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万万岁:冷面夜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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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门口的侍卫,手起刀落,那大夫的头颅,马上就从地上滚落了下来。
血染遍了白色的地面,陆雪衣身形一震,她只知道他丧心病狂,但是却不知道他原来能这样心狠手辣,那只是一个无辜的大夫,看他正值壮年,家里应该上有老,下有小。
忽然在心寒的同时,她感受到一震害怕,这个锦无恙……
他变了,就在纳兰明若变恨的同时,锦无恙也变得狠毒了,难道这个世上,软弱就是罪过吗?必须要学会心狠手辣,弱肉强食吗?
她忽然为自己刚刚的讲理而感到好笑,这样的一个男人,他怎么可能还会懂的什么情义……
原来,都是她太天真了。
但是,尽管现在陆雪衣的心里和害怕,但是她还是要硬气地站着,并且眼神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退缩,因为她要是这个时候退缩了,就意味着,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她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暗暗:放心吧,孩子,娘亲会保护你的,一定会的。
她抬起头来,毫不畏惧地看着锦无恙,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其中透露着的凛冽,是无所比拟的:“锦无恙,我警告你,我在,孩子就在,你还要敢动我的孩子,你就死在你面前,我说到做到,我爹是尚书府大人,要是我死了,你也休想独活!”
“你要拼爹?”锦无恙听闻,却是嗤笑着看着陆雪衣:“陆雪衣,你莫非忘了,我爹可是宰相。”
陆雪衣也是丝毫不示弱:“对,我你爹在官职上,确实是比我爹大,但是你爹的,那只是一个虚职,并且你不要忘了,我的姐姐,现在是皇上的枕边人,是贵妃娘娘娘,有些时候,女人的一句话,比什么都重要。”
语罢。
屋子里面有片刻的寂静,双方都没有说话。
阳光从屋子外面探了进来,带来了淙淙的流水声,赤金的水面,闪着粼粼的波光,金风细细,春日融融,外面是无限的风光。
但是屋子里面的气氛,却是肃杀的。
过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候,锦无恙终于开口了,声音微微发颤,气得不行,指着陆雪衣:“果然最毒妇人心,我今天算是见识了。”
“但是比起锦无恙你来,恐怕还是大巫见小巫吧,你不用过谦。”陆雪衣缓缓地坐下,将床上的被子,拉到她的身上,盖在她刚刚剪断的裙摆上。
锦无恙最后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甩甩袖子,朝着身后的侍卫招招手,带着一大堆人马,浩浩荡荡地走了。
陆雪衣看见人已经走远了,想着终于可以歇息一会儿,伸手盖住她自己的肚子,从前还想着,那锦无恙要是知道了她怀孕,会不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对她好一点,但是并没有。
她等来的,却是他要杀死孩子的想法,看着肚子,轻声说道:“孩子,娘亲终于保住你了啊,虽然我知道,这事儿还并没有完,但是能不能顺利产下你,还要重新做盘算的。”
而这边。
夜王府门外金线绒灯笼高高怪挂起,灼灼炳炳耀光华,但是门口那十几盏孔明灯,更是散发着妖异的火光,叫人不敢直视。
纳兰明若梳着朝云近香髻,头顶斜插着一支云鬓花颜金步摇。手拿一柄泥金真丝绡麋竹扇,身着一袭樱红的撒花烟罗衫,朝着那些侍卫指指点点的,吩咐道,“你们小心一点,这些灯的材料,都是非常轻的,一不小心,咱们的努力,可是都要白费了。”
“放心吧,明若姑娘,这些都是我精挑细选的战士,做事小心认真的,是绝对不会将这灯笼弄坏的,你只管放心就好了。”林战在纳兰明若身后紧紧跟随,他要随时随地监视着这位未来的王妃,随时准备着,将重要的事情记录下来。
独孤夜依旧是一身黑色的锦缎,里裳是白色的梅兰,俊秀的衣服,带着一些精致的花纹,穿在他的身上,简直就像是宛若天成。
看着这是他亲手制作的孔明灯,里面也是没有底,毕竟他还是第一次做这孔明灯,心里不激动是不可能的,要是他做的东西能够飞上天去,那该是怎样的兴奋?
兴奋?这个词,可是很久都没有在独孤夜的身上出现过了。
黯夜里,夜王的眼睛,要比那万千的灯火还要辉煌,纳兰明若的秋水一般的眸子要是月亮的话,那独孤夜就是守在她身旁的星星。
眼看着十几人将孔明灯按照四乘四的方式排列着,就等着纳兰明若一声令下。
“姑娘,我们都准备好了,可以放了吗?”林战睁大了眼睛,请示着纳兰明若,虽然这里夜王是主子,但是这里的下人,基本上已经知道了,在这里不管做什么,给纳兰明若请示,一般都会通过,而且夜王不会有一句怨言。
但,要是给夜王请示,可就说不定了,他脾气反复无常,要是一个不高兴,那就是一顿棍棒等着了。
纳兰明若用手肘撞了撞独孤夜的,眼尾上挑,在夜色下极具妩媚风情:“喂,独孤夜,现在就是你见证奇迹的时刻了,你来宣布放飞孔明灯吧。”
独孤夜微眯的眼神一亮,而后看了看风向,已经走势,才对那些侍卫说:“放!”
一声令下。
十几个侍卫一齐将那些孔明放开。
但是孔明灯刚开始的时候摇摇晃晃的,尽管独孤夜已经是按照纳兰明若所说的做了,但是其中还是有一个不合规格,而导致只是在空中挣扎了一小下,就立马从空中跌落了下来。
那侍卫一看,那一只孔明灯,是由他来施放的啊,惊恐地转过头去一看。
果然!
那夜王的脸色都变了,他一定会说是因为他施放不当,而导致孔明灯坠落的,一定会的。
于是他立马就匍匐在了独孤夜的脚下,喊着饶命:“王爷,王爷,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奴才知道这不是您做的孔明灯不好,而是奴才施放的不好,但是奴才求王爷给我一次机会,我下次再也不会了,求王爷饶命啊。”
那侍卫一直跪在地上求饶。
但是独孤夜只是一脚就将他踹开:“滚,不要挡着本王看灯。”
虽然独孤夜看见其中的一只灯掉了下来,心里很不舒服,毕竟那是他辛辛苦苦做的,仅仅只是一瞬,就化为了飞灰,但是这并不能完全影响他的心情,看着眼前其他的灯盏,还是往上飞去,其中有几个,甚至比纳兰明若亲手做的那个,飞的还要高,还要稳。
冷酷如剑锋的嘴角,不经意地勾了勾,那个轻轻的微笑,在黯夜中,在星光与灯光的相互辉映下,显得那样的绚烂无暇。
纳兰明若自然也是看家了他嘴角的微笑,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这国宝级别珍贵稀少的笑容,她的心情也是大好,而后拍了拍独孤夜的肩膀:“独孤夜,你打算将这孔明灯用来做什么?”
独孤夜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身旁的纳兰明若,微微沉思,而后说道:“我打算用它来传递消息,行军打仗中,有些时候,需要将信息传递给前方的战友,但是奈何有些河水实在是湍急,并且潜流涌生,假如还是在下着暴雨的夜王的话,那士兵的生命,就实在是太危险了,所以我打算用这样的孔明灯,充当行军打仗当中,前来引路,或者是传递信息的工具,但是……”
第72章 墙根笔记()
说到这里的时候,独孤夜原本琉璃一般的眸子里,却是散发出一丝迷惑:“但是这灯,它要做的轻,才能飞起来,也真正是因为它的轻,导致它在空中飘忽不定,所以我害怕,要是传递消息的时候,由于风向不对,让敌军发现射下来,那就还会导致我军的行事机密泄露,所以一直在考虑,它究竟能不能用在行军打仗上,一方面,它存在这隐患,不能贸然使用,但是一方面,这灯实在是神奇,要是不将头用上的话,又会觉得颇为可惜,所以心里很矛盾。”
纳兰明若眸光发亮,鬻容华贵,她有些想法,其实是和独孤夜一拍即合的,说到军事方面的问题,纳兰明若前世是个特种兵,虽然是特种兵里面的军医,但是对于行军打仗,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相信和独孤夜交流起来,不会太难。
于是她双手交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独孤夜你说的没错,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这孔明灯,确实是一把双刃剑,它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但是既然我们都将这东西做出来了,就没有不用的道理,与其让它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中,不如就让它大放异彩一次,不管这火烧的是自己,还是敌人,都不应该埋没属于它自己的光华,再说了,即使是不能用在战场上,就凭着它能点缀这样美丽的夜空,也是有价值的,你说是吗?”
独孤夜墨色的眸子肯定地看了纳兰明若一眼:“你说的对,它确实必须要公诸于众。不能消失在历史的洪流里,那样就实在是太可惜了,但是,你有什么样的见解呢?你有办法解决我刚才说的问题吗?”
纳兰明若微微一笑,碧波荡漾:“王爷不用着急,办法我已经想到了。”
“哦,是什么?”独孤夜紧张地问,眼里是没有掩饰的惊讶和求知。
纳兰明若一向很享受独孤夜除了冷酷凶狠以外的表情。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更是不愿意现在就将事情的解决方法讲出来,而是沉吟,点着下巴,假装在卖关子:“诶,这个事情呢,现在我就不说了,等我明天再告诉你吧。”
“为什么不是现在就告诉我呢?”独孤夜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尤其是在他好奇心十分强烈的时候。
但是纳兰明若就是不想现在说,只是假装没有听见,指着天上的星星:“我现在还不行告诉你,我现在忽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想要和你说一说。所以呢,那件事情,就哪天我要是想告诉你了,你再跟你说吧。”
旁边的林战看见纳兰明若欺负他们的王爷,于是上前一步,开始激将法,抱着双手:“哼!我看有些人啊,并不是不想说,而是根本就是胸无点墨,根本就是不知道,但是就是要不懂装懂。”
林战之所以敢这样和纳兰明若看玩笑,是因为他们相处的都比较久了,对于彼此比较熟悉,知道看开这样的玩笑,对方是不会生气的。
纳兰明若又岂会不知林战那点小心思,于是只是将鬓角的头发勾起一缕,用指头转了转,成为绕指柔,似笑非笑的:“非也,非也,并不是我不知道,我要是不知道,哪敢和我们的夜王开玩笑啊,就是林战你。”纳兰明若伸出葱白的小手,指着林战:“你又在这里添油加醋的,该罚,实在是该罚,我就罚你……嗯,你平时不是爱听墙根吗?我就罚你去写一本听墙根的读书心得,要是明天一早我看不见五千字以上的心得体会,你就等着我也把你送去喂狼吧!”
纳兰明若说说惩罚的时候,故意学着独孤夜那副冷酷的样子,并且还学地有模有样的,吓得林战是一愣一愣的。
但是林战这些年跟着独孤夜走南闯北,也不是白混了,要是被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几句话就吓住了,那面子上怎么过得去,于是只好求助地看着这府上真正的主人——独孤夜。
独孤夜看了看纳兰明若那副兴致盎然的样子,忽然破天荒地点了点头,朝着林战说:“林战,你就按照纳兰明若说的做吧,正好,其实本王也想好好地看看你写的蹲墙根心得体会,是一本怎样的奇书。”
“王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好歹也是跟了你十几年了啊,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说罚我就罚我呢,你平时几乎都没有惩罚过我呢。”林战在苦苦的哀求独孤夜,想要争取那最后的一丝希望,只可惜,那只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表现而已。
独孤夜只是缓缓地举起右手,大拇指压在四指上面,苍白修长的指节朝后摆了摆:“无需多说,快去,抓紧时间快去写吧,写不完就是喂狼了。”
其实独孤夜只是在开玩笑,就算林战写不完,他也不可能会杀他的。
但是独孤夜的这一语,却是看得林战一愣一愣的:“不是啊!王爷,现在距离天亮,时间也不早了啊。您这是要我的命啊。”
“你的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本王一向很器重你,这次也同样相信你能完成这件事的,好了,快去吧,不要啰啰嗦嗦的。”
说完,独孤夜命侍卫见他的披风披上,而后最后看了一眼天上飘着的孔明灯,朝着纳兰明若说道:“教会我孔明灯,你想要什么奖励?”
纳兰明若也不是那种锱铢必较的人,并且话说来,这个夜王还教会了她骑马,于是笑笑:“不必,就当是还报我之前欠你的骑马,还有那柄刀了。”
让朝中第一神匠打造一把黑金的鱼肠短剑非同小可,纳兰明若也知道,那种事情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那可是独孤夜等了整整三年的时候,才获得的机会,但是他却直接将那机会让给自己了,并且还出巨额来买黑金制作,说到底,她还是赚了。
独孤夜想不到她居然不要奖励,但是还是将这件事默默记下了,他还是想要给她一份礼物。
转身,冷言,脸语气都是冷的,这其实并不是他所能控制的,只是他习惯了这样讲话而已:“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外面更深露重,你还是今早进去吧。”
说完,独孤夜再也没有回头,带着随身的四个侍卫,一齐朝着寝宫走去。
纳兰明若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疑虑:“咦,独孤夜之前在家里不是都不带什么随从吗?并且这几个随从,居然还负责给他首守夜?”
略微沉吟了一下,作恍然大悟状:“哦!我想起了,他一定是因为上次我偷看他洗澡还有那个的事情,所以心里有阴影了,必须叫上是个随从守夜,才能安心入睡啊。哈哈,纳兰明若,能让夜王如此惧怕的,整个朝中,估计也没有多少了吧。”
为她以往的‘光荣事迹’而感到沾沾自喜,纳兰明若也开始穿上披风,朝着房中走去了。
天刚一亮。
纳兰明若从温暖的被子里面钻出头来,伸出白皙的藕臂,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而后开始起来穿衣打扮,她并没有叫来笑丫鬟来伺候着自己,她不习惯穿衣服都要人伺候,一来是太别扭了,二来实在是因为自己穿衣服要简单方便的多。
迅速地穿戴完毕之后,她就伸伸懒腰,准备去喂小狼崽子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那些小狼已经都认得她了,不仅不会再朝着她大吼,反而在看见她的时候,会发出撒娇般的低鸣,就算是纳兰明若将手伸过去抚摸狼的额头,狼崽子也是温顺地躺着,并不抗拒。
就在纳兰明若带着几个侍卫,将那大汉送来的肉切削准备喂狼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什么。
命侍卫叫来了林战。
林战听见门外面敲门的声音的时候,吓得一下子从桌子上惊起,左顾右盼:“谁?谁?”
“林护法,是纳兰明若姑娘要见你,在狼阁等着呢,您还是快点去吧,不然姑娘的脾气,您应该知道的。”那侍卫说完以后,在门口静静地等待着林战。
林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朝着门外说:“我知道了,随后便到,你先去吧。”
稍微整顿了一下自己,那林战就开始朝着纳兰明若走去,手里是拿着昨夜连夜写好的心得体会。
纳兰明若此时正蹲在狼圈围栏旁边的石墩上,身着一袭湖碧的碧霞云纹联珠对孔雀纹锦衣,脚上穿一双云烟如意水漾红凤翼缎鞋,雍容华贵,穿的比较正式,像是要出去做什么一样。
一手捋起耳鬓的碎发。一手在给狼崽子分十食物,尽管是在做这这样粗鲁的动作,但是看起来依旧是优雅美丽的。
林战也还是一等一的高手,悄悄走到纳兰明若的身后,她也没有发现,林战暗暗:既然你要我写什么蹲墙角的心得体会,那我今天就这样蹲在你的旁边,让你自己也体会一下,什么叫做蹲墙角。
等纳兰明若将狼崽子都喂好了的时候,抬起头来看看,怎么这个林战这个时候还不来?
刚刚那侍卫明明就已经将她的意思传达给林战了啊,他今天要是不来交蹲墙角心得体会的话,她就戏言要将他也一并喂狼。
可是想到蹲墙角的那一瞬间,纳兰明若忽然想起来,这个林战,会不会想在也在背后偷偷地观察着她呢?
于是只是试探性地大喊了一声:“好了,林战,我知道你现在就在我身后躲着,我提醒你一声,你要是现在不出来交任务的话,就不要怪我叫人将你住抓起来喂狼了?”
哪想那林战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胆子却不是很大,就在纳兰明若话音刚落的时候,他就忽地一声从纳兰明若身后的林子里面跑了出来。
将几张皱巴巴的纸,交到了纳兰明若的手上,脸色铁青显然是被纳兰明若气到的:“明若姑娘,最近你和王爷的功力,都有所长进啊,怎么都能听见我在哪里?”
一阵阵挫败感萦绕在林战的心头,时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功力衰退了?
第73章 王爷的心悸()
林战看着眼前的纳兰明若,猜想着,究竟是最近自己的功力衰退了,还是纳兰明若和王爷的功力又精进了?
乖乖地将手中几张皱巴巴的纸,递给了纳兰明若,然后唉声叹气地说:“明若姑娘,属下平日里那么挺你,但是你昨天晚上居然那样坑我,这样好么。我平时都是在王爷的面前,讲你的好话啊。”
林战苦苦为自己伸冤,但是纳兰明若却是不为所动,依旧是翻看着手中的几张宣纸,看了几遍,而后朝着林战举起了大拇指,眼中的赞声之色丝毫不掩藏:“林战,怪不得之前都是一直在蹲墙角,这功力颇深啊。”
纳兰明若很少夸奖别人的,至少林战在王府,还从来没有听见这纳兰明若夸奖人的,头一次听闻纳兰明若夸人,心里一万个小马在奔腾。
立即将之前那副苦瓜脸,变成了柿子脸,看着纳兰明若,笑嘻嘻的:“哈哈哈,是姑娘你过奖了,不过是一点小意思而已,我昨天回去,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直接将这文写下来了,写文的时候,简直就是宛若行云流水一般,仅仅只是几个小时,就将这些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