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万万岁:冷面夜王-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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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无恙没有逻辑性的在那里一个人胡言乱语,纳兰明若怀疑他中毒是不是把脑子都给毒坏了,竟挑一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在她耳边叨叨个不停。
终于,锦无恙脸色一沉:“李东是不是在你们手上?”
纳兰明若心中冷笑,打了那么多的感情牌,唯有这个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吧。
纳兰明若平静地望着前方,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第189章 威胁()
锦无恙缓慢站起,负手站在纳兰明若的面前,低头俯视着她。
“你之所以知道整件事情都是我捣的鬼,也是因为李东都已经招人了吧?他那个人,对家的感情实在是太深了,没想到,昔日善良温婉的纳兰明若,也学会了用威胁人这一手段。”
锦无恙俯下身子,近距离盯着纳兰明若的眼睛,纳兰明若不闪不避,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索性大胆迎上锦无恙挑衅的目光,以柔克刚。
锦无恙一手擒住纳兰明若的下巴,咬牙切齿:“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这双黑潭一般的眸子,能把人彻底吸进去,让人沉沦其中不能自拔。独孤夜当初也是这样被你勾引到的吧。你别告诉我他一开始就是真的喜欢上了你。对于那种丑八怪,路边乞丐甚至都没有兴趣吧?”
锦无恙就是这样,从来都不考虑他人的感受,一味的传递自我思想。利用你的时候让你围着他打转,不利用你了,可如今见到纳兰明若美若天仙,和独孤夜伉俪情深,他又狗皮膏药似的黏住两人,想让纳兰明若再次围着他转。
锦无恙受不了纳兰明若从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仿佛自己所说的任何话在她那里都起不了波澜。
锦无恙呼吸粗重,目光中燃烧着熊熊烈火,突然头一低,竟然吻住了纳兰明若的嘴唇。
纳兰明若眼睛骤然变大,脸色更是瞬间垮下,眼中有愤怒在燃烧,嫌恶更是在眼底流窜,恨不得下一秒咬断锦无恙的舌头。
锦无恙满意地看着纳兰明若脸上神色的变化,慢慢抬起头,淫邪而满意地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鲜血,甚至放在嘴里舔舐一番,极为享受地展露出笑意,对纳兰明若幽幽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了解,对什么最敏感,我比独孤夜知道的更多。”
纳兰明若只感觉口中血腥之味浓重,嘴唇上有淡淡的疼痛传来。锦无恙是故意的,他想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让独孤夜发狂,失控,从而做出不可挽回的举动。
纳兰明若恨恨地看向锦无恙,心道他现在越来越丧心病狂,越来越心肠歹毒。
是啊,能让自己以身试险,让手下射杀自己,并淬了罕见的剧毒,他是笃定纳兰明若会拼尽全力救他,因为他认定纳兰明若不会让独孤夜在朝中声望有损,被皇上不明不白赐死。
这样阴险狠辣的人,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他来见他,她和他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
谈再多,都是**裸的仇恨。
锦无恙望着纳兰明若冷笑:“以独孤夜的占有欲,你猜他看到之后会怎么样?杀了我?还是杀了你?这样骨子里残暴的人,真担心他会一不小心在丧失理智的情况下,把心爱的女人给杀了。”
锦无恙说的云淡风轻,纳兰明若却是感觉到周身一阵阴冷。
“你们把李东给我,否则,今天我们谁也别想活着走出这个房间。”锦无恙恶狠狠地说道,手中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了一把刀,抵在了纳兰明若的脖颈间。
“我现在就让独孤夜看看,这次较量,到底是他赢还是我赢。我要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锦无恙双眼腥红,完全已经丧失了理智。独孤夜本就不是愿意废话的人,保不住在情急之下,会选择痛下杀手。
“锦无恙,你真的那么有把握,我会让你事事顺心吗?”熟悉阴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纳兰明若心中一喜,待看到锦无恙迅速转身钳制住自己的脖颈时,她心中的狂喜转变成了提心吊胆。
独孤夜,你千万不要中了锦无恙的圈套,他在故意激怒你。
独孤夜悠然自得站在门口,闲闲散散地倚靠在门口一侧,侧头淡淡地看着锦无恙,眸中冷光四射,连纳兰明若都感觉的出来,屋内的温度瞬间降了下去。
“独孤夜,你把李东交出来,我就放了纳兰明若,否则的话,”说着,锦无恙手中的刀紧挨纳兰明若脖颈上雪白的肌肤,“我就杀了纳兰明若。”
独孤夜嘴角噙着冷笑,眉宇间没有半丝的褶皱,纳兰明若放下心来,独孤夜现在心情平静,没有半点发狂的迹象,起码到现在为止,他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锦大人,你确定,你要一直这样拿本王的王妃威胁我吗?”独孤夜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鬼魅之声,没有起伏,却令人莫名惊恐。
纳兰明若能感觉到,锦无恙的手已经开始发抖。
但以锦无恙的为人,不到走投无路,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独孤夜,你只要把李东给我,我就放了她。”锦无恙不想谈别的,无论说什么,他都没有自信能够辩得过独孤夜。
独孤夜摇摇头,侧身让开门口,纳兰明若惊奇的发现,门外竟然站了黑压压一片人,却没有一个是夜王府的人,都是都城的百姓。
锦无恙脸色一变,他没有料到独孤夜竟会来这一手,让他的狼狈和狠毒在所有人面前展露。
独孤夜历来不会让出了皇朝官员以外的人进入府中,锦无恙又怎么会料到,他竟然为了让自己没有威胁的筹码,而让这么多的百姓进入府中,来看自己丑陋的一面。
独孤夜看着脸色骤变的锦无恙,上前几步缓缓道:“锦大人,你都看见了,这么多人为你作证,说你挟持了我的王妃威胁我做什么事情。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不用李东,就足以把你打入天牢,到时候我在落井下石,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你心里比我更清楚。”
锦无恙彻底乱了阵脚,手上没轻没重,竟是一不留神,在纳兰明若的脖颈上划开了小小一道口子。
独孤夜心中一凛,怒瞪着锦无恙,却是压低声音在吼道:“锦无恙!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赶紧放了纳兰明若,这样我还可以帮你圆场,否则的话,即便我现在就杀了你,也无可厚非,皇上不但不会责惩我,反而会听从这些百姓的心声,而抄了你的锦府!”
独孤夜字字戳中锦无恙心中的软肋。的确,若是李东将他告发,他或许还有翻身的余地,毕竟只是一面之词,就说他是被独孤夜严刑逼供撒了谎,皇上也有可能会相信。毕竟,皇上更愿意相信自己,而非是这个手握重权的独孤夜。
但就眼前的形势来看,若是自己再这样下去,这些百姓一齐为独孤夜作证,皇上就是不想相信,也抵不过百姓的心声。皇上一心想做名垂千世的明君,岂能让他区区一个朝廷官员,坏了在百姓们心中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明君形象?
独孤夜拿着刀的手颓然垂下,纳兰明若松了口气,独孤夜冰冷的眼神也在转身看向百姓的时候稍缓。
“各位,锦大人昨夜和本王又是千杯酒下肚,不过眼下看来还要再花费三两天的时间来醒酒。这是本王和锦大人设下的赌局,他总觉得自己千杯不醉,今日让各位做个见证,免得他醒酒之后不认帐。”
不得不说,独孤夜虽然平时寡言少语,可一旦话多起来,每句话都至关重要。
“啊,原来是醉酒啊,难怪行为这么异常。”
“就是说嘛,他居然拿刀抵住夜王妃的脖子,这可是杀头的死罪啊。”
人群中议论纷纷,有胆子大的,扯着嗓子喊一句:“夜王,那我们给你作证,是不是也能分得点什么好处啊?”
众人瞬间哄笑,但当意识到他们谈条件的对象是独孤夜时,都悻悻然闭上了嘴。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和当今最残暴的夜王谈条件,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铁定是活腻歪了吧。
众人心中都是这样想,而刚刚那个声音,也隐没在人群中,没了声响。
独孤夜却是点点头,脸上虽然照旧没有笑容,但听得出来,他最起码没有生气。
“好,就按照你们所想。本王和锦大人的赌注是一千两,只要到时候你们作证,这一千两都分发给你们。”
百姓再也不管什么残暴不残暴,纷纷高声欢呼,对独孤夜又是一阵赞许。
百姓们也都不是傻子,即便是做戏给他们看,也总有疑惑在心中盘旋。正所谓,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
想要赌注他们嘴的最好办法,就是贿赂。
在徐管家的引领下,这些百姓兴奋地走出了夜王府。
独孤夜转身看向锦无恙,见他还是一副失了魂魄的模样,知道他心里是真的在打鼓。
慢悠悠走近纳兰明若,点开她的穴道,扶着她站起来,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扶着纳兰明若即将走出门的时候,独孤夜忽然转身,对锦无恙说道:“至于那一千两的封口,锦大人就拜托你了。”
说完,不再看锦无恙惨败的脸色,带着纳兰明若离开。
春香看见纳兰明若脸色惨白,甚为虚弱的样子,嘴角还留着血,认定是锦无恙所为,心中怒火中烧,锦无恙,你就是个祸害!
抬脚向夜王府的药房走去,找大夫要来一瓶子的软筋散。
那大夫本来不想给,不知道一个丫鬟要那么多的软筋散做什么,可是抵不住春香的狮子吼,还是给了她。
春香也为了减少大夫的顾虑,临走时说了句:“我现在正伺候着锦大人那个王八蛋呢。”
大夫当下就明白了,也就放下心了。
她早说嘛,如果是对付锦无恙的话,别说给她一瓶,三瓶都行。
今天的事情,动静闹得那么大,但凡是夜王府的人多多少少都有所耳闻。心中自是知道锦无恙的真正目的,对锦无恙更是恨得牙根痒痒。既然他不能死在夜王府,让他多多少少遭点罪,也是理所应当的。
春香来到厨房,将软筋散,放进了锦无恙的吃食中。
第190章 介意他吻过()
“王八蛋,虽然我只是一介奴婢,可好歹也有廉耻之心,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既然时候未到,我就先替天行道!”
春香口中嘟嘟囔囔,加了一勺嫌不够又加一勺,拿着筷子在饭食里搅了半天才作罢。将软筋散揣进怀中,拍拍手,满意地左看右看,确保没有什么问题,才端着吃食向徐管家的房间走去。
独孤夜扶着纳兰明若来到寝殿,柳荷一见纳兰明若的样子,霎时变了脸色。
“王妃,您这是怎么了……”说着上前伸手就要接过纳兰明若,却迎上独孤夜冷冷的目光,惊疑中慌忙收回了手,闪身让开。
“去拿条热巾帕来。”独孤夜扶着纳兰明若一边向里走,对吓呆的柳荷一边说道。
柳荷触电般,忙不迭跑了出去。
独孤夜扶着纳兰明若轻轻坐在床上,起身要离开,却被纳兰明若扯住了衣袖。
“你不听我解释吗?”纳兰明若有些无力地说道,这段时间一直心力交瘁,今天被锦无恙这般折腾和惊吓,不知道为什么,头脑晕沉,四肢无力,竟是有说不出的疲惫。
独孤夜看了她一眼,尤其是嘴唇上那刺眼的殷红,令他心底抽搐,说不上来的心痛。
攥了攥拳头,独孤夜反身拍了拍纳兰明若的手:“这些事情改天再说,你先好好休息。”
说着,俯身扶着纳兰明若平躺在床上,近距离的接触让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柔柔的,痒痒的,心跳加速,却是因为心中横亘着什么,而不得靠近。
不经意间,独孤夜和纳兰明若四目相对。纳兰明若目光定定,眼底幽深,似乎是埋怨,也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独孤夜刻意忽略到心底涌上的情愫和**,告诫自己要冷静下来,尤其是看到她唇上那惹目的伤口,迅速让他还未成型的欲火熄了下去。
独孤夜为纳兰明若盖好被子,慢慢起身,然后从纳兰明若的目光中,看到了黯淡和那一点点渐渐消退的热情和期待,眼中的光芒在独孤夜即将转身的时候,彻底湮灭。
“你是嫌弃我,还是嫌弃他?”独孤夜转身,然后听到纳兰明若的声音传来,带着颤抖和疑惑,还有独孤夜那刻意忽略的伤心。
独孤夜不想告诉纳兰明若,他不是嫌弃谁,他只是痛恨自己,不能将锦无恙碎尸万段,让他有机会接近纳兰明若,甚至对纳兰明若下手,还做出这种忤逆,有损纳兰明若声名和心灵的过分事情。
独孤夜没有回头。不可否认,他心中确实对锦无恙心怀怨恨,不能狠狠的教训他一顿,是他觉得最自责也最遗憾的地方。
纳兰明若虽然头脑晕沉的厉害,可一直从徐管家房间里出来,迷迷糊糊望着独孤夜紧绷的侧脸,他一言不发地扶着自己进屋,从始至终未看过自己一眼。
一直到刚才,两人四目相对,明明有莫名的**在他眼中燃烧,明明他可以像往常一样,在她的额头,脸颊,和嘴唇烙下轻吻,可是即便纳兰明若眼中已经有了那么明显的期待,最后她还是注意到,在他看到自己嘴唇的瞬间,目光渐渐黯淡下去。眼中的**被莫名的痛苦所掩盖,然后,就只剩下冷酷。
萦绕在纳兰明若脑海的唯一问题就是,他是因为自己被锦无恙吻过而觉得肮脏,还是觉得自己在当时的状况下竟然没有躲避而心生疑虑,不信任自己?
可无论是哪种,都足以令纳兰明若的心跌入冰窟,冰凉彻骨。
试问,如果两个人的感情,如此经不起考验和磨练,不过就是外力而造成的意外,尚且能让两个人的心瞬间由亲密隔着千山万水,遥不可及,那么这样的爱情在今后的道路上,还有什么坚不可摧而言?
纳兰明若心中悲凉一片,为自己也为独孤夜。
都以为自己找到了一生中的挚爱,如今看来,似乎,还言之过早。
没有彼此的信任做基础,表面看起来再怎么柔情蜜意也是徒劳。
疲倦感潮水般涌过来,纳兰明若觉得自己没有精力再去想这些耗费心神的问题,索性闭上了眼睛。若是彼此珍惜,不用她歇斯底里的挽回,独孤夜应该晓得怎么做,而非是这样冷漠相对。
纳兰明若终是押不住沉沉的倦意,闭上了眼睛,瞬间不省人事。
柳荷端着热水,浸泡着巾帕走了进来。
独孤夜将一根手指轻放在嘴唇上,对她做了个“嘘”的动作。
柳荷会意,轻手轻脚将木盆放置在一旁的桌子上,稍稍拧干巾帕,递给了坐在床边的独孤夜。
独孤夜接过,伸手抚去纳兰明若鬓角的碎发,然后极为认真地擦拭着纳兰明若的脸庞,像是在擦拭一件极为珍贵的宝贝,舍不得用力,舍不得她沾染上一丝一毫的灰尘污垢。
柳荷在一旁看的感动,禁不住开口道:“夜王,夜王妃有您宠着,真幸福。”
这样发自肺腑的总结性言论,却让独孤夜手下一停,不免心中一滞。
是吗,可为什么刚刚从她眼中看到的,除了痛苦和黯淡,没有一丝一毫被自己呵护的光芒闪耀,是他想多了,还是纳兰明若太过疲惫了?
“夜王……”柳荷忽然惊疑出口,掩住了嘴巴。
独孤夜心生好奇,诧异望向柳荷,却见她手指颤抖地指着纳兰明若,嘴唇哆嗦着,竟是说不出一句话。
独孤夜皱起眉头,再次望向纳兰明若,陡然瞪大双目,霍然从床上坐起。然而只是怔愣的瞬间,便对着还在惊恐中没缓过神儿来的柳荷大喊:“去请大夫,快去找大夫来,快去!”
柳荷本就被吓得满心恐惧,现再被独孤夜这样扭曲着面容嘶吼着,“扑通”一声,站立不稳,竟是跌坐在地上,浑身颤抖。
独孤夜不顾一切扑到纳兰明若身上,只见她面色发青,嘴唇乌黑,身子一动不动,连以前睡觉经常蹙起的眉如今也没有,令独孤夜心中一阵莫名的慌乱,来不及细想中毒的原因,转头对着还在地上挣扎的柳荷瞪着眼睛大吼:“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找大夫!”
柳荷挣扎着从地上好不容易爬起来,踉踉跄跄跑出门,正撞上闻听动静跑过来的欧阳山狐。
“发生什么事了……”不等欧阳山狐说完,柳荷已经推开他,朝着医房跌跌撞撞跑去。
欧阳山狐蹙着眉头,刚踏进殿内,就听到内室寝殿传来独孤夜撕心裂肺的吼叫:“若儿,你坚持住,大夫马上就过来了,你一定要坚持住。”
欧阳山狐来不及多想,三两步跑进了内室,看到独孤夜欺身在床边,正满脸痛楚地对着床上的纳兰明若声音哽咽的吼叫。
再看床上的纳兰明若,欧阳山狐眉宇间顿时拧成了一座小山,三步并作两步,几乎转眼就到了床前,伸手试图去拿纳兰明若的手,被猛然间横空格挡过来的一只手擒住了手腕。
身侧冷冷的带有愤怒的声音响起:“你要干什么?”
欧阳山狐转头看向独孤夜,有些焦躁地说道:“夜王别忘了,我在林中这么多年,不单单只是打死猎物的。”
四目相对,目光中都是对床上之人的担忧和迫切,欧阳山狐又补充了一句:“现在大夫还没到,不管怎么样,暂且让我看一下。”
两厢僵持之下,独孤夜终于还是送开了手,任由欧阳山狐拿出纳兰明若的手腕,搭上她的脉搏。
独孤夜紧张地看着欧阳山狐面部的神情变化,他的眉每蹙起一分,独孤夜的心就揪起一分。
终于放开了手,独孤夜急急忙忙问道:“怎么样?”
欧阳山狐似是松了口气,可眉宇间的愁绪却还是越积越多,摇摇头,无奈地说道:“下毒之人没有想要置她于死地,这种毒可解。”
独孤夜听后一直高高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可望着欧阳山狐并不轻松的表情,又忍不住追问道:“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问题?”
什么都逃不过独孤夜的眼睛,欧阳山狐低着头沉思半晌,终于还是开口道:“此毒能解是能解,可是解的过程……异常痛苦。”
独孤夜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山狐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独孤夜眉头紧蹙,冷厉的寒光从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