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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血月乾坤-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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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有那么一丝味道了。”信羽的脸色凝重了起来。

    他虽然不惧这雷霆之力,可斩辰毕竟是地玄关强者,领域之力下不禁使信羽有些吃力,再加上雷霆中夹带着的大地规则侵袭,着实还是变得有几分吃力。

    不过这种情况下信羽沸腾的血脉越发炙热,紧接着苍穹之中一道光束从天而下,将信羽罩住。信羽抬头望向斩辰,旋即徒手伸出直接将雷霆天牢扯断,后脚用力,再次化为残影在雷霆中穿梭,像斩辰掠去。

    “苍穹之光庇护,开启战斗本能。怪不得拥有战斗热诚,看来是后天变异的血脉天赋,不过这种血脉天赋成长极难,看你如今又能达到何种程度了。”斩辰看向那一道苍穹之光暗道。

    不过旋即又笑了笑:“看来他并不会收敛苍穹之光。”

    有苍穹之光的照射,除非信羽的速度超过光速,不然到哪里都会暴露自己,和当初对战右傅一样,不过一旦懂得收敛苍穹之光,便能将收敛的苍穹之光化为己用,从而爆发出恐怖的苍穹之力,但同样存在着弊端,苍穹之力只能靠出现的苍穹之光积蓄,而且一旦苍穹之力用光,血脉天赋战斗热诚将会下降为没有苍穹之光出现前的威力。

    一种是力量的持续化,却暴露了身影,虽然一点,可是很多时候都是致命的;而另一种却是爆发性的力量,恐怖如斯,却有限制。人生就是如此每种强大的力量下,都有着不可解决的隐患存在,正如万物,总有他不可逆,更无法改变的致命缺点存在。

    “这样就对了,的确没有让我失望,嘿嘿。”斩辰笑道。

    随后又是一抹黑色雷霆降临至身。

    “雷煞,黑色终结!”

    黑色雷霆遍身,尤为狂暴,斩辰的力量此时无限提升,再加上领域内力量的提升,双重叠加之下尤为恐怖,就在信羽脱离雷牢的瞬间,斩辰的身影转瞬即至,强大的力量包裹着重拳轰出。

    丝毫不给信羽反应的机会,但他信羽又飞等闲之辈,在元丹凝结的同时,他就有了地玄关所不具备的意向出现,而且大地规则他也懂,又何来惧之,加上战斗热诚的血脉激发,可谓勇者不惧。

    刹那间,信羽极致反应,同样提拳硬抗,丝毫不畏。

    两道身影再次激战在一起,虽然苍穹之光暴露着信羽的踪迹,但是其中的强大毋庸置疑,故此饶是如此也并未落于下风,两人的战斗可谓惊心动魄,根本不畏受伤,不惧负荷,就是硬钢,不动用半分武学,经凭着血脉天赋,炼体武学,撕战在一起。

    雷霆充斥,无意撕扯,人影闪烁,每一次碰撞都着惊天之魄,完全超脱了他们表面的实力,甚至地玄关的战斗也达不到的状态,这还是在无极空间的雷场之下,堪称恐怖至极。

    忘我的战斗,一场热血,或许一开始为国,为家,为曾经,亦或者为轮回前身无稽的笑谈,但这朝夕只为这一战,也许就是应前世偶然碰头,热血男儿那场未完之战,延续至今,即使今朝依旧胜负难分,那又如何?对他们来说这场战斗胜负的意义已经不在重要,正所谓朋友可得,知己却难求,音中知音,杯中知己,更何况宿命,宿命所在,哪怕一生只此一面,也同样。

    时间飞转,无极空间却四季不换,桀骜不逊下,两道身影破碎衣衫下,信羽满身伤痕触目惊心,而斩辰却除破碎衣衫外不见半分伤痕,不过都安静的躺倒地上,除了喘息之声,只剩下心脏的跳动。

    不知结果如何,两人却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无极空间之中被他们破坏得千疮百孔的大地,不知何时也回复如初。

    终于半刻终之后,斩辰有了抬手的力气,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个猩红的果实,约莫葡萄大小,一口吃下,紧接着整个人瞬间恢复如初。

    “好恐怖的疗伤圣果,你们不死人还真是什么好便宜都占完了。”信羽无奈道,如此的变态的身体,加上这种疗伤圣果,简直打不死人都能将人耗死的节奏。

    斩辰更无奈,因为此时的信羽已经坐了起来,没依靠任何的疗伤液,他也更没有自己手中这种疗伤圣果,就能达到这种程度,是何种变态的体质,斩辰此时心中更是难以想象。

    不过无奈归无奈,斩辰已经又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果实抛给了信羽。

    “谢了。”信羽也丝毫没客气,道了一声谢,直接将果实送入口中。

    果实入腹,瞬间一股暖流流至四肢百骸,伤口急速愈合,不见半分伤疤,而且消耗的体力也同时恢复至巅峰状态,瞬间感觉到精力充沛的舒适。

    “真是神奇的疗伤圣果。”信羽不禁赞叹一句。饶是两世他也不曾见过。

    “也有另羽少感觉神奇的东西?”斩辰微微一笑,调笑道。

    仿佛能让信羽吃瘪是一件十分难得的事情,反倒是信羽对于这家伙着实有些无语。

    不过斩辰也是一时兴起,并没有在继续做文章,显然这样无聊的事偶尔玩玩还是可以的,多了就失去它的意义了,而且惹人厌烦是必定,这道理斩辰就不懂,他也就真的白活这么多时日了。

    “这玩意也十分难得的吧!看不出你变大方了?”信羽问道。

    “你是惊讶我大方呢?还是惊奇这红蕤的奇效?”斩辰反问道。

    信羽不语,他难得搭理这爱在自己面前装逼的家伙。

    “你的冷淡有时候着实令人有些不爽,唉!也没办法,这红蕤是我族创始老祖所缔结而成的果树,又有着不死仙果之称,药效你体验过也不变我多说什么,不过曾天地浩劫之前变早已凋零,但族内一直保存着他的残枝,渴望重新将它救活,可惜千年前那场变变,残枝被毁,仅留下几个小枝条落于我们族内几人之手,主躯不在,族长也放弃了,就托于我们好生保管。不过说来也是巧合,偶然间我却得到了,天地灵土,号称大地之母的息壤,要是一般的息壤还真难将其养活,也许是运气的原因,那块息壤曾被人灌注过浮生水。”斩辰解释道,这运气开始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

    信羽也知道浮生水,浮生液的炼制有几分就是根据浮生水来的,但浮生液比浮生水,远非九牛一毛那么简单,传闻地狱的桥不止奈何桥一条,还存在其他不为人知的桥,其中有一条叫浮生桥,浮生桥下浮生河,五色河水浮生水,流年旧梦,浮生袅袅。在别人眼里是传闻,信羽却见过,所以那些所谓的前世如烟,却落到信羽身上浓如血,不可灭,世难忘。

    想起浮生桥,信羽仿佛陷入了恍世。

第九十七章 忆往昔 岁月事难全知() 
斩辰望着微微出神的信羽,仿佛看到了一个历经沧桑的老者,这一刹那的错觉,也只有他凝望老祖时所曾出现过,即使有着千年转命的他,也不曾有过此种沧桑。

    此刻,斩辰的心中同时划过了一丝疑问,似乎信羽的经历比他预计还更为崎岖。

    他也再压抑不住心中的疑问,道,“我很好奇,你轮回不过十几载,为何白发临头?”

    信羽闻言,无奈笑道:“不知为何你们都对我这一头白发感兴趣,天地间异发众多,功法改变,天生异变,果实灵药,术液灵草,这有什么稀奇吗?”

    话随这般,其实明眼人心里都十分清楚,所谓的白发只是一个契机,一个开口的话题而已,但是斩辰的寓意却并非在此,他思索过这一切的本质,以前世的信羽而已,根本不屑用有副作用的任何外物,来提升实力,当然短暂的提升除外,可他也不会修炼这种不可挽回的副作用,所以只有两种情况,要么就是轮回今世先天遗传,要么就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致使他白头。

    若是先天遗传,那父母其中一方便是,若是大陆有名之人,斩辰自信他定然识得,这样一来,对于信羽的掌握可谓更近一步,从而掌握更多的事。

    不过信羽也自然不是傻子,斩辰心中的算盘虽精,他自然也知晓,不过是想了解罢了,天下之事,要知道的迟早会知道,告诉他也无妨。

    “也就是心中放不下的执念,最终还是执念化作白发而散。”信羽淡言。

    话很轻,直接简短,不带一丝感伤,但斩辰却恍惚间感觉一股执念动摇天地的错觉,微微摇头,叹道,“你依旧如此,在你的眼里从来没有对错,唉!铮铮男儿,也逃不过一个情字,我真好奇是何等奇女子,让你为此这般?”

    “这还重要吗?卑微漏出人性的丑恶,一切都是生存的法则!”

    信羽的话斩辰不禁想起,这路走来,脆弱时没人庇护,自己将是何样的结局,真是如此自身没人强大的实力始终遭人唾谈,更何提保护身边人,虽这般想着,但是心中依旧冒出了另一个想法,他定要见一见信羽转世之后的第一春。

    虽这般想着斩辰的表情依旧无半分表现,而是道,“看来都是活着低阶层次毫无眼光的人,这些人人生总是少不了后悔和遗憾。”

    “如果我所料不错,也是正因为如此,你才觉醒前世记忆的吧!真是可怕的执念。”斩辰接着道。

    “嗯”信羽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但是信羽自己却十分清楚这并全部,只是一根导火索,点燃了,今世的一切也就在那一刻炸开了。不过他也没必要去解释那么多,因为那件事对他来说已经没必要了,真的没必要了。

    “前尘似梦,既已醒来又何必深究,难道致使魔障困心,沦为恶奴吗?你说呢?”信羽反问道。

    斩辰点了点头,自己又何尝没经历过爱恨情仇,最终错乱的世界,实力当道,即使不屈,没有绝对的实力,终究还是不得善终。

    显然一段伤心的记忆没那么容易放得开,一句话揭开斩辰那深埋在结疤的伤口,不过一脸淡然的信羽真的一点都无所谓吗?也许那种痛楚只有自己才能明白,即使说出来,伤依旧是伤,没有丝毫改变,别人或许会理解,但理解终究还是理解,没有亲身体悟,纵然设身处地,也终不会明白,所以那般怅然悠落的将自己的痛的伤表现出来又有何意义,倒不如将这份痛永远留下来,痛会使人更加明悟。

    信羽望向若有所思的斩辰,微微叹息道,“还要继续聊下去吗?”

    斩辰略顿,回神一笑,“难道我们羽大少这么急?”

    信羽难得和他扯,便直接道:“直接说吧!”

    “难道你现在对我都一点不感兴趣?”斩辰反问道。

    “不好意思,我对男的还真没兴趣。”信羽一句话,直接让斩辰差点吐血。

    斩辰蒙了蒙,又道:“看来言语上也丝毫讨不到你半分便宜,好吧!我们换个话题,你我都感兴趣的事。”

    斩辰旋即又微笑道:“你先还是我先?”

    信羽用深邃的眼眸凝望着他,默不作声。

    “唉!”见此斩辰略显无奈道。

    这纯属也没办法,他开始答应过,现在打完了,也是时候聊聊了,坑是他自己挖的,不过聪明的人,挖坑总会挖出些别的心思,同样的坑,在聪明人选择跳下去的时候,绝对会对得起他挖坑的付出。

    两人开始谈起了往昔的点点,信羽坠入地狱轮回的经历,斩辰虽岁月变迁的流转,一点一滴的流入对方的耳朵,凶悍的画面,血淋淋的战场,人性的狡诈,森罗鬼狱的恐怖,当然彼此有所保留,但也已去百分之七十有余。

    这个世界很少有人涉足过轮回,因为他们到不了那样的层次,一旦到达,又有多少人愿意去放下百于光阴,轮回再来,且不说轮回路途其险万分,就算侥幸重生,机遇觉醒,能否保证走到现如今的地步,成长的困难不比地狱,这也便是人心,倒不如借此时光奋进,于天再夺寿。

    但他信羽却是不得已,当初天地浩大,却不曾有他信家容声之处,地博之广,却不知逃去何方?话虽如此,可那时的他也从未想过要逃,但作为父亲又怎会不怜惜自己的孩儿,国要亡,家要灭,为国为家他都会不惜一切保护自己的孩子,即使灰飞烟灭,永世不存,那又如何?

    同样给信羽带来痛又何尝不钻心,他宁愿陪他们战死,也不想这般,并不是他怕,畏惧地狱,只是他的存活肩负着太多的希望。

    从他们进入六道轮回那一刻,闯过中印路,渡过怨天河,踏上奈何桥,喝下孟婆汤,本可以轮回转世,然而信羽在端起孟婆汤时,顿了半分,直接将孟婆汤洒向了判官!而这是他的兄弟早已跨入了转世之门。

    孟婆汤奇效异常,腐蚀人类记忆,所以有些人在小时候偶尔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但掌轮台却能控制这一点保护前世记忆,但却终究挡不住它斩断一切与掌轮台之间的联系,也因此拥有掌轮台轮回的人运气好都是在中年时,才觉醒,当然这也是愿意轮回的人,强者一旦身死,掌轮台也会跟着涣散。

第九十八章 森罗鬼狱如昨宵() 
在无尽的黑暗中,传说森罗鬼狱的都达不到的恐怖死亡地,隐藏着运天地而生的一个奇物,生死薄!归纳了世间万物的生死命途,就算是天地也难逃,但传闻曾有一人拥有过它,即使拥有了它,但结局终究逃不过生死薄上寥寥几字,所谓命运何也?不过一张薄纸录生死。

    但如此奇人定有他极为过人之处,他看过众生生死命途,而后之自己也命之将殆,他不甘心,与其说他拥有了生死薄,还不如说只是生死薄愿意留下来,故此他穷尽毕生,为逃脱下次生死薄的束缚,借从生死薄上塑造的生死之灵以自身血肉灵魂铸就生死录,饶是如此但终究不能掌控生死,更难以比肩生死薄,最终一丝残魂也含恨而散,他便是地狱的第一任判官,崔命!

    后世不知多少个春秋飘过,有一人,终于有人得到了这本生死录,虽不及生死薄,但它的强大依旧无法想想,一页命运关前途,两页生死系轮回,三页来世到何家?而这人正是崔命的后人,而今的判官,崔何!

    人不懂地狱,也不知地狱,只是在传言中传荡,殊不知那些在地狱的记忆已然被腐化,他们连前世都不记得,何提地狱,这个神秘的存在,就算巅峰强者,身落地狱照样被抹掉,不是生存在地狱的鬼神出手,而是生死薄记载,从离开地狱那刻便已然抹掉。

    所谓的轮回种种,前世尘嚣,传言和真实并穿,但其中的凶险即使没尝试,强者们都知晓,他们能走到现如今的这一步,又何曾顺风顺水过,若是再来一次,多少人又有把握?

    所以后世之人没人知晓地狱的存在,就算是地狱也把生死录当成生死薄,而不知晓正真的生死薄存在。

    信羽并不知道斩辰知晓的地狱,很多人都去过,只要灵魂不散都会去,然而,只有他一人能站在这片大陆上描述地狱存在的恐怖,斩辰却一脸若有所思的茫然,他听过传闻,但他寻找了千年,也无真正关于神秘地狱的半点记载,而信羽口中也非假言,现在想来也许这边大陆的秘密太多,即使是历经千年,知晓的也不过比皮毛多一点罢了。

    信羽的记忆却并未随时间的消磨而淡化,也未被轮回的逆转所泯灭,反而越发清晰,那一切就如昨夜,他望着那一个个被转世之门之上逝梦鎏璃削,斩断实力的兄弟,他真不知道他们的记忆何时能觉醒,如果他们再来地狱,何人又能庇护他们?他清楚的听到鬼王说过,“一世未消,来世难悟,三世余尘尽,往事如梦,梦醒难入!”所以他毅然决然选择了留下,那扔向判官的一碗孟婆汤就是契机。

    地狱,也就是森罗鬼狱,鬼狱浩大无边,同天地,却自成一界,地狱之中,以地府为大,管鬼狱,控生死,掌轮回,束缚各方。

    地府十方地,分由十殿阎罗掌管,阎罗之下乃判官和孟婆,判官掌生死录,记录三世宿命归何处,孟婆断前缘,之下便是厉鬼无常,厉鬼勾魂,无常索命,再往下,诸千鬼官,鬼兵鬼将,地位低贱的莫属鬼奴,所谓鬼奴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只是生前做人失败,死后做鬼无能,其实人间和地狱一样,这片天地不会惩罚恶人,只会有强者欺负弱者,或许你是强者,你不会,但是你是弱者就一定会,不变的法则,不论天地逆转,还是山河颠覆,终究不会改变。

    而森罗鬼狱虽如传闻那般的阎王坐镇十方,可真正强大的并非他们,在他们之上还有着一个更恐怖的存在,鬼王!

    鬼王一袭黑衣下,不见五官,却无半分阴寒之气,给人一可有可无的感觉,地府也仅有无常之上,才知其存在,故此在这众鬼之地,即使看见了,也不见得知道其是鬼王,但仅闻其名便足以让阎王变色,可见其鬼王的恐怖。

    十多人共渡轮回,是整个大陆诞生至今,鲜有的事,直接引起了万鬼悲鸣,他们进入森罗鬼狱的瞬间,遍地哀嚎,惊天动地,大陆之上,每当深意不时有鬼哭之声传入人家,惊扰之声,使人家难以入眠,更和提出户。

    也有强者夜出查探,最后也不得而终,只能信传言般,因那年杀戮太重,亡魂太多,而不知所归,传出悲鸣之声。

    如此之下,又怎能不引起鬼王的重视,鬼王直接召信羽而见,但却是因为另一重关系,因为他的父亲。

    “信羽,说实话,这些东西我不曾知道,我也想过去了解,但无也从知道,看来你把我当朋友。”斩辰笑道。

    “朋友么?也许宿敌更合适吧!或许你会懂,但你永远不会明白,不管是前世的仇,还是今生的账,我都会讨回来,可能我本身并不稀罕,只为给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一个交代。”

    信羽听闻斩辰的这般说,虽然回答的是他来自内心的想法,但同时他也在思考斩辰的话语,为何他存于世间千余载,却无从得知,难道他没遇到过轮回之人?这显然不可能。也正如信羽所想,斩辰他不仅遇到过还斩杀过。

    此时信羽心中冒出了一个猜想,难道,即便轮回之人也不知地狱所在,他们所了解的一切都是传闻?那传闻又来自何处?

    “也罢!等实力足够,这些问题自然揭开,不过看来我的轮回是有些异样,因为鬼王吗?还是地狱千年?唉!算了。”

    “怎么就那么想和我成为敌人?”斩辰反问道,笑容收敛了几分,脸色浮现出几分不悦,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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