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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青天侠义传-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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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一笑,“说出来,看看我们想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展昭点了点头,脸上神情再次凝重了起来,“我想到了襄阳王府中的那个黑衣人。”

    “就是打伤过你的那个黑衣人。”白玉堂冷冷地道,“我也想到了他。如果真是他,那么,他背后的那位王爷,显然又要不安分了。”

    “小白,时隔两年,虽然我们的武功还不如他。但是如果联手,能不能打得过他?”

    白玉堂端起酒杯,含笑看着展昭,“有机会的话,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展昭也笑了,想起了那个几次三番给他们带来麻烦的黑衣人,便忍不住握了握放在桌边的湛卢剑。

    展昭一握剑,白玉堂也下意识地往那剑上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白玉堂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变了。他皱着眉盯着那剑看了好一阵子,看的展昭都有些奇怪了,忍不住问道:“小白,你看什么呢?”

    白玉堂终于将视线从那把剑上移开,嘴角轻轻抖动了一下,又看向了展昭。白玉堂的心潮此时不住地起伏,一颗心又是酸,又是苦,又是痛。他当然认得那把剑,因为他从小就认识丁家的双侠和他们的小妹丁月华。

    丁家宠爱女儿,家传的湛卢剑都是传给女儿。丁月华的剑,此时握在展昭的手里,那展昭的剑呢?莫非已经给了丁月华?

    白玉堂眉头紧锁,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丁家兄弟了,竟然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认识了展昭?而丁月华的贴身之物现在出现在展昭的手里,这两个人莫非已经有了什么亲密的关系?

    “你怎么了?”展昭不解地看着白玉堂发呆,忍不住催问道。

    白玉堂定睛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那把剑,终于忍不住问道:“这把剑,是湛卢,丁月华的佩剑?”

    展昭没想到白玉堂会突然提起丁月华,忍不住先是一愣,随后脸上又是一热,答道:“是,这的确是丁小姐的佩剑。”

    白玉堂见展昭脸色微红,只当他想起丁月华来才如此腼腆羞涩,心中便是一痛,但仍然坚持着问道:“那你的剑呢?也在丁月华那里?”

    展昭一愣,随即笑了笑,答道:“不,我的巨阙现在确实留在丁家,不过是在丁家双侠的手里,并不是丁小姐——”

    定亲当然要父母兄长做主,定礼不放在小姐手中也是正常的。白玉堂从展昭的口中听到了答复,也算是印证了心中所想,忍不住又是难过又是气愤。他看着展昭脸上的微笑,只觉得又是好看,又是碍眼。

    白玉堂忍无可忍,猛然起身,转头就往酒馆门外走。展昭一惊,他便是怎么也想不到白玉堂竟然就这样拂袖而去,急忙追了出去。

    “白玉堂!你去哪里?”

    “去给展大人准备定亲贺礼!”

    丢下了这句话,白玉堂便消失在巷子的尽头,展昭再想追,对方早已不知去向了。

第1章 。闹东京(9)() 
展昭没想到;白玉堂出现的如此突然;走的却更加突然。他眼看着白玉堂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脑海中还在回想着方才他临走时丢下的那句话:我去准备展大人的定亲贺礼!

    定亲贺礼?是什么贺礼;又是什么定亲?展大人,也就是我;我定亲了?展昭惊讶地看了一眼手中的湛卢;这才明白,原来是白玉堂误会了。他以为自己跟丁月华换了佩剑;是因为跟她定亲了。

    展昭心中暗惊;这误会可大了。当初换剑完全是逼不得已,阴错阳差。要从这交换佩剑上想到定亲,就更加是无稽之谈了。想到这里;展昭便忍不住再次后悔起来,这半年来实在太忙,要是早点抽空再去茉花村一次,把事情处理好,就不会造成这样的误会了。

    后悔之余,展昭的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虽然是自己做事不太妥当才让白玉堂误会了,但是即便如此,白玉堂方才的反应似乎也有点说不通。就算他真的跟丁月华定亲了,白玉堂作为朋友,不为自己高兴也就罢了,怎会如此生气呢?临走时那句话的语气明显不是真心,反倒有些放狠话挑衅的味道。

    我与丁小姐定亲,让他不高兴?为何不高兴,莫非——展昭的心中突然一震,蓦然想到,莫非白玉堂倾慕丁小姐,因此才会为了自己与丁小姐订婚的事情感到不喜,进而做出了方才的举动?

    有了这个想法,再回想起方才白玉堂说的话,做的事,展昭竟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再想那丁家的茉花村与陷空岛卢家庄只有一水之隔,两家早有来往,说不定白玉堂与丁家三小姐还是幼年的相识。如果他们早就互有情愫,自己夹在其中,成了什么人了?想到这里,展昭的心中竟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抹酸涩的情绪。他想着,还好他并没有真的与丁三小姐订婚,也不会因为自己拆散人家一对有情人。这本是好事,误会解开,也就没事了。可是,明明是好事,心中为何要如此难过呢?

    展昭望了望白玉堂离去的方向,再看看手边的酒杯,心中凝结着惆怅,竟然成了一种淡淡的痛苦。想想方才,把酒言欢的场景仿佛还没有散去,转眼间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展昭再也没了喝酒的兴致,他给周老头会了账,转身走出了周家酒馆,一路上走得很慢。明明并没有多累,可是心底就是觉得沉甸甸的,疲惫与不安从心底慢慢渗透至身体,一种无形的东西压得他脚步也沉重了起来。

    展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开封府的,但是当他踏入开封府大门的时候,门外的更鼓刚好敲了三响。又大又圆的月亮将洁白的月光洒向整个开封府,展昭仰起头看了一眼天边皎洁的明月,心底突然浮现出一个虽然有过一面之缘,却已经变得面目模糊的人来。

    月华,月华。真是一个好名字。那记忆中的女子,也与这月光一样美丽。难怪,骄傲如白玉堂这样的人也会为之倾倒。想到这里,展昭竟然轻轻叹了口气,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等安乐侯这桩事情过去之后,无论如何也要在年底之前找一个机会跟包大哥告假,利用这段时间去一趟茉花村。将巨阙换回,将那件事彻底解决。第一不能耽误了丁三小姐的青春,第二不能让白玉堂误会自己成了横在他们两个之间的恶人。

    展昭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才迈步走进了大门。他刚进大门,迎面就急匆匆闯过来一个人高马大的黑影。展昭一惊,定睛看去发现竟然是赵虎。急忙一把扯住,问道:“赵虎!你做什么如此着急?府里出事了?”

    赵虎正急得不行,一听是展昭的声音,立刻大叫道:“哎呀!展大人!你可算回来了!大事不好了,大人的东西丢了!”

    “什么?!”展昭一惊,“开封府竟然会失盗?!什么贼人如此大胆?赵虎,你快说清楚!”

    赵虎急忙道:“具体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大人放在书房里的一样宝贝被人偷走了,大人急得不行,刚一发现就派我去找展大人!这可巧了,我刚一出门就碰到了你!”

    展昭听赵虎说的不清不楚,忍不住更加着急,忙以最快的速度飞奔进内堂,直奔书房而去。

    书房的门开着,展昭进门的时候,一眼便看到包拯正黑着脸,皱着眉,站在一架书柜面前,望着敞开的柜门发呆。展昭急忙走了过去,关切地问道:“包大哥,什么东西丢了?”

    包拯一见是展昭来了,立刻一把抓住了展昭的手,带着哭腔,毫无形象地道:“展昭啊,你可算是回来啦!大事不好了!阿策父亲给我的那块玉佩啊!被贼偷了!”

    玉佩?展昭一惊,立刻便想起了两年前在襄阳城的时候,公孙大人硬塞给包拯的那块玉佩。展昭还记得,那块玉佩好像是公孙家的一个什么传家宝,而且还是一雌一雄的一对鸳鸯玉佩。当初为了这块玉佩,没少闹乌龙。没想到那玉佩竟然丢了!

    展昭惊讶地看着包拯,忍不住问道:“这件事公孙大哥知道吗?”

    包拯脸上一垮,苦兮兮地道:“哪敢让他知道啊!再说他刚吃了解药,现在正在昏睡。可是明天他一醒过来,要是知道我把他的祖传玉佩弄丢了,我肯定饶不了我。小展昭,你可一定要救我!”

    包拯盯着展昭的眼神就像盯着救星,一双不大的眼睛里星光点点,唬得展昭心里直打鼓。他有些迟疑地瞄了一眼一直站在身边没出声的赵虎,却发现此时对方已经被如此反常的包大人吓得目瞪口呆。展昭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下,先对赵虎道:“你先出去吧,这件事不要声张,除你以外别跟任何人讲,尤其不能让公孙先生知道。”

    “是是是!赵虎,展昭说的没错!你千万不能把这件事传出去,听见没有!”包拯黑脸一正,瞪着赵虎道。

    赵虎忙不迭地答应了,然后转身就跑了出去。展昭看着他好像逃命一样的背影,忍不住偷笑。一转身,又看见包拯的星星眼,偷笑便僵在了脸上。

    展昭咳嗽了一声,尴尬地道:“包大哥,我记得从我们搬家到开封府以后,这块玉佩就一直放在书房里。除了你跟公孙大哥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它被放在这个书柜里。连我都不知道。这个贼来一次开封府,什么也不偷,偏偏轻车熟路直奔这块玉佩。我觉得,这个贼对开封府应该非常熟悉,说不定是内贼。”

    听了展昭的话,包拯立刻点头,“对对对!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么我们该怎么抓这个内贼?关键是怎么把玉佩找出来啊!”

    展昭一怔,皱眉思索了片刻,最后却摇了摇头,“包大哥,我只是一个武夫,查案这种事是你的特长。所以——”

    “哎呀!什么特长不特长!我现在心急如焚,根本拿不出任何办法啊!小展昭,你就帮我想个办法吧!”

    看着急得团团转的包大哥,展昭也很想帮忙。可是想了又想,一时间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得试探着说:“要不,问问公孙大哥?”

    “小展昭!”包拯都快哭了,“这事根本不能让公孙策知道!他现在毒还没有彻底解,要是让他知道我把他家的祖传玉佩给弄丢了,他还不怒急攻心,万一再落下什么病根,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展昭脸上一僵,心道:好吧,我知道公孙大哥是你的命,你也不需要在我面前说这种肉麻的话吧,直接去说给他听,他肯定乐意听。

    就在两个人站在犯罪现场面前相对犯愁的时候,突然,门外跌跌撞撞地跑来了开封府大总管包福。书房没关门,包福竟然顾不得礼数,一直闯了进来。

    “报报报报报报告,报告包大人!”

    包拯一惊,展昭也是一愣,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门口。只见包福跑得满脸是汗,看到了包拯便叫道:“禀告大人!外面来了一个宫里的太监老爷,说给您带来了皇上的口谕!”

    如此半夜三更的时候,皇上竟然派太监来给包拯传旨,这两年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包拯不敢怠慢,急忙领着展昭来到了前厅。前来传旨的太监是皇上身边最得用的贴身内侍,从小伺候赵祯到大的内廷大总管。

    这位总管姓黄,长的圆头圆脑,见人就爱笑,看上去就好像是个一团和气的胖娃娃。可是今天的黄总管看上去慌里慌张的,见到了包拯和展昭,眼底闪过一抹惊喜,立刻就扑了过来。

    “哎呦呦,包大人,展大人,咱家可算是看见你们两个了!不用说了,赶快跟咱家进宫见皇上吧!皇上都急坏了!”

    包拯惊讶地打量了黄总管几眼,便问道:“黄总管,能否跟下官透露一二,这么晚了,皇上让我进宫到底是所为何事?”

    “哎呦,不只是让您一个人进宫呦!包大人,展大人,你们两个都要跟咱家进宫。”黄总管一边擦着汗一边压低声音,用又惊又怕的声音小声地道,“不瞒你们说,宫里出大事啦。皇上的一样宝贝丢了!”

第1章 。闹东京(10)() 
包拯和展昭连夜进宫;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在崇政殿见到赵祯。黄总管直接将两个人引入了后宫;一直来到皇上平日下榻的寝宫。两个人一进去,就看到整个寝宫的气氛十分紧张;不过紧张之中多少还有那么一点滑稽。因为整整一个宫殿的太监宫女都东一头西一头,一边跑一边到处翻找;平时严正有序的宫殿竟然乱成了一锅粥。展昭忍不住咂舌,这到底是丢了什么宝贝东西?莫非是皇上的玉玺?

    绕过这一群乱得没了章法的太监宫女;他们两个终于见到了赵祯。看到皇上之后;两个人更吃惊了。只见赵祯穿着便装,坐在一只漆黑的矮凳上;脸上呆呆的,正盯着桌子上的一只空盒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展昭瞄了一眼,只见那是一个三尺多长的盒子;纹饰很普通,材质也只是一般的松木,并不值钱。想必用这种盒子装着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更不可能是宝物。再看这个形状,长长的一条,是用来装什么的?好像可以拿来装佛珠,或者笛箫一类的乐器。

    展昭想到这里的时候,赵祯已经看见了他们,呆呆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惊喜,猛然从矮凳上站了起来,“包拯,展昭!你们总算来了!不得了了!我的宝贝丢了!那可是庞大哥送给我的宝贝!”

    展昭先是一愣,紧接着也明白了。庞统送给赵祯的,就算不值钱,对赵祯来说那也是宝贝。展昭再一次往那个盒子上瞄了一眼,又环视了一下整个房间,才发现黄总管已经识趣地主动消失了,而且还贴心地帮三个人把门带上。展昭心道,不愧是内宫大总管,这份眼色就是超出常人许多。

    展昭想到的事包拯自然也想到了,便忙问道:“不知庞将军送给皇上的宝贝是什么?”

    赵祯轻轻皱了皱眉,心中一下子想起当初庞统回京的那段日子,他常来宫中看赵祯,有一次赵祯打趣地说了那句“羌笛何须怨杨柳”,紧接着第二天就真的给赵祯拿来了一支羌笛。从那以后,又过去快两年了,庞统再也没有回来过。赵祯每每烦恼的时候便会拿出这支羌笛来看一看,算是慰藉自己对那个人的思念之情。

    然而谁能想到,戒备森严的皇宫里竟然也会进贼。而且这个贼放着那些金银财宝不去偷,竟然会偷这支不值钱的羌笛。更何况,这羌笛一直放在赵祯的寝宫里,除了身边伺候的人以外没人知道这东西对赵祯来说很重要。如此不起眼的一样东西,外面的贼怎么会知道呢?

    赵祯有心把所有伺候他的贴身太监宫女都抓起来拷问,可是看着他们一个个抖似筛糠的模样,又于心不忍。他心中虽然疑惑,却也不相信真的是这些人偷了他的羌笛。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真是太让人费解了。

    听了赵祯的讲述,包拯也皱起了眉头,这事可真是古怪至极,即便是包拯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就在君臣两个相对愁眉,束手无策的时候,展昭却突然心中一动。他猛然想起方才开封府里失窃玉佩的事来,忍不住道:“皇上,包大哥,今晚发生的这两件案子,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做的?”

    “两件案子?”赵祯一愣,看向包拯。

    包拯急忙将发生在开封府的玉佩失窃案禀告了赵祯。等说完了,包拯也产生了跟展昭类似的想法。

    “同样是放在私密之地,同样是除了贴身伺候之人外其他人不会知情的东西。而且丢失的时间刚好是前后脚,真的很像是一个人做下的。”包拯皱眉道,“如此说来,这两样东西既不是开封府的人偷的,也不是宫里的人偷的,而是一个从外面来的江洋大盗。有这种本事出入开封府内堂和皇上寝宫的人,莫非是一个武林高手?”

    说罢,包拯便看向了展昭。赵祯也觉得包拯说的有道理,也看向了展昭。展昭略略思索了片刻,心中便是一惊,一个之前他从没有将之与此联系起来的名字突然窜入了他的脑海。

    若说能够做出这种案子的武林高手并不在少数,即便此时就在京中的也有那么三五个。但是查案最重要的是要看贼人的动机,他为何要做这样的事,做了以后他会得到什么?

    包大哥的玉佩,皇上的羌笛,都只是他们二人的心爱之物,并且都与他们的心上之人有关。这个贼人偷了这两样东西,应该不是为了这两样东西本身,而是东西背后所赋予的重要意义。如此说来,这贼好像并不是为了钱财,却只是为了给丢东西的人添堵一般。如此损人不利己的事,做了有何用呢?展昭只能想到一个动机,那就是泄愤。是自己不痛快了,所以也要让别人跟着一起不痛快。

    这样的性子,若往好处说叫敢爱敢恨,要往坏处说那就是不知轻重。有能力做下这种事,又如此敢爱敢恨,不知轻重,而且恰好今晚心情不爽的人,除了那只白老鼠以外,展昭自问没有第二个了。

    想到这里,展昭的脸色略有些变化。他想到了白玉堂,却不想就这么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出于私心,他真不希望这件事是白玉堂做的。他现在只想着能快些出宫,然后去找白玉堂,把这事问清楚。如果是他做的,还要赶快让他把东西交出来才好。没想到两年过去了,这家伙还是这样的脾气,可是这一次他竟然闯祸闯到了皇宫里,实在是太过分了!

    想到这里,展昭便想要找一个什么借口把这件事遮掩过去,然后立刻出宫去找白玉堂,却看此时包拯已将那装羌笛的盒子拿了起来,正在细细端详。

    突然,包拯咦了一声,引得两人注目观看。

    “这重量不对。”包拯将盒子颠了颠,向赵祯问道,“皇上,这盒子可有夹层?”

    赵祯一愣,接过盒子也颠了颠,双眸之中掠过惊讶之色,“不对,这盒子的重量跟以前不一样了!”

    展昭心底一沉,心道白玉堂啊白玉堂,你偷了东西还不算,难道还留下什么东西了吗?此时,包拯和赵祯都看向了展昭,他再想替白玉堂掩饰已经不可能了。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接过盒子,对皇上道了声恕罪,稍一用力,便将盒子夹层拆开。

    只听得叮的一声,从盒子里掉出一件东西,落在桌面上竟然没有停住,而是转过桌面,直接定在了青砖地板上。三人都吃了一惊,展昭急忙观看,发现钉在石板之中的竟然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展昭小心翼翼地将匕首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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