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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雾霭诀-第111章

小说: 雾霭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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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亲!娘亲!”女孩见寒林不应,急得用力扯她的衣袖。

    寒林缓过气来,敛眸看着腕上汩汩流出的血色,苍白的唇勾起,笑了笑,另一手悄悄捻起咒诀,一边轻轻蹭了蹭孩子被泪沾湿的面庞,柔声安慰,“好孩子,别怕。”

    “你是界灵之母?”那名黑衣的祭司回过神,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柔弱的女子,“这却有些意思,我听闻祈天宫自来是要嫁与皇室的,想来倒又是一个神妃……”

    寒林轻轻一颤,看向女孩的目光一点点冷了下去,她最怕的就是听人提起神妃……此事一旦传扬出去,不仅是她,整个皇室和祈天宫都会受到非议,这样一来,京中必乱,南歌的牺牲也就显得毫无意义——她绝不能让这件事发生,哪怕一丝一毫的机率都不行。

    银牙紧紧咬着唇,连血色渗出染了苍白的唇都不觉到痛,承瑶与魔族曾有约定,自己不应贸然出手,但既然事已至此,这名祭司绝对留不得,她不论付出何等的代价,都不能让他生离此处。

    “所以……你真是双华的皇后?”黑衣人又逼近了几步,玄色的衣缘里黑衣蔓延而出,几乎要擦到那女孩白玉兰般的小脸。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寒林低低苦笑,低头看向腰间的相思佩,光芒已经完全地淡了下去,翟川应当已经到了林外,可这一生偏偏缘薄至此,到最后他们大约是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得了。

    伸手将身边的孩子推开了一些,冰凉的声音带着一丝威胁,“尊驾既是想看看祈天宫究竟有何种实力,就睁大眼仔细看好了。”

    话音刚落,强大的力量被陡然逼出,压得那祭司生生后退了好几步,明灭的光彩织成一只凤鸟,缓缓自空中飞落。

    寒林一无兵刃,只得缓缓抬手,水灵之力在掌中凝结,嘴角挂着一丝冰凉的笑意,“水灵生来能克制魔族,您是否并未想到这一点?若出杀招,祈天宫原是无所不用极其,更何况水灵之力乃母亲所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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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终不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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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气缠结的林外,一匹快马急急掠过深夜的官道。

    道上的雾气远没有林中厚重,却也显得极不寻常,白马一顿,马上的人疑惑地望向雾霭林方向,轻轻摇了摇头。

    “父皇,怎么不走了?”躲在他怀里瞌睡的孩子探出脑袋,看到面前铺天盖地的雾气不禁吓了一跳,“林子里的雾怎么这么大,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她暂且没事,潮儿,别担心。”翟川将孩子重新抱进怀里,低头看了看腰间的相思佩,只这最后一点路了,这么多年都等过去了,这么多事都捱过去了,只这最后一点的路,寒林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事。

    白马颇具灵性,即便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雾气中依然能够辨出进入林子的道路,只是不再能同方才一般疾驰。

    林中,温润的水色缓缓流转,在周围的雾气里映出亮闪闪的光彩。

    寒林尽力从神血中汲取灵力,不断加强周围的禁咒,澄澈的眸子里杀意起伏,她早已定下了心意,今日就算是神血与灵力两两耗竭,亦要将那黑衣的祭司杀死。

    面前的魔族祭司这才现出一丝凝重的神情,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的确太不简单。

    水光越发地盛了起来,一色幽蓝在寒林掌中凝起,似乎只需她纤手一动,便能将周围的一切污浊都消解干净。

    冰凉带哑的声音融在水光中一道回荡四周,“阁下今日已无退路。”

    “你若要杀我,自己也活不成。”黑衣的帽沿依然压得很低,沉沉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感的波澜,他并不相信这个小姑娘当真会舍了自己的性命。“你便不想问问我来此的目的?”

    “神女遗命,祈天宫只护双华,不问缘由。”寒林轻轻一笑,掌中的水光荡漾起来,将她苍白的面色映出一丝奇异的光彩,“何况身为祭司,又怎会惧死?”她觉得自己从来都不怕那些。只是舍不下许多罢了。可现在,真正离死只得一步时,她忽地发现自己的心里并没有想着那么多。她只是清楚地知道,她务必要掩盖住界灵已经出世的消息,之后会如何,要留到之后去想。

    黑衣的祭司森然冷笑。下巴微微抬起,露出一半隐在阴影里的目光。“我观你体质极弱,这全力一击未必真杀得了我,却足以让你自己灵力耗尽,不如将界灵交与我。自己及时收手,还能留得一命。”

    “我们不妨一试,究竟是谁生谁死。”寒林微微掩起眸子。催动水灵之力升起。

    “林儿,不可!”熟悉的声音传来。寒林一愣,手中一慢,硬生生地收住了灵力。

    趁着她这一顿,一团黑烟蓦地聚拢,将那个吓愣的女孩紧紧裹挟起来。

    耳边随即送来那女孩子尖锐的哭喊,“娘亲,我不要被他抓走!娘亲救我!”

    寒林想也未想,挥手灭去了那孩子周围的煞气,疲惫已极的身子一晃,直直跌入那个熟悉已久,思念已久的怀抱中。

    “林儿,撑一会儿!”翟川刚抱住她,归风和另一个黑衣人也赶到了溪边。

    “川……我还以为再见不到你了呢……”寒林费力地笑了笑,半掩起眸子休息。

    翟川缓缓将她嘴角的血色抹去,露出白得吓人的唇,低低自语,“是我来迟了……”

    方才进入林中不久,便见到归风正与一个自称魔君的黑衣人冷冷对峙,但两人并未动手,只是就界灵之事相争不下,两不退让,因此料想寒林那边也不会有多少危险,直到察觉到林中灵力陡盛,众人这才意识到事情有变,急急地赶了进来,不想已经太迟。

    寒林只是阖眸轻笑,“并不迟……只是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你退下。”另一人便是那魔君,他并未遮掩面目,看去是个微有些年纪的男子,脸上的神情虽然较为平和,但眉宇间的锐气却掩盖不住,“早已嘱咐下谨慎行事,如何还是这般不知进退?!”

    “可是,陛下……”黑衣的祭司低低争了半句,随即退到他身后去,“您教训的是。”

    他厉声挥退了那名祭司之后,直直打量着缩在寒林裙边哭泣的小女孩,上前半步,“今日来此,只愿带走界灵,此番并非觊觎其灵力,几位或许误会。”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何来误会一说?”寒林缓了几口气,又聚回一些灵力,便挣扎着直起身,冷然看向他。

    魔君微怔,面前的女子冷冷立在血泊中,身旁是光彩流溢的凤鸟,身上华丽的祭衣被强盛的灵力激得飘飞不已,与记忆中高高在上,洁净不染的神女一般无二。

    镇定地看了她,彼此都僵了片刻,魔君后退了一步,微微颔首,“如此说来,皇后是不愿舍弃令爱?”

    “寒林只得一子,并无女儿。”寒林抿唇,忽然从怀中摄出一枚玄色的信封,拈在指间,冰凉的目光落在魔君身上,缓缓质问,“当年界灵一乱,神女屠尽在人间为乱的魔族,却独独放脱了魔君手下大将霜天——也就是您,此一任的魔君,听闻两位曾约定,魔族不得再踏入人间半步,那么您与您的祭司,却为何来此?”

    “果不愧是承瑶之后。”魔君眯着眼打量她,面前的女子分明是凡人之躯,骨子里那点逼人的气焰,却像极了承瑶,微一拱手,和声致歉,“此事确实是我思虑失当,界灵之事,不如待这孩子长大些年岁再叙。”

    召过那名祭司欲走,寒林手中的信封却忽地勾出一缕黑烟,从她掌中直直打向两人,在半空中结了道咒文。

    “何物?”那名祭司微微吃惊,明显地感到有一种类似于禁咒的东西结成。

    “想必无人告诉过您,双华的这一任大祭司,这一位皇后,乃是玄铁林最年轻的黑巫。”寒林勾起一丝苍白的笑,幸好身边还有这一枚信封,当年在地宫中,商靳将栾明的信封交与了她之后,她便一直贴身携带身边,不想今日便是凭这信封中的煞气结成了这咒诀。

    魔君很是好奇地看向她,面前这个女子,究竟还能有多少让人吃惊的行事。

    寒林在此时动用黑巫术,身体早已支持不下,但仍是不能露出一丝疲惫,强撑着冷笑,“黑巫术伤得了仙神,伤得了灵族,对付妖魔自然也是一样——你们倘若胆敢再次踏入人间,立时会被咒诀夺命,若是不信,尽可一试。”

    “好,有趣的姑娘,就此告辞。”黑烟在四周一漫,散尽后,两人早已没了踪影。

    寒林再也撑不住,柔弱的身子立时软了下去,翟川抱着她坐在地上,顾不得问她伤势究竟如何,急忙握住她的手渡进灵力。

    “川……别为我渡灵力……”寒林强撑着睁了眸子,透过林间渐渐淡去的雾气勉力看他,“神血已经耗尽,再受到灵力侵染,我就要变成灵族了……”

    潮儿也蹬着小短腿到了,看到母亲一脸煞白,也煞白了小脸攥住她衣衫,“母后,你看潮儿来了呀……母后不要抛下我……”

    归风安慰地拍了拍满面哀戚的孩子,上前低声劝慰,“表姊,且不要管那些,先撑过去要紧。”

    “不成……”寒林眨了眨眼,手无力地抬起,“……我的那一枚相思佩呢?”

    “在这里。”翟川一手仍为她渡着灵力,一手解下腰间玉佩递给她,“林儿,别说话,先歇一会儿,你不会有事的。”

    “这里面,有我的命魂……”寒林脸上绽开一丝苍白的笑意,指间忽然泛起一抹柔和白净的玉光,没等任何人反应过来,便将那点光亮逼进了玉中自己的命魂之内。

    “林儿……”翟川彻底愣了,那是自己定在她身上的灵契,她却将它逼入了命魂中,等回过神来,心陡然抽紧,将她本没有血色的小手攥得更无血色,“林儿,你究竟要做什么?!”

    寒林释然地掩起眸子,眼角渗出两行泪光,“川,对不起……我失信了……说要与你一道去玉明山,我……到底是不能……”

    “表姊,为什么?你的伤虽重,却绝不至死。”归风在她身边蹲下,仔细检查她的伤势,“枫璐前辈为你设下过封印,不论伤到何地,残魂都不至消散,薛姑娘已经前往极北,神血耗尽尚有弥补之法,你究竟为什么这样担忧?”

    寒林眨眨眼,不说话,她在灵力未复时连番使用那些术法,如今神血殆尽,水灵之力也所剩无几,支撑着自己的,的确只得一点微弱的灵力与残魂,归风说的那些很对,只要得到承瑶留下的最纯净的神血,她依然可以活下来,可她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怕是根本等不到那时了。

    所以,真的非常对不起,她常以为,界灵出世,他们长久的离别也算到了头,临到今日才明白,界灵着实是不祥,这个孩子不能唤她娘亲,这个孩子之前的记忆自然也留不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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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终不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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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日仙族重华曾有禁法,以生魂所蕴灵力为引,连血脉亦可封印不显。

    也正因是禁法,自然可以冲破枫璐当初设下的对残魂的约束。

    寒林娴熟地念起一道咒语,将一痕淡淡的灵力自指尖引出,笼在那吓得有些发愣的女孩身畔,女孩额上的桃花印记慢慢地开始泛出嫣红的光彩。

    “娘亲……”女孩感到浑身被捆缚一般地不适,小手揪住寒林的衣袖,委屈地哭泣,“娘亲,好难受……好难受啊……”

    孩子夹杂着惊呼与哭求的娇弱声音在雾气迷茫的林间回荡,将所有人的心都狠狠地揪了一把。

    寒林却恍若未闻,敛起眉,冷下惨白的俏脸,“我不是你娘。”

    随着灵力的不断注入,光芒的颜色越加鲜红,女还白皙的额头上似乎快要滴下血来,寒林不顾旁人相阻,也不管孩子哭闹,掌中光华陡盛,重华与祈天宫的封印术同时启动,双双加在那女孩身上。

    “不要恨我……”寒林低声喃喃,掌中灵力一收,一道淡淡的重华纹案落在女孩额上,那朵桃花发出一道炫目的红光,之后陡然消失,再无踪影。

    女孩已经沉沉睡去,白玉兰般的小脸上爬满泪痕,眉间满是委屈与不解。

    寒林心神倦怠,浑身沉重不已,一阖眼,两行泪顺着冰凉的面庞汩汩流下。

    “为什么?!”翟川几乎反应不回来她刚才究竟做了什么,只记得她又动用了禁法,就她现在的身体,根本就受不得,她竟还敢用禁法?!狠狠扣住她双肩。一遍一遍地问,“林儿,为什么要这样……?”

    分明已经到了可以相聚的时候,她却选择渡出灵契,散去生魂,在他怀里死去,在她的心里。其实真的是恨着他的罢?恨到连共死都不要……

    “川……这一次。终于不必让我看着自己最亲爱的人有事……”她柔和的声音里带着点释怀的笑,过去的事情已经很远很远了,可她依然记得那时绝望和无助的心情。如今,她终是做到了一次,这一生总算也过得不是特别遗憾吧?

    “定下灵契,同生共死。这是你对我说的,其实并非如此……?”翟川握住她轻颤的手。她手中还紧紧攥着蕴有她命魂的那枚相思佩。

    “我没有骗你,灵契烙入魂魄,本来不可解去,但我的魂魄早已拆散……”寒林竭力勾起一丝笑意。她的魂那时就有些散,只是因为恰好有了枫璐留下的封印,这才让灵契牢牢地附了上去。

    寒林知道自己还能撑一时半刻。但方才一口气说了太多,实在有些累。便阖起眸子不再说话,其他人也沉默无言。

    寂静的林中只剩了流水回荡的声息,清晨的阳光穿透薄雾,在林中留下了一道道明亮的痕迹,竹稍的露水随着竹枝的晃动零零落落地坠落下来,一颗颗重重地砸在青苔上。

    雾气淡了下去,远处灵火的灯笼也暗了不少,只在中心留着极不显眼的一点幽蓝色光芒,在将灭未灭之间挣扎了很久,似乎也感受到了她越来越弱的气息,在为这个风华绝代的祭司作最后的哀悼。

    夜色正在一点点消退,寒林的气息却在一点点变弱,意识渐渐开始混乱,眼前似乎浮现出一片浩淼的湖面,她有些分不清这究竟是哪里,或许是镜天湖吧?她很喜欢那里,她记得南歌说起过,母亲也很喜欢那里……

    “川……你是不是答应过我,要陪我往镜天湖去望月?”寒林是无意识地问出这句话的,她只是在回想一些事,可这事又实在有些记不清了,便随口问了出来。

    翟川愣了愣,这事他确乎说过,还是他主动提议,但那一夜,他并没有陪她一道去,在那里,她被困在了迷雾中,她见到了温空冥,也遇上了南歌……不知那次若是同她一道去了,后来的事情会不会有所不同呢?

    刚想说些话安慰她,寒林却自己轻轻笑了,眸子半睁开来,虽然少了些生气,但还是水波流转的样子,“我随口问问,别往心里去……我到底在想什么?我是祈天宫的祭司,除了护卫双华,我怎么还能去想别的?”

    就如商靳所说,只要承有神血,列在族人名册之上便算作是祈天宫的一员,甚至于名册上究竟有无父母名讳都可不论——只因祭司本就忌着被亲缘羁绊,可她呢?不仅对父母尊师过分依恋,还几次三番耽于情爱,走到今天这一步,原来全是咎由自取……

    心中泛起一丝绝望的笑意,意识一直沉落到水波粼粼的湖畔,迷蒙中,却见一个水蓝色的影子在那里,似是母亲淑旻的样子。

    晴光中,淑旻回过头来,一张绝世的容颜,一双秋水盈盈的大眼,蓦地滴下两颗泪来。

    “娘……?”寒林很是疑惑,她从没见过淑旻哭,她一直觉得母亲虽然心软,性子却坚强得很,她为什么要哭?

    “林儿,对不起……”淑旻轻轻拥住她,“你都长这么大了,这些年来,会不会恨我?”

    寒林眨了眨眼,记忆中,淑旻离世前确乎问过这句话,但她那时一定没有哭。

    “江南春雪,大漠瑶花……日下朝露,暗夜昙华……”

    古老的歌谣不知从何处腾起,远山近水都回荡着轻轻的声响,就像在哭泣一般。

    湖边已无淑旻的影子,冰凉的雨点忽然就重重砸了下来,夹杂着绝望落在她的心上,时至今日依然觉得冰凉彻骨,四下里似乎有人在呜咽,但寒林记得自己当时确乎没有哭,强撑着睁开眼,有些涣散的目光落在自己身边。

    那个粉雕玉琢的孩子正拽着她的袖子低声哭泣,寒林花了一会儿梳理记忆,轻轻唤道:“潮儿……?”

    “母后……?!母后你说话了!”那孩子瞪大了眼看她,少有的惊喜。“你没事,你是在吓我们?”

    翟川闭上眼,诚然寒林过去经常伤重,将他吓了许多次,可这一次……他清楚地知道怀中人最多撑不过一刻,那个时候,薛瞳还来不及带着神血赶到。

    “潮儿。我娘亲过世的时候。我并没有掉一滴泪……”寒林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些,“别哭了……人是哭不活的……”

    “娘亲过世的时候,下了很大很大的雨……可我身上的水灵之力已经耗竭。你们倒不用被淋湿了……”寒林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笑着的,她其实真的很喜欢开玩笑,只是自小便被要求行事端庄守礼。这些自然都不被准许。

    翟川满心里以为自己在恨着他,她一直觉得不可理解。诚然她有些恨自己的命运,但并不会去恨他,没有他,还会有旁人。其实都一样……他们都很可怜,自小被人定下了以后的路,她自然不会去恨他。相反,还很喜欢他……

    “其实你知道的罢?”寒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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