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乞丐皇后-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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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边说边进到厨房里。叶荷香在下厨,魏云海在灶头添柴。叶荷香瞟了章杏章金宝,脸色就冷了下来。魏云海则站起身,微笑说:“杏儿起来了,饭菜马上就好了。”又让叶荷香打水给章杏洗手脸。
章杏洗了手脸,正要上桌吃饭。魏闵文与傅湘莲赶着马车回来了。
章杏看着傅湘莲挺着那么大一个肚子下马车,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搀扶。谁知傅湘莲却抓住她的手,自个先流起泪来。魏闵文也心事重重看着她。
倒是弄得章杏觉得自己这番淡定很不应景了,只得干干说:“我,我没事。”
魏云海有些看不过去,对魏闵文说道:“闵文,扶湘莲进来吧。”
魏闵文于是与章杏一左一右搀着傅湘莲进了屋。魏云海让叶荷香赶紧添碗筷。傅湘莲坐下了,还是不松开章杏的手。想着章杏遭遇了这事,这会的平静定是强装的。她心里越加难过,泪眼婆娑看着章杏。
叶荷香看傅湘莲那样子,更是一肚子气。心道,要论不好受,谁有我这个做娘的难受?好不容易将这个养这么大,正要准备享福时,却遇了这事。如不是给你们送东西,她会遇到这事吗?要论这事根源,这老大夫妻俩就是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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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九章()
魏云海看不惯娘们的哭哭啼啼,拿起筷子,道:“好了,好了,都吃罢,都吃罢。 ”
不知是叶荷香手艺不好,还是章杏这事导致大家都没有心情吃饭。一顿饭大家都吃了几口,便陆续停了筷子。
魏闵文看傅湘莲一眼,傅湘莲就拉起了章杏的手。章杏只得带着她到自己房里说话。章金宝丢了筷子要跟过去。魏闵文说道:“金宝,你开年不是要下场吗?去自己屋里温去。”
章金宝虽是不想去,但是魏云海也不看他。叶荷香更是直接过来拉人。他只得到自己屋里去。
厨房饭桌上就只剩下了魏云海与魏闵文。这两人都是不喜说话的。沉默一阵,还是魏云海开了腔,道:“你妹妹这事你与湘莲两个是怎么看的?”
魏闵文是大清早就得知有土匪的时候,过后一打听,才知是章杏他们遇到了这事。傅舅爷傅舅娘皆是不相信,傅舅爷还亲自找上了里正,才知是真的。
傅舅娘脸色都变了,道:“这丫头怎地会遇到这事的?这该如何是好?”
虽是小地方,没有那么多讲究,但是未出嫁姑娘遇到土匪,不管有没有受到欺负,这名声都算是彻底完了。
傅舅爷沉默一阵,说道:“闵文,你妹子若不是为了湘莲,是不会遇到这事的。你与湘莲赶紧回去一趟,看看家里情况,多劝慰劝慰你妹子,等过些天,咱们盂县那边铺子开张。你妹子若是愿意,你就带她到盂县去。”
傅舅娘也点了点头。“这边镇上也不能呆,盂县到底人多些。还是让孩子去那边吧。”
魏闵文虽是爷们,也没有傅舅爷这般历事多,但也知道出了这事,章杏在魏家庄肯定呆的不会好受。盂县那边铺子已是忙得差不多了,就等这边好货运到那边就开张了。
那边还有个宅子,是傅舅爷给他们夫妻备下的。傅湘莲产期就这个月,最起码半年之内是不会到盂县去的。他们原打算由傅舅爷看着盂县那边铺子,这边就由他守着,一边还可以等着孩子出世。
现在出了这一事。傅舅爷的意思他往盂县去,顺便照应章杏,这边就由傅舅爷来看着了。
魏闵文虽是想守着孩子出世,但是更担心章杏。他想起章杏要他帮忙在镇上找铺面宅子的事情——漳河镇太小,又出这事。还不如在盂县给章杏张罗这事。他原想将这事说出,与傅舅爷商议商议,毕竟傅舅爷走南闯北多年,人面经验比之他只多不少,有他帮忙把关。岂不更好?
但是这毕竟是章杏托付给他的事情,他还没有理会过章杏,这事就不好跟傅舅爷说了。
魏闵文忍着没有,自去备马车准备回魏家庄。傅舅娘就去房里跟傅湘莲说了章杏遇到土匪的事情。傅湘莲吓得一样变了脸色,立时就要回魏家庄看章杏去。傅舅娘又跟她说了傅舅爷与魏闵文商定的结果。
傅湘莲二话没说,红着眼圈就点头答应。
现下。魏闵文听了魏云海问话,回答说道:“若是杏儿愿意。过几日,我就带她到盂县去。我们那边铺子已是忙妥了。过几日就开张。”
魏云海点了点头,“这样也行。就怕杏儿不肯跟你们去,你让湘莲多劝劝她。你自己在盂县也留个心,若是那边有合适宅子,就回来说一声。”盂县那边的宅子毕竟是傅舅爷给魏闵文两口子备下的,章杏住久了,总是不好。还是自己拿钱出来,买个宅子给孩子住的好。
“这倒不用。”魏闵文说道,“那边宅子虽是不大,但还住得下两三个人,杏儿只要愿意,只管住下去。”家里积蓄去年年岁都用得差不多了,今年都还没有到手,哪里还有钱在县里买宅子?
魏云海摇了摇头,“让你留心些,你就留心些。家里事情不需你们操心。”他说罢,就站起身出了厨房。
魏闵文一个人又独坐一会,这才出去。章杏房里的灯还亮着,傅湘莲说话声时不时传来,他便在院子打转。
章杏房里。
章杏劝慰良久,才使得傅湘莲止住了哭。章杏拿帕子给傅湘莲擦了眼泪,微笑说道:“都快做娘了,怎地还动不动就流眼泪?”
傅湘莲拖着章杏的手,又上上下下看她。章杏噗嗤一笑,道:“我真没事。你知道我跑得快,连兔子都跑不过我,那些土匪就更不要说了。”
傅湘莲红着眼圈,她这会已是相信章杏所说了,若章杏真受了欺负,这会便是再做强,只怕也笑不出声来。只是这事外面人可不管真假,传得多难听都有。章杏这一生算是毁这事上了。
若不是她厌暑,章杏为她张罗,又怎么会出这事?
傅湘莲想了想,又难过愧疚起来,拖着章杏的手,哽咽说:“都是我不好……”
“真得不能再流泪,眼泪流多了,对孩子不好。”章杏又赶紧劝慰。
傅湘莲用手背去了眼泪,说:“杏儿,我跟你大哥说好,你跟他去盂县,行不行?”
“盂县?”章杏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想去盂县。”
盂县对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地,别说她在那里看见过那神秘的朱爷,便是冲着顾惜朝常出入那里,她就不想到那里去。
“杏儿,你听我说。”傅湘莲急切说道,“你,你出了这事,虽是你没事,但是外面那些人可不管这些,在咱们这小地,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盂县虽然也算不得大地方,但是好在比咱们这里大,又远些,你又个不喜凑热闹的人。你在那里绝对比这里好。”
章杏还是微笑摇了摇头。她心里也知道出了这事,她的名声算是完了,日后出门绝对会受尽非议指点。
不过她已是想过这些了。她名声完了。嫁不了好人家,那就不嫁呗。
刚好趁了她的心。
待将章桃章金宝都引上了岸。她就算了了一桩心愿。那时手中若是有了积蓄,那就再换个地儿过日子去。
傅湘莲劝说许久未果。也疲乏了。章杏劝说她回自己屋里睡觉去。傅湘莲却是摇头,非要跟她睡她屋里。
章杏拗不过她,只得去跟魏闵文说。她一开门,方知魏闵文就在院子打转。她便跟魏闵文说了傅湘莲不肯离开的事。魏闵文点了点头,自去安置。
章杏不肯去盂县,傅湘莲干脆就留了下来。傅家有盂县和漳河镇两处铺子,傅舅爷一个人肯定照应不过来,魏闵文在家里住了两晚就回镇上了。
漳河镇有土匪出没,一时间附近村镇谣言纷起。有说是河源刘成舟人马流窜至此,有说这几年光景不好,税赋越重,穷苦人过不下去了,这才做土匪打劫的。
这事又不是新鲜事儿,远不说西北东北那边占山为王的土匪多如牛毛,就说近处的和州府与通县交界的青蒙山上就有一窝土匪,官兵进山剿匪数次都未果。
不过这些土匪一般都聚众在山林之中,出现在平原地带。还是稀少的,最起码漳河镇全塘镇这一带出现土匪拦路打劫还是头一回。一时间魏家庄以及附近几村都闹得人心惶惶,来往镇上的人少了许多。
章杏则完全沉寂下来,她心知不管那姓胡的死没有死。那淮阳王府肯定会有后招,只她不知他们会如何出。
人人皆知是土匪事件,淮阳王府便是在这地再势大。也不敢承认土匪就是他们,他们的报复十有**不会正大光明的来。
她安静等待那一刻。但是她等了好几日,除了越加疯传的流言蜚语外。她并没有等到淮阳王府的其他后招,反是等到远在安阳修筑皇都的魏闵武的消息。
消息是漳河镇刘里正亲自带人传到的。
魏闵武与几个劳工在七月二十四日那晚杀了四个监工,逃出了安阳。
魏家人听了这个消息,都震惊了。傅湘莲这些天为着章杏的事情原就有些劳心劳力,这下更是催动生产发作。
魏家一下乱了套,因是傅湘莲的产期还有十几天,为她生产而准备的东西多是放在了镇上,家里备置不全。而傅湘莲又是破水在先。章杏叶荷香虽是知道一些生产事情,但是仍是有些慌乱。
章杏让魏云海连忙去请村里的接生婆过来。自己则与叶荷香忙着烧水备东西。
那前来告知消息的刘里正自是无人理会了,冷着脸色,甩了袖子出了魏家的大门。
村里接生婆请来了,魏云海虽是有心要往镇上传消息,但是章金宝还在私塾未回,家里眼下只他一个男丁,他又惧有事走不开,只得在院子里转圈圈。
接生婆进了产房,见已经破了水,脸色当下便有些不好看,又摸了摸肚子,惊道:“不好,这娃的屁股在下头,恐是不好出来。”
叶荷香一听就咋呼道:“完啦,这孩子怕是生不下来。”
“闭嘴。”章杏忍不住吼了叶荷香一嗓子,将拢着袖子畏畏缩缩的接生婆揪过来,说:“不是有转胎位这一说法吗?她虽是破水在先,但是并没有出多少,你试一试能不能将胎位转过来。”
那接生婆还欲待辩说,但是触及章杏有些凶狠的脸色,终是点头,道:“你们虽是先垫高屁股,破水很少,但是能不能转过来,我可不敢保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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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零章 逃逸()
章杏只求那接生婆一试,立时就推着她上前。 两人开始运作。傅湘莲痛得死去活来,章杏也顾不得旁边另有他人在,教她顺着阵痛运气。
临产前转动胎位,原就是件困难的事情,更别说傅湘莲已是破水在先。章杏三人忙碌许久,仍是不见成效。傅湘莲浑身上下犹如水洗过似的,连呼吸都不顺畅了,昏了一道醒过来,抓了章杏的手,说道:“杏,杏儿,你,你要救我的孩子……”
章杏也浑身是汗,握紧了傅湘莲的手,说道:“你放心,只要你无事,孩子就一定会无事。”她心知傅湘莲已是生了放弃念头,让她在大人与孩子之间选择孩子。且不说这决定她不能做,便是能做,她仍是会将大人摆在前头。
她也不等傅湘莲再求,松开了她的手,开门出去,对等在外面的魏云海说道:“伯伯,你快去隔壁村的胡郎中那里,看看他那里有没有人参,若是有,无论多少钱,都先拿下来。”
魏云海连忙点头,跑到房里抱了钱罐子就出了门。
人参买到了,虽是算不得好货,于这当下却也能救急。章杏连忙让傅湘莲含到舌下。
章金宝下了学。魏云海已是知道生产不顺,傅舅爷只有傅湘莲一个闺女,魏闵文又不在家。这当景无论如何得将消息传到镇上去。以往村里老幼妇孺上镇上,多是坐着郑伯马车来回。前不久出了土匪一事,郑伯的马车被土匪抢去了。现下里村里人来往镇上就只得自己走去。
章金宝只有**岁,这天快黑了。让他跑镇上,总是不好。魏云海思虑一阵。决定还是自己去。他跟章金宝说了一声。章金宝却将袋一丢,就一溜烟跑出门。边跑还边喊道:“伯伯,我知道傅舅爷的家,我去镇上找他去了。”
魏云海一把没有抓住,喊了几声章金宝又不应,他又忧心这边,迟疑的片刻,章金宝已是跑得没影。
隔壁贺大婶子听闻傅湘莲生产,也过来帮忙了。约莫戌时,胎位总算是转过来了。傅家的马车赶到魏家的时候。孩子的啼哭声正好响起。
傅舅爷险些跌倒,还是章金宝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贺大婶子笑呵呵出来报喜,傅湘莲生得是个儿子,母子平安。
魏云海当下就喜昏了头,只顾着呵呵憨笑了。还是傅舅爷醒觉,看他一眼,说道:“闵文他爹,喜封呢?”
魏云海一愣,他方才将家里的钱罐子都抱出换人参了。喜封这事还真被他忘到九霄云外了。傅舅爷看魏云海脸色就知道他没有准备,不过他今儿是真高兴,并没有说教魏云海,而是让傅舅娘将准备好的喜封拿出来。递给了贺大婶子,道尽了感激话。
孩子虽然出世,但是男人们还不得进产房里。只傅舅娘一个人与贺大婶子进去了。
傅舅娘进去时候,傅湘莲昏睡过去了。章杏和接生婆正在收拾,孩子睡在另一边。由叶荷香与贺大婶子清洗穿衣。
傅舅娘见傅湘莲昏睡不醒,吓了一跳。接生婆边忙边说了生产经过。
有了傅舅娘帮忙,后续事情清理很快,期间傅湘莲还醒过一次,与傅舅娘说了两句话。
孩子虽是还没有足月,但却不轻,也没有章杏忧心的那些表面上缺陷。章杏放下一半心来。
孩子出生的喜悦只有短暂一会,傅舅爷傅舅娘魏闵文知道傅湘莲早产缘由。
傅舅爷一向将两个外甥看得重,魏闵武当时要去安阳服徭役时,傅舅爷心里就不曾好受过。虽是十分不舍得,但是魏家必须得出一个人,而魏闵武去确实要比其他两个合适。
可他那外甥去年才十六岁啊。
眼下居然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杀监工逃逸,生死不知。这是谋逆死罪啊这孩子怎地会走上这条道的?平时虽是顽劣些,但遇到正事,却是从来不含糊的,怎地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傅舅爷想得心都跟着揪痛起来。偏生安阳又在千里之外,他便是要找缘由,要找人帮忙都不得。
魏闵文心里更是不好受。他与魏闵武兄弟两个打小就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一对。论理,在这家里,他是哥哥,这徭役理应该他去,到最后却是魏闵武去了。现在魏闵武居然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了。而他这个做哥哥却好生生坐着,享受着儿子出生的喜悦。
魏云海也一样不好受,先前乍听了这事,傅湘莲惊得当场发作,他连细想都不来不及。现在大孙子已经出世,小儿子的生死就成了悬挂在头顶上的一座重山。
三个大男人端坐屋中皆沉默不语,傅舅娘小声抽泣着跑出去,到产房门口,又唯恐傅湘莲看见,连忙抹了眼泪,这才进去。
傅舅爷捂住胸口站起身,说道:“我去镇上再打听打听这事去。闵文,你赶紧收拾一番,去一趟安阳,看看事情到底回旋余地?咱们只求闵武平安,便是倾家荡产也使得。”
魏云海站起身来,巴巴看着傅舅爷。他已是昏了头,不知要做什么事,便指望傅舅爷也替他指出件事来让他去忙——忙了就不会这么揪心揪肺的想了。
傅舅爷却冷冷看了他一眼,径直出门去。魏云海追几步,喊了一声“闵武舅爷”。傅舅爷总算站住了脚步,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心中怨魏云海这个当爹的不作为,而他这个做舅舅何曾不是置外甥于这死地的罪人?
他当时若是不点头,这事情何至于此?他当时若是舍得下血本,将家里铺子典卖出去,找个替代的,这事何至于此啊?
“你就留在家里,闵武,他没别的地方可去,许是会归家来,家里也需个人张罗。”傅舅爷头也没有回说,说完就在院子喊了傅舅娘出来,跟她说了一声。
魏闵文随便裹了几件换洗衣裳,赶着马车载着傅舅爷往镇上急赶去。
接生婆拿了喜封,笑呵呵走了。产房收拾妥当,有傅舅娘看着傅湘莲与孩子,章杏这才得以出门。一出了门,她便打了个寒颤,再看身上,已是无一处是干的。然而,她实在是没有半点力气了,便就地在屋檐下坐下。
正是一夜最黑时候,天黑漆漆看不到一丝光亮,已是入了秋,深夜里的风已经有了些微寒意。
她身旁两间屋里灯火微弱。傅湘莲还没有醒,傅舅娘压抑的抽泣声断断续续传来。叶荷香正拉着魏云海在唠叨。现在孩子已经出生了,魏闵武的事情也上了她的心头。刘里正撂下的话让她寝食难安。她生怕被这事牵连了进去,这可是谋逆的大罪,一旦被牵连了,那哪里还有活路?
章杏坐在屋檐下没有动,诸事纷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件件样样都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来,但她心里反而安静下来。黑暗过后就是黎明,她就静坐着,望着东边的天。
重黑渐散,曙光终现。她这才站起身来,回自己屋里换了一身衣,洗了手脸,到厨房忙碌开来。
傅湘莲这日中午才醒,一醒来就拉着傅舅娘的手直流泪,叫唤:“娘,闵武他,该怎么办……”她打小就与魏闵文魏闵武两兄弟一道长大,比之魏闵文,魏闵武与她年岁相当,亲厚又是不同。
傅舅娘心里本来就很难过,但也知道这时节傅湘莲不宜流泪,连忙强撑着劝慰。
章杏端了红糖水鸡蛋来,也跟着劝说:“好了,好了,不能再哭了。再哭,小哥儿就没有奶水了。”
“对,对。”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