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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青天侠义传-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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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自己的伤当一回事,每次都把小伤拖成大伤。”

    说着,夏煊不悦地瞄了展昭一眼,沉声道:“还不说实话,究竟怎样了?”

    展昭面颊微红,嘴巴一撅,好像撒娇一样捏了捏夏煊的袖子,讨饶地道:“大师兄,你就不要翻我的旧账了。这一次我发誓,绝对是小伤,只不过时间太短,就算是皮外伤也需要时间愈合啊,所以你一碰会疼一下。大师兄,你相信我,不是非常疼,只是很轻很轻的疼。”

    夏煊抬手戳了戳展昭的额头,笑道:“我不信,你的信誉太差。来,把衣服解开让我看一看。”

    “不用了吧。”展昭偷偷瞄了一眼夏煊的脸,心虚地道。

    夏煊脸色一正,一本正经地摇头,“当然用,还不快点,难道让我自己动手?”

    “好吧,还是我自己来吧。”展昭这么大一个人了,就算对方是从小就十分依赖的大师兄,他也做不到让对方帮自己宽衣。

    白玉堂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简直是翻江倒海,波涛汹涌。心道怎么牵手摸脸还不算,竟然还要脱衣服?就算是师兄弟也不能这样亲密吧,简直太不像话了,该死该死该死!连老子都没有做过的事情啊,展小猫你个糊涂虫怎么能让这个家伙对你这样做啊!

    显然,对面的师兄弟二人都没有听到白玉堂的心声,估计就算是听见了他们也会觉得白玉堂这种想法很奇怪。因为那些动作本就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时候做惯了的,当事人丝毫不会感到别扭,只觉得理所当然。白玉堂觉得不对,那完全是这小子心中有鬼,思想龌龊。

    在白玉堂目瞪口呆,憋闷欲死的围观中,展昭十分坦然地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扣子。脱掉上衣,又解开中衣,拆开包扎用的白布,露出肩头的伤口。

    一看到展昭的伤口,夏煊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只见展昭白皙的皮肤上肌肉匀称,身材线条十分匀称优美,可是横在肩膀上的那条两寸长的伤疤却生生破坏了这份优美。夏煊的脸色略微有些凝重,虽然他看出展昭的确没有跟他撒谎,这伤口并不深,也不重,而且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可是依然十分心疼。

    说起来展昭虽然是广慈大师的俗家弟子,但是因为拜师的时候广慈大师年事已高,平日里已经很少指点弟子武功。展昭的一身本事几乎都是大师兄夏煊传授给他的,因此对于展昭的武功,夏煊可谓了如指掌。展昭行走江湖年月尚短,对江湖事了解不多,但是夏煊却明白,以展昭的功夫,在江湖上能伤他的人并不多,更不要说让他见血了。

    毕竟,用兵器拼斗的时候,武器比别人好可是要占不少便宜的。展昭的宝剑巨阙是上古神器,普通兵刃根本奈何不得。展昭怎会被人用刀砍伤呢?

    想到这里,夏煊抬手轻轻摸了摸展昭伤口周围的皮肤,脸色愈发阴沉了起来。

    夏煊的手一碰到展昭的皮肤,白玉堂的心里就好像被针刺了一下,一双桃花眼几乎要喷火,气的连呼吸都重了几分。而夏煊和展昭并没有注意到白玉堂的反应,夏煊正忙着思考这个伤口的来历,展昭正在仔细观察师兄的反应,生怕师兄一生气要骂他。三个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地焦灼了片刻,最后还是夏煊先打破了沉默。

    “从这个伤口倒看不出来是什么人做的,展昭,你能不能看出来伤了你的人用的是什么武功?”

    展昭眨了眨眼睛,皱眉思索了一下,答道:“看路数好像是崆峒派的武功,可是内功又像是峨眉派的。可是他用的刀又不像是峨眉派惯用的单刀,反倒是势大力沉的三尖两刃刀。”

    听了展昭的描述,夏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沉声道:“我明白了。他是故意隐藏身份,不想让你看出他来自哪个门派。看起来你以后要多加小心了,能这么做却瞒过你的人,武功定然深不可测。”

    展昭马上点头,陪着笑道:“师兄你说的有道理,我以后一定会小心的。”

    说完这句话,展昭眼睛一眨,小心地道:“师兄,我可以把衣服穿上了吧,这样光着膀子很冷啊。”

    “冷?”夏煊眉毛一挑,端详着展昭的笑脸,心中蓦然一软,叹道,“别急,等我一下。”

    说着,夏煊快速取过随身带来的包袱,在其中翻找了片刻,最后取出了一个瓷瓶,单手托在手心里,回到了展昭身边。

    “这是什么?”展昭好奇地看着师兄手中的瓷瓶。

    夏煊微微一笑,将瓷瓶打开。展昭立刻问到了一股混杂着花草与药草香气的味道,沁人心脾十分好闻。展昭的大眼睛里迸发出一抹惊喜,忍不住抬手就要去抓那个瓷瓶。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好闻,可以吃吗?”

    夏煊一愣,忍不住哈哈一笑,拍了拍展昭的猫爪子,指着他的脑袋笑道:“你这个馋猫,什么都敢吃。这不是吃的,是药膏。”

    “药膏?”展昭有些不相信地眯了眯眼睛,怀疑地看向那个瓷瓶,不甘心地道,“什么药膏会这么好闻,真的不能吃?”

    夏煊叹了口气,无奈地道:“你要是想试试也可以,周神医只说这药膏非常适合你的体质,用来替你疗伤事半功倍。他没说能不能吃,你要是吃了没准会中毒。不过你放心,你真中毒了师兄也不会不管你,肯定背着你去找周神医救命就是了。”

    “啊?”展昭一皱眉,有些忐忑地瞄了一眼那个瓷瓶,小声道,“你说这玩意是那个姓周的古怪老头配的?他,他不会来了吧?!”

    夏煊含笑点了点头,“是师兄特意跟周神医求来的,不用你跟他见面去讨好他,你只要讨好师兄我就行了。”

    展昭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拍着胸口叹道:“还好还好!幸亏那个喜欢拿人试药的怪老头没来!”

    夏煊笑了笑,拍拍展昭光溜溜的肩膀,笑道:“还不快坐下,我来给你上药。”

    展昭一皱眉,苦着脸道:“师兄,我真的没事了。你看着伤口都长好了,根本不需要上药了吧。”

    夏煊皱了皱眉,脸上笑容微敛,不容推拒地摇了摇头,“那怎么行?伤口是长好了,可是万一留疤怎么办?眼下有周神医配的药膏,他跟我保证了,只要不是超过两寸深的伤口一定不会留疤。来,快坐下,让我给你上药。”

    展昭撇了撇嘴,显然对留疤这种事根本不在意。不过他知道师兄的脾气,跟他僵持最后败下阵的肯定是自己。师兄这人什么都好,就是遇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就会沉不住气,总是这样斤斤计较。展昭习惯了,只能哦了一声,算是认命了。

    展昭坐在了椅子上,夏煊用手指挑了药膏,均匀地抹在展昭的肩头。白玉堂看着夏煊修长的手指在展昭白嫩的肩头摸来摸去,只觉得一股怒火烧的心头剧痛,理智几乎就要消耗殆尽。

    他此时已经在心里把面前这个夏大侠里里外外骂了个彻头彻尾。可是他更想骂的却不是夏煊,而是他自己。他很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家伙可以如此坦然地当着自己的面摸来摸去。而他更搞不懂的是,为什么自己现在还不走,竟然还坐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让自己恨得要死,酸的要命的画面。

    那边上药的动作在白玉堂看来是即碍眼又漫长,长到了他以为夏煊在故意借此吃展昭的豆腐。然而实际上这师兄弟的举止并没有白玉堂想像的那样龌龊,夏煊只是正常地给展昭上好了药,就帮展昭重新包好了伤口。然后又帮他把中衣穿好。

    白玉堂刚刚松了口气,却突然看见,夏煊再次做出了一个让他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的动作。夏煊竟然很自然地抬起手,摸了摸展昭的腰,又摸了摸他的腿,吓得白玉堂长大了嘴巴,你,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展昭也有点吃惊,忍不住问道:“师兄,你干嘛呀?”

    夏煊一笑,答道:“看看你有没有骗师兄,藏了什么别的伤没有给我看呀。”

    “没有没有没有!”展昭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挥开了夏煊的手,叫道,“师兄你不要摸了,我发誓没有还不行吗?”

    夏煊似笑非笑地看了展昭一眼,沉声道:“你确定没有?”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师兄你别罗嗦了,还不快去睡觉,天都黑了!”

    夏煊本来就是在逗展昭,看他真的急了,便不再逼他,只是含笑点了点头,“好吧,说起睡觉,我这还是第一次来你家里住,地方不熟。不如你引我去客房可好?”

    展昭当然痛快答应,也不跟白玉堂说话,只是对他点了点头,拉着夏煊就出了门。白玉堂痴痴地看着展昭拉着他亲爱的大师兄离开了房间,心中又酸又痛,一根筋的脑袋忍不住又钻了牛角尖。

    看着两个人的样子,这样搂搂抱抱,动手动脚似乎已经成了常态,不知道他们当初从小一起长大,谁知道这样不知检点了多久!看展小猫那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不知道是在装糊涂还是真糊涂。哼!这个小不正经的!还敢拉着那家伙去别的房间,把五爷自己扔在这里孤零零一个人。

    哼!等他回来我一定不扰他!非要——

    要怎么样呢?往下一想,白玉堂就只能泄气了!人家是亲师兄弟,而自己只是一个心怀鬼胎的“朋友”。人家是坦坦荡荡的兄弟之情,而自己,却是不可告人的心怀鬼胎。

    白玉堂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怅然若失地望着大开的房门,幽幽地叹了口气,心中空空荡荡,仿佛孤独的夜空,星月皆无,只留一片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醋桶模式开启ing。。。。

第13章 。拖延(18)() 
白玉堂自幼生活顺遂;从没有经受过任何苦日子。这次遇到了展昭;算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遇到心中难解的苦痛。然而这苦虽然难受,其中却另有一番缠绵难解的甜蜜在其中。

    白玉堂说不清这种感觉是什么;也搞不懂他为何会心心念念地不愿意放弃这种感觉。正如此刻,在展昭和夏煊离去之后;本应该也立刻回自己房间的白玉堂却依然留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在等待什么。从掌灯一直等到定更,等到院子里所有的房间都灭了灯,他的心也越来越凉;就好像这清冷的夜晚一样。

    他想着;那边兄弟情深;莫非是要抵足同塌而眠了吗?这么想着,白玉堂心中倒没有想象中的泛酸,反倒是觉得有些羡慕。他羡慕的不是夏煊可以跟展昭同塌而眠,而是羡慕夏煊可以坦坦荡荡地跟展昭相处,而自己现在已经做不到了。

    白玉堂轻轻叹了口气,瞄了一眼空荡荡的床铺。他抬手挥灭了蜡烛,迈步来到了窗床边。看起来展昭他今晚也不回来了,干脆自己睡这里算了。这样想着,白玉堂干脆和衣而卧,闭上了眼睛。

    其实白玉堂刚从展昭的房间里搬走了不到十天,躺在这里的感觉他是十分熟悉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白玉堂的心态几经转变,虽然拿定了要把展昭当一辈子兄弟的主意,但是到底要怎么做,他却依然懵懵懂懂。

    眼下来了一个夏煊,如此的措手不及,弄得白玉堂的心更乱了。论本事,论跟展昭的情谊,自己似乎都比不上。当然,也有比得上的,比如夏煊没他有钱,夏煊也没他长得好。想到这里的时候,白玉堂的嘴角还没有得意地勾起来,就立刻皱了皱眉,心里直骂自己无聊。别说展昭在不在乎这些,就算在乎,自己拿这些爹妈给的东西跟人家比,也好意思?

    白玉堂躺在床上生闷气,丝毫也没有意识到,如果不是自己心思不纯,何必在乎跟人家比来比去?辗转反侧地睡不着,当白玉堂幽幽地叹了第一个八十口气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从门外闪了进来。

    白玉堂皱了皱眉,抬头看了一眼,意外之余心中微微一暖,可是嘴里却硬邦邦地嘟哝了一声,“你怎么回来了?”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回来的人,自然是展昭。他离开了半个时辰,一直在客房里陪着夏煊说话。别看夏煊是个大侠,但是跟展昭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话总是很多,有时候甚至让展昭觉得自己这位大师兄有点啰嗦。这一次他们两个至少有一年没有见面了,师兄弟两个难得重逢,再加上展昭受了伤,夏煊更是有说不完的话。

    展昭累了一天,开始的时候还陪着夏煊,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腔,然而时候一长,他就忍不住犯困了。后来夏煊看出来展昭在打瞌睡,心中一软,便主动提出要休息了。本来夏煊想留展昭跟他一起睡,展昭也打算答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展昭躺下以前突然想起了之前跟白玉堂生闷气的事情。

    这一想不要紧,展昭干脆连前几天白玉堂跟他闹别扭的事情也一块想起来了。想着今天白天的时候刚跟他聊开,那人嘴上说得好,说什么要拿自己当一辈子兄弟。可是到了晚上,又开始阴阳怪气的闹别扭。现在自己要是不找他把话说清楚,明后天忙着审案,怕是又要闹僵。

    展昭无奈地叹了口气,跟夏煊告罪,说自己必须回去处理些事,不能陪他一起睡了。夏煊瞄了展昭一眼,不置可否,只是勾了勾嘴角,淡淡地道:“小师弟,你跟我说句实话,你跟那个白玉堂到底是怎么回事?”

    展昭微微一愣,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大师兄,你说我跟白玉堂?我们没什么事啊?”

    “没事?”夏煊微微一笑,瞥了展昭一眼,“既然没事,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要去见他?”

    被师兄将心里话点破了,展昭只好心虚地赔笑,蹭到夏煊面前,嘟哝道:“师兄,其实小白这人很不错的。只是最近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跟我闹别扭,今天我刚刚跟他聊过,本来都好了,结果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又生气了。所以我心里有点着急,想跟他聊聊。”

    “闹别扭?”夏煊微微皱眉,不解地看了展昭一眼,“我听你这话里的意思,这个陷空岛的锦毛鼠却是个小心眼的家伙。怎么会跟我温柔可爱好脾气的小师弟闹别扭?这种朋友,我们可高攀不上。干脆你别理他了,等这件事办完了,你就跟我一起回少林寺见师父好了。”

    “师兄——”展昭嘴巴一撅,呐呐地看着夏煊,小声道,“师父好不容易答应让我下山历练。要是就这么回去了,万一他不让我再下山可怎么办?”

    “你这臭小子,我看你下山历练是假,玩得心都野了才是真的吧?”夏煊佯装生气地瞪了展昭一眼。

    展昭嘻嘻一笑,凑过去给夏煊捏腰捶腿地一阵讨好,“大师兄,我知道师父最听你的话,你就跟他说说,让我在外面多历练几年嘛。我保证,再过一年一定回去看他老人家。以后也会每年都回去少林看师父和师兄的。”

    夏煊怎么受得了自己亲手带大的小孩跟他这样卖萌,只能败下阵来。他微微一笑,无奈地戳了戳展昭的脑袋,叹道:“得了!少来这一套,我还不知道你。既然玩野了就继续玩吧,你长大了,师父就算担心也不可能把你关在山上不放你出去。记住你自己说的话,每年都要回去看看。师父年纪大了,你回去看看他他也开心。”

    “是!”展昭痛快地答应一声,依然满脸是笑。

    夏煊点了点头,思索片刻,说道:“至于陷空岛五鼠和那个白玉堂。”

    “大师兄,白玉堂这人很不错的。”展昭忽闪着大眼睛盯着夏煊,好像生怕自己的师兄不喜欢自己的兄弟一样。

    夏煊略一沉吟,点了点头,“陷空岛五鼠的名号在江湖上也算是响亮,他们虽然盘踞一方,却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平日里行侠仗义,接济乡里,当得起一个义字。我看那白玉堂虽然脾气古怪了一些,到底也算得上一个少年英雄,你跟他交往我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不过展昭你要知道,江湖险恶,人心不古,在江湖上交朋友千万要细心观察,不可轻信他人。”

    “师兄,我记得了,这话你都跟我说了不止十遍了。”展昭微微皱眉,圆圆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耐烦的神情。紧接着还打了一个呵欠。

    夏煊无奈地笑了笑,往展昭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冷哼道:“得了!看你困的样子,还不快滚回房间睡觉!”

    “哦。”展昭揉着屁股出了门,一路回到房间。这一路上脑子里还有些乱,不知道是不是要先去找白玉堂说说话再睡,没想到进了门却看见白玉堂躺在他的床上。

    展昭一愣,之后却笑了。看这意思,这家伙是一直留在这里等自己呢。这样想着,展昭的心微微一软,凑到床边笑嘻嘻地蹲了下来,眯着眼睛对白玉堂笑道:“白五爷,这是在等着我同塌而眠呢?”

    白玉堂脸上一红,不自在地哼了一声,拍拍床铺就要跳起来。展昭急忙一把将他按住,温声赔笑道:“哎呀呀,白五爷您老人家地脾气可真大,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看你气的,竟然就要走?”

    展昭本来力气就不小,再加上白玉堂躺在那里地姿势本就吃亏,被展昭一按就失去了先机。他无奈地躺在那里,看着展昭近在咫尺的俊脸,心里不住哀嚎。这小子真是不知道轻重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贴的这么近,完全是在挑战我的理智和人性啊?你不怕我兽性大发扑过去吃了你?

    展昭当然不知道,他只知道白玉堂今天还挺乖的。这样才好对嘛,白长了一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脸,却每天沉着脸阴阳怪气,真是浪费了这小子的貌美如花。

    想到这里,展昭心里一动,突然犯坏,抬起手挑起了白玉堂的下巴,好像小流氓调戏良家女子一样,满脸贼笑地对白玉堂道:“小美人儿,你既然上了我的床,再想下去可就没那么容易啦。”

    白玉堂目瞪口呆地盯着展昭的依一脸坏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展昭看到白玉堂这样,不由得一愣。诶?白玉堂怎么傻了?莫非是被我吓得?

    于是展昭心里害怕,抬起手在白玉堂脸上晃了晃,急道:“喂,小白,你不会是被我吓坏了吧?喂!傻了?”

    展昭推着白玉堂晃了又晃,直到白玉堂发呆的眼睛恢复了清明。二人对视了片刻,突然,白玉堂眉毛一挑,眼神一厉,展昭心道不好,刚要提防,却已经来不及了。片刻之后,展昭就被白玉堂拽上了床,下一刻,就被他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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