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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重生乞丐皇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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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云海脸上才退下的黑红,又重新布满,为难看着傅舅爷,只罢手。

    傅舅爷说:“你想错了!我也不是要你的儿子。我虽是只有一个闺女,但也不会做这等夺人亲儿的事。我带走的一个,是想带他走一条非是种田的道。如今赋税一年比一年重,这地不好种啊,多得是活不下去的人家。这做买卖虽是个贱业,但做好了,却是比种地要好得多,那也是一条不错的活路。你两个儿子若是都留着种地,若是再遇一两个荒年,岂不让他们都一起落难去?两条路走,一条不行,还有另一个可以帮衬点。总不至于全活不下去。”

    魏云海听明白了傅舅爷意思,默默点了点头,看一眼两个儿子,对傅舅爷说:“舅爷想让他们两个哪个去?”

    傅舅爷看着两个外甥,说:“你们自己谁要跟舅舅去?这学做买卖可是不比种地轻省,与人交道,进账算账样样皆是一门学问。你们两个自己想好了,再说。”

    魏闵文还在犹豫。魏闵武看了看哥哥,站出来说:“还是哥哥去吧,天天做柜台里拔算盘,还不憋死我?哥哥比我有耐心,我比他劲大,我留下来,他跟舅舅去。”

    魏闵文看着魏闵武说:“先生都说你比我聪明多了,还是你去吧。”

    魏闵武作势惊一下,“哥,你这不是将我往火坑里推吗?”

    魏云海是个粗人,看不出两个儿子的退让,脸一沉,凶道:“你怎么说话的?跟舅爷学做生意哪里不好了?”

    傅舅爷直摇头,罢手对魏云海说:“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真看不得你。这样吧,这是我来拿个主意吧。闵文跟我走,闵武留下。”面对魏闵文魏闵武问:“你们两个可都愿意?”

    魏闵武笑呵呵只点头,“舅舅真是深知我心。”魏闵文犹豫一阵,迟疑点了点头,说:“我听舅舅的。”

    事情定下了傅舅爷看了魏闵武一眼,又对魏云海说道:“闵文闵武两个都是懂事的,这外人都知道,只你这个做爹不清楚,总将两个儿子当仇人看。我可跟你说好了,闵武留下帮你,你可不能再打他骂他了!若我再看一回这事,别说闵文,闵武我都要带走了。我妹子留下的两个儿子,可不是专来挨你板子的。”

第九十五章 问路() 
在厨房的章杏听了这话,不禁无声笑起来。叶荷香将章金宝扒拉到怀里,阴阳怪气说道:“真是开了眼界,没见着哪个当舅舅当成这样!这手也伸得太长了吧。”

    当然,叶荷香也只敢背地里嘀咕,不敢在魏云海耳边说这话的。魏云海在这家里说一不二,但是遇到了傅舅爷,那一向都不敢吱声的。

    事情定下后,傅舅爷也不肯留饭,赶着马车又回了镇上。章杏走到坐着门口发呆的魏闵武身边,笑着问:“今晚上想吃什么?”魏闵武扭头看她,方才的安静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作势打了一个哆嗦,说:“你怎地对我这么好了?”

    章杏笑着说:“好啦,你不说,那我就不管你啦。”

    魏闵武立时跳将起来:“五花肉,我想吃五花肉。”

    这晚上家里没有新鲜肉,但是章杏今日看见过魏宝宏提了肉回家的,便从自己钱罐子里掏出钱来,到了隔壁贺大婶子家。她家的肉果然还有剩,章杏缠着买了,给魏闵武做了一盘五花肉。

    魏闵文要在傅家米铺做学徒,吃住都在傅家,因是时间较紧,章杏只来得及给他做了一双鞋子。

    魏闵文走后,魏闵武就跟着魏云海下了地,成日里晒太阳,他越发黑了。刘先生也来过一趟魏家,在魏家吃了顿饭后,魏云海就打算送章金宝进私塾了。

    天气渐暖,魏云海带着魏闵武忙了三天,将他家菜园子旁边的那池塘里头淤泥清了。又引水进塘里,买鱼苗。章杏就又有了一个事——闲暇之余提了个罐子挖蚯蚓。

    贺大婶子家的母鸡抱了窝。送了章杏两只。章杏觉得两只单薄了些,便又找东子家买了五只小鸡。鸡长得很快,只两个月,绒毛就开始退了,跟着章杏后面咯咯叫唤。

    这年的汛期也是有惊无险。一年的收成有望了,大家的心都落到了实处。魏闵武去了一趟镇上,魏闵文一切都好,当米铺学徒虽是艰苦,但他适应的很好。魏闵武在镇上还遇到了何元青,何里正虽是被放了出来,但再不是漳河里正了。何元青打算进督学了。

    转眼到了十月间,这年风调雨顺。地里收成很好。魏家交了田亩税之后,第二年的口粮也有了。

    天气渐冷,魏家的鱼塘也收获颇丰,起了数百斤的鱼,在给左邻右舍和几家亲戚各送了些之后,拖到镇上卖了二十多两银子。

    叶荷香也给叶大舅家送了几条过去,回来时候告诉章杏一件事情。

    叶云清的闺女叶淑琴没了。

    章杏吃了一惊,她去年到叶家大宅时。见过叶淑琴一面。叶淑琴比她大两岁,今年也就十五岁,只听说她与叶昕晨一道进了淮阳王府当差。怎地转眼人就没了?

    叶荷香啧啧感叹,“这福气都是老天注定了的,原以为她进了淮阳王府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谁知道竟是个短命的?这叶云兰这回算是打错算盘啰。她若是当初挑中了你,哪有这事?”

    章杏看了她娘一眼,在心里摇了摇头。

    叶淑琴虽是未成人就夭折。但是叶云清在埠河村可是大户,叶荷香自觉她与叶云清家走的近,便打算去一遭。

    叶云清家在淮阳置办了宅子,丧事自是在那边办的。叶荷香得到消息时候,已是过去了好几天了,赶淮阳肯定是来不及了,只有等到叶淑琴灵柩还乡时去埠河村看看。

    章杏可不愿意跟这几家再有过多牵连,自是不愿意去。章金宝在私塾里。魏云海一个大老爷们,跟去搀和这事也不像话。没奈何,叶荷香只得一个人自己去了。

    叶荷香走后的第二日天就下起大雪,洋洋洒洒飘了半日,天地就一片斑白了。章杏在贺大婶子家一边做针线,一边听着家长理短。魏云儿的嫂子胡珍珍是隔壁村的,去年嫁进门,今冬就有了,喜得贺大婶子整日笑呵呵的,拉着章杏悄悄说:“都是你那百子福来的花样子画的好。”

    胡珍珍红着脸低下了头去。魏云儿见她娘这么说,她脸也红了,说道:“娘,你怎么说这个?”拉了章杏,“走,到我屋里去。”

    贺大婶子也知自己不该拉着章杏说这个,只她实在高兴,况眼下家里只他们一家两个女眷并章杏,关了门自己说嘛,也不打紧。

    魏云儿将章杏拉到自己房里后,给她看自己针线活,问章杏意见。

    章杏笑着说:“你别问我,我画花样子许是能行,做针线可是远不及你,你给我看,那只能得一个好字了。”

    魏云儿推她笑道:“又不让你看针脚,你只说我这颜色搭配的如何?”

    章杏笑着挨过来仔细看了看,指着说:“这叶子在底下,若是颜色比其他深些,许是会更好看一些。你觉得呢?”

    魏云儿也认真看了看,点头赞同。贺大婶子提了火盆进来,说道:“你们两个也不嫌冷。”

    章杏笑着说:“那是我们知道贺大婶子定是会将这个提进来啊。”贺大婶子看着魏云儿做了会针线,又问章杏:“你大哥的亲事定下来了没有?”

    章杏摇了摇头。魏闵文翻了年就十七岁,在这地算是到了要成家立业的时候了。只叶荷香成天自己的天都嫌操不完,哪里有闲工夫操心两个继子的事情。

    这做了好几年的邻居,贺大婶子也知道了叶荷香的秉性,早知是如此答案了,丁点也不觉得意外。

    贺大婶子又问道:“你娘几时回来?”

    章杏看贺大婶子神色就知道她大约是想给魏闵文牵个线,估计是想着跟她说这事不合适,所以才问起叶荷香回来这事,只那边的事情,她全然不清楚,不好回答。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说道:“今日这雪不停,我娘明日都不一定能回来。”

    贺大婶子犹豫一阵,还是没提。

    大雪果然又下了一夜。一早起来时,天地一片银装素裹。魏闵武吃了饭,便去别家了,魏云海也出门了。章杏将章金宝送到私塾了,回来后将院子里的雪扫到旁边去,又到菜园子里看了看,将雪压到的篱笆扶了起来,另又砍了几颗白菜。

    忙了这些,她浑身都是汗了,便烧了热水,洗了个身,守了火盆在屋里做针线。到了章金宝快下学时候,魏闵武魏云海都还没有回来,她便取了一个斗篷到私塾里接章金宝下学。

    魏家庄的私塾在祠堂那边,与魏云海相隔约莫有大半里路,平时章金宝放学下学也是不需接送的,只今日雪大,路不大好走,章金宝方才央了姐姐接送。

    章杏到私塾时,私塾里其他学生都走了,只章金宝一个在写大字。他今年方才七岁,算是这魏家庄私塾里最小的学生了。因是章杏帮着启蒙得早,背书练字皆有涉及,一进了学来,便得了刘先生的青眼,时常开小灶给他讲学。

    章金宝小小身子一本正经坐着,神情端肃,运着笔写字。刘先生则站在他身后面带微笑看着,时不时捋捋自己的几根山羊胡子。

    章杏见这情形,便放慢了脚步,也不吭声,走到最后面那排条凳上坐下来。

    章金宝一张写完,恭恭敬敬递给刘先生看。

    刘先生接过,赞了一声:“嗯,不错。金宝啊,你去看看你姐姐来了没有?”

    章金宝应了一声,一抬头就看见了后面坐着的章杏,顿时亮晶晶眼睛笑成弯月,“我姐姐来了。”他大声说道。

    刘先生这才看到后面坐着的章杏。

    章杏过来问候了刘先生,看着章金宝收了桌面,跟刘先生告辞离开。

    大雪虽是已经停下,但是路上仍是少有人。章杏牵着章金宝一边走,一边问今日私塾里的事情。章金宝这时最是顽皮的时候,出了私塾之后只老实了那么一会,就丢开章杏的手,玩起雪来。

    章杏在后面跟着他,也起了玩心,抓了一把雪丢到章金宝身上。章金宝哇哇叫着,也抓了一把雪跑过来要丢姐姐身上。

    姐弟你追我赶,玩闹起来,笑声传到了老远。

    白茫茫雪地上有三匹马过来,马上的人俱是十五六岁的少年,皆着锦缎华服,身披长裘。居中那个尤其出众,虽是一样年纪,却周身有股凌人贵气,一张脸被白雪黑裘映衬,越发显得唇红齿白。此时正抿着薄唇看着茫茫雪路,十分明显的宣誓着他的不悦。

    左边那少年边驱马边埋怨:“刘翼,你不是说你来过昕晨家吗?到底还有多远?你不会是忘记了吧?”

    刘翼小心翼翼看了看居中人的脸色,打着哈哈说道:“来是来过了,这,这不过是有些年头了……”

    “啊,刘翼,你真不记得了?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来过的?”左边少年咋呼道。

    居中那少爷也转过头来,皱着眉头盯着刘翼。刘翼讪讪笑了笑,说:“大约七八岁时候吧。穆宇啊,你别咋呼了,让我好好想一想啊。这乡下的路都差不多,确实不好认啦。”

    穆宇看着刘翼东张西望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对中间那少年说道:“爷,我看我们还是找个人问问吧。”

第九十六章 招认() 
来人正是淮阳王世子顾惜朝并他的两个随从——刘翼和穆宇。

    叶淑琴没了后,叶昕晨便告了假,要扶着妹妹灵柩回全塘镇埠河村。刘翼几个被自家主子给整得叫苦连天,想着法儿怂他出门。顾惜朝在盂县只呆了半日就要走了,听刘翼说叶昕晨家距这里不远,不知怎地非要过来看看。

    刘翼自是劝阻。但顾惜朝打定了主意的事情,岂会听他的?刘翼只好一道跟来。

    穆宇手指前面不远处追闹的两人,说道:“爷,那有两个人,我过去问问。”

    顾惜朝点了点头。穆宇驱马上前一步,从怀里摸出个碎银子来,高声喊道:“喂,小孩,过来问你个路。”

    章杏正将章金宝抓到手里,听了这般叫唤,看一眼那边,就拉着章金宝转身走。章金宝忍不住回头,说道:“姐,那有个问路的。”

    章杏低声说道:“别管他们。”

    章金宝被章杏拉着走一步,还是忍不住说道:“姐,他手上有银子。”

    章杏也站住脚步,是啊,她看不惯这几人,可是跟银子没有仇啊。

    穆宇见着章杏他们听了喊叫居然转身走,正郁闷呢,突然又见他们转了身,立时又高声喊起来:“快过来,小孩快过来,问你们个话,若是答得好,少爷手上这银子就赏你们了。”

    章杏牵着章金宝过去,笑盈盈仰头问道:“几位少爷想问什么?”

    穆宇见到章杏脸上笑容,正愣神呢。突然听得那边啪一声巨响。几个人都转过了头,却是刘翼不知为何突然从马上滚落了下来。顾惜朝皱了皱眉头。穆宇惊得嘴巴都忘记合上了,看着刘翼狼狈爬起的样子,又忍不住失声笑起来。

    章杏也转过头去看了。只她一向记事还可以,记人就不行了,一时间还没想起什么。章金宝还小。见到刘翼落马,先是惊一跳,而后看见刘翼狼狈爬起,又滑到在雪地上的样子,也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刘翼认出章杏了,他连滚带爬起来,顾不得打身上雪了,连忙冲到顾惜朝马前。拦在章杏面前, 说道:“爷,爷,我记得路了,我记得往哪里走了,走,走,咱们走。咱们走。”牵着顾惜朝马绳就要转头。

    穆宇还在哈哈大笑,刘翼忍不住狠狠瞪他一眼。穆宇笑着说:“刘翼,你这一摔倒是将脑袋摔清楚了啊。”见顾惜朝已是被牵着转了头。他也勒马转头。

    章金宝眼看着到手的银子就要这么飞了,忍不住喊道:“你不是要给我们银子的吗?”

    章杏心里也不高兴,这不是耍人嘛,早就知道这几个非是善人。她拉过章金宝,说道:“金宝,咱们走。”

    顾惜朝听到后面那句金宝。一下子如雷击中,强扯过马头,喊道:“站住”

    章杏章金宝不知又出了何事,都停下脚步。

    顾惜朝跳下马,将缰绳往刘翼身上一扔,大步过来。章杏恰好转了头。两人对看上了。顾惜朝愣了愣。但去年章杏穿的是魏闵武的衣衫,脸又刻意抹黑了的,身形也较之现在有些变化,他一时没有认出来。

    章杏还没有开口说话。章金宝念念不忘银子,清澈水透的眼睛笑成弯月,脆声说道:“你们要问什么?是不是我们答好了,你们就会将银子给我们?”

    章杏不禁拉了拉章金宝,叫一声,“金宝……”

    顾惜朝看看仰头望着自己,两眼直冒星星的章金宝,心里又上了一层失望。但还是不死心,看着章金宝说:“你,你就叫金宝?”

    “是啊,我就叫章金宝。”章金宝笑着回答,又指了旁边的章杏说,“这是我姐姐,她叫章杏。”

    顾惜朝顺着章金宝所指看向章杏,仍是一愣。刘翼心惊胆战站着顾惜朝身后。穆宇也下了马,摸着自己下巴上上下下打量章杏——真没有想到,这穷乡僻壤里也有这么标致的美人儿——这位虽是年纪小,却是个花中老手了。

    章杏被他们几个诡异眼神看得心里发毛,拉过章金宝,说:“金宝,咱们走啦。”

    章金宝见他们只看人,老不给银子,也失望了,嘟着嘴乖乖跟着章杏走了。

    顾惜朝看着他们转身离去背影,那种熟悉的感觉越发强烈。刘翼心惊胆战看着顾惜朝,小心翼翼说:“爷,这天都快黑了,咱们走吧。”

    顾惜朝转身走几步,穆宇恋恋不舍,边走边回头,啧啧说道:“真没有想到,这穷乡僻壤里居然还有这样的美人儿,也不知她家住哪里?昕晨那小子认不认识?”

    刘翼狠狠又瞪穆宇一眼,没好气说道:“走你的吧,人家小姑娘还小着呢。”

    穆宇扭头看刘翼,觉得他今天有些莫名其妙,说:“哎,你怎么知道人家姑娘还小?你问过她年纪啦?”

    刘翼在心里骂道:废话,她是我表姑妹,你说我知不知道她年纪?

    眼见天都快黑了,又遇了这么一段,刘翼再不敢带着顾惜朝乱晃了,他们在天完全黑下前赶到埠河村叶家大宅。叶云清见淮阳王府世子来了自家,自是诚惶诚恐。

    叶昕晨见到父亲这样子,连忙将他拉到一边,叮嘱说:“爹,世子来我们家这事万不可宣扬出去,您赶紧让家里亲戚都散了吧。”

    顾惜朝在淮阳城外遇袭的事情才过了一年,这里可是距离淮阳更远了,若是顾惜朝在这里出了事,他们一家的脑袋都不够砍。

    叶云清也明白事态的严重性了,连忙将一众亲戚尽数打发。

    顾惜朝被引到叶昕晨书房里,穆宇在里面东看西看,刘翼瞅了空将叶昕晨拉到一边,将他们在路上遇到章杏的事情告诉了叶昕晨,叶昕晨也惊变了脸色。

    刘翼拍了拍他肩膀说:“一会世子爷定是会找你问的,你可要小心应对。”

    叶昕晨长长舒一口气,招了自己小厮过来,对他说道:“你去后院问问青枝,看叶大姑走了没有?”

    小厮领令去办了,叶昕晨定了定心神,来了书房。顾惜朝盯着叶昕晨,说:“穆宇,你先出去,我有话要问昕晨。”

    穆宇见顾惜朝这样子,愣了愣,应和一声,带上门出去。顾惜朝面无表情坐着,既不看他面前的叶昕晨,也不说话,只手缓缓一圈一圈划过杯沿。叶昕晨是头一次见到顾惜朝这样,初先倒也镇静,一会后背心就冷汗尽出了,他只觉得一股莫名压力越来越重压在他身上。

    也不知沉默了多久,顾惜朝总算开口了,缓缓说:“你将我推给他,他初先并不想接手,都转身要走,是听了你的喊叫方才转身的。昕晨,你是认识他的吧?所以才将我推给他。你叫那声金宝,章金宝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就叫这个名字?”

    叶昕晨正琢磨着怎么回答。

    顾惜朝又缓缓说:“昕晨,我今日想听实话。”

    叶昕晨只觉得自己膝盖发软,一下子跪在地上。顾惜朝居高临下看着他,“今日,若是从你嘴里再出半句假话,你们一家就滚出淮阳吧,日后也别让我再看到你。”

    叶昕晨一惊,为难说:“世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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