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并蒂金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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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罢了,明彩心头的沉郁也随之一扫而空,仿若久雨初晴,天终晴好。
耳边箫声余音绕梁,让人沉浸其中,待扁舟近了小岛还恍然未觉,直到听到宫人行礼问安的声音,明彩才惊觉,不知不觉竟然到了岛边。
慕容锦不知何时已站了起来,此时清冷冷道:“上去吧!”
明彩点了点头,正要起身,却发现双腿酸麻,想是坐在低处久了,正缓神的功夫,一道阴影扑面而来,少顷右手腕一紧,竟是被稳稳的搀扶住了。
明彩脸上微窘,“谢谢!”
“不用!”
“我是说箫声……”
扶着手腕的力道微微一停,二人已踏上码头,慕容锦示意岸边接引的小宫女将明彩接了过去,终是什么也没说。
明彩嘴角抿了抿,这才举目四望,岸边停了不少类似的扁舟,更有大小不一的船只,纷纷在水中飘荡着。
而近岛岩石边,绕岸竟也盛放着不少荷花,一朵朵,骄傲炫目的挺立枝头,再上,亭台楼榭,曲径回廊,竟也是别有风景。
“恭迎贤王殿下上岸,皇后娘娘特地吩咐诸位王爷皇子先行前往曲阳阁!”又有小宫女赶来,欠身与慕容锦见礼。
慕容锦微微颔首,看了眼明彩,此时秦勇也已上了岸,边走边上前吩咐道:“将唐小姐带去更衣,再找个太医瞧瞧,适才落了水,仔细着照顾。”
“是!”
秦勇又与明彩道:“唐小姐,三爷与我先行一步,晚上再见!”说罢与慕容锦一前一后正待离去,明彩见一上岸,便恢复那副冰冷神态的慕容锦,才想起还有一事,便与身旁小宫女道:“我与贤王殿下还有话说,你去那边等我!”
那宫女忙转身走开,秦勇一听,少顷也没了影子。
明彩低头挪着脚,从怀中摸出那枚遥月钱庄的股东玉佩,递给慕容锦,道:“适才……是臣女鲁莽了,贤王殿下见谅!”
想到她口不择言说的话,竟是头都不敢抬了。
眼前那双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接过玉佩,看着才到胸前的少女,慕容锦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烦躁,却见面前的少女已欠身福了福,转身朝小宫女疾步而去。
握着手中玉佩,伸手轻轻摩挲着,玉佩表面还带着明彩的体温,想起她的长发拂过面颊的酥。痒,慕容锦的手不由紧了紧,心中那股没来由的烦躁更浓郁了。
“爷,这枚玉佩不是已经没用了吗?”秦勇的声音自后响起,慕容锦一抖袖子,将玉佩掩在了手心,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而去。
秦勇对着暗处的秦平吐了吐舌头,秦平瞪了他一眼,他就对三爷的任何事从不好奇,从不多话,只服从做事,其他充耳不闻,这小子,武功在他之上,论谁了解三爷,他还是嫩了点……
晚宴定在酉时中,因立秋未过,天还大亮着。
曲阳湖的湖心岛宴厅里,宴开四十多桌,几案边,莺莺燕燕,姹紫嫣红,盈香缭绕,宫乐飘飘,不甚热闹。
参宴的不单是百官之女,更有不少年轻有为的后辈儿郎,能被钦点出席,不论是否相得良缘,已是莫大的荣幸。
众女按照父辈官职,于正位左边一字排开,明彩与唐明珠,因着唐柏林品级低,排在末尾,所以当开席之时,坐在正位主持的皇后娘娘到底说了什么,二人听的并不真切,只跟着众人行礼跪拜敬酒。
如此一系列礼仪之后,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有宫人点燃了火烛,宴厅亮如白昼,透过没有封顶的宴厅向上看去,只见漆黑的夜幕弯月如钩,繁星点点。
酒过两巡,宫乐骤然停歇,已到贵女们各自展示才艺的环节,唐明珠自几下抽出木质长剑轻轻擦拭,缓慢道:“妹妹可别忘了,你的琴与我的剑必须契合的□□无缝,我们才能不虚此行,否则祖母怪罪,你我可承担不起!”
明彩双手一握,侧眼朝她看去,却见她已经扭头看着正位上明黄色服饰的皇后娘娘,嘴角边的弧度恰如天空的弯月,美的不可方物……
第40章 无意与众不同()
唐明珠曾无数次的回想,居于天下权力最大的男人身边,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举手投足,睥睨天下,目空一切,万人朝拜……
可她短短的在位时间,还来不及从巨大的喜悦中出来,已经死在慕容博的剑下,双眼失去光彩前,是启祥头顶那片巨大的火光和胸前的热血,还有那张狰狞的失去往日温和的脸……
而此时正位中一身明黄凤服的皇后娘娘,虽只是远远看着,那股只属于天下之母的威压和气势,已传遍了宴厅的每个角落。
唐明珠轻嘘出一口气,目光又坚定了一分,有朝一日,那个位子一定是她的!侧眉只见那张曾带给她莫大荣耀的脸,正对着赵碧儿不知说着什么,咬了咬牙,又朝慕容锦看去,却见他白衣胜雪,被身边段临安缠着不知说些什么,面不改色的只是频频饮茶。
而此时朝慕容锦看去的,除了唐明珠,和与皇后献完茶的江映月,属赵碧儿目光最为直接,她是德妃最小的侄女,赵相最疼爱的孙女,自小常常进出宫廷,嘴甜人美,深得成帝与一众后妃喜爱,甚有人私下称其受宠程度不亚于成帝最爱的清华公主,此刻更被皇后特许,坐在慕容博身边。
赵碧儿眼角眉梢无不是得意之色,却不知众女眼中,她便是眼中钉肉中刺,如此被皇后以“宠爱”二字推向了风口浪尖,开宴之前的慕容博虽有心提点,但赵碧儿已经大大咧咧坐在了他身边。
见赵碧儿坐在他与慕容锦之间,慕容博环视一圈,笑笑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慕容锦虽未承德妃的许婚,但今日有了赵碧儿在他身边虎视眈眈,其她贵女怕都是退避三舍。他本无心选妃,如果也无人选他,岂不是两全其美?
想到此关键之处,慕容博心情颇好,倘若慕容锦无妃,便没有翁家支持,他便是兄弟中最易剔除的那个!
啜了口茶,只听耳边赵碧儿道:“表哥,当真过了今夜贤王殿下就非我莫属了?”
勾起嘴角一笑,慕容博面如春风,“怎么?我的话你也不信?赶紧上场吧,到你了,好好表现!”倘若慕容锦娶了赵碧儿,又岂有不站在他这边的道理?
赵碧儿明眸一亮,蹭的就站了起来,还不忘对着慕容锦妩媚一笑,转身便跑开了。
刚刚从一旁过来帮慕容锦解围的段临安捧着一杯水酒,闷闷道:“你不会私下与赵丫头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吧!”
随着一个冷冷的冰刀扔来,段临安将水酒喝下,道:“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我怎么觉得刚刚她看你的眼神像看自己的囊中之物一般!”
闻言,慕容锦眉头一皱,侧脸朝一旁看去,正巧与看过来的慕容博对视一眼,二人同时举杯,便听宫乐又一次奏起,一身绿色劲装的赵碧儿已经持枪步入宴厅正中,神色俱敬却带着娇俏可爱道:“皇后娘娘,碧儿今日便献丑了!”
皇后会心一笑,长袖一摆,赵碧儿已经耍起了花枪。
在一阵阵鼓声下,赵碧儿身姿灵动,腰部仿若无骨,将手中的红缨枪耍的仿若活物,凭空绽出一朵朵枪花。
众贵女原本还有些小瞧她,此刻见她当真有两把刷子,纷纷刮目相看。
待一节花枪耍下,赵碧儿一个灵活的收枪,引的一帮王孙公子击掌叫好。
赵碧儿神色倨傲的与正位行了个礼,又得了慕容博首肯,再看慕容锦,见他也看着自己方向,心里一喜,便小跑着出了场。
唐明珠依然轻轻擦剑,一面低声与明彩道:“若我记得没错,妹妹舞枪弄棒其实是不输给我的,只是母亲觉得你我二人,不能都好骑射武艺,所以你才偏爱了琴棋书画,是不是?”
明彩对赵碧儿虽没有过多好感,但见她也是真有几分本事,心中倒是为她真真喝了个彩,此刻听唐明珠说起她二人自己的事,想起幼时苦练的骑射之术,又有宫中那些年以射箭化解日复一日的冗长……想了想,还是觉得写字书画可能更适合自己,轻声道:“姐姐记错了!”
唐明珠不以为意一笑:“改日我们再像幼时一样,比比谁射中的靶心更多如何?”
还来不及答话,明彩已见江映月身形款款的进了场中,身前两名宫人早已为她摆好了古琴。江映月坐下,调了几个音,已轻轻的弹奏起来,古琴之音清丽婉转,悠扬顿挫,乍一听,明彩便眉头蹙起,而一旁等着明彩回话的唐明珠更是脸上起了寒霜。
原来此刻江映月弹的正是傍晚她们于画舫上听到的箫声……
明彩暗叹,原来冥冥中早已注定,大表姐和贤王殿下,也许正是因此曲生情,只是此时此刻,听到这首慕容锦为了宽解她吹的曲子,由江映月弹出,心中多少觉得有些造物弄人。
而一旁盯着江映月十指微动的唐明珠心中却早已纳闷,为何江映月将上一世弹的《清平乐》改成了慕容锦吹奏的那首曲子?自傍晚到现在她们都在一起,这个大表姐又是什么时候动了这个心思?
在场许多人在江映月的琴声中如痴如醉,前有如此佳人,后有如此天籁之音,一些年轻儿郎已经眼睛都挪不开去。
而这些人中,有两个人最为诧异。
一个便是慕容锦,他与江映月相识多年,偶有见面,可并不知此女天赋如此之高,他吹的那首《南陵散》是他自己谱写而成,今日还是第一次当外人面吹奏,而隔着十里曲阳湖,依稀听见箫声的江映月竟然断断续续将之弹了出来,饶是精通管弦之乐如他,也不由为之震撼,而也仅是为之天赋震撼而已。
另一个人,正是坐在太子下首,慵懒饮酒的慕容珮,此时他酒已微醺,此刻再听到这首曲子,不由耳朵一动,一双迷离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再看江映月在弹了半首曲子,慕容锦却迟迟没有应和之意之后,随手招了一名宫人,耳语了几句。
慕容方刚想问他要做什么,却见那宫人已经小跑着到了身边,再看场中,唇角勾起一道原来如此的弧度。
且说江映月本对音律之事天赋异禀,只在画舫中听了那首慕容锦吹的曲子,便在心中默默的记下了,此刻借曲表怀,也是赌上一赌,左右知道这首曲子的无外乎画舫上的那群贵女,可她所知,这首曲子极其罕见,应是高人自己作曲并未过多外传,那些贵女不见得有她的眼界,应是不知什么的,再说就算知道,以她身份,外人也猜不到她是否没有听过。
而在弹了半首之后,慕容锦并未应和,心中便已知道他定是没有相上她,只是箭在弦上,只能颇感失落的继续弹下去。
却在琴声低缓之时,一道箫声渐渐应了进来,江映月心内大喜,丝毫不敢抬头朝右侧看去,只是十指轻动,将满腔情绪都付诸指尖。
“呵……我倒不知肃王殿下也是个多才的!”唐明珠心情大好,难得主动与明彩说如此多的话,明彩听罢轻轻颔首,因宴前唐明珠有问她慕容锦吹箫之时她是否还在舟上,她道二人早已分开,此刻又听此曲,却生怕唐明珠知道她说谎了一样,情不自禁视线越过场中,朝慕容锦看去,谁知刚刚看到那个白衣挺拔的身影,却冷不丁发现他也在看她,明彩一惊,不知为何,像做了贼似的,连忙将视线扭向了一边,一颗心却砰砰的跳了起来。
“你脸怎么红了?”
“……果酒真好喝!”明彩举杯,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辣的匆忙以帕掩嘴,却见斜对面那道若有若无的视线仿若穿透了众人,温温凉凉的射在身上。
一曲罢了,居中的皇后道:“珮儿与江小姐这首曲子应的是真真儿的好,宛如九天仙乐,让人如梦如幻、神魂颠倒。”
江映月听此才震惊的朝慕容珮看去,却见他已懒懒的将箫递给身后的宫人,恭敬的掬了个礼,又坐回了席中。
江映月又羞又急,匆匆退下之后,场中按次序,有人现场作画,有人弹琴,有人清歌一曲,可谓眼花缭乱,引人入胜,一帮王孙公子只怕眼睛都已看花。
眼看众人兴致渐渐低了下来,随着礼官一声低呼,明彩精神一振,与唐明珠对视一眼,二人起身到了场中。
行礼报名,一番动作之后,明彩才在早已备好的古筝前落座。
曲子是她熟悉的曲子,而与唐明珠的合作,若不是今日,也是一年后为祖母生辰上的助兴。
她与唐明珠倘若不是因自小被分开,或者说因她自小体弱,被小江氏格外怜爱而遭到年幼的唐明珠嫉恨,她们孪生姐妹之间,应是天下最默契的人……
多久没有在众人面前弹琴了?
不想去细数了!
明彩双眼一闭,信手拂于琴上。
音起,剑起。
筝如急雨敲阶,一声声,仿若千军万马,奔腾而至;
剑如平地起雷,一道道,仿若游龙穿梭,骤如闪电;
曲子渐渐舒缓,筝若朔风吹雪,微风抚桐,剑若白蛇吐信,轻盈如燕……
“这二人就是飞骑军唐将军的孪生女儿?”
“人美琴美剑美!好一对并蒂金花!”
明彩本全身心投入曲子之中,不知为何,这些议论之声仿若带了翅膀,纷纷飞入她的耳中……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明彩眸光一紧,抬眼见面前轻盈舞剑的那道身影,宛若九天玄女,灵动曼妙的不切真实,心中一动,十指几不可察的渐渐收了两分力道……
第41章 明珠的主动()
明彩的腕力放缓,本明快奔放的筝声在指尖渐渐低沉了下去。
场中唐明珠一身紫衣,长发披在耳后,玲珑的身段宛如灵蛇扭动,染了银色的木剑在场中刺出一朵朵炫丽的剑花,柔弱的身姿或跃或俯、或劈或刺,虚虚实实,让人眼花缭乱。
若说赵碧儿耍的花枪让人耳目一新,唐明珠的剑舞的却是让人为之振奋异常,似能勾起男儿奔赴沙场的雄心壮志。
宽敞的宴厅之中,同样一身紫衣的明彩席地而坐,长长的睫毛覆盖在如水晶一样的明眸上,她低垂着头,仿若置身事外,沉静在自己的筝声世界中,乐声四溢开来,依旧悠扬悦耳,只是一些精通音律的才会在唐明珠一个撩剑的姿势之后,陡然发现,这乐声中的灵魂似是消失不见了,只余下弄筝人本分的弹奏。
有人讶异,原本还以为又一个可与江映月媲美的行家出现了,可听到最后却是发现,原来不是每个人的造诣都能从一而终,有些人可能只是阶段性的发挥,而这样,与大家二字已相去甚远。
慕容锦原本还与段临安偶尔答上几句,却在明彩的筝声陡然低沉之后,凝眉静默了起来。
唐明珠虽感到舞剑的节奏与乐声衔接出了点小问题,但此前二人在唐府练习之时,明彩本就有所保留,所以当下唐明珠并未意识到此番正是明彩刻意为之。
“怎么不吃了?你还怕醉了不成?”微胖的段临安硬是挤在赵碧儿与慕容锦的几案之间,惹的赵碧儿不知白了多少眼,怒其不懂看眼色。
段临安心中叫苦不迭,若不是这位三爷的眼神指令,他还犯得着如坐针毡?早四处看美女去了,所以下意识便想多灌慕容锦几杯水酒,熟料才喝了几杯,他便不再喝了。
“段世子如此雅兴,为何不去和对面的姐妹们喝?”赵碧儿从一旁捧着一个银盏不知何时站在了二人身后。
段临安暗道:“你当我不想去找对面的小姐妹喝?”
回头看去,见赵碧儿已换下舞枪的劲装,难得着了件水色滚着银边的长裙,当下道:“赵小姐有所不知,本世子在这种场合,若没有人在身边震着,怕是到处碰壁吃亏。”
赵碧儿一声轻笑,转头与慕容锦道:“殿下,段世子油嘴滑舌,当罚!”
慕容锦这才回头看她,又看段临安,终是开口道:“赵小姐说要罚便罚!”
“殿下出口,容不得拒绝,段世子快将这壶酒喝了吧!”赵碧儿上前,便将段临安手边一壶酒塞在了他手中,又转头与慕容锦道:“殿下,段世子刚让您喝了那么多,这是七殿下从皇后娘娘那讨来的酸梅汤,您喝些解解酒!”
慕容锦侧眼正好见慕容博正举着一个相同的银盏自饮,虽想拒绝,可此时耳边的乐声已快弹到了尾声,当下想到如果一推脱,怕是看不到唐氏姐妹谢幕,便眉头一拧,接过银盏便喝了下去。
段临安撇了撇嘴,与赵碧儿道:“小丫头家家,惯会偏心,灌我喝酒,却给三爷喝解酒汤!呜呼哀哉!果然欺负微胖界的帅哥!”
赵碧儿噘嘴一笑,又甜蜜的看了看慕容锦,转身回了自己位子,继续不屑的盯着场中献技的姊妹二人。
正好场内明彩的筝声一个利落的收声,唐明珠一个行云流水的收剑动作,二女表演的《战台风》终于圆满的结了尾。
二女依礼上前与皇后娘娘行礼。
皇后看上去甚为喜悦,她亦是筝舞高手,当下知二女不过金钗之年,已如此造诣,虽明彩的筝最后有些差强人意,可日后多加练习,定会出类拔萃,当下赞不绝口道:“唐门果然出了一对并蒂金花,尤其……舞剑的这是?”
“回皇后娘娘,舞剑的这是姐姐明珠小姐。”一旁宫人恭声介绍。
“好好好,你的剑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舞的很好!来人,重重有赏!”
得此一言,唐明珠腹语穷尽所学果然不负所想,当下一跪,恭敬道:“皇后娘娘谬赞,臣女谢谢娘娘厚爱!”
明彩一直低头做惊恐状,当下跟着唐明珠跪倒便不敢抬头,皇后笑着看着二人,见一旁一模一样的身影,委婉道:“妹妹也不错,稍加培养,应能得筝之精髓!”
“皇后娘娘教诲的是,臣女、臣女定强加练习,不负所望!”颤抖的声音中,姐妹二人的气度高下立见,场内除了慕容锦,怕是都被明彩这幅样子蛊惑,断定她与姐姐相差万里。
接着,又有几个父亲品级低的闺秀进入场内表演,可舞不超唐明珠,琴不超江映月,貌更是不及赵碧儿,唯有一人歌喉出众,皇后亦是封赏,如此,一场乞巧宴的正宴便已结束。
随后皇后率众人焚香拜了织女魁星,便借口乏了去了后堂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