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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九娘-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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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以珍侧过脸,笑着问道“老爷这话是不是有所指呀?不能相信别人吗?那我要不要相信老爷?”

她这种调皮的神情;是怀远驹久违的一种幸福。他开心地捏了捏乐以珍的手:“你当然可以相信我,我是你的丈夫,我一心只向着你,这跟别人不同的。”

两个人有说有笑,不觉到了中午,怀禄那天高兴的满脸皱纹都堆一处去了,做午饭的时候,张罗着要加菜。乐以珍知道他手里的银子不多,就让玉荷给他拿了十两银子,在外面买来好酒好菜,几个人高高兴兴的吃了一顿午饭。

下午,乐以珍轻轻松松的坐上马车,回了怀府。一进府门,早有她房里的丫鬟等在那里,见她回来,大大的松了口气,急匆匆迎上来,在他耳边道:“二太太,您要是再不回来,奴婢要让人找去了,刚刚二少爷房里来人,说二少爷正在弘益院收拾东西,看样子是要搬出去了。”

乐以珍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霍地又紧绷起来。她二话没说,抬脚就往弘益院的方向去。进了院门,就见怀文一手提着一只大大的藤编箱子,站在院子里懵怔怔的样子,而正在房门口,怀明弘自己拎着一只小的藤箱,正往外走,郭元凤则死死地扯着他的衣袖,苦苦的哀求着,冬儿站在郭元凤身后,记得直跺脚,也不敢伸手去拉怀明弘、

乐以珍顺手关上了院门,大声呵斥一句:“这是做什么?太太尸骨未寒,你们这是闹的哪一出”

怀文像是见了救星一样,将手里的箱子往地上一放,颠颠儿的跑过来:“二太太,二少爷要搬出去,少奶奶正留他呢,二太太快劝一劝吧,一家人分好几处煮着,像什么话?”

乐以珍将脸一板,吩咐坏问一句:“你只管把箱子搬回去,看好远门儿,不许有人出去,也不许有人进来!”

“是!”怀文得了主意,飞快的将怀明弘收拾出来的箱子搬回屋内,又跑出来守住院门儿,乐以珍吩咐下了怀文,直接奔着正在撕扯的怀明弘夫妇走过去。

她走上台阶,伸手一把扯下他手中的小藤箱,往地上一扔:“真不像话,连怀文都知道,一家人分几处住,不是道理!怎么你这样糊涂?太太的后事刚了,你这是在闹给谁看?”

正在跟郭元凤拔河的怀明弘,听了乐以珍的声音,松了力道,郭元凤也赶紧求救:“二太太快说说他,可不能让他搬出去住,让别人看了笑话。”

乐以珍从地上拎起那只小藤箱,往内屋走去:“你们都跟我进来!”

他当先进了屋,怀明弘则绷直了身子,站在门口不肯动,郭元凤恳切的看着怀明弘:“快进屋吧,别闹了。”

怀明弘一甩袖子,突然转身,快步进了屋子。郭元凤紧跟在他身边后,结果刚刚走到门口,在她前头的怀明弘将那两扇门用力一甩,就在她眼前关上了。

“啪”的一声巨响,吓得郭元凤本能的一缩肩膀,后退了好几步,冬儿赶紧上前扶住她:“二少奶奶”

郭元凤盯住那扇门看了一会儿,扯起嘴角苦笑了一下,回身走到台阶前。也不顾自己的少奶奶身份了,一屁股坐在了石阶上。

屋里,乐以珍放下箱子,一转身看到怀明弘一人,指着门问道:“元凤呢?让她进来!”怀明弘抱住双臂。往门口一站:“有什么话就说吧,是我要走。又不是她要走,叫她进来坐什么?”

乐以珍恨得牙痒,使劲地咬了回牙,大步走到窗前,将所有的窗户全打开,然后站在窗边上,对怀明弘说道:“太太出事那天,我就跟你说过,老爷染上了那个东西,有时候脑筋不大清楚。刚刚我在帽儿胡同,老爷还问起了太太的后事,愧疚的不行,让我好好安慰你。你这会儿何苦闹小孩子脾气?难道你是想让老爷回来亲口求得你的原谅?”

怀明弘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来:“谁也不是厚脸皮的人。被人那样撵,不走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这个家里没有了我娘。就没有我待下去的理由了。 多呆一天,我都觉得气闷,不如走了干净”

乐以珍也理解他的心情,将后背靠在窗框上,继续劝她道:“你是怀氏子孙,打小的时候起,老太太就在培养你接手这份产业,你小小年纪就孤身前往南方历练,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将百年怀氏发扬光大吗?男人该以事业为重,难道你这么多年生意场上的磨砺,还承受不起几句流言蜚语的压力吗?

“我有本事还怕我找不到活路?离了怀氏我照样做一番事业,我年前回来,就是为了我娘,如今没了我娘,这里一刻我也不想呆”怀明弘仍然倔强着。

乐以珍看怎么没说也不行,不得不开始打感情牌:“老太太临终前,抓着我的手说,将来这家业和这宗符,一定要交到你的手上,太太临终前也嘱托我,一定要好好的关照你,不要让你消沉,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话,这两个女人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你忍心辜负她们的期望?难道你想学老爷?以孝顺为借口?实则想要逃避责任吗?”

这番话果然打动了怀明弘,他低下头,没有再反驳。乐以珍趁热打铁,将声音稍稍压低:“老爷那边还没好,你一走,家里家外就我一个人,我怎么顾的过来?要是我一个照看不到,家里再出点什么乱子,那可怎么好?这个家……可经不起再出事了!”

怀明弘满怀离家的冲动,被乐以珍彻底打消。他深深的叹了口气:“老爷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忍心看你一个人受累。算了,此事再议吧。”

乐以珍松了口气,赶紧去开屋门,来到郭元凤跟前儿:“可了不得,怎么会这么倔?你快去劝劝他吧。”

郭元凤站起身来,往怀明弘那边看了一眼,见他一脸温顺,不似刚才那般激愤,便知道他已经被劝下了。她暗暗的叹了口气,对乐以珍展唇一笑:“多亏了二太太,否则他要是真走了,那可真不得了。”

乐以珍滞了一下,回郭元凤一个笑容:“辛苦你了,多让着他吧,刚刚没了娘亲,心里难过,脾气声是大些,他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你快进去,帮他把东西整理回去。

“是”郭元凤答应一声,进了屋。

第二百三十二章 大少休妻

怀远驹开始认真地戒除烟瘾,乐以珍就对生活充满希望。

人这一生就是这样,一路走来,又有谁没被路边的美景吸引过?当一个人受到诱惑,脚步即将偏离正在走着的路时,所需要的不过是一把拉力。

而怀远驹坚决戒烟的态度,对此时的乐以珍来说,无疑是大力地拉了她一把,将她从迷茫和幻想中拉回现实里。无论如何,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两个孩子的父亲,曾经是她最坚实的依靠,就凭这几点,他这段时间犯下的错误,炫③üww。сom书她就不能过于认真计较。

戒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乐以珍是知道的。虽然怀远驹反复跟她说,要她理好家,不要轻易将家事放手给别人,可是乐以珍觉得眼下最重要的一件事,还是给怀远驹治好瘾病。

只要他好了,所有的阴霾都会散去,生活就会重新回到正轨上。

于是她将家里的事交待给郭元凤,把生意上的事交给怀明弘,将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怀远驹身上,只在晚间的时候,回府里陪陪两个孩子。

虽然怀远驹前一阵子也尝试过戒烟,最终以失败告终。可是有乐以珍在帽儿胡同监督,情况就大为不同。每当他犯了瘾病,万蚂钻心的时候,乐以珍就会抱住他,用言语鼓励他,这给了怀远驹超乎寻常的力量。虽然他那个时候听不进去乐以珍说了什么,可是乐以珍的声音耳边响,他那被毒瘾折磨得一团乱的神智中,就会冒出一个念头来:我答应过这个女人要戒毒,我不能让她瞧不起,挺不过这一关,我就会失去这个女人。

这个信念支撑着怀远驹,在烟瘾的反复发作中煎熬着。有一次他实在是挺不过那种痛苦,迷糊中咬伤了乐以珍的肩膀,从那以后,他自己刚刚察觉出情况不妙,就会叫人将自己绑起来。

每次煎熬过后,他就会完全虚脱,面色苍白,一身冷汗,软泥一般站不起身来。乐以珍就会将他扶到床上去,端来热水给他擦洗干净,喂他喝下参汤。

刚刚经历了难熬的痛苦,怀远驹会在那一刻十分地依恋乐以珍。没有什么力气说话,他就拉着她的手,默默地看着她。每当这个时候,乐以珍心里就会酸酸的。

这个男人,终究还是在意她的,虽然他从来不曾对她说过“我爱你”,可是他言行举止之间,处处流露出对她的重视。

有夫如此,她还能有什么奢望呢?她时刻提醒自己,人不可以太贪心,爱情那种东西,其实就是一种奢侈品,像她这样被生活磨光了所有激情的人,是消费不起这种情感的。

等怀远驹好了,他们夫妻不管在哪里,都会继续过着教子养女、吵吵闹闹、相依相靠的日子,这不就是生活本质吗?能过这样的日子,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怀远驹在艰难地治疗着他生理上的疾病,而乐以珍也同时在调整自己心理上的偏差。两个人相互扶持着,一个月的时间就挺过来了。

怀远驹犯瘾的次数在逐渐地减少,脸色也越来越好看,在乐以珍的精心照顾之下,人也胖了不少,隐约可见当日的威凛之气。

罗金英的戒毒算是彻底失败了,她完全熬不过瘾病发作时的痛苦,发了疯一样的咬人打人,乐以珍从家里调来几个年轻力壮的丫头,都被她给打伤咬伤了。

后来乐以珍发现她每天都好好的,几乎不再发作毒瘾,奇怪之下,一问丫头才知道,原来她晚上偷偷去夏玉芙那里讨烟抽。

乐以珍就觉得夏玉芙始终是一个隐患,想把她送出安平。可是她刚刚一提这件事,夏玉芙就上吊割腕,哭闹着说怀远驹没良心,把她从西番接回来,却不管她,任由别的女人挤兑她害她。

怀远驹便跟乐以珍商量:“算了,她半辈子背井离乡,好不容易回到家里了,就别再送她出去了。她这一生都是吸着烟过来的,对她别有太高的要求,你不用担心我,是要回去的,没什么机会跟她相处,就由她去吧。”

他的语气中有恳求的意思,乐以珍一时也没了办法。她知道,就算是全世界都恨夏玉芙,怀远驹也不会丢弃她。夏玉芙的事就这样暂时搁置下来了。

家里的事,二少奶奶郭元凤一手操持。这位郭家大小姐果然有治家的好本事,一切都在她的手心里,熨帖顺当,没有不妥的。

只是乐以珍回府后,听身边的丫头说起,怀明弘和郭元凤两个人仍是不太和睦,甚至因为冬儿的事吵过一次架。怀明弘坚持要冬儿出去,郭元凤在这件事上一反常态,不肯依从怀明弘,要他给出一个撵冬儿出去的理由。

怀明弘跟自己的妻子几乎没有沟通的习惯,冬儿的心事和款儿的死因,他从来没有跟郭元凤提起过。因为关着沈天人的遗誉,此时他就更不能再提款儿的事了。

于是他一味地强硬,郭元凤一味地坚持。两个人因为一个丫头,竟然闹到冷战。

乐以珍听说这件事后,将冬儿叫到跟前儿,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冬儿没有以前见她时的那种随性,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答她的话道:“那天你和二少爷因为急事去了京城,怀平家的就叫人拉我出去,我没办法,只好去求二少奶奶。二太太,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前是我不自量力,妄想着二少爷能看上我,现在我已经醒悟了,我如今不求别的,只要不拉我出去配人,让我干什么都成。”

乐以珍打量了她好一会儿,似乎拉出去配人这件事确实是吓到她了,她看起来不像以前那般气焰张扬,乖顺了许多。

“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你好好地跟着二少奶奶,不要胡思乱想,二少爷那边的话,我去跟他说。”乐以珍也顾念着自己刚来怀府时,冬儿的提点帮助,对她格外地宽容。

“谢谢二太太,我一定会谨守本分,不让二太太为难。”冬儿说完,还规规矩矩地给乐以珍磕了一个头。

钟儿的儿子过百岁,府里也没敢太热闹。不过这是怀家的长孙,总要操办一下的。那天乐以珍没去帽儿胡同,留在府里参加这个长孙的百日宴。

说起来乐以珍的内心挺尴尬,她才不过二十一岁,却已经做了祖母了。那天钟儿抱着这个起名叫怀天鹏的孙子给乐以珍磕头的时候,乐以珍觉得心里麻酥酥的,下意识地摸了自己的脸,害怕那里冒出几条皱纹出来。

钟儿越发地福态了,而安冬卉则越发地消瘦了。虽然安冬卉是嫡母,可是怀天鹏并没有交给她养育,仍然在钟儿房里,乐以珍猜出这时候怀明瑞偏宠钟儿的缘故。虽然乐以珍同情安冬卉,可是没出什么大问题,人家房里妻妾之间的事,她也不好过多干涉。

她这边为安冬卉担着忧,结果百岁宴之后没几天,怀明瑞房里果然出事了。

那天,乐以珍带着一双儿女吃早饭,一碗粥刚喝了一半,就听外面有异样的响动。紧接着门帘子一揪,安冬卉哭着跑了进来:“二太太救我,我没法儿活了!大少爷要休了我!”

乐以珍大吃一惊,将碗一放:“休你?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也不来跟我说一声?你这样端庄贤惠的媳妇儿,他有什么理由休你?”

“他,”安冬卉被吓住了,手足无措,语无伦次,“他。。。他说我无所出。”

安冬卉哭得噎声,乐以珍赶紧过去扶住她,将她送到椅子上坐好。她心中暗暗核计了一下,料定这件事,十有八九是钟儿撺掇的。

于是她让人照顾安冬卉在乐熙院的偏房歇下,又着人去喊怀明瑞,让他到展乐堂来见她。

第二百三十三 训子树威

乐以珍在府里,很少像沈夫人那样摆出一副威严不可侵犯的样子来。一则她在怀府的时日尚浅,沈夫人嫁进怀府就是当家太太,整整有二十年时间了,她从当丫头的时候算起,也不到四年时间,她觉得自己端太太的架子,有些矫情;二则她还太年轻,才刚过二十岁的人,成天面若冷霜,别人的观感如何她不知道,她自己就会觉得人生很无趣。

但是今天,当怀明瑞提着一颗心走进展乐堂的时候,就看到乐以珍一张威怒威严的面孔。他心里自然知道是为了什么事。临来这里前,钟儿教给他的话,他又在心里温习了一遍。

乐以珍看着他长那么高的个儿,却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心里就生气。想想可怜的安冬卉,她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她有一种冲动,想将手里的茶杯丢过去,她捏紧了茶杯忍了忍,没好气地问他:“你要休了冬卉?”

怀明瑞弓着身子,不敢直视乐以珍,真是怯弱地用鼻音哼出几句来:“她嫁进怀家来有好几年了,也没有生养,七出第二条就是无子。”

“你房里无子吗?天鹏不是你们的孩子吗?再说了,冬卉还这么年轻,你怎么知道她以后就不会生?你到底是被什么迷了心窍?休妻这么大的事,不用跟我商量的吗?”乐以珍突然拔高了嗓门儿,怀明瑞就缩了缩肩膀,“你是不是以为太太没了,就没人管得了你了?大少爷?我告诉你!我这个当家人不是摆着看的!你想休妻,门儿都没有!”

怀明瑞转了几下眼珠,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什么,最后一咬嘴唇,现出一个沮丧的神情来。乐以珍见他这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一指旁边的椅子:“大少爷坐下来慢慢想,临来这儿的时候,钟儿都教过你什么,你好好想出来,说给我听听。”

怀明瑞脸“腾”地就红了,他下意识地抹了一把额头,呐呐地说道:“不。。。不是钟儿,我也是为怀氏子嗣考虑,一个女人不能为夫家生养,那不就是最大的罪过?我还怎么留她?”

乐以珍最听不得的就是这句,她“啪”地一拍桌子,吓得怀明瑞刚刚将屁股沾上了椅子,又“嗖”地弹了起来。

“说到冬卉生养的事,我倒要问问你!本来我觉得那是你们夫妻之间的私事,我不好过问,现在我不说,你倒学起猪八戒来了!若说冬卉头二年没有生育,那时间还不算长,年纪轻轻的,刚刚成亲,没有孩子也不奇怪。可是近一年的时间里,你总共去过她房里几次?你现在上下嘴唇一碰,就说她没有生养,于子嗣无功,应该休出门儿去!你怎么说得出口?”

这一番话,说的怀明瑞哑口无言。大概钟儿事先也没料到乐以珍会说到人家夫妻同房的事,因此也没有教给他该怎么应付。怀明瑞搓着手,垂着头,彻底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乐以珍松了一口气,到这个时候,她终于感觉到严格的等级制度,在特定情况下是有好处的。否则她如何压得住比她长几岁的怀明瑞?否则她如何保得住可怜的安冬卉?

于是她继续拿出一个大家长的样子来,教育怀明瑞道:“我们这样的大家庭,本来就人多事杂,因此事事要依着规矩来,夫要有夫纲,妻要有妻德,妾更要懂得为妾的本分!冬卉是个贤惠的好女子,因此任何妾想撵走了主子爬上高枝儿的在我这里就一定行不通!休妻的事,你以后休要再提!你再闹这种着五不着六的事来,你就去乡下种祭田去,三年之内不要回来了!我说到做到!”

怀明瑞本来胆子就小,是个贪福享乐的人,一见乐以珍动了怒,要撵他回去祖籍种祭田,赶紧应道:“我其实也没想着休冬卉,早晨我跟她说着玩的,谁想到她竟当了真,闹到二太太这里来了,二太太莫动怒,我以后不拿这事开玩笑了。”

“不开这种玩笑最好!你心里喜欢谁,我管不着,但是家里的规矩不能坏!你回去告诉钟儿,府里今年连番出事,让她消停些,不要再闹这种幺蛾子了。我这一阵子事多人忙,等闲下来了,我找她好好聊聊。”

“是。”乐以珍直接说到钟儿,怀明瑞不知道如何应答,只应了一个字。

“冬卉在偏房里歇着,你去劝慰几句,把她接回去。我还有事,你下去吧。”

乐以珍一挥手,怀明瑞如释重负,赶紧答应着,退出了展乐堂。

乐以珍喝着茶,缓了好一会儿的气,问玉荷道:“你去看看,要是二少爷还在府里,让他过来一趟。”

玉荷答应着出去了。没一会儿,怀明弘就从门外走了进来。自从两个人回到安平,乐以珍一心陪着怀远驹戒毒,生意上的事全给了怀明弘。

这在他本不是什么难事,他十二岁的时间就已经开始经营怀氏在南方的生意了,如今他二十一岁,九年的历练,做生意对他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

可是最近他却明显地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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