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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重生乞丐皇后-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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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轻男子看了看渐黑下来的天,又打了个手势。

    庙门被人一脚踹开了,七八个人先行进去,在庙里翻找起来。

    章杏听得里面响动,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那不过只是间破庙,里面只一尊破烂不堪的佛像和几张破烂桌子,一眼就能看尽。

    果不其然,进去的人很快就出来,拱手在年轻男子面前回到:“回少主,没人。”

    那年轻男子不信,血迹到这里就消失,除了进庙里,还能飞天了不成。他冷眼看回话那人一眼,径直越过,也进到庙里。

    他身后亲卫也紧跟进去,将庙里每一处又翻查一遍。

    章杏虽是知道掩着洞口破烂只一小堆,他们断是不会怀疑这处有问题。但是她心里仍是砰砰直跳。

    亲卫又翻一遍,也是无果。那年轻男子阴沉着脸,在庙里走了几步后,围着那佛像转了两个圈,一挥手,道:“掀开。”

    “是。”他身后亲卫应了一声,真找了人手过来,将那佛像掀了个底——里面果然是空心的,但只一些老鼠屎和鸟屎,再无他物了。

    年轻男子脸色更是阴沉了,一拳拍在佛像前案桌上,将上面灯台香炉震得跳了跳。他再看一眼庙内,闭了闭眼,只得转身出去。

    章杏待听得马蹄声远去了,这才擦了一把头上汗水,推了推旁边的人。

    “哎。”

    那少年头达拉着,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第八十七章() 
章杏吓了一跳,立时伸手在他鼻下探了探。还好有气。

    章杏松了一口气,赶紧将狗洞那边堆着的破烂推开,自己先钻过去,而后再将那小子拖过来。

    天已是蒙蒙黑了,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死了似得。章杏还是不放心,又伸手摸了摸他鼻息,确定还有气。

    可是现在有气,并不代表他一会死不了啊。这小子多半是流血过多虚脱了,再不做处理,许是一会真的会没命。叶昕晨将他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且他衣装气度确实与众不同,大约真是个要紧人物。章杏真担不起他死在自己手上这大责。

    虽然说他死了,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别人未必会这么看,最起码池鱼之殃她还是免不了的。

    她不过是一穷乡僻壤小村里的一个小丫头,连叶昕晨家都得巴着起,更别说他家上头的人,那更是惹不起了。

    章杏明明累得要死,还是叹了一口气,挣扎起来,看看他的脸色,又将他浑身看一遍,确定只有腿上中了一箭,只是伤得高些,快到了大腿根处。他那身裤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十分耐磨,章杏撕半天未果,索性解了他裤腰带,扒拉了一条腿下来。

    呃,还真是伤到了不该伤到的地方,只与那男根处离了不到一巴掌的距离。

    章杏有些发囧。

    她知男女之防,授受不亲之类礼教,乡间讲究不多,并不代表没有,从到了淮阳城她出门魏云海都非要魏闵武来陪同这件事情来看。这礼教大防绝对是件顶要紧的事情。她摸了不该摸得地方,大约是要付些责的。

    可是若是不替他收拾,那后果更严重。

    章杏纠结一阵,还是决定救人要紧,余事以后再说。

    箭还在上头,整个裤腿已是全湿透了。因是她先前缠得紧,血这会倒是止住了。

    这伤,她心里可是没有底能处理好,箭若是贸然拔出来,那血止不住,更是麻烦。

    章杏想一阵。还是决定只先将箭折断了,伤口附近血擦干净了。离伤口约莫两三指处还是缠紧了,免得再出血。

    她忙完这些,天已是全黑了,外面起了大风,将庙门与窗格吹得咣当咣当作响。

    她料到外面那伙人许是都走了——这天都黑了,他们上哪儿找人去?

    章杏决定进城里找人来帮忙。只这小子实在太重,这里距离城里又很有些距离,她一时可是没那大劲将人弄到城里。况,她也担心若是动静太大了,扯得这家伙伤口重新裂开,引得再大出血,那就真是麻烦了。

    章杏目光落在歪倒的佛像上——这佛像是个空心的。她将他拖到佛像里,又将周围略做掩饰,只要不特意绕到后面来,掀开帷幔,蹲下身来细看,是不会发现里面藏有人的。

    章杏将人拖到佛像里后,又将地上血渍,破布都收起来,一股脑全塞进佛像里。待觉得这庙里大致看去与先前无甚异样后,她这才从狗洞爬出去。

    外面风很大,呜咽声不断,天上无月,看不到一点光亮。不过章杏从前在这里猫了近一月,对周围坏境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

    章杏小心翼翼出了树林子,上了高坡,淮阳城的灯火就在眼前了。

    她往城门口去,一直都很小心,快近城门口时,突然听到了水流声音。

    章杏一下子站住了脚步,对这地她十分熟悉,这周围别说有河了,便是条小水沟也没有。她顺着响动走几步,水声却突然没了,一抬头,她就看见前面坡上有个人影正杵在那里。

    天上虽是无月,但这会她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虽是看不清那人面相,但是那人正提着裤子的举动却是看得清楚。

    章杏顿时明白水声是从何来的,立时在一块石头旁蹲下。待到那人提好裤子回身走时,章杏连忙跟上,只跟了几步,她就发现藏在坡下面的一大队静悄悄的人马。

    她又惊出一声冷汗,暗叫一声,幸亏自己留了神,若是就这么沿道进城,那还不被撞了个正着?

    这些人十有**是今日追击叶昕晨的那伙人马——若是叶昕晨这边的人,怎会这时藏身这里?那定是到处找人了。

    章杏再不敢留了,连忙小心翼翼折回庙里。她不知道叶昕晨怎么了,到底是死是活?但是对方既然还守在往进城的必经之路上,大约叶昕晨不会有好消息了。

    那她是不是可以丢下佛像里的那个包袱了?

    章杏想了一路,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回到庙里,外面与她离开时一模一样,她放心从狗洞爬进去,坐在佛像后,对着那只会喘气不会动的半死人还在纠结。

    她觉得她要是丢下这包袱,活命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这个人要活下来大概很难。

    要是叶昕晨没有死,活得好好的,找到她要人,她该怎么说?

    估计怎么说都讨不了好。

    她尽量不去想叶昕晨是个死人的可能——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大。说到底,她娘,她弟弟能活下来,多亏了他家。她虽是对整个叶家无甚好印象,但是叶家救了他们一命却是事实。这份感激,她始终记在心里。

    章杏纠结好一阵子,还是决定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尽力去救活这人,若实在不行,她那也没办法。

    淮阳城进不去了,那就转往别处。她记得离这约莫几里的地方有个小村,她决定到那里去求援。

    只这个半死不活的人有些麻烦,不好带过去。而丢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那小村里人口并不多,有没有郎中另说,她怎么将人请来呢?

    章杏决定还是结个简易托板,把人拖过去。刚好自己曾住过的草棚子里还有一张草垫子尚没完全烂光,再添些干草补一补也凑合能用。

    章杏正准备去拿草垫子,只她才到门口,就看见一片火光正往这边蔓延过来,明暗不定的光亮里参杂着打马声响,随风声呼啸而来。

    章杏连忙折回庙里,掩回门,钻狗洞是来不及了,她四下看一通,仍是只有那空心佛像里能藏人。她连忙将地上的半死人拖回佛像里。

    火光已是到了门口,那狗洞扒开,必是会弄出声响,佛像再钻不进第二人了。章杏只得抓起地上半支箭,闪到角落帷幕后面。

    庙门砰一声被人踹开了,大风与光亮一并涌进,几道拉长的人影杂乱印在地上。

    章杏屏住呼吸拿手将帷幕扒开了一条小缝看出去。

    进来的有几个正是先前在这里搜了一遍,而后离开的人,那个二十四五岁的阴沉年轻人也在其中。火把照亮了他的半张脸,眸子低垂,薄唇紧抿,那脸色较之先前更加阴沉了,

    另还有两人都是生面孔,一个约莫三十岁上下,面不出奇,太阳穴却高凸起。

    章杏心咯噔停跳一下,她听人说过,这身手操练到一定境界,这人的太阳穴就会隆起。

    她越发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另一个则是五十来岁壮汉,腰挎大刀,仪表堂堂。进庙里后,回头看了那年轻人一眼, 冷哼一声,却不说话。

    那年轻人虽是低着头,但细小眼睛里却看不出一点卑恭神色。

    壮汉站在他面前来,居高临下看着他,说道:“这次是皇上让你过来的吗?”

    那年轻人低头不吭声。

    太阳穴高凸起来那人对左右看一眼,左右人心领神会,立时鱼贯出去。太阳穴高凸那人最后出去,顺手带上了庙门。

    庙里只剩下了两人。

    壮汉指着年轻人说:“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竟是敢私自带人马跑这里来?你以为这里是河源?可以由着你乱来的?我告诉你,顾永丰不是什么善茬!你想在他的地盘上胡来,我看你是嫌活腻了。”

    年轻人这时方才抬起头,薄唇一扬,说道:“爹,你何必总长他人志气,灭自己人威风?我看这淮阳顾家也不过如此……”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壮汉一掌拍在案桌上打断。壮汉脸色铁青,手指了他说:“顾家不过如此?今日要不是我,你的小命都险些搁这里了,你还敢小看他们?你说说,你带过来的人马损了几成?”

    年轻人先是不说,而后方才道:“用这些废物换一个顾惜朝,没什么好可惜的。爹不是说,一个顾惜朝就能抵江南数城吗?咱们有了顾惜朝在手,还愁顾永丰不肯听话?”

    “那你拿到顾惜朝没有?”壮汉怒极,反是声音和缓了许多。

    年轻人又低下头去。

    壮汉叹了一口气,铁青脸色又添几分颓废,“都怪你与皇上太由着你了,方才使得你目中无人到这种地步。淮阳顾家为大夏开朝初始的六位异姓王之一,这数百年来起起落落,其余五家异姓王早就没落,只他一家还屹立不倒。你以为这运气使然吗?若没有几把刷子,他们又怎会在江淮一带称王这么多年?淮阳顾家绝非你表面所看的这么简单。这回若不是顾永丰恰好去了辽远,你是绝不可能带了人马走到这淮阳城下来的。顾永丰可是条成了精的老狐狸啊。”

第八十八章 顾家的龌龊事() 
章杏站着帷幕后面听着这些什么淮阳顾家,皇上之类的话题,犹如身处云雾之中,压根就听不懂,她也不想听,她只盼这些人快快离开。

    外面风更大了一些,那歪斜的佛像也跟着摇晃起来,时不时敲击墙壁,发出叮咚叮咚的轻响。章杏担心的会死,身上冷汗一茬茬出,生怕那佛像就此翻倒,露出里面藏着的人。

    她知道叶昕晨的亲姑在淮阳王府当差,叶昕晨听说也进了淮阳王府,凭叶昕晨今日舍命相护的情况来看,她料到躺在佛像里的半死人大约姓顾,许就是外面说话这两人口中那什么顾永丰的宝贝儿子,能顶数城的顾惜朝。

    手里握着这么大一个人物的死活,她觉得压力更大了。这姓顾无论如何是不能死在她手中的,她来这地一两年了,所听周围人谈论最多最羡慕最惧怕不是原在北边京都的皇帝皇子们,而是淮阳王府。

    当然,这功高盖主之类大事跟她没半点关系的,她只知道佛像里那家伙若是真死了,这淮阳顾家绝对不会放过她,说不定要全家一起跟着倒霉都有可能。

    庙里说话的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是外面的人可是不少,章杏自认为没有能耐从这里人眼皮底下将一个半死人拖出去的,惟有盼着他们快些说完,然后快些滚蛋,她好将这烫手山芋扔出去。

    老天爷总算听到了她的心声,就在庙里两人还在说拿了顾惜朝是借道还是借粮的大事时,庙门被轻叩响了,一人说道:“主子,顾家的人追过来了。”

    章杏听了心潮澎湃。差点握拳叫了一声耶。庙里说话的两个人则一下子停了话头,那壮汉大步过去开了门,在门口张望一眼后,一挥手道:“走。”

    庙门大开着,章杏可以清楚看见他们都上了马去,只片刻就去得一干二净了。

    章杏正要出来。就又听见响动靠近,她只得又猫进帷幕后面。

    灯火重来,外面一下子又大亮了。章杏只能看到庙门那方块位置的情况,只凭那处和外面通亮的灯火断出,来得人不少,远超过方才过去那队人马。只不知是顾家的敌人还是顾家本尊。

    有人蹲下擦看地上痕迹,庙门口却灯火侵近了。一个身披黑色长裘的少年在数人拥簇下进了庙里来,那少年约莫十**岁,也生得十分出众,一双桃花眼上挑,盼顾之间如秋水明媚,使人见之忘俗。只气质略冷。他进来后也不说话,只步到那尊歪斜的大佛像前端看。

    章杏犹豫着该不该露面。这个许就是淮阳顾家的人了,只这少年周身笼罩着一股阴冷。令她不寒而栗,便犹豫起来。

    外面蹲下擦看的人有了结果,也进了庙里来,恭敬在这少年身边回话。

    “大少爷,人已经走了。”

    那少年不做回应,只看自己的,周围再无一人出声,惟有风声鹤唳和火把燃烧的荜拨声响。

    这少年与章杏只隔了数步,她只消一个举动,就能引得他注意,而后将手上的烫手山芋丢出去,只不知为何,她心中总有些不安,脚步迟迟不动。

    外面又有马匹疾驰过来,到了庙门口就停了下来,而后又有几人进来,领头进来那人在那少年耳语几句,那少年方才转过头,看着随后被人搀扶进来的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

    “二少爷跟叶昕晨在一起?”他问道。

    听到耳里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冷,章杏听不出这其中任何情绪。

    那受伤少年艰难点了点头,说:“世,世子爷,中,中了箭……”

    那大少爷不知在想什么,又看了那少年几眼,而后出了庙里。先前在他耳边说话的人在受伤那少年面前蹲下,微笑说:“世子爷中了箭?伤在哪里了?”

    “腿,大腿上。”少年回答。

    “叶昕晨带着世子爷往哪边去了?”那人又问。

    少年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我,我们是分开逃的……”

    “是吗?那世子爷眼下是生是死,你们都不知道呢?”那人脸上笑容不变,一边问,一边从腰间摸出一柄短匕来,猛地一下送进那正摇着头的少年胸口。

    躲在帷幕后面的章杏万没有料到事情会这样演变,吓得险些叫出声来。

    那人杀了人,面不改色顺手在死人身上擦干匕首上血迹,而后出去。庙里其他人对这一幕无任何一点惊讶,就像没看见似得,也鱼贯出去,纷纷上了马。

    锦衣长裘的俊美少年正在骑着一匹雪白骏马出现在庙门口,火把光束不定,昏黄光泽忽明忽暗在他身上流荡,黑色长裘上暗织的金线泛着点点金光与通体雪白的骏马相辉映,美得犹如画中人物。

    “仔细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平缓说道。清冷声音参杂在风中吹过来,帷幕后面偷看的章杏不禁打了一大寒颤。

    马队来去如风,只片刻周围又黑了下来,章杏这才从帷幕后面出来,浑身发软坐在佛像旁边。外面风大,呜咽声,树枝折断声,各种声响不绝而耳,但是这庙里却十分安静。朱漆斑驳的大佛静默斜卧着,门口的死人仰面躺着,血水流了好大一滩,风从许多缝隙灌进来,那些灰黑帷幕时不时张牙舞爪飞起。

    这里是绝对不能留了,外面的人迟早会搜到这里来的,到那时候,她可就没有前几次的好运气了。

    第一次她是仗着有个狗洞暗通,预先做好了准备,第二次第三次不过是这两帮人大意了。可是若再来一次,她是决计逃不掉的。

    现在不是她要不要将包袱扔出去这么简单了,她便是扔出了,别人也不一定会放过她。

    杀人灭口的活生生例子不就摆在眼前?

    她不知道顾家大少爷为什么要杀二少爷,她也不想知道,这些龌龊事儿跟她没有关系。她只想活下去,离这些麻烦统统远远的。她心知自己其实可以不管顾惜朝死活的,但是叶昕晨的死活她却不能置之不理。她骨子里的某些东西总是让她无法对一些人一些事置之不顾。

    淮阳城现在是不能去了,这位大少爷既是死要见尸,城门口大约是做了些安排,她现在将人送过去。不要说顾惜朝活不成了,她也八成会被灭口。那就只能往别处去,先过了这一晚,待到天大亮了,她再想方设法将人送进去城里去。

    那时候大庭广众之下,那位大少爷便是想要做一些事情。也要顾忌周围那么多双眼睛了。况,顾惜朝既是能越过他哥做淮阳王府小世子。肯定也有自己的一批人马。

    章杏打定了主意,连忙出去将庙墙角的草垫子找到,准备用这东西将顾惜朝拖走——他块头比她大了不少,她可是背不动他的。

    也是她运气来了,章杏才将草垫子拿到手,就听见不远处传来踢踏踢踏声响。她吓了一跳,以为又有人,立时将钻进草堆里。踢踏声近了。却是一匹无主的马,马屁股上插了一箭。

    章杏猫在草丛里看着这马靠近,等一阵子,见后面真是无人,这才敢出来,飞跑过去,将马拽过来。因是天太黑,她看得不真切,只能通过马屁股那箭露在外面的长短断定这伤算不得严重。

    她从草丛里自己曾烧火做饭的地方抹了一把陈灰抹在马屁股那箭伤上,又将马系在庙门口的老树上。

    顾惜朝还是没有死,只气息更加微弱了。章杏将他拖出来,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他弄到马背上。

    她可不会骑马,只能牵着走。

    那马虽是受了伤,倒也驯服,驮着个半死人跟在章杏身后走。

    风越发大了,章杏怕的要死,生怕又遇了人,只小心翼翼一边牵马走,一边仔细听周围动静。

    他们出了树林子,居然没有遇到人。章杏渐放下心来,往记忆中几里外的小村里去,但是也没有走多远,天居然落起了小雨。

    章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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