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小皇叔-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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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小皇叔翻了翻一本佛经,突然觉得任督二脉已经打通,想来其中定然是夹着什么玄奇功法。再刺出了毁灭天地的一戟,但是神隐天赋发动,所以别人眼里成了轻飘飘的一刺,戟出,山河破碎。回到田里摘了颗番茄,大口大口吃着,体内突然多出一百年内力。几日后,闭关时,无聊翻着一本《八卦拳》,却是不小心推演出了八九玄功。闭关出,却已是五十年后。前世模糊,午夜时停,表里世界诡异莫测。。。无法超越、生来便注定的屏障,当时看似寻常的恐怖与阴谋。。。这是一个无敌小皇叔从武侠世界,走到玄幻世界,直到掌控超越永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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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神武()
“请领取一岁大礼包。”
大周皇宫之中,正准备被抱去抓周的当今皇弟夏广,脑中突然跳出这么一行字。
如果他不是穿越人士,怕是根本听不懂这句话,毕竟他自从出生以来,每天除了喝奶睡觉,听着女人哼着曲儿,其他什么也不做。
然而那个女人却不是他故去的母亲,而不过是个早熟的小丫头,按照这一世的辈分,自己当唤她声皇姐。
和其他穿越者不一样,夏广穿越之前的记忆很模糊,所有一切都像隔着迷雾。
但他至少能确定一点,那就是自己从未去过什么轮回台,也没有什么弹窗让他选择“yes”或“no”的选项,更没有遭遇救人被车撞、门前遭雷劈、生死大逃杀等等。。。
好像是一条河?
也许不是河。。。
只是如同水流一般,而给了自己这个感觉。
一想到这个,他脑中就开始缓缓遗忘,而前世的那层浓雾,则是更白了几分。
“小广,小广。。。”
柔声的呼唤将他带回了现实。
夏广睁眼看了看正抱着自己的少女,优雅鹅蛋脸儿,懵懂大眼珠子,面容姣好,但眸子里却透着掩不住的紧张之色,她身形瘦如豆芽,原本还算合身的藕色长衣稍有些偏大。
这位名为夏洁洁的皇姐见他睁开眼,就立刻俯首在他耳边不停低声说着:“小广,千万别拿简册绶带,更别碰玉印,别碰别碰别碰啊,你不是小皇子,千万别碰那些东西。”
她今天已经说了的第一百遍了。。。
夏广看着这瞎操心的少女,嘟嘟的婴儿嘴咧开笑了起来。
皇姐似乎被他的笑容感染,而挤出些笑容,然后在他粉嫩脸颊亲了一下,像是安慰自己一般道:“没事的,到时候你往姐姐站的地方爬就是了。”
“请领取一岁大礼包。”
脑海里这声音又在继续响起。
夏广想了想还是没选择接受,万一这大礼包是个什么很震撼的东西呢?
比如婴儿科学怪人的反物质湮灭炮?
比如召唤系虫族母穴参上?
比如绿巨人试剂?
夏洁洁抱着怀里刚满周岁的婴儿,站在了一座宫殿门前,然后悄悄的推门而入,然后挑了个小角落就站着等待仪式的开始。
随后,又是走入了几名极美的佳人,各有奴婢相陪,气场盎然,一入屋内,便是各式花样打招呼,花样比拼气场,整个宫殿内似乎空气都要燃烧了。
夏广再感受了自家这里,空空荡荡,排场小的很,空气也冷得很。
似乎这皇姐就是个想要混做同类,故作勇敢,站在一群娇艳的母老虎中间的小绵羊。
难怪自己住的地方门可罗雀,连烧茶端饭这些事都要洁洁姐一手操办。。。
皇姐啊,不是我说你,你可是有些怂的过分了啊。
终于有人搭讪过来了,那是一个抱着小公主的嫔妃。她名唤珍妃,为人不争,曾经深得当今皇上宠爱,但养了个女儿之后就突然变得不孕了,之后逐渐就被“喜新厌旧”而更替掉了。
如此,珍妃也乐得清闲,甚至借此机会跳出了“气场厮杀圈”。
此时,这位妃子笑呵呵的看着有些“瑟瑟发抖”的姐弟俩:“小皇叔也来抓周啊,可要让让小侄子,小侄女们。”
夏洁洁紧张地呵呵笑着:“一定一定。”
夏广捂住了脸,转了个身往里侧了侧,姐,你不仅怂,还缺心眼儿啊。
不过也许正因为这样,那在夺嫡之战之中几乎杀了所有同辈的皇帝,才会饶我们姐弟俩一命吧。
三言两语之后。
抓周开始了。
三个小皇子,两个小皇女,加上一个凑数的小皇叔,被放在雕龙木桌的六边,而中央位置放着诸如珠贝、象牙、犀角、简册、绶带、玉印、木剑、铜板等等。。。
皇帝已经来了,他登基才一年,其余参与夺嫡的兄弟都已被他或明或暗的解决了,除了这个当年还在胎中的小皇弟。
此时他目光一转,然后自有太监尖锐的嗓子扯起,宣布“抓周开始”。
六个小婴儿顿时茫然起来,不知自己要干啥。
但其中五个是真的茫然,还有一个自然是在等。
珠宝一类等同于贪好享受的纨绔。
简册绶带象征着好学求知。
玉印是至高权力的象征。
木剑是将军或者侠客。
铜钱是商人。
对于夏广来说,并不难选择,先排除掉求学好知,权力,这种上进的选项。
再然后也排除掉珠宝。
纨绔意味着很大几率在天子脚下,留在京城。
伴君如伴虎,再搭上个如此怂、如此缺心眼的姐姐,怕是不知何时就被阴死了。
将军侠客,皆是皇家手中狗。
商人位低,却是有些丢人。
很快,在各怀诡胎的妈妈团的鼓励下,小宝贝们开始爬动了。
夏洁洁站在一块大的珠贝后面,弯着腰,瞪大了眼,似乎在召唤着自家小弟赶紧从这千军万马中杀出血路,然后拿走着别家的娃都不要的犀角。
很快,结果出来了。
三个小皇子,分别拿了玉印、绶带、简册。
两个小皇女,则是拿了珍珠,美玉。
小皇叔却是拈了把木剑,嘻嘻哈哈、没心没肺地笑着。
皇帝对这个结果却很满意,顺势举行了周岁的宴会,宴会上夏洁洁带着熟睡的夏广,噤若寒蝉,只是低头默默吃着饭,连菜都不敢夹远处的。
夏广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躺在了自家冷宫的床上。
红烛未熄,床帘放着。
而皇姐似乎趴在屋内中央的木桌上睡着了。
“请领取一岁大礼包。”
声音又在响起了。
夜深人静,正是领取大礼包的好时机。
夏广在脑海确认了接收。
“获得神级天赋:神武;使用间隔:一个月。”
同样的冰冷声音继续响起。
神武?
夏广一边舒了口气,这么安安静静的收取大礼包令他生出愉悦之感,于是他在脑海里询问:“具体有什么作用?”
那冰冷声音没有继续响起,而是一份自明的信息传入夏广脑海里:“常人修炼功法,需要循序渐进,若是急于求成,便会走入火魔。
而神武天赋者,一旦触碰功法原本,只需从头到尾翻过,即可立刻臻至本功法所记载的最高境界,若只是手抄本,那么只要书籍记载完整,也可直接臻至九层巅峰。
无论招式亦或内力,皆分为一到九层,之后需要相性才能臻至圆满。”
夏广立刻就想试试,但是这里除了床边的一本三字经,就再无其他。
反正一个月一次,他抱着试试的态度,小手摸到床头的三字经,看也不看就是哗啦啦的翻了一遍。
但什么也没有获得。
自明的信息继续跳出:“本天赋仅对于招式类或内力类功法有效。”
夏广又问:“那若是我直接触碰神级功法,然后直接臻至九层,是否会爆体而亡?”
他脑海里跳出自明的信息:“不会。”
从始至终,那声音似乎就响过一次,然后包容着一揽子的相关信息全部都灌输到了自己身体里,没有额外对话,额外交流。
这令夏广暂时放下心来,毕竟不像是有人在直接对话,顶多就是给自己种下了颗“种子”。
这礼包的由来只能等以后再探索了,只是它所赐予的金手指,却是不用白不用。
如果这礼包背后真的有着不怀好意的存在,要么自己不过是它广播种的其中一颗,要么就是它在沉睡,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若是前者,自己只需少使用即可,若是后者,自己需要及时斩断这金手指的使用。
一切还需要后续的试探。
略一沉吟,夏广又试探着问道:“如果。。。这功法是错误的呢?那么修炼之后,我会否也走火入魔?”
很快,自明的信息在他脑海里浮现:“不会,只要是功法原本,即便再残缺,甚至内容颠倒,也可以直接臻至最高层次。
而若是抄本,在残缺颠倒之处,就会自动停下,而不会造成任何损坏。”
夏广继续询问:“那什么是功法原本?”
自明的信息回复:“创下功法之人,或是彻底领悟了该功法之人的手书留世之作,即为原本。”
夏广又细细问了些问题,然后才缓缓停下。
2。皇姐迷惑了()
婴儿毕竟精力偏弱,很快夏广就沉沉睡去。
他开始期待一本功法,可以给自己练练手。
但婴儿的生活,实在是身不由己,每天就是喝奶,听皇姐哼着各种五音不全的歌,然后时不时抓着自己的手,在冷清的小院子里让自己学着走路。
树梢杨柳新绿,给这如囚笼般的小院子增添了些暖意。
而皇姐似乎也在无聊的生活里寻到了新的乐趣:念佛。
不知从哪里领了一串沉香木佛珠,烧了三柱檀香,恭敬地插在青铜鼎中。
然后隔三差五的往回带佛经,每次夏广都会把她带回的佛经翻上一遍,可始终没有收获。
对此夏广也是抱着随缘的心,没心没肺的过着。
反正他还没到会说话的时候,就算到了,他也不准备开口。
沉默是金,这句话在皇宫里尤其正确。
冷宫自有冷宫的好处,已经最糟糕了,也不会被牵扯入什么纠纷之中。
终于某一日,皇姐兴高采烈的捎了本佛经回来了,听她对着自己这个不会说话的娃娃唠叨了半天,夏广也能明白,这佛经是前五祖亲手注释版的《楞伽阿跋多罗宝经》。
从宫外送来交予皇帝,绿萝禅院献上古册,大抵抱着希望皇帝能够仁心,又或者是做出一国之教该有的姿势。
慈悲为怀,这句话鬼才相信。
皇上不信,又听闻自己的小皇妹最近信佛,似乎是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他就令人将这本注释般《楞伽阿跋多罗宝经》送了过来。
所以,这位今年才十三岁,本该雀跃在阳光里的皇女,就像是得到了救赎般,捧着这本大部头经文“叽里咕噜”地念了起来。
夏广自是寻找了机会,如往日一般,将这什么《楞伽阿跋多罗宝经》从头到尾翻了一遍。
突然,他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流冲击入自己的经脉之中,使得自己如同沐浴在暖洋洋的木桶温水里,惬意至极。
而眼明耳聪,周围动静竟然变得都能察觉。
同时,因为阳气太过充足,男婴绝无可能产生反应的某个部位,也是骤然树起了小小旗子。
他自己感觉舒爽,但是夏洁洁却觉得自己身边突然多了个太阳,滚烫炽热,似是蚕被都要被烫个洞。
她睁开眼,察觉到高温来自于自家弟弟,不禁花容失色,再然后看到了那个竖起的小旗子,好奇的瞅了瞅。
夏广一时间颇有些“悲愤交加”之感,心想着,你若敢弹,老子以后有你好看。
夏洁洁摸了摸弟弟的额头,仿是触碰到了滚水的炉子,手如触电般弹起。
她面露悲伤,又六神无主,自己连个婢女都没有,要么冲出去喊太医吧?
可太医住哪儿的呢?
平时不认路的皇姐,此时遇到了大麻烦。
终于,她咬了咬牙,从舒适的被窝里爬起来。
夏广自然清楚,这是自己走了狗屎运,摸到了一本内里藏着功法的佛经。
那些高手果然喜欢在佛经里夹稀奇古怪的功法。
只是这金手指也忒不靠谱,连什么功法都不告诉自己,更不说修习到了第几层。
不管如何,这等情况可不能让太医知晓。
于是,他忍不住开了口,喊道:“姐姐。”
这一声姐姐,让夏洁洁身子僵住,泪流满面,“小广小广,没事的,姐姐这就去喊太医,宫里的医生水平可高了,他们一定会治好你的。”
我特么没病啊。
夏广想了想,用简单的一个字先拖住她再说,于是一岁多的男孩道:“水。。。”
六神无主的皇姐,终于找到了自己可以独立完成的事,于是她奔跑着到了桌边,倒了杯水,呵了呵热气,再用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
温度适中。
感觉可以了,皇姐立刻遵从指示,将杯子凑到了自家弟弟唇边:“水来啦,来啦。”
夏广喝的很慢很慢,他在尽力调整着体内多出来的气流,使得体表的温度迅速下降,然而虽然臻至九层,但是要说立刻熟练也并不可能。
所以当男孩喝完茶后,他额头还烫着。
于是,他又道:“还要。”
但这一次,皇姐似乎突然聪明了起来,她觉得喝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于是认真地盯着自家弟弟可爱的脸庞道:“小广小广,你忍耐一会,我去叫太医,很快就过来。”
夏广只觉经过这几番拖延,身上温度也在在很快消散,正准备再用“水字诀”拖上一拖,但蓦然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屋顶有脚步声!!
踏踏踏。。。
如猫一般轻盈,从屋顶向着屋檐方向去了。
夏广心中一惊,这种大晚上在皇宫不走寻常路的,通常都是不怀好意,只希望这人是路过此地吧。
但见到自家弟弟沉静,皇姐还以为出了事,咬了咬牙,抱着一股“老娘拼了”的想法,拉也拉不住地就往外冲去。
夏广心里咯噔一跳,糟了。
急忙开口,稚嫩的声音呼唤道:“姐姐,水!”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皇姐已经裹着睡衣冲出了大门,然后反手关上门扉。
夏广抬起眼,最后一幕却是道黑影从屋顶落下,悄无声息,如幽灵一般站在了皇姐身后。
而皇姐,却是毫无察觉!
夏洁洁此时一心想着去喊御医,做长公主混到这种份上也是独一份了。
原本还有个宫女派来服侍的,但是那宫女特讨厌,所以后来闹了几番,才赌气说宁可不要了。
结果。。。她不要,宫里还真不给她派了。
裹着睡衣,披头散发地开始往门外跑去,可是蓦然间,她只觉身子一麻,然后整个人不能动弹。
同时,一道黑影从她身侧缓缓走出,那是个蒙面的黑衣人。
他左肩的衣衫已经渗出不少血迹,步行之间竟毫无声息,贴地的刹那整个人便是一个赖驴打滚,点了这小姑娘的穴道,然后迅速拉着她作为挡箭牌,对准了屋门。
黑衣人略一判断,便得出这小姑娘应该是宫女之类的吧?
只是宫女绝不可能独自住一间小屋,那么屋里肯定有个主子。
夏洁洁眼珠子滴溜溜转着,此时自然感到身后有什么在推着她。
宫中怪谈不少,此时她只觉遍体生寒。
眼中露出惊恐之色,心里则是慌忙念起了佛经。
夏广自然也是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就在皇姐那匆促的脚步声停下的时候,他就知道此事无法善了了。
只是不知道皇姐是否被杀了?
他穿越前。。。应该也是个正常人,而此生在一个娃娃身上也是看遍了宫里的世态炎凉,唯有这皇姐对他是真的好。
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他眸子有些冷。
皇姐若是真出了事,他一定会让整个皇宫跟着一起陪葬!
此处是冷宫,如果是在皇宫中央之地,刺客哪敢如此逗留?
但这些仇恨的念头却只是一闪而过,他知道,无论如何需要先撑过这一关再说。
吱。。。
一声轻微的响声,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割着纱帐,夏广看到夏洁洁如木偶般被机械的推着入了门。
黑衣人右手抓着夏洁洁的背后,然后以之抵挡在前,一步一步的走着,同时警惕地看着四面。
方一入内,便是迅速关闭了屋门。
同时,整个人翻滚在地,如同一团无法辨识的黑影,瞬间便是抵达了床边,然后左手一扯,便是拉开纱帐,右手便是已经运力抬起,正欲落下。
但黑衣人抬着的手却是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入眼是个男婴。
夏广闭眼装睡。
而另一边被点了学到的夏洁洁见此情况,却是突然有了点期望,毕竟再凶狠的刺客,也许都会存下一点善心。
但黑衣人却是冷笑一声:“原来还是个龙种啊,看来我运气还算不错。”
皇宫之中的孩子,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皇子啊!
所以他根本无需判断。
随后他来回踱着步子,沉声道:“我玄冰客本不杀女人孩子,但是这狗皇帝欠了天下人的债太多,今夜又将我教兄弟全部杀尽,唯有我一人逃出。
眼见杀这狗皇帝是没希望了,若还不杀你取点利息,我师兄师弟在地下岂能瞑目?!”
他声音越来越恨,一步一步向着床边走去。
夏洁洁急了,可是她被点了哑穴,却是无法发出一点声音,此时只能期待着搜查刺客的官兵能够破门而入。
她小耳朵动了动,那喊着“抓刺客”的声音,似乎还在极其遥远的地方。
而刺客距离小广只有两三步距离,一时间她只觉如坠冰库,心也沉入了谷底。
张开嘴,却只是发出痛苦却无奈的嘶哑声。
平日里念佛的所有虔诚,以及所期待着的庇佑并没有发生。
她突然产生了怀疑。
那自称冰玄客的黑衣人越走越近,缓缓抬起了手,手上寒冰真气聚集,而使得五指闪烁着冰晶般的白泽,“杀了你这孽种,老夫也算是没白来皇宫一次啊。”
夏洁洁眼泪已经流下,心中在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