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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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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隽听她这么一说,又不由微微皱了皱眉,昨夜只顾着贪欢,却忘了如今的处境,她现在身在高昌宫里追查要事,若是像宛莛一样也有了孩子……
龙靖澜一抬头看着他发愣,很快就明白了他是在想什么,挑眉道,“你又想什么东西,我可没打算现在要孩子,只是说说而已。”
她很清楚现在的情势,可不会做些没头没脑的事儿给自己找麻烦,所以一早走的路上就去找了药铺买了药。
“不管怎样,也等眼下这些事情解决再说吧,宛莛生下那两个孩子险些没扛过去,我也吓坏了。”霍隽道。
以前自己不曾对这些事有所了解,可看到璟儿和沅沅出生那般情形,才知女儿家怀孕生子得受多大的罪。
龙靖澜听罢叹了叹气,道,“好在如今母子都还安好,当年楚楚出生才几天就夭折了,大约也就是因为这事,她才那般执意要生下那两个孩子吧。”
“所以,这是我给那姓燕的第一个机会,也是最后一个机会,倘若他再让宛莛失望了,他永远也别想再见到她和孩子。”霍隽道。
“喂喂喂,你家小两口的事儿,吵也好闹也好,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当我是不存在?”龙靖澜哼道。
宛莛这些年确实受了不少苦,但在她的童年,她真的得到了这世上最多的宠爱,霍家所有人都将她视为掌上明珠,两个哥哥什么都宠着她,那些叔伯也都一个个疼得无法无天,也只有霍元帅能镇得住她些。
“宛莛走前,还说你会吃醋,我还不信,还真让她说中了。”霍隽笑语道。
“吃醋,我龙靖澜才不会干这么幼稚的事儿,有事儿我只会拳头来解决。”龙靖澜冷冷朝他笑了笑。
霍隽一直留在高昌城,龙靖澜暗中送往燕京的消息,也在数日之后辗转送到了镇北王府。
冥河亲自带回消息的,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一封密信送到燕京,要他亲自上呈陛下,可他却并不知是何人送来,也不知信上是何内容。
虽然曾经在陛下拆信时扫过一眼,但信上也是一些乱八糟的经文什么的,根本不解其意。
他等到贺英带着过来议事的朝臣离开了,方才进到书房内,“陛下,密信。”
燕北羽以拳抵着唇咳了一阵,接过信道,“你先下去,别让人再进来。”
冥河退出到书房外,掩好了门亲自守在外面,不一会儿里面便传出茶盏打翻的声音。
“陛下!”他以为是出了事,慌忙充了进去,却只看到拿着信的人,手都在直打颤,“陛下怎么了?”
少主身体每况愈下,请得大夫也都束手无策,可是一向不管送来什么消息,也不曾见他这般惊惶失措过。
“无事,你下去吧。”燕北羽声音有些莫名的沙哑。
冥河不放心地看了看他,却还是遵从旨意退到了书房外守着。
燕北羽眉目间的震惊缓缓转为无边的喜悦,似是有些难以置信,又仔仔细细将信上的内容重新看了一遍,伸手拿过了放在桌边的锦囊,原来那日她给他的锦囊,这里面装的竟然是他们的头发。
“璟儿,沅沅。”他喃喃地念着两个名字。
他竟然……竟然早就有一双儿女,一个唤作璟儿,一个唤作沅沅,而今都已满了周岁,他竟到此刻才知道他们的存在。
——
走了趟亲戚,回来晚啦,明后天加更。

☆、不负你情深6

第289章
燕京,镇北王府。
初夏的天气,阳光正好,静寂的书房隐约可听到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书案后的人有些疲惫的支着头,一身衣衫轻薄,锦缎般的墨发只是简单束在脑后,飞扬的眉宇宛若妙笔勾勒,此刻正微闭着眼睛,似是在小憩。
不知是梦到了什么,面上洋溢着些许的笑意戛,
“父皇,父皇……”他隐约听到声音,寻声望去,看到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一人拉着他一只衣衫,软软糯糯的声音甚是惹人怜爱窒。
“父皇,璟儿找不到母后了,你帮我们找。”
“沅沅也找不到了。”小丫头泪汪汪的,一边说着,一边要往他身上爬。
他看着两个着急的孩子,一手抱起女儿,一手牵起另一个,“走,父皇带你们去找。”
他带着几人到了府里的花园里,远远瞧见了花树从中的身影,正带着他们走近前去,突地一道敲门声响起,眼前的一切瞬间消失。
……
燕北羽睁开怔怔地望了望空荡荡的书房,微微叹了叹气,原来是睡着做梦了。
只是,想到方才梦中看到的一切,嘴角不由勾起几分笑意。
“陛下?”贺英在书房外道。
“进来。”燕北羽坐正了身子,放下手里一直握着的锦囊,朝书房外道。
贺英和冥河一前一后进了门,要带来的折子放到书案上,贺英不经意看到看折子的人,面上带着几分笑意。
“陛下这几日是遇上什么喜事了吗?”
“没有。”燕北羽淡淡道,只是想到方才梦中看到的两个小家伙,心情不自然有些好了。
虽然记不真切他们的模样,但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们应该就能回到他的身边了。
璟儿,沅沅,他的儿子,他的女儿。
贺英与冥河相互看了看,没敢再追问下去,不过近几日也都发现,他们这个一向不苟言笑的主子最近似乎心情不错,连面上气色都比先前要好了。
“陛下,归义侯一直未从高昌返京,是不是该下旨召回京了。”
归义侯留在燕京,本就是南楚为了牵制高昌的棋子,如今他一直逗留国内不回来,那就起不了这作用了。
“不急。”燕北羽淡淡道,龙靖澜一直在高昌,那边若有异动,瞒不过她的。
而且,他现在已经不是要防范,而是要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时候了,他可不想他的妻儿一直养在谢承颢的身边。
“皇后娘娘娘失踪的事儿,属下一直在追查,但还是没有消息。”冥河拱手禀报道。
当时眼看要得手了,却突然出来一伙人将人救走了,可是此事又不能闹太大,所以当时也不敢惊动城内其它人,以免被庞大人抓住把柄大作文章,可是莫皇后被那几人救走了,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遍寻南楚境内也没有她的踪影。
原本以为是庞大人派人救的,可是自出了事后,一直派了人盯着庞大人,并未有迹象表明人是在他那里,而且他也在派人找人,只是除了庞大人,还能有什么人会出手救莫皇后,这让他们都想不明白。
“罢了,不用费事儿再找了,该出来的时候会出来的。”燕北羽合上折子,有些疲惫地叹了叹气,“朕身体日渐衰弱,派人到贺兰关传旨庞大人回京,协助朕主理朕事,派人去一趟高昌,若是归义侯国内的事情处理完了,也让他尽归返京。”
“陛下,这……”贺英两人闻言,有些惊愕地抬头看着下旨的人。
少主先前一直提防庞大人在朝中结党营私,所以才将贺兰关的战事交给了他,如今怎的又改变主意了。
“至于贺兰关的战事,交由房大将军去处理。”燕北羽道。
“陛下当真要将政事,交由庞大人主理吗?”贺英忧心忡忡地问。
燕北羽咳了好一阵,才说道,“朕需要时间养病,庞大人对朝中诸事熟悉,交给他也是最妥当的。”
他现在,确实需要时间来解决他的病情。
贺英与冥河相互望了望,看着一脸病容的人,确实不好再劝什么,于是拱手回道,“是。”
“贺英,之后你就负责协助庞大
tang人处理朝中政事,每天过来将状况禀报于朕就够了。”燕北羽道。
贺英拱手回道,“遵旨。”
“去军中传房大人过来一趟,贺兰关的事,朕需要亲自交待几句,冥河你就亲自去一趟贺兰关。”燕北羽扫了一眼两人,吩咐道。
冥河两人跪安,一前一后出了书房。
“陛下这几日是怎么了?”贺英出了门,朝一同出来的冥河问道。
“我哪知道。”冥河道。
“那就奇了怪了?”贺英嘀咕道。
陛下自从出京回来,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加之朝事繁重,人前一向严厉沉肃,这几日他到书房却是几番撞见他一个人不知在笑些什么。
“行了,办你的事去,少主没多说,咱们也别多问。”冥河说罢,先行离开了。
可是,他是清楚的,陛下有些失常,是从那日他送来那封密信开始,但并不知那封密信的内容,不过想来如今若是能让他心情畅快的,怕也只有远在北齐的那个人。
莫不是,那密信是关于是北齐王后的人?
但猜想归猜想,他们是不敢去打听的。
只是,少主如今这病情一天比一天重,请来的大夫也无可医治之法,这才是他们最担心的事儿,眼看大业已成,陛下却日渐病危,将来这南楚的江山不知又得落入何人之手了。
燕北羽称病不再上朝,政事也大多交由丞相庞宁处理,这让朝中诸臣开始有了诸多揣测……
燕京这边暗流潜涌,边塞高昌的两人却是过得极是逍遥自在,龙靖澜很是享受这种天天回去,有人备好晚膳等着的日子。
高昌的夏天比燕京要热得早,晚膳过后,两人直接到院子里乘凉。
“这都好些天了,燕京那边还是没来消息吗?”霍隽端着切好的西瓜,到了院内的小石桌边坐下问道。
龙靖澜顺手拿了一块,美滋滋地啃了一口道,“谁知道,说不定是某人知道自己有两个孩子了,乐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真是这般不知轻重的人,也实在靠不住。”霍隽道。
“行了,知道你那宝贝妹妹是你的心头肉,交给谁都靠不住。”龙靖澜阴阳怪气地哼道。
“啧啧啧,还说自己不吃醋的。”霍隽揶揄笑道。
“我吃瓜,不吃醋。”龙靖澜哼道。
“如今霍家只剩下我和宛莛两个,这些年我不在,也确实让她为霍家的事吃了不少苦,如今她与孩子有难处的时候,我这做哥哥的不能袖手旁观。”霍隽道。
“说起来,我倒是有件事得问问你的。”龙靖澜想起先前在燕京的事,扭头望向一旁坐着的人,问道,“在当年我和宛莛离开燕京的时候,郑皇后曾说……宛莛是霍夫人和长孙仪的女儿,不知宛莛问过你没有。”
霍隽闻言,眉眼顿沉,“信口雌黄。”
“当日具体的情形我也并不在场,只是从晏西口中得知的,不过应当对宛莛打击不小,那时候原本有机会杀了长孙仪,她却失手被擒,险些被处之斩首。”龙靖澜想起那日的一切,不由深深地叹了叹气。
“宛莛是我们霍家的人,与奸险之人绝不可能有半分关系,当初长孙仪确实以父亲之事,秘密召见了母亲,但那时我们从师公那里回来之时,母亲就已经怀上宛莛了一个多月了,在去见长孙仪之前,已经先通知过老太后了。”霍隽说着,神色之间有些忿然,“母亲确实去见了长孙仪,但之间种种是由老太后派人安排的,事后老太后悄悄与母亲谈了许久,那时我并不知道谈了些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宛莛绝对不是长孙仪的女儿。”
“我想也不该是那样,只是那时候宛莛自己并不知道这些,恐怕就连长孙仪和郑太后,都被老太后的障眼法给骗了,都以为宛莛是长孙仪的骨肉。”龙靖澜道。
“估计那时老太后,是想让长孙仪以为宛莛是他的骨肉,让他看在孩子的份上,要他不要为此对霍家起杀心,那些年倒也是太平了,长孙仪和老太后确实也都待宛莛与宫中的皇子公主无二,只不过最终他也还是没有放过我们霍家。”霍隽冷哼道。
“罢了,反正这些老东西也都死了。”龙靖澜道。
“当初,我若没有听信母亲和老太后的话将事情瞒了父亲,若是那时候
就告诉了他,父亲早做提防,兴许就不会有风雷原的惨剧了。”霍隽叹息道。
龙靖澜挠了挠额头,有些自责自己干嘛问起这事儿,“好了,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早些把宛莛和她那两个小崽子早日带出北齐。”
霍隽默然点了点头,却还是一时难从方才的悲恸之中回过神来。
次日,龙靖澜再回来的时候,已经带回了燕京来的密信,一进门就扔给了屋里的人,“喏,你未来妹夫来信了。”
霍隽接过看着信上密密麻麻的字微微皱了皱眉头,半晌没有说话。
“怎么,看不懂?”龙靖澜得意地凑近问道。
“这样的密信,唬别人还行,唬我就嫩了。”霍隽说道。
信上的内容,若是按一般的看信方式去看,自然是看不出来什么的,只是一堆无关紧要,又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若找出其中的规矩,就不难看出信上真正要表达的内容了。
龙靖澜无趣地撇了撇嘴,“行行行,你聪明,你厉害,你天下无敌。”
虽然一直以来她与燕北羽来信少,又都是由专门的人传送,但还是担心会被泄露出去,所以在一开始就定好了密信的口决,只有知道口决的人,才会知道看人要看哪些字,不然看了也是白看。
只不过,这办法她也是以前从霍隽那里学来的,虽然有了很大的改进,却还是被他一眼看破了。
“他要我设法去一趟燕京附近,亲自见一面。”霍隽将信搁到桌上,说道。
“你又不是宛莛,他要见什么见。”龙靖澜没好气地哼道。
“兴许,只是想亲自问问孩子和宛莛的情况,不过我现在不能去见他,一则他身边可能还是别人的眼线,二则谢承颢就是担心我会与他碰面,所以一直提防。”霍隽说道。
龙靖澜拿起信看了一遍,说道,“他说已有打算,只待我这里的消息了。”
其实,其它的一切也大多数在他的掌握之中,如今唯一不确定的敌手就是宗正陵。
“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两样,我们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到时候又如何配合。”霍隽微微皱了皱眉。
龙靖澜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道,“他需要你做的,就是看好了你宝贝妹妹和他两孩子,此事你不能涉及太多,容易引起北齐那边的怀疑。”
谢承颢本就担心他会与南楚联合,所以一定会对他严加提防,他牵涉太多,稍有不慎就会被谢承颢发现端倪,到时候才会更加麻烦。
“可是,南楚形势复杂,就你与他很难周/旋得过来。”霍隽担心道。
他知道燕北羽的顾忌,可是他也更想帮忙尽快解决此事,让他们一家团聚。
“他一个大周皇太孙,这么多年在长孙仪的手里谋权,能是吃素的?不要太小看你那未来妹夫,更不要小看我。”龙靖澜不满地哼道。
燕北羽这个人,除却是因为宛莛的事,她还真没有见到过他在什么时候乱了方寸,他既说他有了打算,便是已经有了一定的把握的。
他最紧张的,莫过于如今在北齐的母子三个,所以断不会做出任何会让他们涉险的事。
霍隽闻言沉默了一阵,说道,“明日我便起程去折剑山庄了。”
“走吧走吧,天天待在这里,误了多少事儿了。”龙靖澜道。
如今最关键的就是关于宗正陵的事,她必须尽快追查出这件事,不然始终还会有一个看不见的对手,对他们的处境总归是有危险的。
“只是,我不在这,你行事需得谨慎才是。”霍隽看着她,不放心地道。
“你出去打听打听,我龙靖澜这些年混是不比你差,向来只有我算计人的份儿,没人能算计到我头上来。”龙靖澜道。
这些年,跟她杠上的人何曾在她手里捡过便宜,真不知道他担心个什么劲儿。
“我知道,但总归在这里只有你一个人,真出了什么问题,我们谁也没办法及时赶过来助你。”霍隽道。
“你能说点好的吗,你还是回去早些备足你的聘礼,八台大轿,老娘还等着过门呢。”龙靖澜道。
她自己这条命,以前一直宝贝得很,现在就更是金贵了,哪那么舍得轻易送人了,
她还等着回去当霍夫人呢。
霍隽见她这般说,微然一笑道,“好,我回去备足了,等着你过门。”
这一走,他不可能自北齐再与她联络,所以恐怕只能等宛莛他们的事情过了,才有可能见上面,只是这一天还不知要等上多久了。
——
一更五千,二更可能有点晚,大伙明早起来再看。

☆、不负你情深7

分别在即,龙靖澜虽然嘴上没有说舍不得的话,可是阔别十二年才重逢,又要经历再一次的离别,心中的滋味又岂是好受的。
一番情浓的缠绵过后,她难得小女人似的靠了他的怀里,霍隽意犹未尽地吻了过来,被她一把推开了脸窒。
“让我喘口气行不行?”
“不是你说的***一刻值千金。”霍隽笑语道。
“他娘的,你还说不洞房呢,结果天天晚上在干嘛?”龙靖澜没好气地道戛。
她承认,刚开始她是主动地睡了他,可后来每天被睡的都是她自个儿好不好?
白天要在宫里不能合眼,晚上还要被他折磨,再这样下去,早晚得肾虚了。
果然,在好/色这件事上,女人永远比不过男人。
“不是你说我亏待了你十二年,我抓紧时间给你补回来,怎么了?”霍隽道。
一开始没沾上,倒也罢了,可这有了一回,又哪里还能天天忍了。
“你可以先欠着,我不急。”龙靖澜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哼道。
再斯文的男人,在床上也是禽兽。
“我急。”霍隽将人搂入怀中,笑着吻上了嫣红的唇瓣。
明日一早就得走了,这一早还不知下一次碰面到什么时候了,这时候哪有心思再废话。
又一番云雨初歇,龙靖澜恶狠狠地警告道,“再敢动手动脚,就给我滚下床去。”
霍隽看着面色酡红的人,低笑出声,“一开始,也不知道是谁非要爬到我床上来的。”
“这是我的床。”龙靖澜吼道。
好吧,是她先动了心思要扑倒他,可后来每天被扑倒的都是她了,她是想亲热,可不想亲热得那么过份。
“好吧,咱们说说话。”霍隽好脾气地说道。
“行啊,那就说说,霍大将军你从哪学的,在床上这么多花样?”龙靖澜秀眉一挑,逼问道。
“你确定,我们需要继续深入探讨这个问题?”霍隽道。
龙靖澜眼珠子一转,道,“咱们还是说说你那倒霉妹夫。”
“你怎么总是不出十句话,都要转到他身上去。”燕北羽道。
“你以为我想跟那倒霉蛋扯上关系,要不是因为宛莛的缘故,我才懒得甩他。”龙靖澜哼道。
主要也还是因为现在他们都有了共同的仇人,再者现在他和宛莛的事才是当务之急。
“等他们的事情过了,你还打算留在燕京吗?”霍隽问道。
“老娘出生入死立了这么多功劳,怎么也得捞个朝廷大员的官当当。”龙靖澜道。
霍隽微皱着眉看着她,道,“你那么喜欢做官?”
“怎么,许你们男人做的,我就做不得了,你看我像是能在家相夫教子的人吗?”龙靖澜挑着秀眉问道。
霍隽想着,开始有些为将来的婚后生活担忧,也为他的未来孩子担忧。
他早就知道龙靖澜不是那种安于家室的人,可将来真有了孩子,就难以想象会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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