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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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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燕北羽挑眉,想不出这一向雷厉风行的龙靖澜,有什么好让人难过的。
“当年,大哥原打算从北疆回去便向师姐提亲的,可是风雷原出了事,他再也没有回去,我也以为过了十年,她多少心里放下了,可原来师姐还在一直等着他。”谢诩凰哽咽,自责地道,“当年大哥是因为我……”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失去挚亲挚爱之人,是何等的心碎绝望,何尝不知方才她那番沉默的心境。
“好了,别想了,都过去了。”燕北羽坐在床边,伸手拥着她安抚道。
这世上有人一生牵念,却生死相隔再难聚首,他还能找到她,该是多大的幸运。

☆、喜脉3

甘州城还弥漫着战火后的血腥,驿馆的房中却是一片温情融融。
燕北羽嫌弃驿馆的厨房做得饭菜不好,特意让冥河到城内请了厨子过来准备午膳,安胎药也是由缇骑卫亲自煎了送过来的。
安胎药的味儿太大,谢诩凰捏着鼻子灌了下去,赶紧拿水漱了口才没有给吐出来。
燕北羽拿帕子擦了擦嘴上的水,扶着她躺下,“这药还得喝上几日,你忍一忍。遨”
他也知道怀孕了必然会有孕吐反应,可这几个月好不容易给她养胖起来了些,别这孩子又折腾得她没法好好用膳,再给瘦回去了。
“没事,你忙你的去。”谢诩凰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午膳也快送来了,那些事搁一会儿也误不了。”燕北羽坐在床边,手握着她的手,清俊的眉宇间满是温柔的笑意。
若不是这诸事缠身,他恨不得事事都亲自照顾才安心,可是甘州刚刚拿下,许多事情都要安顿,还要防范大燕再派兵夺城。
“你老守我这里,那些将军全得怨我了。”谢诩凰笑语道。
原本因为他到燕京救她,就已经让那些人对她有成见了,如今他若要再因着她耽误了正事,这一个个背后指不定得把她议论成什么样了。
“我照顾自己的妻儿,理所应当的事,管他们做什么。”燕北羽道。
谢诩凰看着他眼下一片青色,道,“你也好些天没有睡个好觉了,早些处理完事情好好休息吧。”
三日之内,连下两关,攻占甘州,他必然也好些天为了那些安排忧心难眠,到了甘州又因为她的事奔波了一夜,现在还要在这里照顾她,这样熬下去,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啊。
她知道,他急于完成大业,让江都站稳脚根,可是这般不顾自己,她也心疼。
“大燕连失两关一城,加之高昌也受此重创,必须尽快安排应对之策,否则他们再反扑之时,我们连抵挡的能力都没有了。”燕北羽道。
他何尝不想好好休息,能更多些时间陪在她身边,可是走上了这条路,就已经容不得他回头了,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他若不尽早强大起来,将来只会沦为别人脚下蝼蚁。
他不想她和他们的孩子将来再受流离之苦,他想将来有更多的时间陪在她和孩子身边,所以必须尽快完成筹谋多年的大业,给他们一个安定的家园。
谢诩凰微微皱了皱眉,道,“我可以帮你的。”
她如果可以帮他,他一定不必这么累,他们也能更快完成这一切。
“还说这样的话,回去之后就给我安心养胎,等着咱们的孩子出生,外面的不许听也不许管。”燕北羽沉下脸来道。
战场上刀枪无眼的,她有任何伤害都是他不愿看到的,何况如今还有孕在身,就这一回已经吓得魂都快丢了,哪还敢再让她插手这样的事。
谢诩凰无奈叹了叹气,她也算是固执的人了,这个人比她还厉害,说什么都油盐不进。
燕北羽握着她的手,柔声道,“我知道你想帮我,可是江都情势远比你想的复杂,这些跟随多年的老将因为燕京之事一直对你心有成见,你再插手其中必然又要被人处处刁难,战场之上许多事瞬息万变,让你到那样危险的地方,你让我如何安心?”
燕京扳指被换,他就知道有人对她有敌意,只是现今的江都对外为重,所以他一直没有过于追究下去,让她留在漪园,让自己的亲卫和缇骑卫贴身保护,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若是她插手战事,必会有人再故意陷害,他便更加防不胜防,也无法安心处理外面的政事。
“好吧,当我没说。”谢诩凰道。
他有他的顾忌,她也不想他过于为难,现在自己有孕在身,就更不适合去插手外面的事了。
“想都不要想。”燕北羽黑沉着脸道。
“万一再有一回这样的事,我等着做寡/妇吗?”谢诩凰挑眉道。
“来甘州一路,我都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计划,结果是你跑来了。”燕北羽望着她,又气又是心疼,“万一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你有没有想过?”
“是,是我自找麻烦,坏了你的好事。”谢诩凰没好气地道。
她当时也不是没有想过,是他自己另有安排,打了这么久的交道,起码对他还
tang是有些了解的,可又怕有个万一,自己不来会出事。
燕北羽低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但是,你会来我还是很高兴。”
她不是那么冲动的人,若非是真的担心着急了,断不会明知自己有孕在身,还冒这样的险来这里。
“是吗?”谢诩凰瞥了他一眼,哼道,“一见面就差没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你高兴的方式还真特别。”
燕北羽薄唇勾起笑意,认真道,“只是这样的事,下不为例,以后不管听到什么样的消息,只要相信我一定会活着回去见你就行了,其它的不用管。”
一向他出门在外,禀报到漪园的消息都是他的亲笔信,或是回来的日子,不会让他知道前线的战事情况,义父却故意找到漪园将甘州的战事夸大其辞,好在她本就是身经百战的武将,否则等自己到这里来,局面真是不堪设想。
“你要我信你,你就不信我能帮上忙?”谢诩凰道。
“我是娶妻,不是要娶个将军上战场打打杀杀。”燕北羽道。
正说着,驿馆的仆役带着人送午膳过来了。
燕北羽扶着她坐起身,披上了外袍,直接将人抱到了桌边放下,“早膳都没吃多少,午膳多用些,特意让人请了厨子回来做的。”
“只是胃口不太好,不是早膳做的不好。”谢诩凰道。
前几日赶路,都是跟着龙靖澜她们一起吃干粮,没什么太大的气味,孕吐反应也就没有那么严重,现在用膳闻到饭菜的气味,胃里就阵阵地翻涌欲吐。
早膳吃了没多少就吐了,他非说是厨子没做好东西,让冥河去城里找了厨子过来准备午膳,她怎么劝也劝不听。
燕北羽一如往常给她把菜夹到碟子里,催促道,“快吃吧。”
“我有手有脚的,你别老把我当个残废似的照顾。”谢诩凰抱怨道。
菜要给她夹到盘子里,盛了汤要递她手上,就差没有亲自上阵给她喂了,这样的照顾,她实在有些消受不起。
他却根本将她的话当作耳旁风,一边吃一边打量着她的神色,若是看她吃得有胃口的就会给她多夹点……
用了午膳,她也知道外面有一堆的事等着他,坐了一会儿就躺床上闭了眼睛。
燕北羽等到她睡着了方才出去,嘱咐了冥河守在门外,才出了驿馆离开。
谢诩凰听到门一阖上便睁开了眼睛,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坐起身便看到了他搬到床边放着的小几,上面放着茶水和几本书,想来是怕她睡醒了下床乱跑,把要用的东西就给她放在这边了。
她看着有些好笑,说他细心吧,一点惹到他就险些暴跳如雷,说粗心吧,又总是心细入发,观察入微给她将生活起居照顾得妥妥当当。
她正一个人待得无趣,龙靖澜用了午膳过来,“连厨子都换了,姓燕的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劝了,劝不听。”谢诩凰无奈笑道。
龙靖澜自己拿了桌上的水果削皮,“谁家生孩子不是这样过来的,就他孩子是宝贝疙瘩了?”
他临出门了,还要让人过去把她叫起来过来帮他把人守着,有这样的吗?
“等回了江都,我还是设法再去一趟北齐吧。”龙靖澜将削好的果子递给她说道。
谢诩凰抿唇沉默了一阵,道,“还是不必了,谢承颢那个人精得很。”
她要去了中都,只怕要不了多久,他就会猜测出当时她干的好事,一定会阻止晏九制出解药。
“可是,你现在有孕在身,若是再毒发了可就棘手了。”龙靖澜道。
“不是还有带回来的解药,咱们安心等着就是了。”谢诩凰宛然笑语道,她也不想太过催促晏九。
龙靖澜抿了抿唇,怕是她能等,燕北羽也没法安心等,只怕要不了多久就得急得跳脚了。
“天机阁有人要害你的事,你跟他说了吗?”
谢诩凰摇了摇头,道,“还没有。”
“这已经两回了,你还不告诉他,还等人再下手一回?”龙靖澜说着,劝道,“你现在还有孩子呢,再这么下去,若是再向你下手了,你能防得住几回。”
谢诩凰笑了笑,道,“我
感觉他是知道的,只是现在江都主要还是外在战事,不宜内部动荡。”
从她到江都,他就一直用他的方式在保护着她,只是她却还嫌这种保护下的日子过得太安逸无趣。
龙靖澜点了点头,其实仔细一想,燕北羽把自己身边最信任和身手最好的亲卫都留在了漪园,明知道缇骑卫上战场会对江都的战事更加有利,却只将他们留在了江都,实际就是在保护她的安全。
“若是再有第三回,我一点都不介意在江都杀个人。”
她可没有那么好的容忍力和耐心,再有第三回,别说是义父,就是他老子,她要他死一样不会手软。
“师姐,这里不比原来在燕京,你别行事冲动,况且真要对我下手,一般人也奈何不了我,不用担心。”谢诩凰笑语道。
这些事,她想还是由燕北羽他自己处理好,她插手进去,只会让局势更乱。
“哟,你现在还真是胳膊肘往外拐了,事事都向着那姓燕的。”龙靖澜挑眉哼道。
她这是为她设想,她却一心尽为姓燕的考虑了。
谢诩凰无奈失笑。
龙靖澜给自己也削了个果子,啃了一口说道,“你瞧瞧你现在,就让他当个废物似的养着,白瞎了那一身武艺。”
明明一个身手过人的人,他却把她当什么似的,生怕哪磕了碰了,伤了病了,她要有那么娇弱,没他那些年怎么活的。
“我也不想当废物,得他听得进去话才成,我说无数回根本油盐不进。”谢诩凰道。
龙靖澜失笑,道,“那还真是难得,这世上还有能镇得住你的人。”
以往在燕京,根本就是横行霸道的,惹事闯祸全是她带得头,除了霍元帅还真没人治得住她,如今算是碰上克星了。
她一直试图寻找燕北羽是虚情假意的破绽,好听师公的话带她离开这里,却什么都找不出来,他既没有利用她的死去达到自己的目的,也没用利用她的将帅之才让她上战场替他征战,却反是用尽了心思,如珠如宝地悉心呵护着。
如此,也好。
燕北羽急着从外面回来,出去便很快地安排好了各处的防守,以及去打探大燕消息的人,想着她也差不多该醒了,摒退了众将便匆匆往驿馆赶。
蓦然看到街面上的小摊上摆着小孩子的衣服鞋帽在叫卖,他停下了脚步走近看了看,每一件东西都小小的,小小的鞋子,小小的衣服,小小的帽子,煞是可爱。
“要给多大的孩子买?”
燕北羽越看越顺眼,想着买些回去也好,于是道,“给刚出生的孩子。”
“是千金还是公子?”
燕北羽想了想,这儿子女儿还不知道呢,不过他倒更希望是个女儿,最好长得像她些。
“是个女儿吧。”
摊主给她挑了女儿穿的粉色,帽子衣服鞋子都给他包了起来。
燕北羽喜滋滋地付了银两,春风满面地带着东西回了驿馆。
龙靖澜瞅着进门的人手上提了个怪异的小包袱,挑眉道,“什么东西?”
燕北羽将东西拿到了床前,小心地打开,笑着说道,“给孩子的衣服鞋子,你看合适不合适?”
龙靖澜过来伸着脖子瞅了一眼,笑得肚子一阵阵抽疼,“燕王爷,你是刚才撞门上了,还是撞柱子上了,孩子还没生出来,你就知道是女儿了?”
燕北羽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并不理会她的嘲笑。
龙靖澜却还是不罢休,拎着小小的衣服笑道,“你是没睡醒,在梦游呢,现在孩子在肚子才多大一点,这冬天才出生呢,你给他买夏天的衣了。”
他这是当了爹了,高兴得都糊涂了不成。
谢诩凰抿唇失笑,瞅了一眼有些微微尴尬的男人,笑语道,“原来刚出生的孩子只能穿这么小的衣服,这么小的鞋子。”
她说着,把小小的鞋子放在手上,越看越觉得可爱。
只是,他也太心急了,这就把东西给买了回来,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买个女儿穿的,难怪师姐要笑话他了。
“行了,还是留着你们自己玩吧,我出
去转转。”龙靖澜很识趣地离开了。
燕北羽拿着孩子的小帽子,微微皱了皱眉道,“好像真买错了。”
他一时看着高兴,都忘了孩子出生的时候都在冬天了,这样的东西肯定是不能用了。
“留着吧。”谢诩凰笑语道。
“应该会是个女儿吧?”他笑问道。
“你不喜欢儿子?”谢诩凰挑眉道。
别人都是重男轻女喜欢儿子,到他这里倒是反过来了。
“都喜欢,不过更希望会是个女儿。”燕北羽由衷道。
“那要不是女儿怎么办?’
“那就以后再要个女儿。”

☆、旧爱与新欢

破晓的晨光悄然照进在静寂的房间,落下斑驳的光影,谢诩凰由于每天睡得多,早早便先醒过来了,睡在外侧的男人尚还熟睡着。
她侧头静静地看着男人俊美的侧脸,英挺的鼻梁,薄削的唇,飞扬的眉宇,武者的峻冷锐气和文人的雅逸风流在他身上,完美融合成非凡的高贵雍容片。
不同于谢承颢那般风华绝代的妩媚,却有着倾世无双的男儿魅力。
燕北羽每天忙碌的时间居多,认得也睡得较晚,故而一觉睡到了天光大亮,微微睁了睁瞧见了不知何时在盯着自己的女人,“看什么?”
“你眼睛比我好看。”谢诩凰道栌。
燕北羽扬唇低笑,翻了个身向着她侧躺着,“好看不也是你的。”
“又没有长我脸上。”谢诩凰哼道。
燕北羽笑着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低声呢喃道,“我都是你的,我的眼睛当然也是你的。”
“都这个时辰了,你不用出门吗?”谢诩凰瞅了一眼窗口,问道。
前几日,这个时辰她醒来,他早就已经走了。
“今天没什么重要的事,已经吩咐他们整顿兵马,明天起程回江都,一些小事下午就能交待见了。”燕北羽说着,眯着眼睛低头吻了吻她脸上。
“我没那么急着回去,你不用这么赶。”谢诩凰道。
大约是为了赶着回江都,这些天他都是到了半夜了才回来,早上天刚亮就又出门了,却还要不断抽出时间过来看她,陪她用膳。
“这里连个近身侍侯的人都没有,进进出出的也都是些军中男儿,总归是不方便,早些回去你也能安心养胎。”燕北羽温声道。
谢诩凰抿了抿唇,既然他已经都安排好了,早些回去也好。
“不早了,起来用早膳吧。”燕北羽说着,自己先起床更衣穿戴。
谢诩凰慢吞吞地坐起身,拿过他递来的衣服,自己慢悠悠地穿,刚刚洗漱完了,厨房也把药和早膳都送过来了。
“一会儿出去转转?”燕北羽等到她喝完了药提议道。
谢诩凰挑眉望了望说话的人,从她进到甘州城五天了,她连房门都没出过,这时候他竟然这么大要带她出去。
“甘州这里有座很有名的药王庙,方丈精通医术,咱们过去看看。”燕北羽道。
晏九那边一直没有解药的消息,他也得另寻他路来寻找解药,必须在孩子出生之前将这件事解决了才行。
谢诩凰点了点头,她也正想知道,自己毒还未解,会不会影响到腹中的孩子。
早膳过后,燕北羽便带着她出了门,一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生怕她被路人给挤了撞了,直让她哭笑不得。
两人几经寻问,才终于找到了甘州城外的山脚下的药王庙,可过去的时候那里等着让方丈看病的人已经排了好长一队了。
一个灰袍的小和尚过来询问道,“两位施主是谁要就诊?”
“小师父,是我要就诊。”谢诩凰浅笑说道。
小和尚看了看她,道,“那先去交诊金吧!”
燕北羽连忙取了银两出来,准备交给小和尚,对方却道,“施主,我们诊金不收金银财物。”
“那收什么?”
“方丈施父是治病救人,又不是开医馆的,收你银子做什么?”小和尚说着指了指不远处正在一边咳嗽一边打扫着庭院的一人,说道,“药王庙的诊金就是在这里打扫,砍柴挑水什么的,可以由家人来完,也可以病人病愈了自己完成。
谢诩凰瞅了瞅边上沉下脸来的男人,这庙里看病的规矩还真是别致,可总不能让他去砍柴挑水,于是笑语道,“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小和尚一听,道,“只不过做些功德抵诊金,能有多难,要再找到方方丈师傅这么好医术的人,你可不一定再找得到。”
谢诩凰拉了拉他,示意他回去,燕北羽却道,“我去,你说要做什么。”
小和尚打量了他们两人一番,道,“药王庙后面药庐的房顶有些漏水,你去帮忙修了吧,女施主似乎也不像病重之人,跟着师兄们到后山采些草药就行了。”
“我夫人有孕在
tang身,前些日刚刚动了胎气,不宜做这些。”燕北羽截然拒绝道。
小和尚一听,微一颔首道,“阿弥陀佛,那夫人先到庙里休息等着吧。”
“多谢小师父。”谢诩凰说罢,两人跟着小和尚进了庙里,燕北羽被带着去修漏水的屋顶,她无事也跟着过去了。
小和尚将两人带到了药庐,指了指一处房顶道,“就是那里,原本这两日师兄们要修的,可是来庙里看病的人太多了,他们要忙着采药顾不上,梯子在那边,你自己去拿吧。”
“修好就行了?”燕北羽道。
“嗯,修好了就带你们去见方丈师父。”小和尚说罢就先走了。
谢诩凰望着一旁的人,道,“你会吗?”
“边上等着。”燕北羽说罢,自己到药庐里看了看,这才出来上了房顶去。
虽然甚是不喜欢这里收诊金的方式,但这庙里的方丈医术过人却是在甘州广为传诵的,他不想因为这样的小事而错过了能治好她的任何一条路。
谢诩凰站在院子里仰头望着屋顶上忙碌的人,这样的事怕是他从来都没做过的,这会儿却为了要带她来让方丈看病,给人在这里修房顶。
也就是因为以前没做过,所以一开始根本无从下手,半晌了才找出办法来,好半天了终于把屋顶修好了,从房顶上跃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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