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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重生乞丐皇后-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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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杏看着石头,“你怎么没有跟着一道去?”

    “他们那车坐不下,跟车来的小子阴阳怪气的,师姐怕我跟他闹起来,就不准我去了。”石头漫不经心说道。

    章杏心里放松下来。铺子里的绣娘们早离开了,萧得玉也将后院收拾妥当。

    “好啦,别吃这个了,归家吧。”她对石头说道。

    三人关了铺子回到南街。吃完了饭,石头拿出一个匣子来,递给章杏,笑着说:“杏儿,这是我给你挑的,看看喜不喜欢?”

    章杏先前见石头拿了东西送姚明珠,料是自己或是也有一份,现在见了,心里虽是不惊喜,却也觉得温暖。打开了匣子,里面并放着两支黑檀木雕成的玉兰簪子,雕工精致,栩栩如生。她不禁眼睛一亮,拿出一支来。

    石头得意洋洋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还有一支是给桃儿,你替我给她吧。”

    章杏是真喜欢这玉兰簪子,简单且使用,于她眼下最合适不过了。

    这日睡到半夜里,章杏被冻醒了,听得外面噼里啪啦声音不断,知道是下雨了。江南水乡寒冬的雨夜,可没有半点的美好意境可。那种湿冷比北方的更让人难受忍受,悄无声息而来,直侵进了骨子里。

    她先前不想动,挨了一会冷得受不住了,只好起来,开了柜子拿了一床丝被加盖在上面,方才觉得好些。

    次日晨起,雨还没有停下,淅淅沥沥不尽。天还是很冷。章杏吩咐孙宝珠在院子角落搭了个草棚子起来,将石头那马牵了进去。

    织机到了,就要请绣娘,就要下乡里收丝麻。京口这里绣娘虽多,却参差不齐。章杏不想将就,多方打听,总算定下一位四十来岁黄李氏并她的儿媳妇黄吴氏。收丝麻这事更是麻烦,隔行如隔山。若不是黄李氏指点,她恐怕连要从哪里着手不知道了。

    直忙到这日天黑,她方归了家。石头在院子里等她,一见了她,立时冲过来了,说道:“杏儿,你知不知道那药铺掌柜的老家在哪里?我师姐到眼下都还没有归家。”

    章杏听了心里也是一惊,若说姚明珠昨夜里没归,她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一来,张掌柜那老家远,二来,姚青山在那边。那么晚了,姚青山不放心闺女走夜路,留住一夜。这很正常了。可是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那就不正常了。要是说这里只有姚明珠一个人,她去送东西,然后不见了。这也好想。毕竟姚青山父女就是时刻准备跑路的人。可是眼下,他们明明知道石头也来了,没道理一声不吭就走掉的。

    “你去达仁堂打听过没有?”章杏问石头。

    石头点头,“我问过了,那铺子的伙计也不知道。”

    章杏看了看天色,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可到处还是湿乎乎的,天还是很冷。冬日的天比平常黑得要要早,这会功夫已是伸手不见五指了。她将萧得玉叫了过来,问道:“得玉,你是不是知道咱们铺子对面的张掌柜是哪里人氏?”自铺子开张,萧得玉就一心扑在锦绣阁里,她留在铺子里的时间比章杏还久。

    “小姐是问达仁堂的张掌柜?”萧得玉摇头,“我见他的面统共也就三四回,实在不知道他是哪里人?”

    “那小芋头呢?你跟他熟不熟?”章杏又问道。小芋头就是达仁堂抓药的伙计。

    “我跟他说过几句话。小姐,你是想让我去打听张掌柜的事儿吗?”萧得玉问道。

    章杏点了下头,让孙宝珠将她前些时候吃药的方子找出来,翻看了一会,从里面抽出一张,又取了几两银子一并递给萧得玉,说道:“达仁堂里今晚是小芋头守夜,你去找他抓几味药,就照这方子来,只说我犯了旧疾,顺便找他问问张掌柜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得病的那位族亲到底如何了?姚先生几时才能回来?记住了,切莫让他察觉你是专门来问事儿的。”

    “小姐放心,我知道怎么问的。”萧得玉说完,拿了一把伞,跑了出去。

    这日的饭菜依旧丰盛,但是章杏和石头两个都没动多少。约莫到了亥时,萧得玉总算是回来了。因天又飘起了雨,风又大,她半边身子都淋湿了,进门的时候嘴唇都是青紫,打着哆嗦说道:“小姐,我问清楚了,张掌柜的老家是京口下头张家堡的,他们那村里大多都姓张。他所说得病的这位族亲就是他们张家的老族长,他的亲太爷。听说是病得很重,所以才将姚先生一并带去的。至于姚先生什么能回,他也不知道。”

    “那你有没有问他姚姑娘的事情?”章杏问道。

    “问了。”萧得玉回答,“昨日来接走姚姑娘的人就是张掌柜的侄儿,至于将人接去哪里,他也不知道,他只是递了个话。”

    章杏和石头相互望了一眼。章杏让自己定下神来,对萧得玉说道:“好了,你快去换身衣,莫要着了寒气。”又转头看向孙宝珠,“你去烧碗生姜水来。”(。。)

    :

第二百一十五章() 
孙宝珠和萧得玉出去后,石头低声说:“杏儿,我要去一趟张家堡。 ”

    “我跟你一起去。”章杏脱口而出。

    石头摆了摆手,“你不能去,我义父这事你不能搀和。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不管他义父和师姐有没有出事,冲着他们去的人十有**不会要了他们的性命。但是他和章杏在大西山曾今经历的那些一旦泄露,就是一场滔天大祸。现在,他们让所有人看见的是,他是青蒙山三当家姚青山的义子,而章杏只是他的同乡。姚青山的事情与他有关,却与章杏不相干。他可以去查去闹,但是章杏一旦牵扯进来,说不定就有人会多想了。

    章杏看着石头,点了点头,嘱咐说:“那你小心些,遇事切莫冲动。”

    石头点了下头,去马棚里牵了马,就出去了。

    章杏在门口站着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心里也如这黑天一样变得沉重压抑。她回了房里,半点睡意也没有。雨越发大了,房里烧了炭盆。但她还是觉得冷。

    外面三更已经敲过,萧得玉不由得打了哈欠,抬头看了一眼。章杏与孙宝珠皆是低头着头,专注在各自手中的针线上。她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好了,都别做了,都去睡吧。”萧得玉才低下头,就听见章杏淡淡说道。

    孙宝珠闻言已经在收拾了,萧得玉也连忙将自己的东西收好。章杏看着她们两人一阵,说道:“今晚天冷,雨又大。你们将门窗都关好了。仔细别着了凉。”

    萧得玉嫣然一笑。应了一声是。孙宝珠闷不做声铺好床。章杏转头看孙宝珠,又说:“我还不困,你们自去吧。”

    萧得玉孙宝珠走后,章杏又绣好的一支并蒂莲,许是心神不宁,许是天黑眼神不济,收针时不小心扎中自己手指,血珠子瞬间就出来。她抿吸了几口。方才止住。再是没心思绣花了。外面的天还是如墨泼般漆黑,风雨不止。石头还没有回来。

    她来京口这地也有好几个月了,出镇子却是没几回,自也是没有去过那张家堡。但它既然归属于京口,想来离京口不算太远。石头骑了马去的。都这会了,他怎么还没有回?是不是走岔?毕竟是天黑,又下这么大雨。不过石头聪明,他应是会找人询问的。那么大村子,知道的人一定很多。难道真是出了事?

    章杏的心思漂浮不定,胡思乱想一阵。还是没有结果。手脚已经有些僵硬了。她于是爬上了床去,睁眼熬了一会。终是有些困倦了。却才合了眼,她就听见窗格那边传来轻轻的敲击声。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不是在做梦,窗外确实有人在喊。

    “杏儿,杏儿。”是石头。

    章杏连忙披衣下床,顺手点了灯,开了门。风雨一下子卷进来,一个黑影携着一股寒气钻进了门来。昏黄灯火下,石头像是从水里爬出来似的,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水,湿哒哒的黑发尤衬他脸色的苍白。

    “杏儿。”石头打着哆嗦说,“我看见沈怀林了。”

    章杏觉得自己面上突吹过了一股刺骨寒风,“沈怀林?你确定吗?”她的声音不由得变得尖锐。

    若说这世上她最不想见到的人谁?那无疑就是沈家的人了。忠勇侯沈谦有三子,都是嫡妻所出,她如今唯一见过的就是沈家的老二沈怀瑾。这人生得极好,说话也和气。他也还没有认出她来。可是她在他面前总是不自觉揣着几分小心,不敢放松半分。

    现在,石头居然说在京口这里也见到沈家的人,沈怀瑾的大哥沈怀林。

    沈怀林这名字对于章杏来说,算不得陌生,当初章桃出事就是因这人而起。他看中了自己弟弟的未过门的夫人,淮阳王府的大小姐顾惜云。与青蒙山山匪合演了一出戏,事情败露之后,准备将青蒙山一众山匪歼灭干净。若不是阴差阳错顾惜朝搀和了进来。他所行之事许是就成功了。

    她没有见过顾大小姐的面,不知她是不是真生得倾城倾国,但她觉得沈家的两兄弟为她相争,多半不是为了这个人。淮阳王府地处江南腹地,虽是已有些败象,但仍然是个香饽饽,尤其对于野心勃勃的沈家人来说。

    沈家图谋如此之大,没有一个是善类,若说沈怀瑾跟她的感觉是一只狐狸,那这沈怀林无疑就是一头狼了,而且,还是一头无比贪婪狡猾的狼。

    这样的人比沈怀瑾更不好惹。

    石头点了点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我不会认错。我在步兵营和沈谦的营帐中都见过他,断是不会认错。”

    章杏盯着石头,他苍白的脸色之中暗藏着害怕,除了沈家的人,她没有见过石头害怕过谁?

    “是在张家堡吗?”章杏问。

    石头点头,“那个张家堡不是寻常地儿,我在那里转了好几圈,那里明里暗地有不少人手,我瞅了他们不注意溜进去,没有找到我义父他们,却看见了沈怀林。沈怀林身边也有人,我差点被发现了。”石头说着,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章杏上下看了石头一通,“我给你烧点热水,你先换身衣裳吧,换完了,咱们再说。”

    石头也是冻到了,打着哆嗦点了头。

    章杏路过孙宝珠萧得玉所住房的时候,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她们听了她的话,门窗关得很好,睡得也正香。她来了厨房里,灶里的还没有灭,壶里的水还是温热的。她就势塞了些干草进去,点燃了火。

    坐在灶前,人很快热了起来。章杏这才有心思静静去想石头方才所说的话。沈怀林就在张家堡里,那毫无疑问,姚青山父女出了意外。她想起傍晚时分站着锦绣阁门口时,眼角瞟见的东西。恐怕他们这里也被人盯上了。也不知道石头前往张家堡的事情有没有暴露。那时天黑,雨又大。可是石头是骑了马出去的。

    诚如石头所说,姚青山父女的事情,她不宜插手过多。她在人前露面多了,难保会有人多想,再将她石头联想在一起,什么也藏不住了。到那时候谁也逃不掉了。可是她若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也不妥当。石头在这里深更半夜骑了马出去,她不应该不知道他是去干什么了。

    壶里水烧开了,热气将盖子冲撞的咕咕叫起来。静想事情的章杏惊了一跳,连忙挑开了盖子。她提了热水到前院里。石头已经换了衣裳,不过脸色还是很不好。章杏将烧得滚烫的生姜水倒了一碗出来递给他喝,又催促他洗了脚。

    “石头,张家堡里咱们这里远不远?我明日跟你一道去那里吧。”章杏低声说道。既是避不开,那也只好迎上去了。她小心翼翼,他们未必能明察秋毫。

    “你不能去。”石头一口回绝。

    “我去不去,已经不要紧了。沈怀林他既然已经知道你来了这里,你以为我还能装作什么也不知情吗?”章杏淡淡说。

    石头满脸疑问看着章杏。章杏又说:“咱们这院子只怕已经被人盯上了。”

    石头眼里满是不相信。章杏将她站在锦绣阁门口发觉的不对劲告诉了石头。石头颓然坐下,“都是我,若是我听师姐的,住在我义父房里,你就不会被牵连进来了……”

    章杏摇了摇头,“这跟你住哪里没有关系,你义父应是早就被人盯上了,只是你恰好这时候到这里罢。他们既是拿下了你义父,又怎么会容姚姐姐自在?我跟姚姐姐要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不住我这里,他们一样会盯着我的。”

    石头静静想一阵,道:“也好,既然他们都盯上咱们了,咱们也没必要躲躲藏藏了。杏儿,咱们明日就一道去张家堡。那张掌柜你不是认识吗?刚好进去看能不能见到我义父他们。”

    打定了主意,章杏和石头两人次日一早就出发了。他们赶了一辆马车,章杏坐车里,石头赶车,孙宝珠也要跟来,被章杏差了别事丢开了。

    张家堡距离京口确实不算近了,竟是到了与晋安的交界处。他们一早出发,快午时方到。那村子中间有座偌大的坞堡,虽是陈旧,却规模不小。里面房屋比邻,鸡犬可闻,城墙连绵上还设有哨岗。

    石头低声说道:“这坞堡建成已是有百来年,这里距离晋安近,以前常有匪患。百余年前张家曾出过一个大人物,特建了这坞堡来防患匪患。”

    章杏掀了帘子看。眼前的坞堡类似一个小城池了,占地不小,里面房屋田亩都有,可攻可守。于乱世里是个很不错的避难处。建成这个的人在军事方面定不是个庸人。沈怀林既然出现在这里,那张家这位大人物十有**与西北忠勇侯府有些关联。

    他们的马车还没有到坞堡门口,就被拦了下来。拦车的是两个扛了锄头的农夫,问他们:“你们是打哪儿来的?要往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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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石头勒住了马车,笑着打探:“敢问两位大伯,前面可是张家堡?”

    那两农夫有个回道:“是又怎么样?你有什么事?”

    “我们是来找人的。 ”石头笑着说,“这人名叫张函,听说就是张家堡的人。”

    章杏在马车里听得分明,两个农夫低声说话,有个道:“是找族长家老二的人,你进去问一问要不要放进去?”他们商量完了,有个就跑开了,另一个依旧杵着把锄头站在路当中。石头与他浑扯,一会儿问他是不是也是这张家堡里人,一会儿又夸这坞堡壮观庞大,张家先人如何了得等等之类话。

    那农夫先前还有戒备,对石头的问话爱理不理,被**汤灌久了,终是松懈,渐与石头有说有答。章杏下了马车,与那农夫点了点头。石头见那农夫上下打量章杏,连忙说道:“张四伯,这是我妹子。”

    章杏和石头两人都是在乡野里打滚长大的,石头一身糙皮,又能说会道,丢哪里都溅不出一点浪花来。章杏虽是身形高挑,模样出挑,却衣着装束朴素,与时下妇人并无二样。

    那农夫很快就不再看她了。

    章杏走到河边,这河是环了半边张家堡,人工引进的痕迹明显,想来也是发源于淮水,却不知是否最终也汇进了淮水里。时值隆冬,河面变浅,河床露了大半出来。但也足够坞堡里的人饮用了。

    约莫一盏茶功夫后,坞堡里出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先前进去的那农夫。另一个则是达仁堂掌柜的张函。张函不认识石头。看了一眼。就丢开了,径直向着章杏说道:“章掌柜今日怎么有闲来了我这里?”

    那两农夫见他们说开了话,就扛了锄头往坞堡里去。石头忙不失措喊了一声:“张四伯慢走。”惹的那农夫终是回头与了他一个笑脸。

    章杏手指石头,笑着说道:“张掌柜,这是我的同乡,跟姚先生也是相熟的,他是特意过来找姚先生的。我听姚姐姐说过,姚先生跟着掌柜的来了这里。我这同乡不知道地方。所以我就带他过来了。”

    张函打量石头。石头笑呵呵拱了拱手,说:“张掌柜,小子姓李,还请原谅不请自来。我师姐是不是也在您老这里?”

    张函愣了愣,“姚先生不是和她闺女早回了吧?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章杏心里不禁冷笑,若是姚青山父女早有回来,她一说完话,这姓张就该叫明。待到这会方说,不是有鬼又是什么?不过她虽是看破,面子上却是不露。应承着惊道:“是吗?什么时候回的?我们今早还去了他家,屋门还锁着。分明是没人啊。”

    张函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他们回了有两天了,她闺女不是前天送了东西来吗?因是天晚了,姚先生不放心她一个人走,于是就陪着一道回的。怎么?人居然还没有到家吗?”

    石头和章杏面面相觑,皆是满脸沉重。

    张函也开始露出担忧的神色来,说:“你们去别的地方问过没有?他们是不是另去了别处?也真是的,先生没回,这么大的事情,那小芋头居然不送个信来?哎呀,也真是不凑巧,要是我父亲的病略好些,我就跟你们一道去找人了。哎,章掌柜,我这里实在是走不开啊,我那铺子的小芋头,你去跟他说一声,就说是我的话,让他跟你们一道去找人。”

    章杏石头两人原就心里没有想着这一来就能见人,只不过是想过来打探个虚实罢了。张函都这么说了,他们也知还不到撕破脸的地步,只好告辞离开了。

    张函见章杏走远了,脸上的笑渐渐收了。回了坞堡里,拐进了宗室祠堂旁边的院子里。那院子门口站着两人,见了他,依旧是目不斜视。张函却弓了下腰身,方才进去。屋里有一坐一站的两人,坐着的那个约莫二十三四的样子,衣着华贵,面容俊雅风流,正是忠勇侯沈谦的长子沈怀林。站着的那人约莫三十来岁,模样与张函有几分相像,只不过略瘦一些。看见了张函进来,瞟了瞟坐着的公子,往后退了两步站着。

    沈怀林见到张函进来,挑起了一边眉眼,那眉眼上立时显出一道淡淡的红痕来,使得他原本俊雅不凡的脸平添了几分狰狞。

    张函越发卑恭,小心翼翼说道:“公子,他们走了。”

    沈怀林放下茶盏,抚了抚眉角上的红痕,面上越发阴霾,问道:“跟姚青山那义子一道来的姑娘是谁?”

    张函回答:“是我那铺子对门锦绣阁的东家,姓章,听说是漳河镇人氏。与姚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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