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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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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了,不过看似那天你还挺满意的……”孙嬷嬷无情道出那些无人知晓的秘密。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莫玥歇斯底里地叫道。
她不相信,那一切会是她说得这般残忍可怕。
孙嬷嬷微微倾身看着近乎崩溃的人,“你若不是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即便如今不是南楚皇后,也定不会亏待你,如今的一切,也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以为少主为什么会在王妃去了折剑山庄,却让我留下服侍你,而我所做的一切,也是他默认的,你以为自己能高贵到哪里,说到底跟那青/楼楚馆里的有什么两样?”
“你……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莫玥咬字切齿,字字凛然含恨。
孙嬷嬷是出身西域的,精通些西域秘术,借用药物控制人的心神在他手里是再简单不过的人,再加之燕北羽的默认,若她此刻不亲口说出来,根本无人知道这残酷的一切。
“至于你那个孩子,应当是阚玺的,只不过你们自己都不知道,孩子就已经死了,倒真是有点可惜。”孙嬷嬷冷漠的说道。
莫玥毕竟跟在少主身边的时间不短,她在原以为少主对好多少是有些情份的,却不想他竟漠然到了那个地步。
不过,莫玥在燕京想借长孙家的手置王妃于死地的事,与人联手让王妃中毒,致使楚楚出生便夭折的事,一桩桩一件件,他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是没有到他能追究的时候罢了。
对于别的事,他是可以追究的,但唯独牵涉到王妃的事,他便没有半分容忍的余地。
莫玥捂着耳朵,崩溃的嘶叫着,以发泄着心中无边的怨恨。
孙嬷嬷冷冷地扫了一眼,默然离开了,少主早就有心除掉这个人,先前她若真死了倒也罢了,虽然那时能死里逃生躲过一劫,但如今的处境,却足以让她生不如死。
“你说什么了,她叫那么惨?”那宝珠一见孙嬷嬷从里面出来,便好奇地问道。
她虽然往那时面加了点料,但还不至于会让人惨叫成这般,这人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把那姓莫的气成了这步田地。
“没什么,只是些小事罢了。”孙嬷嬷淡然笑了笑,带着她一起离开。
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也不适宜让太多的人知道。
两人刚刚回到宫里,燕北羽和谢诩凰一行人也回到了燕京,霍隽远远瞧着骑马的人中没有他们,脚下生风地赶了过来,见他们两人从马车上
上来,扫了一眼后面,“靖澜呢?”
“师姐受了点伤,在后面马车上。”谢诩凰如实说道。
霍隽快步到了后面的马车,一掀帘子看了看坐在马车里面,容色有些憔悴的人,眼底满是温柔的心疼。
“伤势很重?”
“死不了。”龙靖澜道。
一向在她的认知里,只要是不会死的伤,都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在风雷原那里,若是宛莛没有赶回来,她估计也就真的会死在那里了,所以再能重新回来,心中的激动之情可想而知。
谢诩凰走近,道,“大哥,这些天你和靖澜师姐在宫里住着吧,一来方便照顾,若是有伤势有变,御医们也随时都在,我们也方便照应。”
虽然龙靖澜已经苏醒过来,但这一回伤势也确实严重,而且她自己伤势也需要休养,若是送她回龙府,一来不方便照应,二来她要出宫去探望,只怕燕北羽也不怎么会答应。
所以,让他们都先住在宫里,最简便的办法了。
她说罢,侧头望了望燕北羽,征询他的意见。
燕北羽看了看正扶着龙靖澜从马车上下来的人霍隽,直接叫人安排好了他们的住处,她的的话,他从来也无法去反对的。
再者,龙靖澜伤成这样,也是因为沅沅的事,于情于理,如今她受伤了,他们都应该好生照应着的。
霍隽沉默了片刻,微微点头,默认燕北羽所做的安排。
虽然他并不想在这个宫里多待,但这宛莛安排的,也是为了方便照顾,他便不想领燕北羽的情,也只得应了下来。
几人正在宫门处商量着事情,那宝珠和罗兰已经带着璟儿和沅沅过来了,两个小家伙老远看到他们,就要自己下地走,朝着他们一路小跑着过来,好不欢喜的样子。
——
祝我生日快乐,哈哈哈哈哈。

☆、此生此世,为你钟情3

一切风波过去,加之年关将近,沉闷了多日的皇宫渐渐热闹了起来。
因着龙靖澜受了伤,霍隽自然也没有那么多心思帮忙处理政事,一股脑儿全扔回给了燕北羽,自己专心去照顾龙靖澜养伤去了。
燕北羽自然也不敢再推托给他,只是这样一来,自己就没有先前那般轻松自在了,能与相聚的时间就少了许多,虽然他一再叮嘱了两个孩子,说娘亲要养伤,让他们乖一点,可他前脚说完,两个小家伙后脚就忘脑后了,天天缠着谢诩凰,一刻也不让人歇着阕。
谢诩凰好些天没与他们在一起,自是心疼得紧,只要不是太出格的要求,都一一应着他们,根本都忘了自己要养伤的事珂。
日暮黄昏,燕北羽赶着处理完了前朝的事,匆匆回了后宫琼华楼,一进门便着堆了满满一屋子的东西,两个小家伙还欢喜地翻着自己的玩具。
“哪来的这么多东西?”
“都是璟儿和沅沅的东西,谢承颢让人从北齐送回来了。”谢诩凰一边和孙嬷嬷整理着,一边说道。
“宫里又不是置不起,要他送来做什么?”燕北羽心里不是滋味儿地说道。
这人都回了大楚了,却还要用着北齐的东西,这叫什么事儿。
“都是他们平日里用惯了的东西,都是大哥给他们置的,难不成还能不要了。”谢诩凰瞅了他一眼说道。
在北齐之时,大哥也不想他们事事都依赖着谢承颢,所以从两个孩子出生,吃穿用度,都是他设法置办的。
燕北羽听了这番话,心里才没有那般胳应,走近坐在毯子上玩球的兄妹两个,陪着他们嬉戏玩耍,全然没有了在前朝威严气度,俨然一个孩子王。
孙嬷嬷听到父子几个笑声,侧头望了一眼,由衷地笑了笑,虽然这些年分分合合,波折不断,总算到了如今,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少主心愿已成,不会再有人成为他与她之间的阻碍,一双儿女也乖巧可爱,他所企盼的一切都已经达成。
“孙嬷嬷,你去准备晚膳吧,这里我和罗兰她们收拾就好了。”谢诩凰道。
燕北羽那人在前朝要处理那么多事情,定然午膳也没顾上好好吃,这也快到晚膳的时辰了,让人去早些备着。
孙嬷嬷放下手里的东西,道,“好,奴婢这就去。”
说罢,带着两名宫人退下了。
“宝珠呢,大半天都没见着她了?”谢诩凰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朝罗兰问道。
“她说有事出去转转,不知道。”罗兰自然知道她又去找莫玥的麻烦了,不过现在也实在不想提那影响人心情的人,索性懒得说了。
燕北羽听到却并没有插话,对于那宝珠泊去向,贺英是向他禀报过的,只不过现在那些事儿,不提也罢。
谢诩凰将两个孩子平日需要用的东西收拾了起来,让人将其它的先送到了偏殿放着,等明日了再收拾,净了手回头见父子三个还玩得不亦乐乎,举步走近道,“璟儿,沅沅,去洗个手,我们去看舅舅他们。”
“人家两人好好的,你带着孩子去凑什么热闹。”燕北羽道。
他这好不容易才赶着回一跟他们待在一起,这才进门多久一会儿,她又要赶着去看龙靖澜他们,其实人家也未必希望他们去打扰,何必去自找没趣。
“我就过去看一看罢了,晚膳就回来了。”谢诩凰一边说着,一边帮着两个孩子洗了手。
她只有每天过去,确定了龙靖澜的伤势没有太过恶化,才会心安一些。
燕北羽无奈叹了叹气,起身道,“我一块儿过去看看。”
于是,一人牵了一个孩子出了琼华楼,朝着对面的琼玉楼闲步走去,沅沅走了没几步,便蹦着说道,“高高,沅沅要高高。”
燕北羽知道,她要的高高,就是要骑在他脖子上高高地,于是直接将她拎了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肩膀上了,小丫头欢喜得咯咯直笑。
璟儿看了看,只是乖巧地跟着母亲走着,并没有要求也跟她一样要高高。
“看你,把她都惯成什么样了?”谢诩凰望了望沅沅,朝一再纵容的某人抱怨道。
“自家的女儿,自己不疼,还让谁疼。”燕北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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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待沅沅不好了,回头谢承颢死乞白赖地跑来认了义女,沅沅不得尽奔他那头去了。
一家四口进了琼玉楼,龙靖澜躺在榻上,悠床地享用着削好的糕点茶水,霍隽执着书卷在旁坐着,她时不时伸着头凑过去看一眼,好一副温馨画面。
“舅舅,姨娘。”沅沅还没进门,便朝着屋内叫唤道。
霍隽搁下书卷,起身去开了门,让了他们进来。
沅沅一看到龙靖澜那里有吃的,一下了地就跑了过去,伸着小手就问她要,还特意把璟儿的那一份儿一块讨了。
龙靖澜给了她,道,“你娘是怎么虐待你了,成这副饿鬼样。”
谢诩凰无奈笑了笑,“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丫头那贪吃的样子,这么小个人,太贪吃也不好。”
孩子的肠胃有限,沅沅又喜欢吃东西,见着吃的都想要,可吃得太多了,又撑得她肚子不舒服,先前一回积食闹了一天,所以她也就控制着吃糕点水果,尤其到了晚上,怕她再吃了晚膳,又撑得睡不着。
“这些也不知哪传来的。”龙靖澜瞅着拿着果子啃得极为开心的小丫头,笑语道。
“伤势好些了吗?”谢诩凰询问道。
“你一天来一回,你不嫌烦,我还嫌烦。”龙靖澜哼道。
谢诩凰一听,眉梢微挑,揶揄笑道,“怎的,还怨我打扰你们了。”
本就住得近,若不是识趣,她岂止会一天只来这么一会儿,就这她竟然还嫌她来得多了。
“知道还不识趣点。”龙靖澜白了她一眼,丝毫没有被人猜中心思的羞赧之意。
“行行行,我明个儿识趣点儿,不来了。”谢诩凰道。
不过见她气色确实比先前好了许多,大哥在这里亲自照顾,自然也不会出什么问题,自己也确实操心多余了。
“对了,高昌那一伙怎么处置的?”龙靖澜想起正事,问道。
“已经问罪了。”谢诩凰道。
只不过是在牢中由贺英他们去办的,即便燕北羽他自己也不想承认,可他与宗正陵也毕竟是亲生父子,他也不可能真的下旨将其公然处斩,去背上弑父的罪名,所以只能秘密问罪,外面再一番冠冕堂皇的说辞便足够了。
“解决了就好,那样的杂碎,不斩草除根,永远都贼心不死。”龙靖澜恨恨道。
这也得亏北齐王与她有些交情,并没有答应真的站在他们一边,否则只怕现在事情都还没个完了,更有甚者,如今还活着在这宫里的人也不会是他们。
“你大哥的婚事已经在筹备了,等年后交了春,你伤势应当也差不多了,到时候完婚也正好。”谢诩凰含笑道。
“说得就像那天你不用嫁似的。”龙靖澜道。
同一天的婚礼,她是一清二楚的。
“等大婚过后,我们打算去一趟折剑山庄拜见师公,你和大哥若是能一起去的话,那就更好了。”谢诩凰道。
“废话,你都去了,我还能不去。”龙靖澜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他们这些晚辈,这些年也让师公他老人家操心太多了,如今一切风波过去,也是时候回去看看他了。
谢诩凰坐了不多一会儿,见差不多晚膳的时辰了,连忙朝两人道了别,带着孩子离开了。
“看你大哥的意思,好似还是不愿以后留在燕京。”燕北羽一边走,一边朝她说道。
若是霍隽不愿留在燕京,那么龙靖澜自然也是要走的,他倒也没什么,只是觉得失去两个可用之人有些可惜,不过她应当是希望他们能留在燕京一起生活的。
谢诩凰看了看跑在前面的两个孩子,道,“我自然是希望他们能留在燕京,不过他们有他们想去的地方便由他们去吧,总还会回来的。”
“有机会你问问他们是打算去何处,只要在大楚境内,任何地方都可封邑。”燕北羽道。
此事,他问了,霍隽也不会说。
霍隽对于他,只能说是客气,还没到真把他当一家人的地步。

☆、此生此世,为你钟情4

大年三年,宫中设了御宴,虽然正式的帝后大婚还没有举办,但朝中上下也都心知肚明,大楚的皇后会是谁,所以燕北羽除夕宫宴便也携了她一同除夕,百官也俨然将她尊为一国之后,并未再有人敢出来异议。
霍隽和龙靖澜都谢绝了出席,两个孩子又在琼华楼没有过来,谢诩凰坐了不多久,便有些不自在了,只是朝中许多官员都是新提拔上来的,这样的御宴也是一种笼络的手段,所以也是必然要办的。
燕北羽也瞧着她有些不耐烦了,微微侧头低语道,“再有一个时辰就结束了,忍忍。”
他何尝不希望除夕之夜,是自己一家人吃一顿家常便饭聚在一起,可是身在其位,许多事情就不得不去考虑大局,先前朝政动荡,现今许多官员都是新任职的,这是一顿宫中御宴,却也是稳定人心的一场宫宴。
他带着她一同出席,也是要朝中百官知晓,大楚将来的皇后会是谁。
“我就是怕沅沅又在后面闯祸。”谢诩凰低语道。
这小丫头胆大得很,一点都不像个女儿,越大越让她头疼侃。
“她才多大点儿,能闯出多大的祸。”燕北羽笑语道。
谢诩凰微微斜了她一眼,她是没闯什么祸,前天才把他冠冕上的珠子给扒拉下来玩,昨天才把放在榻上的折子撕得一片一片的,一个没看住,就能给惹出事儿来。
他总认为孩子太小,舍不得说重话,结果就宠得她越来越没个样子了。
御宴结束,百官散去,他们两人方才起驾回琼华楼,谢诩凰先去看了两个孩子,燕北羽向贺英交待了些事情,再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将两个孩子哄睡了。
他过来床边瞧了瞧,“不早了,走吧。”
谢诩凰给两个孩子盖好了被子,方才轻手轻脚地起身离开,掩上了房门才道,“明个儿不是封了大印,我们去踏雪山庄住两天,我想过去看看。”
燕北羽听沉默了片刻,道,“过些天再去吧,还有许多事情还要忙。”
虽然这几日不用忙于政事,但很快就要到他们大婚之日了,许多事情他都得趁着这个功夫过问一遍,这对于朝中百官只是一场帝后大婚的册封大典。
但是对于他而言,这是一场他欠了她许久的婚礼,他自然希望尽善尽美,所以趁着这几天的时间,自是事事都得亲自过问一遍。
谢诩凰看了看他,想着朝中也确实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决断,便也没有再提了。
自北疆回来之后,一直都觉得这样宁静的生活恍如是梦中的光景一样,每每一侧头能看到身边的人,再一想刚刚从北齐回来的那一幕,都还不免心有余悸。
燕北羽伸手牵住她,说道,“燕京虽是中原古都,我打算等过几年朝政稳定了,大楚迁都到江都,你意下如何?”
这个地方虽然是历朝历代的都城,这个地方承载他们太多的回忆,也承载了太多悲伤的过去,相比之下,他更喜欢江都那里。
他也希望不管是大楚王朝也好,他们之间也好,都有一个新的开始。
“江都倒也不逊色于燕京,只是迁都之事非一朝一夕能成,也急不得的。”谢诩凰道。
这个地方,对于他们每个人而言都太过沉重,但是要迁都到江都,这也不是个容易的事,要将权力政治中心转移到江都,短则数年,多则十几年才有可能真正完成。
“江都地处中原腹地,不管是在地利之便,还是商业繁华也都是最适合迁都之地。”燕北羽说道。
这个想法,早在江都之时,他便已经有了这个念头,只是朝政未稳,并不适宜提起此事。
虽然,现在距离那个时候也还早,不过这等大事,他也希望能征询她的意见的。
“此事,可以先压着不做宣布,让人出任江都刺史,早为迁都之事做安排,介时再下旨也能顺理成章些。”谢诩凰建议道。
燕京经历无数朝代,这里的一切都不会再有更大的发展了,但是江都是这些年逐渐自己有了今日这般的繁华,加之先前作为南楚的临时都城,以后迁回那里倒也是可以的,只是要做安排,却也还需要费时费力的。
“我也正有此意。”燕北羽道。
“这些事,你也该是跟前朝那些人商量的,我参与太多,会遭人非议的。”谢诩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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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自古以来,后宫都是不得干政的,他已经几次三番让她参与政事决议,时日久了,难免会惹来麻烦。
燕北羽听了,握着她的手紧了几分,侧头望了望她道,“大楚的天下是我的,同样也是你的,你我既是夫妻,自是平起平坐的,朕整个人,整颗心都是你的,又何况这些。”
她是他要相伴一生的女子,不会只是世人眼中的后宫妃嫔,这大楚的一切但凡是他的,也必然是她的。
谢诩凰抿唇而笑,道,“油嘴滑舌。”
“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何来油嘴滑舌。”燕北羽挑眉道。
谢诩凰笑了笑,虽没有说话,眉眼却满是甜蜜的笑意。
宫中大红灯笼在夜风中光影摇曳,长长走廊上的两人携手并肩,俨然一对神仙眷侣月下漫步。
一样的除夕,大楚燕京温馨融融,北齐中都亦是热闹非凡,只是那高座之上的北齐王,面上却再没有了往年的那番喜悦之情,眼中虽还看着殿中的歌舞,心思却完全不在这里。
晏西抬头远远看了一眼,低下头又顾着自己埋头吃,正吃的起劲呢,高座之上的人突地摆了摆手,道,“都散了。”
她塞着一嘴的东西,一抬头看着赶人散场的谢承颢,气就不打一处来。
朝中诸臣都知道谢承颢那说起风就是雨的毛病,所以他一下了旨意,也没几人来劝,纷纷起身离席跪了安,不一会儿功夫,原本座无虚席的大殿,顷刻之间就散得只剩下寥寥几人了。
万里也连忙安排了宫人退下,从大楚回来,王上似乎整个人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对于宫里的妃嫔也再不如以前那般宠爱非常了,便喜悦高兴的时候也比以往少了,更多的时候是沉思着,却从来不说在想些什么。
晏西拎着酒壶,起身走了向御台之上,给谢承颢倒了一杯酒,不客气地教训道,“怎么,又想你前皇后了?”
他们相识这么些年,他眼珠子一恩,她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去年时候,除夕是在岛上一块儿过的,那是不同于宫廷这般的热闹,现下他定也是想到了那个时候,进而想到了远在燕京的小谢。
谢承颢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也不愿去想的,只是蓦然之间就想到了,这会儿她在燕京会怎么样,应该一家团聚,其乐融融吧。
北齐的宫里也是觥筹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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