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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九娘-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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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以珍见詹先生缩了脖子,赶紧放缓了神色:“詹先生有所不知,老爷已经不在了。前一阵子老爷生了病,有时候神智不是太清楚,我又出远门办事,这边的宅子和生意……这事大有蹊跷,你详细跟我说说。”

“老爷不在了?”詹先生顿时警惕起来,“那范先生来的时候,该带来的一样不落,他说他是老太太身边的人,受老爷的委托来处理这边的私产,我可是一样一样查验过了,契据、老爷的大印、还有老爷的签名,我全认真看过了呀,没错……要是契据有问题,官府那边也交割不了不是?难道真是我上当了?”

“这事跟詹先生没关系,先生不必害怕……是我们在安平那边出纰漏,你只告诉我,那位范先生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老爷的这份私产……一共卖了多少银子?”乐以珍安抚了詹先生,开始冷静地提问。

“范先生……叫范顺平,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矮胖……小眼睛……皮肤黑黑的,他说他一直跟在老太太身边,我只当他是安平人氏,老爷在凤州这份产业,太太心里是有数的,一处大宅子,五处小宅子、酒楼、药铺、洋货行,我和那位范先生忙活了一个月,才都转了手……大宅子卖了五千两银子,五处小宅子共卖了一万两,酒楼兑了五万两,药铺两万,洋货行兑了十万两银子……一共是在十八万五千两银子,折成银票,被范先生带走了……”

“这么多?”不光是乐以珍,就连一直坐在那里不吱声的朱琏广,都被这个数目吓住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查明前因

乐以珍从詹先生家里出来后,整个人处于是一种茫然若失的状态。

虽然这两天她连受打击,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一星希望的,凤州这个安静美丽的小城,有着她穿越以来最温馨的记忆,还有一份数目可观的私产,自打她沉湖后醒来,她一直在心里打算着,她的余生就是带着两个孩子在凤州度过了。

可是眼下,宅子和生意统统被卖掉了!她现在回想起来,怀远驹戒毒那段时间,她偶有提起来凤州,他总是一脸的犹豫为难,竟是因为这个!乐以珍揣摩着,怀远驹也许并不想卖掉有的产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而这件猫腻一定与郭元凤有关,甚至有可能与郑士功有关。

但其中细节,她就没办法去想像了,也许等朱琏广的人追到凤州来,能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吧。

而摆在眼前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她未来的生计。安平回不去了,凤州这里又一无所有了,等两个孩子接了来,她恐怕要寻一处适合安身的地方,靠自己的努力养活一双儿女了。

虽然有前一阵子掌管生意的经验,她并不惧怕抛头露面讨生活。可是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她的生活从高峰直坠入低谷,内心的落差一时之间还是难以适应的。

一心投奔一个宁和的家,结果发现自己已经房无一间、身无分文。

乐以珍郁郁不欢,由着朱琏广安排,当晚住进了一家客栈。

晚饭的时候,朱琏广向店家要了几样清淡的粥菜,本来打算陪着乐以珍用餐,结果乐以珍留下一碗粥和一碟炒青笋,将朱琏广拒至门外,关上了门。

她回身坐到桌边上,愣愣地瞅着那清粥炒笋,直到粥稠菜冷,她也没有动一下筷子。她满心装着沉沉的心事,却没有一件是清晰明了的,不由得她不沉闷愁烦。

就这样呆愣愣地坐到深夜,突然她这间客房的门被敲响了。经这一遭变故之后,她的神经变和异常敏感,“叩叩”两声敲门声,惊和得她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谁?”

“是我,有事情跟你说。”朱琏广的声音轻轻从门外传来,让乐珍心劲儿一缓,舒出口气来。

她活动了一下坐麻木的腿脚,走过去开了门,朱琏广一身凉气走了进来,往桌上一瞧,粥菜完好冰凉地摆在那里,一盏灯烛都快燃尽了。

他叹了一口气,回身到门外,吩咐随从往楼下要一份热饭菜、一壶热茶、一桶热水。

等东西到齐了,他先是往盆里舀了一些热水,拉着乐以珍过去洗了洗手脸,又将她带回桌边,将筷子塞进她的手里:“我的人从安平过来,有消息要告诉你,你吃了这碗饭,我就跟你说,否则咱们就等到明天再谈。”

乐以珍被他将了一军,勉强端起饭碗来,就着面前一碟什锦素炒,飞快地将一碗饭扒进嘴巴里,也不细嚼,粗粗地咽了下去,噎得她自己都红了脸。

朱琏广摇头叹笑,让随从收了碗筷出去,他起身关好了门,回来坐在了乐以珍的对面。乐以珍喝了几口茶,感觉哽在胸口的饭菜顺下去了,便抬头看着朱随广,急切地部首:“什么消息?孩子怎么没接来?”

乐以珍提孩子,朱琏广就滞了一下,随即他脸上挂着轻缓的笑意,对她说道:“孩子在怀府里,好好的,有人照炫》顾着呢,还是再书》等几天,等这件事网》凤波渐渐地平息了,再想办法接出来比较稳妥。”

“谁在照顾我的孩子?是谷姨娘吗?”乐以珍将身体前倾,用期盼的目光看着朱琏广。朱琏广赶紧点头:“对对……你们家姨娘太多,刚刚跟我说了,我竟没想起来,就是这个姓……谷的姨娘在照顾你的孩子……”

“哦……”乐以珍稍稍放了心,“两个孩子到底是怀家的骨血,他们不会难为孩子的,是吧?”

“当然不会!所以我地没有急着接孩子出来,等郑士功和沈家没这么警惕了,再将两个孩子接到你身边,这样你们母子三人都完全,你说是不是?”朱琏广耐心地跟她解释着。

乐以珍将身子靠回椅背上,垂下了头:“这几天我的心乱得很,也没办法理智地思考问题,幸亏有王爷在,替我谋划筹办这件事,我就听王爷的安排吧。”

朱琏广松了一口气:“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我你的孩子。我的属下刚刚带来一个消息,他这几天在安平查探,已经弄清楚这件事情的起因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乐以珍又将身体绷紧,两只手扣住桌沿,全神贯注地看着朱琏广。

“我们还在京里办事的时候,你们家二少奶奶就已经在家里谋划这件事了。那一阵子你们家老爷瘾病很重,郭氏趁你不在家的功夫,经常接济你家老爷烟资,后来有一天,郭氏在你家老爷犯瘾的时候,跟他说你临行前吩咐过,不许动用家里的银子给他买西土烟,她不敢从家里账上支银子,而她的私房已经给光了,实在没有银子再供他了。

你家老爷大概是那一会儿神智不太清楚,就说自己在凤州有私产,让郭氏派个人过来,找詹先生支些银子带回去……”

“怀老爷的本意并不是卖掉产业,可是郭氏却趁他瘾病犯了颠三倒四的当口,哄骗他签了一份委卖书,又问出了契据和大印的藏处,她便支使她娘家的堂兄赶奔凤州来,将这里的宅子和生意统统卖掉了……”

“她之所以有这么大的胆子,是因为她当时就已经有了诬陷你和你家二少爷入狱,独霸怀氏产业的阴谋。这一段就要从郑士功身上说起……”

“我跟郑士功打过交道,这个人并不愚蠢,他这次和郭氏联手制这起荒诞不经的冤案,实在是冒着生命危 3ǔωω。cōm险的,而能让他如此不顾命冒险的人,唯有他的儿子……”

“郑家在他这一辈就是单传,到了他这里,妻妾倒是不少,可惜生了一堆女儿。到他四十二岁的时候,他新纳的一个小妾才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简直就是郑家的命根子,全家人将这位公子捧在掌心里,生怕他有个闪失,绝了郑家的后。”

“俗话说:惯子如杀子。这位独苗郑公子在父母的惯宠溺爱中长大,果真成了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玩,无所不精,就是不肯正经读书考功名。就在咱们上京之前,这位郑公子随一群狐朋狗友到京里游玩,在花楼里因为抢姑娘,和人起了争执,他们仗着自己这一方人多,愣是将对方的一位年轻公子打死了,殊不知他们打死的那位正是兵部尚书童宽麒的儿子,不等他们跑出京城,就被童大人派人捉住……“

“郑士功得了消息,急得撞墙。为了这根郑家的独苗,他亲自上京跪求童尚书。童尚书被打死的那个儿子,是他诸多子嗣中一位不起眼的庶子,虽然他也心疼,倒也不至于挖心挖肺地伤心。儿子已经死了,郑士功又磕头磕得皮破血流,他便有了另外的主意……”

“他跟郑士功说,郑公子打死了他的儿子,他若轻易放过,人人以为他这个兵部尚书软弱好欺呢。郑士功一听这句活话儿,赶紧指天发誓,只要童尚书留他儿子一条命,让他做什么都可以。结果童尚书便跟他张开了狮子口,要他筹二十万两银子上京领人……”

“生了一个败家儿子,郑家的家财已经被他挥霍得差不多了,二十万两银子对郑士功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绝望的数字。他回到家里,一番核计,想起了他治下还有一户富可敌国的有钱人家,就是你们怀家。

“他上门求助的时候,我们正在京里,你们家的主事人郭氏接待了他。郑士功放下自己为官的尊严,低声顺气地求郭氏跟你们家老爷说一说,能不能借他十万两银子。郭氏就在那一刻有了后来这个害命谋产的主意……”

“她答应给郑家解决全部二十万两银子,只要郑士功配合她演这一场戏。郑士功实在是走投无路,凑不齐二十万两这个数目,便咬牙答应了她……”

乐以珍想了好几天的问题,在这一刻终于明很朗了,怪不得郭元凤在后堂跟她说:“天要助我,机会就这样来了……”原来郑士功等着二十万两银子买儿子的命,而郭元凤快恰恰在那时候知道了凤州私产的事。

“那我家老爷到底是怎么死的?”乐以珍抖着嗓子问道。

“郭元凤答应那个姓夏的女人和你家罗姨娘,只要她们在你家老爷的饮食中投下她给的药粉,她就供她们两个一辈子的烟……她哄骗夏罗二人,说那药粉只是重剂西土粉,她只是不希望看到你们家老爷戒毒成功,她保证吃了那东西,只人会重犯瘾病,但不会有生命危 3ǔωω。cōm险……”

“两个女人受那一辈子不缺烟的诱惑,就替她做了这件事,结果还没等你家老爷咽气,那两个女人就被郭氏派人强喂进去大量的西土,一命呜呼了……”

乐以珍终于知道了怀远驹死亡的经过,她双眼噙泪,恨得捏紧了拳头,咬呀说道:“郭元凤!总有一天,我会将你用来害死我丈夫的那种毒药,喂进你的嘴巴里去!”

第二百四十九章 暂居之处

乐以珍一夜未睡,朱琏广也没有睡好。

本来以为送她到凤州,将她安置了,他自己住在哪里都好,就近方便保护她就成。谁知道她家没了,身无分文,孤身一人。

这让朱琏广有些为难,虽然他内心里愿意陪在她的身边,可是她在家里就出了那样的事,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整天与她对面并肩,只怕将来说起来,更会损坏她的名节。

还有孩子的事,他可以找借口拖个十天半月,如果时间长了,她终究会有所察觉,到时候他可怎么劝抚得住呢?

一夜辗转浅眠,天刚蒙蒙亮,他就招来了自己的属下。吩咐他们赶紧回安平,多方人手,一定要尽快找到郭元凤。

属下领了命离开,朱琏广洗梳完毕,倚在客房外的栅栏上,等着乐以珍起床。

其实乐以珍一宿未睡。朱琏广这边的动静,她早就听见了。这一夜的时间里,她想着朱琏广讲给她的那些事,哭了不知道多少回,此时眼睛又肿,心口又疼,窝在被子里犯难,不知道一会儿怎么出去见人。

天亮了,客人纷纷起来,喊小二要热水的,下楼吃早饭的,响动越来越大。朱琏广倚在楼栏上,站得腿都有点儿麻了,也没见乐以珍走出来。

他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是不太放心,还是上前敲了门:“珍儿,醒了没有?该用早饭了……”

“来了……稍等我一下。”声音有些哑,朱琏广听了,微皱着眉,摇了摇头。

没过一会儿,门轻轻地打开了,乐以珍穿戴齐整,也梳了头,只是眼皮肿得发亮,一看就是哭了一晚。她自己也窘,尽量低垂着头。朱琏广不好多问,虽然心里疼惜,却只能当做看不见。

“王爷起得早,等我洗把脸,很快的。你在楼下等我。乐以珍知道自己声音哑,便将说话的音量放到最低。

朱琏广抿了一下嘴唇,冲她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便下楼去了。乐以珍喊来小二,要了一盆凉水,将脸浸在盆中,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撩着凉水在眼睛上拍了几下,拿干巾子擦净脸上的水,往镜子里一瞅,还是两只金鱼眼!

她沮丧地把干巾子摔进盆子,原地站了一会儿,还是转身出门,下楼找朱琏广去了。

朱琏广坐在靠窗的一个位子上,已经点好了早餐,见乐以珍走下楼梯,赶紧冲她招手。乐以珍来到他对面坐下,不好意思地垂着头,想了想又抬起头来,抚着自己的眼睛,苦笑着看朱琏广:“是不是很难看?”

朱琏广微微将身体前倾,凑近了乐以珍一些,小声说道:“你就是肿的睁不开眼睛了,也照样是美女,不过我还是让人请大夫去了,不光是为了你这两只肿眼泡,还有你这嗓子,已经哑了几天了,这样的急火攻心,我也拍伤了你的内腑,一会儿大夫来了,你乖乖地配合就好。”

“劳王爷操心。”朱琏广这片关切之心,乐以珍也只能道谢,“王爷快吃饭吧,粥要凉了呢。”

“你也吃,吃完了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朱琏广率先拿起匙来,大口地喝着粥。

“什么事?不如边吃边说吧。”乐以珍不打算让朱琏广担心,也勉强端起碗来,小口小口地喝粥吃菜。

“恩……”朱琏广咽下口中食物,认真地看着乐以珍,“如果你打算在这里落脚安居,总在客栈也不太方便,不如我们在这城里找一处合适的宅子买下来,有了自己的地方,心里也安定不是?”

乐以珍听了这话,将手里的碗放回桌子上,静默地想了一会儿。

她现在已经身无分文,如果不打算以后回安平,朱琏广将是她唯一可以仰仗的人。可是真让他出银子买宅子,供她和她的孩子居住,她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而且与住处比起来,未来怎么样生活才是更重要的事情。

于是她说道:“王爷,我奔这里来,实在是因为这里原先有我家老爷的一份财产,如今这里什么也没有了……唉另一个伤心之地而已,我不打算住这里了,至于我将来的安定之所……我会仔细地想想,等孩子接来了,我总会有个主意的。”

“哦……”朱琏广点了点头,看着乐以珍,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既然这样,我先给你安排个暂居之所,你看可好?”

“王爷打算安排我去哪里?”乐以珍不安地动了一下。朱琏广瞧出她的心思来赶紧解释一句:“我不会离开,我会一直保护你,我这样安排,其实是为了你好……”

乐以珍多聪明,一点便通透了,她感激地看着朱琏广:“王爷思考周详,我听你的安排。”

“出了凤州往北,大约走半日的路程,有一座仙人山,山间有一处碧云庵,庵里的主持师太仪静是一位善心慧性的好人。我觉得以你目前的心境,住进庵里倒是件好事,听听师太讲经悟佛,也是舒解你心头之恨的一个好法子。”

乐以珍也没在意他那舒解心怀的说法儿,只是想着总受朱琏广的资助,不是一件妥当的事情,有个暂时安身的地方,她一则可以静等孩子接来,二则可以仔细地规划一下未来。

于是她点头答应:“又要劳动王爷跑一趟,实在过意不去。”朱琏广也不应她的客套,接着说自己的:“仙人山下有我一位老友,是隐居山林的一位雅士,我就住在他家里,方便我们之间随时联络……上山下山,也就是半个时辰的路程吧。”

乐以珍表面上安静点头,内心里却松了好大一口气。虽说她和朱琏广就这样形影相随,于理不合,于事不妥。可眼下这种情形,若朱琏广真的把她往山上一丢,从此不再管她,她还真是有些茫然无措。

“既然路途不远,不如我们吃了饭就动身吧。”乐以珍推了碗筷,靠在椅背上看着朱琏广,“我也有一件事相求王爷……我如今这情形……真正是落魄无着,不名一文了,过一阵子孩子接了来,我总要养活他们两个……我打算找一个稳妥的地方,做个生意什么的,虽然我还没有想好具体做什么,但是这做生意的本钱……”

“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到时候我出银子,你出人力,赚了钱算我一份,你看可好?”朱琏广语气轻松,乐以珍听了心底宽慰:“王爷想怎么样都好,感谢的话……”

“你牛不用说了!”朱琏广摆手打断她,“快喝了这碗粥,我们也好动身。”

第二百五十章 仪静师太

仙人山的名字由来,缘于这群山之中的两座山峰。在方圆十几里的起伏山峦之中,有两座峰拔地而起,直耸入云,仿佛是两位仙人降临人间,引来俗世凡众腹地参拜。

这两座山峰名叫双仙峰,而这方圆十几里的群山就叫仙人山。

朱琏广所说的碧云庵,就在双仙峰南面的一座山顶上,北仰双仙峰,南临宽阔清亮的濯仙江,满山的碧树夏花,清溪浅流,真如世外仙境一般。

乐以珍从踏进这片群山开始,心情顿时舒朗了不少,置身大自然鬼斧神工而成的妙境之间,仿佛自己也沾了仙气,胸怀也随之开阔起来。

朱琏广见她面部的线条柔和下来,知道自己将她送对了地方。她现在确实需要这样一个清幽之处,静静地整理一下她这一阵子倍受打击的心绪。

一行人在山脚下气了马车,步行上山。爬到山顶时,已经是日暮西天。夕阳的余光温柔地晕红了仙人山,濯仙江跳跃着无数个闪闪亮的金星,乐以珍饶是满腹心事,也暂时丢到一边去,被这美到令人窒息的晚照奇景吸引去了心神。

朱琏广很宽慰,任她眯起眼睛四下观望着,他自己上了台阶,敲响了碧云庵的山门。

片刻功夫,侧门打开,一个小尼姑闪身而出,看了看外面的人,双手合十:“原来是云水散人,久违了,快快请进,小尼这就去请师父出来。”

朱琏广回了礼:“有劳小师父。”

跟来的一名侍卫留在山门外,朱乐二人跟着那小尼姑进了庵,一路穿过前殿,来到后面的一间客室之中。小尼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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