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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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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到时候,死的是本王和长孙家的人,好处都让你们北齐占尽了。”燕北羽沉冷一笑,说道。
谢诩凰无奈一笑,谢承颢还就是有那样打算的,只可惜一直没有得逞罢了。
她不得不承认,这是个难缠又可敬的对手。
“现在的大燕朝廷,不是我想看到的承平天下,大燕皇帝也不是值得我所效忠的明君,既然这个皇帝他们不会做,这个天下他们不会治,不如交给我。”燕北羽说话间,眸光深邃而明亮。
谢诩凰微震,当初霍家辅助长孙家打下江山,父亲也是想为天下百姓谋一个承平盛世,谁知道……最终也不过落得如此下场。
这个镇北王,不仅有野心,且有魄力和胆色。
“王爷就那么自信,自己能做得比他们好?”
“你会有看到的那一天。”燕北羽决然道。
谢诩凰饶有兴趣地点了点头,道,“我很期待。”
“后天我得起程去各边城巡防,大约需要半个月时间才能回京,你既不愿去,我也不强求了。”燕北羽道。
“嗯。”她悻悻地应了声,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燕北羽沉吟了半晌,将自己手上的扳指拿了下来,放到桌上道,“这是天机阁号令的信物,你收着。”
“给我?”谢诩凰有些受宠若惊。
天机阁是他手里至关重要的,就这么直接把信物给了她了,是不是太好说话了。
“我不在京的时候,若是有事可以拿着它到沈园找人。”燕北羽道。
她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不管他在不在燕京,她一定不会安安份份地过这半个月,可自己届时不在京城,若真有了事也是远水解不了近火。
“那就谢了。”谢诩凰爽快地收了起来。
第三天的夜里,她也尽到了一个王妃的责任,帮着宁嬷嬷替他收拾了行装,借着晚膳给他饯了行。
谁知,刚一躺下就寝,一向规矩睡在外侧的男人就贴了过来,她一时没防住就被圈在怀中。
“燕王爷,可以把你的爪子收回去吗?”谢诩凰冷冷地警告道。
燕北羽却整个人贴在她的背后,在她耳边低喃道,“一走半个月都见不着了,抱着睡一晚有那么难?”
“我不喜欢这样睡。”谢诩凰耐着性子拒绝道。
背后的人低笑,“难道你喜欢做点别的再睡?”
谢诩凰挣扎了几下没挣脱,索性便放弃了,只是被人整个人圈在怀里,他的体温和气息将她整个人都包围了,还让人怎么睡得安生。
“都到嘴边了却吃不着,真是折磨人。”燕北羽慨然叹道,早已食髓知味,现在看得着,摸得着,却动不得了。
谢诩凰咬牙,忍着想一脚将他踹下床的冲动,闭着眼睛继续假睡。
“或许我一开始手段并不光彩,但那时候真的想要你这个人,可现在我却贪心地想要更多了。”燕北羽喃喃低语,似是在说给她听,又似是在说给自己。
凤凰是他心头抹不去的遗憾,他不想这一个再成为生命中的缺憾。
他想要这个女人完全属于他,她的人,她的心,她的全部。
谢诩凰静静地听着,没有出声,没有回答。
如果没有经历那一场浩劫,也许她真的会为这样的男人而心动,可她终究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霍宛莛。
这世间所有的事,也从来不是谁想,就能随谁所愿的

一夜相拥到天明,晨光照进房间,燕北羽醒来的时候,怀中的人还正睡得香甜,他以手撑着头静静地打量半晌,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
谢诩凰,早晚你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更衣穿戴踏上了离京的路,却不想这转身一去,她就将整个燕京搅了个天翻地覆。
谢诩凰起床的时候,身后早已空无一人,伸手看了看套在手指上的扳指,这个时候他不在燕京,倒也省了许多麻烦。
晏西听到屋里有响动,直接就推门进来了。
“燕北羽走了?”谢诩凰一边起床更衣,一边问道。
“嗯,走的时候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他是不是又占你便宜了。”晏西问道。
“可能吗?”谢诩凰理了理衣袖,问道,“十公主最近在忙什么?”
“你猜得没错,她那傻妞又被南宫沐月哄得团团转了。”晏西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将带过来的书信递给她道,“九哥给你的。”
谢诩凰接过拆开看了看,笑着说道,“他请我们去看戏。”
“去哪儿?”晏西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去了你就知道了。”谢诩凰说着,先行去洗漱了。
两人在府里用了早膳,方才慢悠悠地出了门,在街上逛悠了一个多时辰才寻了处茶楼坐下,晏西不住地抱怨道,“什么请我看戏,人呢。”
晏小九越来越不像话了,不仅现在写信没她的份儿了,连做事也越来越不像话了。
谢诩凰在茶楼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要了一壶雀舌,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下面的人群,看到下面从店铺里出来一身便服,手挽着手的南宫沐月和十公主两人,唇角缓缓勾起了冷冽的笑意。
“沐月姐,我们去前面那里看看,然后找地方等太子哥哥来接咱们。”十公主拉着她道。
南宫沐月婉然而笑,“你啊,明知道他忙,还要这么调皮,仔细一会儿又要被训了。”
“我们走那边……”十公主拉着南宫沐月,刚走了两步瞧见人群里一道熟悉的背影,一时有些失了神。
“怎么了?”南宫沐月侧头望了望身边的人,问道。
十公主定定地望着人群里的那个黄衫女子,看着她侧头打量着街边的铺面,只是面上盖着的面纱一时让她看不起真容,可是那举手投足的姿态却又熟悉得让她心颤。
她鬼使神差地尾随着,想要一探究竟,眼看着那个人走过长街,最后走到了霍家的旧宅门前停了下来,久久地凝望着。
十公主站在她背后几步开外,定定地望着那人的背影,紧张得连呼吸都有些颤抖了。
太像了,这个人……太像了。
“你……”她走近去,出声想要询问什么。
那人闻声转头,看到她眼中瞬间一阵欣喜,伸手拿下脸上的面纱,惊喜地唤道,“小十?”
长孙茜不可置信地愣在了那里,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颤抖而哽咽的出声,“宛莛姐姐……”
“臭丫头,还能认出我来了。”那人含笑走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面上满是重逢的欣喜。
长孙茜却还是僵硬地站在那里,怎么也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明明父皇他们都说她和霍家的人都死在了北疆,为什么……为什么她现在又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了?
她不敢相信,眼中却已经禁不住泪雨滂沱。
“十公主……”南宫沐月带着两名亲随一路追了过来,可是看到站在霍府旧宅门前的人,一瞬间周身的血液都寸寸冰凉了下去。
“沐月,你也在?”那人笑着冲她唤道。
南宫沐月惊恐地后退了两步,借着亲随的搀扶才站稳了脚跟,死死地望着朝自己走近的人,整个人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这个人,到底是人,还是鬼?
为什么,为什么她竟和霍宛莛长得一模一样,就连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跟她记忆里可恨的样子一模一样。
十公主走近激动地抓着那人,泪流满面地求证道,“你是宛莛姐姐对不对,你没有死对不对,你是她对
不对……”
“啧啧啧,都长这么大了,还是爱哭鬼。”那人瞅着她的样子,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
长孙茜得到了确认,死死地抱着她嚎啕大哭起来,“既然没有死,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肯回来……”
“你一下问这么多,要我从哪里说。”那人无奈地叹了叹气,伸手抹了抹长孙茜脸上的泪水。
正在此时,长孙晟骑马一路寻了过来,远远便听到十公主哭得声音,快马赶了过来一勒马问道,“出什么事了?”
可是,被十公主抱着的人闻声转过头来时,他也惊得险些从马上跌了下来。
“太子哥哥,是宛莛姐姐,她没有死,她回来了。”十公主泣不成声,又激动地冲着马上还怔愣着的人大叫道。
这么多年,若说最想这个人回来的人,只有太子哥哥了。
长孙晟怔怔地骑在马上,似是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那个人却笑意飞扬冲他唤道,“阿晟,我回来了。”
普天之下,除了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如此叫他的名字。
——
一更五千,颈椎有点疼,我睡会儿,二更起来再写。

☆、上阳郡主霍宛莛2

茶楼之上,谢诩凰平静地看着十公主和长孙晟一行人先后去了霍家的旧宅,那里正发生着什么也都是她意料之中的事。
早在去年开始,她和晏九就在着手于一个上阳郡主,她用了大半年的时间要她模仿自己曾经的一切,晏九又用了数月的时间给了她一张上阳郡主霍宛莛的脸,如今将她送到了长孙晟他们面前,足以以假乱真。
只不过,有太多不希望上阳郡主回来的人了,如果一开始暴露了出来,只怕还不等到了燕京就已经被暗中灭口了誓。
而让她先遇到长孙茜,是她深知这个丫头的脾性,只怕不到明天早上,半个燕京城的人都会知道霍家上阳郡主活着回来了,到时候那些处心积虑再想铲除祸患的人就没有那么容易下手了敦。
至于长孙晟,是唯一能够在宫里暂时给她提供安全的人,所以必须要让她先遇到他们这些人,这出戏才能接着唱得下去。
“咱们不能跟过去看吗?”晏西扯着脖子朝霍家旧宅的方向看,可是隔得太远根本什么都瞧不着。
这么激动人心的戏码,竟然看不了,实在不甘心啊。
“还有热闹的时候,急什么。”谢诩凰笑了笑,说道。
“你和九哥也太不够意思了,连我都瞒着。”晏西垮下脸抱怨道。
谢诩凰淡然而笑,道,“你现在不也知道了。”
“不过,我倒好奇,燕大王爷回来见到了会是什么表情。”晏西一脸兴奋地问道。
好歹也是念念不忘多年的故人,见了面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形。
谢诩凰抿了抿唇,也幸好他已经离开燕京了,最开始计划这一切的时候,她也并没有料到燕北羽会是儿时认识的人。
他若在燕京,只怕还会坏了她的计划,如今奉旨离京了,倒也省了她费功夫造事支他离开。
“九哥呢,把我叫出来,面都不露一个。”晏西抱怨道。
“他暂时要在那个人身边,不方便跟我们见面,但总有碰面的时候。”谢诩凰说着,认真地嘱咐道,“最近所有的眼线,都要安排在他们的事情上。”
这燕京有太多不想霍宛莛活着回来的人,暗中要处心积虑谋害的人太多了,虽然先找上长孙晟他们兄妹,让她明面上不致于遭人怀疑,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所以,晏九还必须留在那个人身边保护,以策万全。
“这个时候,不用天机阁的人什么时候用,你不是说姓燕的把阁主的信物都给你了?”晏西道。
那个人一定会被长孙晟他们带进宫里,宫里天机阁的人可比他们自己的人多多了。
谢诩凰抿唇沉吟了片刻,道,“此事还是自己经手安心,不到万不得已,暂时不要动用他们的人。”
虽然她也知道了揭穿了天机阁的秘密,但对于燕北羽这个人,她的了解并没有那么深,而霍家的事又非同小可,容不得在别人手里半点差错。
谢承颢打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主意,燕北羽心里就未必没有,若是他暗中将计就计,反让他们做了早死的螳螂,那可就不妙了。
“好吧,不过最好那个人能真的骗过他们所有人。”晏西有些担忧的道。
假的再像,终究也是假的,若是败露了,九哥卷入其中,她们只怕也会败露。
“再不济,我不是还在这里吗?”谢诩凰笑语道。
假的在明,真的在暗,只要她小心应对,足以让他们所有人都相信,回来的就是真的上阳郡主霍宛莛。
若是先前,她还会顾忌太后会认出来,如今太后已经不在了,自然也就没那么多担心了。
“这会儿,南宫沐月的脸估计都气绿了,真是好想看。”晏西在窗边扯着脖子,兴奋又可惜地叫道。
“时辰不早了,咱们走吧。”谢诩凰饮尽杯中的茶,起身道。
晏西起身付了茶钱,跟着她一起下了茶楼,没有直接回王府,而是租了马车前往霍王庙上香去了。
“你就那么喜欢来给自己上香?”晏西一下马车,嘀咕道。
真不知道,回回来了看着庙里供着自己的塑像,自己还要给自己磕头上香是什么感觉。
今日恰逢
tang十五,庙里来往的香客比平日更多,两人几乎是被挤着进去的,排队站在人群里半天也没有进到殿中。
不一会儿,庙外不知怎么的传来一阵***动,原本拥挤的人潮安静了下来,自庙外的香客都不由自主地让开了一条道,一名黄衫女子缓缓从庙外走了进来,而她的面容与庙内正殿所供的上阳郡主金像竟出奇的相似。
香客都是经常往来庙内上香的人,骤然看到与塑像一模一样的人又岂会不震惊在那里,除了淹没在人群之中的谢诩凰两人。
“大家别怕,她不是鬼,她是真的上阳郡主,她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刚刚才回到燕京。”十公主冲着周围的人激动地解释道。
虽然他们都想尽快知道这八年她去了哪里,又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执意要先来霍王庙看看,他们就只能先带她过来祭拜霍元帅他们了。
一身黄衫的女子神色沉重地缓步走向金碧辉煌正殿,还未走近蒲团便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震得心不禁一颤。
“父亲,大哥……”
压抑哽咽的声音,让站在一旁十公主瞬间红了眼眶,紧张地抓住了长孙晟的袖子。
长孙晟静静地望着跪在那里的人,眼中满是缠绵的情思与心痛,他以为此生都不会再见到的人,竟又活生生地回到了他的眼前。
霍宛莛殿中那一跪,殿外的其它香客也纷纷泪眼婆娑地跪了下去,大燕的子民便是不识天子是谁,也没有人不知道一门忠烈的霍家。
晏西站在最偏僻地角落里,瞧着跪了一大片的人,远远望向殿内的人低声嘀咕道,“你第一回来这里,也没见这么激动啊?”
“我要激动什么?”谢诩凰冷哼道。
八年的磨砺,她早已经习惯将一切的恨与怒都收敛于心,才得以如今能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兴风作浪。
霍宛莛在殿内跪了许久,一一给殿内的霍家军的灵位上了香磕了头,然后走出大殿向着跪了一地的得客,一撩袍子磕了一个头,“霍宛莛代家父与兄长,以及霍家九泉之下的英灵,多谢各位多年来的厚爱。”
香客之中有人已忍不住哭出声来,就近的几人连忙上前去将跪在殿门口的人扶了起来。
“郡主万万使不得,您能活着回来,是霍家之幸,是大燕之幸。”
霍氏一族的调零是大燕无数人的遗憾,如今虽然只有一个人生还,却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谢诩凰慢悠悠地从人群里走出来,问道,“郡主,可是上阳郡主?”
十公主一见是她,顿时沉下脸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过来上香啊,没想到十公主和太子殿下也来了,方才听大家都在说郡主……”她望了望殿内金像,又望了望几步之外的黄衫女子,“你就是上阳郡主,霍宛莛?”
“你又是谁?”霍宛莛问道。
“北齐和亲公主,镇北王妃谢诩凰久仰霍家威名,一直敬重郡主这样的女中豪杰,今日不想还能亲眼见到,实在三生有幸。”谢诩凰含笑说道。
“北齐人?”霍宛莛一步一步走,面色冷冽地哼道。
“是啊。”谢诩凰淡笑道。
“镇北王妃,今日我还有事,咱们……来日方长!”霍宛莛目光凌凌地望着她,最后四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本宫恭侯。”谢诩凰微笑颔首,看着她与自己擦肩而过离去。
长孙晟一行人也跟着离去,连带着一庙里的香客都跟着出去依依相送,偌大的霍王庙内转眼就空落得只剩下了她们主仆两人。
“你确定这是你找来的帮手,不是你仇人?”晏西道。
一个假货,比她这个正牌的还嚣张呢。
“因为,那才是能让人信服的霍宛莛。”谢诩凰望向庙内金光闪闪的塑像,那个人的每一步都在按着她的安排走的。
第一步让十公主和长孙晟先找到她,第二步来霍王庙让众多香客都知道她尚在人世,这样很快整个人燕京都会知道上阳郡主霍宛莛尚在人世的消息,宫里想要再动什么手脚,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冒然下手了。
但是,他们总有按捺不住要动手的时候,鱼饵她已经放出来了,接下来要坐的就是等着他们一个一个上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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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到,今天的八千更新完毕。

☆、上阳郡主霍宛莛3

翌日,一切尽如谢诩凰所料般,燕京城的街头巷尾都是关于上阳郡主生还回京的消息。
当日早朝,燕帝还颁下旨意,将霍氏遗孤上阳郡主敕封为敬国侯,成为古往今来第一个封侯的女子,皇榜张贴到皇城外的时候,百姓皆是一片称诵。
皇城外等着一睹敬国女侯爷真容的百姓挤得水泄不通,谢诩凰站在茶楼之上,平静而淡漠地观望着,俨然一个看热闹的局外人誓。
“好了,这下那女人便宜可是占得大了。”晏西忿忿不平地说道敦。
这正牌的被人恨得咬牙切齿,假的倒是去占尽了风光,受尽了赞美。
敬国侯,古往今来就是功勋卓著的男子也难有这等功成名就的一天,现在却有人顶着她的名头去了,虽然是他们安排去的,可想想总有些心里不是滋味儿。
“早知道你这么想要,当初让你去算了。”谢诩凰揶揄笑道。
晏西恨恨地咬着手里的果子,瞥了她一眼道,“这么天大的便宜啊,就这么送了人,太可惜了。”
好吧,她是有点替她委屈,受了这么多的苦,却始终只能站在看不见的角落,眼看着别人去享受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这若是落在她身上,她是绝对忍不了的。
“这天下哪有白占的便宜,那不过是堵悠悠众口的表面功夫罢了。”谢诩凰平静而笑,一派淡定从容的模样。
现在全燕京城都知道上阳郡主回来了,朝廷如果没有一点表示,岂会不遭人非议,长孙仪对于表面功夫一向做得是尽善尽美。
至于风光荣华,以前他不是没给过霍家,可最后他说要你死,还是一样眉头都不皱一下地要将霍家置于死地,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这些东西又哪里是她所在意的。
“你说九哥在那假郡主身边,那咱们什么时候能见到他。”晏西道。
谢诩凰好笑地打量着她,问道,“你什么时候跟你哥关系这么好了,这么想他了?”
他们兄妹俩,不是一向不怎么对盘的吗?
“好歹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我当然想得紧。”晏西笑嘻嘻地说道。
她只是想去警告一下,让那假货规矩点,别整什么花样,否则她第一个宰了她,让她什么都捞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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