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冢-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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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简单的话语又让心如铁石的许辰茫然无措。
室内,寂静一片,除了小女孩的哭声,就连一向爱动的小石头,也彻底安静下来。
“大哥,时间快到了!要不……就让滢滢去吧?我们事先做好的准备也不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周康也被陆滢的哭声搅得心乱如麻,但门口那焦急打转的又一个观察室少年却在提醒着他,时间真的不多了!
听了周康的话,许辰沉默了许久许久……小女孩的哭声也越来越大……
“好吧!滢滢,你去吧……”无奈之下,许辰只好痛苦的说道。
“嗯嗯!”小女孩立时破涕为笑,使劲的点头,眼角挂着泪珠,嘴巴却咧开了笑着。
许辰也笑了起来,蹲在滢滢面前,伸手将小女孩眼角的泪痕拭去。接着取出那最后一张“丁甲符”,用怀中藏着的一个灵气镯激发后,牵起小女孩的右手,便将闪烁着淡黄色光芒的符篆放到了小女孩的手上。
“滢滢,把这张纸藏在袖子里面,记得藏严实些,然后要是感觉到危险的话,就把这张纸狠狠的捏碎,然后就不会有事了!知道吗?”许辰伸手抚摸着小女孩的额头,轻声问道。
“嗯嗯!”陆滢认真的点头,说道:“辰哥哥放心吧,滢滢记住了!”
“那好,那你去吧!让辰哥哥看看,我们家滢滢也长大了!”许辰鼓励道。
“嗯!”小女孩握紧了拳头,重重的点头……
深深的地牢中,少女灵儿依旧在努力的积蓄着灵气,体内的灵气渐渐增多,原本只有一小丝,如今已变成了一股浅浅的水流,在少女的筋脉中缓缓的流淌。
“快了!就差一点了!”少女灵儿在心中估算着,她需要施放一个“水刃术”将双手双脚上粗大的铁锁隔断,还需要施放一个腾空术,好让自己能够一跃而起,夺下高空中挂着的那个灵气镯。
灵儿并不知道在外界施放术法会耗费比宗门内更多的灵气,更不知道包围她身体的海水会让这种灵气的消耗变得更大。
少女灵儿只是基于最为稳妥的考虑,打算多储存一些灵气。
就在灵儿计算好了灵气镯将要再次落下的前一刻,寂静、幽暗的地牢内却突然间想起一声轻微的响动。
“啪!”火焰点燃油灯的响声,瞬间,幽暗的地牢内,灯火通明!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灵儿睁开了双眼!
“怎么回事?”灵儿心中震惊:“难道是来人查看了?”
“不好!”灵儿转瞬间将双眼闭上,水下原本正在掐诀的手指也恢复了正常。
惊变之下,灵儿没有注意到,头顶的灵气镯没有再一次的落下。即使注意到了,此刻的灵儿也只会将其当做敌人视察前停掉了机关。
“轰隆……”便随着一阵机括声,沉闷的巨响将那细微的机括声掩盖。
灵儿此刻不敢放出神识,体内的灵气不多,她还需留下来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只能仅凭听觉判断,该是一扇巨大的门被人打开了!
确实是一扇沉重、巨大的门被机关打开了!说是门,其实是一块厚达五尺、重愈千斤的巨石!
这整个地牢,四周都被许辰浇灌了足有一丈厚的钢筋混泥土,混泥土的两侧再被两块厚达三尺的钢板夹住。想要凿穿,没有几十公斤的黑火。药绝无可能,光靠修真者的飞剑,没有半天的功夫,绝无成功的可能,当然,此处计算的标准乃是筑基期的修真者。
巨石升起,一位白裙小女孩在两位全身披甲的少年护卫下,走了进来。
“漂亮姐姐,滢滢又来看你了!”陆滢手里提着一个食盒,里面全是灵儿上一次去升州城内的秋水阁中,最喜欢吃的菜。
自打陆滢进入地牢之后,她的一言一行、她手中的食盒都是许辰精心为她设计的!
第一句说出,便让灵儿心中起了惊疑:“竟然是她!”
对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灵儿当初也是很喜欢的,一个“又”字,不但让灵儿惊疑不定,心中仿佛生出了一丝淡淡的感动。
紧接着,陆滢将食盒放在灵儿所在水池的边缘处,食盒打开,熟悉的香味传来。
灵儿心中的感动便越发的浓重了!若是此刻,水池边缘处还能有几个食盒,里面装着馊掉的样式相同的食物,那么整个计划就能更加完美了!这是身在观察室内,紧紧盯着地牢中一举一动的许辰,心中此刻的想法。
灵儿乃是修真者,曾经闻过的味道,吃过的东西,一声都不会忘记,只是浅浅的一闻,便认出了这些她一生中头一次吃到的外界美食。
听觉和嗅觉的双层刺激下,灵儿心中对陆滢的戒心降到了极限!
“漂亮姐姐,对不起……”陆滢将饭菜一一摆放在水池边缘,随即声音低沉的说道:“我劝过哥哥的,想让他放了你,可是哥哥说你是坏人,要把哥哥抓走,所以不能放了你……”
“漂亮姐姐,你能不能不要把哥哥抓走啊?滢滢的爹娘早就不在了,如今只有哥哥一人照顾我,你要是把哥哥抓走了,那滢滢怎么办啊……”
“呜呜……漂亮姐姐,你答应滢滢好不好……呜呜……”都说小孩子最具有演戏的天赋,这才说了没几句,陆滢双眼中又弥漫了泪水。
“漂亮姐姐,你为什么要把哥哥带走啊!我哥哥又不认识你……而且哥哥是个好人,从来没有做过坏事……”
“哦……也不是……曾经有一个坏人欺负过滢滢,哥哥就把他打了一顿,可是……可是那也不算坏事啊!你说对不对嘛?漂亮姐姐!”
“噗嗤!”心神松懈下,灵儿被陆滢这带着哭腔的絮叨惹得笑出声来。
“谁?”那两个随行的少年,立马戒备起来!
“不好!”灵儿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
水中的手指飞快掐诀,一道水波立刻从指间生成,转而化作两道细小的水波,分别向着双手、双脚间的粗大铁锁袭去!
“哐当!”两声脆响,虽然有着海水的阻隔依旧在这寂静异常的地牢内回荡着。
“犯人脱逃来!”
“滢滢小心!”两个少年立刻反应过来,一个身子向前,准备一把抱住水池前的滢滢,一个迅速后退,准备去扳墙上的开关,开关一落,巨石立刻便会将地牢封锁!
“哗啦”一声水响,一个腾空术使出,灵儿瞬间从水中一跃而起,也不理财那两人,径直朝高空中的灵气镯冲去!
在灵儿看来,只要拿到了灵气镯,一切都不是问题!
“快了!就要拿到了!”散发着微光的灵气镯近在眼前,灵儿越发的紧张起来。
“拿到了!”灵儿伸长的右手终于触碰到了悬挂在天花板上的灵气镯!
一股巨大的吸力猛地从身体内传出,灵儿右手掌心中握着的灵气镯光芒大盛!
一顿疯狂的吸食后,灵儿体内的灵气瞬间恢复大半!
“咔嚓!”一声响,那位跑到墙边的少年立刻将墙上的机关掰下,巨石正飞快的落下。
被惊动的灵儿,双目一惊,随即左手伸出,拍在天花板的泥土上,口中轻喝一声:“土壁术!”
顿时,那大门两侧的泥土中立刻延伸出两块厚重的土壁,湿润的泥土本应松松软软,可经过灵儿施术后,那两块延伸出来的土壁,竟好似巨石般坚硬。
“砰!”的一声响,正在下落的巨石被那两块延伸出来的土壁从半途拦截住了!
“你……”那跑去关门的少年看着吊挂在天花板上的少女,一声惊骇失声。
“快去拿弩。箭!”那位手里依旧抱着陆滢的少年赶忙大声提醒!
两块土壁的中央,留了不小的一个缺口。关门的少年听到同伴提醒后,这才转身向门外的兵器架跑去。
“哼!”依旧吊在天花板上的少女灵儿,轻哼一声,左手一挥,两道风刃闪现,立刻朝着两位少年斩去!
“不要啊!”陆滢适时的大声喊叫起来,身子挣脱了少年的手臂,同时将少年向后一推。
“嗯?”
那一道朝着关门少年扑去的风刃已然划破了少年的甲衣,在少年的背后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背上鲜血淋漓,一直浸出甲衣之外。如今这少年,已然扑倒在巨石之下。
而那道朝着另外一个少年飞去的风刃却因为陆滢的动作,少年向后仰面倒去,使得风刃偏离了少年的颈脖,一击落空!
天花板上的少女对陆滢还有些好感,可对这些将自己关押起来的少年人可没有半分的怜悯。风刃落空之后,少年手指一转,原本朝前飞去的风刃立刻转向,向着下方跌倒的少年再度斩去!
“不要啊!”陆滢惊叫出声。
天宝十三载正月,安禄山来朝,上尝密奏,云禄山有反相。玄宗不听。十四载十一月,禄山果叛,称兵诣阙。十二月丁未,陷东京。辛丑,制太子监国,仍遣上亲总诸军进讨。时禄山以诛杨国忠为名,由是军民切齿于杨氏。国忠惧,乃与贵妃谋间其事,上遂不行。乃召河西节度使哥舒翰为皇太子前锋兵马元帅,令率众二十万守潼关。
明年六月,哥舒翰为贼所败,关门不守,国忠讽玄宗幸蜀。丁酉,至马嵬顿,六军不进,请诛杨氏。于是诛国忠,赐贵妃自尽。车驾将发,留上在后宣谕百姓。众泣而言曰:“逆胡背恩,主上播越,臣等生于圣代,世为唐民,愿戮力一心,为国讨贼,请从太子收复长安。”玄宗闻之曰:“此天启也。”乃令高力士与寿王瑁送太子内人及服御等物,留后军厩马从上。令力士口宣曰:“汝好去!百姓属望,慎勿违之。莫以吾为意。且西戎北狄,吾尝厚之,今国步艰难,必得其用,汝其勉之!”上回至渭北,便桥已断,水暴涨,无舟楫;上号令水滨百姓,归者三千余人。渭水可涉,又遇潼关散卒,误以为贼,与之战,士众多伤。乃收其余众北上,军既济,其后皆溺,上喜,以为天之佑。时从上惟广平、建宁二王及四军将士,才二千人。自奉天而北,夕次永寿,百姓遮道献牛酒。有白云起西北,长数丈,如楼阁之状,议者以为天子之气。戊戌,至新平郡。时昼夜奔驰三百余里,士众器械亡失过半,所存之众,不过一旅。己亥,至安定郡,斩新平太守薛羽、保定太守徐,以其弃郡也。庚子,至乌氏驿,彭原太守李遵谒见,率兵士奉迎,仍进衣服粮糗。上至彭原,又募得甲士四百,率私马以助军。辛丑,至平凉郡,蒐阅监牧公私马,得数万疋,官军益振。时贼据长安,知上治兵河西。三辅百姓皆曰:“吾太子大军即至!”贼望西北尘起,有时奔走。戊申,扶风人康景龙杀贼宣慰使薛总等二百余人,陈仓令薛景仙率众收扶风郡守之。由是关辅豪右皆谋杀贼,贼故不敢侵轶。
上在平凉,数日之间未知所适,会朔方留后杜鸿渐、魏少游、崔漪等遣判官李涵奉笺迎上,备陈兵马招集之势,仓储库甲之数,上大悦。鸿渐又发朔方步骑数千人于白草顿奉迎。时河西行军司马裴冕新授御史中丞赴阙,遇上于平凉,亦劝上治兵于灵武以图进取,上然之。上初发平凉,有彩云浮空,白鹤前引,出军之后,有黄龙自上所憩屋腾空而去。上行至丰宁南,见黄河天堑之固,欲整军北渡,以保丰宁,忽大风飞沙,跬步之间,不辨人物,及回军趋灵武,风沙顿止,天地廓清。
七月辛酉,上至灵武,时魏少游预备供帐,无不毕备。裴冕、杜鸿渐等从容进曰:“今寇逆乱常,毒流函谷,主上倦勤大位,移幸蜀川。1058
第九十七章 战,将起!()
事先已有预料的结果还是出现了。
“怎么死的?”灵儿接着问道。
“他为了救你将最后一点灵气渡给了你。”这一句也是许辰教陆滢说的。
灵儿此刻心烦意乱自然无法察觉到为何一个小女孩竟也能知道灵气的秘密,这个奇怪的漏洞。
“哦……”灵儿坐在水池的边缘,低着头,应了一声,随后愣愣的出神。
“快!灵儿就要逃脱了!你们这帮家伙是怎么答应我的?说好了,只要我把乌炎、云天河的秘密告诉你们,你们就把灵儿给我的!”
巨石门外,通往地牢的一道甬道内,一道灵儿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
灵儿抬头,双目中满是惊疑!
身子一动,灵儿便闪出了巨石大门。甬道内,一位青年迎面跑来。
“灵儿!”
“慕容冲!”
“快,快抓住他啊!”慕容冲赶紧冲着身后赶来的一排甲卫喊道。
“你该死!”看到这一幕,灵儿哪能不明白?
一道巨大的风刃再次飞出,直奔慕容冲的颈脖而去。
“啊……”慕容冲身形闪动,避开了要害,但依旧被风刃砍中了腹部,鲜血直流。
剧痛中,慕容冲依旧不忘大喊:“快!快抓住她啊!她是我的!”
甬道内顿时响起噼噼啪啪的战斗声,过了许久,方才渐渐隐没。
“快,快起来吧!她已经走了!”陆滢跑到两位倒地的少年面前唤道。
“哎呦,这娘们下手可真重啊!”少年们慢慢的爬了起来,抚摸着伤口,嘟嚷道。
身着数层甲衣,口中含着一颗糖衣裹着的疗伤丹药,在风刃破开**的那一刻,少年们便立刻咬碎了口中的丹药……
不仅他们是这样,甬道内与灵儿交战的少年们都是同样的配置,而那倒地的“慕容冲”站起之后,伸手一掀,人。皮。面具之下,却是柴老那张老脸!
至于真正的慕容冲,还在同样幽深的一个地牢内藏着呢!
地牢里的戏已经完了,观察室内的许辰听到农庄里吵闹一阵后,确认灵儿的确已经成功脱逃,这才大松口气。
计划已成功大半了!
“把那该死的鸽子拿来!”许辰平复下心绪,说道。
片刻之后,一位少年手里提着一个精钢制成的鸟笼走了进来。
许辰盯着鸟笼内躲躲闪闪的白鸽,寒声道:“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所以我只说一遍!”
“你已经背叛过我一次了,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你明白吗?”
鸟笼内的白鸽一双浑圆的眼珠乱转,迎着许辰那冰冷的眼神,畏畏缩缩的点头。
“真的明白了?”许辰拔高了声调,再次寒声问道。
这一次,白鸽小小的脑袋用力的点头!
许辰于是笑了起来:“那就好!记住你的承诺,现在去吧!跟着那个女的,跟在她的身边……”
说完,许辰便拉开了鸟笼的铁门。
白鸽站在门口,畏惧的看了许辰一眼,见许辰点头后,这才冲了出去,振翅朝西飞去!
与此同时,三只同样的白鸽,应声飞起,牢牢的跟在当先那只白鸽身后……
“可惜,花了那么多同样的丹药,后面喂养的这几只怎么就没有一只生出灵性来呢?难道是我们的方法错了?”陆浩看着远去的几只白鸽,疑惑出声。
许辰摇了摇头,说道:“不一定,也许灵智这东西的出现要看机缘的吧。”
后面那三只白鸽同样喂食了大量的“灵兽丹”,但也只是争加了些许灵性,而无法像第一只那样产生灵智来。当然,这后面的几只都是许辰从备选的信鸽中挑选出来的,身上没有丝毫的信鸽标记,等到它们在野外生存一段时间后,任谁也无法发现它们身上的人为痕迹。
当白鸽划破夜空时,数百里外的山阳县外,王忠嗣的行军帅帐中,此刻正灯火通明,各军将领齐聚一堂。
“报!”斥候兵飞马入营,直到帅帐门口方一跃而下,继而快步跑入帐中。
“大帅,叛军已全部撤回扬州,此刻正在加紧赶造工事。”
斥候汇报完军情后便转身离去。
大帐内,众将齐齐看向王忠嗣。
听完斥候的汇报,王忠嗣眉头微微皱起。
一旁的韩稚见了,双眼一扫帐中,发现众将大半面带疑惑,遂出声问道:“大帅,有些不对啊!叛军能在杨寿全歼李伦所部,理应不是庸才,为何会将全部兵马撤回扬州呢?”
扬州到山阳县不过区区三百余里,虽说一马平川,可还是有几个要塞可守的。叛军竟然主动放弃这些要塞,岂不是连一点战略纵深也不要了?如此一来,扬州便成了一座孤城,叛军就算人再多,也总有受不住的那一天。
这一点便是场中那些反应灵活的将领疑惑的地方。
王忠嗣同样疑惑,多年戎马的经验告诉他,事有反常即为妖。叛军明显不是一帮乌合之众,却做出了这样的安排,显然另有目的。
“难道……叛军准备放弃扬州?”韩稚这个念头刚生出来便无法抑制了,如是如此,那叛军的异常便可解释的清了。
“不对啊!他们要是舍弃了扬州,又该去哪呢?北面大军压境,南面又是茫茫大江,叛军根本无论可逃嘛!”韩稚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前些日子,叛军南下升州了?”王忠嗣忽而开口问道。
韩稚掌管所有军情,虽然升州之战在王忠嗣来之前就打完了,但这几日来韩稚还是迅速将之前的一干军情浏览了一遍。听到王忠嗣问询,回忆片刻便点头道:“不错!打了两天多,只是未被叛军破城,第三日晚间叛军便突然撤离了!”
“哦……”王忠嗣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对了,大帅,升州城目前的主将不是升州折冲府的都尉,而是一个少年!”韩稚忽然想起些东西来。
“哦?”王忠嗣声调拔高。
南方府军的实力,这些天来王忠嗣也有所见闻,而叛军能在正面战场击败河北的精锐骑兵,显然这帮杨家余孽也是花了心思的。叛军作乱以来,扬州周边郡县几乎没有丝毫的抵抗便被叛军一一拿下。而一个少年竟能够在叛军的进攻下守住升州城,这倒是让王忠嗣有些好奇,更好奇的是,一个少年又是怎样成为一城主将的呢?
韩稚明白大帅心中所想,遂说道:“这个少年不是寻常人,听说乃是徐相的学生,前些日子徐相向圣上为其讨了个升州制置大使的职事,暂时节制升州府军。”
“哦……”王忠嗣点头,看了他一眼。
韩稚却尴尬的笑笑,说道:“至于升州之战的详情,升州府军还未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