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乞丐皇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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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会做事的人,难怪这么些年,与叶荷香交锋,一直都讨不了好。
叶昌月脸色不由得沉下,说道:“娘,待会兰儿到底能不能进叶云清家那大宅子里?您可别让我空欢喜一场。”
叶舅娘拍了拍叶昌月的手说:“当然进得去。一会叶荷香带着她那丫头过去的时候,你只管跟进去。同样都是叶家的外甥女,凭什么那章杏能进,咱们兰儿就不能进?那叶云兰,你又不是不认识,你怕啥?”
先是将人家贬得一文不值,到头来还揣这个指望。叶昌月不愧是叶舅娘的生的,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理所当然点了点头。
叶舅娘又说:“你看紧一些,别弄得叶荷香都走了,还不知道。那蹄子精着呢。”
叶昌月又点了点头,将目光锁定叶荷香母女。先前进门,她只匆匆看了章杏一眼,就拉着自己娘到一边说话去了,除了觉得她个儿长高不少以外,并没有发觉什么。这会应是要知道自己女儿的对手实力,自是看得仔细。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惊道:“杏儿这丫头这半年来倒是长开了不少。”
叶舅娘抬头看去,也是一愣。
章杏察觉有人打量自己,转头,看见叶舅娘与叶昌月阴测测目光,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叶荷香看到叶昌月和胡兰儿,就知道她们是来干什么的。她心里顿像揣了一盆火。叶云兰要在叶家本家挑人的事情,众所周知。她百般讨好叶云兰时,那叶舅娘就在一边,不仅不帮腔,还一副看不起的样子,出了叶云清的宅子,还冷嘲热讽她一番。
怎么着,现在居然想搭她的秋风?让自己外姓的外甥女跟她女儿争?门都没有。
第七十九章 淮阳王府的奶妈子()
章杏一看到自己娘对上叶舅娘和叶昌月的眼神,就知要起风波,连忙伸手将章金宝拉过来。她是素知她娘嘴皮子功的厉害,只要这一挑二的风波不上升到行武阶段,她是一点也不用担心的。
当然,有叶大舅在,这后一条假设也可以去掉了。
叶荷香款款走向叶舅娘和叶昌月,皮笑肉不笑,说道:“哎哟,昌月来了,几时来的啊?近来家里忙不忙啊?”若是能忽略她脸上的冷色,这话倒也说得得体。
叶舅娘做不好这表面功,看着章杏,怪腔怪调说道:“杏儿这丫头穿的哪个的衣裳?大成这样子,你这个娘是怎么当的?自己穿的这么好,让女儿捡别人漏穿,这哪里像走亲戚的样子?”
章杏见叶舅娘把当了枪头,顿时一愣,往己身看了看。说老实话,今日这身衣,可是比过年时候穿的要合体多了,那会子自己这舅娘怎么就不晓得抱不平呢?
叶荷香回头看章杏一眼,笑着说:“杏儿穿的是我的衣裳,她长得快,以前衣裳都穿着小,偏生我们家又穷,做不了新的,只好捡我的穿。不比老胡家,可以一年好几件给兰儿做衣裳。说起来,兰儿跟杏儿虽是差了辈分,但两个年岁差不多,杏儿穿我的衣裳大,但是一定穿得兰儿的衣裳。今日我们刚好要走一趟云清家,杏儿穿这身确实有些不好看,我看兰儿今日穿的不错,不要,先给她姑穿穿?等去云清家回来后,再还她?”
叶昌月立时站起身。指着叶荷香骂道:“你想得美。我女儿的衣裳凭什么要给你丫头穿的?”
叶荷香啧啧说:“你这样可不像一个做晚辈的,我到底还是你姑呢,不过是像你借件衣裳,你就指着我的鼻子骂,真是个没教养的。”
“你说谁没教养?”叶昌月绝对是继承了叶舅娘的火爆脾气,一点就着。叉了腰就要找叶荷香理论。叶舅娘也在一边帮腔跳脚。
这么大动静,叶大舅自是在屋里坐不住了。
叶荷香瞟见叶大舅过来,连忙挤了几滴眼泪出来,哽咽说:“我都这么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被一个晚辈指着鼻子骂,我。我这张脸往哪儿搁?好,好。以后我不上这门就是了。”
叶大舅先是看见叶舅娘和叶昌月指着叶荷香鼻子骂,又听了叶荷香的话,他虽惯是个和稀泥的人,这会也脸色一沉,叫道:“吵啥?吵啥?还不住嘴?左邻右舍都知晓了。”
叶荷香趁机哭道:“哥,你家这门。我上不得了,我以后再不来。”说着,拽了章杏就要走。叶大舅连忙叫了儿子媳妇拦住她。先是将叶舅娘说了一通,又说自己女儿:“你也是个当娘的人,怎么能指着自己姑鼻子骂了?真是太不像话了。”
叶昌月要理论。叶大舅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已是听不进去,只让叶昌月给叶荷香陪不是。叶昌月怎么会听?拧着不听。叶荷香又挤出眼泪,拉着章杏不顾拦阻就出门去。
叶大舅气得要打叶昌月,叶舅娘看见叶荷香就这么走了,方才知中了她的计,拉着叶昌月说:“兰儿呢?你快带兰儿跟过去啊。再犟一会,你真是要白来一趟。”
叶昌月如梦初醒,赶紧带了自己女儿胡兰儿追出去。
叶舅娘料经了这么一闹,估计叶昌月便是追上叶荷香,也不一定能跟着进叶云清大门,便拽着叶大舅说:“昌月他爹,走,走,咱们也过去看看。”
叶大舅虽是气愤女儿不尊老,但也知老妻将女儿喊回来的意思,这事可是含糊不得了,无论是章杏,还是胡兰儿,只要这两个有一个侥幸进得淮阳王府,那他家发达的日子就在眼前了。
叶荷香拽了章杏快步走出叶大舅家门,转了一弯后,就抹了眼下的泪,挤了一把鼻涕,嗤一声冷哼,不屑说:“想搭我的秋风,门都没有。”
章杏牵着章金宝默默看着她娘抹头整脸,对着她脸这转脸神功佩服的五体投地。
叶荷香带着章杏章金宝来到叶云清大门口,叩响了门。开门的已是换了一个干瘦老头。叶荷香显然是见过这人,满脸堆笑说:“刘伯,姑奶奶可是在家?”
那刘伯看了叶荷香一眼,又往叶荷香身后的章杏看了几眼,说:“进来吧。”
章杏跟在叶荷香身后进了叶家大门,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喊:“等等,等等,别关门。”她还没有缓过神来,就被叶荷香一把抓着,紧走了好几步。
虽是如此,叶大舅喊她娘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身后传来关门声,章杏看了看叶荷香的脸色,好吧,他娘都当没有听见,那她也当没有听见吧。
不过半年时间,叶家大宅又添了不少东西,花草树木间小径迂回曲折,假山假石皆有。章杏明明记得上次来时,没见着有塘,可现下不仅小径旁边不仅有塘,塘里荷花盛开,还有一座雅致小亭延伸到荷塘中间。
章杏不禁膛目,不过是淮阳王府小世子的奶妈子的兄弟,都这么大排场,那淮阳王府又该是何等富贵。难怪周围人都想尽办法要进去当奴做婢的。
刘伯引着他们走一段路后,将交由上次见面那留着刷子头的小丫头继续带路。叶荷香热诺称呼这丫头“青姑娘”,毫不在乎这位青姑娘对她的漫不经心,一边走,一边与她说话。
他们被引进一座两进的小院里,青姑娘嘱咐他们在门口站了,自己过去,也不掀帘进去,只在门口喊道:“姑奶奶,叶家大姑带着他家姑娘来了。”
里面的说话停下,一个轻缓女声说了一声“请进来吧”,那青姑娘这才引着他们进去。章杏跟在叶荷香身后进去,屋里或坐或站着三人,一个约莫三十岁妇人,中等身形,肌肤白细,面微丰。一个约莫三十七八岁,虽是衣着不俗,但略黑,满头苍翠也压不住面上的若隐若现的沧桑,且举止大不如她旁边妇人的随意。再一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面相上与那略黑妇人有些相像,似有不足之症,过于消瘦,看着一阵风就能吹走的娇弱样子。
章杏跟在叶荷香身后进来后,一边听叶荷香与这几个人说话,一边偷偷抬眼打量这屋里陈设,毫不掩饰自己对这屋里摆设的羡慕。
那略白一些的妇人就是叶云清的妹妹,奶大了淮阳王府小世子的叶云兰,另一个妇人应是她的弟媳妇叶云清的婆娘,那小姑娘,章杏听得她们都称呼她“琴姐儿”,只不知是哪个琴字。她是叶云清的女儿。
叶云兰突而笑一声,问道:“荷香,这个就是你的大女儿?”
叶云兰虽是叫叶荷香坐下了,叶荷香也只坐了半个屁股,笑着点头称是,又使劲拽了拽东张西望的章杏,让她喊人。章杏傻呵呵看她娘。叶荷香不知为何自己自己平时还算机灵的丫头偏这时不灵光了,心里有些恨铁不成钢,又催促说:“快过去让姑奶奶看看。”
章杏便走过去,琴姐儿自打她进门就不错眼看她,这会走近了,倒是不看了,拿起旁边小篓子的绣框绣起花来 。
叶云兰有一张天生笑脸,看着温厚可亲,问章杏:“你就是杏儿?今年多大了?刚才在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神,连你娘叫你都没有听见,”
章杏答了自己年岁,却不回答后面的话,只从眼角偷偷看琴姐儿身上衣裳。
那琴姐儿大约也不专心,感觉到章杏的目光,不禁眉头皱了皱,微微侧了侧身子。
叶云兰在大宅门里生活了这么久,自是个人精,见章杏先是东张西望到处看,又专注琴姐儿身子衣裳,答话也有些不灵光,心里便有些不喜。只章杏实在生得太好,虽是一身入不得眼的衣裳,但也难掩惊人颜色。一时仍有些放不开手。
又问章杏是否识字?会不会绣花?在家里一般做什么消遣之类话。
章杏怎敢说自己识字?对这问题,自是摇头。至于绣花,是叶荷香替她回答了。
叶云兰便问要一块帕子看看。章杏摇了摇头,说:“我没带身上。”
叶云兰一愣。那琴姐儿的娘坐的离章杏更近一些,自是看见了章杏时不时摸衣角的手,于是笑着插嘴说:“琴姐儿这里就有现成的净帕,让杏儿做几针看看就是了。”
叶云兰听了点头,接过琴姐儿递过来的绣棚,递给章杏。章杏接过,还没有落针,就看见叶云兰看着她的手皱了皱眉头。章杏绣花的功夫其实不需假装。果然,叶云兰只看她落了几针就让她停了手,也再不问她话了,反夸起琴姐儿的针线做的好。
琴姐儿撒娇偎到叶云兰身边。
章杏只得感叹她娘的脸皮真是够厚,叶云兰已是清楚流露对她的不满意了,她还坐在那里不动,没话找话说。
叶云兰都端了好几次茶了,叶荷香还一点反应都没有,没奈何,叶云清的婆娘只得站起,告退出去一会,跟院子门口站着的小青使了眼色。那小青站在门口大声喊道:“姑奶奶,全塘镇的刘夫人过来了。”
叶云兰笑着对琴姐儿说:“看我这什么记性?都忘记跟刘夫人约好的事了。”
第八十章 圈地()
叶荷香再也坐不住了,只得牵着一直偎在她身边吃零嘴的章金宝站起身来,带着章杏告辞离开。
叶云清的婆娘是全塘镇龙湾村人,娘家姓吴。在小径拐弯处得了叶荷香离开的消息,这才款款出来,一边往方才院中去,一边摇头对丫鬟小青说道:“这叶淳正一家当真是个糯米团,真是沾不得,一旦沾上了,就什么事儿都找来了,甩都甩不掉。”
叶淳正正是叶大舅的名字。去年发大水,叶淳正一家逃难时候遇到了叶云清一家。看在两家既是同村,又是本家的份上,叶云清在进盂县时顺道带上了叶淳正一家和叶荷香母子。丫鬟小青那时也跟在叶吴氏身边,自然见过叶淳正一家的作为,她也附和说道:“可不是,就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人家!咱们好心好意救了他们一命,到头来,他们竟是想抢我们家小姐好事!”
叶吴氏叹了一口气,说:“也是淑琴的身子不好,怪不得姑奶奶另有想法。”
小青仔细看了看叶吴氏脸色,又低声问道:“奶奶,我们姑奶奶怎么看这叶大姑那女儿?”
叶吴氏笑一下,摇了摇头,说:“依我看,八成是没有看上,那丫头虽是生得不错,却说话做事实在拿不出手。”
两人边说边到了院门,便不再说话了。叶吴氏进了屋里,原本挨着叶云兰说话的叶淑琴得了她娘的眼神,找了一个由头出去。叶吴氏坐在叶云兰下手,小心翼翼问道:“云兰,你觉着这叶大姑的丫头如何?”
叶云兰抿了一口茶水,慢条斯理说道:“不愧是叶荷香的女儿。与她那时一样,眼皮子太浅了。”
叶吴氏听了,脸上飞闪过一抹喜色,笑着附和说道:“是啊,我也觉得,那丫头一进门眼珠子都没有停下过。看着淑琴身上衣裳,眼珠更是看直了去。而且,说话也大声大气,一看就知是小家里出来的。这样的人怎么进得了淮阳王府那样金贵的地儿?”
叶云兰叶摇了摇头,说:“倒是可惜一副好皮囊。”
叶吴氏见叶云兰手边上茶盏空了,连忙续上。叶云兰端起茶。缓缓吹了吹茶末子,抿一口。说:“嫂子,我知你的心思,我也疼淑琴,只她身子骨实在太弱了一些,淮阳王府那地方,她进去了。对她来说,不一定是好事啊。”
叶云兰要挑人进淮阳王府,叶吴氏自是推出自己的亲女儿。谁知道叶云兰却是不点头,说是另要在族中挑人。这些天,叶吴氏已经陪着看了不少叶家的姑娘了。不是模样不行,就是行事作为上不得台面,没一个满意的。
叶吴氏见姑子语气比之先前略有松动,更是殷勤,陪着说:“云兰,你是她亲姑,你不疼她,谁疼她?唉,我也这么劝她,只她是个拧脾气,说是玉姐儿去得早,冀哥儿又不在你身边,非要过去陪你,我也说不动啊。”
叶云兰点了点头,说:“淑琴是个好孩子。”
“说到底,都怪我,若是当年我怀她时候留神些,她也不会有这不足之症了。”叶吴氏叹气说道。
叶云兰连忙安慰她,叶吴氏怀着叶淑琴时,她那时刚进淮阳王府,脚跟尚未站稳,不仅不能贴补家里,反还另需银钱各方打点,偏生那时候她爹娘身子骨不好。叶吴氏怀着孩子伺候既要料理地里事,又要照顾两个老人,叶淑琴还没有到月份就落地了,至此后,身子一直不好。
不管叶淑琴身子不好是否真与叶吴氏照顾自己爹娘有关,叶云兰对此始终心存感激。
她在淮阳王府呆了十几年了,淮阳王府的小世子就是她奶大的,虽然眼下王妃与小世子待她十分亲厚,但她心中也知,这份亲厚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小世子承继王府,世子妃的出现,会越来越淡。所以她才想趁着小世子才通人事,就放一个自己人在他身边。初先的情分总是深刻些,便是待后来世子妃进了府,也总会有些顾虑。
她有了这人帮忙,想要长长久久抱着淮阳王府这颗大树,想来应是不难。
所以她要挑的这人一定得是自家人,她夫家那边虽是有好苗子,但是人家可未必会向着她。偏她唯一的女儿去的早,兄长虽是有个女儿,但是生得平凡了些,又有些不足之症,送进去怕是入不得世子爷的脸。所以她才想着在叶家本家挑一个——好歹也姓了叶,不是?带在身边调教一段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谁知道这几天看了十几个丫头,竟是没一个满意的。也是,都是些穷乡里长大的丫头,自是浑身上下都一股子上不得台面的乡气。这样人物送进淮阳王府里,怕是不仅不能给她带来好处,反是会招来祸事。如今反过来看,倒是先前自己看不中的亲侄女看着顺眼多了。
人虽是生得不出挑,却懂礼知进退,又会体贴人。
才通人事的年轻人,哪个不是火做的?只要寻准机会,谁不是一点就着?况她比别人多了一份便利,这事未必一定不能成。
只不过,进了王府,也非是从此就一步登天了。那样的地方,朝夕瞬变,一个不留神,许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叶淑琴是她的亲侄女,她自是盼着她好。
叶云兰叹了口气,说:“嫂子,我今日就跟你明说了吧。你们只看我眼下很好,有吃有穿,有人伺候, 却不知我在那边过的日子。那真是时时提心吊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半点都错不得,只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打骂发卖。我在你们面前还是个人,可是在那府里,却什么都不是,主子心情好了,给你一个笑脸,你夜里都会乐醒,主子心情不好,随时都能吐你一脸痰,你还不敢当他面擦。这日子可是不好过啊,且不一定每个人都能熬出头。现在你们不缺吃不缺穿,还住着这么一个大宅子,想怎么就怎么,哪里又不好了?真要淑琴进那地方去吗?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叶吴氏听出叶云兰不再反对的意思,激动的握了叶云兰的手,说道:“想清楚了,想清楚了,你说这些,我都知道。可这是淑琴的心愿,你就当全了她的心愿吧。”她这小姑真把她当成了傻的了,淮阳王府与这穷乡僻壤,哪个好,哪个不好,这还用说?
叶云兰看着自己嫂子,说:“她以后过得不好,你们可不能怪我。”
“这个自然。”叶吴氏说道,“进了王府,一切看淑琴的造化,我们怎么会怪到你身上?”
叶云兰话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既是如此,那淑琴过几天,我就带走了。”
叶吴氏确定了女儿的事情,心情大好,又想起儿子的事来,陪着笑,小心翼翼又问:“云兰,那晨哥儿……”
叶云兰点了点头,“晨哥儿,我也一并带走。现在王爷正要给世子挑几个伴,晨哥儿学问好,又懂事,他进王府应是十拿九稳。”
叶吴氏真是喜得心花怒放了,又说了一箩筐的感激奉承话。叶云兰摆了摆手,止住她,问道:“我听说你兄弟在下头好几个村圈了不少的地?这事是怎么一回事?”
叶吴氏一愣,陪着笑,说道:“哪有多少地?他不过是想起个宅子,况,那怎么算是圈地呢?都请里正下了文书了,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呢。”
叶云兰冷笑一声,“你到现在还哄我?他想起个宅子,想起多大宅子?一下子圈了近百亩地,这是准备建王宫大宅了吧。还立了文书?可有写明这地是怎么来的?用了多少钱?哪一家的旧地?中间人又是谁?”
叶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