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并蒂金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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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皇后率众人焚香拜了织女魁星,便借口乏了去了后堂休息,至此,正宴便已结束。
空中弯月如钩,岛上明烛高悬,有对上眼的公子小姐,纷纷趁着人多暗送秋波,一时间,祭拜的空地间熙熙攘攘,公子小姐们分做三五人一堆,窃窃私语声缭绕于耳。
因着夜间湖面起了浪,夜又深了,原宫内就安排了来赴宴的诸位夜宿岛上,此时见水中浪花一浪高于一浪,原还准备打道回府的几人也正好借口留了下来。
明彩居于众人身后,如此场合,她并非不喜,只是私心里实在是疲于应对,身边有长的俊美的年轻公子上前讨要随身荷包,明彩装作大惊失色,暗暗躲在了烛火的阴影中。
“宫女姐姐,倘若我一人回京,可否差人送我?”
“唐四小姐是住不惯岛上吗?”被问的小宫女因着皇后的赞赏,对明彩恭敬异常。
“是……我……我婢女还在湖边。”
那宫女掩嘴一笑,还真是个好主子,“放心吧,四小姐,岸边早已被宫人安排,你们的仆从宴前便回了府。何况此时曲阳湖风大浪急,行船有风险。”
“是吗?”明彩眉头一皱,染翠她们回府了,她倒是放心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夜宴都过了,在外过一夜又如何,便道:“夜间多喝了几杯果酒,姐姐可否带我先行下去休息?”
“当然,四小姐这边请!”
明彩望着不知在人堆何处的唐明珠,暗叹一声,随着宫人转身而去。
且说祭台之外,四处张望的唐明珠被一人拉着朝一侧树后一转。
唐明珠本能的想呵斥此人,却待看清他面容之时,一脸愠怒已化作一脸娇羞。
“在这里做什么?”
“殿下是在找我吗?”若不是被慕容博缠着,她跑到祭台这么远做什么?可见慕容锦第一次如此主动找自己,心内比抹了蜜还甜。
慕容锦眉头一蹙,清冷不明的月光下,这张一模一样的脸,让他一时分辨不出是不是他想找的那个。
唐明珠却想着,果然不管什么样的男人,总是会被高台夺目的女人吸引,便装作惊喜道:“我也在四处找殿下,前几日临云阁又来了副羲之的字,殿下几日未去了,我让掌柜的留着,一定等您去品鉴。”
临云阁?
慕容锦手心一握,心里对段临安和唐明瑶这对活宝,挨个用冰刀插了一遍。
原来那日唐明瑶误将唐明珠当做了明彩,说出慕容锦常去书法大家常聚的临云阁。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自那日后,唐明珠三天两头便泡在临云阁,美其名曰帮着唐兴泽寻访大家名帖,实则暗中等着慕容锦的到访。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被她等到了。
在此之前,二人在临云阁当真见过几次,只每次慕容锦身边都有段临安陪同。
唐明珠在此前两次见面中已分析出,慕容锦如此冰冷的人,并不会与一个同样清冷的人多说废话,便使劲浑身解数,模仿明彩平日语气,追在他身边说东道西。
慕容锦起先只当与唐明珠的偶遇是个意外,但见了几次,见她姐妹二人不但人长的一模一样,性子也是格外相同,只他与明彩相识在先,倒是觉得相对而言,明彩更率性天真些。
此时相见,想到他确实与唐明珠说起过,他钟爱羲之的字,当下道:“如此多谢唐三小姐,改日定去观摩一番。”
唐明珠心内一喜,借机走到慕容锦面前,昂首望着漆黑的天幕道:“殿下,常言今日牛郎织女鹊桥相逢,不知此时此刻,她们爱侣二人是否已经相见了?”倘若相见,此情此景,是否能让你心生联想?
慕容锦闻言跟着抬头看去,繁星点缀的夜幕低垂,似乎抬手就能够到,却又相隔着整个天地。
凝神间,身前的少女又与他更近了些,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兰香直袭鼻息,慕容锦只觉身子一窒,一股热气从小腹向上直窜,忙一把推开面前的唐明珠,向一旁低喝道:
“秦勇!”
第42章 三爷被下药了()
秦勇半晌没有回音,慕容锦眉心一皱,立马觉察出了事情不对,虽灵台依旧清明,可自知体内那股热气只增不减。
暗中隐藏的隐卫秦平见此,正想出现,却见慕容锦暗暗打了个哑哨。
唐明珠惊讶的看着慕容锦突然变化的面色,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正想询问,只听慕容锦歉声道:“唐小姐失礼了,下次再会!”说罢转身便走!
“殿下!”唐明珠又急又气,好不容易二人单独碰上,慕容锦还那么主动,怎么偏偏又生了变故!
暗啐一声,便提步准备追上,不料未走出两步,暗处又闪出一个人影,将唐明珠堵了个正着。
“唐小姐,原来你在这里!”慕容博笑若春风,昏暗的星光下,依旧皎皎鸾凤之姿。
“武王殿下,怎么是你?”唐明珠脱口而出。
“怎么?不欢迎我?”
“……”
“我怎么看你和我三哥相谈甚欢?”
“我们并未谈什么……”
慕容博负手而立,听唐明珠语气,怕是二人还未见过几次,并不熟稔,便道:“唐小姐有所不知,羲之的字,我们兄弟几人,人人视若珍宝,改日我陪唐小姐去品鉴如何?”
“呵……我还不知堂堂武王殿下,竟然喜欢偷听他人说话?”唐明珠冷冷清清,转身不再看他,视线朝人群看去,一看之下,见光影里一道熟悉的身影,不由眨了眨眼。
看错了,定是看错了!
“唐小姐说笑了,大庭广众之下,何来偷听一说?”慕容博转而一笑,她倒是不介意唐明珠如何定义他刚刚的旁观,可说过之后,唐明珠并未再答,转而朝祭台的人群走去。
慕容博寻着她的视线看去,勾起嘴角一笑,今天晚上的好戏连台,可谓刚刚开始!
“爷!”
行到暗处,秦平闪身已到慕容锦身边。
慕容锦用手指打了个此地不宜多话的手势,待又行出一截,秦平才又道:“秦勇刚刚被武王身边那个温瑜匆匆请去,不知做什么去了!”
慕容锦点了点头,温瑜虽是书生面相,看上去温厚谦和,实则十分好战,可他将秦勇请去,秦勇又未与他打招呼,定是秦勇觉得立马能够回到自己身边不远,否则以秦勇为人,不会如此失职,可现下并未归来,而温瑜……这之间定是出了什么岔子!
秦平与慕容锦二人快步返回住处,四野夹着湿意的空气,让慕容锦腹内的那股热气一点点消散。
慕容锦眉头一紧,谁会在他的饮食中下药?又下的如此拙劣,药劲顷刻就过了,是低估了他的实力?还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此一想,便与身边的秦平低声道:“去查查今天夜里我那桌的吃食,还有老七那边!”
“是!”
“这就去吧,我已经没事了!”
秦平见自己主子脸上那股隐忍的表情恢复自如,躬身又闪到了暗处。
慕容锦信步回走,脑海里思绪翻滚,是否要将计就计,将那人给引出来?
早已安排的房间已近在眼前,难道里面有什么等着自己不成?
自嘲一笑,为何今日如此迟疑,即使有什么,还怕了不成?
慕容锦推开房门,信步入内,四下一看,还是那间收拾整齐的套间,外间圆桌木墩,博古架、书案陈列规整,内间素被罗帐,和他傍晚赴宴前的一模一样,难道是自己误会了?可小腹刚刚那股难耐的热意如影随形,怎么会又什么都没有了呢?
凝眉沉思间,只听外间的花窗外一股水浪拍岸之声,慕容锦眉头一紧,提气便朝窗边走去。
借着天幕的月光,只见窗外夜幕中,水浪已经比早些时候平息了许多。因着照顾诸位皇子,慕容锦兄弟几人安排的套间之外,便是临岛的低矮峭岸,岸边植有荷花一片,此时正是花开之季,在窗边依稀能闻荷花清冽的香气,慕容锦不由心神一宽,平心静气的看着窗外夜色,潮湿的微风拂过,夹杂着一股从未闻过的香气。
慕容锦正想着何处来的花香,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贤王殿下在吗?”
慕容锦微一蹙眉,又听门外那道声音道:“贤王殿下,我是映月,刚刚祭台未见到您,此刻能开门一叙吗?”
“我……我就站在门口,与您说两句话就可以!”
“江小姐,深夜到访,所谓何事?”
慕容锦开门,便见江映月立于门外,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
“……呃……殿下,此刻前来,只想问您,您吹的那首曲子叫什么?”
“南陵散!”慕容锦方一说完,便觉小腹的热意突然又一次袭来,比上一次更加霸道难耐,他伸手一按太阳穴,皱眉道:“江小姐,本王不胜酒力,改日再聊!”
说罢匆忙关上了房门,门外江映月急道:“从未听过这曲子的名字,殿下能将谱子给我吗?”
听着门外软糯的强调,慕容锦仿若浑身遭遇雷电,小腹的热意已渐渐下沉,这种身体失控的感觉让他烦躁莫名,门外江映月还在说什么,早已听不真切,仿若一声声重复:“开门、我能帮你,快开门!”
慕容锦额前出了一层细汗,正把持不住要去开门,却在此时,窗外一声巨大水浪声令他为之一动,当下再不管其他,纵身便跳入了窗外的曲阳湖。
七月的湖水,还带着一股白日里蒸腾的热意,慕容锦渐渐下沉,水底的水温逐渐寒凉,他将身上几处大穴给封了起来,身体的燥热难耐依旧无处宣泄,他只能深吸一口气,反复的沉入水里,不知第几次换气,只听水面一道低婉的声音道:“大鱼大鱼,是你吗?我只是来看花,并不想打扰……莫非你也是跳出水面来看牛郎和织女汇合的吗?”
“你看,那是牛郎,那是织女,他们穿越了银河,终于在一起了!”
“人人都道乞巧节是爱侣佳期,可我并不认同,倘若与所爱之人,每年只能共一良宵,终年不见,再深刻的爱情又有什么意义?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牛郎织女跨古至今,这份情确实足够长了,只是两人朝朝暮暮都是形影单只,这又意义何在?”
“大鱼,你喜欢这样的相守吗?牛郎织女是为仙人,我是凡人,我不喜欢的,我喜欢天长日久的默契,喜欢抵足而眠的陪伴,喜欢两不相厌的长情……”
“只是……唉……”
一阵长长的叹息自水面传来,仿若隔了许多年的惆怅,让人听之动容,“只是这辈子,我不知还有没有这份福气,倘若……”
慕容锦听到这里,身体又一次燥热起来,不得不又一次沉入水底,再出水之时,抬头只见月光洒在水面,峭岸边的荷花丛中,一叶扁舟随波逐浪,轻轻摇曳,扁舟上一道清瘦身影,在月光下仿若镀了一层莹润的清晖。
“大鱼、你在哪里?又顽皮了?”
明彩盯着水花泛动的方向,她倒不是不怕,只是来前便听说曲阳湖的鱼多个大,前有鲤鱼成精,帮扶乡里,便暗暗给自己壮着胆子,心道,如此良辰美景,即使又有鲤鱼成精,只怕也并非恶怪。
她并不想与她人为伍,却又舍不得这皇家岛屿的绝色风光,便趁着与宫人回住处之时,打探了赏花之处,不想扁舟不宜控制,待摇了半晌,驶离了原先选定的方向来到了此处。
此地荷花成片,夜色更加优美,倒也符合赏星赏月赏花的意境。
“三爷,你怎么才来?”
“你想碧儿没有?过了今夜你可就是我的了!”
一道诱惑发懒的声音自花丛顶端的岸边传出,明彩拨开一片荷叶,便见明晃晃的窗纸上,一道身影婀娜着投入一人的怀抱,并道:“碧儿好热,三爷,你快帮我脱啊!”
明彩大惊下,吓的不敢出声,身子也僵直了起来,不料手中木桨掉落,一道巨大的水声传出!
“是谁?”一道温侯的声音自窗边响起,接着原本开了一扇的窗子全被打开。
明彩一急,便想快速将木桨拾起,却在此时,一只冰凉的手从后将她的嘴捂住,耳边一道声音低低道:“别动!你是想把人都引下来吗?”
第43章 明彩和三爷()
七月的深夜已渐凉爽,空中依旧冷月如钩,清冽荷花香中夹杂着让人不安的紧张。
明彩被身后突然出现的这人吓的半死,只感到捂住自己的那只手冰冷冰冷的,说话的语气也没有一丝的温度。
峭岸上那扇打开的窗子上,刚刚问话的那人看似着急的四下打量着,明彩没敢再动,身后那人保持着捂住她嘴巴的姿势也没有动。
“是谁?”那人温温的腔调中中气十足,随着这又一声的“是谁”,明彩眼角瞥见身后那人一个弹指,接着荷花群中一阵喧闹,数只野鸭“嘎嘎”着从中飞出。
头顶窗边那人见此,又观察了片刻,才将探出的半边身子收了回去,明彩一颗心正放下,透过那昏暗不明的月光,见那人突然一手扶住额头,看上去似很痛苦的哼唧了几声。
接着便听赵碧儿的声音嗔道:“爷,我好难受,我好热……”
接着意向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刚开窗的男子本回身推了一侧的赵碧儿,不知怎么又将她拥入了怀里,两人在窗边便嘴对嘴就亲了起来,并急切的脱着对方的衣服。
明彩见此脸一红,侧头看向一边,心道:呸呸呸!慕容锦还说赵碧儿不是他未婚妻,这幕正巧被我看到,真是口是心非,羞死人了……
如此一想,又想到身后还有一个大活人,小心翼翼朝他看去,却在对上他那双冷如寒冰的眸子时,眼睛差点瞪了出来!
慕容锦看着窗边忘我投入的二人,一双眼仿佛从地狱出没的夜差,寒冷的几乎可以将荷花群冰封起来。
若不是江映月突然来访,若不是窗边发出的水浪声,此时此刻,站在窗边的那人只怕就是自己!
他刚刚便觉得窗边那道荷花的香味中有股特别的香气,此刻见窗前那人失控,才知那道特别的香气问题很大!
看来下药之人十分了解他。
一开始用小剂量的加在饮食或其他地方,诱导他觉得中毒,而在岛上解毒的最佳去处,只能是回卧房!
而以他性子,倘若毒性过大,或者□□失控,定然是回不了卧房的,然后就会发现毒没有了,让他觉得是个意外,或者说是个阴谋,让他不得不回卧房检查一番,而他素来钟情山水,定会去窗前一看,便会走入圈套。
只是那人定然没想到江映月会来访,若是别人,他也许可以出面阻止,但是江映月与赵碧儿是今日贵女中身份最高,又极其聪明的一位,倘若她没见到自己,定然还会去其他地方找,以此必将引起秦勇和秦平的注意。
所以那人暗中给江映月放了行,见她走了,才将同样中了春。药的赵碧儿引入房内……如此二人定然已经失去意识,*,烧做了一堆……
只是那人恐怕没想到他会在最后一刻保持清明,拒绝了江映月之后跳入了水里!
而此刻窗边那人,一定是察觉不对,进来检查,误中了毒!
幕后的这人,如此促成他和赵碧儿?到底居心何在?
呵!
恐怕也只有他了!定是怕今日之后他自行请婚她人,所以先下手为强!
慕容锦想到此,身体中那股仅有的热气也被愤怒冲洗的一干二净!
“怎么是你!”明彩一把推开面前的手,嗓子里冒出这四个字,已经忘了使用敬语。
慕容锦在自己旁边,那房间中的又是谁?
慕容锦淡淡看了她一眼,冷厉的眼神终于缓和了一瞬,道:“我们走!”
“走?”明彩声如蚊鸣,压低嗓子道:“被发现怎么办?”
“还有心思发现?”慕容锦冷冷一笑,视线扫过花窗,窗边早已不见人影,只怕此时已滚做一团,何来的心思会发现水中有人?
明彩跟着一看,拧眉点了点头,有些事情意会便可,言传未免太伤人了些。
重新摇起木桨,扁舟渐渐驶离峭岸。
明彩盯着一身湿漉漉的慕容锦,见他面色阴沉,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仿佛多说一句话就有可能被他痛殴一顿,心中诸多好奇,终是不敢开口。
终于,前方再拐个弯,扁舟便要靠近停泊的码头,明彩咽了咽吐沫,艰涩道:“那个……殿下,你我一起上岸,被守船的宫人发现,不太好吧……”何况你浑身都在滴水,我们孤男寡女,别人会当成什么?
而且你眼里都是杀人的气息,真的好怕怕,你能不能下水游走啊?
明彩愁眉苦脸的看着面前似乎随时能劈过来一巴掌的慕容锦,慕容锦刚好也转头朝她看来。
明彩正等着他的答复,却见他嘴巴张了张,脑袋一歪,倒在了自己腿上!
倒在了自己腿上?
明彩一愣,蹙眉又确定了一番腿上的压力,这才急道:“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明彩使劲摇着慕容锦,见他并无反应,怕是受伤或什么,低声喊道:“你撑住啊,我这就送你去找太医!”
“哪里都别去……”
随着一只大手紧紧握着明彩的右手,慕容锦眼睛都没睁,冒了这句话又沉沉睡去。
明彩浑身一震,哪里也别去??难道就在扁舟上呆着不成?
那怎么行!
明彩试图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慕容锦虽然晕了过去,手却丝毫没有放松,又尝试将他推了推,竟是纹丝未动,此时别说是摇桨去岸边,就是掌握方向也是难上加难。
明彩看着低垂的天幕,和漫天星光,简直无语凝噎!
四周水浪轻轻翻滚,微风吹拂,隐约还有荷花的香气四溢开来,和若有若无的虫鸣。
曲阳湖中,一叶扁舟,随风自行摇曳,黑色的水面,如同天幕扣了过来,折射出天空的耀眼星光。
明彩被一只温凉有力的大手紧紧握着,双腿上是从未承受过的重量。
一开始,她吓得不敢低头细看,却在发现慕容锦似乎是真的晕了过去之后,不得不去查看他是否是受伤了。
她并不知慕容锦反复潜入深水耗费了巨大体力,此时又在强烈的春。药后劲下,一时力气被抽空,累的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