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万万岁:冷面夜王-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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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无恙这是非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夜王难堪,就算整治不了独孤夜,他也要好好修理修理他身边的人。
楚墨离发觉事情已经偏离了他预想的轨道,他本想着在锦无恙面前推送欧阳山狐,如此,出于嫉妒和憎恨之心,锦无恙会将此事禀告给皇上,那么皇上就会召见这个所谓的幕僚,为了调查其底细而与之谈论,然后发觉他过人的文韬武略,并予以重用。
然而,现在的情况,似乎欧阳山狐即将代替独孤夜遭受一场锦无恙的审问和嘲讽。
楚墨离刚要开口,忽然心念一动,若是欧阳山狐发觉与独孤夜在一没有前途,还屡受排挤,是否会改变想法?
楚墨离心中一喜,忽然觉得,或许这种办法比他的有意拉拢效果来的更快。
欧阳山狐平静地回望锦无恙看过来的挑衅目光,平静回答:“在下一介草民,猎户出身,在夜王狩猎途中蒙夜王抬举,才得以跟随夜王。”
欧阳山狐略去了独孤夜的属下们误入他设下的圈套这一事实,很好的维护了独孤夜的声名,更重要的是,也由此省去了锦无恙的借机嘲讽。
欧阳山狐姿态谦卑,语气恭敬,令锦无恙索然无味,却也挑不出什么瑕疵,冷哼两声:“跟随在夜王身边,那你可要时刻提防被野狼入腹。”
欧阳山狐依旧面色平静,微微颔首,算作应答。
这点倒是令锦无恙有些吃惊,即便常人都闻听过夜王有野狼相伴,常食人性命,可作为当事人被警告的时候,还是冷汗直冒。眼前这个人,闻听这话,脸上毫无惧色,眼神平静,目光淡定,该说他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呢,还是该说他有胆有识呢?
独孤夜冷眼望向还聚拢在周围的重兵,冷声道:“锦大人,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不知还要这样维困本王多久?”
锦无恙咬牙切齿,扬手一挥,队伍向两边撤退,让开一条道路。
望着独孤夜和纳兰若离开的背影,锦无恙握紧了拳头。
夜王府内,欧阳山狐被安置在了偏房,新月被送回自己房间休养,其他伤员独孤夜挨个安抚。
在柳荷的侍候下,纳兰若沐浴更衣,换上一身淡绿色套装,上身外罩一件淡黄色对襟袄,做工精细,小巧细腻,越发衬托着纳兰若纤细的腰身,和曼妙的身姿。
从寝阁出来,纳兰若移步后花园。不过离开了三日之久,却感觉好似耗掉了一个春秋。
临近中秋,池中泛黄的荷叶蜷缩一片片,秋风拂过,随着微波荡漾,如流逝的生命,挣扎着想抓住最后的希望,可结果,到底还是腐朽了自己,残缺了那一池秋水。
纳兰若凭栏而望,脑海中一团乱麻,狩猎之日所历经的事情在现在看来,依旧有太多说不清的地方。
新月没有傍身的武功,就算纳兰若对她再如何亲密无间,新月的那点小心思,纳兰若还是一早就看穿。
不甘心一生沦为奴婢,一心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然而夜王的为人,早就让新月对他死心,后来攀附上了楚墨离,以楚墨离的狡猾和心计,很难说她不会被楚墨离利用。
因为对于新月这种拿钱,拿权就可以打发的人,是最好收买的人。
那一箭射来的蹊跷,而新月挡的也太过蹊跷。试问一个惟利是图的人,如何才能让她舍得以放弃生命而试险,来一场华丽的赌博?
纳兰若头脑“轰”的一声,有什么在头脑中炸开,似乎一切朦胧的背后逐渐浮现光亮。
第175章 回报()
“王妃好兴致。”嘹亮的声音,一听就令人嘴角上提的语调,纳兰若不用转身,即便只是见过几面,她也能分辨出这个声音的主人。只是因为,硝烟弥漫的现状,只有他还自清在漩涡的边缘,声音里有着无杂质的爽朗和豪放。
这就是隐居者的逍遥自在和闲适,也是纳兰若向往的生活所在。
纳兰若转头望向欧阳山狐,浅笑吟吟:“山狐大哥,在夜王府住的还习惯吗?”
欧阳山狐还是来时的一身服装,独孤夜本身是不受束缚的人,故此对他也并未有太多的规范。
闻听纳兰若对自己的称呼,欧阳山狐笑着摆手,站定在距离纳兰若不远处:“王妃莫要如此称呼,您是夜王妃,我不过是区区一名猎户,即便现在算来,也仅是夜王的门客。”
纳兰若抓住他话中的漏洞:“门客而非属下,一声大哥又何妨?”
欧阳山狐双手一摊,无所谓的笑容看起来很是舒服。纳兰若最喜和随行的人交流,最起码,脑细胞死的没有那么快。
欧阳山狐环视了一圈后花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十年之久未在府中生活了,如今再次回到人群中,没什么区别。”
纳兰若饶有兴致,听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没什么区别?不知山狐大哥所指哪方面?”
牲畜群和人群,种类不同,欧阳山狐能大胆的以牲畜群和人群相提并论,足以见出他心胸之广阔,计较之甚少,越发令纳兰若对他生出好感。
欧阳山狐斜倚在廊柱间,想了想才道:“狼群懂得团结对外,王者狮子慈善的时候也不会伤害弱者,巢穴之争常有发生,食子之事也并非传言,自相残杀偶尔也能窥见。动物自有它们的一套生存法则,攻城略地、玩心计,不同的是,它们是为了生存,我们是为了金钱、权势等虚无的东西。”
纳兰若吃惊地听着欧阳山狐这一番言论,终于知道独孤夜对他的赏识源自何处。
独孤夜在人群中堪称王者,文韬武略几近无人能敌,而欧阳山狐,在动物界久居,竟然不是单纯为了狩猎,而是从另一个角度观察它们如何自卫以及生存。
生命和金钱、权势,不用比较就得出结论,危及生命的那一方自然竭尽全力,不惜任何手段来完成生存的目的,而金钱、权势,总有内心软弱的那一刻,从而战胜人的内在潜力,信念上首先落败,何谈竭尽全力?
欧阳山狐,胜就胜在,他懂得更多如何激发人的潜能,采取动物生存的法则,取得最大的赢面。
这也就是他不在乎名利,而只追求内心愉悦的原因吧。
看过了更多杀戮和残忍,才更懂得,没有什么,比活着更有意义。
如此在内心思忖一番,纳兰若不由地感叹:“以前总听老一辈的人说,世外高人,但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如今听得山狐兄一席话,才真正懂得世外高人的含义。”
欧阳山狐显然没有预料到纳兰若会对自己有如此高的评价,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憨憨地笑着:“王妃过奖了,世外高人谈不上,只是从不同角度去窥探一些东西而已。”
纳兰若笑望着他,不再说话。
欧阳山狐被看的不自在,终于脱口而出:“王妃的待客之道还真是特别啊,这样盯着我,即便是个大男人也会羞涩的。”
纳兰若不理会他话中的调侃,正色道:“山狐大哥是有事要问我吧,无妨,我知道的,一定尽力相帮。”
即便欧阳山狐已经打听了很多现如今朝中名人和局面,可总有他探听不到的人,而今日锦无恙的出现,无疑就是他想要了解的人之一。
欧阳山狐“哈哈”大笑,望向纳兰若的目光中尽是赞许之色:“都道夜王妃非等闲之辈,原先还并未这般以为,如今倒是有所领教了。”
纳兰若淡笑不语,等待他的发问。
欧阳山狐倒也不绕圈子,问道:“今日那位锦大人,看起来对夜王好像有所偏见,不知是何原因?”
纳兰若看着欧阳山狐的眼睛:“那山狐大哥觉得,可能会是什么原因?”
欧阳山狐沉默片刻,回答道:“如今朝中重臣,夜王自成一派,太子和锦大人似乎走得很近,不知,是否是因为担心将来皇位的稳固问题?”
纳兰若点点头:“这虽然不是根本原因,但也并不排除有这个因素在内。”
欧阳山狐顿了顿,迟疑地看了眼纳兰若,纳兰若浅笑:“无妨,山狐大哥有什么话就说出来。”
“听闻民间有些关于王妃和锦大人之间的传言,不知是真是假。”
纳兰若点头,示意他继续。
“王妃曾经爱慕锦大人,可是后来,不知为何,非但人变聪明了美丽了,对锦大人更是没了之前的倾慕,像陌生人一样不理会。这是否,也是锦大人针对夜王的一个原因所在?”
欧阳山狐说的略显小心翼翼,不是怕得罪,而是怕这些话伤了纳兰若。
纳兰若极目四望,目光胶着在一处,却并未有焦点,看得出来,她在思考事情。
欧阳山狐也不急,静默等待着。
“山狐大哥这是提了两个问题啊。”纳兰若忽然出声道。
欧阳山狐点头:“第一个可以忽略,我一向不喜欢探听别人的私事,命运如何都是个人造化,王妃纯善自然得到上天垂怜。”
纳兰若入定一般,一动不动,金色阳光铺洒而下,美丽和慈善的面容交汇,一尊观音像赫然眼前,竟让欧阳山狐看痴了。
都道王妃倾国倾城,无人能及,早先不信,人就算再漂亮,也要有个界限和比较。
然而接触之后才发现,王妃美的不单单是外在,越深入接触,她那隐匿在内心深处的聪慧伶俐逐一展现在眼前,令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这一点,你倒是和夜王相像。”听得出来,纳兰若的声音里带着隐隐的笑意,“若真是人们猜测的那样,锦大人是因为我而对夜王敌对的话……”纳兰若轻笑出声,“我是该庆幸自己有魅力呢,还是该苦恼这张祸水的容颜呢?”
纳兰若的笑容中带着苦涩,欧阳山狐忽然沉默下来。
“你和夜王,是令人羡慕的一对。”好半晌,欧阳山狐说出这句话。
纳兰若收回目光,转头望向欧阳山狐:“听你口气,似有遗憾呢。”
欧阳山狐被看穿心事也不恼:“对呀,年纪大了,也该思春了。”
纳兰若掩嘴轻笑,对欧阳山狐毫不掩饰的坦诚又是赞许的一票:“这好办,日后寻到合适的,告诉我,我可以为山狐大哥牵线搭桥。”
虽然是句玩笑话,可也透露出纳兰若现在的心情很好,因了刚刚欧阳山狐调侃的话。
欧阳山狐见纳兰若终于摆脱了那略带苦涩的笑容,心中才轻松些许,却由衷感叹,天底下哪个女人不对自己的容貌看重,纳兰若情到深处,话里话外透露的,都是对自己容貌为独孤夜惹来麻烦的苦恼和愧疚。
有这样的女子陪在夜王身边,也难怪夜王能雄霸不倒,声名在外。
“王妃,您在这儿啊。”柳荷急急忙忙从西侧院跑过来,看见欧阳山狐怔愣了一下,面色一红,连忙低下头,对纳兰若说道,“王妃,新月吵着要见您。”
纳兰若刚刚舒展的眉间莫名地又微皱起来,对欧阳山狐微微颔首:“山狐大哥,告辞了。”
欧阳山狐拱手施礼,做了个请的动作。
纳兰若在前,柳荷跟着她身后,时不时地偷偷回头望向欧阳山狐,可对上他的目光,又触电般的弹了回来。
纳兰若的声音从前面悠悠传过来:“柳荷,你今年多大了?”
柳荷吓得浑身一抖,结结巴巴:“回王妃的话,奴婢十八岁了。”心中却在打鼓,王妃问这话是什么用意?
“十八了,也到了该出嫁的年龄了,有中意的吗?”纳兰若侧头望了柳荷一眼,意味深长。
柳荷闻言,脖子都烧红了,慌忙摇头否认:“王妃,奴婢现在一心只想服侍主子,从来没有存过这样的心思。”
纳兰若被她逗笑了:“终归都是要出嫁的,有中意的就告诉我,我会替你做主。卖身契你不用担心,出嫁之后自然还给你。”
柳荷红了眼圈,声音哽咽:“谢谢王妃。”
纳兰若止住脚步,转身抬手替柳荷拭去泪水:“傻丫头,好好过日子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
柳荷强忍住泪,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
纳兰若拍了拍柳荷的肩,举步进了新月的房间。
新月侧卧在床上,面向里侧,听到脚步声,没好气道:“我不是说了吗,我要见王妃,若是见不到王妃,我是不会吃饭的!”
柳荷撇撇嘴,刚要开口,被纳兰若止住。
纳兰若走到新月床边,沉声开口道:“你若是不吃饭,哪里还有命见王妃?”
新月猛地转过身,看见纳兰若,翻身坐起,眼圈顿时就红了:“王妃……”
纳兰若看了柳荷一眼,柳荷会意,退了出去。
纳兰若上前拉住新月的手,轻叹口气,抚摸着她的脸:“看看,这一次大伤,瘦了一圈。”
新月呜咽出声:“王妃,我见不到你心慌,每天一闭眼,就是被人追杀的身影,奴婢害怕……”
“瞎说,我们不是都好好的在这儿吗?你呀,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好呆着养伤,不然,还怎么伺候我?”纳兰若唬着脸,假装生气,拿起锦帕为新月擦泪。
新月抽抽搭搭:“奴婢知道了。”
“那就好好吃饭,你放心,以后我会常来看你。”见新月点头,纳兰若这才唤柳荷去准备饭菜。
看着新月吃完饭,柳荷收拾碗筷离开,纳兰若笑着对新月说道:“你救了我一命,因此险些丧命,理应得到回报,我和夜王思来想去。你不是还有家人在漓州吗,据说今年收成不好,我就命人把你的家人接到了帝都照看,日后你想念他们和我说一声,见面方便了很多。”
新月闻言身子一震,望向纳兰若的目光中待着些许慌乱和恐惧:“王妃,您……”
第176章 幽会()
“好好休息,早日养好身体,我还等着你来伺候我呢。”纳兰明若嫣然一笑,握了握新月的手,转身离开。
新月呆呆望着纳兰明若离开的背影,心中除了愕然更多地是憎恨。
纳兰明若竟然挟持了她的家人,这是她以及楚墨离所没有料想到的。
待纳兰明若走后,新月坐不住了,可是现在又能明目张胆地去找楚墨离,纳兰明若太过聪明,或许她是觉察出了什么,是在试探自己也犹未可知,不论如何她不能冒险行事。
夜已深,皓月当空,星辰零星散布,新月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一方面她担心家人的安全,另一方面,她更担心的是自己暴露了,箭伤莫不是白受了。
新月起身披上一件外衣,悄悄出了房门,她虽然没有办法来保证家人的安全,而纳兰明若对自己的信任度她心里更是没底。
后花园的假山之中,一汪两人高的人工瀑布“哗哗”作响,除此之外,一片静谧。
楚墨离和新月约定,若是日后有什么事情处理不了,需要见面,就在此处等候。
新月坚信楚墨离比自己更能看透纳兰明若的心思,是否决定再进一步攻陷,需要楚墨离决定。
思及此,新月躲在一处假山之后,静等楚墨离的出现。
“才回来第一天就沉不住气,这样如何镇得住本皇的后宫?”
楚墨离的声音从头顶悠悠传来,新月心下一跳,惊诧之下抬头看去,果见楚墨离悠闲坐假山之上,月光映照下,浅笑俯视自己。
新月没好气地回瞪了一眼,撅起嘴,神色间满是担忧和不悦:“皇上,王妃已经把奴婢的家人接到了帝都,我若是有什么轻举妄动,她一定不会放过奴婢的家人的。”
新月声音里都是嗔怒和无奈,还有着淡淡的心酸。
为了皇妃之位,她赌上了一切,包括自己的家人。眼下,就要看面前这个男人会做出何种决断,现在,需要有人替她做出决定,好让她更加坚定自己的选择。
楚墨离轻盈落地,翩然如轻羽。
望着新月皱在一起的小脸,眼中的笑意更浓,声音里带着致命的魅惑:“你不是做出选择了吗?皇妃和家人,你能来这里,答案已经出来了。”
楚墨离太了解眼前这一类女人,太过自我,为了自己,抛却家人不过是她们开始摒弃良心的一个开始。
而这个变化,则是楚墨离喜闻乐见的,若非如此,他还真没把握掌控新月,以此牵制她,让她心甘情愿为自己办事。
“奴婢是因为喜欢皇上。”新月试图为自己辩驳,可仅此一句,太过苍白无力,牵强地连她自己都没了底气。
楚墨离缓缓走近新月,眼底满是柔情,邪魅的笑容扩大,伸手将新月揽在怀里,就连声音里也加了宠溺:“本皇知道,所以才会那般信任你,把这等决定两国之交的大事交付在你的手上。皇妃,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当的,像你这般为西陵过鞠躬尽瘁,百姓一定会万分感激,你也绝对会是将来皇后的唯一人选。”
从皇妃到皇后,楚墨离给出的筹码更大,对新月来讲,无疑将心底那丝对家人的担忧和愧疚彻底湮没。
楚墨离从未对谁动过真情,后宫之女子,大抵都是为了巩固政权而进行的形式上的联姻,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在皇朝没有后顾之忧的和独孤夜周旋的原因。
女子之间除了争奇斗艳,争夺楚墨离对她们的宠爱,在如今朝中无主之后,更是攀比背后实力对政权的影响力,看谁能对稳固楚墨离的皇权有着切实的影响,如此便可以说明究竟谁是皇后的最佳人选。
若是新月能为楚墨离瓦解了独孤夜的防线,成功联盟,击垮皇朝,无疑替楚墨离完成了最大的一件有功之事。
这也是新月如此甘愿沉沦,相信楚墨离的话的一个方面。
“皇上,奴婢虽然出身贫贱,可到底也是懂得尊卑有序,皇上后宫那么多的妃嫔,如何也是轮不上奴婢的。这件事即便成功,只要能待在皇上身边,奴婢就知足了。”新月委婉道,半推半就,这就是新月的招数。
楚墨离哪里肯,假装生气地说道:“什么尊卑有序,立了大功,理应得到该有的赏赐,这皇后之位也是你该得的,谁若是不服气,让她来找本皇。本皇亲口立的皇后,有谁敢不敬?”
楚墨离若是连新月那点儿小心思都看不出来的话,他又怎么配当这个皇上?
新月无外乎就是在变相的和他谈条件,那他索性就给她个痛快话,让她彻底放心。
新月闻听这话,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