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侠义传-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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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听白玉堂夸丁月华,一时想要认同,一时又觉得心里发酸,纠结之下脸色就有些不好。白玉堂见他这样,以为他是刚刚识破丁兆慧的诡计,知道自己被算计了觉得不爽,便笑着催促道:“接着说啊,看看是不是像我猜的一样?”
展昭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你这么有本事还用我说,你直接猜好了。”
白玉堂哈哈一笑,“要说别人我不敢打包票,要说那个丁老二,我还就敢说我是一猜一个准!”
“那你猜,我歇会儿。”说着,展昭干脆往床上一躺,被子一蒙,不理白玉堂了。
白玉堂哪里肯让展昭不理他,便隔着被子推展昭,让他起来继续跟自己讲话。展昭不理,坚持装死。白玉堂来了兴致,索性把展昭往里面推了推,然后就着空出来的半边床铺也躺下了,侧着身,翘着腿,笑眯眯地戳着被子里的展昭,得意地道:“你不说,那我来说。那丁老二肯定是看到你长得一表人才,又是一身好武功,还是前程大好的朝廷命官,就想把自家妹子嫁给你。但因为是初次见面,不好直接说,就想了个主意,让妹妹跟你比剑。
月华那丫头绝不可能主动提出来跟你比剑,于是丁老二就主动跑去把你过府的消息告诉她,肯定还添油加醋地说了很多激将的话,逼得那心高气傲的丁三姑娘主动要求跟你比剑。你这人脸皮薄,人家姑娘提出来的要求,你怎么好意思拒绝,肯定就傻乎乎的同意了。”
说到这里,白玉堂想象起那男才女貌、比剑换剑的情景,又觉得心里发酸,便嘟哝道:“比了剑,见了人家姑娘的美貌,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肯定会对人家一见钟情念念不忘,然后丁二再趁机一撺掇,这亲事可不就成了。”
“白玉堂!”展昭现在这心情哪里听得进白玉堂这样讽刺他,猛然一掀被子,坐起来,红着脸狠狠瞪了白玉堂一眼,骂道:“你个混蛋!谁对谁念念不忘一见钟情了!你再乱说小心我揍你!”
“好好好!”白玉堂瞄着展昭红红的脸,又是好笑又是喜欢,便顺着展昭的话胡说道,“我对你一见钟情,我对你念念不忘还不成吗?”
“你!”展昭哪里料到白玉堂会如此胡说,只得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不搭腔就算了。
白玉堂见他如此,便接着道:“怎么,我猜得对不对?”
“对个屁!”展昭忍不住咒骂。
白玉堂道:“不对?难道丁二没有跟你提亲?”
展昭皱了皱眉,哼了一声,“提了。但是没有你前边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好好好,你说没有就没有,”一边附和着,白玉堂一边窃喜,心道,你对那丫头没心思才好,要是有了,岂不更没我什么事儿了。
想到这里,白玉堂又想起了那堵心的湛卢剑,便问道:“既然你们没定亲,那显然是你没同意。既然没同意,巨阙和湛卢怎么就换了,你倒说说看。”
展昭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叹道:“原本我不明白,现在你一说我倒是想通了,说不定,这场换剑的误会,还真是丁兆慧的主意引出来的。”
第2章 。陷空岛(7)()
“哦?这怎么说?”白玉堂听展昭的话音,急忙问道。
展昭略一思索,答道:“当时跟我提亲的是丁大哥。我当时只觉得不妥,直接拒绝又怕丁小姐这边下不来台;就推说母亲已经在家中给我商议下了亲事,以此推脱;拒绝了亲事。
原本这样也就算了,可是没想到丁兆慧却说要借我的宝剑一看。我知道他也是用剑的,看到宝剑心中喜欢,想要借着看一看;也就没有多想。可没想到,他借了宝剑以后拿着就跑,我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但因为丁大侠在;我也没好意思直接追问。结果第二天;丁兆慧来找我,说昨日他因为把玩巨阙十分开心,得意忘形,竟然不小心把剑柄给弄坏了。”
“练剑会把剑柄弄坏?”白玉堂忍不住犯了个白眼;不屑地道;“这种瞎话也就丁二那个家伙能想得出来。”说着又白了展昭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也就是你这种傻猫会相信。”
展昭沮丧地瞪了白玉堂一眼,无语地道:“你自己也说,这瞎话听着太瞎了,反而更没办法让人说它是假的。你说,如果你要骗人会用这种瞎话来骗人吗?”
白玉堂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如果不是他了解丁兆慧,换成展昭这种不知底细的,怎么也想不到堂堂的丁二侠会用这种小孩气的谎话来骗他。
“算你有理。”白玉堂笑道,“那么接下来呢,你信了,丁二又说什么了?”
展昭叹道:“他说巨阙是他弄坏的,他有责任把剑给我修好。我自然不让他修,可是他当时就急了,甚至还要拔剑抹脖子。丁大哥眼睁睁看着也不管,我一个客人,怎么能让主人家如此为难。最后无奈,只得同意了。”
“你同意让他留下巨阙,然后丁二就趁势提出,你身为南侠不能没有佩剑,就把丁月华的湛卢拿给了你,是不是?”
展昭苦笑着点头。
“你觉得不妥,不接受,于是丁二就又要抹脖子,是不是?”
展昭点着头继续苦笑。
白玉堂哼了一声,抬手戳戳展昭的腮帮子,冷笑道:“你这只傻小猫,这几年的江湖真是白闯了。一个二货就把你骗得团团转。”
展昭苦着脸,事到如今,他除了承认白玉堂说的有道理以外,还能说什么呢?
白玉堂见展昭默认,想起当初丁二是怎么糊弄展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再次冷哼了一声,气道:“好你个丁二,竟然敢欺负拐骗五爷的人,等我忙过这阵子,坐船去茉花村,把他吊起来好好揍一顿!”
“吊起来?”展昭诧异地看了白玉堂一眼,忍不住憋笑,“人家好歹是堂堂双侠,你就算要找他算账,也不能做出这种侮辱人的事来。再说,这事虽然他做的有点离谱,但好歹道理上是说得通的。我不跟他计较也就是了,你何必如此?”
“你不计较?”白玉堂想起自己因为这个换剑的误会难过了多久,就愈发觉得丁兆慧可恨,展昭的态度可恶,便冷冷地道,“你自然不计较,横竖你又没损失。说不定啊,你心里就是对人家丁小姐一见钟情,巴不得将错就错,跟她定下这门亲事呢。当初头脑一热拒绝了人家,这大半年来是不是一直后悔来着?”
展昭听白玉堂这样问,便想起了自己方才为了这事纠结的心情。他正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丁月华。若是喜欢,为何当初断然拒绝了亲事?若是不喜欢,为何刚才看到白玉堂为了丁月华尚未定亲而开心的时候,自己又这么郁闷呢?几番纠结也没有个定论,展昭的脸上自然露出了迟疑的神色。
白玉堂一看,心下大动。这还了得?这展小猫虽然没定亲,可是如果他真的对丁丫头动了心思,哪里还有他白玉堂的事儿了?人家那可是父母之命,换剑之盟,甭管是不是丁二的诡计,如果两个人真的有了意思,那绝对是水到渠成的。
想到这里,白玉堂立刻换了口气,用了唬人的语气煞有介事地道:“展小猫,不是我吓唬你,你可不能脑袋一热,看那丁三姑娘长得好看就想娶她。我从小跟她认识,自然知道她的脾气。那丫头可是比世上的姑娘都泼辣,谁娶了她,那可是要一辈子被她压着,永世不得翻身的。”
展昭看着白玉堂装模作样地吓唬自己,非逼着自己表态不喜欢丁月华、绝不会娶丁月华才安心的样子,心下不由得酸涩。又想起白玉堂这几日为了这事闹得天翻地覆,连自己和他之间的情谊都差点烟消云散,便又觉得委屈。想到这里,便赌气道:“我知道你喜欢丁小姐,你放心,我绝不会跟你争。你喜欢她,就去娶她好了。何必跟我在这里打哑谜。你只要记住了,快点去跟你那心上的姑娘要回我的巨阙,不要再让我夹在你们两个之间,徒增误会。”
“展小猫,你说什么?”听了展昭这话,白玉堂忍不住瞪圆了眼睛,心中几番起伏,竟似翻江倒海一般。
展昭见白玉堂问的蹊跷,也诧异地道:“你不是喜欢丁小姐吗?”
见白玉堂又不说话,以为他还在故意试探,便气鼓鼓地道:“我之前不知道你与丁小姐两情相悦,所以害你误会我们,是我不对。可是俗话说不知者不怪,我又不知道你们的事,你何必为了这事跟我赌气,还把送我的剑穗偷走了。害我还以为你要跟我绝交,从此再也不理我了。那剑穗呢?该不是已经扔了吧?”
白玉堂此时还沉浸在展昭方才的问话中,一时听对方问起了剑穗,便随口答道:“啊?扔了?”
展昭哪知道白玉堂现在心有多乱,听他说扔了,就以为真的扔了,心中猛然一痛,竟然连脸都白了。
“你!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扔了那根剑穗,那是你第一次送我的东西!那是——”
那是三宝,是宝贝啊!展昭心中大动,眼眶微红,死死盯着白玉堂的眼睛,心里又是酸又是痛又是气。
白玉堂此时才恍过神来,定定地看着展昭气苦的样子,心中竟然猛地冒出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自这次见到展昭,他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过,每次听自己提起丁月华,他的话中就总有那么一股莫名的酸味。
他如此看重那根自己送他的剑穗,再加上听说自己盗了三宝,闯了大祸,就快马加鞭,几天之内就赶来了陷空岛。被四哥一顿欺负,竟然也没有丝毫怨言。这种种表现,莫非只是为了当年那一点交情吗?他可不可以期待,除此以外,这小猫对他也有别的情谊。除了兄弟情义,江湖义气,知己相交之外的情谊?有没有,儿女之情?
有,或者没有?从展昭的脸上看不出来。但是眼前这双委屈的眼睛里光芒动人,让白玉堂的心忍不住产生了那么一丝丝的奢望与期待。
要不要冒险试一试?试了,或许会失败,但若是成了呢?
展昭跟丁月华定亲,在外人看来的确是郎才女貌,就连白玉堂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场天作之合。还好展昭没有动心,可是这一次没事了,那下一次呢?
经历了一次失而复得的白玉堂已经明白,自己早已无法放下面前这只猫了。如果再有一次眼睁睁看着失去他的情况发生,白玉堂自问绝对做不到像这次一样,偷点东西,拿一根剑穗,就稀里糊涂地躲回自己的陷空岛锁风轩独自舔舐伤痕。
到时候他会做出什么来呢?白玉堂不乐意想。因为他已经做出了决定,绝不会允许自己混到那步田地。冒险就冒险吧,大不了被他揍一顿,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若他没那个意思,以后就死了心跟他当兄弟。展小猫脾气好,未见得以后能永远不理我。这样想着,白玉堂便盯住了展昭的眼睛,神情无比的严肃,又无比的紧张。
展昭有些莫名,又有点忐忑。他虽不知道白玉堂到底是怎么了,为何方才还在打趣自己喜欢丁三小姐,又轻描淡写地说他扔了那根对自己来说非常重要的剑穗,可一转眼竟像是遇到了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一样,这样直盯盯地看着自己。
“白玉堂,你想说什么?”展昭皱了皱眉,不知怎地,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来。
白玉堂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抓住了展昭的双手,白净的脸上越来越红,一双眼睛亮的仿佛盛满了星星。
他盯着展昭满是水光的明亮眸子,一字一顿地道:“猫儿,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定亲,也不要成亲?你能不能跟我,跟我一起,一起一辈子。”
“不成亲,我跟你?”展昭微怔,眼神略显茫然,显然他还没太明白白玉堂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然而片刻之后,展昭的眼神猛然一颤。血液仿佛一瞬间燃烧了起来,从脸到脖子再到手指,展小猫仿佛一眨眼就变成了一只红皮猫。白玉堂看着展昭这样,哪里还不明白,立刻就知道,对方已经听懂了。
于是,白玉堂更加紧握住展昭的手,生怕他下一刻就会拒绝自己,就会撒手跑掉。
手上被人捏的死紧,展昭的眉头轻轻皱了皱,他错开眼神不敢看白玉堂,拽了拽手又拽不出来,只得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要你回答我的问题!”白玉堂此时索性放开了胆子,一种近乎悲壮的情绪让他豁出去了。
他撤了一只手,却没有收回,而是反手扳住了展昭的肩膀,逼着他将眼神移回到自己身上。
“展昭,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展昭见白玉堂耍浑,非要逼着他拿出答复来,心下着急想要反抗。却发现因为自己刚刚淹了水,又吃了药,现在药性还没彻底退下去,手软脚软,根本没办法跟白玉堂的蛮劲儿抗衡。
展昭无奈,只得跟白玉堂对视。红着脸,迎着白玉堂咄咄逼人的目光,展昭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白玉堂,你这问题太突然了,我,我根本不知道——”
“你不知道?”白玉堂一皱眉,有些委屈地道,“莫非你对我一点好感也没有吗?如此看来,全都是我自作多情?”
第2章 。陷空岛(8)()
听了白玉堂这话,展昭急忙看了他一眼。只见白玉堂一张俊俏的脸上满是委屈的神情,看得展昭浑身抖了三抖,吓得再也不敢看了。他用力推了一把白玉堂掐在他肩膀上的手;费尽全力想要逃下床去。白玉堂哪里能让他走,急忙压手压脚将展昭整个人推倒在床上,然后又全身压上;死赖着不放。
展昭全身发热;脸皮涨红;手脚又软,根本没力气跟他挣;只得欲哭无泪地被白玉堂死死压住。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展昭见白玉堂就是不放他;却也没有什么下文;便无奈地道:“你这样赖着我算怎么回事?你说的那些,我都不懂。且不说我们都是男人,单说你突然提出来什么一辈子不成亲;就我们两个在一起,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你总要让我先弄明白了再回答你吧?”
展昭的声音很轻;说话的时候热气喷在白玉堂的耳边,引得白玉堂一阵浑身燥热。这话说的他心中又是委屈又是难受,却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冀,让他不至于万念俱灰。听着话音,虽然展昭没有立刻答应,却也没有断然拒绝。他还肯留着自己把问题弄明白,并没有直接把他踹出门老死不相往来,看来还有得救。这位白五爷也是傻了,他愣是没想到,就算展昭现在想踹他也没力气,想轰他走也要他配合才成啊?
白玉堂不管这些。他想给展昭时间思考,但是又觉得今天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不如趁热打铁,生米煮成了稀粥吃进肚子里才能彻底安心。这么想着,白玉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随手便点了展昭的穴道。展昭根本没防备,也没料到白玉堂会这一手,眼睁睁看着他点中了自己的肩井穴,然后半边身子立刻麻痹了,连动都不能动。
展昭瞪大了眼睛,盯着白玉堂怒道:“白玉堂!你这是何意?!”
白玉堂嘴角一勾,抬手掐了一把展昭的脸颊,笑道:“你不是说你需要时间把这事想明白吗?我这是在帮你。”
说着,也不管展昭如何生气咒骂,身子一跃便从床上跳起来,几步来到墙边,抬手就把刚刚挂上的湛卢剑拿了下来。回到床边,微笑着端详了一会儿展昭满脸涨红,怒目而视的模样,白玉堂突然脸色一变,起手便把湛卢剑拔了出来。
宝剑出鞘,寒光一晃,展昭惊讶地眨了眨眼睛,不解地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白玉堂微微一笑,将展昭尚能动弹的左臂扶起,然后将湛卢剑的剑柄放在了展昭的手中,又帮他握紧了剑。白玉堂盯着展昭的眼睛,慢慢扶着展昭的手臂,将湛卢剑的剑刃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寒光映照在白玉堂的俊脸上,展昭见了,吓得手上一抖,差点把宝剑扔了。还是白玉堂眼疾手快,帮他握紧了左手,笑道:“怎么?堂堂南侠不过被点了穴道,就连剑都握不稳了吗?”
展昭眼神闪动,不解地看着白玉堂,无奈地道:“白玉堂,你这又是在做什么?你就算是要跟我赌气,也不至于玩命吧?”
“赌气?”白玉堂眉头一皱,盯着展昭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展昭,事到如今你还认为我是赌气?好,我让你看看,我的真心究竟是怎样的。”
说着,白玉堂迎着展昭的剑刃,附身而下。这一路将脸贴近了展昭的脸,剑刃随着白玉堂的下降毫不留情地扫过白玉堂的鬓角,吹毛断发,几根青丝被剑风扫过,扑簌簌地断落在展昭的脸上。展昭着实吓得狠了,急忙用最快的速度收了左手的剑,才堪堪躲过,没有伤到白玉堂的皮肉。
展昭气得猛然皱眉,忍不住骂道:“你不要命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玉堂堵住了嘴唇。两个人的唇贴在一处,紧接着便是辗转厮磨,唇舌交缠。展昭的心脏仿佛霎时停止了跳动,脑海中盛开出一片烟火。白玉堂轻轻地吻着他,像是在品尝味道最美的糖果,甜蜜而温柔。展昭的耳畔似乎听到了一种从未听过的声音,无法分辨的声音,若有似无的声音,仿佛雨点敲打窗棱,又像是旷野上的纵马狂奔,只觉得一声紧似一声,一声快似一声,快得让他受不了,几乎忘记了呼吸。
展昭想要推开白玉堂,希望能借此缓解一下那过分的急促。然而身体似乎不听他的话,而他的心也仿佛舍不得。舍不得那种更过分的甜蜜,比这辈子吃过的最甜的蜜糖还要甜蜜的味道。此时此刻,什么赌气,什么思考,通通都不需要了。展昭霎时就明白了这几日他的委屈纠结是为了什么,也明白了白玉堂种种反常行为背后的原因。
想到这里,展昭的心中突然激动起来。他抬起右手紧紧捏住了白玉堂的肩头。这一抬起,他才诧异地发现,原来不知何时,白玉堂已经解开了他肩上的穴道。展昭一怔,下意识地一用力,便将白玉堂推开了些许。白玉堂喘着气,将额头顶住展昭的额头,一双桃花眼里春情弥漫,正含情凝望着展昭。展昭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禁不住就这样呆住了。
白玉堂微微一笑,对着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