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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贵女女配求上位-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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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同姓的吧。”徐蛮心颤了颤,不太愿意相信自家与什么叛国者有联系。

“可父亲对待他的态度很古怪,如今我跟在父亲身边帮他处理过很多要事,若真只是一般人,父亲不会敢我出去。而且我偷偷在出去之后站了一下,似乎听到什么庄成旧奴什么的。”

徐蛮大吃一惊,拉住徐海生的衣袖就道:“你别听差了吧,阿爹怎么可能会与庄成有关,这事儿阿娘知晓么?”

徐海生摇摇头,叹息一声道:“我也不知道母亲知道否,可我那日之后突然想起二姑说的话,若是父亲与庄成无关,为何二姑会亲自来说这事儿。”

徐蛮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现在脑子很乱,大姑自进入祖母的屋子就没出来,却死在了二姑的屋子里。父亲突然与好多年前卖国被抄家的武将家奴扯上了关系,平日里只觉得有些神秘的无字碑,一下又跃入了徐蛮的视线,怎么都挥之不去。

公主府与徐家到底有什么秘密。

“你说什么?”诸葛初清躺在床上,虽说他身子已经养的与平常人无异,可跪灵出殡他都坚持亲力亲为,连为此赶回来的大哥都劝阻不了他,才使得他再次卧病休息,到了过年才堪堪缓过来。

“徐府里确实有个洒扫的丫头,给驸马带信,说是主母入了徐家老夫人的房间后,就再没出来。”寒衣扶着诸葛初清起身,给他喂了一口温水。

“现在是不是许多人都认为,是二嬢得了迷症,在睡梦中杀死了母亲。”诸葛初清润了润喉,靠在床头说道。

“是。”

“连京兆尹也这么认为?”诸葛初清冷哼一声,问道。

“是。”寒衣冷汗都出来了。

诸葛初清嘲讽的冷笑道:“阿娘身上的伤口,分明就是匕首所为,二姑手上却拿着剪刀,这伤口的对比,京兆尹的仵作是傻子么?”

寒衣想了想,回道:“是有人收买了仵作?”

“也有可能是京兆尹收到什么人的暗示,想将计就计,就拿二嬢顶了罪。”诸葛初清撩开了被子,翻身缓缓坐了起来,微喘了一下才道:“给我查查那一日,谁在外祖母院子里。特别是在她房里。”

寒衣一惊,抬头道:“主上是怀疑?”

“外祖母那里绝对有问题。”诸葛初清理了理黑发,继续道:“我早就觉得徐府古怪,可一直不知道什么原因,可如今看来,外祖母除了对大舅与母亲,谁都不上心,而且公主府里的事情也有许多与徐府有关,母亲这次更是死在了徐府。徐府里表面看着十分简单,可不少事情细细观来,都与之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寒衣没敢多言,只是一旁听着。

“之前我将注意力都放在了陈家与黄家,还以为徐家是在咱们这边的,看来……”诸葛初清重新躺回床上,不再说话了。

日子又过了一段时间,二姑还没被放回来,因为迷症这样的证词对她十分不利,连京兆尹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梦中杀人。大姑丧事经过这么些日子的忙活,也渐渐到了尾声,徐蛮也随着父母去了大姑的坟头,给她上了一炷香,希望她能保佑父亲他们找到真正的杀人凶手,以告慰她的在天之灵。

给大姑上坟回来,徐蛮才从大哥嘴里得知,诸葛初清的大哥诸葛初廉从外地回来了,还给家里捎了封二哥的信。而大姑出殡的时候,祖母居然没有出现,说是因为心痛难当,晕厥过去了,徐蛮直到整个年过完,都没有再见过祖母。

“谁又病了?”徐蛮放下长鞭卷在自己的腰身上,擦了擦汗,走到场外。

青梅跟在她后头说道:“是徐家老郎主。”

“我祖父?”徐蛮拿着汗巾的手停在了耳边,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青梅,她可是记得过年的时候,祖父身子还很硬朗,这才多少日子。

“正是呢,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着了风寒,烧的人都糊涂了,今儿上午才清醒了一些,直嚷着要寻了咱们驸马过去。”青梅收了徐蛮手上的汗巾,继续说道。

徐蛮加快了步子,往自己的院子去,嘴上还道:“母亲怕是已经准备好了,咱们换身衣服,就赶紧走。”

青梅应诺,自跟在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写的晚了,好困,但是依旧双更了,挥手帕,去睡觉了。

第七十四章

徐蛮一行步入徐府正房,徐蛮与母亲和大哥坐在花厅里;父亲要独自一人前去看望祖父;这也是祖父要求的。徐蛮环视花厅;除了刚刚见面打过招呼的大伯大妈;还有两位堂兄外;还有几位打扮简单,却面容姣好的女子;其中一位徐蛮小时候也见过,是徐家大表姐的生母柳姨娘,看来大伯全家都到了正房了。

这次的见面,徐蛮发现母亲的态度要比前些年更加强硬;而大妈也消去了往年的盛气凌人与斤斤计较,怕是也与大伯如今在朝堂之上那不尴不尬的地位有关。虽说如今大司农也还有些实权,但与之几年前,那简直是天上地下,更何况徐府还牵扯几年前公主府毒杀事件,被勒令闭门思过,最近才重返朝堂,谁知,还没待多久,大姑又在徐府被杀了。

徐蛮看着大伯那花白的两鬓,想必这些日子他也不好过,曾经在父亲面前那高人一等的姿态也早早的不见了踪影。其实这又何必呢,就因为祖母的偏心,大伯一直都觉着他能比父亲强,再加上年纪轻轻就坐到了大司农的位置上,就更看不起父亲表面的闲职。甚至对父亲尚了公主,也觉着有损徐家男人的尊严,仿佛吃软饭一般。然而,时间流逝,父亲越发的得到皇帝的重视,人也慢慢从幕后走到台前,可大伯却一年不如一年,再加上他早早就投向了右相保守派,现在再想转头,皇帝也不会信他了。

大堂兄与三堂兄一嫡一庶,一个养的肥头大耳,蠢笨如猪,还骄纵自大,不知道天高地厚,一个却面黄肌瘦,性格懦弱,整个人畏畏缩缩,就像只躲在猫爪下的耗子,就连大妈咳嗽一声,都能让他哆嗦一下,可见也是废了。

再将此两人对比坐在靠后位置的二堂哥,小叔家的嫡子,两个整日浑浑噩噩,不知何年,一个却一派清正,眉目清明,才子之气由心而生。看来,就算大伯是嫡子,小叔是庶子,可大伯的教养有问题,儿子就总是比不上小叔家这个庶子的嫡子的。

今日虽然祖父病了,但徐蛮还是没看到两位堂姐,如今堂姐们都嫁人了,各家也有各家的规矩,要回家一趟何其的困难。再想起儿时,祖母老想着将徐家的女儿与皇室扯上关系,就不觉有些好笑,若是舅舅年幼的时候,保守派还能在他后宫或者子嗣上插一插手,但这些年舅舅逐渐成长,权利欲一日也比一日强,怎么可能还会愿意让保守派家的女儿染指他的后宫或是皇子。

不过,徐蛮想起最近那两位表姐的小动作,就不觉有些可惜,明明是嫁的不错,就算不是上上的人家,可小富即安还是可以的,就为何偏偏不懂安分,想要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这若是婆家也是糊涂的,日后总有吃大苦头的时候。

徐蛮看着桌上的点心,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今日二姑家的人一个都没来,怕也是没心思应对。

“大舅、大舅母。”

徐蛮手指一颤,抬起头向门口看去,那个人坐在轮椅里,笑中带着涩,脸色比上次瞧见,还要更差几分。

屋里的人纷纷站起,走了过去打了招呼,诸葛初清郑重的到了大长公主跟前,拱手行礼道:“给二舅母请安,请恕初清身子不便。”

大长公主立刻走了过去,拍拍他的手,满是怜惜的说道:“都一家子,做什么这么多礼,我瞧着你今儿的气色远不如以前。你……多保重,节哀顺变。”

诸葛初清眼眸一暗,强笑道:“多谢二舅母,初清只是最近休息不够,并没有什么大碍。”

徐蛮站在母亲身后,与大姑父问候了几句,便不再说话,后实在忍不住了,才抬头看向诸葛初清,却发现他自始至终都没看向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些失落。

眼瞧着诸葛初清来到二堂哥身边,两人低声的交谈起来,徐蛮深吸了一口气,觉着自己的心理有些不对,就像前世的小女生,追求自己的男生突然对自己视而不见了,那种既难受又渴望的心情,却并不是爱情,反而是一种扭曲的占有欲。这样的心情,让徐蛮觉得有些羞耻与自责。便低头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想着这些日子发生以来的事情,心情一下就恢复到心如止水的状态了。

当父亲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徐蛮起身迎了上去,却发现父亲神色郁郁,眼眶也有些湿润,也不知道祖父到底与他说了什么,可即便好奇,在人多嘴杂的地方也不好问,就只得和母亲大哥一同陪着父亲坐了下来。

“父亲他,想见初清。”徐文彬还没从刚刚得到的消息里回过神来,坐在位置上木愣愣的。

诸葛初清点点头,让寒衣推着他入了内室。

徐蛮的心如同猫抓一般,浑身的难受,几次瞄了瞄大哥,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就心里恼火,难不成他就一点都没想法?

“公公他……还好吧。”大长公主到没什么顾忌,看丈夫表情不对,便小声问道。

徐文彬抬眼看了看妻子,看着她满脸的关心,心中突然升腾起一股不知是害怕还是感动的心情。他悄然伸出手,将妻子的手掩在长袖之下,紧紧的握住,然后鼓足勇气说道:“我有一事,回去说与你听。”

大长公主见丈夫如此的郑重其事,还带着几分忐忑,便压下心中疑问,点了点头。

徐蛮一直看着父母的表情,这番话自然也听进耳朵,看来祖父真的与父亲说了什么大事,不然父亲怎会这幅模样。连大哥的神情都肃然起来。徐蛮忽然想起大哥前些日子与自己说到无字碑与庄家的事情。

诸葛初清出来的很快,脸色不像徐文彬,好像与之前没什么变化,倒是一直都在沉思,只在路过徐蛮身边的时候,睫毛颤动了一下。

之后,祖父身边的老管事出来,告知老人家已经睡着了,就不再招人进去了,大家这才纷纷站起,往外走去。大伯徐文诚看着父亲徐文彬几次想要张嘴说什么,但却不知什么原因,都变成了沉默。因着家中两位姑姑都不在,也没有平日的热闹,大家犹如都有默契一般,没一个愿意留下用膳。大伯母也起身相送,并不如先前,擅自先行了。

走到徐府门口,大家相互告别,徐蛮刚要上车,就突听父亲叹了口气,等徐蛮转过身时,父亲已经快步往回走去,动作似乎很是焦急,而母亲也带着人跟了上去,大哥与自己,却被留了下来。

“大哥,你说父亲到底怎么了?”徐蛮扶着车门,不上不下的疑惑道。

徐海生也满头的不解,却找不到答案。

“阿蛮。”远处诸葛初清见徐蛮没走,想了一想又转过头来,来到徐蛮身边,仰头看着她喊道。

徐蛮心中一跳,回道:“有事?”

诸葛初清定定的看了眼她,才淡淡道:“外祖父与我说,母亲不会是二姑所害。”

徐蛮诧异,不知他是何意。

诸葛初清却低下头,继续道:“外祖父若不是为了徐家而庇护凶手的话,那外祖父必定是知道了什么。”

徐蛮回想一下,还确是如此,若是二姑被定了罪,徐家的后辈也不会好,可若二姑一定不是凶手,那二姑毕竟是祖父的亲骨肉,祖父也不会看她含冤不白。

“若是外祖父与二舅说了什么,关于我母亲的,还望告知一二。”这话诸葛初清是与徐海生说的。

徐海生自不会推脱,便应下了。

徐蛮心思烦乱,总觉得父亲是回去找什么人了,可若是去找祖父,那当时有话就会问了,何必等到现在又往回走。不自觉的,徐蛮就是觉着父亲是回去找祖母了,而祖母平日里那个态度……

“阿蛮,你做什么去?”徐海生见妹妹忽然走下马车,提着衣裙就要往徐府里跑,心里一急,便喊了出来。

徐蛮也顾不得其他,回头胡乱挥了挥手,便道:“我去找阿爹。”

徐海生低斥了一声胡闹,也只得跟了上去。

兄妹两人一前一后,往府里跑去,徐蛮对徐府不太了解,几次拉过身边的丫头,给她指了祖母的院子。紧赶慢赶,等到了祖母的院子,父母却还没出来。

徐蛮慢慢走了进去,发现门口只有几个守门的婆子,难免狐疑,待问过之后,知晓父母确实进去了之后,便赏了些钱,只说刚刚在里头掉了东西,要去取回来,就大大方方走了进去,徐海生一路陪同,这个时候到不好拉着徐蛮回去了。

祖父病重,与祖母虽是一个正房,却不在一间屋子,祖父平日里除了祖母亲自照料外,还有二姑的生母赵太姨娘照顾着,只是如今二姑发生了这样的事儿,祖父病倒不算,赵太姨娘也歇在自己院子里,许久没出来了。

徐蛮疾步上了屋前的阶梯,却发现门帘外头,并没守着人,她回头看了眼大哥,大哥同样也是奇怪,便不敢贸然进去了。

只是,还没等徐蛮找个理由通报的时候,就听得里头祖母大声的斥责道:“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个野种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我要写甜蜜的,这几章写的好压抑啊啊啊!!!恩恩,原本想下几章就让人领盒饭的,但是气氛太紧张了,还是弄点小甜蜜缓和一下吧。↖(^w^)↗

第七十五章

野种?

徐蛮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谁家的母亲会对自己的孩子说;你是个野种?这似乎已经不是偏心那么简单了;这简直就是精神伤害。一股子愤恨之情;在徐蛮的心理涌动;她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就这么冲入屋内;如今这个社会,不论母亲如何辱骂儿子;儿子都要受着,否则就是大不孝。

“吕氏,你慎言!”

声音里压抑着火气,可却仍旧维持着身为皇家公主的风范;徐蛮知道母亲很生气,不然一般的情况下,为了父亲,她绝对不会用祖母的姓氏来称呼她。

“诺,公主殿下,可也请公主殿下给老身一个方便,老身身体不适,想告罪退下了。”冰冷冷的声音,似乎比徐蛮曾经听过的都要冷,徐蛮一直对祖母无法生出孺慕之情,她前世的祖母虽然有些重男轻女,可对她从来都是和颜悦色,有什么好吃的,也会给自己留一份,平日里她去看望祖母,祖母总是格外的开心,拉着她的手,说道许久。然而这里的祖母却犹如庙里的金刚泥塑,冷酷的没有人味。

“阿娘!”父亲痛苦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似乎还不死心的呼唤道:“阿娘,别这样,我是您的儿子,肯定是您的儿子,父亲他定是糊涂了……他……”

“住口!你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儿子,你怎么配是我的儿子?”屋内传来重重的脚步声,祖母似乎喘的很厉害,可仍旧厉声痛骂道:“你是徐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野种,却要顶替我那苦命的儿子,你如今的一切都是我儿子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喊娘。我的儿子,甚至没有活到喊娘的时候,你凭什么活着,你凭什么!!”

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从里面传出来,徐蛮僵直了身子站在门外。父亲不是祖母的儿子,父亲真的不是祖母的儿子?这怎么可能?书上根本没有说,在书上的第一世,祖母在徐蛮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就算在第二世公主府倒了霉,也没爆出来驸马不是徐老太太所生,怎么到了她这里,所有的事情都不对了呢?

“那阿娘为什么要养我,为什么要认我做儿子。”沉默之后,徐文彬木然的声音,让徐蛮心酸的热泪盈眶。

“你以为我愿意么?”徐老太太的声音陡然拔高,随后咄咄逼人道:“如果不是他逼我,你以为我会愿意认你做我的儿子,做徐家嫡子?如此来历不明的孩子,是对我吕氏的侮辱!你要明白,你从小到大享受的一切,都该是我那可怜孩儿的,你吃的,你穿的,甚至你的妻子和孩子,都该是我儿子的。”

“若不是文彬,我不会下嫁,你徐家还没有什么值得我再做一次牺牲。”大长公主的声音,也生硬的加了进来,到将徐老太太狠狠噎了一下,半天没再说话。

徐文彬似乎在犹豫,可最终还问了出口道:“父亲说,我是徐家父亲的亲姐姐所出,可是真的?那每年去祭拜的,也是我的亲生母亲,父亲的姐姐?”

徐老太太没有说话。

徐文彬不死心,继续问道:“那我亲生母亲与庄家又有何关系,为什么他们要打听无字碑的事情,当年二妹就与我说,她看见庄家来人,去寻了父亲,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由?”

“她与你说的?她怎会知晓?”徐老太太这才惊诧出声。

“她回家之时,有事寻父亲,便偷听到的。”其中关节,徐文彬也不清楚,还记得当年,自己的父亲让自己接管无字碑,让自己每年避开人群,前去扫墓,只说是家族一位获了罪的亲人。虽是入土,却无人看顾,死后凄苦,便让不是长子的次子徐文彬接了这个事儿,徐文彬本就孝顺,也没怎么询问,便应下了。可那一日二妹突然说庄家的人回来了,且与那无字碑可能有关时,徐文彬也曾害怕过一段时日,可久了依旧无人问津,他才踏实下来,却没想到,时隔那么多年,庄家还是找上了门,且……他的身世也成了谜。

“哼!”徐老太太冷哼一声,却似乎没有想要回答徐文彬。

徐文彬心急如焚,便更直接的问道:“父亲的姐姐不是嫁到河南洛阳去了么?夫家不是姓张么?怎么会与庄家有关系?父亲的姐姐不是在我出生之前就过世了么?”

徐老太太却完全不接他的茬,反而道:“你若是想知道,怎么不问他,他都快病死了,还惦记着告诉你。”

徐文彬苦笑道:“阿娘,他是您的夫君,您又何苦……是他不肯告知我,我才来求您。”

“你走吧,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徐家老太太又对大长公主道:“公主殿下请回吧,若是老身突然死在这内室里,到让公主染上晦气了。”

之后,徐蛮再没听见徐老太太说什么,她转头看向大哥,发现大哥已经完全惊呆,整个人靠在门口的立柱上,紧紧盯着门帘。

“大哥……”徐蛮想要伸手去拉大哥,却被大哥反手握住,紧接着拽住她就往院子外头跑,直到出了院子,才缓缓停了下来,也不走到府门口,反而带着徐蛮与守门的婆子说,东西在花厅里找着了。

就是在说话间,大长公主与徐文彬从里头出来了,先是看着徐蛮两人,表情微僵,后听徐海生说,是徐蛮香囊上的坠子掉在了花厅,两人是回来取的,又听得父母在里头陪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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