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侠义传-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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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只是美人的脸上挂着些怒意,此时正瞪着杏眼,十分不悦地盯着展昭,一张小嘴撅得仿佛能挂个油瓶子一样,显然,这姑娘对展昭似有十分的不满。
这位美人不是别人,自然是公孙策唯一的胞妹,与展昭同年出生,却因为大上那么半个月,硬是逼着展昭叫她姐姐的公孙静大小姐。
“静儿,你——”展昭自是认出了公孙静,然而看着对方满脸的怒意,他倒有些迟疑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姑奶奶。再加上乍一看见幼时的玩伴出落成了一个大美女,想起男女大妨,又觉得需要避嫌,就更不知道该怎么跟公孙静说话了。
“怎么,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连话都不跟我说了?”公孙静见展昭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更是有气。
“你有什么话需要跟展昭说?”见着公孙静咄咄逼人,展昭被她弄得脸色尴尬的样子,白玉堂心里虽然放心了不少,却又见不得展昭委屈,便站出来打断了公孙静的话。
“你?”公孙静眯了眯眼睛,仔细端详了白玉堂几眼,才恍然认出对面这位玉树临风、俊美无双的男人是哪一个。
“我当时谁?原来是你这个女人脸。怎么,都这么多年了,你还缠着展昭呢?”当公孙静对上白玉堂,那是自带火药味,完全不需要任何人煽动,这两个人就能掐起来。
“你这臭丫头说什么?!”白玉堂的眉毛立刻就立了起来。
不怪他生气。他可是许久没有听过“女人脸”这三个字了。从小到大,除了展昭和公孙静以外没人敢这么说他。公孙静见不着,展昭跟他分开了一年多,再见面以后感觉已经不一样了,展昭自然不会再用小时候的玩笑话去打趣白玉堂。毕竟白玉堂如今虽然依旧俊美无双,但是那浑身凌厉的男子气概,着实让展昭无法再把“女人脸”这三个字跟他联系起来。
可是如今,这个最能让白玉堂暴躁的外号又让公孙静给说了出来,他怎么可能不生气?更何况在白玉堂的心中,这三个字要是展昭喊的,他别说不会生气,说不定还会乐呵呵地答应下来,最多过后再跟展昭斗嘴算账。因为那都是他跟展昭小时候斗气之时说的话,就算当时被气得七窍生烟,现在回想起来也是甜蜜的。
别说白五爷小心眼,他就是不喜欢自己跟展昭之间的回忆中□□另一个人。何况那个人还是公孙静,还是变得比以前漂亮很多的公孙静。白玉堂已经自动给她打上了一个巨大的标签——危险的敌人!
第6章 。回襄阳(8)()
眼前的公孙静是从小就被白玉堂认定会跟他抢展昭的假想敌。小时候他跟展昭是朋友,就因为展昭跟公孙静先认识,关系又不错,白玉堂心里就一直别扭。更不要说此时大家都长大了,展昭跟白玉堂还互通了心意,这时候白玉堂看见公孙静,那醋吃的,简直可以直接化身成醋缸了。要说起白五爷的醋劲有多大,这世上没人比展昭更加清楚。他到现在还记得那场闹得整个京城都人心惶惶的乌龙盗三宝事件。这位白五爷可是一个能为了自己吃醋,就让其他人跟着一起不痛快的家伙,而且那些其他人里面甚至还包括当今皇上赵祯。吃个醋都能吃得如此惊天动地,白五爷可真是天下独一份了。
一般人看见自己的情人为了自己吃飞醋,多少都会产生那么一点小得意。有的人为了获得这种窃喜的感受,甚至不惜故意制造一些让人误会的小暧昧,专门看对方为了自己吃醋的样子。这游戏虽然有些恶劣,却也是情人之间的情趣,其中的乐趣往往令人乐此不疲。如果没有之前的盗三宝事件,展昭应该也会乐得享受这种微妙的小情趣。
然而正是因为有了盗三宝以及后面引出来的一大堆乱子,展昭对白玉堂的醋劲那可是十二分的敬谢不敏。以至于每次白玉堂产生了哪怕一点吃醋的苗头,展昭都要立刻将这个苗头扼杀掉,以免引来更大的麻烦。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展昭跟本就没有意识到,此时的白玉堂跟当初的白玉堂已经完全不同了。盗三宝的时候,那是因为白玉堂误会了展昭已经跟丁月华换剑定亲,再加上他根本就苦于自己的暗恋,以为此生与展昭绝没有在一起的可能,因此心灰意冷,才会做下那种离谱的事来。
现在白玉堂跟展昭正是感情甜蜜的时候,让他为了吃醋去犯欺君之罪?开什么玩笑?白五爷是大胆,可又不是鲁莽的傻瓜。这种因小失大的事情他才不会去做。更何况对于展昭的感情,他可是有绝对的把握,他坚信什么丁月华、公孙静,甚至是这个惹人厌的夏煊,他们加在一起都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展昭喜欢的肯定是他白玉堂。只不过这些闲杂人等在跟前乱蹦跶,有的甚至直接跳出来挑衅,要是他白玉堂不接招,岂不是很没面子?而且让展昭看着,还以为自己对他不在乎?这怎么成?
得,误会就是这样产生的。
于是白玉堂跟公孙静对上,结果就是重复小时候的幼稚场景,你一言我一语地掐架,掐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白玉堂,你整天不务正业,跟着展昭到处捣乱,真是只讨厌的老鼠!”
“谁说我不务正业?我那是帮着展昭干正经事!连包大哥都同意,皇上都没反对,你算哪根葱?!”
“好笑死了!你还敢抬出皇上!就是因为你闯祸,害得展昭跟你一起倒霉,还把我哥都牵扯进去了!哼!皇上不让我哥出仕当官,我看全都是因为你!”
“你个臭丫头含血喷人!公孙大哥当不当官关我什么事?!你有本事找皇上理论去!”
“你以为我不敢?就是皇上来了我也敢说!你们一个个就知道欺负我哥!”
“谁欺负公孙大哥你找谁算账!我可是从来都帮他,不信你问展昭!”
公孙静和白玉堂一起看向展昭,弄得想要过来拉架却一直没找到机会的展昭一个措手不及。他呆呆地看着这一男一女两双漂亮的眼睛,无奈地摊手,“你们不吵了?”
或者说,你们吵架的话题怎么转变的这么快呢?
展昭提醒的很及时,这边的二位果断意识到他们歪楼了,马上转回来,继续开始第二波人身攻击。
展昭无奈极了,突然发现这熊孩子的世界他果断是不能理解,还是让他们自己吵个开心吧。
“这位公孙小姐倒是活泼可爱。”此时,一直跟展昭一起站在旁边观战的萧呈玄突然笑道,“这就是你曾经提起过的那位与襄阳王二公子定亲的姑娘?”
展昭微微皱眉,点头道:“是的,她就是静儿。”
说着,展昭转过头看向了公孙大人,却发现这位大人正乐呵呵地端着茶水,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跟白玉堂两个人掐架呢。展昭满头黑线,心道有这么当老爹的吗?怪不得公孙大哥从小就要像亲娘一样看着静儿,还要亲自教导她琴棋书画,针织女工。有着这么不靠谱的爹,公孙大哥你辛苦了。
替公孙策默哀完毕,展昭咳嗽了一声,将公孙大人的注意力拉了过来。展昭盯着公孙大人笑眯眯的脸,无奈地问道:“大人,我有一件事一直想不通,现在见到您了,想要请您帮忙解答一二,不知可否?”
公孙大人捻着胡子笑道:“哎呀小展昭,你当了几年的官,竟然也学会打官腔了。哈哈,有什么事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诉你!”
展昭嘴角一抽,硬着头皮问道:“这事是关于静儿的。”
“静儿?”公孙大人瞄了一眼吵架吵得正开心的公孙静,笑道,“静儿不是很好吗?”
“静儿自然是很好,只是展昭不明白,大人为何要让静儿跟襄阳王府的赵旭定亲呢?”展昭端详着公孙大人依然笑眯眯的脸,忍不住担忧地道,“那赵旭虽然人品尚可,但是他那个父王和王兄都是野心勃勃之人,静儿嫁过去岂不是——”
“诶?”听了展昭这话,公孙大人却没有丝毫的担忧,相反脸上依然挂着笑,答道,“小展昭,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襄阳王是王爷,大人我呢是知府。这官家小姐加入侯爵府邸,门当户对,有何不好?再说襄阳王妃十分喜欢我们静儿,静儿一嫁过去就有王妃疼爱。赵旭那小子也对静儿十分着迷,自从定亲以后三天两头就往府衙跑上一趟,就算见不到静儿也要远远地看上绣楼很久才肯离开。要我说,对这个女婿我还是很满意的。就是策儿从前在襄阳的时候,也说过赵旭是襄阳王府里最与众不同的一个。所以啊,小展昭,你方才说的那可真是多虑了。”
是我多虑了吗?展昭无奈地皱着眉,心道:就算是多虑也不能让静儿嫁给赵旭啊。眼看着皇上就要收拾襄阳王了,现在这个时候把静儿嫁过去,这不是亲手送上人质给人家么。可是公孙大人如此糊涂,公孙大哥又不在,这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展昭忍不住皱眉道:“静儿定亲的事,大人您跟公孙大哥商议过吗?”
“那是自然。静儿从小就是策儿带大的,定亲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告诉策儿。”公孙大人笑道,“你一直跟策儿在一块,他没跟你提过?”
就是提过才诡异啊!展昭不解地想到。之前没在意,现在想来还真是不对劲。静儿跟赵旭定亲这么古怪的事情,公孙大哥竟然没有激烈反对。而包大哥跟公孙大哥向来是一条心,也就是说这事连包大哥也没有看出不对劲来。这不可能!连展昭都看得出来的事情,这两个人精怎么可能看不出呢?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深意不成?
展昭狐疑地瞄了一眼公孙大人,可是从这张糊里糊涂的脸上,他真是一点也看不出什么深意来。无奈之间,展昭只得嘟哝道:“好在这三五日之内也不会成亲,一切还是等公孙大哥回来再说吧。”
“嘿嘿。”听了展昭的话,公孙大人竟然诡异地一笑,笑得展昭毛骨悚然。
“大人,你笑什么?”
公孙大人捻着胡子又笑了两声,才答道:“你不说我还忘了提。就在你们进门之前,我刚刚收到襄阳王府递来的帖子,说明日王爷和王妃要过府拜访。想必,就是要商议两个孩子成亲的事吧。”
“什么?!”展昭一惊,“明日!”
“为什么是明日呢?”萧呈玄也沉吟着看向了展昭。
师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底看到了一抹担忧。襄阳王眼看着就要举事谋反,在这个时候却有心情给小儿子办婚事。莫非,他是想要借此机会把公孙大人、公孙策甚至是包拯都卷进他的阵营当中?
想到这里,展昭的脸色不由得更加纠结起来。
展昭看着公孙大人乐呵呵的样子,突然觉得浑身无力,实在对于跟他分析目前的形势感到十分为难。可是就算为难,他也不能不说啊。
“大人,无论明日襄阳王过府所为何事。请您务必不要答应让静儿立刻嫁去王府。”
“诶?这是为何?”
展昭面色凝重地看了一眼还在那边开心吵架的公孙静,叹道:“起码,也要等公孙大哥回来以后再说吧。他三年没回家,结果一回来就发现大人您不声不响地把静儿嫁出去了,都没有等他来商议。公孙大哥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定然会伤心的。”
第6章 。回襄阳(9)()
展昭话音未落,还未等公孙大人给出什么反应,却已经惊动了另外一个人。被惊动的不是别人,正是方才这个话题的中心,公孙静大小姐。
虽然方才公孙静一直在跟白玉堂吵架,但是在吵架之余,这位大小姐也没忘记耳听八方。两眼盯着前方跟白玉堂斗气,耳朵却将方才展昭和公孙大人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本来她一个姑娘家,听到父亲跟展昭议论她的婚事,并不该发表任何意见,只要装作没听见就好。然而,方才展昭这句话可是说到了她最关心的一件事,公孙小姐这就沉不住气了。她立刻甩掉了还在专心跟她吵架的白玉堂,一下子蹦到了展昭和公孙大人中间,盯着展昭问道:“我哥要回来?!你说真的!”
展昭被突然冒出来的公孙静吓了一跳,呆愣片刻才反应过来,忙答道:“是啊。要不了几天,公孙大哥应该就回来了吧。”
“几天,到底要几天?!”公孙静紧盯着展昭,满眼都是期待,看样子是不得到公孙策确切的归期,便决不罢休。
瞄到公孙静期待的眼神,展昭只得无奈地笑了笑,答道:“最多五天,最少三天。”
说到这里,展昭突然想到了什么,微微一怔,忍不住看了公孙大人一眼。
“大人,难道在今日之前,您并不知道包大哥他们要回襄阳吗?”
公孙大人茫然地点了点头,“最近这几日确实没有收到什么公文,阿策也没有信寄回来。我也是今天听你说才知道包拯和阿策要回襄阳。”
“竟然是这样——”展昭点了点头,皱着眉看了一眼白玉堂。
就在方才公孙静跳到展昭面前的时候,白玉堂就已经跟着过来了,现在正寸步不离地守在展昭身边最近的位置,跟公孙静用眼神继续掐架呢。
察觉到展昭看他的目光,白玉堂立刻给了对方一个灿烂的微笑。
展昭无奈极了,心道这家伙真是一吃醋就智商下线,现在是不能指望他了。想到这里,展昭只得又看了一眼师兄。萧呈玄微微一笑,对展昭道:“左右不过是三五日的工夫,等他们到了,自然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现在你着急也是没用的,不如快些跟公孙大人交代一下包大人的计划才是正经。”
展昭思索了片刻,觉得师兄说的有道理,便向公孙大人提出要去书房议事。
男人们议事,公孙静一个女儿家自然不能参与。反正跟白玉堂吵完了架,又从展昭那里得到大哥肯定会回家的保证,公孙静已经心满意足,便跟着奶娘丫鬟回绣楼绣嫁妆去了。送走公孙小姐,展昭等一行三人跟着公孙大人一起来到了后院的书房。大门关上,展昭便将临行前公孙策写给公孙大人的书信拿了出来。
等公孙大人读完了信,展昭明显发觉,对方的脸色已经不像方才在外面时那样平静了。公孙大人将信放到一边,皱眉端详了一下站在他面前的三个年轻人,沉吟道:“阿策在信上说,包拯此番来襄阳是为了押送庞统前来受审。而负责审问他的并不是我们襄阳府衙,而是襄阳王。”
见展昭点头,公孙大人沉吟道:“小展昭,既然你也是开封府的人,想必这件事你都是全程目睹。我想听你跟我说一句实话。你说,庞家尤其是庞统谋反,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
听了公孙大人的话,展昭挑了挑眉,与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白玉堂微微一笑,抢先反问道:“怎么?公孙大人这是不相信庞统会谋反?”
公孙大人瞄了一眼白玉堂脸上的笑容,不冷不热地道:“你还别说,我真是不怎么信。”
公孙大人的语气让白玉堂微微一愣,他还真没听过哪个当官的会用这种不着调的语气谈论政事,更何况是谋反这种大事。这位公孙大人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怎么,看你们这副表情是觉得我老糊涂了?”公孙大人冷哼了一声,不悦地道,“我这么说可是有我的理由的。且不说这些年来一起在襄阳共事,我对庞统这小子有些了解。单说谋反。谋反是那么容易的事吗?兄弟两个随便写几封信,在陈州搜刮点民脂民膏送来襄阳,然后再做两身龙袍往家里一藏就成了?”
“造反啊,可没那么简单。”公孙大人莫测高深地看了一眼白玉堂,一张看上去十分忠厚老实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十分狡猾的微笑。
“诶?老爷子,怎么听你这意思,你对造反很在行的样子?”白玉堂好像第一天认识公孙大人一样,突然觉得这老头十分有趣。
展昭一惊,急忙拽了拽白玉堂的衣袖,同时对公孙大人道:“大人,你不要见怪,小白这个人不懂官场上的厉害,说话不知轻重——”
“得啦得啦。”公孙大人笑道,“我还不知道他。小时候就会跟太爷掐架,刚才还跟静儿吵嘴,他哪句话是无心,哪句话是有意,我还是听得懂的。”
说着,公孙大人叹了口气,说道:“我是个老糊涂,不过连我这个老糊涂都看得懂的事,皇上肯定看得更清楚。阿策不想让我知道,我就不问,反正他迟早会回来,我也迟早会知道你们在打算些什么。今天太晚了,你们早点去休息,明日一早我还要应付襄阳王那尊大神。散了吧,散了吧。”
展昭等三人就这样被公孙大人轰了出来。萧呈玄全程都没说一句话,展昭和白玉堂也没搞明白这位老爷子到底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不管怎样,一切都只能等到日后再说了。
展昭没想到,他都离开襄阳整整三年了,府衙里竟然还留着他的房间。并且这房间经常有人打扫,还可以直接入住。展昭十分感动,因为这证明了公孙大人是真的把他也当成了公孙府的一份子。
相比起展昭,白玉堂的待遇就没有这么好了。毕竟他跟公孙静是死对头,后宅的房子都是公孙静安排的,肯定不会好心给他留着房间。再说白玉堂当初只在公孙府住了不到两个月的工夫,是个纯粹的客人。客人住的,那就是客房,当然要给别的客人住。
不过白玉堂对这一点却没有丝毫的意见。在听说了这个消息以后,就直接钻进了展昭的房间,赖在猫窝里就不出来了。至于那个为他准备好的客房?那不是有夏煊吗?他是客人,当然要住客房了,多么的天经地义呀!
于是,萧呈玄只得再次郁闷地看着自己的小师弟被白玉堂拐走,无奈地住进了客房。
其实他们三个被轰出书房的时候,天色也才刚刚暗下来,进了屋以后还没到掌灯时间。借着渐渐西下的夕阳,展昭端详着这个阔别三年的房间中的一桌一椅,忍不住感慨地笑道:“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过去三年了。”
白玉堂正斜靠在床上,一手拽着床帐上的穗子摆弄着,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展昭。
“怎么,又想起当初在这府里的事来了?”
展昭笑道:“能记起来的也不多了,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跟你打架的时候。”
“打架?”白玉堂一怔,可转念一想,好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