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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乌剑-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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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当然关秀答应道

    那么,程左使——明天你挑十名部下,去谷口迎接邵宣也——他们要下战书,你就给他们递战书,我想哥哥明日不能出战之事,朱雀山庄那边的奸细无孔不入,想必早有人在对方队伍之中散布传言,可他们必也有所怀疑程左使你们的任务,是务必稳住他们几个为首的,千万不能让他们轻易大胆放马进来

    属下领命程方愈应道

    许山——你的弓箭队——邱广寒道——在谷口埋伏掩护人说青龙谷易守难攻,其实也是要靠你们的了孟持带三十人在附近准备增援

    许山与孟持一起答应了

    还有——霍右使眼下教中,也便数你武功最高了现在据我所知,明天来的人里,还有大理相国寺住持玄明,他武功在对方之中该是最高了,到时若他动起手来霍右使,不知你有几分把握胜他?

    霍新自当尽力

    不是尽不尽力而是有几分把握邱广寒道

    ……便算是三分吧霍新道玄明武功厉害,霍新往日与他没有交过手,也不敢轻言取胜

    邱广寒轻叹可惜明日不是比武,不然倒可用些计谋那么河东大侠黄泽人兴汉镖局总镖头曹凯之流,比你如何?

    当可取胜霍新道

    好,那么便避开玄明,明日动起手来,霍右使便主是与这些领头之人较量

    遵命——但玄明又怎么办?

    邱广寒眉宇一挑:我另想办法,总有办法对付他

    但还有临安夏家庄太湖银标寨河南慕家山东何家等棘手人物;再者还有明月山庄的邵宣也——这些还未说到呢霍新道

    谷口狭鞋就那一方地,不会让他们一拥而上的邱广寒道单疾风多半已向他们泄露谷中地形,但他记忆中之青龙谷,只是十几二十年前的青龙谷,我们此次回来之后他却未知,现在新建的房舍水道已大有不同哥哥刚才据了这份新图与我讲了一讲,倘若不幸谷口被攻破,那么倒正好可借用他们的错误情报来埋伏一把

    邱广寒说着打开那地形图,将甘四甲等几名组长都叫过了一一指点,末了,已是大半个时辰过去她停顿一下,道,都明白了罢?

    几人一头道,明白了

    邱广寒嗯了一声,回头道,凌厉怎么没在?

    他——他的身份,还不够来参这样的会吧许山一说这话,众人都笑了起来

    难得你们心情还这么好邱广寒也笑道那么许组长,麻烦你去叫他来好么?也许有地方要用到他——其余各位,便请回去安排各自的弟兄吧今晚——如果还有变动,我再差人来告知诸位

    众人皆应声而去

    邱广寒一个人站在这议事大厅之中,思前想后,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她轻轻叹了口气哥哥说得果然不错——确实少一个人如果顾笑尘在,或者苏折羽不是受了伤,便还有另一件事,也可以一并去做了

    她走出厅外,月牙明晰,她远远地,冷风好似一股巨大的力量掀起她的裙摆和衣袖,摇曳作响,她却屹立,像极了一切神话中的仙子

    你找我?凌厉的声音,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嗯她回过头来,万千发丝飘向脑后,秀丽无伦的面庞清晰无遗的展现在月光之下

    是关于明天的事么?凌厉道

    不是邱广寒道是想让你……陪我走走

    呃……好……好啊凌厉有点意外你想去哪里走走?

    先去谷口吧邱广寒衣袖略摆,当先而行

    我听说你们这次碰到了顾笑尘,是不是?她开口

    我倒是没有,程左使碰到了凌厉道

    他会去救程左使,证明他并没有忘了青龙教邱广寒道青龙教有难,他应该不会不知道,却迟迟不出现

    他与程左使向来私交甚好,也许只是为了朋友的交情罢了

    可是他若不是时时关心着教里的事情,也不会知道程左使被捉之事

    也有道理——说起来,顾先锋人其实不错凌厉道我也欠了他很大的人情——当初他就是因为我那件事,才被你哥哥赶了出去的——现在却也没道理期望人家还会回来卖命了

    你觉得他人不错?邱广寒道那你觉得我哥哥人怎么样?不好?

    教主?也……也不错……凌厉回答得有些迟疑

    刚才哥哥已经答应了让你接任左先锋之位邱广寒道所以我特地找你来,把这消息告诉你

    真的假的?凌厉不甚相信地笑道这节骨眼儿,怎么有空说起这个?

    但是有个条件——所以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

    什么条件?

    你今晚去杀了邵宣也

    凌厉脚步一停你说什么?

    杀了他,中原各派唯明月山庄马首是瞻的,群龙无首,明日自然不成气候你是杀手出身,这件任务,非你莫属

    广寒,怎么你……你疯了么?凌厉难以置信地着她,尤其不能相信她这如此平淡的口吻

    邱广寒却突然嗤地一笑早知道你不肯的算了

    凌厉将信将疑地松下一口气,道,你别吓我

    我不是吓你哥哥的确这么说过,不过他知道你不肯答应的,所以连他自己也没当真;而除开你,我想,眼下再没有谁合适做这件事了,所以——只能算了

    我不管你哥哥怎么想,广寒,但你自己——你自己总不会这么想吧?你不会真的也想让我去杀宣也?

    老实说,我想过的邱广寒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我知道这样做不光明,而且,说起来,其实我一直也有点对不起他,可是我现在的立场却是青龙教的立超我见哥哥苦心经营,我很想帮他

    我们当然是在帮他,但难道宣也就不是我们的朋友了么?以往的事情——你难道都忘记了?

    我没有邱广寒一笑凌大哥,你别大惊小怪,眼下不是好好的,也没有要你去杀他了不过我方才想了想,不动邵大哥,我动动别人总可以

    你要我去杀别人?凌厉似乎犹豫了一下好,你说,只要不是你我的朋友——我可以动手

    不,你留在这里邱广寒道我要你明天替代我方才交代程左使的位置——去接战书我说的动别人,是让程左使和许山分别带队,去偷袭打乱对方阵脚

    可是你不是让许组长埋伏在谷口么?

    我改变主意了邱广寒笑弓箭手又不止这么几个,还怕不够用么?

    那你要我到时候怎么做法?

    那就要你了邱广寒道哥哥不准我出面跟邵大哥周旋,那么与他有交情的人也就只剩你了比起程左使,大概你接他的战书,与他谈谈,还更有些消

    凌厉欲待说什么,邱广寒已抢道,你尽力就好

    凌厉缄口,只听她又道,一直以来你没机会接近他,明日该是光明正大的机会了我只想着,或许有些话由你解释,他还会愿意听

一九三()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谷口,恰见许山在此,邱广寒惊讶道,许组长怎么又跑来这里了?

    属下和几位兄弟都睡不着觉,想着明日的安排,特地来一。

    那正好。许组长,我们弓箭队里,总共有多少人?

    六十六个。许山道。我挑了其中的二十人埋伏在此,其他人随时待命。

    能不能请你再挑二十个。邱广寒道。原来的二十人,依原计划埋伏在此,你找个信得过的来总领,另外的二十人你带着,我会另叫程左使带一队,你们一近攻,一远袭,天亮之前就去谷外埋伏,若他们真胆敢动手,我要叫各大派也吃点苦头。

    若是“围魏救赵”,倒是好计,就怕我们人少,不经久战。许山道。

    争取一点时间,有一点是一点。一来哥哥的功力也许会有起色,二来——凌大哥也许会说服邵宣也,因为……等明天他们来了,我们说不定可以从中找到有利于我们的证据。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凌厉着她道。

    现在还不敢说——总之,先这样安排吧。凌大哥,我们再去找程左使。他的人要交给你带,只不知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他们——就算不给我面子,也要给你面子的。凌厉笑道。

    我啊——我也差劲得很。邱广寒摇头。哥哥说的时候,我脑子里清楚得很,临到安排了,却又——却又乱了。

    不会啊。凌厉道。你才是个小姑娘;这一战若是胜了。你的声名怕也要远播。

    什么我的声名——都是哥哥的。

    你哥哥?他早就声名远播了。凌厉笑。

    …

    拓跋孤。这一刻的邵宣也的口中,也的确是在念叨着拓跋孤的名字。手中这一封即将递出的战书上,这个名字的主人,不久之前还要与他结为亲家,却一转眼就要兵戎相见。

    少庄主还没休息么?随侍的老仆人站在门口。

    有事么?邵宣也回头。

    呃——太湖姜女侠求见少庄主。

    姜菲?邵宣也一怔。请她稍等,我即刻出来。

    他出来。令他感到有一点点心痛的是姜菲的这种安静——这个从来都喜欢激动着大喊大叫不歇的姑娘,竟直到他出来,仍没发出半点声音。她也是随队前来攻打青龙教的人之一。与其他各派不同,因为姜伯冲前些日子身体欠佳,太湖银标寨这次接帖后前来明月山庄参与武林大会的并不是他。而是素有太湖金针之称的姜夫人——姜菲的母亲。姜菲和大师兄陆荻也一起跟了来。但这一安排的结果,便是姜伯冲竟死于“青龙教”屠杀各派这阵腥风血雨之中,而唯一逃脱、前来诉说惨事的,便是寨中武功最好的弟子林芷。林芷似因见了当日惨状之后,精神极差,至今仍心有余悸。而姜菲虽未亲见,可陡然面临这极其沉重的丧父之痛,又如何不叫她变了个人似的静默万分。

    姜姑娘——很晚了。邵宣也犹疑地着她。令堂大人知道你出来么?

    姜菲点点头。邵大哥,我知晓你也一定睡不着——我也睡不着。所以来你。她停了一停,幽幽地道。你说,明天,我会不会也死了?

    姜姑娘……邵宣也说不出话来。他是真的不擅撒谎,也不擅哄人。他想,也许我们真的都会死呢……?

    其实,我也不是怕死。姜菲道。我只是怕报不了仇,不明不白的,就这样死了。

    你也不用太担心了。邵宣也道。我们三十几个门派的高手齐聚,拓跋孤纵然有再大的本领。也难以脱逃。青龙教毕竟只是一个小小邪教,我们……

    他话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

    对着一个开始抽泣的姜菲,他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

    姜菲哭了半晌,才抹抹眼泪道,我也真是的,本来想过来陪陪你。安慰你,结果我自己一下子就……

    她勉强笑笑。我真是没用呢。

    邵宣也只是望着她这一双红肿的眼睛。她垂下眼,知晓他的注视,却并不抬起头来。

    还是早点休息吧。邵宣也低下头去。脚下的土地。明日恐怕是场恶战,若你我能无恙,姜姑娘,我们再行叙话。

    邵大哥……

    怎么说?

    我怕得很……怕得很……我怎么也睡不着……

    他见她捻着衣角,似乎慌乱,似乎失措。他不由地笑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姜家小姐,这样太丢面子了。他笑道。来来,我陪你回屋去,安心睡吧,明日的事明日再说。

    姜菲却突然反手,一下抓住邵宣也伸过来的手臂。邵大哥。她睁大一双眼睛着他。我要你说……要你亲口说……我们明天,都会平安无事。

    你放心吧,你还不相信我么……

    我要听你说!

    ……好。邵宣也握住她的手。我们都会平安无事。好好去睡吧。

    姜菲点点头。他见她红红的眼睛晃了晃,垂下,转回身去了。

    我自己回去了。邵大哥,你不用送我。

    他没送她。他着她的背影。是的,他能体会这种丧父之痛。若非如此,又有什么能将自负如姜菲折磨得如此。哀伤固然燃起了她的斗志,却也侵蚀了她的无忧无虑。为何一个如此单纯的人也非要负上仇恨?明日之后,又有多少人要再负上仇恨?

    他慢慢走回屋里。拓跋孤。那封写给这个名字的战书依然摆在那里。我是真的不希望与你交战,可是起来,一切却终于避免不了。

    …

    天色渐明。

    帷帘卷起,战书已然送抵。

    写的是今日午时正开始攻打青龙谷。邱广寒道。这么说。他们的人已经到了?

    到了。来人禀报。停在离青龙谷约一箭之地,只等我们回应。凌厉在谷口,说等着二教主的命令了。

    邱广寒点了点头。就带话回去——用我哥哥的名义——说战书已经收到。

    那人答应了,却一犹豫。如此说的意思,岂非完全不为青龙教辩解?就此接受了这攻打之意,不就是默认了江湖今日的惨案都是青龙教所为?

    辩解他们能信么?邱广寒道。哥哥不喜欢与这些人多费唇舌的。

    是,属下等也知道教主的脾气,但现在教主有伤在身,这样终究不是智途。教主不喜欢多费唇舌,但二教主呢?

    邱广寒抬头他。你是顾笑尘的人吧?

    是。属下目前暂由程左使调派、

    邱广寒哼了一声。顾笑尘的人,个个都跟他一样目无法纪、口无遮拦的是么?是我命令你,还是你命令我?

    那人心中一凛,只得噤声。

    那么……邱广寒沉默了半晌方缓缓道。你或者还不知道,这回应的任务,我早交给了凌厉的。她停了一下,道,你把我适才回应的话告诉他,他知道应该怎么向邵宣也转达的。你以为他会不试图向邵宣也澄清事实吗?……你们照原计划守在谷口;至于正午之前他能做到什么程度。就全他的本事了。

    二教主原来——已有此心。只是……他一个人去,会不会太危险了?

    不过一箭之地。天一大亮,瞭望塔上,目力可及,谅他们不敢有什么异动的;若连传话之使都敢动,还敢自称名门正派么?万一有何异相,你即刻前来告知我便是。

    那人得令而去。一旁霍新似有犹豫。邱广寒瞥见他的表情。

    我也知道很多门派嫉恨凌厉。她开口道。不过也有好几个门派与他交情尚可,我想来想去,也真的只有让他去才稍稍放心,不然的话……

    她似乎自己也心绪烦乱起来。我还是再到各处。说着便往外走。

    二教主。各处部署已定,不必再多担心了。霍新道。今日之事全须靠你一人统帅,还是在此略作小憩,不要太过劳累了!

    邱广寒颓然坐下,以手支额,摇头,闭目。

    …

    在凌厉的记忆中。这是他第四次离开自己的乌剑。带着乌剑前往对方的营帐,似乎挑衅之意太浓,所以前一夜细细思量之下,早便把剑留在青龙教之中。

    这宝剑此刻就在邱广寒手边。深夜凌厉将剑交予她时。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寻取了一柄普通精钢剑交予他,这是守卫之需;此刻作为传话的使者,他甚至完全两手空空。

    邵宣也早早地便在帐前徘徊,听闻青龙教使者已带话回来,并要求见他,并不觉有多少意外,只是从并不清晰的晨光中远远瞥见这身形似乎很是熟悉,才微微皱了皱眉。半逆光的脸孔令他有种说不出的愕然与恐慌——似乎心里某个猜测是胡思乱想,是绝不可能的事情——直至凌厉完全走近。

    参见邵大侠。他略略躬身,不知是礼节,是客气,还是那许久以前的误会仍然没有完全消弭,以至于这声礼貌中充满种挖苦与嘲笑的感觉——也许只是错觉。

    邵宣也惊得没了半点应有的语言,半晌才开口吐出话来。

    是……是你?

    凌厉才直起身来,对他友善地一笑。许久不见,别来无恙,邵兄?

    我……始终在担心你。邵宣也似乎才反应过来他这友善不假,忙挥手将身边人都屏退了。上次广寒的信太过简短,只说找到你了,我一直在想你不知怎样了。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来是带了拓跋教主的话给你。凌厉正色。他说谢你事先还发此战书,他已经过了。

    邵宣也面上变色。青龙教的使者便是你?你难道竟……入了青龙教?

    也许还不算吧。凌厉笑了笑。

    那你为什么要助他与我为敌?谈及青龙教,邵宣也的口气骤然也变得疾厉起来。再没先前见到他的温和喜悦。这一次青龙教在江湖掀起腥风血雨,你虽然不肯相帮正道诸派,却也不会如此是非不分吧!

    你说我是非不分?凌厉为他的语气略微击愠。来霓裳姑娘没有来得及赶上你——这件事的是非,我已经从头至尾与她说清楚,引起这次江湖轩然大波的并非青龙教,而是朱雀山庄!武林帖是他们所发,各大派的血案也是他们做下,青龙教不过是受了嫁祸!

    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可狡辩的。邵宣也冷哼道。若拓跋孤想说不是他做的,便该亲自出来与我对质。何必派了你来,拿一个不见摸不着的朱雀山庄作幌子!

    我虽然为青龙教主带话,但除了战书收到,别的话却是我凌厉的立场——不是青龙教的辩解,而是事实如此——宣也,我们认识拓跋教主,时日也不算短了,在你来,他是那样的人么?先不说他会不会做这种事。若他真的做了,以他的性子。他必引以为傲了,断然不会否认的吧!

    人心难测。邵宣也冷冷道。我早便说过拓跋孤此人重回青龙教于江湖并非好事,你们嫌我杞人忧天;我也想相信他,还试图与他结盟,结果他竟一再地耍手段——你还以为他有多光明磊落么?他此番也是利用你——利用你与我的交情,想叫你来游说我。凌厉,我不会再上他的当,也希望你不会!

    你……你以为我跟你的这点交情,他会放在眼里么?凌厉几乎失笑。要来说服你。这是我的主意,而不是他——只是现在来,你完全听不进去?

    就算他没对你明说,却也知道你必会如此做的。我是希望你不要愈陷愈深!该是我说——听你的口气——你也不屑我的这点好意对么!哼,我也有诸多疑问想知道答案呢——你是何时见到霓裳的?她没有随队前来,你偷偷去过明月山庄是不是?救走程方愈的认识你吧?你还想说那些也是你自己的主意,不是拓跋孤指使你的对么!

    周围被邵宣也叱远的众人原是听不着二人对话。可邵宣也语气一高,不远帐中还是闻得声响,一个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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