得正是香甜,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更衣穿戴整齐,去了隔壁书房。
不一会儿,贺英便过来取昨日送过来的折子了。
“少主何时起程回江都?”仙霞关的战事已经结束,当日匆匆上路也没做妥善安排,再这样耽误在这里,江都都无人主事了。
“再过两日。”燕北羽道。
江都是必然要回去的,但能多陪她两日也是好的,其实想想也并非是要陪她,而是自己太贪恋在她身边的日子。
贺英将桌上已经批好的折子收起,说道,“王妃让人送了解药的方子回去,已经给皇后娘娘解了毒了。”
“何时的事?”燕北羽问道。
“少主离开江都没两天,就送过去了。”贺英如实说道。
原本孙嬷嬷找了许多大夫去,虽然解了她手上的毒,可脸上又开始奇痒无比,庞大人闻讯回去,虽托人去请解毒的人到江都,可人一时半会儿还没到,然后就收到了王妃托人送去解毒的方子,这才解了皇后所中之毒。
“知道了。”燕北羽点了点头,道,“尽快将折子都送回去,若再有别的事,待朕回去再说吧。”
“是。”贺英带上东西,匆匆离开,出庄让人送往江都。
燕北羽不想回去吵了她睡觉,看到园子里栽种的花草,走近瞧了瞧不由好笑,种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她还真是没什么天赋。
他重新修剪了一番,把不该种在一起的拔出来,重新种到了一边。
谢诩凰醒来见身旁空无一人,听到外面有响动,披了起身出门,瞧见蹲在花圃里忙活的人,举步走近问道,“你干什么?”
“睡醒了?”他扭头望了望她,笑语问道。
“你干嘛把我的花给拔起来?”谢诩凰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皱着眉头问道。
她好不容易才种活了几株,他还给她拔了。
“你这是种花,还是种草,什么都乱种在一块儿。”燕北羽道。
“活了不就行了?”她蹲在边上说道。
“这两样就不能种一块儿,你放一块儿栽着,另一种就很难存活开花的。”燕北羽道。
“我看,你还真适合当个花匠。”谢诩凰揶揄笑道。
燕北羽就拔出来的一株花,种到了另一处,说道,“小时候除了学习东西,闲的时候我就是种这些东西,时日久了,也就知道得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