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万万岁:冷面夜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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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眼睛一亮:“对嘛,她和我讲的就是这一种,花红。”
小童眼神暗了下去:“花红的话实在是没有办法,柳荷姐姐已经问过我师父了,找不到。”
新月急急问道:“那其他大夫呢,或者说府上的药房没有,其他地方就没有吗?”
小童无奈摇头:“师父说了,花红是世上罕见的药草,百年不遇,夜王妃找的这味药材,几乎不可能找到。”
新月面露遗憾,语气有些失落:“看柳荷着急的样子,一定是有重要作用,可做姐妹的,能帮的忙也只有这些了。”
小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安慰道:“事在人为嘛,新月姐姐有这份心已经很难得了。”
出了药房,新月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原来夜王妃苦心寻找的,就是花红。虽然以前未曾听说过这种草药,可毕竟,她已经完成了楚墨离交给她的任务,现下能做的,就是等,等楚墨离来找自己。
与此同时,纳兰明若和独孤夜也得到了柳荷传来的消息,新月在打听纳兰明若所寻的药草一事。
独孤夜和纳兰明若相望不语,这就是楚墨离想要知道的吗?可是知道了这些,难不成他是想用花红草药来牵制住独孤夜?
两人不约而同想到这一点,可同时,眼中也都流露出了坚定的神色,无论如何,终归是不会和楚墨离联手。
“柳荷,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新月那边也不用再监视她的动向了。”
纳兰明若嘱咐道,又转身看着独孤夜,神情有些纠结和迟疑:“若是能利用楚墨离找到花红,我有办法从他那里得到花红,你会让我冒这个险吗?”
独孤夜毫不迟疑地摇头,不容置疑地蹦出两个字:“不会。”
纳兰明若微笑点头,眼中有了然之色:“我懂了,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第202章 誓死效忠()
纳兰明若知道自己这一问定然会是否定的结果,她要的不是独孤夜的答案,而是让顺从的自己给独孤夜一颗定心丸,让他不会担心自己今后有所动作。而实际会不会行动,纳兰明若的回答是肯定的。
她不愿独孤夜再遭受嗜血的折磨,过着非人的生活。所以只要有办法得到花红,她都会毫不犹豫地试上一试。
锦无恙派出去寻找李东的属下陆续回来,都是无功而返。
锦无恙大发雷霆:“我苦心培养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一个小小的李东,难不成还插翅逃跑不行,竟是任你们四面八方撒网都找不到他,更何况,他还拖家带口,怎么可能就凭空消失了呢!”
属下的人们俯首不语,任凭锦无恙大骂。
“一个个都哑巴了吗?说话啊,给我说说,就算找不到,一点点线索都摸索不到吗?连个逃跑的蛛丝马迹都寻不到吗?”
锦无恙越发窝火,本来在夜王府遭受了那不能与人说的屈辱之后他,就越发对独孤夜恨之入骨,后来听闻皇上圣旨,准纳兰明若和独孤夜于本月初八完婚,心中更是如千万只蚂蚁啃噬,片刻都不得安宁。
其中一名属下抬步向前,拱手道:“禀告锦大人,这几日夜王府都在用心筹备婚礼事宜,但是属下发现一辆从夜王府出城的马车有些异样,于是同兄弟们跟了去。谁知道半路一个岔路口,属下们兵分两路。而属下所走岔路正是那辆马车所走之路,可是等属下等人发现马车不对劲上前查看时,却发现马车之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张字条。”
说到这儿,那人停顿住了,偷眼看向座上的锦无恙,似乎在思量要不要说出来。
锦无恙哪里有耐心,烦躁地挥手,大声呵斥:“什么字条?上面写的什么?”
那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字条,小心翼翼呈递给锦无恙。
锦无恙接过,展开细看,顿时变了脸色,“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岂有此理,李东这个叛徒,竟然敢如此挑衅本大人!”
那纸条上赫然写着:谢锦大人护送,我已安全抵达,后会无期。
锦无恙突然凌厉望向刚刚禀告之人:“怎么,之后你们就没有再追吗?就这样回来了?”
那人“扑通”单膝跪地,拱手答道:“属下等人不论是前方的路途还是周遭的地方,都已经搜查遍了,可都是荒山野岭,未见一人。属下也曾想过,若非武功极高的人,是可能在短短的时间之内逃离开的。况且凭借李东的身手,还带着家眷,属下们不可能找不到。但是,确实了无影踪。”
“放肆!”锦无恙拍案怒吼,豁然站起,额上青筋暴露,“突突”直跳。
下方的属下一干人等扑通扑通跪地,依旧俯首不语,全然默认了刚刚那人的话。
锦无恙瞪大眼睛:“好好的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了?一定是你们办事不利,到本大人这里来找借口,你们以为本大人是好欺骗的吗?来人啊,拖出去,各杖责五十。”
“大人!属下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属下甘愿以死谢罪!”为首的人脸上露出痛心的表情,他宁可一个人受责罚,也不能让所有人都跟着被责罚。
其一,集体产生怨气于锦大人无利,其二,若是都受伤了,还如何尽心竭力为锦大人办事,那么之后锦大人在婚礼之日策划的一场行动因为受伤而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锦大人不是会更气愤?重要的是,被夜王发现,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锦无恙已经气愤至极,他的属下从来没有质疑过自己的决定,如今这般,他断定已经有人开始质疑自己。
“怎么,你是在替本大人做决定吗?你是觉得本大人是非不分吗?觉得冤枉了你们?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骨气。这里一共有二十四人,一人五十大板,全然由你一个人来承担,如何?”
锦无恙脸上笑容诡异,甚至癫狂。
所有人一听,无不愕然抬头望向锦无恙,心中惊骇和讶异。锦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好像变了一个人。
为首那人咬了咬牙,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锦无恙都听不进去,狠心咬牙:“好,属下愿意替他们承担,只要大人相信属下们刚刚所言。”
锦无恙眼神立即狠厉,沉声道:“来人,把李海拖下去,杖责至死!”
所有人骇然。
“大人!”
“大人!”
……
纷纷替李海求情。
李海无奈闭上双眼,他们这般做,无疑更加坚定了锦无恙杀戮的决心,徒增牺牲罢了。
果然,锦无恙大发雷霆,指着地上跪成一片的人大吼:“我看谁还给他求情,一并处决!”
一句话,湮了声息。
可也有不服和胆大的,喘着粗气,眼看就要起身反叛,李海突然开口:“大人,可否容小的说几句话。”
锦无恙冷眼看着他:“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海一脸正色:“属下想在临死之前和大人单独谈谈。”
锦无恙不理会:“没必要,在这儿说即可。”
李海抬头盯着锦无恙,再次进行确认:“大人确定吗?”
锦无恙从未受到过他人的质疑,李海这样一问,他转头瞪向李海:“怎么,你质疑我的话?”
李海没有回答,眨眼时间转到锦无恙身边,点了他的穴道,令他动弹不得。
众人都被眼前突发的变故惊呆在原地,虽说不满大人的做法和处决,可到底还是主子,即便有怨言也不会如李海这般,出手制止住大人,他是要造反不成?
然而更令众人惊异的是,不单单的讶异的本人没有去出手制止李海的行为,在场的没有任何人去制止李海的行为,脸上虽然都是惊诧的表情,可也仅仅是在脸上表现罢了,没有人付诸实际行动,来向锦无恙表达自己的忠心。
锦无恙看着众人无动于衷的样子,想要发火又发不出来,因为被点了哑穴,脸憋成了猪肝,紫红紫红的,甚是狼狈。
李海在锦无恙身边拍了拍手,看了眼下面还在跪着的众人,拿起锦无恙的手摆了摆:“锦大人让你们起来了,起来吧。”
众人脸上从初始的诧异有的转为闷笑,虽然没有第一个,但是慢慢的,都站了起来。
李海站到锦无恙面前,倒退着重新回归到他的位置站好,迎上锦无恙满是愤怒的目光,缓缓开口。
“属下们都是被锦大人从各地救回来的命,也都立志效忠于大人。可大人不能因为愤怒就否认所有人,如果因为大人心情不好,拿我们出气,属下们半句怨言都没有。属下们最怕的,是大人有一天开始分不清敌我,不论好坏,真相,恕属下斗胆,就像刚刚那样,大人把所有的罪责都尽数扣在我们头上,并且责罚每一个人。”
李海眼眶见红,看得出,他很真诚。
“属下们不是没有怨言,只因您是大人,所以把话往肚子里咽。说句难听的话,狗急了跳墙,如果大人一味这般对属下们,单单是我就难保,日后不会积怨成怒,背叛大人。”
李海看着锦无恙,一脸的视死如归,大义凛然:“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但愿今日李海的只言片语能换来大人对属下们今后办案的公正,赏罚分明,莫再出现今日的情况。也愿大人的宏图之愿能早日实现,这是属下们共同的心愿。”
说完,李海走到锦无恙面前,定定盯了他半晌,才为他点开了穴道。
两人面对面而立,彼此目光中波涛汹涌,有浓的化不开的情谊在流淌。
锦无恙眼中的怒气不知何时已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平息下来的冷静和被李海煽情后的感动。
李海“扑通”跪地,自请犯上之罪。
其他人都紧张地看着锦无恙,很奇怪,当初锦无恙被制止之后,他们并不担心李海会伤害锦无恙,然而当锦无恙获得自由之后,他们倒是非常紧张锦无恙会直接赐死李海。
不料,锦无恙只是摆摆手,轻叹口气,重新坐下:“罢了,找不到李东不能尽数全怪你们,怪只怪我识人不淑,都下去吧。”
服软的口气,突然冷静下来认清事件本质的锦无恙,令大家终于松了口气,心中的怨气也消散无影。齐声退下。
“李海,你留下。”锦无恙独独留下了李海。
李海心中了然,说了那么多,锦无恙定然有话对自己说。
屋中仅剩下锦无恙和李海的时候,锦无恙站起身,走向李海,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开口:“今日多亏了你,若非是你,我不知要犯下多大的罪过,又是多少个‘李东’离我而去。”
锦无恙言语诚恳,真挚,没有半丝半毫的做作和虚假。
李海心中动容,为锦无恙听得进谏言,为他身居高位甘于承认错误,于是俯首称赞:“锦大人英明,属下为大人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锦无恙忙上前扶住他,满心愧疚:“今日是我糊涂,差点铸下大错。今后,还要你多多监督提醒,莫要让我一失足成千古恨。这些弟兄冒着生命危险为我卖命,我不能让他们受到丝毫的委屈和不公正的待遇。”
李海眼眶泛红,又是感动又是佩服,心中对锦无恙更是忠心不二。
“大人放心,属下们誓死效忠大人。”
又是一次决心的表达。
锦无恙点点头:“刚才一定吓到他们了,你去帮我安抚一下。”
李海摇头:“大人永远是我们的主子,刚刚属下的话,也仅是情急之下为了让他们免于杖责脱口而出,大人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锦无恙点头摆摆手:“去吧,好好休息,改日还有行动。”
李海告辞退下。
锦无恙看着李海的身影消失,脸上的平和愧疚,慢慢转成了愤恨和不甘。
“一个小小的领头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犯上,简直不成体统!如今这些人都听从李海的调遣,这次他为他们求情,更是对李海比对我还要忠心。”
一种不同于李东的背叛,但同样给予锦无恙难以言说的痛恨和愤怒。
第203章 汗巾送信()
可锦无恙不能动李海,目前为止,他的目的还未达成,只要李海对他忠心,他就不愁那些武士不会忠心于自己。不管是真的忠心,还是鉴于李海而忠心,只要他们还能执行任务,就不会废棋子,还有可用价值。
锦无恙除了单枪匹马,他还有一人可以选择合作,或者说,他还有一个人可以试图努力合作。
那就是,太子殿下凤无绝。
而锦无恙的行踪,掌握在楚墨离的手中。
楚墨离想要二次去夜王府,也要有说辞和借口,无缘无故总是往夜王府跑,本来半夜翻墙入内已经令独孤也产生了提防,楚墨离不得不长远计量。
即便去夜王府,也要有个妥当的理由。
而锦无恙,正好为他寻了一个,也正是他好不容易等来的这个有利于他的说辞。
因为锦无恙,去了太子府。
不管他去找凤无绝的目的是什么,楚墨离在独孤夜面前,还不都是任由他天马行空?
当下得到这个消息,楚墨离出发来到了夜王府。
现在的夜王府已经一派喜庆的景象,楚墨离经由徐管家的引领,一路走一路四顾,嘴角的笑意越发扩大。
像楚墨离这种心中女人只有玩弄的人,哪里体会得到爱情的滋味,故此看到夜王这样大摆排场,而到头来不过就是为了一个女人,他不仅觉得可笑,更是瞬间有了丝优越感。
美人和江山,他兼得。而独孤夜,也不过是朝中臣子,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想想都凄惨。在女人这一方面,他和独孤夜相比,还是占了上风的。因为,他阅女无数。
“楚皇如此高兴,所谓何事?”
迎面走来独孤夜,同样的嘴角带笑。
楚墨离拱手道贺:“想到夜王妃机智敏锐救了德妃母子,西陵有这么一个纳兰明若还真是至宝,现如今夜王妃还被册封为御前一品医督,甚是替夜王高兴啊。”
两人脸上同样挂笑,笑容都是那么的一致,皮笑肉不笑的场景,看了都想要惹的众人发笑,二人坐在那里一阵寒暄。
连徐管家都看得出来楚墨离不切实的祝福,独孤夜又何尝感知不到。
“夜王,老奴告退。”徐管家看了眼楚墨离,转身离开。
独孤夜带着楚墨离在走廊交接处的亭廊中坐了下来。
“喜已经道过了,不知楚皇这次又所为何事?”独孤夜脸上的笑容退去,他从不喜欢说客套话,更何况是对楚墨离,索性直接开门见山。
面对独孤夜不欢迎的态度,楚墨离只是笑笑,他忍了独孤夜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就算没有什么事情,也不能来夜府看看,毕竟你这也老大不小,都成了亲的人了说话还是这般的尖酸刻薄。”楚墨离说些有的没的,完全不提要事。
“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本王就不送了,这儿离府门不远,自便。”独孤夜说完,起身欲走。
楚墨离连忙开口拦住:“哎哎,调侃两句而已嘛,何必当真呢。今天我是告知你一件事情,要你小心。”
独孤夜站在楚墨离身旁,俯视他:“什么事?”
无奈,楚墨离站起身,勉强找回了点气势,才道:“我去醉春楼的途中,看到锦无恙进了太子府,猛然想起曾经两人不是对你不利吗,心中放心不下,所以才转路来你这里,告知你让你小心为上。”
独孤夜眸子一紧,冷冷盯了楚墨离一眼,高声道:“从楚皇落脚的驿站到醉春楼,怎么会途径太子府的位置?而楚皇乘马车,又是如何认出另一辆马车之上坐的人就是锦无恙锦大人?楚皇,这种种漏洞,你要我相信你的话,是不是太过牵强?”
楚墨离张着嘴,他没想到独孤夜会当场戳穿自己的谎言,而且如此直接。
楚墨离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的解释:“本皇可没说是从驿站出发,皇上召见本皇去下棋,回来时觉得无聊困顿,所以想去醉春楼寻欢作乐,无意中发现了锦无恙,好奇之下,一路跟随,看到他进了太子府。”
的确毫无漏洞。
可独孤夜有些不耐:“本王不想听你发现的过程是如何,总之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你的事情也办完了,请便吧。”
楚墨离还想说什么。
“春香!”独孤夜叫来刚刚经过身边的春香,嘱咐道,“替本王送送楚皇。”
随后不再看楚墨离脸上僵硬的表情,转身离去。
春香俯首做了个“请”的动作:“楚皇这边请。”
楚墨离愤愤,一饮而尽刚刚自己倒好的茶水,冷哼一声跨步向前走去。
而他这一次的最终目的并非如此,他要找到新月,问明上次让她打听的事情。
楚墨离一回头,刚刚对上春香的目光,春香已经开口:“若是楚皇想找茅厕的话,奴婢可以给您带路。”
一下堵住了楚墨离的口,楚墨离语塞,张了张嘴作罢。
府门越来越近,楚墨离自是不能这样离去。可眼下又没有一个好的借口,楚墨离心中越发焦急。
“奴婢新月参见楚皇。”
正当楚墨离心急之时,新月抱着一摞锦盒自楚墨离的身边经过,看到楚墨离忙将锦盒放置一旁,行礼请安。
楚墨离暗暗欣喜,却仍佯装意外:“新月?伤势可见好?”
有春香在场,新月自是知道楚墨离只是客气之词,她也唯有顺杆往上爬。
“有劳楚皇惦念,已经恢复了。”新月恭敬回答,仗着楚墨离的身子遮挡住了春香的视线,对他微微点头,意思是已经找到答案。
楚墨离微微浅笑,对新月投去肯定和赞赏的目光。新月极为受用。
“对了,这是上次楚皇用来给奴婢包扎伤口的汗巾,奴婢一直想找机会还给您,如今遇到了,索性也就奉还。”说着,新月从衣袖中取出一块折叠地四四方方的汗巾,递到楚墨离面前。
楚墨离呵呵笑着,假意推脱:“一块汗巾而已,何须还要如此费心神,你收好就可以。”
说完此话见新月诚惶诚恐的样子,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话中的不妥,又尴尬地看了看一旁的春香,悻悻接过了汗巾:“也罢,本皇收回就是了,也免得落人口舌。”
新月脸上露出笑意:“奴婢先去忙了。”
说完,抱起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