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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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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先法医治燕北羽的伤势,否则不管再瞒多久,最后也终会瞒不住的。”龙靖澜道。
燕北羽一直强撑着,没有引起外面的怀疑,但当初她离开南楚时,约定好若是有紧急情况,会把消息放在指定的地方,她前些日去那里取到了消息,才知道那里出了那样的事。
“这确实是件棘手的事。”霍隽眉目掠上几丝愁绪,谢承颢打定了主意要置他于死地,那么要想再找到出路,哪有那么容易。
恐怕他也是料定了,燕北羽到了那个地步,是没有多少时间了,所以也让他的伤势恢复过来了,因为他知道一旦燕北羽没命了,他们还是哪里都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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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尽快告诉燕北羽孩子的事儿,我想他自己也不甘心就这么被人算计死了,只是此事还是先不要告诉宛莛,她一直在谢承颢身边,一定会被谢承颢瞧出什么破绽,到时候恐怕她和孩子都会危险。”龙靖澜提议道。
以宛莛的性子,若是知道了这些,哪里还可能待得住,但现在的局面他们是处于被动的,如果让谢承颢瞧出知道已经知道了他在打什么主意,只会让局面更加不利。
一来是不想她知道消息着急难过,二来也是她不知道,反而能稳住谢承颢那边,他们还能有时间和机会来破除眼前的局面。
霍隽默然点了点头,有些忧心地道,“以你估算,燕北羽能自己反败为胜的机会有几成?”
“四成。”龙靖澜如实说道。
主要是他现在的伤势,只有医治好了,他才有彻底翻身的机会,否则小命都没了,可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谢承颢也就是占了如今局势的便利,南楚初立根基未稳,内有庞宁为患,外有北齐和高昌虎视眈眈,还有一个宗正陵在暗处,燕北羽可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要防范的敌人也不只北齐一个。
若是真在同等的条件下较量,谢承颢也不一定能占上什么便宜。
“确实有点险。”霍隽担忧道。
燕北羽是生是死对他并没有什么重要,可是对于宛莛和孩子却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过,似乎他自己也有了打算,只是我一直不在南楚,所以并不知详细情形,他的密信之中让我盯紧了高昌这边,想来我们所想到的,他自己也早已经想到了,并且有了对策,如今棘手的就是他身上的伤势。”龙靖澜道。
大周老皇帝虽然是个亡国之君,但在位时也是个老谋深算的家伙,否则当年不会弃太子于不顾,而要将皇位传给那时候才小小年纪的皇太孙宗正懿(燕北羽)。
大周老皇帝当年也确实是有些心想要改变大周的,只是那时候朝廷的腐败和问题都已经积年累月,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在他有生之年也很难完成,所以他才那般要将皇太孙培养出来,成为将来接任大周江山的储君,只可惜此事却让已经成为太子的宗正陵极度不满,导至父子之间的残杀,再加之外大燕起燕,终让大周走上了亡国之路。
燕北羽这个人,除却痴情这一点,确实很有身为帝王的才能,无论是战场上的骁勇无敌,还是政事上的雷厉风行,且还是个极沉得住气的人,也许并不会频施手段对付敌人,但绝对会在最恰当的时机出手,一举将对方击溃,这从南楚一直以来的战事手法上,就足可以看得出来。
“我回头去一趟折剑山庄,师公见多识广,也许有医治他的办法。”霍隽道。
既然他这么说,想必燕北羽已经有了他的计划,只是如今最关键的,是他的伤势状况,只要这件事解决了,一切都不成问题。
只是谢承颢有心要置他于死地,想要医治好,怕是不容易。
“这燕北羽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么多人想他死。”龙靖澜甚是同情地叹了叹气,还连累他们都得跟着他受累。
义父庞宁不是个东西,亲爹也一心要他死,还有些一个个也都不想他活着,能活到现在,还真是不容易。
“好了,先不说他们的事儿了,你还准备在高昌待多久?”霍隽问道。
一别十二年见了面,谈论的不是自己他们,却是宛莛和燕北羽两个人的事儿。
不过,彼此也都不是喜欢儿女情长的人,便是什么都不说,也都默契地知道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分量。
“等找到了宗正陵的消息,一天不宰了他,一天难消我心头之恨。”龙靖澜眼中掠一丝寒芒,沉声道。
谁不希望自己合家美满,但却在一夕之间被人给抄家处斩,就留下她一个人还活,即便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也从来都忘不了府里遭受抄家那一天的惨状。
如今,那个罪魁祸首还活在世上,她又岂能容他再逍遥法外下去。
“好吧,我先把东西收拾下,一会儿再同你说。”霍隽说着,起身将桌上的碗筷收起,端到了一旁的厨房去清理干净。
再回来之时,龙靖澜已经洗漱干净了,洗去了涂在脸上易容的药膏,露出了本来的面容。
虽然眉目之间脱去了当初的稚气,却多了几分沉定从容的独特气度。
“怎么,嫌我老了?”龙靖澜秀眉一挑道。
十二年过去了,她确实已经不再是貌美如花的年纪了,倒是这家伙一走十二年,回来还一点都看不出变化。
霍隽走近,抬手拨了拨她因为洗脸沾在颊边的湿发,微笑道,“是比以前更好看了。”
龙靖澜到底见过大世面的的人,并没有因为他的夸奖而羞红脸,而是道,“既然要夸奖人,就不夸得再好听点?”
她从来都知道,自己并非是姿色过人的女子,所以在一开始虽然霍隽处处照顾她,她也只当是他受霍元帅所托,又怜惜自己身世可怜,所以待她好一些罢了,从来不敢做过多的想法。
因为,那时在她的眼中,这个人是皎然如九天明月的所在,是她所不敢去奢想的,能与他匹配的应该的才学过人,高贵优雅的女子,而非是一身匪气的她。
可是,偏偏最后就是燕京城中最臭名远扬的她,配上了朝中最倾世无双的少年将军,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暴殄天物。
“你知道我不会夸人。”霍隽笑语道。
“谢承颢一说起肉麻的话就能说一箩筐,你在北齐日子也不短了,就没耳濡不染学着点儿?”龙靖哼道。
“我学这些做什么?”霍隽一听到那个名字,面上就难掩嫌弃之色。
“我喜欢听啊。”龙靖澜毫不客气地表示道,谁都爱听好听的,她也不一样,尤其是自己喜欢的人口中说出来的。
“好了,明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吧,你明天不是一早还要回去。”霍隽道。
龙靖澜点了点头,进了自己房间,却不见他进来,扭头道,“你不进来,还去哪里?”
“我去那边空房间睡。”霍隽浅然笑语道,十二年的分离,他不认为同床共枕自己有那么足够的自制力,不会去做些失礼之举。
“那边脏都不成样子了,怎么住人。”龙靖澜道。
他是刚才脑子真在水塘里泡得进了水了吗,她意思都那么明显了,他竟然还不懂。
“我下午收拾好了,可以住人,早点休息,明天见。”霍隽说罢,替她掩上了房门,然后回了另一个空的房间休息。
龙靖澜看着关上的房门,郁闷地在床上躺了下来,却一直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虽是嘴上说着不介意片刻的分离,可是心中又岂会真的那么想,十二年一面都见不着,如今多看一眼,多说一句话,都是难得的。
这么一想,她也不是忸怩矫情的人,披上衣服离开自己房间,直接踹开他房门进去,直接在他床上倒了下来。
“你过来做什么?”霍隽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我的宅子,我爱睡哪里睡哪里。”龙靖澜拉了拉被子,鼻息间有着他的气息,心口也不禁阵阵地温热柔软。
十二年来,无数次的午夜梦回,梦到他这样回来了,就在她的旁边,可是每次梦一醒,空荡荡的房中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如今,他真的回来了,真的在她身边了,自己却又觉得是像在做梦一样。
霍隽没有赶人,悄然握住了她的手,幽幽说道,“十二年,我迟到太久了。”
“只要回来了,多少年都不晚。”龙靖澜道。
十二年,确实太过漫长,可是在他又回到她眼前的那一刻,她觉得这十二年的等待也是值得的,他还是那个他,那个她所喜欢的男人。
“可我让你和宛莛都受了太多苦。”霍隽叹息道。
“我还好,只是宛莛这些年确实过得不好。”龙靖澜道。
他一向最疼那个妹妹,十二年让她一个人背负霍家的仇恨,也难怪如今便是不顾霍家与燕北羽之间的恩怨,也愿意相助成全他们。
霍隽微微握紧了她的手,说道,“你不轻松,我知道。”
她只是比任何人活得都要坚强罢了,所以许多东西也都是放在心里,不会与人言明,可是他知道,这十二年的等待,确实苦了她。
龙靖澜无声叹了叹气,自己心中所想的,从来都逃不过这个人的眼睛啊。
“我好多次都梦到自己找到你了,可是每次都只是远远看到你了,可是我再追过去的时候,你却又不见了,那时候我就一直
以为是你给我投了梦了,所以我去了很多自己梦到的地方,但是也还是没有你的踪影……”
——
大家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不负你情深5

初夏的夜,静谧而温柔。
霍隽默然听着躺在自己怀中语声落寞的人,这大约是自认识她以来,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如此动情的话。
龙靖澜半晌没有听到边上的人出声,一侧头才发现边上的人一直看着自己,目光沉静而温柔,似是无形的漩涡紧紧吸住了她的目光,让她无力再别开目光,心也跟着砰砰直跳。
不管她在外面如何张牙舞爪,不管周围的人如何将她视为男儿一般,可是在这个人面前,只需他一句话,一个眼神,自己的心都会不由自主的生出女儿家的温柔戛。
过了许久,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尴尬,挑眉道,“你到底看够了没有?”
霍隽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道,“当然看不够。”
龙靖澜显然不满吻得只是脸,一伸手捏着对方的下巴,吻上了宵想已久的唇,大约这也是他们相识以来,最亲密的接触了,加之又是阔别多年的重逢之日,这一吻自是倾尽一腔缠绵的心思。
霍隽伸手捉住扯开自己衣襟的手,结束了绵长的亲吻,低笑道,“不早了,早些睡。”
龙靖澜手肘支着身体,挑眉瞪着说话的人,“脱都脱了,你让我早点睡?”
霍隽理了理她敞开的衣襟,道,“我们还没成亲。”
“先入了洞房再成亲,一样的。”龙靖澜说着,又要扑过去。
“不合礼数,婚姻大事岂可任意妄为。”霍隽吻了吻她脸上,将她按到了边上躺下。
龙靖澜一口牙都快咬碎了,早知道下午那会儿自己就别赌一时之气先把堂拜了再说,现在也算能顺理成章了,婚礼让他以后再补一场就是了,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霍隽什么都好,就是身为霍家长子,才学出色,却也重视礼法,下午若不是一时头脑发热了,断不会向她说在那月老庙里成亲的事。
她一扭头瞅着他,哼道,“你该不是伤了什么难以启齿的地方吧?”
没有哪个男人会乐于接受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样的质疑,霍隽沉下脸来,道,“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睡觉!”
“姓霍的,你该不是在北齐勾搭了什么年轻小姑娘,现在嫌弃老娘人老珠黄没兴趣了?”龙靖澜恶狠狠的逼问道。
霍隽也知她是闹着玩,笑语道,“我若有那心思,还来这里做什么?”
十二年的分别,可他心中的那一个,始终都是她。
“亏得我这么些年,遇上那么多年轻水灵的小白脸都没下手,结果到现在还是个独守空房的命。”龙靖澜叹道。
她一个女人都主动成这样了,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还无动于衷,让她情何以堪。
“是吗?”霍隽笑语道。
“想想那个小林将军多水嫩啊,虽然武功是比我差了点,可那身段好啊,还有那个小何说话那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龙靖澜一边说着,一边脱着自己身上的衣衫,只留下了贴身的衣物。
霍隽眼睛直直盯着床顶,不敢再斜一眼,尴尬问道,“你脱衣服干嘛。”
“天热,脱了睡舒服,怎么了?”龙靖澜理直气壮地道。
她就不信,他就真能那么正人君子,坐怀不乱。
霍隽焉能不知她是在打什么主意,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他何尝不想在这种久别重逢的时候亲密,可自小到大受到的礼法教诲告诉他,不该在还未成亲做这般不合礼数的事。
“不早了,睡吧。”他背过身去,面朝着床里侧道。
龙靖澜咬了咬牙,坐起身一把揪着他的衣襟,道,“要么今晚我睡了你,要么我去睡了别的男人,你自己选。”
霍隽看着她,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耐着性子道,“待宛莛他们的事儿解决,我们就尽快成亲。”
“等什么等,等到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要么现在洞房,要么我就找别人去。”龙靖澜道。
燕北羽和宛莛两那事儿,起码得还得折腾小半年才了结,也可没耐心等到那个时候去。
“下午说要在月老庙拜堂,你不愿意,现在这样的要求,我也不能答应。”霍隽说道。
“行行行,拜堂拜堂,现在拜,在这儿拜。”龙靖澜道。
tang宛莛都两个孩子了,她竟然连这人的头发丝都没碰着,多亏得慌。
“靖澜,我不想这么委屈了你。”霍隽叹了叹气道。
“老娘现在不能洞房才委屈,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早洞房晚洞房都跑不了的,赶早不赶晚。”龙靖澜说着,已经跪坐在床上,一副准备就地拜堂,就地洞房的架式。
她承认她也是想要一场风光大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是她一个人的了,以后哪个不长眼的敢觊觎,就是跟她做对了。
可是十二年都等过来了,都知道对方心中有的是自己,又哪会真拘泥于那些俗礼。
霍隽见她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式,双手扶着她的肩头道,“当真不后悔?”
“谁后悔谁孙子。”龙靖澜道,她只后悔当年在他出征之前,自己没胆大一点直接把他睡了。
她见他没有那么反对了,生怕他一会儿再顾忌礼数反悔,直接主动吻了上去,一边吻着,一边手脚麻利地扒着他的衣服,到底夏天穿的少省事儿,三两下就扒光了。
然而,很快自己已经从上面的位置,转为被压在下面的位置,“这种事,还是男人效劳比较妥当。”
“好啊。”龙靖澜挑眉,笑容妩媚生姿。
霍隽眸底涌出一股火光,吻上眷恋已久的红唇,光线昏暗的小房间内,渐生风情。
直到外面天色微亮,龙靖澜懒懒地抬了抬眼帘看窗口,鱼水之欢固然是享受,可是这过头就是灾难。
自己原想着,洞房一回过过瘾,睡一觉天亮前就得回去了,结果食髓知味的男人却痴缠不放,害得她一个晚上都没合眼,今天白天也肯定是没有时间睡的,想想真有些自作自受。
看他平日一副斯文有礼,清心寡欲的样子,谁知道床第之间一点斯文都没有……
霍隽吻了吻她微微汗湿的背脊,低声问道,“要走了?”
“嗯,再晚了会被人发现。”龙靖澜应了应声,起身穿了衣物,束了头发,到镜边拿了药膏涂到自己脸上,装扮成先前黝黑的样子。
霍隽也跟着起来,穿好了衣服,问她道,“我送你过去。”
“我又不是三岁孩子,还送什么送,以免让人生疑,我夜里会再回来的,吃饭你就自己解决,我不管。”龙靖澜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装束,确定没有问题了便准备离开。
“宫里有密宗的人,你自己行事注意,尽量不要与他们交手。”霍隽一边送着她出门,一边叮嘱道。
“知道了,我又不傻。”龙靖澜摆了摆手,便走了。
“靖澜!”霍隽追出了院子,叫住她。
“又怎么了?”龙靖澜扭头,瞅着追上来的人,“难不成为昨晚的事负责不成?”
霍隽走近,低头吻了吻她,温声道,“早点回来。”
龙靖澜扬唇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乖,自己回去吧。”
说罢,一路哼着小调走了。
霍隽无奈而笑,看着渐渐走远的人,再一看远方渐渐升起的朝阳,一颗心无比的宁静踏实。
他一个人趁着白天,将住的院子仔细收拾了一遍,又去城里添置了些日常要用的东西,而后去看了老木匠,赶在了天黑前回来准备了晚膳。
龙靖澜比昨天稍晚一点回来,进门一见有些焕然一新的屋里,啧啧道,“我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捡了这么好一个。”
博学多才又身手过人,而且睿智过人又心地善良,而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了,想想做梦都得笑醒了,但总有种他这鲜花插在她这牛粪上的感觉。
“今天怎么晚了?”霍隽将刚好的晚膳端上桌问道。
“要设法送消息去燕京通知燕北羽,费了点事儿,所以回来晚了。”龙靖澜一边说着,一边顺手过来帮了忙,俨然一对相处多年的夫妻一般。
“我等到燕京那边回信,再起程去折剑山庄。”霍隽道。
龙靖澜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也好。”
虽然难得重逢,并不想再经历长久的分离,但眼下的情势也不能只顾着他们自己,一旦谢承颢真的得手了,他们两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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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一直在高昌,他必然就会每天出来,且不说时日长了会露馅,但恐怕也会错过宫里的一些消息。
不过,也只有这些麻烦事儿都解决了,他们才能真正地太平。
“你追查的事情跟我说说,我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霍隽在桌边坐下,给她夹了菜问道。
“你忙你自己的就行了,我的事儿我自己顾得上,今天送去的消息,让燕北羽找轻信的人把他如今病情的诊脉记录一起送过来,你到时候带回中都让晏九看看,别的人不可信,这个人应该还是站在宛莛一边的,只要不被谢承颢察觉就行了。”龙靖澜哼道。
她知道他是想帮忙,但现在最关键的是宛莛那边的事儿,至于追查这些,自己又不是第一天出来混了,知道什么事该怎么办。
“嗯,这样也好。霍隽道。
只是,这件事还得瞒着宛莛,就得他自己去找晏九了。
“对了,宛莛的两个孩子长得像谁?”龙靖澜好奇地问道。
“像燕北羽多一些,璟儿要稳重懂事些,沅沅就和宛莛小时候一个样子,完全一个小害人精。”霍隽想到那两个小家伙,眉眼之间都不由多了几分笑意。
“将来我孩子得叫他们哥哥姐姐,真是让人火大。”龙靖澜咬了咬筷子,郁闷地说道。
一个是她哥,一个是她师姐,这将来的孩子,得叫她孩子哥哥姐姐,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霍隽听她这么一说,又不由微微皱了皱眉,昨夜只顾着贪欢,却忘了如今的处境,她现在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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