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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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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年的事,除了认出其中有大夏朝廷的暗卫和长孙晟两人,其它的许多事都是她后来追查到的消息,而还有许多的事都是谢承颢和晏西追查到告知于她的。
谢承颢有着他的目的,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她也不敢全然相信,所以她不得不重新思考一下八年前事情的真相,也许还有着她所不知道的隐秘。
可若是借沈玉邪的手,以那个人的心思更会追根究底去查她的真实身份,而燕北羽却又是燕帝的心腹,一旦知道有人追查霍家的事只怕还会替他灭口,思来想去也只有长孙晟去做这件事最为合适。
一来燕北羽动不了他,二来燕帝即便知道,一时间也难以真的做出弑子的事。
长孙晟见她是铁了心不肯说,也放弃了再追问下去,起身道,“既然如此,告辞。”
“至于那把赤霄剑的来历,若是太子殿下愿意相信的话,就是上阳郡主在死前曾把这把剑抵给了一位郎中,请他送了一封信到燕京的南宫家,不过那个郎中再没有回去,信有没有送到大约你要去问南宫家的人了,郎中的妻儿后来辗转到了北齐,王兄买下了这柄剑给我。”谢诩凰起身走近说道。
长孙晟闻言转身望了望说话的人,“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两人正说着,燕北羽已经大步流星地从外面进来了,瞧着屋中相对而立的两人面色沉了下来,“太子殿下拜访王妃,不知是有何贵干?”
“太子是为上次的事,过来致歉的。”谢诩凰说道。
“本王没问你。”燕北羽定定地望着不速之客道。
长孙晟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略一拱手道,“本宫还有事,告辞。”
说罢,与燕北羽错身而过,出了王府前厅。
谢诩凰瞅着黑沉着脸的燕北羽,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这么急着来,捉奸呢?”
“已经说了让你离这些人远一点,你还见他做什么?”燕北羽一脸地不高兴,还真像个吃醋的丈夫。
“你让我不见,我就不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谢诩凰挑眉道。
“王妃,你是要我教教你夫纲两个字怎么写吗?”燕北羽道。
“不用你教,我自己识字,会写。”她笑了笑,朝后园走去。
他想要个听话娇弱的王妃,偏偏她跟这些一点儿边都沾不上,也着实是委屈燕大王爷了。
晏西在门外伸着脖子瞄了一眼,不禁有些同情燕北羽了,好歹也是堂堂的镇北王,在个女人面前却这么没地位。
燕北羽跟着回了后园暖阁,站在暖榻边上瞅着她道,“刚才的事,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
“我们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你要我解释什么?”真是不明白了,他到底吃得哪门子的酸醋。
“那你还想干点什么?”燕北羽目光恶狠狠地瞪着她。
谢诩凰裹了裹身上的毯子,仰头望向站在榻边的人,“你到底哪根筋不对了,是他要找上门的,又不是我找他来的。”
“一回是误会,两回是碰巧了,先前太子对你什么态度,如今竟然友好到都上门来拜访道歉了,后面还准备怎么着?”燕北羽道。
长孙晟现在看她的眼神,很耐人寻味。
“那你的意思是,我就应该被所有人天天喊打喊杀的,不受待见?”谢诩凰反问道。
“那我娶回来的王妃,我头发丝儿都还没碰着,倒是让别人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我还问都不能问了?”燕北羽目光阴恻恻地瞅着她。
谢诩凰有些无语地望着有些无理取闹的男人,光着脚
跳下榻来瞅了他一阵,然后上前踮起脚尖蜻蜓点水似地吻上男人因生气紧抿的唇,然后伸手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身,最后松开手道,“现在够了,你不吃亏了,可以闭嘴了吗?”
燕北羽愣愣地看着做完这一切,又窝回榻上坐着的女人,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他走近榻边,道,“不够。”
谢诩凰有些恼火地仰起头,“你……唔!”
站在榻边的人毫无征兆地弯腰吻了过去,气得她一拳头就招呼过来了,燕北羽轻轻松松的接下了一拳,对方又是一脚踢了过来,却又被他捏住了脚。
燕北羽满意地结束了一吻,低头瞧了瞧手中光着的脚,道,“天凉了,不穿鞋,也记得穿上袜子。”
谢诩凰恼怒之下,另一脚直接往他脸上踢了过去,对方却先一步松了手,害她险些从榻上跌了下来。
燕北羽得了逞,心情大好地负手离去,那得意的样子直让她恨不得冲过去打一顿才解气。
于是,晚膳的时侯,她也懒得跟他再一桌吃饭,不等他回府就先吃过了,早早就窝床上睡去了。
燕北羽回房在床边,一边宽衣,一边笑问,“今天睡这么早?”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似是已经睡着了。
“还在为下午的事生气?”
“犯不着,当被狗啃了一口。”谢诩凰眯着眼睛哼道。
燕北羽并没有因为她拐着弯的骂人而生气,反而无赖似地坐在床边道,“那你不介意再啃一口吧。”
谢诩凰火大地坐起身来,“燕大王爷,咱们别互相添堵了成吗,你要实在饥渴了想找个女人那啥,想收多少人入府就收多少人,别来找我就行。”
“我就那么不招你待见?”燕北羽笑问。
谢诩凰将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堆起一脸笑说道,“我喜欢的是韩少爷那样的文人才子,不喜欢你这种五大三粗型的,你不也想找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么,所以尽管去找吧。”
“文人?才子?”燕北羽皱着眉头问道。
谢诩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你这样的我在北齐见多了,我就稀罕那些文人雅士,才华过人,风度翩翩的。”
一说完,也不管听的人什么脸色,倒头就面朝着里面睡去了。
原以为,这样就能让燕大王爷收敛点儿,结果第二天她便开始后悔自己那番说词了。
因为燕大王爷一觉睡醒了,非得把自己捣腾成文人雅士那样,不仅一改往日只穿朝服和武士服的作风,穿上了文人雅士的广袖长袍,就连说话都跟她咬文嚼字,时不时还给冒出两句酸诗,严重影响她用膳的胃口。
满府里的人都以为他是中了邪了,个个都不胜担忧的样子。
他前脚一出门准备离府,晏西就再也憋不住笑了,捂着肚子坐下,“咱们燕大王爷是见鬼了吗?”
谢诩凰头疼地抚着额头,这男人真是发了疯了。
她这边因为燕北羽不胜其扰,未央宫里却也是一片忙碌,宫人们正忙着侍侯太子妃更衣梳妆,唯有长孙晟一个人定定地坐在那里,盯着坐在梳妆台前的女子。
“太子殿下怎么了?”南宫沐月从镜子里瞧见他的样子,出声问道。
长孙晟挥了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我与太子妃有话要说。”
“是。”宫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依次退出了寝阁。
南宫沐月理了理刚梳好的头发,起身到他边上坐下,“我还要赶着去给母后请安呢,您要说什么,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衣服准备离开,她每四五天才会过去皇后那里请一次安,若是去晚了难免失礼。
长孙晟定定地望着她的脸,问道,“沐月,宛莛在北疆出事之前,是不是给你送了一封信?”
南宫沐月哪里料到他会问起这个,饶是再冷静也难掩去眼底那一瞬的慌乱。
“有是不是?”长孙晟已然从她那一瞬的神色变化得到了答案。
“太子殿下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南宫沐月笑着问道。
那段时日的事,他不是都已经忘
掉了吗?
怎么还会知道那封信的事儿?
“这几日隐约想起了似乎有这么件事,可又不肯定,所以问问你。”长孙晟自是不可能说,这是镇北王妃透露的。
原本他还是不信的,却不想那个人说的竟是真的。
南宫沐月见他这么说,于是道,“太子殿下是不是记错了,我那时并未收到过宛莛的信。”
长孙晟见她又开始否认,心中疑云更深,她那么想掩饰这件事,只怕更有文章。
“沐月,那封信……在哪里?”

☆、燕北羽的小姑娘(必看哟)

自从她险些离家出走搬去别宫之后,燕北羽终于放弃了成为文人雅士的想法,恢复成了以前的大将之风。
不过,隔天他就在府里养了两只大狗,让守卫拴在王府门外,没有他的批准一律不准生人进府。
天冷了,她也不怎么出门,在燕京也没什么熟识的人,自然也就没什么人会来上门拜访,在王府里过得倒也清闲翁。
若是燕大王爷没有再每天变着法儿地来“找麻烦”,这清闲的日子过着倒也不错连。
午后,雪后的阳光格外明亮,只是风却更加冷得刺骨,谢诩凰懒洋洋地窝在暖阁里,连房门都不想出。
晏西用了午膳就回了自己房里睡大觉去了,她一个人在房里百无聊赖地自己跟自己下着棋打发时间,一段日子不用去沈园,心情都不禁畅快了不少。
燕北羽回府就直接寻来了暖阁,瞧她一个人坐在榻上无聊,说道,“京郊梅山的梅花最近应该开了,听说那边景致极好,一直没机会去,今天正好。”
“不去。”谢诩凰不带丝毫犹豫地拒绝道。
燕北羽却是已经给她找出了御寒的斗蓬,到榻边催促道,“走。”
“我说不去,没听见?”谢诩凰挑眉道。
燕北羽根本不管她说什么,将斗蓬罩在她身上系好带子,毛皮短靴提在手上,然后就直接将人从榻上扛了起来准备往外走。
“燕北羽,你耳朵聋了,我说了不去。”谢诩凰恼火地骂道。
“天天待在府里,人都待傻了,出去转转有什么不好?”燕北羽扛着她一边朝外走,一边说道。
谢诩凰见说不听了,直接一掌就劈向他后颈,哪知对方动作一转不再扛着她,反而改成了抱着,她手上瞬间也就劈了个空。
府中仆人见两人这般恩爱姿态,纷纷退在一旁掩嘴偷笑。
谢诩凰咬牙几番挣扎着要跳下来,却都被他轻轻松松给阻止了,直到走近长廊转角处,她一脚蹬在柱子让,燕北羽顿一个踉跄,还未来得及站稳,原本抱在怀中的人已经凌空一个翻腾落了地。
“要去你自己去,本宫没空陪你。”
燕北羽无奈叹了叹气,她这个王妃实在是难伺侯,一不合心意了就得动手打起来,若不是他这些年历练了些身手,只怕早就被她欺负得不成样子了。
他举步走近,将鞋子放到她脚边,“地上凉,穿上鞋再说。”
谢诩凰原本不想穿,可就穿着薄薄的袜子,踩在地上阵阵刺骨的冷,何苦跟自己过不去,于是弯腰快速将鞭子套上了脚,一直起身便准备回暖阁去。
燕北羽却直接牵住了他的手,道,“今天一定要去。”
谢诩凰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看来是没法沟通了,估计真得来打一架了事了。
“不然,打个赌,你能在我手上胜过三招我就听你的。”燕北羽笑语道。
谢诩凰只等他话音一落,就已经出手了,可对方毕竟是沙场征战的老手,轻轻松松便躲了过去,她根本不给对方喘息出手之机又掌风凌厉地劈了过去……
只是,她终究不能暴露自己真正的实力,三招之后自然还是败在了他的手里。
“现在可以去了?”燕北羽得意牵起她的手,笑问道。
谢诩凰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被他拖着朝外走了,若不是要隐藏实力,他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可是,一出了王府,外面却只牵出了一匹马。
燕北羽上了马,朝她伸手道,“走吧。”
“我的马呢,我自己走。”谢诩凰道。
燕北羽哪管她的话,侧身长臂一探直接将她捞上了马背,扔在了自己身后,一夹马腹便冲了出去,“抓紧了。”
马儿一跑,谢诩凰一把抓住他的衣衫,却又一头撞上了他的背。
两人一骑出了燕京城,燕北羽反而不急着赶路了,由着以马儿慢悠悠地在雪地里走着,一手伸到身后抓住了她的手环在了自己腰际。
谢诩凰想要缩回手,却又被他紧紧抓住了,宽厚的掌心源源不断的温热暖着她微凉的手,在这冰天雪地的世界一瞬温暖得让人心悸。

tang北羽扭头,呼吸间都呵出白雾,“还冷不冷?”
“还好。”她有些别扭,习惯了独来独往的生活总是不习惯他人的关心与呵护。
但谢诩凰终究是谢诩凰,见过了极致的风光,也历过了惨烈的重生,对于很多人和事都已经波澜不惊。
从她成为谢诩凰的那一刻起,这世上就再没有哪个男人能轻易走进她的世界,撼动她的心……
燕北羽一手控着缰绳,一手捂着她交叉在自己腰际的手,周围都是白茫茫的空旷雪地,恍然全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一般宁静。
马匹在雪地里不紧不慢地前行,马上的一双男女,男子玄衣俊朗,女子红衣卓然,俨然一对神仙眷侣般悠闲自在。
不知不觉,已然到了梅山脚下。
谢诩凰自己先跳下了马,皱着眉头望了望山上,只有脑子抽的人才会在这样的大冷天跑这里赏花,很明显她身边这一位就是脑子抽得极厉害的。
燕北羽找地方拴好了马,走近自然地拉起了她的手,“下雪路有些滑,你走前面,摔了我能扶住。”
“我又不是三岁孩子,还会走路。”谢诩凰自己走在了前方,每走一步都心里把身后的咒骂了一遍。
不过,到底两人都是习武之人,不一会儿功夫就已经爬到了山上,积雪皑皑的山下红梅映雪盛放,还真是一番如画的美景。
谢诩凰站在山上,瞧着漫山遍野的梅花道,“这梅树,并不像野梅。”
这座山她小时候也来过,那时候不叫梅山,而且根本一颗梅花树都没有。
“嗯,听说是有人专门种下的。”燕北羽笑语道。
“这得傻成什么样,才会在这山上种这么多梅树,真是吃饱了撑的。”谢诩凰哼道。
燕北羽伸手折了枝梅花,笑了笑说道,“确实是够傻的。”
“不过,这样看着倒也确实是很漂亮。”谢诩凰四下打量,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夸赞道“虽然人傻,不过这花种得倒也不算差。”
“那边山腰上座温泉册庄,前些年我买下了,不过一直没机会过来住,最近下雪下令,今天若是不想回去,去那边待上两日也可以。”燕北羽说着,给她指了指山下别苑的方向。
谢诩凰顺着他指的方向瞧了瞧,暗自纳闷儿道,那温泉别苑该不是叫栖霞山庄吧。
“怎么了?”燕北羽一转头,瞧她神色有异便问道。
“没什么,就是没见过雪山上有温泉的。”谢诩凰勉强地笑了笑,说道。
说起来,这个地方很久以前倒是来过一回的,那个温泉别苑还小住了两天。
“那一会儿去瞧瞧,若是喜欢咱们就多住几日。”燕北羽笑语道。
“你不用公干了吗?”谢诩凰道。
“事情都交待好了,离京里也不远,若真有什么事,府里会来人通知的。”燕北羽道。
谢诩凰跟着他在山上踏雪漫步走着,思量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知道这山上的梅花树是谁种的吗?”
燕北羽愣了愣,笑道,“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就是好奇一下干这傻事的人是什么人。”谢诩凰道。
“听下的人说是那个温泉山庄以前的主人种下的,让人在这山上种了好几个月,过了两年这山上就开满了梅花,这附近的人就将这山叫做了梅山。”燕北羽一边走,一边说道,只是语气中却有着一丝莫名的叹息。
谢诩凰奇怪地瞧着他的背影,四下瞧着雪地里傲雪盛开的红梅,有些郁闷地皱起了眉头,渐渐忆起了一件久远的往事。
十岁那年,燕京还不叫燕京,它还是属于前朝的帝都。
这里是南宫家和长孙家的祖宅,她跟着老太后一起到这里探亲,那时候新得了一匹小马驹,骑术还不太上道就兴奋地骑出城,结果马儿失控了在这附近的山里摔伤了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栖霞山庄的主人救了她,还给她治了脚伤,那是个病恹恹的少年,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人却是冷冷清清地不爱说话。
可她却是个天生爱热闹的性子,脚上伤了又不能乱跑,就一直在他跟前喋喋不休地说话,也当是交了个新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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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记得他姓君,因为体弱多病冬天就在这里休养,平日里也甚少出门,她笑他活得无趣,说是出了门的风景好着呢。
他说外面都是白雪一片,哪里有什么好瞧的,她说若是附近山上都种上梅花的话,到了冬天他住在这里的时候一定很漂亮,就算不能出门看,在栖霞山庄也能闻到梅花的香气。
他笑言,说他回头就在这山上种上梅花,等她来年冬天来一定让她看到一座梅花山。
她在山庄住了两三日,脚伤好些了便道别了,在她跟老太后离开这里之前,栖霞山庄给她送回了她丢失的马,当时起程走得急,她也没来得及过去向他道谢。
这一走,便是好几年,直到后来父帅带兵攻下燕京,长孙家称帝,改立国号为大燕。
她才随母亲他们来到燕京,到了这里的第一件事,她就来栖霞山庄拜访过那位故友,只是山庄人去楼空,一个人也没有。
她也在燕京城打听过姓君的人家,却并没有找到姓君的,想着她可能不是住在这里的,大约只有冬天才会到这里养病,于是等到冬天又过来了一趟,不过这里已经没有人。
之后,她又陆续来看过几次,一直都没有人住进来,就连房子因为年久失修渐渐破落了。
她想着,那人一直病恹恹的样子便想他是不是最终没熬过来病逝了,只是到底是怎么样,她也无从去打听。
时日一久,也渐渐淡忘了。
直到今日故地重游,才想起这么一桩往事来。
她跟在燕北羽的身后走着,一心想着这件事,全然没有注意到已经往山下走了,脚下一不留神就险些栽了下去。
燕北羽一伸手臂扶住了她,得意地笑了笑,“还说自己不是三岁孩子,自己会走路,你就是这么走的?”
谢诩凰站直了身子,哼道,“踩滑了而已。”
“走不了,我背你下去。”燕北羽道。
出府的时候倒没注意,她那短靴鞋底比较滑,确实不怎么适合在雪地里走下坡路。
“我有手有脚,不用你背。”谢诩凰挥开他扶着手,大步走在了前面。
“喂,你慢点。”燕北羽在后面叫唤道。
她听到声音,却反而在前面越走越快,结果乐极生悲走在陡坡的时候,脚下一滑整个人都滚了下去,直到滚到了下方不远的空地才停下来。
燕北羽不仅不慢地走下来,看着还倒在雪地里的人失笑道,“叫你慢点,你还不听。”
谢诩凰恨恨地从雪地里爬起来,“你不拉我来这鬼地方,我能摔下来吗?”
“好好好,都是为夫的错。”燕北羽一边说着,一边抚去她身上的雪渍。
谢诩凰一听到“为夫”二字,心头瞬间又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燕北羽瞧着她有些冻红了的脸,道,“前面不远就到山庄了,你衣服也有些潮了,过去歇会儿换身衣服,省得回头着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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