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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唐冢-第3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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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办法保住这两个人的命,只要不死,不管受了什么伤我来救!”少年们的院子里,许辰望着一株盛满了雪的梅,认真说道。

    “放心吧!好歹也算大哥半个媒人,不会让他们出事的!”王策笑道。

    “对了,老二呢?怎么一早上没见他人了?”许辰转头问王策。

    “二哥啊……嘿嘿!”王策笑了起来,笑得有些暧昧:“二哥他失恋了,正躲在房里哭呢!”

    “啊?”许辰愕然:“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

    “昨晚他不是去老师府上参加文会吗?”

    “对啊,就是在文会上遇见的。”

    “那位刺史家的小姐?”

    “没错,人家现在已经不是刺史小姐了,而是大夫小姐!”

    “大夫?”

    “左谏议大夫啊!”

    “李林甫的人?”许辰惊讶道。

    “对啊!”王策点头,摊了摊手:“而且最麻烦的是这人还是老师之前的故交,现在却投到李林甫门下,二哥这下……惨咯!”

    “是挺惨的!”许辰微微点头,脸上却看不到多少同情,施施然下了台阶。

    “大哥,你不准备去安慰下二哥?”

    “开玩笑,他是情圣好吧!”许辰理所当然道:“我自己的事还没解决呢,哪有功夫管他?”

    三两步走到厨房,忙问道:“滢滢,药煎好了吗?”

    “辰哥哥!”坐在小凳上一手握扇、一手托腮的陆滢连忙站了起来。

    看着陆滢略带憔悴的脸色,许辰关切道:“早就跟你说了,这种事让别人做就好了啊!”

    “哪还有别人?”陆滢白了他一眼,撇着嘴道:“除了我和小雪,院子里的女人都是有家眷的,自家的事还忙不过来呢,总不能老是把人当下人使唤吧?”

    “啊?”许辰愣住了。

    院子里绝大部分都是少年人,说起来竟都是按照军事化进行的管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所有人的地位都是相同的,自然就没有什么主人、仆人的分别。

    虽说也有打理各项产业的掌柜伙计、各种作坊的匠人一同来了长安,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他们都还保留着原来的习惯,各家独居,便是有女眷也要忙于各家自己的活计,也就前两天大伙一块儿过年的时候才会共同张罗,诸如平时一些小事,自然还是各忙各的。

    许辰当然也可以让他们来帮忙,甚至于他们也乐于成为“许家”的下人,然而,这种格局并不是许辰要的,当初的布置也是特意为了规避这些东西,为将来需要灌输的一些东西打好基础。

    “这确实是个问题……”

    当然是个问题,而且闹不好还会是个大问题,价值观这种东西从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哪怕许辰能够在少年们一张白纸的空白时期强行灌输平等的理念,但却没有办法改变外界的大环境。他们总是要出门接触社会的,如果“平等”无法给他们带来优越、自豪等感觉,反倒让他们在对比中产生了困惑,甚至于让他们觉得降低了生活上“本应有”的品质,那么这脆弱的平等就很容易出现裂痕甚至崩塌,连带着许辰在他们心中不可撼动的地位也会随之动摇……

    “家里的事不好让外人知道,要是去牙行采办几个仆役,很容易被人混进来,到时怕是又要防着他们……”陆滢若有所思道。

    思考中的许辰抬头看了看少女,虽早已不是小女孩的打扮了,但小脸依旧稚嫩,此刻似模似样说出的思考倒让许辰有了种恍惚感。

    伸出手,摸了摸陆滢的脑袋,许辰笑道:“没看出来啊!咱家滢滢居然也长大了嘛!”

    “哼!”陆滢挥手打开许辰的手,抬头挺胸道:“我早就长大了!你才知道啊!”

    许辰显然没有听出话外之意,笑着说道:“这些事哥哥们会商量的,滢滢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说完便蹲下身子,揭开盖子看了看,满意道:“不错,火候把握的很好!”

    说着,便提起陶罐,将药倒了出来。

    “那我去看你小玢姐姐了,你自己玩去吧!”说完,许辰便提着食盒出门去了。

    身后的陆滢跺了跺脚,气鼓鼓嘟嚷道:“什么小玢姐姐,认都不认识好吧?”

    唐雪玢病了!

    这是许辰早上才得到的消息,昨晚把人送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原想着自己今早特意多等一个时辰再过门拜会定能遇上少女起床,却不料被唐氏告知昨夜唐雪玢受了寒气,已经卧床不起了。

    之后自然是好一番关心,但毕竟不好进少女的闺房看望,只好转身回家,亲自配了一副治疗风寒的药,煎好了送来。

    说起来自从接触到修真界的知识后,许辰发现有很多东西都是触类旁通的,毕竟修真界的人和外界没有太大的区别,最多只是关于氧气的适应问题。

    加上记忆力猛增,除了阵法、符文、炼器等等增强战斗力的东西之外,诸如炼丹、医药方面也有涉及,和外界的医学主要是中医两相对比之后,许辰竟发现二者有着惊人相似,似乎同出一脉,可能是上古那个文明遗留下来的东西被外界的人改造、利用了吧。

    更深入的东西,许辰闲暇之时还在研究,但也不妨碍他活学活用,利用外界现有的药草配出几幅不同却更有效的药方来。

    “婶婶,我配了副药,想来对小玢的病情有些作用!”许辰径直走进唐家的铺子,笑着对正在招呼客人的唐氏说道。

    “呀,小辰你还懂医?”唐氏惊讶道。

    “略懂,略懂!”许辰笑了笑。

    “行,跟我来,婶婶带你去!”说着,唐氏便出了柜台,领着许辰朝后院走去。

    快到少女闺房的时候,许辰停了下来:“额……还是婶婶先进去问问吧?”

    “啊?”唐氏微愣,继而掩嘴轻笑:“傻孩子!这么见外干嘛?”

    “额……这个……”许辰挠了挠头,傻笑道:“毕竟是女孩子闺房,直接进去,不太好吧?”

    唐氏笑笑:“那成,你先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

    说着便推门进屋。

    屋内,温暖如春。

    少女闺房的装饰带着明显的江南烟雨气,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角落里摆着几盆白净的小花,清新淡雅,拨开珠帘,唐氏进了里屋。

    “咦?可盈,乐城!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原来,里屋内已多了两名少女,却正是唐雪玢的闺中好友郭可盈与乐城公主。

    “婶婶好!”乐城公主乖巧行礼。

    “婶婶新年好!”郭可盈则凑了上来,搂着唐氏的手,甜甜道:“婶婶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死妮子!”唐氏戳了戳郭可盈的额头,笑道:“要红包是吧?行!回头走的时候婶婶给你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真的?”

    “当然!”

    “婶婶真好!”说着,郭可盈竟亲了唐氏一口。

    “好啦,好啦!不要闹了!”唐氏走到窗前,对躺在床上的女儿说道:“小玢,小辰带了副药来,就在院子里等着呢!”

第八十五章 疑云() 
一夜的风雪停了,天地间压着一层厚厚的白,长街之上万籁俱静,披坚执锐的甲士为这份寂静添了几分肃杀。

    京兆府衙内挤满了围观的百姓,低声细语,渐有嗡鸣之感,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此刻却成了阶下之囚,满满跪了一排。

    又是一场奇怪的审判,只听见府尹大人滔滔不绝,堂下一众世家子弟却无一人出声,只是昂头盯着萧炅,目光阴冷。

    站在一旁的小贩作为苦主没有丝毫的存在感,夫妇俩依偎在一起,目光躲闪,身子瑟瑟发抖。

    “诸位的口供,都看下,若是没问题便签字画押吧!”萧炅挥了挥手,一排衙役便捧着那份不知从哪变出来的口供走了过来。

    世家子弟们瞅了瞅那份屈辱的东西,又抬头望了望萧炅,大多只是冷笑一声,便拿起朱笔签字画押。

    既已受辱一回,自没必要再来一次。

    萧炅收回一份份口供,仔仔细细看完,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将人犯带回,三日之后宣判!”

    衙役们押解众人离去,终究有人忍不住,回头冲萧炅冷笑道:“倒要祝贺萧大人升官发财了!”

    萧炅淡淡笑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今上圣明,臣等唯实心任事尔!”

    “哼!”

    人犯被带走了,回的自然不是京兆府的监牢。

    望着长街上一辆辆被羽林卫围起的囚车以及车中闭着双目的自家子弟,此刻长街两侧的高楼内充斥着一道道愤怒至极的目光。

    “父亲,干脆动手把大哥抢回来!”

    “胡闹!”

    “父亲,您还在犹豫什么?皇帝老儿他是发了疯了!”

    “给老子闭嘴!”

    ……

    “爹,难道就让三弟如此受辱?”

    “不然,你想如何?”

    “这……不如……”

    “想什么呢!如今太平盛世,谁会跟你胡来?”

    “可这一次皇帝越界了啊!这么多家……”

    “多?呵呵!哪里多?你可见里面有一个将门?有一个七宗五姓?”

    ……

    “不对啊!不是说崔家和王家那两个也没跑掉吗?怎么不见人?”

    “呵呵!还以为他有多硬气,没想到也是个欺软怕硬的!”

    ……

    “如此说来,圣上此举只为敲打?”右相府上李林甫踩在院中的雪上,望着那颗盛满了雪的松,目光中满是疑惑。

    钱益跟在后面,摇了摇头:“圣上七岁便知进退,怎会如此大张旗鼓行这稚子手段?”

    “那就是有后手了!”

    “必定有!就是不知会落在何处……”

    李林甫忽而笑了起来:“说起来,这么些年来每当我以为已经很了解圣上的时候,他总是会给我许多惊喜!”

    院中寂静无声,一阵风卷起几朵雪。

    陈。希烈不在府上,大清早便出了门。

    昨夜被打的学子此刻正聚在花宅旁边的一间院落里养伤。

    一进门,满院子都是药草的味道。

    陈。希烈面不改色,快步走了进来。

    “陈……陈……相爷!”走廊里,一名正在屋外透气的学子看见了陈。希烈,拄着拐,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不要动!”陈。希烈皱眉,微怒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么折腾,什么时候能好?”

    “相……相爷,学生……我……”

    “无须多说,好好养伤!”

    听到动静的学子们纷纷推门出来。

    “陈相?”

    “左相大人!”

    “您……您怎么来了?”

    眼见众人都出来了,陈。希烈眉头皱得更深了:“看看你们干的好事!”

    突来的冷漠让学子们火热的心凉了一下。

    “堂堂贡士,国之栋梁!”陈。希烈横眉冷目,斥道:“竟学那市井泼皮,当街动粗,圣人的教诲都丢到哪里去了?”

    学子们纷纷低下头,心中一片哀凉。

    原本就算是“戴罪之身”,如今又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心中原本仅剩的一丝对今年科举的期望也荡然无存,眼下的难关该如何渡过才是迫在眉睫的事,毕竟那些人可都是世家豪门……

    关在这间院子养伤的学子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此刻也只沉浸在对未来的彷徨、恐惧中。

    “还站在外面做什么?”见状,陈。希烈双目微沉,呵斥道:“嫌伤得不够重吗?”

    “都给我回屋去!”

    “大……大人,您……您莫生气!”

    “我们,这……这就回屋!”

    学子们人数不少,又大多带伤,一间屋子自然住不下,此刻被陈。希烈骂了几句,方才一拥而出的学子们便只好悻悻回屋去。

    陈。希烈又皱了皱眉,想了想,只好一间间屋子推门进屋,开始慰问伤员。

    院子对面,东厢房内,花九郭嘉德扶窗望去,笑了起来:“早知道该找间大屋子安置这帮人,也省得咱们的左相大人为难。”

    “他有什么好为难的?”花家老八正坐在矮桌前大快朵颐,闻言抬了抬头,瓮声道:“凭白落下这么一桩大便宜,笑还来不及呢!”

    “八哥,这你就不懂了!”花九笑着转过身来:“咱们的左相大人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个机会,估摸着来这之前的一路上不知打了多少腹稿,又是嘘寒问暖,又是欲扬先抑,玩了这么多手段,正准备进屋揭开谜底呢,这下倒好,屋子不够大,装不下那么多人,总不能让咱们的左相大人一个屋子一个屋子就这么说过去吧?”

    想着陈。希烈在这间屋子慰问完后当着几名学子的面宣布他们不但不会受到追究还能继续参加科考的消息,然后这间屋子首先沸腾起来,陈。希烈又走到下间屋子带着一脸关怀先慰问一番,随即又带着一脸微笑宣布消息,接着又在众人欢呼声中走向下一间屋子……

    花家老八不由打了个寒颤,指着花老九:“你小子故意的是吧?”

    “不要乱说话行不?”花老九一脸无辜道:“我哪有那么厉害,还能算到左相大人的一举一动?”

    “再说了……”花老九笑得格外开心:“我有那么无聊吗?”

    “论起权谋机变来,陈。希烈这个老学究还是差了许多!”花家老八对面,中年文士扶须道。

    “二哥,不要这么一本正经行不?”

    “……”

    对于花宅的人来说,如今这局势算是难得的轻松,该做的事做完了,坐看云卷云舒便是,颇有点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超脱感。

    而对其余的人来说,剩下的也就只能是止不住的猜测。

    昨夜推杯换盏,虽是文会,酒却并未少喝,直到午后,徐番才从头痛中醒来。

    喝了徐伯准备的醒酒汤后,徐番才恢复了些许清明。

    “老爷,施先生已在外头等候多时了!”

    “又出了什么事吗?”徐番一边更衣一边问道。

    “昨夜,圣上派人抓了十几个世家子弟,说是纵奴行凶,今日一早京兆府便开堂审案,口供已经画押了!”对于徐伯来说,一些表面上的东西自然没必要多说,只需在最短的时间里让徐番明白发生了什么即可。

    毫无意外,徐番眉头紧锁,待到更衣完毕,眉间的疑惑依旧不得散去。

    出了里屋,施南亭已在外间等候多时。

    “相爷!”施南亭躬身行礼。

    徐番微微点头,沉思片刻,说道:“该做的事接着做,昨夜那几个还不错的年轻人你找时间去接触一下!”

    “陈相那里需要回应吗?”施南亭问道。

    徐番想了想,点头道:“去吧!”

    “可是……”施南亭犹豫着说道:“如今这局面,圣上显然有后手……依属下看不如就不要……或者至少暗中派人过去……”

    “圣上在看着,或许多做便是错,可谁又能保证什么都不做就一定对呢?”

    “可……相爷的安危……”

    徐番微微摇头:“圣上如今依旧对我寄予厚望,什么都不做自然不行,若是失了圣心,才是真的大问题!”

    “好吧!”

    施南亭走后,徐番靠在椅子上,闭上双目,脑海中宿醉造成的疼痛依旧未曾散去。

    “那几个臭小子呢?”徐番闭着眼问道。

    “都在家呆着呢!”徐伯放下手上端着的茶水,绕到后面为徐番按摩头部。

    “难得!难得他们这么安分!”

    “哪啊!”徐伯笑道:“都在为情所困呢!”

    “哦?”徐番来了些许兴致,问道:“哪家的姑娘啊?”

    对几个弟子,徐番也确实视如己出,都是无父无母的孩子,终身大事他这个当老师的又怎么可能不操心?

    “老大那个您是知道的,老二那个倒是藏了好久,我也直到昨夜才知道是谁!”徐伯笑道。

    “昨夜?”

    “不错!”徐伯点头回道:“便是昨夜那位谏议大夫的闺女。”

    “不会吧?”徐番微愣:“一见钟情?”

    “怎么可能嘛!”徐伯笑道:“估摸着早在豫章的时候就已经看上人家了吧!”

    “梁鉴忠这人……”徐番欲言又止。

    徐伯小心瞅了瞅徐番的脸色,斟酌道:“都是年轻人的事,要不还是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吧?”

    徐番默然不语。

    “若是……”徐伯苦笑道:“怕是这帮小子不会听话的!”

    “叫他们过来!”徐番淡淡说道。

第八十六章 政治联姻?() 
雪后的天空格外蔚蓝,柔和的阳光撒在皑皑白雪上,车轮转动,在雪上留下两道长长的印记。

    少年人的大院外,马车停了下来,不多时,许辰三兄弟走了出来。

    抬头望了望对街的铺子,轻叹一声,许辰上了马车。

    陆浩跟在后面,耷拉着脑袋,神色颓废。

    二人身后的王策忍不住扬起嘴角。

    马蹄声远去,对街的小院里,少女也终于从母亲的唠叨中解脱出来。

    “娘,人家还病着呢……”

    望着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女儿,唐氏心头一软,嘴上却依旧强硬:“死丫头,再这样下去,看谁会要你!”

    说着,转身离开了少女闺房。

    唐雪玢这才松了口气:“天啊,总算走了!”

    “是呀,早就走了!”乐城公主打趣道。

    床上的少女转头,白了她一眼。

    身上只穿了一套白色单衣的郭可盈自屏风后面走出,来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唐雪玢苍白的脸蛋,啧啧道:“真是有钱人,上好的东珠磨成粉就这样涂在脸上……能美白吗?”

    唐雪玢从被子里探出手来,打在郭可盈手上,啐道:“怎么?心疼了啊?这盒子东珠还是从你那拿来的!”

    “呀,婶婶你又来了啊?”郭可盈突然抬头,惊叫道。

    唐雪玢连忙缩回手,捂紧被子,脸上的神采不见,目光涣散,一脸病容。

    “瞧瞧,你瞧瞧,这演技绝了!”

    坐在一旁的乐城公主忍不住捂嘴偷笑,唐雪玢这才明白中计,立马翻身坐起,朝郭可盈扑去。

    “咦,这套衣服……你怎么给穿上了?”成功将郭可盈扑倒后,唐雪玢骑在她身上,看着郭可盈身上的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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