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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九娘-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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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这两世为人,就只有两个亲人,一个是母亲,一个是梦儿。因此每每思及母亲,她就会加倍地珍爱梦儿。恨不能将自己亏欠母亲的爱全部加诸到梦儿身上。

梦儿成了整个怀府最幸福的一个小孩子,这种幸福让府里那些跟着奶娘长大的孩子心生羡慕和妒嫉。不过已经长大了地,嘴里说说也就过去了。象怀天蕊这样年纪还小的,总会被乐以珍身上发散出的母爱光辉所吸引,不由自主地往她身边凑。

每天她从乐以珍地院子里出去。或者跟着乐以珍散步回来。就会兴奋地挨个屋里乱蹿。将乐以珍教她唱地歌或者讲给她听地故事。迫不及待地拿到别人面前去显摆。乐以珍爱女如眸地事迹。大部分是通过她地嘴巴撒播开地。

不过乐以珍并不介意。疼爱自己地孩子又不是错处。有时候三个人一条狗在府里逛得高兴了。与她们相遇地人就会远远听到一女声加一童声地二重唱:

能给人们带来幸福地花儿你在哪里悄悄地开放我到处把你找方大波斯菊是我地帽子蒲公英在我在我身边飘荡穿过那阴森的针槐林奋勇向前,向前…其间偶尔夹杂几声来福的欢吠和梦儿咿呀的附和,听起来无比欢腾。

那天,就是在这样一个快乐而馨暖地时刻,怀天蕊突然止了歌声,朝着她们身侧的一条廊子奔过去:“二哥!”

乐以珍正唱得高兴,一时收不住笑意。便扬着一张快乐的笑脸侧过头去,果然看到怀明弘一身水蓝的衣袍,手扶廊柱往这边望呢。他看到她满面欢喜的样子,不由地抿起唇来,回了她一个暖暖的笑意。

乐以珍心里“扑嗵”一跳,低头去看梦儿,又感觉自己显得过于慌乱,复又抬头看向他:“二少爷。”

怀明弘见她也不过去,只好从廊子里走出来。拉着怀天蕊的手说话:“你唱的真好听,什么是花仙子呀?”眼睛却看向乐以珍。

“花仙子是一个善良的小姑娘,她替国王找一种幸福地七色花,她吃了好多苦,她还有两个朋友,狗儿叫来福,猫儿叫…”怀天蕊一听二哥问她话,急着想把从乐以珍那里听来的故事说给他,结果越讲越乱。

怀明弘无奈地摇摇头,拍拍她的脑袋问:“姨娘讲给你听的?”姨娘讲得好听。姨娘唱花仙子的歌儿也好听。”

“那我还是问姨娘好了,你先陪妹妹玩一会儿好吗?”怀明弘笑着哄怀天蕊。怀天蕊一向听二哥的话,乖乖地应了一声是。跑去梦儿的宝宝车跟前,逗梦儿说话去了。

怀明弘直起身来。笑吟吟地看向乐以珍,长方型的大眼睛里有光华在流转:“幸福的七色花…听起来充满希望的样子。这么好听地故事,也说给我听一听如何?”

乐以珍不好意思地笑了:“二少爷拿我逗趣。那是讲给小孩子听的故事,你都多大了?听这种故事多可笑?”

“不管我多大,我也想有一朵幸福的七色花,你能不能告诉我,故事里地人是怎么找到那花的?”怀明弘见怀天蕊陪梦儿玩得认真,看乐以珍地眼神就有些肆意。

乐以珍被他看得有些紧张,呼吸也急促起来,她将脸别向梦儿所在的位置,也不看怀明弘,口中说道:“我看属于二少爷地七色花就要开了呢。那天在太太屋里,见二少奶奶对二少爷关爱周全,夫妻和乐的样子,很是替二少爷高兴。”

怀明弘听她提起郭元凤,轻轻地哼了一下:“她刚嫁进来地时候,可不是那个样乐以珍听他说这个,便像:“她那样的出身,心气儿难免高贵一些,当时她嫁进来的状况,换作是谁也难马上敞开心怀的吧。两个人从相识到相知,总要有一个过程,二少奶奶是个聪明能干的女子,你应该给她时间。”

怀明弘听她替郭元凤说话,没来由地一阵气闷,有些任性地说道:“你出身不好吗?你心气儿不高吗?怎么不见你嫌这个弃那个的?我正生着病的时候,你还去看过我呢。接近了也不见你躲闪,还拖着快生的身子出府给我请大夫。怎么她出身高贵过你乐以珍听他拿自己比郭元凤,赶紧制止道:“二少爷快别这样说,从地位上说,少奶奶是主我是奴,从身份上说,我是长辈你们都是晚辈,你这样比可是非常不合适的。”

怀明弘叹了一口气:“合适不合适,我也只在你面前说说…你还没告诉我。那故事里的人是怎么找到七色花地?”

乐以珍见他认真在问,便概括性地说道:“她游遍世界,最后发现那朵七色花就长在她家的花园里,因为她一路播撒的爱心,浇灌了那朵幸福的花儿,等她回家时,那花就开放了。”

“哦…”怀明弘认真地沉吟着,“这么说来,只要耐心地追寻着。拿爱心浇灌着,七色花就会在自家花园里开放的。”珍听他这样曲解自己的意思,拔高音量提醒道:“人家那是仁爱之心、友爱之心,是助人行善之心!”

“一个道理!”怀明弘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肯定地说道。

“二少爷,我觉得…”乐以珍想趁此时摊牌,将自己心里的顾虑说给他听。结果她才刚开个头,怀明弘便接过话来说道:“我只说我希望七色花开,我又没说要摘到手里。你不必紧张。我这颗心是收管不住了的,只要你在这府里生活一日,我就会尽我的力量守护你一日,一直守到你地七色花开。这样…我会好受一些。”

乐以珍听了这番话,心中涌起百般滋味,又酸又甜又涩,情绪一时失控,眼眶就热了起来。她语塞,垂下头去。

就听怀明弘接着说道:“我也不必瞒你,我特意到这里来。就是等你的。前一阵子你被劫走,回来后一直就没有机会问你,我比较担心…那个王爷…他没有难为你“难为我?”乐以珍思考了一下。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觉得这话似乎应该由怀远驹来问才对。结果怀远驹没问,他倒一直存在心里呢。“浩王不是粗鲁之人,何况他牵累我一家的性命。对我心存愧疚,不会对我做出不当之事。”信乐以珍的话,不过他的眉头仍然没有解开,继续若有所思地看着乐以珍,象是有话要说。

“二少爷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乐以珍倒没什么反感,见他那样,直接问道。

“你知道吗?浩王已经返京了…”

“啊?被朝廷发现了?”乐以珍第一个反应,就是朱琏广行迹暴露,被朝廷抓捕归案下,最后还是决定告诉乐以珍,“是延庆老王爷从中周旋,当今圣上顾念手足之情,与他达成协议,只要他回京领罚,饶他属下的性命。”

“哦…”乐以珍想起那晚他临走前,说要离开安平处理一些事,估计就是这一件吧,“皇上会怎么罚他?”

“削爵削封,圈禁。”怀明弘答得很简洁。

“命保住了就好。”乐以珍感叹一句,接着又说道:“谢谢二少爷告诉我这些。”

怀明弘见她并没有领会自己说这些的用意,便直截了当地说道:“你知道…浩王与当今圣上兄弟情谊,他又有延庆老王爷护着,只要他认罪坦诚,圈禁不过是做个样子,三年两载地,总会放出来的,到时候他若再来找你,那时候他对我们家来说,可就是居高临下了…”

第六十六章 身影相肖

乐以珍听怀明弘说这个,方才明白他在担心什么。…她摇摇头笑道:“二少爷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要是有跟他走的心思,前些日子被他劫走后,我还会再回来吗…难不成二少爷觉得,因为他是钦命要犯,我才不跟他走,等他恢复了王爷的爵位,我便会跟着他享受荣华富贵去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怀明弘一听她那样说,马上急了,连连摆手辩解,“我是说…我看浩王处境那样险迫的时候,也没忘了寻你,应该是对你用心至深的。等他恢复了爵位,到时候他若再想起你来,可就不用偷偷地抢人了…”

乐以珍“扑哧”一声笑了:“二少爷这个想法真是富有创意,感情我是一个什么物件儿吗?还能被人要来要去的?王爷又怎么样?我不愿意离开这里,他还能动手抢不成?”

怀明弘一听她说不愿意离开,心情顿时大好,也学着她的语气说道:“恩…你这个说法也很富有创意。”

两个人话说至此,相互对望一眼,会心地笑了。这一笑即没有情感上的纠结,也没有身份上的差距,有的只是沟通顺洽所带来的那份融融的欢愉。

“哟!两个人说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这世上专门有一种人,见不得别人的好,别人的欢乐总像生着刺扎着她一样,眼下此人便是怀静雪。

乐以珍一听她地声音。敛了笑意,也没回头,举步走到梦儿的宝宝车跟前,将梦儿在车子里蹬乱的衣服和小薄被子整理一下,准备推她离开。

“乐姨娘做了什么亏心事吗?怎么一见了我就跑呢?”怀静雪拖着傲慢地腔调,斜觑着乐以珍说道。

嘿!这可真是奇了!明明是她有亏心事!怎么到了她嘴里。竟成了自己有亏心事乐以珍本打算推车走人的,一听怀静雪这话,将车子一放,转身直视着她说道:“姑奶奶所说的亏心事是指哪一桩?我自问向来行事光明磊落,从不做那偷鸡摸狗的勾当。姑奶奶要是知道哪一样儿,不如说给我听听。”

怀静雪一听“偷鸡摸狗”四个字,顿时心虚地红了脸,可是她一向恃强惯了,越是这个时候她越不甘心示弱,便梗着脖子回嘴道:“勾当?你倒是应该想一想自己做下地勾当!勾完了外面的勾家里的。勾完了老的再勾小的,哼!还要装出一幅清莲不沾泥的样子来…”

“姑姑!”怀明弘听她这话也忒离谱了。皱着眉头喝止她。“姑姑说话怎么没个思量?这样混说一气象什么样“哼!”怀静雪冲着怀明弘一瞪眼睛。“跟你媳妇儿学会了!竟然教训起姑姑来了!你们父子二人就是一对糊涂虫。她装出可怜兮兮地样子来。你们就信以为真!总有一天你们都会栽在这个小妖精地手里!拿一个奴才当宝贝!简直让外人看笑话!”

乐以珍一听她开始谩骂了。脸色阴沉下来:“我是奴才没错!姑奶奶又比我好到哪里去?我好歹知道自己地身份。敛眉顺气地过我地日子。轻易不愿招惹是非。不过我不招惹是非。可不代表我害怕是非。若是有人没休没止地拿是非事来招惹我。我不介意跟此人论一论是非!”

她一生气。说话地语速就飞快。话中左一个是非右一个是非。听得怀静雪一愣一愣地。想了一下才明白她地意思。气得脸儿都涨红了。挥舞着手臂叫道:“你个奴才敢这样说我?”

乐以珍冷冷地回了她一句:“我言行逾矩。自有这家地主子来教训我。姑奶奶身为一个下堂妇。总该有个下堂地样子!”

怀静雪被戳了痛处。撂起衣袖就要撒泼打人。却被怀明弘一扯胳膊拽了回去:“姑姑今儿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就来找碴儿?”

“你说我找碴儿?”怀静雪甩不开怀明弘的牵扯,开始耍起浑来。“你听听她说我什么?你竟分不清里外,胳膊肘往外拐吗?我今儿要是让一个贱婢给治住了。以后我还怎么在这府里呆?你放开我!”

怀明弘扯住怀静雪,冲着乐以珍使眼色。乐以珍虽然气得不轻。可实在懒得跟这个浑不讲理的泼妇一般见识。一旁躺在车子里的梦儿被怀静雪尖锐的声音吓得哇哇直哭,乐以珍恨恨地白了怀静雪一眼,推起宝宝车,带着梦儿和来福,迅速地离开这里。

她心里清楚,她与怀静雪之间地梁子算是结下了。那个女人从来就不知道如何用平和与淡定的心态来面对问题,她解决矛盾的方法一向是最激烈的,仿佛从气势上压倒了对方,她就有理了一样。从这一点来说,她倒真象她的母亲怀老太太,只不过她的脑子可没有老太太好使,只会浑闹一气。

乐以珍被一股气顶在心里,也没细辨方向,脚下走得飞快。不觉一抬头,看到前面是沈夫人所居钟慧院一个角门。

她心知自己是气糊涂了,竟然走反了方向,正欲折身往回走,听到那角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男人从里面闪身出来,看到站在远处的她,往角门旁边的一颗大树后面一躲,随即又从树后走出来,将脸儿侧向墙的一面,溜着院墙走远了。

乐以珍站得远,不过看那人的身形和走路地姿态,明明就是怀远驹。她心中暗暗疑惑,他怎么不走正门走角门呢?而且还躲躲藏藏的。

她自己正一肚子的官司,也懒得想这些。一折身走上了往群芳院去地一条小路。没走出多远,迎面过来一个人,近了,竟是怀远驹!

乐以珍吓了一跳,看着他就有些愣怔。

怀远驹见她推着宝宝车站在那里愣,过来关切地问道:“怎么走出这么远来?走累了吧?喊个丫头来推车子愕。对他的话反应有些迟钝。她反复比较着刚才看到地那个背影和眼前的怀远驹,好象除了衣服地颜色不一样,几乎就可以肯定是同一个人。

乐以珍的小尾巴怀天蕊直接上前问道:“爹,你走得好快哦,我和姨娘刚刚看你从太太那里出来,怎么这一会儿连衣服都换了?”

怀远驹一听这话,皱了一下眉头,说道:“说什么胡话?我才刚刚进府。”

“我明明…”怀天蕊被爹爹教训了一句,有些委屈,想争辩一下。却被乐以珍一拍脑袋,笑着制止道:“蕊儿看错了,那人不是爹爹。”

“…”怀天蕊不敢反驳这两个大人,撅了嘴,不说话吧,我和蕊儿先走了。”乐以珍说完,拍拍怀天蕊地肩,示意她跟上自己,推着车子往前走去。

“等等。”没走出去几步。就被怀远驹喊住了。她回头,看到怀远驹负手立在原地,蹙着双眉看她:“你们刚刚在哪儿看到那个人?”

“那边角门!”怀天蕊指着她们刚刚离开的角门方向,抢功一样地答道。

怀远驹朝怀天蕊指的方向看了看,脸色沉了沉,一抿唇,举步往乐以珍这边来:“我陪你回去吧。”

“…”乐以珍一时有些想不明白眼前的状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怀远驹大踏步地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车子,推着梦儿往群芳院的方向去。

她感觉到他情绪不太对。便没有推拒,任由他笨拙地推着梦儿的宝宝车,起初还有些掌控不好那车子。走起来歪歪歪扭扭的,走了一段儿。他也推着顺手了。

只是这一路上,他一句话也没说。

别人看不出来怀远驹正闹着情绪呢。只看着象一家四口出来闲步散心的样子,尤其是怀远驹推着宝宝车。让路上所遇之人纷纷对乐以珍侧待进了群芳院,那些侧目投来的眼神比外面又多了些复杂地意味。乐以珍心中暗叹,也理不了那些了。

“哎哟,这两口子去哪儿玩了?”罗金英一向不隐藏自己的情绪,迎上来酸溜溜地问道。

怀远驹正闷头推车呢,听她冒出这么一句来,一抬眼,用一种冰凉而厌嫌的眼神瞪了罗金英一眼,继续往前走。罗金英没想到招来这么大的一个没趣儿,扁了扁嘴,有些委屈。

乐以珍见此情形,上前凑近罗金英的耳边,小声说道:“姐姐别往心里去,老爷正在气头儿上呢。”

“哦…”罗金英马上释然,点头说道,“我说呢,我也没说什么呀,瞪我做什么?谁惹了他?”

“我也不知道。”乐以珍说的倒是实话。

进了院子,奶娘迎上来,将梦儿抱走,要哄她睡觉了。怀远驹将车子往院子中间一丢,自顾进了屋。乐以珍在院子里停了一会儿,想想还是进了屋。

一迈进卧房的门槛儿,她惊奇地现怀远驹竟然四仰八叉地倒在她的床上!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以前他来,最多也只在床沿上坐一会儿。

她挨着窗边地茶桌坐下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倒了一杯茶捏在手里,小口小口地啜饮着。

床上那位像挺尸一样,躺着一动也不动,只能看到他胸脯起伏,呼吸沉重,知道这是一个大活人。过了好一会儿,乐以珍以为他睡着了呢,正要起身离开,他却“呼”地一下子坐了起来。

“我给你换个住的地方吧。”完全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第六十七章 初次绊嘴

乐以珍刚站起来,复又坐了回去:“我住得好好的,要换哪里去呀?”

“你看这院子里,乌泱一群女人,叽叽喳喳的,你住着心烦,我来一次也闹腾,祗勤院的后身有一处小院子,虽然套在祗勤院内,但又是一个院门儿,那里清静,不如你和梦儿搬到那里去住吧。”怀远驹说这些话的时候,殷切地看着乐以珍的脸。

乐以珍一听这话,心里觉得好笑,也没刻意忍着,“扑哧”就笑出来了。

“行就行,不行就拉倒,你笑什么?”怀远驹酝酿了好{炫&书&网久的一件事,鼓足勇气说出来,被乐以珍那样一笑,有些窘促。

乐以珍抿着嘴忍下笑,对怀远驹说道:“老爷刚才那话可真是奇了,这院子里的哪个女人不是老爷亲自接进来的?这会子你又嫌叽叽喳喳,岂不好笑?”

怀远驹正心情不好的时候,被乐以珍这样一说,情绪就有些躁了起来:“你这是在责怪我身边女人多了吗?明儿我一统把她们赶到家庙里去,留你一个在家里,那样你就能舒坦了?”

乐以珍本来是无心之语,接着他的话说下来的,没想到被他这样一顿抢白,马上也沉了脸:“这话可真是没趣,你身边有多少女人,关我什么事?要赶要留是你自己的主意,可别往我头上扣这顶帽子,一则我顶不起来,再则我顶着也冤枉。”

怀远驹见她撂了脸子,叹口气,服软道:“不说别人,你和梦儿搬到我那边的小院子里住,我也省下不少的力气,也免得这些人一天乌眼儿鸡似地盯着你。”

乐以珍听他说这话。突然想起老太太跟她说过的“你们老爷于外事精明,家事上一塌糊涂”,他果然是够糊涂的。他口中的那间小院儿虽然有的门户,可说了归齐还不是在他地祗勤院里?连沈夫人都住得离他大老远的,她一个最小的姨娘搬到他的院子里去住,她岂不成了府里最没规矩的人了?退一步说,就算府里的人不拿这事闲话她。她一天躲着他都惟恐不及。进了他的院子,她以后还能有安生地日子过吗?

这样想着,她便开口说道:“老爷地姨娘们都住在这里,单单我一个人搬出去住,于外人于家人都不好看。我只希望能带着梦儿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并想做一只出头鸟,还望老爷成全。何况太太的腿伤未愈,我现在搬家岂不是让她更加生气?这事…我看还是算了吧。”

怀远驹被明确地驳了回去。本来就紧绷的神色更加阴沉了几分,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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