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体内有支笔-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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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件事,第一,我跟你老祖有事要出去一趟,迟点会回来,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允许你出去溜达一圈,毕竟狗都是要溜达溜达的嘛,不然会憋坏的,但是千万记住不要迷路了,毕竟我这个主人不在嘛,没有绳子牵着你,所以你会比较容易迷失方向。
最后,我给你留了一些关于通灵之术的资料,你可以自己看看,好了就这样,再见,不要太想我。
彻底看完后,陈正宇将那皱皱巴巴的白纸再扭成一团,猛地扔在地上,再吐几口唾沫,最后再用力踩上几脚。
“殷九龙,我曰你血妈!”
他打死也不敢相信殷九龙留的信会如此的“贱”,真不愧是贱人殷。
“老祖跟老殷一起出去了?”冷静下来后,陈正宇轻皱眉。
想了想还是想不通他俩是什么关系,有着什么样的故事,随即摇了摇头,决定不去想,然后拿起殷九龙留下的三本厚厚的古籍便是离开了这座岛屿里。
“嗖。”
陈正宇穿过紫洞回到九龙塔第一层,这让他感到疑惑,紫洞所在地不是在第三层里吗?怎么回来却是在第一层,看来殷九龙对自己还是有戒心啊,又或者说第三层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算了,管他有什么呢,反正我也不管我的事。”
陈正宇这个人很洒脱,做人有两个宗旨。
那就是关我屁事与关你屁事。
旋即,陈正宇思索了片刻,既然殷九龙出去了,也允许自己出去溜达一圈,那自己还待在九龙塔里就没意思了。
“那就回家里看看吧。”陈正宇决定回家里一趟,想想自己自从三岁离开家里加入天山后,就一直没回去过,自己也挺想家的,更想父亲了。
做好决定,陈正宇立即往九龙塔出口处狂奔,刚没走几步,脚步骤然一顿,一个急刹车。
“卧槽?!”不知何时,一个白衣美女出现在他的面前。
“请问你哪位?”陈正宇急忙问道。
可白衣美女没有理会他,一脸冷酷,犹如一座冰山,她甚至看都没看陈正宇一眼,直接往塔里走。
“等等小姐。”陈正宇一个箭步追上白衣美女,挡在她的面前,说道:“美女,九龙塔不能乱闯,请你立刻离开,谢谢配合。”
“啪。”
白衣美女玉手抬起,直接给了陈正宇一耳光,声音响亮。
卧槽!?
陈正宇懵比了,捂着自己被扇的脸庞,懵比的看着冷如冰霜的白衣美女。
“你打我?”陈正宇一脸懵逼。
“啪!”
白衣美女又“赏”了陈正宇一耳光,而且这下比刚才那下还要更响,力度更大。
“你踏马神经病啊?!”陈正宇措手不及,自己也没干啥,没有羞辱她,也没有骂她,更没有强间她,她凭什么突然就打人?
陈正宇话音刚落,白衣美女又抬起纤细玉手作势又要打他,这下他反应很快,立即伸手抓住了白衣美女的右手,得意道:“还想打我?没门!”
“啪!”可白衣美女灵敏的抬起左手,直接又扇了陈正宇一巴掌。
“。。。。”
陈正宇懵比了,完全懵比了,噢不,准确来说是,懵比又傻比了,这个女人一句话没说就打了自己三个耳光,感情是啥子情况?
一句话不说就扇耳光?
“草,你还打上瘾了是吧?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从来不打女人的我今天终于是要破戒了,是你逼我的,我跟你说,你等下别哭!”陈正宇怒了,怒火滔天,一向准守不打女人的他,终于是决定今天要破戒了。
紧接着,体内丹田处的八卦形状中的源气被激活,一路顺着筋脉汇聚到右手里,他准备用一拳解决掉这个可恶的女人,就一拳,用这一拳教她做人,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男人的怒火。
“唰!”
但就在这时,还未等陈正宇出手,白衣美女又是一抬手,准备再扇陈正宇一耳光。
这一次她的手掌跟前三次不同,这次她手掌冒着淡淡的白色金芒,然后一挥动,准确的击打在陈正宇通红的脸庞上。
“啪!!”
这一掌直接把陈正宇拍的整个人立体三百六十度旋转,外加空中大翻腾和高难度大风车,最后“砰”一声巨响,撞击到岩壁上。
“有病。”从岩壁重重摔落后,陈正宇耳边传来白衣美女说了两字,气的他直吐血。
而白衣女子说完两字便转头不顾,莲步往塔里走去。
陈正宇睁开冒着金星的眼睛,看着离开白衣女子的背影,在她的腰间看到一块令牌,令牌刻了一个“乔”字。
我记住你了,乔妹!
第二十四章 武凌城()
四月的季节,说冷不冷,说热不热。
轻微的风抚过大地,在黄昏的夕阳下,卷在武凌城南门前的武凌山,落在了此刻于山顶端,站在那儿的一个少年身上。
少年身板瘦弱,身着一身简约的灰色衣衫,面带淡淡微笑的凝视着山脚下的辉煌城市。
这时,仔细一看,这位少年稚嫩的脸庞有火辣辣般的通红,有些肿起来,更有一个鲜明的掌印。
而这位脸肿的少年就是被扇了四下耳光的陈正宇。
被乔妹扇完耳光后,陈正宇立刻就离开了九龙塔,当时心想,惹不起那女人难道还不躲不起吗?等老殷和老祖回来后,哼,看你怎么办,老子就是人多!
旋即,陈正宇从武凌山顶端离开,直奔武凌城南门入口处。
走进南门通道,眼前豁然开朗,美丽的城市尽收眼底,整整齐齐的壮观高楼,热闹非凡的街道,车水马龙的十字街头。
“这感觉真好。”陈正宇张开双臂,深吸一口气,拥抱这熟悉的地方。
“给我站住别跑!”
这时,一道怒喝声打断了陈正宇的安逸感,更是打断了热闹非凡的人群。
视线一转,只见一位身形瘦弱不堪,穿着一件破烂衣服的小孩从拥挤的人群里冲开来,直奔陈正宇身后的城门通道,看来是想逃跑。
而在这瘦弱小孩的后面,一群穿着黑鳞铠甲的士兵们紧随其后,一个个都是一脸的凶神恶煞的模样,手里持着长剑,持着大刀。
“砰。”那瘦弱小孩奔跑的途中,突然撞到了站在街道中央的陈正宇,然后瘦弱不堪的身子犹如棉花一般倒下,把额头上的皮都摔破了,脚腕更是严重的扭了一下。
可有一个细节被陈正宇观察到了,就是在这小孩摔跤的刹那,他紧紧护着手里的一个玉瓶,宁愿自己摔痛摔疼,也不愿这玉瓶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见状,陈正宇立即扶起摔倒在地的小孩,急忙问道:“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虽然这不完全是陈正宇的责任,但出于好心他还是先道歉了。
“快放开我!”小孩一把推开陈正宇,作势就要接着跑,可何奈他的脚扭了,跑不动了。
“小子,别多管闲事,我们是陈家的人!”那群黑鳞士兵推开拥挤的人群,其中领头的一位士兵举起手中的大刀直指着陈正宇。
“陈家?”陈正宇闻言一怔,视线转移,看到这些黑鳞士兵胸口都刻着一个“陈”字。
“不关。。”陈正宇刚想开口解释说不关我的事,可还未说完那领头的士兵又是一顿大喝。
“小子你是不是想死?竟敢插手我们陈家的事!”
听到这里,陈正宇皱起了眉头,心中掠起一抹不爽感,同时在疑惑,这些士兵口中所说的陈家是哪个陈家,是我的陈家还是其他的陈家?
“看来多年没回来变化很大啊,算了,不管是哪个陈家都好,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掉,这货这么拽,就算我多不喜欢多管闲事都好,今天这事老子偏要插上一脚!”陈正宇有些起杀心了。
在陈正宇愣神沉思时,其中一位黑鳞士兵快步上前,对着那躺倒在地的瘦弱小孩就是一脚。
见状,陈正宇一手抓住这士兵的手臂一扭,然后顺势对着他的膝盖一踹,顿时这士兵“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竟敢动手?!”士兵们看见陈正宇动手,纷纷都是一怔,但很快反应过来,一同上前打算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再向前一步我就扭断他的手。”陈正宇目光如刀锋般尖锐,瞥了一拥而上的士兵们一眼。
话语一落,那些士兵们顿时一个急刹车,不敢再往前一步,见陈正宇那刀锋般的眼神,心中顿时就觉得他是个敢说就敢做的人。
“他不管是什么原因得罪了你们,但大人总不能打小孩吧?”陈正宇冷道。
“你是谁?你管那么多干嘛?你是他爸爸吗?”那被陈正宇扭着手的士兵愤怒地喝道。
猛地“咔”一声,陈正宇的右手一用力,那士兵痛苦的叫唤起来。
“你再说话信不信我把你的手给废了?”陈正宇冷哼,在我手里你还敢如此嚣张?真是无法无天了,真当老子不存在?
闻言,那士兵立即乖乖闭上了嘴巴,一句话都不敢说,甚至连呼吸声都在压低,显然很怕眼前这尊大佛生气扭断他的手。
“这小子偷了我们药会的东西!”为首士兵忽然说道。
陈正宇闻言一怔,感情是偷东西,怪不得这些个士兵如此生气。
旋即视线一转,落在那穿着破烂不堪衣衫的小孩,看到他手里紧紧护着的玉瓶,顿时恍然大悟过来。
“什么原因都好,打一个小孩就是不应该。”陈正宇皱眉道,“虽然这小孩是偷东西没错,但你们这群大老爷们打一个小孩就太不应该了吧。”
“照你这么说我们是错?那他偷东西的事情怎么处理?”为首士兵冷道。
“他偷东西的钱我来给,多少?”陈正宇掏出一张蓝色的卡牌,直接一扔,准确的落在了那士兵的手里。
“蓝卡?”接过卡牌一看,士兵一怔,没想到竟是一张蓝卡。
这蓝卡是陈正宇离开家里时他父亲给他的,里面存有一些源币。
源币就是逸界通用的货币,而这张蓝卡,是逸界通用的存款卡,有着等级的划分,从低到高分别是白级、绿级、蓝级、紫级等等。
旋即,士兵掏出一个凹槽的石头,然后将手中蓝卡一滑后,上前几步,双手拿卡,颇为尊敬的递还给陈正宇。
“今日之事,如有冒犯请您多多体谅。”士兵恭声道,看见蓝卡他立即就怂了,他很清楚,能有蓝级这种等级的存款卡的人都是不好惹的主。
陈正宇接过蓝卡,轻点了点头,然后将那快要痛晕的士兵的手给松开。
“我们就此告辞,再见。”士兵恭手道,然后带着所有士兵离开。
待得士兵们离开后,陈正宇将那小孩扶起身,再帮他拍了拍衣衫的灰尘,问道:“小小年纪,为什么要偷东西呢?”
“因为我妈妈病了,如果再没有药服用的话她会死的。”小孩奶声奶气的说道。
原来如此!
陈正宇恍然大悟。
“为。。为什么要帮我?我们好像不认识吧?”小孩闪了闪灵动的大眼睛,问道。
“我是成年人,而你还小,还需要保护。”陈正宇回答。
“谢谢。”小孩忽然双膝跪地,向陈正宇叩了三个头,以此表示他的感激。
“不用谢。”陈正宇微微一笑,他没有阻止这小孩对自己叩头,因为这样或许能减轻一些这小孩心里的愧疚感。
“以后不要再偷东西了,如果你妈妈的病还没好,需要药品的话,那就来陈府找我。”陈正宇摸了摸小孩的脑袋。
小孩咧嘴一笑,虽然小脸庞很脏,但却充满了阳光,因为他心有光。
“恩人,我叫叶子,以后我会报答您的,我说到做到哦。”
陈正宇闻言一笑,弯下身子再摸了摸了叶子的脑袋,笑着说道:“好啊,我们拉钩,我等你以后报答我哦。”
两人拉钩。
一段约定就此印下烙印。
“去吧,快回家。”
“恩人再见。”
“再见。”
陈正宇目送叶子离开后,便轻叹一声,喃喃一声。
不止你要回家,我也是时候该回家了。
第二十五章 宇戒()
武凌城南区,流水街道。
陈正宇站在一扇古朴大门前,大门上门有一块牌匾,牌匾古朴,刻着两个金字“陈府”。
“两位帅哥,能进去通报一下吗?”陈正宇朝门口两个守卫笑了笑。
“请问你找谁?”见陈正宇如此客气,两个守卫也是颇为的客气礼貌。
“我找禄管家。”
“这个。。”两人闻言,有些犹豫了起来,因为禄管家是陈家的总管,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而且眼见陈正宇穿着如此简约,显然也不像是什么大家公子。
“你就直接跟他说,正宇回来了,如果他不见我,那我也不打扰你们,转头就走,你看这样行吧?”陈正宇自然是看出他们的忧虑,提出一个方案。
“行,那你在这儿等等。”左边的护卫终点头,旋即转身往里走。
不到一会儿后,刚才那护卫快速跑了出来,在其身后,还多了一个人,是一个白发朱颜的老者。
老者一身暗绿色的衣袍,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两只浑浊深陷的眼睛。而他的手,有蒲扇般那么大,每一根指头都粗的好像弯不过来,皮肤皱巴巴的,有点儿像树皮。
当白发朱颜老者看清陈正宇的模样后,面色骇变,露出喜色,躬身言道:“大少爷。”
旁边那两个守卫看到这一幕,更是直接吓了一跳,堂堂陈家总管竟然向一个看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年轻人鞠躬?
“别别别,禄老使不得使不得。”陈正宇连忙扶起躬身的老者。
“大少爷您终于回来了。”名为禄老的老者慈笑着说道:“您这一走,倒是走了十几年,回都没回来过。”
“是啊,十几年了。”陈正宇露出久违的温馨笑容,只有家才能让他感到温馨与幸福。
“来来来,大少爷快到里面坐。”
“行。”
两人一同往里走。
“呼!”
待得陈正宇和禄老离开后,这两个侍卫陡然松了一口气,心头一颗大石仿佛瞬间沉落。
“玛德,这个人竟是大少爷,好在刚才我们没有得罪他,不然就惨了!”
“听说大少爷不是去天山十几年了吗?怎么这会回来了?”
“管那么多干嘛,反正看大少爷的脾气挺好的。”
“是啊,刚才完全不觉得他就是大少爷,真有礼貌,不愧是家主的孩子。”
对于两位侍卫夸奖自己的事情,陈正宇当然不知道,此时他跟禄老已经来到陈家的迎客堂。
“大少爷您这十几年的变化不小啊。”禄老泡好上等的好茶,尊敬的端给陈正宇。
接过茶杯,轻吹了吹,一股茶香味扑鼻而来,闻者赏心悦目,对于一个茶迷,有上等的好茶自然不会放过。
旋即舔了舔一口后,再说道:“还好吧,变来变去还是那样。”
“对了,父亲呢?他在吗?”放下茶杯,陈正宇忽然问道。
“主公在三年前就出去了,至今还未回来。”禄老回答。
“出去三年了?”陈正宇闻言一怔,轻皱眉头,脑海在快速地搜索关于父亲的事情,他记得在前世父亲一直都是在家中,从未离开过家里,要是离开,也不会超过一年,而这次却出去了三年,至今还未归来。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陈正宇再问。
“不知,这一点主公没有说。”禄老一边说一边走到柜台拿出一个古朴的褐色盒子,然后递给了陈正宇:“主公在离开前只交代了一件事,那就是等您回来后将这个盒子交给您。”
“这样?”陈正宇一怔,然后将褐色的盒子打开,发现里面有一封信和一枚戒指,打开信一看。
宇儿,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为父已经离开了家中,也表示你从天山回来了,回来就好,毕竟这是你的家。
看到这里,陈正宇露出了温馨的笑容,他能脑补到自己父亲写这封信时的姿态,肯定是笑中带泪,因为这“毕竟这是你的家”这段话明显有泪水的痕迹。
当年,在陈正宇三岁时,他就擅自决定离开家里,前往天山修炼,当时他父亲也拿他无可奈何,任由他走。
紧接着,收拾沉重的心情,接着往下看。
咳咳,这次给你留这么一封信,是有两件事。第一,我给你留了一枚戒指,这枚戒指我取名为“宇戒”,里面放有一些丹药啥的,还有一张紫卡,里面存有源币,应该够你用的。
第二,我在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的,因为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为父要去处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为父回不来了,那你继续好好活下去,别惹那么多事,家里的钱财够你花一辈子了。
勿念,也不要来找我,爱你的父亲,陈正凌留。
“父亲。。。。”看完整封信,陈正宇眼眶红了,他相当清楚自己父亲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一直以来,自己的父亲都是一个相当稳重的人,从来不报喜也不报忧,更不会说夸奖的话,而现在却说的这么严重,看到这件事很危险,但他又非去不可。
“禄老,我父亲到底去哪了?!”猛地一转头,陈正宇那宛如刀锋般的目光直逼禄老,身上杀气凌凌,眼眸都冒出红丝了。
心中怒火在翻腾,如同火山爆发般的一波接着一波在蜂拥而至。
“大少爷您冷静点。”禄老也跟着站起身,拍了拍陈正宇的肩膀,说道:“主公去哪里了老仆真的不知,当初我跟您一样,一直反复在问主公,可他就是不说。”
陈正宇眼皮激烈地在跳,呆呆的看着禄老,从他的神情能够看出,他没有说谎。
“去尼玛的!”片刻后,陈正宇陡然一拳揍在坚硬的石墙上,“嘭”的一声,这一拳竟是直接把石壁给揍出了一个拳形,由此看来,他到底是有多么的愤怒了。
紧接着,额头一撞石壁,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嘴里在念叨:“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如果我能想起前世的记忆,那我就可以知道父亲到底去哪了,更可以去救父亲!”
冷静!
冷静!
一定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