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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重生之并蒂金花-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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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明明“梦”里因病而故的大江氏,这一世怎么会身中娘子俏而亡?

    倘若是被那件幕后案子的嫌犯所为,为什么前世大江氏会安然无恙,是因什么躲过去了不成?

    明彩拍着脑袋仔细回想,可什么都想不起来……

    天边破晓之时,李渤一行才从玉堂院出来,经由仵作验尸确认,大江氏确实是身中娘子俏而死,并且脖子下方有一道并不明显的梵文“八”,意思这是第八个死者了。

    忙了一夜,加上搁浅了多日的凶手又出来作案,李渤还以为他们近日协同京都畿防的人,增派人手、加强夜巡起了作用,不料这次……竟是他丈人的弟媳、新妻的二婶,一时间李渤面上愈加沉郁,与手下交代了几句,便出了唐府,打马朝南门贤王府奔去。

    因确认了案件,天气又越来越热,唐府商定,不想让大江氏继续等待嫌犯归案,便将大江氏入棺送入宗族祠堂,以让宗族后辈前来拜祭。

    一早得了消息的唐氏家族中,上到高官、下到贫民,纷纷前来吊唁。

    在棺木边跪着的一群小辈,按次序排着从内跪到了外延,半天时间,已经磕头都快磕的头脑发晕。

    明彩与众人披麻戴孝跪在下首,听着外面传来的哀乐,想到大江氏昨日傍晚独独将她唤去,实则是因了唐明雅的一番哭诉,大江氏怕她心里同样对参加乞巧宴一事存在争议,便好生宽慰了一番。

    最终还拉着她的手道:“你我不但有母女情分,还有姨母和外甥女的情分,虽珠姐儿在我身边长大,但你和她在我心里都一样……上一次听你爹说,你和珠姐儿为了一件吉服起了争执,我本想劝说几句,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你向来纯良,断然不会做出害你姐姐的事……”

    听她这句,明彩心内震惊,含着泪问:“母亲的意思是相信我没有害姐姐吗?”

    “那是自然,我看着长大的儿女,你们的秉性我最是清楚。”

    “那……母亲可相信姐姐?”

    大江氏含笑拍了拍明彩的手,“彩姐儿,有些事情,等你再大些,回头来看,会发现那都不叫事,争一夕长短,不如乐一夕时光,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你就会发现容人之量是德行也是修行。”

    容人之量是德行也是修行?

    这么说,大江氏是清楚她与唐明珠谁对谁错的,可明彩自忖并无长辈的智慧,当时只是道:“女儿知道了,母亲放心,我再也不会为了此事耿耿于怀。”

    却不知这寥寥的几句话,已成了诀别之言,自幼承欢膝下,大江氏确实一碗水端平,除了唐明珠已学习持家之道,她们向来衣食入学都一模一样,这番苦心,恐怕一般主母压根不会维系这么多年。

    只是临到了这时,这些用心良苦,明彩才觉得多么难得,不由越想越悲,珠泪连连落下。

    直到看到面前一双金丝龙纹履才惊住,待擦了把眼泪,明彩抬头只见面前一道白衣玉立的身影,此时从下朝上看去,那人皎皎如月,洒下一笼清晖,只那张蹙眉冷然的脸,让人不由一惊,明彩下意识道:“贤、贤王殿下……你怎么来了?”

    明彩这一声,将低头哭着的一干兄妹都惊住了,右手边的唐明珠反应最是快捷,抬头擦泪道:“贤王殿下有礼了,今日家母大丧,恕臣女等人不能以大礼恭迎。”

    说着带头与跪着的唐氏兄弟姐妹等人颜面贴地,算是行了大礼。

    明彩趁唐明珠刚刚说话的间隙,才见慕容锦身后跟着唐柏林李渤等人,一想便知了慕容锦的到访,定然是因了大江氏这件案子,不由为刚刚贸然出口的话自责了几声。

    行礼后果然见慕容锦对唐明珠点了点头道~

126。第126章() 
慕容锦与李渤二人查看了一番,两人又低声说了些什么,只见李渤眉头皱起频频点头,然后又是拱手,明彩依稀听见“失察”二字,却不知到底说的什么。

    不出一时,不远的唐柏林上前询问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新的问题,慕容锦摇了摇头,并未说什么,便让人盖上了棺木。

    此事便算告一段落。

    明彩见事已至此,也放下了心里的疑惑,怕“梦”里大江氏是逃过一劫才是,这一世,许多事情都变了,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重生导致了大江氏的离去,如此一想,似乎将所有问题都强加到了自己身上,明彩暗暗自责许是自己多虑了。

    只说慕容锦与李渤查看结束,二人一前一后便要出灵堂,慕容锦看了看明彩,欲言又止,又看了看明珠,终究什么也没说,便出了门。

    唐柏林将二人送出,明彩才想起怀中那枚一直揣在身上的遥月钱庄股东玉佩,简直如一块烫手山芋一般,当下趁着轮到唐明瑶添纸钱的功夫,借口自己腹中不舒服,便趁人不注意也出了门。

    从摆放棺柩的灵堂出来,是一条白石甬道,两边种植了代表岁月长青的柏树和青松,再往外便是存放祭器和摆放香纸火烛的两间偏屋,明彩正追到甬道,见唐柏林与慕容锦告辞去往了偏屋,才撵上慕容锦他们,从后叫到:“贤王殿下,请留步。”

    闻声,慕容锦与李渤二人转身回看,只见一身白衣素犒的明彩踏着疾步奔来。

    此时因一场雨过后,宗祠中更显的空气清新,身后是湛蓝的天幕,天幕下,远处是高耸的楼阙,近了是一片雨后的苍翠欲滴,而那白石甬道的白衣身影,一步步踏近,绵碎的步子仿若踩在慕容锦的心头,他微微皱起眉头看着,不知为何,心中这种莫名无法把控的情绪让他有些不安和烦躁。

    “姐夫,我想和贤王殿下单独说几句话可以吗?”待走的近了,明彩站到出口,看向李渤问道。

    李渤看了看慕容锦,见他冷眉寒霜,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想了想这位爷与明彩不多的几次照面,便道:“殿下,那属下便先回府里,将之前那几起案宗好好查看一番。”

    慕容锦微微点了点头,见李渤走了,才转头看明彩,见她一双通红微肿的眼睛,楚楚可怜,想是大江氏这位主母的离去,对她自是影响不小,可此刻急匆匆出来,怕是有什么事情,便按捺下心头的那股烦躁,尽量柔声道:“怎么?是因了赵小姐将如意金饰砸了的事情吗?”倘若如此,面前的少女也委实将此事看的太重了些,主母离世,她却只关心着铺子被砸,外人如何做想?

    “嗯?”明彩眉头一拧,她并未听清慕容锦突然的柔声软语说的什么,便问道:“殿下说什么?”

    “……”慕容锦没再接话,那日秦勇的人便回了当日事情的经过,原来是赵碧儿指派家丁将南大街十字路口的如意金饰给砸了,并且秦勇还查到这间铺子的主人正是明彩,而并非明彩口中“她的母亲”,只是慕容锦这两日因娘子俏这件案子,还未来得及处理此事,此刻见明彩找自己,只怕还是要那四千两银子的事。

    想到此语气便又冷了下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此事还是暂且按下的好,看看这丫头要说什么。

    却见明彩低头咬了咬唇,像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的,抬头将手中的东西亮出道:“殿下,这是你的吗?”

    遥月钱庄的股东玉佩方一亮出,尤其见遥月二字下那个淡淡的爪印,慕容锦眸光便是一紧,暗恼是自己误会了,只是还未来得及说话,一侧传来一道清朗朗的声音道:“三哥?这么巧,你也在?”

    慕容锦眸光一沉,抬手将明彩的手轻轻推了一下,道:“不是我的,唐小姐认错了,此物也许是谁的贴身饰物,唐小姐还是妥善收好的好!”

    明彩见慕容锦突然一改面色,并且手背上刚刚那看似无意的一推,实则是慕容锦轻轻握了一下,虽不懂他怎么没有将玉佩接过去,却福至心灵,翻手将玉佩握在了手心,垂手便藏在了袖子中。

    二人一言一行,稍纵之间。

    慕容锦见此,眉头一松,这才朝一侧入口看去,翩翩而来的正是当朝武王慕容博,慕容锦一贯冷冷道:“七弟也来拜祭唐二夫人?”

    看了眼匆匆对自己福了福,就低头不做声的明彩,慕容博眸光中一抹精光一闪而过,面上依旧笑如春风道:“三哥还记得前日同庆楼,太子哥哥找我们的事吗?”

    原来那日太子为了塔罗国触犯边境一事,广纳几位皇弟的意见,因太子新立,朝中动向不明,与其与一帮手足暗中较量,不如明面上听听大家的意见,看对于塔罗触犯一事如何解决。

    如此一来,谁再暗中或者私下与成帝纳谏,太子便清楚的知道那人虚以委蛇,将来好及早除之而后快。

    慕容锦自然以“不懂”二字避而不谈,可统领兵部的武王慕容博却不能袖手旁观,提前与属下分析了太子慕容方同庆楼设宴的目的,此时正好可以借机表明衷心,以减轻他的提防之心,便道:“二哥既然在面圣前愿意听臣弟一席话,臣弟自然殚精竭虑,为二哥出谋划策,依臣弟之见,我大明泱泱大国,还犯得着对一个弹丸之地一再容忍、许他屡次触犯国土而继续默不作声?”

    “七弟的意思是不再做壁上观,而是——打?”

    “打、自然是打!塔罗多年前与我大明和亲,这才多长时间,便又按捺不住,在边境占用土地、干扰通商之路,还不是依着父皇对和亲公主的宠幸?可越是如此,父皇只怕早已动了兵戈之心,只是为何一再容忍,二哥一想便知……”

    慕容方听此,见慕容博言辞恳切,忽而笑道:“不愧是掌管兵部的人才,七弟一席话,与本宫之前所想不谋而合,父皇一再容忍,不过是给塔罗一些机会,以彰显我大国胸怀,今日他们在边境闹的众国周知,倘若再继续哑忍,只怕他国纷纷效仿,欺我大明无人!”

    一旁稍微年幼的慕容夜附和道:“听两位哥哥的意思,不打还不行了,恐怕父皇也是想听听众人主和还是主打的意见,这才召集大臣与我们明天于御书房议事!”

    “九弟也长进了。”慕容方微微一笑,对几位皇弟的表现还算满意。

    于是,昨日,御书房成帝与众臣子的意见便出了,对于塔罗,自然也是一个字——打!

    因塔罗地理位置特殊,除了领兵的当朝大将军带领十万人马,还需要一位更精于骑射之术的将军带领飞骑军辅行,而这人,自然是统领飞骑军的威远将军唐柏林最适合,可因着唐柏林正妻离世,虽军令如山,但以慕容博攻心为上的处事原则,这一趟自然避免不了。

    想到此,慕容锦颔首道:“看来事情都定好了!”

    慕容博微微一笑,“正是!”

    慕容锦见此道:“如此,我的事已办妥,便先行一步了!”

    此时,甬道另一头的松柏林里,水仙对立在前头的唐明珠道:“小姐,看样子,四小姐和那位贤王殿下倒是相熟的。”

    “是吗?”唐明珠眯着眼睛见慕容锦走远,而自己妹妹身边那个与慕容锦极其相似的身影……

    她心中一万个不想见!脑中闪过许多过往片段,尤其那一日她头戴九龙四凤冠,身穿大红色飞凤呈祥霞帔,与他执手一步步登上九五之巅,他在她耳边道:“今日你陪朕君临天下,可高兴么?”

    又有那日烈火烧过启祥宫,他狼狈的仓皇失措,甩开她的手道:“早知今日,朕逼宫弑父,那么努力爬上龙椅做什么?”说罢突然仰天长笑、双目猩红……

    她吓得连连后退,却见他狂笑着转身,将长剑刺入她的胸口,狰狞道:“皇后这如花美颜,烈火烧了实在可惜,不如先走一步……”

    那一眼的决绝和冷漠,她今日想起来还忍不住发抖,她竟然从来不知他温柔似水的背后也有这样一副表情!

    她的皇后生涯不过一个月零七天,她的腹中还有个没出生的孩子!

127。第127章() 
“武王殿下,臣女不知您还有挡路的爱好。”明彩瞪着慕容博,一副嫌弃之态。

    暗中被骂,慕容博却并无不高兴,继而笑道:“想过去吗?”

    明彩斜了他一眼,便转头看着一旁苍翠的青松,并不想搭理他,却听慕容博洋洋道:“灵堂内是你主母吧,身为女儿,尽孝却如此懈怠,当真让是让人大跌眼镜。”

    “你……”明彩明眸中道不尽的愤恨之意,转身想从慕容博身侧过去,他却不偏不倚,又将她堵个正着,“武王殿下,你这么拦着臣女,是做什么?传出去好听吗?”

    慕容博淡淡一笑,附在明彩耳边道:“刚刚你给我三哥的是什么?拿给我,我便让你过去!”

    遥月钱庄的股东玉佩?刚刚慕容博已经看到了?可看慕容锦态度,并不想让外人知道,难怪会暗中握了她一把,明彩暗暗鄙视了一番,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圆形玉佩悬在慕容博面前道:“殿下是说这个吗?”

    慕容博眸光一动,见面前的白玉玉佩上,雕刻着一丛栩栩如生的兰草,当中还开着几多零星小花,眉头一皱,便道:“是这个?”

    “殿下以为是哪个?刚刚贤王殿下说不是他的,莫不是这块玉佩是您的?”明彩才不会说这是那日去如意金饰,让颂琴挑给唐兴泽当礼物的,只是眼下,这枚玉佩只怕不好再送出手了。

    “幽兰丛生,君子之意?”慕容博将玉佩接过在手中玩捏了两下,便将玉佩还给明彩道:“看走眼了,也不是我的,你……当真刚刚给贤王殿下的就是这枚?”刚刚只是远远看了一眼,看的并不真切,只是慕容锦那番表情让他意外至极,才连忙出声打断,只是如果只是这枚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玉佩,慕容锦那副神态是什么意思?

    “殿下说笑了,您觉得谁会随身带着一堆玉佩?”明彩脸若寒霜,心里将慕容博骂了一通,不管前世今生,都是这么多疑,怎么“梦”里自己脑子进水,总觉得他这番心细如发让她敬仰不已,只是眼下以旁观之态,才发现如此可恶,语气便冷然道:“如此,殿下可以放行了吗?”

    慕容博又看了看明彩,见她一双翦水秋瞳,盈盈含波,当真是纯洁无暇,自忖是不是自己看走了眼,便侧身道:“唐小姐,多有得罪!”

    明彩释然转身,走出两步,只觉身后一道视线如芒在背,眉心便是一皱,这辈子她可不想与慕容博再有牵扯,只愿活在慕容博的世界之外才好,如今,二人已经两次照面,只望慕容博很快将她忘了。

    此时,从偏屋出来的唐柏林正好走到甬道上。

    明彩一身白衣素缟、披麻戴孝,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极其相似的一对孪生女儿,唐柏林打眼一看,竟分辨不出谁是大谁是小了,只是看明彩脸上一副冷冷的表情,脱口道:“珠姐儿,怎么这时候出来了?”

    明彩也不否认,欠身道:“回爹爹,武王殿下来了。”便转身朝慕容博看去。

    唐柏林见自己女儿竟然认识当今武王殿下,心中一动,已朝正走过来的慕容博迎了上去,明彩趁这时,赶紧又进了灵堂。

    两日后,是大江氏的出殡之日。

    这一日午后,离端午只隔了几天,明彩想到永德二十二年端午佳宴后,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在随行的送殡队伍中,当真是悲痛不已。

    出殡的流程一切按照礼法、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待到日落时分,大江氏坟茔上的最后一捧土终于添上,一干子女这才跪着起身。

    几人纷纷被丫鬟小厮搀起,此时,明彩身旁的水仙对唐明珠道:“小姐,灵芝那丫头刚刚还在,一转眼的功夫不知到哪里去了。”

    唐明珠泪眼惺忪的起身,掸了掸裙摆的土,哀婉道:“算了,天黑了,总知道回府的。”

    此时,一些送葬的宾客早已打道回府,只余唐府三房的人在此,这个小插曲如此过了。

    大江氏虽是嫡妻,但因是非命亡故,按礼不能入祖坟,照祖例和风水学来说,非命亡故之人本身含有浓重的戾气和怨气,一旦葬入祖坟,对家族和脚下儿孙都不利。

    因大江氏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儿子,江府在此事上也是宽宏大量,并未过多计较嫡出的女儿孤身在外,只要求唐府另寻一块风水宝地,将大江氏好生安葬。

    大江氏的这快坟地,选的便是京外一处风景秀丽的青山,前有望后有靠,风水极佳,方士又排了儿女八字命盘,才定了这块宝地作为大江氏的长眠之地。

    众人哭也哭了几天,只唐明鹤与唐朝庆依然伤怀不已,余人倒是宽和了许多。

    待收拾了回京,行出坟茔之外,是下山的小道,夹道是一片片的翠绿之色,两旁绿树环绕,村落远在。

    众人正次第下山,一阵风吹过,依稀听见有人在大叫,众人虽好奇,却并未说什么。不出一时,只见下山的小道上,一个头发蓬松、衣衫破损的身影从山下跑来,边跑边叫道:“救命、救命……”

    众人皆是一愣,水仙当先道:“小姐,我听声音怎么像是灵芝?”

    唐明珠蹙眉道:“她怎么了,快去看看。”

    明彩夹在人堆里,也是分外好奇,灵芝在她隔壁,平日里知礼懂礼,对她亦是恭谨异常,怎么在今日这个场合会擅自离场,又出现了在那里?便也跟到了前面一看究竟。

    此时天边晚霞红透,远处炊烟袅袅,天色渐渐暗沉。

    灵芝踉踉跄跄的向山上跑着,边跑边抓自己衣服,又不断向身后看着,仿佛身后浓郁的苍翠像一个不知名的洞穴,渐渐变黑的天幕仿若一只爪牙,正伸出一只大手想将她抓回洞里去。

    众人因着这诡异的场景,竟是都停了下来。

    唯有一旁随着来送葬的李渤抽出腰间大刀,仿若如临大敌。

    不出一时,灵芝身后的树丛中,又跑出一个瘦高佝偻的身影,看样子像是一个男子,只是此时行为疯癫,仿若力大无穷,他跑出两步,便将灵芝从后扑倒,拖着灵芝的双腿朝山下拉去。

    灵芝历来伺候唐明珠穿衣吃饭,做的都是下人的事情,平日也干些粗活,身上力气不同一般闺阁小姐,被拉着双脚,竟也反抗了几下,将那人踹到一边,又站起来跑开了几步。

    李渤见此,忙道:“大家站在这里别动!”说罢,已与身旁一个侍卫抽刀迎了上去。

    只是与二人相距甚远,李渤两人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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