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霭诀-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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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峻反是愣住了,看他这个样子,似乎也不是在赌气,难道真的只是在想事情,没有注意?
快步赶上前去,这才发觉寒林的术袍已经被雪珠濡湿不少,连发梢都沥沥滴着水珠。
“林儿?”翟川揽住她,只觉她身子是非同寻常地凉,心下不禁微惊。
“……怎么了?”寒林似乎刚从很深的记忆中苏醒过来,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身处何地,一双眸子里满是茫然与询问。
高峻不禁蹙眉,就凭着今日两人心不在焉的态度,他也能肯定绝对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林儿,你在这里做什么?”翟川伸手触上她苍白冰凉的面颊,入手仿佛寒冰一般,刺得彻骨生疼,一直疼到心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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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轻织青霭天香'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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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寒林抬头微笑,但一回过神后,立刻感到周身如落进了冰窟一般寒冷,本就很差的面色霎时之间愈加糟糕。
她穿的衣衫十分单薄,自己身体又弱,在寒风飞雪中站得久了,纵然有灵力支持,体力也已经不济。彻骨的寒冷几乎占据了所有的知觉,面前的人影与雪景渐趋模糊,只记得自己落入了一个可以安心睡去的怀抱中。
翟川慌了神,她平日唯有灵力散失时才会这样体弱,为什么今日也会这般?而自己竟然一直都没有意识到她还独自站在风雪中,真是太过大意。
高峻也被她苍白的面色吓愣,但毕竟自己不是最在意她的那一个,还不至于乱了方寸,片刻后回过神,“殿下,快将太子妃抱回屋中!”
两人带着寒林挟着一身风雪和寒气冲进屋,倒把正在里面整理打扫的巧月吓得不轻,“两位殿下……还有高总管,这是怎么了?”
“生火!”高峻还算清醒,见巧月二话不说麻利地生了火,这才缓缓松口气,“你先退下去吧。”
翟川已经把寒林濡湿的外衣和中衣尽数脱下,将她冰凉的身子裹进厚厚的锦被里,慢慢走到火边。
高峻打量了一下那裹在锦被中苍白的小脸,不禁摇头叹息,“太子妃怎么如此不爱护自己?”
“……她之前与我说过,她欲求死。”翟川心疼地抚上她比平日更冷的脸,她终究不是在祈天宫长大的孩子,回京以后如同幽囚一般的日子,一年两年她可以接受。但若是一辈子,她一定会选择一走了之。
只是为了自己,她已经放弃了这一个选择,那么,面前便唯有一死。
高峻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女孩子深思熟虑的一面,他多少看出过一点。她说要弃了性命。绝不会是随口的赌气之言。
半晌哑着声儿,“神血尚未传下,她如何能死?”承瑶死后。神血只传历代嫡系最年长者,而寒林尚未有子女,她一死,神血便是生生断了。商靳自然不会任她如此胡来。
“神血么,我想她应该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作为长女。寒林并不是第一个,而长女入宫为后亦是从不更改的一点,她们多半会将神血渡与自己的兄弟,只是商朴早亡。只得她一女,商柘又暂无子嗣,所以才会拖延至今。
高峻无话可答。屋内只有火花不时传来“噼啪”的声响,又沉默了片刻。他缓缓起身,“属下就在间壁,若有事,唤一声便可。”说罢,微微颔首,打算退出去。
“高总管。”翟川唤住了他,“林儿若有意外,请你将今日之事如实告知父皇。”
“殿下何出此言?太子妃一向身子虚弱,今次昏迷亦不是首次,殿下过虑了。”高峻答得不急不缓,心里却有些狐疑,敛眉疑惑地看着他。
“父皇待高总管亲如父子,我亦一直将你视为兄长,你说的话,父皇和大祭司一定会信。”翟川微微勾唇,目光却始终不离开寒林。
高峻愣了片刻,这样的话一说,他反倒有些不放心出去了,这两位殿下如今是越来越奇怪了,怎么也猜不透他们想的究竟是什么。
“两位保重。”走出屋子,高峻重重舒了口气,暗中祈祷薛瞳和旭华快些到来。寒林与薛瞳是极好的朋友,几乎亲如双生姊妹,恐怕也只有对薛瞳,她才会吐露出自己真正的内心所想。
屋内彻底陷入了寂静,唯一一点火燃烧的声音都在渐渐淡去。外面也静得没有一点声息,想是高峻已经吩咐下去,不让任何人来吵闹。
翟川看着寒林憔悴的面容出神,上一次是被伤得浑身是血,这一次她又是怎么回事?到底要自己担心多少次,她才肯罢休……?
然怀中的女子只是安稳地睡着,虽然面色渐渐转好,却迟迟不见醒来。见火已经慢慢熄灭,翟川将她抱回床上,自己立在窗口,看着外面逼近的暮色,不由蹙起眉头。
又是一个夜晚将要到来,之前那些苦不堪言的记忆重新浮现起来。那日之后,明明两人白日刻意疏远,谁知夜间却更加想要亲近彼此,特别是近几日,这种渴望几乎已经无法克制,再这样下去,如何是个了局?
身后忽然有一点轻轻的响动,寒林似乎又陷入了梦魇之中,一双手挣扎着探出被子,将盖在身上的被子弄得松松垮垮。
回头便见一片大红的被褥下,露出她半截身子,身上只有一件贴身的小衣,只怕任是谁见了都要动情,翟川刹住步子,沉着声,“林儿,你醒醒。”
“川……”她微蹙着眉,苍白的唇轻轻动着,不知在说些什么,好一会儿,才听清楚了她断断续续的几个字,“不要……定下……灵契……”
翟川不禁心上一痛,自己当日不过随口提起,不想她便一直放在了心里。站在不远处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心软地抚上她冰凉的额头,指尖触到她柔嫩的皮肤,尽力不让自己失神。没有灵力护佑的她,从里到外都是这般柔弱,柔弱到不堪一击。
“林儿,别怕……不会的,我答应过你的,不会那样的,快醒过来……”到最后,几乎是附在她耳边哀求,她若是再不清醒过来,今夜到底该如何度过?
应是感觉到吹拂在自己面颊旁的气息,寒林微微侧过头,长睫颤着,似乎很快就要睁开眼。
但翟川已经等不下去,她呼吸之间送来柔和的水的气息,让人情不自禁地将她的小脸捧在手里,去吻那苍白的唇。
寒林已经有了些意识,只是实在疲倦得厉害,睡意很浓,尽管双唇被噙,有些透不过气,她依然以为自己是在梦中,故而不自觉地去回应翟川。
本来已经很难控制自己,再被寒林这么一来,翟川直接伸手扯落了半掉不掉的半床被子,一把将她柔弱的身子抱进怀里,再次封住了她的唇。
“……川?”寒林被忽然袭来的凉意彻底惊醒,眸子半睁,含糊不清地唤着他,“川,是你吗?”
回答她的是胸口一阵凉意,寒林低敛了眸子,衣物如流水一般从肩上滑下,露出再无遮蔽的身子,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解去衣物,但上次毕竟自己尚在昏迷之中,如今却是切切实实地醒着,一张俏脸霎时羞得通红。
“别……你停下……!”寒林不仅窘迫非常,而且焦急万分,身体里有一种陌生的感受正在蔓延,她怕自己也要被那样的渴求支配,失了理智。
可之前几夜虽然十分难捱,两人毕竟还是清醒的,能够尽力去克制,最多只是睡得少一些,待到累得撑不过去再休息片刻,但如今已经到了这一步,真要停下来谈何容易?
“川!快停下,快停下!放开我!”小手无力地推他,急得几乎要哭。
翟川总算将她焦急的声音听了进去,手稍稍一松将她放回床上,自己撑在一旁,闭目不语。
寒林侧过头,尽力将刚才升起的一丝情_欲掐灭,伏在枕上大口地喘气。
身为灵族的后裔,竟然会迷失在凡人的欲_望之中,真是天大的笑话。
“林儿,下眠咒。”翟川依然不敢睁开眼看她,压低的声音里尽是隐忍。
“好。”寒林感到眼角有泪滑过,这是她第一次,将眠咒一道下在了自己的身上。
清晨,两人一齐被屋外的争执声吵醒。
“你们不能进去,两位殿下还没有起身呢!”这是巧月的声音,说得理直气壮,义正言辞。
“两位殿下向来不在意这些的,再说若是起迟了,我自然要进去唤他们。”另一个少女的声音,说得比巧月更加有底气。
“是旭华!”寒林一时激动,急着坐起,忽然想起自己身上正一丝不挂,急忙又缩回被中,埋怨地看翟川一眼,“我的衣服呢?”
“别急,她们还要争上小半日,这一时半会儿不会进来的,你若是还犯困,大可再睡上一会儿。”翟川看着她羞红的小脸揶揄地笑了笑,心中却着实为昨夜之事倒抽口凉气。
寒林果然闭起眼装睡,竖起耳朵细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可不知他们两人昨夜做了什么,竟是到现在还未起来?”寒林蹙了蹙眉,怎么连陶雪安都到了,外面想必十分热闹。
“陶小姐,太子妃殿下昨日受寒,身体不适,只怕现在仍在休息,请您小些声。”说话的是高峻,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清晰,想必是他在屋内听到吵闹,故而出来制止。
然以陶雪安的性子,她自然不会将高峻放在眼里,“高总管说得好轻巧,可你别忘了,他们那日刚从玄铁林回来,还迫不及待地在屋里卿卿我我呢!你说区区受寒,又算得了什么?只怕昨夜正是好一番恩爱缠_绵……”
“她一个未嫁的姑娘,说的都是什么东西?”翟川摇了摇头,言语之间满是鄙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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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轻织青霭天香'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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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似乎静默了片刻,随即传来陶雪安一声惊叫,“你!你做什么?!”
“陶小姐,出言诽谤两位殿下,可是要连同你的父亲一道治罪的。”薛瞳的声音压得很冷,但其中隐匿的怒气寒林一听便明。
“把你的剑拿开!他们敢做,却要怕人说吗?!”陶雪安也不甘示弱,气势汹汹地回击,“大白天地赖在床上不起来,能有什么好事?真是不怕羞!”
高峻抿了抿唇,她觉得面前这大小姐简直是不要命了,别说她是什么大将军之女,便是贵为公主,胆敢对祈天宫少祭司如此出言侮辱,若是被商靳知道了,一样不会死得多好看。不过皇室和祈天宫的管教一向是严的,身为嫡出的公主自然不会如此不知好歹,但有些妃嫔所生子女便没有这么好的教养了,因此被“病逝”的也是大有人在呢。
“陶小姐,我再次提醒你:第一,寒林是太子妃;第二,寒林是少祭司;第三,寒林是黑巫;第四,寒林是水灵族的后裔;第五,寒林是我薛瞳的朋友。你若有胆再将方才的话说上一遍,我会立刻叫你知道第五点是何意思,至于她那个师兄,你最好还是祈祷今天的话没被他听到。”薛瞳彻底恼了,但看在过去曾有一面之缘的份上,强自压着怒气,锋利的长剑上“铮”地一声响,在廊中回荡了许久都没有灭去。
这一番话说得不急不缓,平稳又自带威严,高峻不禁对她投去钦佩的一瞥,不得不说,由灵族教养长大的孩子。风骨的确胜于常人。
旭华和巧月早愣在了那里,旭华是惊讶,自从那日薛瞳陪着寒林回到东宫,她和薛瞳便因为一样的性子直爽而结识,这一路上薛瞳对自己有照顾也有开导,却从没见过她这般生气,这般严肃的神情。
巧月则是对面前这个容貌俊俏。身形高挑的女子大为叹服。对于陶雪安这等无理取闹之辈,里面那两位殿下惯常是当作没听到的——譬如现在,她才不相信外面都吵翻了天。动刀动剑的,他们还能没醒,实在不能无视时,他们最多就是笑笑敷衍过去。何尝能有个人站到这个蛮横的大小姐面前。比她更伶牙俐齿地狠狠教训她一番,这一席话可真是大快人心!
陶雪安愣在了当地。自打她记事起,还没人敢当面这么顶撞于她呢!
但刚想反驳,却发现她说的每一句话竟是无懈可击。因为是太子妃,翟川会护着她。因为是少祭司,祈天宫会护着她,因为是黑巫。玄铁林会护着她,因为是水灵后裔。整个灵族都会护着她……!自己这么做完全是自找麻烦嘛!
“好了,陶小姐,闹够了就回去吧。”屋门打开,翟川先走了出来,声音平淡,“今次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
陶雪安显是不情愿的,还想说,但被薛瞳的目光剜得心寒,只得点点头,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殿下,寒林妹妹的这个朋友真是凶巴巴的呢……你看,我原本不是故意要吵醒你们的……”
“我与阿瞳相识十余年,却是第一次见她如此生气,能有此番际遇,陶小姐应当深感荣幸。”寒林一袭祭衣,灰衫如云,缓缓走了出来。
陶雪安愣了一愣,随即撇嘴,“呵,寒林妹妹真是越发生分了……”
“寒林为父亲独女,并无姊妹兄弟,亦不敢高攀陶小姐。”姣美的面貌更冷,透着一缕即将凝固的微笑,“陶小姐可唤我太子妃殿下或少祭司大人,任凭挑选。”
陶雪安几乎气得以为自己在做梦,这个丫头分明待人温和,怎么今日说起话来也同那凶神恶煞的薛瞳一般了?
“好,受教,告辞!”袖子一甩,陶雪安径自去了,过了许久,廊中还回荡着她“咚咚”的脚步声。
只是在很久以后,她才意识到,这是翟川对她的最后一次容忍,寒林对她的最后一次怜悯。善于隐忍之人,一旦定下了主意,比那些一见面就喊打喊杀,计谋露于外者,要可怕了许多。
旭华在陶雪安走了以后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几乎是雀跃着就要往寒林身上扑,“太子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印象里,寒林除了和翟川赌气吵架,平日脾气都是好到不能再好,今日这一番话可着实是石破天惊。
翟川笑着挡住她,“她昨日又晕倒了,这会儿身子虚,接不住你这个顽皮的丫头。”其实他自己也对寒林刚才的表现有些吃惊,都说她母亲淑旻极为心软,所以所有人都以为寒林也是和她一样心软,但事实上,这个丫头并不如旁人想的那般,只是她竟然一直隐藏不显。
“寒林,你气色确实不好,这会儿可好一些了?”薛瞳长剑归鞘,缓步走上前,到寒林面前时,微微一笑,伸出手将她揽进怀里,“可真是,人都瘦了不少,他是不是趁我和旭华不在的时候欺侮你?”
“没有。”寒林抬头笑着,轻轻转过她的头,附耳低声,“阿瞳,谢谢你。”
“……你若是早些变得这般,何苦落到今日之地?”薛瞳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放开了手,“跟我去说说话,可好?”
旭华不答应了,挤上前一把拉过寒林,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啧,这才几天不见,太子妃怎么真的憔悴了不少……”
“真是奇怪,怎么人人都顾着你?竟没有人来过问我一句。”翟川耸耸肩,心里却着实松了口气,她们二人一来,寒林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希望她能尽快将之前的求死之意忘了才好。
“太子妃生得柔弱,自然要多看顾一些了……”旭华没大没小地絮叨着,将一旁的巧月听得一愣一愣的,难怪这丫头刚才死活要直接闯进他们屋子,敢情平日都是这样说话的?而且,翟川竟然也没有生气……?
旭华哪里管巧月的心思,心疼完寒林,自然也要看看翟川的,但这一打量,却让她带了不满,“怎么回事?不止太子妃身子差了许多,连殿下都气色这么糟糕,这散霞国是怎么待客的?”
“卢姑娘,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巧月不依了,分明是这两位自己会折腾,与散霞国有何关系?
“旭华。”寒林柔声喝止,向着她眨了眨眼,回身面向巧月,“巧月姑娘,多谢你这些天来的照顾。旭华这丫头性子爽气,有话便说了,并不是要指责你什么。日后旭华会照管我们,巧月姑娘可以自便。”
巧月很是守礼,听寒林这样说,低了头,“巧月去问问国主的意思。”
寒林见她步履匆匆地去了,回头一笑,“我先去为那些居民驱散煞气……”
“你身子可以吗?”翟川想起她昨日冻得可怜的样子,着实有些不放心,“要不再缓一日?”
“不必,救人如救火,怎可不急?”寒林抿着唇,“让阿瞳陪我去,你可放心?”
若是薛瞳,自然是放心的,翟川点了点头,回身进屋取了厚厚的斗篷,将她裹成一个精致的娃娃,“再不许胡闹了,听到没有?”
“好,我知道了。阿瞳,我们走。”寒林伸手将帽沿上的绒毛拨开一点,免得遮挡了自己的视线。
救治了那些人之后,寒林匆匆回了屋中一趟,接着便往薛瞳屋里说话去了。
“所以……你师兄把界灵的事情都告诉你了?”薛瞳微微蹙眉,温空冥说得还是有些太着急了罢?
“是,不过反正师兄不说,川也答应了我,会毫无保留地告知我的。”寒林眨了眨眼,反正迟早都会知道的,早一刻知道,总比临死才知道要好。
薛瞳微敛起眸子,“我也是在这次离开雪陌林前才完全知道的,陌前辈说……”
“太子妃,你在这儿呢!”旭华“砰”地一下推开门,跌跌撞撞地冲进屋中,“您快过去,殿下正寻你呢。”
“寻我?”寒林疑惑地站起身,难道是玄铁林有了什么大动作?
薛瞳也以为事情紧急,急忙将闲话收起,“他如今在哪里?大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