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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雾霭诀-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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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林点点头,携起他向着外间走去,一边低着声,仿佛自语,又仿佛梦呓,“我会等你,等你接我和我们的孩子回去京城。”

    林外的官道旁,南歌正向薛瞳和归风说起玄铁林之事,“我昨日寻过玄启,他意思含糊,并不愿意透露温空冥是生是死,但平月却说玄启当日就吩咐过归葬迷障林……此后也没有在林中见过他。”

    “前辈相信这世上有着死而复生的法子?”薛瞳抱着手中长剑,定定地看着南歌。

    南歌还未答,归风先摇头否认,“若是真有死而复生之法,以伏羲之能,何必将钧天的尸身贮藏在九重天宫,却迟迟不将她唤醒?”当年钧天是自刎而死,伏羲后来设法修复了她的身体,却不想钧天已经强入轮回井,一缕魂魄竟是无从寻觅。

    南歌点头赞许,随即又笑了笑,“只要魂魄尚未转入另一世,或许也算不得已死……”他微微仰起头,带着肯定的语气,“若是像寒林那般动用禁法拆散自己的魂魄,即便在重伤之际,也不会轻易死去——就像当初钧天做的那般,但不论怎样,她的身体只是陷入了沉睡,只要她愿意醒来,或是有足够的力量支撑她醒来,便能够轻易醒来,到底称不上什么‘死而复生’。”

    “若是……动用月神草之力呢?”薛瞳想起方才平月救治寒林的那一幕,一时觉得这也是一个可能。

    南歌摇头,月神草虽可续命,但必须重伤之人有着活下去的愿望才能稳住魂魄,“当日在祭坛上,你赶到之时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却是全看到了……温空冥是自己撞上了寒林的剑,过后又怎会求生?”

    “真是奇怪……”薛瞳蹙起眉,望着北天淡淡的一层黑气,那里便是玄铁林方向,那谜一般的地方,竟是藏着那么多疑团。

    闭上眼,面前似乎又现出千里茫茫的雪原,一黑一灰两道身影拨开火溪谷外蒸腾的雾气缓缓行来,她在那时就觉得,这该是世上最美好的一幕……如今竟成了这样……

    不管那日如何猜测,她到底是不会相信,温空冥会故意设计让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死在了寒林手上,再来这样一出“死而复生”的精彩戏码,可那个谜底被玄铁林重重的黑烟遮蔽,怎么也看不清。(未完待续)

    ps:这章感觉好难写捏。。。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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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分璧别来老凤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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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霞国境内的官道上,急急掠过三匹快马,寒林静静望着远处延伸的道路,直到最后一点模糊的影子也在眼底淡去,才垂头低低叹息一声,“三年前……师兄也是这样离开了我……我看着他一点一点走远,却不能留下他,也不能随他一道去……”

    “寒林,别去想那些了,走吧。”薛瞳挽住她,定定看着空无一人的道路。

    这是薄暮的光景,曾经繁忙的官道因为西北战事的缘故,早已商旅断绝,唯有道旁的两行青松还和之前一样,淡然地耸立在原地,看尽这路上的人来人往。

    青霭郡便在不远处的一处路口,因此南歌便应允了寒林的意思,三人缓步前往雾霭林。

    雾霭林常年雾气弥漫,水汽迷蒙,是青霭郡最为著名的地方,因为传闻林中居住着仙人,因此极少有人惊扰。而散霞国西侧的玄铁林虽有魔灵聚居,但因彼此都是灵族,一向是互不相犯,寒林留在这里,有南歌和薛瞳看护,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路过青霭郡的集市,几人非同寻常的打扮和出众的情态自然引起了不少居民的注意,一时都三三两两聚成一道,谈论着这三人的身份。

    被谈及最多的,自然便是寒林,那样一身华丽的灰衣,普通人即便不知这是祈天宫少祭司的祭衣,也能一眼看出她的身份高贵不已,一时全都好奇地打量着她,但许多人又见过南歌几面,知道他是林中雾灵,不敢上前招惹。

    “枰姑姑也来过这里吗?”寒林刚捡回一条命,走了这半日路程。就算临近雾霭林灵力充盈,依然觉得体力有些不济,挽着薛瞳略微急促地喘着气。

    “自是来过此处,不过并不像你这般穿着祈天宫的祭衣便敢出来招摇过市。”南歌觑着她轻笑,当年商枰是私自离开重山王宫,此后便一直隐姓埋名,与南钦生活在雾霭林之中。直到后来染病渐重。才提出希望仍旧归葬在南林国附近。

    薛瞳低声打趣,“寒林是去雾霭林暂居的,又不是与你私奔。怎么不敢穿祭衣?”

    “阿瞳……”寒林蹙了眉,嘴角却噙着一缕笑,“你总是打趣我……”

    薛瞳转身扶着她双肩,看着她好不容易染上了一丝血色的唇轻笑。“寒林,开心一点。事情不会那么糟糕的。”

    “我知道。”寒林微微仰起头,“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活下去……为了川,也为了师兄……还有你们每一个关心我的人……”

    “淑旻若是能听到你今日之言。想必也会十分欣慰。”南歌淡淡一笑,带着不少落寞向远处走了几步,进了一处浓荫遮蔽的小亭。“林中甚是无趣,你们先在这里歇一会儿罢。”

    寒林眨了眨眼。与薛瞳缓步跟上,远远坐在另一边,静静听着一旁几人闲谈。

    那些人似乎是西北一带来此躲避的流民,正在低声谈论着西北之事,寒林敛着眉,听得越发入神。

    从他们说的那些中,寒林这才得知西北一带的情势远不如所有人想的那般乐观,玄铁林虽未再次使用煞气侵染居民,北地的那些人却都是剽悍之辈,又多奇谋诡计,实在不易对付。再加上李钦近日卧病,本就年老体衰,又兼着之前二子逃婚之事着了气恼,竟是已经奄奄一息,诸多事情唯有孟静女一人担待,早已有些力不从心。

    薛瞳也听得出神,看看身边不远处恰有一个苍老的妇人,便低声询问,“老人家,西北的情势当真已经如此危急?”

    “可不是吗?”老妇抬头打量了薛瞳一眼,见是个容貌俊俏的白衣姑娘,不禁有些好奇,“你们似乎不是逃难来的呀?”

    “我们刚从……”寒林本想说是从京城来此,略一沉吟,又改了口,“我们要往极北去,恰好路过此处,不想各地战乱风起,只得躲在这青霭郡中暂且歇下。”

    老妇听到她温和如水的声音,转头细细地打量了面前这一张绝美却又缺乏血色的小脸,随即又上上下下地看了看,摇头叹息,“一个怀着孩子的姑娘家要去极北?你的夫君人在何处?为何不陪你一道?”

    “他……有些事务要处理,已经折返……”寒林抿唇,轻轻叹息,“老人家何必问这些?依您看,这西北的动乱何时能够平息下来?”

    “啧,如今看着虽然不好,但听闻大将军正领兵前往西北,想来过些日子就会好些。”老妇瞥了她一眼,似乎无意地叹了口气,“老身听闻大将军这次可是得了陛下许婚的,只怕那位小姐便要……”

    “我们并不知此事……”寒林微怔,抬头对上薛瞳和南歌告诫的眼神,随即意识到失言,急忙敛容,强笑道,“如此看来,大将军此次一定会尽力而为。”

    老妇看着她无奈一笑,“早就听人说起太子妃殿下不仅风华绝代,为人也是极为出色,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虚。”

    薛瞳沉了脸,“老人家这话却说的有些差了吧,清明祭典在即,太子妃如今正在京城,如何会像我们这样流落于此地?”

    “姑娘不必担心,老身并非有意试探。”老妇摇摇头,将怜惜的目光落在寒林身上,“老身清邑之人,原是大户人家的乳母,如今为了避乱来到此地。”

    “清邑……?想来您见过我?”寒林敛眉,当日乘马前往清邑为李樾退婚,路上见到自己的人,的确不少。

    老妇缓缓点头,“不过许多人只是无意间见到了太子妃,老身却是特意前往一观——看一看那个来为我家小姐退婚之人,是如何的让人信服。”

    “……那位姑娘过得可好?”寒林泛起一丝微笑。

    老妇点头不语,解释了自己的顾虑,“老身方才便认出了您,只是疑惑您为何会独自一人在此,因此才与两位攀谈……您分明极为在意太子殿下,却能几次询问国事,如此大量,自然不作第二人想。”

    “多谢。”寒林敛起眸子,似乎有些疲倦。

    老妇看着她强笑欢颜的样子也觉心疼,慈祥地安慰道:“听闻两位殿下情深意重,老身虽然不知您为何一人在此,但殿下又岂会任怀孕的妻子流落在此,又去迎娶别的姑娘?”

    “这是父皇的意思,违拗不得的……何况……”寒林摇头,更何况那是遗旨,于情于理都不该违抗。

    “天色不早,寒林,走吧。”南歌看着外间青霭弥漫过来,缓缓起身。

    寒林默然应允,瞥了老妇一眼,“请您不要将此事告知旁人。”

    老妇安慰地看着她,笑了笑,“老身明白事理,姑娘放心便是。”

    绕过集市,便是一大丛幽绿的林子,缠结的雾气正从里面不断散逸而出,更因为南歌的到来而愈发浓烈起来。

    “寒林,你在想什么?”南歌见她始终不语,停步看着她。

    “无事。”寒林抿唇轻笑,也觉得自己这样说太过作假,敛眉叹口气,“只是在想,这旨意是违拗不得……安姐以后的日子,想必会很苦罢?”

    薛瞳无奈一笑,早就知道她一路上都不说话,不是因为满心里在吃醋,而是又心软了,“寒林,陶雪安也不是当年那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了,她既是那般待你,你又何必一味地去同情她?左右如今你不在京中,大祭司要待她如何,翟川又要待她如何,你只作不知便是。”

    “……祈天宫,夺人性命不过儿戏。”寒林敛眉,凭陶雪安三番五次的冒犯,商靳早已看她不顺眼,如今这样一来,她只怕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寒林。”南歌轻轻唤了她一声,“我有些话问你。”

    寒林眨了眨眼,点头应允,“阿瞳,你先进去吧。”

    薛瞳看了看南歌,见他并无恶意,便瞥了他们,独自一人沉默地向林中走去。

    越向深处去,周围的空气就越湿润,地下生满了青苔,每一步踏过,都洇出一滩明净的水迹,随即又被青翠的苔痕淹没。

    常年被水汽润湿的树皮上,也错杂地爬着黄绿相间的苔藓。本该粗糙的树皮呈现出阴冷的黑色,湿湿地粘连在一起,夕阳的光辉漏进来,淡淡的光线只在雾气中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细细的明线。

    薛瞳皱了皱眉,这里的气候太过潮湿阴郁,而雪陌林却是寒冷洁净,林中所植俱是苍松翠柏,走进那里,整个身心都变得透明,使人感到说不出的坦然,而这里,却使人这样沉闷,闷到几乎透不过气来。

    再向里去,四围的景致渐渐改变,不多久,周遭便全是一围又一围的竹丛。

    竹子最是喜湿,在这样的氛围中,长得十分茂盛,雾气在翠绿的叶子上凝结,聚成一颗颗晶莹透亮的水珠,一滴一滴打在地上的苍苔上,跌碎的水滴随即渗入厚厚的苔毡,不见了踪影。

    几座精致的竹屋静静伫立在林子中心,空无一人,屋角挂着一盏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的小巧宫灯,上面一只展翅欲飞的凤鸟,似乎是祈天宫之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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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分璧别来老凤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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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瞳无言立在雾气缭绕的竹影里,定定地看着面前寂寞的竹屋,周围的雾气很淡,仿佛是在屋舍旁缠了一道薄薄的轻纱。

    过了不多久,寒林缓步进来,目光落在那盏宫灯上,不由愣了愣,但并不说什么,只是轻轻挽起薛瞳,“阿瞳,进去坐一会儿吧。”

    薛瞳转过身,见她两眼附近红肿,眼角尚且带着泪光,伸手抿了抿她的眼角,轻轻摇头,“你哭了?南歌跟你说了什么?”

    “我没有。”寒林泛起一丝不由心的笑意,“你知道的,祈天宫的族人是不能落泪的……我们进去吧。”

    薛瞳挽了她,一边走进竹屋,一边低声回忆,“的确,当年在雪陌林,你因为这个还被你父亲责骂过……未免太不近人情……”

    “爹爹待我已经很是宽松。”寒林抿唇轻笑,“若是大祭司,可是要罚抄祷辞的。”

    进了屋中,寒林独自走到窗前打开隔扇,窗外一枝细瘦的竹枝正好伸进窗来,将一颗颗晶莹闪亮的水滴抖落在小几上。

    几上搁着一个青绸的包袱,上面用金线压着细细的凤纹,寒林敛眉,缓缓坐了下来,“这是枰姑姑的东西……”

    素手揭开镜袱,已经锈蚀的铜镜残缺地映着她憔悴的脸,连自己都不禁轻笑起来,“都成这个样子了,还说什么风华绝代?”

    薛瞳不语,敛眸细细打量着她的样子,比起她自幼相识的那个小姑娘,寒林如今的确是满脸病容,但奇怪的是。她越是憔悴,越是悲戚,身上那种来自的天界的高贵和自矜就越发明显,使人第一眼见到就生出那样的想法。

    叹口气,轻轻拍着她越发瘦削下去的肩,“寒林,你休息一会儿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必。我还不累。”寒林合上镜子,低下头苦笑,“阿瞳。南歌说得很对,禁法还是在慢慢崩溃……”

    “……其实界灵,也没什么不好。”薛瞳在她身畔坐下,握住她有些发凉的手。“你应该明白,千年前的那场动乱。与界灵并没有直接的关系……若是我们能够找个地方把界灵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晓,或许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寒林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可神妃之事早已流传开来,我们不能这样冒险。”

    薛瞳也沉默了,身为神的后裔。她要顾虑的实在太多,一步走错。恐怕便不能善终,无言半晌,沉痛地看着她,“寒林,若是重来一次,你还会选择留在京城?你,本可以成为一个极为优秀的巫者。”

    寒林轻轻摇头,含笑看着她,“阿瞳,承有神血,许多事情终是遥不可及。”沉吟片刻,寒林握住她的手,郑重地道:“我,并没有后悔走到今天这一步。但是阿瞳,不要像我一样,不要为了任何人、任何事,去放弃自己想做的事情,好吗?”

    薛瞳缓缓点头,看着她认真的神情,记忆里,似乎只有那日她信誓旦旦地说着自己要成为一名厉害的巫者时,才是这样的神情,那个时候,白雪覆盖着树梢,极北的天空中有变幻莫测的光芒,两个孩子趴在古老的断枝上,互相叙述自己的梦。

    那时候,彼此是懵懂无知的孩子,这些世间的苦难,远的像漫天的星斗一般,薛陌为她们讲述的那些刻骨铭心的故事,不过在两人心上留下了淡淡的印象。

    只是,的确是永远也回不去了,命运中,只要有一环被打乱,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恢复如初。

    “寒林,你放心,我会比任何人都活得无憾。”薛瞳抿唇轻笑,“你要活得久一些,好好看着我是如何过的。”

    “我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寒林点头,方才南歌告诉她自己的魂魄已经被枫璐烙上了封印,不论伤到如何,魂魄都不会耗散,最多只是陷入长久的昏睡而已,“可若有一日我陷入沉睡……阿瞳,送我回京。”

    “好。”薛瞳虽然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不想追问,“你先休息片刻,我出去透透气。”

    寒林轻笑着点头,这竹屋年代久远,里面弥漫的一缕哀怨之气的确令人难受,但外间青霭缭绕,空气洇湿,也并不见得能让人透过气来,薛瞳这样说,只是希望平复一下心绪。

    薛瞳并不解释什么,随手推开门,南歌正从雾气缠绕的竹丛里走来,见了她颔首一笑,“薛姑娘似乎不喜此处。”

    “的确。”薛瞳缓步走上前,环顾了周围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的竹丛,狭长纤细的叶片还在不断地滴着水珠,“这里太过阴郁,让人透不过气来。”

    “那只得请薛姑娘多多包涵,毕竟雪陌林那等晴雪奇景,不是哪里都能见到的。”南歌淡淡笑着,倚在身后一株粗壮的竹子上。

    薛瞳随手摘了一截竹枝,拿在手中轻轻地晃着,“雾灵一族族人似乎不少,但这林中一向只有南歌一人?”

    南歌望着寥落的竹屋,目光落在宫灯中跳动的那一点幽蓝的灵火上,低低叹一声,“这里太过阴郁,族人都不喜聚居在此,从前只有族弟与寒林的姑姑住在林中,后来他们过世,就更没有人留在此地了。”

    “你自己呢?”薛瞳略微抬起头,定定看着他。

    南歌神情微微一滞,随即淡淡笑道:“我在水灵湾待过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我与淑旻离开那里寻找重华遗孤钧天,辗转到了京城,直到她决意嫁与商朴,我才回到这林中。”

    薛瞳轻轻摇头,将手中的竹叶一片片地撕扯下来,垂首看着那些狭长青翠的叶片打着旋儿落在厚厚的青苔上,似是自语,“你和陌前辈一样,明明心中有一些伤痛,却不愿说出来。”

    “没有什么可伤心的,生生死死,并没有必要放在心上。”南歌说得云淡风轻,“薛姑娘,相逢即是有缘,此后终须一别,再寻常不过。”顿了顿,忽然勾起一丝笑意,“除非像寒林他们,在彼此身上留下灵契,将性命紧紧缠在一道……可灵族有太多事情要去做,很少有人会选择将自己的性命轻易交付。”

    “陌前辈说过,灵族不可通婚……否则,即是灰飞烟灭……”薛瞳抿唇,淑旻与南歌之事并非秘密,但很少有人知晓灵族不可通婚的真正原因在哪里,“南歌觉得,寒林与淑旻前辈相像吗?”

    “淑旻就是淑旻,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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