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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重生乞丐皇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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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杏和石头将章水生拖到了巷子里,才安置好,章桃就气喘吁吁跑了回来,拉着章杏说:“姐姐,姐姐,我看见那王郎中了!你快过去。”

    章杏听完,转身要走。石头赶过来,说:“我跟你一起去,若是他骂你,咱们两个合起来揍他一顿。”

    章杏忍不住笑起来,说:“这事打架可摆不平,好好求人帮忙,重话都说不得。你不用跟我去了,就帮我看着他们两个吧。”见石头流露担心,她又说,“你放心吧,我在医铺看过那王郎中做事了,他接诊穷富不拘,做事踏实,心地应是不坏。”

    石头点头,说:“那你去吧,若是他不应,你只管见机跑路,咱们在庙那边回合,再找个郎中看病就是了,讹一家是一家。”

    章杏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就跑开去找王秉义。一路追过去,那王秉义正好要进医馆去,她立时冲了过去,将人拉到一边巷子里,噗通一声跪下来。

    王秉义莫名其妙被人拽住了,因是瞧着章杏只是个小丫头,不像有恶意的样子,便也随她被拉到巷子里。章杏突然跪下来。他一愣,说道:“小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章杏想起逃难路上的艰难,想起章水生尽心的照顾,想起死去的李家三口人,还没有开口眼泪就止不住往下落了。

    王秉义心地良善,看着流泪不止的章杏,伸手要搀扶她起来,一边说:“小姑娘,你哭什么?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了?快起来说话。”

    章杏不肯起,砰砰磕了几个响头,方才抬头说:“王先生,对不起,你好心好意给我们指了条活路,我们却要害你。”

    王秉义一愣,说:“这从何说起?”他先前并没有将章杏放在心上,现在见她说得严重,自然仔细打量起来,这一打量,方才觉得有些面熟,再一细想,便想起了,指着章杏说:“你,你不就是今日在城外义诊医铺的那个……”

    章杏点头,说:“正是我们。”

    王秉义得了确定,突而想起章杏等人前来求诊窘迫样子,与章杏方才的话一联系,他便隐约猜到章杏等人大约打着他名头做了些什么事情,不禁脸色大变,皱着眉头说:“你,你们,莫非……”

    章杏泪流满面说:“王先生,对不起。我们兄妹几个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们是裕安全塘镇人,一路逃难到这里,娘亲弟弟下落不明,我爹又病成了这样,我们手上实在困难,所以才想着借王先生的名头的,实在是不得已。我们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请王先生宽限些时日,三日后,我定会还上所欠药钱。”说完,她就跪伏在地上磕头。

    王秉义自是生气,手指了章杏,“你,你……”叫唤半响,突而一甩袖,“你们怎能这么做?我不过是个坐堂郎中,家中也有老有小的,你们怎么能赖上我呢?三日?三日后,你们有钱还吗?哎,小姑娘,我知道你们可怜,可你们也不能这样啊。”

    章杏抬头,看着王秉义,说:“我说三日就还,绝不会拖延的。我们就住在城南城隍庙旁边,这几日是不会离开的。请王先生再信我们一次。”

    王秉义还在气中,但心里知道,名头都已经借了,人家就几个穷孩子,摆明了就是没钱,他还干什么?把人卖了,杀了?他做不出来。酝酿半天,只得强行把这口气咽下去,问道:“你爹是不是三日后复诊?”

    “是。”章杏低头回答。

    王秉义宽了宽自己心,人反正走不了,三日后还要复诊,这丫头看着是个孝顺的,应是不会不顾他父亲性命,三日就三日吧,现如今也只能信一次了。他缓了缓语气说:“丫头,我看你是个孝顺的,便信你一次,这名头我先担着。三日,三日后,你带你爹过来复诊时将药钱一并结了就是。”

    章杏大喜,连忙磕头,说:“多谢王先生。”

    王秉义摆了摆手手,说:“别磕头了,起来吧,起来吧,这几日好生照顾你爹就是。”

    章杏起身。王秉义又看她几眼,心中委实担心那几个钱还不还得上的问题,只得又嘱咐一句:“到时候记得按时复诊啊。”诊金也一并捎上。见章杏点头,王秉义摇了摇头,叹着气走了。章杏看着王秉义走远,抹了抹脸上眼泪,露出一抹浅淡微笑。

    一切总会好起来的。

第26章 离别() 
多谢一字无题,沉沉的周,228845215几位亲打赏

    章杏和石头将章水生拖回破庙旁边棚子里,因着吃食有了着落,每日不用东奔西跑,她便在照顾章水生之余,往城里跑。看看自己有没有那大运,能被天上的馅饼砸到头。显然她运气不佳,跑了不少地儿,也没有找到一日能挣几个大钱三日就能还药钱的美差。

    石头也跟着她跑了不少地儿,两人一起在大街上摆过摊,耍过猴戏,虽是也得了几个铜板,但是距离药钱还是差了很远。石头很担心,但章杏神情举止看不出着急,他以为她大约又有了什么妙计,时时跟在她身边,摩拳擦掌蓄势以待。

    然而章杏这日只在乱糟糟西城转了一圈后,讨了几个铜板就回来了。石头忍不住了,问道:“杏儿,那咱们明日还去那慈安药堂吗?”

    章杏将那几个铜板揣怀里,点头说:“去,我爹现在好多了,他家先生本事确实不错,明日自然是要去复诊的。”

    石头追上来,问:“那药钱怎么办?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

    章杏站住了,看石头一眼,复又抬脚走路。石头心中狐疑,又追上去,叫道:“杏儿!”章杏边低头走路边说道:“石头,我今日去问过了,西城那边卖儿卖女的很多,像我这般岁数,大约可以买到七八两银子,若是运气好,遇到阔气的主,还可以上到十一二两。若是真能得了这些,我爹的药钱就有了着落了。”

    石头呆愣住了,怔怔看着章杏越走越远的身影。夕阳西斜,红灿灿晚霞将眼前荒凉天下照得一片血红,章杏瘦小身影在其中跳跃,只一会便被这耀眼的血红吞没。石头心中突起一难过来。连忙快跑过去,问道:“杏儿,那,那你爹了?你不管他了?”

    章杏转头微笑说:“不是还有你吗?况我爹也好些了,今早还用了一碗稀粥呢,待他好些,你便帮我搀他回家吧。”

    石头觉得嗓子眼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哽得难受。荒年里卖儿卖女的事,他听他祖母讲了不少,有运气好卖到富贵人家当奴做婢的,但也有卖到那肮脏地儿去。他祖母每说这事总是一脸的怜惜,说便是给富贵人家为奴为婢,这一生也都捏在别人手上,事事由不得自己。日后就算是穿金戴银,也比不得在爹娘父母跟前了。至于那肮脏地儿,他祖母一说起,就直摇头。想来更不是什么好下场。

    其实章杏早就想过卖身的事,这可是穷人家的专利,她从前没少听,只不顾先前总存了几分侥幸,想着自己许是不一定会落到那地步的。但是到底还是形势比人强啊,她还真没办法了。

    两人一时都不说话,默默回到棚子里。章桃早热好了粥,章杏喂父亲用了半碗,自己端碗吃时,却不见石头,问章桃:“桃儿,你石头哥哥呢?”章桃摇了摇头,说:“他吃完就出去了,我叫他她都不应呢。”

    石头素来是不肯安静的,以前也时常一个人出去,眼下不缺吃的,也没什么好担忧的。章杏不再问了,吃完了,给父亲擦洗翻身,又与他说了一会话。章水生少不得问起求医事情。章杏因是这事还没定——自己想卖,但也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去呢。她便将这话头岔到别处去。章水生到底在病中,精力不济,说了几句,便乏了。章杏安置他睡下。

    次日起了一个大早,章杏仔细将手脸洗净,头发梳好,换了一身干净粗布衣裙,来到西城专卖人口那处,学人家插了一根草在头,找了一个空地站着。街上人来人往穿梭不息,两边或站或跪着许多衣衫褴褛,满面憔悴的人,见到衣装富贵便扑过去,叫道:“大爷行行好,买了这孩子吧,只要能让他活命就行。”

    章杏才站一会,身边阳光就被挡住了,转头一看。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了,居然也在头上插了一个草。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阵,章杏一把抓了石头的手,拖到一边皱着眉头说:“你干什么?赶紧回去。”石头连忙扶住头上快掉的草标,甩开章杏的手,说:“你怎地这样?许你卖,就不许我卖?这地儿又不是你家的。”

    章杏看着他痞赖样子,心中有气,懒得与他瞎扯,伸手去扯他头上的草。石头不让,反抓她双手,不让动,说道:“杏儿,杏儿,你听我说,你听我说。”章杏劲不如他大,便不再动手了,只皱着眉看着他。

    石头说:“杏儿,我想过了,怕是卖了你自己,得的钱也不够使,你知道章叔这后续还得继续用药。我,我反正回去也没个家了……”

    章杏看着低着头用脚在地上画圈圈的石头,心中难过漫上来,那股气早不知散哪去了。半响方说:“我爹定会拿你当亲儿看的。”

    石头抬头看章杏,眼睛里水光闪烁,一笑,说:“章叔若是能回去,自是会这么做的。”

    章杏沉默一阵,低头见石头五指漆黑,心中叹一口气,说:“你跟我来。”石头一愣,还以为她还没有想通,追上又说:“回去也没吃没喝的,许是这是一条活路也说不定……”

    章杏领着他穿了一条巷子,到了河边,抓了他的手洗干净了。石头方知她答应了。章杏替石头洗干净手脸,两人一起回街上站着。

    淮河水患天下皆知,街上人牙子,本地富户以及勾栏院的老鸨们络绎不绝。章杏虽是瘦弱,但眉眼却是承继了叶荷香的秀丽,又兼之历尽世事通身自有股说不出沉稳气韵,引得不少买客驻足。她自是不会将自己卖到那勾栏院去,只这些不用她操心。那些个涂脂抹粉的妇人停下来,还没有开口,石头就咋咋忽忽毫不客气将人家给打发。

    也有管事婆子模样的人过来询价,只是听说要与兄长一道卖身,又见石头黑墩墩的,虽是笑容灿烂,一笑一口白牙,奈何眼神太过活络,不像是个能踏实干活的。人家要的伺候夫人小姐的懂事丫头,可不是要只皮猴子。问几句,便作罢。

    章杏和石头两人站到日上中天,眼见卖主少了,正低声商量是不是要降个价,街尽头来了三人,两个青衣短装打扮的帮闲拥簇着中间一个身穿蓝绸茧长袍手摇纸扇的中年男子过来。三人一边走一边看,专挑些八九到十二三岁的半大孩子询价。

    章杏晓得来了人牙子,捅了捅石头,让他站好了。那三人已是挑了六七个了,转眼到了章杏石头面前。那中年男子打量章杏一眼便转向石头,开始询价。他对石头开的价钱倒是没什么表示,只是听说要与妹妹一起走,就有些犹豫了。

    石头连忙说:“大爷,我妹妹能干着呢,洗衣做饭伺候人样样都行。大爷行行好,我家只剩我们兄妹俩了。”

    章杏不由得瞟了石头一眼,这小子说起假话来,从来都不兴眨眼的。

    中年男子又往长街另一头探头看一眼,招手说:“好了,好了,一起就一起罢。”

    双方定下价钱,先留下石头许了一半价钱,让章杏明日此时原地等候,到时再付另一半。

第27章 离别(2)() 
多谢滴滴筋儿亲的鼓励

    章水生除了从医馆回来的当晚低烧外,后来一直都很平稳,次日还用了半碗稀粥,醒来的时候也比以前多了许多。章杏这日回去,思量良久,还是决定不将她与石头自卖自身的事告诉章水生,只说自己今日运气实在是好,在街上耍把戏时遇到几位贵人,对方见她与石头年纪轻轻就为生计奔波,甚是怜惜,许了好几个大钱,还替他们结了药钱。如今他们可以在淮阳城里找一家客栈暂做歇脚了。

    章杏在回来路上就将这谎话前前后后推想了无数遍,说出口时自是点水不漏。章水生问了好几个问题,她都轻松拦了回来。章水生素来粗心,自然不是身经百战专从蛛丝马迹寻找纰漏,又活了两世人的对手,听完了,压根就没有多想,只满心喜悦,感慨:“到底老天有眼。”

    章杏在一边盈盈笑着看着章水生。章水生感概完毕,又对章杏说:“杏儿,那几位贵人到底是何来路?你问过了没有?”章杏顿时恍然,满脸懊悔,说:“爹,我只顾高兴,竟是忘了这事了。”

    章水生也觉得甚是遗憾,但想着闺女石头两个到底是孩子,哪能想得这么周全?也没有责怪章杏,只遗憾说:“杏儿,你若是知晓了人家贵人来路,咱们日后也好报这大恩,虽是人家许是不涂咱们的回报,但是咱们却不能忘恩。”

    章杏一脸懊恼样子。章水生反过来安慰她,说:“罢了,你既是记得人家长相,以后若是有缘再见,咱们再多加感谢就是。”

    章杏将这慌圆过去了,便催促父亲赶紧进城找家客栈暂做歇脚。章水生这些天昏昏睡睡,对许多事情不尽知道,只道药钱已是结了,另还余了些。既是有余,那就不能再让几个孩子陪着自己风餐露宿了。

    父女两个一致同意进城里去,章杏连忙找了一个拉货的板车,给了车把式几个铜板,将章水生拉进淮阳城,找了一家客栈下等客房里住下来。将诸事安排妥当,天也黑了。这几个月来,大家风餐露宿,如今有了遮风挡雨的地,章水生和章桃两个都很快活。

    章水生见外面天色已晚,问道:“杏儿,石头怎地还没有回来?”

    章杏将自己穿的衣衫清了两件补丁略少些的,拆了袖子和腰缝,比着章桃身形改小,听了章水生问话,微笑说:“爹,请他做事的那家面摊这会正是忙的时候,怎么会放回来呢?您不用担心,忙完了,他自会回来的。”

    章水生问道:“他知不知道这里?要不,你去看看他?”章杏咬断线头,笑了笑,说:“怎么会不知道?这客栈还是他打听的。”

    章水生点了点头,放下心来,又说:“杏儿,你也别缝了,小心伤了眼。”章杏只笑不说。章水生见劝不住,自己又实在累了,也只得由她,说着说着便睡去。章桃围着姐姐兴奋转一阵,也疲乏了,枕在姐姐腿上睡着了。章杏将她抱上床,安置睡好。

    他们所住这房紧邻柴房,地方逼仄,客栈掌柜吝啬灯油,小二过来催促熄灯。章杏拿了衣衫针线,到厨房窗下,借着里面灯火缝补,改了一件,另一件还有一个袖子没成,厨房灯火也没了。周围安静下来,月朗朗星疏,外面更声敲过。

    章杏起身回房,父亲与妹妹睡得正好,她在他们旁边坐着,想着以后许是再也见不到面了,又担心他们两个一个病的,一个孩子,便是有些钱在手,也未必会事事平顺,心中既难过又担心,眼泪无声流下来。

    可是再不舍,也没有办法。

    章杏哭一阵,又抹了眼泪,将章水生章桃衣衫鞋子又清理一遍,直到再无遗漏,正要上床,外面鸡鸣此起彼伏响起了。她独坐听一阵,索性不睡了,轻手轻脚出去,找了一处近灯火地方,将剩下那只袖子完成。

    次日一早,她就将章桃叫醒,嘱咐她照顾章水生,自己则跑到慈安药堂门口等候。没多会,药堂开门了,掌柜郎中伙计陆续到来。王秉义看着章杏等着门口,吃了一惊。这几天,他没少担心那几个药钱,心里都做好了被自己婆娘揪耳朵教训的打算。现在人家竟是还上了药钱,先前的不痛快尽数散去了,听说章水生如今住进了淮阳城里,便要亲自过去为他看病。

    王秉义跟着章杏前往客栈,一路上问起章水生的病情。章杏一一说了。王秉义一边点头,一边说:“你爹并没有伤到要害,先前是耽误了,幸亏纠正及时,接下来只要不发烧,好生养上些时日,应是会无碍的。”

    章杏看了看王秉义,说:“也多亏了王先生,要不是您,我爹哪会好得这么快。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永远都不会忘。”

    王秉义呵呵笑着摆手,说:“快别这么说,医者父母心,救死扶伤原就是本分。”章杏又看了看王秉义,欲言又止。王秉义见到,连忙问:“小姑娘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

    章杏踌躇一阵,点了点头,说:“我,我想请王先生再帮我一个忙。”

    王秉义一愣,实在想不出除了银钱方面,他们还会有什么为难之处。

    刚好进了一处巷子,前后皆无人,章杏噗通一声又跪下来,说:“实不相瞒,今日这药钱是我们兄妹自卖自身所得。我哥已经跟人牙子去了,我们跟买主求了情,让他们许我回来处理后续事情。我今日也是要走的。我爹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事,我走后,我爹就会知道实情,他若是不想医了,还希望王先生能帮忙劝一劝。”说罢,又磕了几个响头,“求先生救人救到底,多谢了。”

    王秉义愣住了,他万没有想到原来这药钱是这个来由,心中十分愧疚,连忙将章杏搀扶起来,叹一口气,说道:“你们怎么走了这路的?若是实在困难,上次就应该跟我说清楚,不说别的,再宽限时日,也未必不可以啊,唉……”

    章杏心知打动了他,他这时所说不过是一时愧疚罢,当不得真。当时当地,他们不过是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人家又认识他们,凭什么要做这担保?

    王秉义心存愧疚,再次看诊自是十分尽心。章水生得了好消息,心情也很好,吩咐章杏送王秉义离开。

    章杏将章桃带出来,跟在王秉义身后,这时方将她与石头自卖自身的事情告诉了妹妹。章桃虽是年岁还小,但也知道从今以后姐姐再也不能在自己身边,哭得止不住。王秉义见了,心中更是唏嘘。

    章杏指着王秉义对章桃说:“我走后,爹爹若是有什么不好,你便去慈安药堂里找王先生,记住了没有?”

    章桃哭着说:“记住了。”

    章杏拉着章桃又跪下,王秉义连忙伸手阻拦,说:“快起来,快起来。”

    章杏带着章桃给王秉义认认真真磕了几个响头,这才站起身。王秉义感慨说:“你这孩子……”

    章杏领着章桃抓了药,王秉义实在担心不过,跟着她们俩出来,听着章杏交代章桃如何煎药服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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