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大领主-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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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举大地权杖的猪无能,突然接口说道:“得关隘者,王!”
得关隘者,王!
如此的命令声,不仅仅让四子王猪心血沸腾,附近的野猪人侍卫。更是发出了狂野的欢呼,几个脑子活络的野猪人萨满,当场就跪在了地上。
“大酋长天命在身。早该黄袍加身,建国称帝!”
“陛下在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呼啦啦声中,野猪人军将跪倒了一片。可是猪王之王却冷冷一笑道:“大皇帝之名,岂有大酋长的威名来的霸气?好了。儿郎们,快拿起你们的刀剑。去建功立业吧!野猪泽的武勇之血,将为你们赢得想要的一切。”
“高尔鬃!”
山呼海啸般的欢腾狂潮中,野猪人的大军,朝着鹰愁峡的方向,怒涌了过去。
猪大胖、猪二胖、猪四胖在确认父亲真的无碍之后,立刻领着亲军,杀向了南方,唯有败阵而归的猪三胖,低着头,静静地侍立在猪王之王身后,等候父亲的真正发落。
野猪人中最终军功,自幼随父征战沙场的猪三胖,自知损失惨重,难辞其咎。
“咳咳!”脸色煞白的猪无能,还未发话,就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猪三胖扶住父亲的时刻,却惊讶地发现,他的掌心中,竟是一片血红,这分明就是受了重伤的征兆。
“父亲!”猪三胖不禁脸色大变。
野猪泽的猪王之王,早已成了野猪人的精神支柱,图腾象征,这天神一般的存在,虽然也会受伤,也会流血,但却从未有过今日的狼狈一刻。
在猪三胖的记忆中,能让老野猪负伤的敌手,无一不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人物,铁血男儿,但在这鹰愁峡前,那钱无忧却未现身战场,就挡住了父亲的力量威压不说,并且还拖垮了他们集合众人之力,强行演绎的五行天命之阵。
“老三,你怕了吗?”
走神的猪三胖,猛然听到了父亲的严肃话语,他当即站直身子,用力摇着头道:“儿子不怕,但儿子却忧心父亲的伤势。”
“我?”猪无能看到心爱的三子身上,并没有过度的颓然之色,不禁笑出了声:“哈哈,生老病死,这可是人之常情,别难过,大地母亲,永远都在庇护着我们。”
“父亲,那钱无忧,并不是毫无弱点!”猪三胖的剑眉一扬,身上就透出了一股锋锐之气,显然,作战失利的猪王子,已经走出了失败的阴霾。
“说说看!”猪王之王紧了紧领口,脸上的和蔼笑容,一如野猪泽中的普通老人。
猪三胖指着鹰愁峡道:“几次交手之下,我已经确认,钱无忧的金貔貅战旗,能够吸纳昂扬的士气之力,化作真正的天命之光。”
“天命之光!?”猪王之王抬起了手道:“比我们的五行之阵还要厉害吗?”
“儿子不知,但我们可以暂避锋芒!以己之长,攻敌之短。”
“你是想说,用震慑之力,来削弱他们的士气,是这样吗?”
猪三胖冲着胡须花白的父亲点了点头,然后才轻声问道:“父亲,您一直都说,五行大帝国富有四海,我们野猪人,即便能够战而胜之,却无法撼动其根本,为什么这次……”
“人老了,有些事,再不做,恐怕就没有机会了。”猪无能说话的时候,望着遥远的南方,麒麟都的方位,轻声说道:“千年的大魔潮为时不远,净坛之冢的圣王启示,昭示着乱世来临,为了野猪泽的未来,我们唯有全力抗争,才能杀出一片真正的生存之地。”
“父亲?”猪三胖被父亲如此推心置腹的话语,弄得满脸疑惑,毕竟在他的印象里,高高在上的猪王之王,从来都是铁血冷酷,杀伐决断,何曾有过如此慈父般的关怀言语。
猪无能也不解释,他轻轻拍了拍战马,走向了侍卫刚刚扎起的营帐,随后,冷冷的声音就飘了出来:“老三,你丢了巨兽军团,罚你一营精兵,可服气?”
“儿子认罚!”猪三胖虽然跪在地上,但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意,昂扬的战意,亦在身躯中缓缓逸散。
第462章 真挚之心()
破碎的山谷中,狼藉遍地,裂痕纵横的岩石上,一面大旗迎风傲立,猎猎作响,料峭的春寒之风,呼啸而来,细碎的金色绒线,正从破碎的旗面上,连连抖落。
“领主大人!”木兰的呼唤声,在峡谷中回荡。
但回答她的,却唯有孤零零的战旗,在风中抖动的哗哗声,旗面上的金色貔貅之影,好像越发模糊起来,本就不甚明显的金锋之力,变得更为黯淡了。
“领主大人!”从关城上跃下的木兰,三步并做两步,几个纵跃就到了魔法战旗下,她举目四望,可是附近的地面上,除了碎石之外,就只有厚厚的尘埃。
“领主大人,呜呜!”
令人心颤的哭腔从身后传来,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敞开的鹰愁峡隘口大门中,满脸泪痕的卫铃兰大步冲出,被韩沐雨死命拉着的仲孙芳菲,紧随其后。
满脸担忧的小不点,在停下脚步的时刻,仰起脑袋,睫毛连连忽闪,她轻声问道:“妈妈,野蛮人哪去了?”
仲孙芳菲的丰满胸口,犹在上下起伏,大公爵夫人的眼中,透着紧张和焦虑的情绪,冰冷的理智,正在劝说她赶紧返回隘口内部,避开野猪人的兵锋威压,可是内心中的牵挂情绪,却让她无论如何,也没法说出伤人的话语。
“领主大人!”捂住小脸的卫铃兰,突然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呼唤。
“领主大人!”木兰也在高声呼喊,远处的野猪人大军,正在徐徐压来,恐怖的黑铁兵锋。越来越近。
“野蛮人!”小不点用力挣脱了母亲的束缚,她跑向前方,小手在嘴边聚成了喇叭状,大声喊道:“野蛮人,快出来。野猪人要杀过来了!”
小小的身影,一溜烟地冲入了还未完全落下的土石烟雾,铺满岩石粉末的山谷中,顿时多出了一串小小的脚印。
快步小跑的韩沐雨,在山谷中连声呼唤,突然。她向前疾奔的脚步,猛然止住了,脚下多了一阵明显的震颤感,就好似野猪人的骑兵大军,正在冲锋一般。
韩沐雨的眼帘扬起。小刷子般的修长睫毛,望向远处,野猪人的兵锋虽在快速压来,但却没有什么骑兵,但让她感到疑惑的,却是颤抖的大地,晃动的越发厉害了。
下一刻,一只覆满血污的扭曲手甲。从地面中猛然伸了出来,一串好似骨架抖动的咔咔声,更是刺入了双耳。
燕地的古战场中。每每有太古的怨魂,化作僵尸,用诅咒的意志,蔓延死亡与绝望,面对如此惊悚的场面,自小听多了鬼怪故事的韩沐雨。顿时尖叫连连,大步后退。
“有亡灵!”
“别怕!”木兰扶住了慌乱惊愕的小家伙。一脸戒备之色。
“领主大人!”紧随其后的卫铃兰,却越过了两人。大步冲了过去。
在牧师小姐的眼中,并没有什么负能量态的扭曲色泽,唯有一道熟悉但却黯淡的生命之光,跃动前方,下一刻,属于钱无忧的血怒之气,便已扑面而来。
哗啦!
粉尘激扬,一道龟裂的石板,被掀翻了过去,一个伟岸的身影,在弥漫的尘雾中,渐渐呈现了出来。
卫铃兰大步前冲,下一刻,她就看到了满身是血的钱无忧。
“领主大人,领主大人,您没事吧?”
“领主大人!”木兰也跟了上来。
喘着粗气的钱无忧,本要拍着胸脯,彰显男人的武勇之气,可眼见两个梨花带雨的小扈从,楚楚动人的模样,心头的热血却骚动异常。
下一刻,钱无忧的身子一歪,就朝着牧师小姐倒了过去。
“领主大人!”卫铃兰张开双臂,将钱无忧揽入了柔软的怀抱。
“领主大人!”木兰也跑了过来,泪水哗哗地涌了出来。
“我……我感觉……咳咳……大约是不行了!”大口喘着粗气的钱无忧,脸色苍白,嘴角更是渗出了一缕鲜血,模样十足吓人,就在两个女孩哭出声的时刻,他却两手一探,一左一右地环上了她们的腰肢。
“领主大人,你不能死啊!”乱了方寸的卫铃兰,把钱无忧正在恢复的生命气息,当作了回光返照。
“领主大人,你不会有事的!”木兰捧住了钱无忧的面颊,小手上渗出的青木之力,浓郁异常,仿佛是想要滋养钱无忧的生命。
“答应我……我……”
“您说!”卫铃兰缓缓跪倒在地,将钱无忧紧紧抱在怀里,木兰也俯下了身子,将耳畔凑向了钱无忧的嘴边,想要听他诉说心中的愿望。
“一起……你们一起,吻我……吻我一回!”钱无忧说话的时刻,眼珠乱转,手更是不老实起来,冰冷的手甲,竟已攀上了两个小扈从的屁股。
可是这异常反应,却被小扈从认作了神志不清。
钱无忧让人脸红的话语,若是放在平常,卫铃兰一定会把头当场埋进脖子里,陷入沉默;而木兰,则会摆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僵硬不动,任君采择。
一直渴望齐人之福的钱无忧,屡次遭遇这种无声的抵触,可谓是憋出了一身的内伤,眼下的大好机会放在眼前,他自然不会放过。
毫不意外地,猛然急促起来的喘息中,两个小扈从的目光,最终触到了一起,下一刻,红透了脸蛋的卫铃兰,便闭着眼睛,埋下了脑袋;而脖颈一片粉红的木兰,也同样俯下了头。
柔柔的真挚情感,在无声中蔓延开来,即便钱无忧的要求非常过分,但两个早已对他托付身心的小扈从,却完全放下了羞怯矜持之心,做出了最大胆的选择。
这一切,只是为了满足钱无忧最后的愿望。
冰凉而柔软的唇瓣,一起点在了钱无忧的嘴角,假作弥留之态的魔兽骑士,*之血轰然上涌,他豁地睁开了血红的双眼,对上了泪光浮动的双眸,那里蓄满了纯洁真挚的光。
但钱无忧却从这情绪的深处,分辨出了不加掩饰的仇恨意志,那是对野猪人的血仇之誓,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震颤的心神,让钱无忧的眼睛恢复了清明,他猛然伸出双手,牢牢按住了两个小扈从的脑袋,将她们死命压向自己,好像要揉入身躯之中。
“呀!不好了,野蛮人发失心疯了!”突然间,小不点的大叫声,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妈妈,妈妈,快来帮忙,野蛮人在咬人呢!”
第463章 凯歌高扬()
众人走向鹰愁峡关隘的时刻,木兰和卫铃兰活似鸵鸟一般,将头埋入了颈子中,而脸色绯红的仲孙芳菲,望向钱无忧的目光中,也多出了一丝恼怒之色。
但小不点韩沐雨,却是唯一的例外,她拉着钱无忧的手道:“野蛮人,你的脉搏已经稳定下来了,恩,大约是没问题了。”
“公主殿下,我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问题的!”钱无忧说话的同时,还不忘比划了一下坚实的臂膀,鼓胀的肱二头肌,硬若钢铁。
可是韩沐雨的眼睛,却翻成了一片白色,小家伙掂着脚尖,用手拍了拍钱无忧的胳膊道:“少来,刚刚你还咬人呢!那么凶,真是吓死人了!”
“没有的事!”钱无忧打死也不承认刚刚的尴尬事。
“大家都可以作证的!”韩沐雨当即跳了起来,想要寻找声援,可是她的目光掠过之处,木兰和卫铃兰的头,顿时埋的更低了,甚至就连仲孙芳菲都撇过了脑袋。
“哈,看到没有,是你眼花了。”厚脸皮的钱无忧,见状之下,顿时心情大好,他当场冲韩沐雨挤起了眼睛。
韩沐雨贵为公主之尊,何曾被人如此愚弄过,她当场就来了脾气,哇哇大叫起来,可是这一次,就连仲孙芳菲也没对她给予任何的关注。
小家伙感觉受到了孤立,她连连跺脚,叉着小蛮腰大叫道:“你们……你们……我真的生气了,我决定要去玄武圣殿学习,成为一名伟大的牧师!”
钱无忧闻言之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小不点。就你这臭脾气,我看啊~治病救人恐怕难了,但若是论起把死人气活的能耐,你还有些天赋。”
“钱无忧,乌鸦嘴!我……我就是真成了亡灵法师。也要把你制成黑武士!”
又蹦又跳的韩沐雨,提起小拳头,狠命地捶向钱无忧,在不朽战甲上打的砰砰作响,这一下,仲孙芳菲看不下去了。她厉声道:“闭嘴,韩沐雨,你的仪容呢?”
“……”韩沐雨顿时缩起了脖子,这一刻,她也发现自己确实胡闹的过头了。
“那个……”钱无忧想要搭话。缓和一下气氛。
“你也闭嘴!没大没小的,士族的仪态呢?领主的教养呢?这么大的人,和小孩子叽叽喳喳,成何体统!”瞪起眼睛的仲孙芳菲,满身士族大家主母的强势气场。
面对如此模样的仲孙芳菲,钱无忧不禁微微一愣,而这个时候,仲孙芳菲。也发现自己的训诫言辞,好像说过头了。
可是不等仲孙芳菲说话,钱无忧却已经躬下了身子。恭敬说道:“夫人教训的是!”
“母亲,我会乖的!”韩沐雨的小脑袋,也从钱无忧的身侧冒了出来,一脸恭顺谦卑的淑女模样,刚刚那头张牙舞爪的小老虎,完全没了踪影。
这小小的插曲。在众人进入鹰愁峡的时刻,就被士兵们的欢呼声彻底取代了。
鹰愁峡的守军。在见证了钱无忧独拒野猪人兵锋的强势一面后,正是士气昂扬之时。所有的人,都满怀信心,决心坚守关隘,等待援军的到来。
“两天,我们只要坚守两天,南方联军的马陆军团长,就会进抵鹰愁峡!”高扬双手的钱无忧,带着满身血污的功勋,向所有人说出了不远的目标。
“让野猪人见鬼去吧!”
“把沼泽强盗,赶出燕地!”
“天朝武勋昌隆,荣耀之光永存!”
“五行大帝国万岁!”
怒吼如潮,城头被士兵们的狂野呼声彻底淹没,鹰愁峡关城险峻异常,仅仅守御两天的时间,可没有被燕国兵卒放在眼中。
雄浑的战鼓声,很快就从关下传了过来,攻城的野猪人,掀起了又快又疾的攻势,但很可惜,坐拥大批军需物资的钱无忧,早已将部下武装到了牙齿。
小山般的资财,堆积在城头,晃眼的金银宝器,艳丽的绫罗绸缎,只要杀敌建功,就能立刻拥有。
刀剑乱舞,寒光闪烁,鹰愁峡的城关上,全是争抢军功,斩获财富的铁血健儿,而血甲未卸的钱无忧,更是与木兰亲临一线,坐镇指挥。
大军杀伐,针锋相对,染血的城关,在滚滚的攻击浪潮中,硬是岿然不动。
同一时间,仲孙芳菲组织的民夫大军,却将鹰愁峡内的物资,源源不断运往南方,狭窄的山路中,低贱贫穷的帝国之血,列队前行。
十个武士大铜币的天价苦力费,让鹰愁峡内的难民,当场打破了头,只为争抢一个民夫的赚钱位置,现在,这用钱夯出来的运输队,正卯足了力气,将财富带离野猪人的贪婪之手。
山道之侧,韩沐雨托着粉嫩的香腮,注视着山道中的奇怪情景:“妈妈,为什么山路本就不宽,大家却只用了一半?不嫌浪费吗?”
“大军前行,不怕慢,就怕堵!”仲孙芳菲笑了,她轻声解释道:“钱无忧的这法子,虽然看起来粗鄙,但这靠右前行的法则中,实质却蕴含着效率的真理。”
“什么?野蛮人也有脑子吗?”韩沐雨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
“你仔细看,不要乱下结论。”仲孙芳菲斜了女儿一眼,正统的五行士族,不会放过任何的机会,教育儿女。
燕国公主殿下,眨了眨水亮的大眼睛,然后就静静地观察起山中的车队,突然,一辆重型货车歪倒了下去,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它就被民夫推入了路边清出的空地,早已守在空地中的木匠,飞快地卸下车轮,仅仅十分钟后,笨重的货车,便又一次上路了。
“半边的路,还是没有用,但这专门修车的点子……唔,确实有些道理。”
仲孙芳菲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现在你再假想,若是南方军团的大军,正在迎面而来,又会是如何情景?”
“当然是堵……咦?这狭窄的山路,他……他居然想要双向通行吗?”韩沐雨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骇之色,毕竟在金城车水马龙的宽敞大街上,堵路都是常有的事。
“这就是组织协调的力量,也是规则的力量!经营之道,就蕴含在其中!”仲孙芳菲轻轻揉了揉女儿的脑袋,她面带微笑地轻言道:“所以说,这场仗,我们已经赢了!”
“赢!?耶,若是道路真能畅通的话,野猪人……哈哈,恐怕要吃个大瘪呢!”
第464章 交给你了!()
“这法子妙!妙!真是妙不可言!”走在山峡中的马陆,一边领军前行,一边冲着擦身而过的难民辎重队,发出啧啧赞叹。
“义父,这钱无忧根本就是无胆……哼,他信心不足,如此多的民壮,居然早早就撤了下来,真是浪费!”马大勇不忿马陆对钱无忧赞誉有加,当即出言反驳。
马陆捋着胡须,摇着头道:“鹰愁峡可是北地险关,地界能有多大?如此多的人,岂能展开作战面?另外,军粮的消耗,恐怕也是一个巨大的负担。”
马大勇的脸顿时红了,但他依然小声嘟囔道:“就算如此,那也不用胆怯到,把什么都搬走吧!义父,你看那边的人,可连店招牌都扛过来了。”
马陆抬眼一瞧,眉毛顿时拧在了一处,就在他的正前方,一辆笨重的货车上,居然插着“鹰愁酒肆”的大旗,而车厢的位置,更是挂着“鹰愁酒家”的醒目牌匾。
那边的马大勇,已经扬起了马鞭,他指着货车大声言道:“酒家,怎么这么早就搬家了?我们可还等着去鹰愁峡内,品尝你们的佳酿呢!”
马车上的主事人立刻作揖躬身,出言答道:“这位军爷,店里的酒,如今可都在鹰愁峡等您呢!只要钱无忧阁下在,野猪人就过不了鹰愁峡!”
马大勇听到如此的赞誉之声,脸色更不好看了,可不等他说话,身边的马陆就已经开口了:“老哥,这里到鹰愁峡还有多少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