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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唐冢-第4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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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国忠清楚记得当他从陈。希烈那里听到这个消息时,灵魂深处涌出的恐惧。

    也是在那个时候,那看清了现实,意识到自己眼前所有的荣辱都来源于杨玉环一人。

    他,怎能甘心?

    失去一切,打回原型?

    开什么玩笑!

    他不仅要保住眼下的荣华富贵,还要不断地往上爬!

    他不想再将所有的赌注都押在一个女人身上,韶华易逝,杨玉环总有年老色衰的一天,他杨国忠要靠自己的双手牢牢地抓住一切!

    他,要借机称量一下这几个宰相的实力,至少也要借此机会看清眼下的局势。

    宰相的学生?

    这颗石子,应该能问清眼前的路吧!

第一百三十二章 内宫诸人() 
♂,

    “停车!”马车内的虢国夫人用力拍了拍厢壁,狭小的车厢让她没来由地感到憋闷。81Δ中文Δ网

    “夫人,不去京兆府了?”车夫昨日立了功,头上包裹的纱布更像是荣誉的象征。

    从杨国忠府上出来之后,虢国夫人便径直朝京兆府而去,只是一路上总免不了寻思杨国忠给她出的锦囊妙计,越想便越觉得不靠谱。

    上衙门击鼓鸣冤?开什么玩笑!当老娘还是奶娃娃吗?

    “不去了!”想着,虢国夫人便招呼车夫:“掉头,去皇城!”

    “好嘞!”车夫甩了个漂亮的响鞭,将马车掉了个方向,又往宫门驶去。

    没过多久,来到金水桥前。

    虢国夫人有随时入宫的特权,车架却没法靠近宫门,隔着金水桥下了马车,虢国夫人径直朝一侧的小门走去。

    寻常入宫,自没有大开中门的道理。

    守门的禁军都认识贵妃娘娘的几个姐妹,草草搜查一番便挥手放行。

    进了皇城,眼瞧着那些个太监、宫女对自己点头哈腰,虢国夫人心中的那点自豪就全部都回来了。

    昂阔步走在皇宫大内,颇有闲庭信步的悠然和宛若自家的惬意。

    刚进内宫,迎面走来一名富态内官,虢国夫人认识,知道这位便是大内仅次于高总管的大太监。

    孙德胜也认识杨玉环的几个姐妹,虽说如今底气足了,但面对贵妃娘娘的家人,孙德胜也和高力士一样保持着应有的礼貌。

    “老奴见过虢国夫人!”远远的,孙德胜便停下来遥遥施礼。

    “孙公公客气了!”原本虢国夫人也不待见这些奴才般的太监,但是杨玉环再三告诫,让她们面对宫里几个大太监的时候必须保持足够的敬意。

    而对虢国夫人而言,眼前这个孙公公才是让她打心底想要巴结的财神爷。

    如今宫里近七成的花费都是眼前这位孙公公为皇帝赚来的,皇帝对宫里各妃嫔的打赏有哪一份不是出自这位孙公公?

    虢国夫人虽也有朝廷给的俸禄,可那点东西哪里比得了皇帝、贵妃随手打赏的一些珍宝?

    就目前而言,虢国夫人府上大半的收入都来源于李隆基或杨玉环的赏赐,究其源头,可不都要落在这位孙公公身上嘛!

    若是能交好这位孙公公,让人家带着自己一块儿财,都不用多,随便给口汤喝都能让她享之不尽。

    若不是孙德胜胯下无根,虢国夫人都想自荐枕席了。

    对面那双水汪汪的大眼让孙德胜有些吃不消,从小就进宫的他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跟着徐番读过书的他自溢品性高洁,宫里的太监宫女常有结伴对食者,孙德胜虽不会强求禁止,但也坚决做到洁身自好,哪怕如今他已然成为实至名归的“内宫第二人”,却也从未打过漂亮宫女的主意,身边侍奉的宫人也全是太监。

    “夫人这是要去哪?”孙德胜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于是连忙出声问道。

    “哦,敢问圣上今在何处?”虢国夫人明媚一笑。

    “夫人面圣可有要事?”

    昨夜和高力士正式达成攻守同盟,杨玉环是和高力士一同回来的,虽然孙德胜不知二者之间是否也有交易存在,但也在心中将二者视为一体,于是对杨玉环这个贵妃娘娘,除了一如既往的敬重之外,孙德胜也想有更进一步的交涉。

    毕竟看李隆基的态度,杨玉环的恩宠短时间内没有衰减的可能,而有了高力士的默认后,孙德胜也不再准备对杨玉环敬而远之。

    高力士已经老了,自己迟早要接位,也是时候为顺利接位做点准备了。

    刚巧眼下虢国夫人来了,孙德胜也就准备顺势卖个好。

    “是有些事……”虢国夫人也没有傻到会对孙德胜坦白来意:“不知圣上如今可有闲暇?”

    “这个……实在不巧!”既有决定,孙德胜也没有犹豫,坦白道:“圣上眼下正和左相大人商议要事,夫人不妨先去贵妃娘娘那里稍候,等圣上有了闲暇,老奴会差人去通禀一声。”

    虢国夫人也不会怀疑真假,事实上今日孙德胜的态度较之往常亲近了不少,她不明其故,却也心生喜悦。

    “那便有劳公公了!”

    “都是老奴该做的!”

    二人分开后,虢国夫人便往杨玉环的寝宫走去。

    李隆基此刻确实在面见陈。希烈,至于商谈的是否是要事,被有意支开的孙德胜却并不清楚,若是能知晓,对孙德胜而言倒也当真是要命的大事。

    昨晚看完焰火之后,李隆基心情不好也就没让杨玉环留宿,而是独自宿在寝殿内,徐番早上询问的那个小太监也不是陈。希烈有意放在外面故意误导他,毕竟当时陈。希烈也没有意料到会出现钦天监正的奏章。

    事实上那个小太监还是孙德胜的人,并且昨夜跟在孙德胜的后面见证了高力士和杨玉环的回归。

    只是高力士回来之后也就没有让孙德胜留下来伺候李隆基,孙德胜也能够理解,毕竟人家刚回来,又犯过错,肯定需要一个好好表现的机会,得到了高力士支持的孙德胜也不会在这样的小细节上失礼。

    不仅他自己走了,连带着手下的一干小太监也统统带走了,毕竟人家高力士也有自己的一班人马,再者他本人都不在,留下几个小太监也起不到作用,反倒可能弄巧成拙,明明卖了个人情,若让高力士心中膈应没准还会适得其反。

    重点在于孙德胜真不认为高力士会在已经和他达成协议的关口上立马调转枪头对他难,而地位早已稳定的孙德胜也真的不认为光靠高力士的几句谗言就能对如今的自己怎样。

    总之很多的因素都考虑的进去,导致昨晚李隆基看烟花的时候,在场没有一个孙德胜的人!

    若是真有哪怕一个人,李隆基那种反常的表现也肯定会被孙德胜得知。

    但这也真算不上高力士针对孙德胜挖的坑!

    孙德胜和徐番的关系,高力士知道,但孙德胜和许辰这帮少年的关系,高力士哪会清楚?

    本来许辰的一干布置就没打算让外人得知他和孙德胜之间的关系,别说旁人,就是身为老师的徐番也不怎么清楚孙德胜和他这个小师弟之间的主次关系。

    高力士当时最多只意识到皇帝有些生气,他甚至都不太清楚昨晚上放烟花的到底是哪些人。毕竟高力士的力量全部集中在皇城之内,而皇城之外的长安城早在内卫设立之后就已经从他手上全部转到了花宅,虽然也还剩一些布置,但已经不再对外,只算是给离开皇宫的老伙计们谋一处活命、吃饭的差事。

    尽管高力士也很快得知了许辰等人的身份,同时心中对这个一来长安就给自己送了份级大礼的少年有些惋惜,还在琢磨着要不要让人先去提醒许辰一下的他很快就从小太监那里得知了陈。希烈面圣,同时将孙德胜支开的消息。

    “你说孙德胜被陈。希烈支开了?”高力士的住处,今日在李隆基身边当值的小太监飞快过来向老祖宗汇报消息。

    “也不止孙公公,殿内所有的宫人都让陛下支开了,听左相大人说是有要紧的大事。”小太监如实回道。

    “要紧事?”

    不比明代的司礼监,如今的大内公公没那么容易看到大臣们的奏章,即便高力士心中有些不好的苗头,但也不可能未卜先知。

    “算了,快回去吧,别让圣上找不到人!”想想没有收获的高力士挥手让小太监退下,被这么一打断后,让人去提醒许辰的念头也就烟消云散了。

    毕竟眼下的高力士也有很多问题要解决,事不关己,也不愿多花精力。

    另一头,心急火燎赶到杨玉环寝宫外的徐番直接让门口的太监进去通报:“圣上起来了没?本相要立刻面圣!”

    能够给杨玉环守门的太监当然是贵妃娘娘自己的人,毕竟身为实际上的后宫之,贵妃宫内的太监和宫女虽然依旧隶属于内宫各局,但显然早就成了杨玉环的心腹。

    面对当朝宰相,一个小小的守门太监自然不敢造次,可他却也有些狐假虎威的傲气。

    “相爷稍后,小的这就去为您通禀!”

    其实算不上小太监有意欺瞒,只是“皇帝晚上不在贵妃娘娘这里就寝”这样的宫闱秘闻实在不是他能说出口的。

    何况贵妃娘娘前些天之所以被罚出宫,就是因为皇帝有一阵子没来贵妃娘娘这里。

    说一句话很简单,可这样敏感的东西要让贵妃娘娘听见了,一顿毒打怕是少不了的。

    宁愿多跑一趟路,也总好过被打甚至失去贵妃娘娘的恩宠。

    杨玉环的寝宫虽然不是皇后的规格,可为了凸显对其的恩宠,李隆基在面积上做出了弥补。

    于是等到小太监好不容易跑回大门的时候,徐番已在门外等了足足一刻钟。

    “娘娘让小的告诉相爷,圣上已经不在宫里了!”杨玉环也不会说皇帝晚上不在她身边,只是模棱两可地回了一句。

    “你说什么?”徐番一愣,继而瞬间恍然:“圣上昨夜不在贵妃娘娘这里?”

    小太监见徐番自己说出口,不好接话,只能尴尬笑笑。

    “该死!”徐番哪还有心思关心小太监的反应,立刻转头,快步离去。

第一百三十三章 别处花开() 
♂,

    徐番步履匆忙,迎面的虢国夫人款款行来。81中Ω文┡Ω网

    徐番望了一眼,有些眼熟,却也来不及多想,点头示意后,脚步未停。

    当朝三位宰相,一向对满朝权贵很上心的虢国夫人还是认识的。

    见徐番正眼都没看她一眼,心中愤然。

    若搁在以前,虢国夫人是不会在乎这样的小细节的,毕竟就算她再骄傲,也清楚自己的身份,人家宰执天下,不搭理自己也很正常。

    可眼下因为许辰等人,连带着徐番这个还没被确定的老师也被她恨上了。

    银牙暗咬,狠狠瞪了徐番一眼,转而便进了杨玉环寝宫的大门。

    贵妃娘娘的姐妹来访,自然用不着通报。

    昨夜刚回来的杨玉环,一回宫就和李隆基翻云覆雨一番,晚上虽未同枕共眠,但连日来在玉真观担惊受怕、患得患失,回宫之后,心也踏实了下来,连日疲惫,早早就睡下了。

    直到第二日上午依旧未醒,还是刚刚进来为徐番通告的那个小太监吵醒了她,既已睁开了眼,想想也就没有再睡下。

    招呼了一干宫女进来为其更衣、洗漱的杨玉环才刚穿好衣服,虢国夫人便走了进来。

    “啧啧,几日不见,小妹这身段越窈窕了!”一进门,虢国夫人便调侃开了。

    “姐姐这话说的……”闻声识人,杨玉环转过身来,瞧着走近的虢国夫人,忽然眼前一亮:“呀!姐姐你……”

    挥手让宫女后退,杨玉环快步上前,绕着虢国夫人转了一圈,惊叹连连:“姐姐你这是用了什么秘药啊?怎得如此光彩动人?”

    说着,眼中除了羡慕外变多了一分渴望。

    “有吗?”身上的变化也就在这一夜之间,光顾着生气的虢国夫人是真没注意到自己的变化,如今连着听了杨国忠、杨玉环两人的赞美后,这才快步走到杨玉环屋内的铜镜前,细细的打量着:“这……这还真是有点变化啊!”

    铜镜虽模糊,但镜中俨然少女一般的模样还是让虢国夫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何止啊!”杨玉环走了过来,一脸羡慕道:“姐姐简直返老还童呀!”

    “好你个玉环!”虢国夫人转过身来,白了杨玉环一眼,啐道:“变着法说我老是吧?”

    “要是姐姐这都算老的话,妹妹可就是行将就木了!”杨玉环的话酸溜溜的,索性一家人,她也没有客套,直接问道:“姐姐你到底服了什么秘药?可不能忘了小妹啊!”

    “哪有什么秘药……”虢国夫人是真不清楚身上为什么有如此惊人的变化,甚至连一点头绪都没有,但话刚说一半,想着今日来意,望着杨玉环那满眼的渴望,实在也不敢实话实话:“也就是府上新来了个厨子,会做几道不错的药膳,小妹若是需要,改日让他进宫来就是了!”

    “这个……”杨玉环一听,略有迟疑。

    “唉!你瞧瞧,你瞧瞧!”虢国夫人见状,连忙虚拍了自己一巴掌,歉意道:“忘了小妹身在皇宫大内,外头的男人不净身进不来。”

    杨玉环笑笑:“总不能让人为了做饭绝了后,还是闲暇之时我去姐姐家中吧?”

    其实倒不全是这个原因,主要上回为了争宠,杨玉环特意跑去御膳房想为李隆基素手作羹汤,哪晓得弄巧成拙,把御膳房大小太监赶了出去,喧宾夺主,惹得李隆基生厌。

    想是皇帝也觉得自己这个贵妃没有点体谅下人的宽容。

    如此,杨玉环哪还敢为了一己私欲让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净身入宫?

    “也好!”虢国夫人反倒松了口气,毕竟是一时敷衍,正要让她马上送人入宫,她还真不知道上哪找人去。

    如今有了时间,回头也能事先做好准备。

    “姐姐今日入宫,不知所为何事?”

    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杨玉环三个姐姐虽有随时入宫的权力,但也不可能抛家弃子日日待在宫中,尤其另外两位都有家室,平日里来的最勤的就算眼前这个虢国夫人了。

    另外两位丈夫都在,也都得了李隆基的赏赐,在京城谋了个差事,每年除了国夫人的俸禄之外还有男人养着,而虢国夫人正好相反,要养一大堆的男人。

    平日进宫,杨玉环也不会让她空手而归,说打秋风有些不雅,只能算姐妹间的接济吧。

    虽然这次的最终目的也是为了钱,而且还是一笔大钱,可虢国夫人也是要脸面的人,哪里会承认:“也没什么事,就是有些日子不见,怪想念的,今日得了空,入宫来看看小妹。”

    杨玉环只是面上笑笑。

    真要是关心我,岂会连我被赶出宫中多日都不曾知晓?

    虢国夫人这话让杨玉环忍不住脸色微变,便是敷衍客套的心思也淡了许多。

    虢国夫人一直在观察杨玉环的表情变化,眼见对方变了脸色,不由心中一紧,可也不知那句话说错了。

    儿时在蜀中,杨玉环是家中老幺,杨父宠着惯着,几个姐妹处处都要让着她,虢国夫人本就是要强的性子,打小就不喜欢这个小妹。

    奈何人家命好,先是嫁给了寿王做了王妃,后来竟又被当今圣上看中入宫做了贵妃娘娘。

    身份大变,虢国夫人除了羡慕之外,心中却也再不敢对其生出怨念。

    毕竟,如今的杨玉环不是她能企及的,欺软怕硬的她很明白自己该有的态度。

    察言观色一番后,虢国夫人不敢直接提自己的目的,而是状若随意问道:“对了,刚在门外见了徐相,小妹和相爷都聊了些什么?”

    “不要乱说!”杨玉环皱了皱眉头,瞪了她一眼:“本宫身在大内岂能私见朝中大臣?”

    “呵呵,是姐姐说错话!”虢国夫人干笑一声,转念一想,却也动了点小心思:“这个徐相是刚拜相吧?可听人说,好像很早就入了圣上法眼……”

    虢国夫人经常在长安的权贵中走动,对于徐番也有些了解,但眼下要针对人家,自然希望得到更多关于徐番的情报。

    “何止啊!”杨玉环不觉有他,只当姐妹闲聊:“早年圣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已和徐相相交,帮着圣上出谋划策,为圣上登基立了不少大功,听说当初圣上是准备为他封侯的,只是徐相没有接受……”

    “什么?”虢国夫人一惊:“封侯?”

    大唐的国公不少,但基本全集中在开国初期,一百多年过去当初的权势大多随风而去,如今仅剩的一些,侯爷已经是最顶层的权贵了。

    “对,就是当初那些跟在徐番后面为圣上办事的人也有不少授了爵位,听宫里一些人私下编排徐相手下的人马最低也是个县子……”

    “我的天!”

    杨玉环只当闲聊,将一些平时从宫女太监那里听来的闲言碎语说给虢国夫人听,只当打略显尴尬、冷淡的气氛。

    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虢国夫人这下算是真被吓到了!

    原本以为一个新进的宰相没什么了不起的,尤其徐番自拜相之后对长安的权贵多番打压,便是自己的一帮老友也颇有微词,至于另外那些受损严重的权贵更是从未放弃过对徐番的诋毁。

    几乎每一次长安城里权贵们的聚会,总也少不了高谈阔论,毕竟多数没什么实权的勋贵也只有用这种方式寄托雄心壮志,才不负满腹的经纶。

    而在其中,针对徐番的言论大多没什么好话。

    虢国夫人时常出席这样的聚会,类似的言论听过不少,然而几乎没有一点政治素养的她哪里分得出好坏?

    若不是突然对徐番的学生生了怨恨,她甚至都不觉得自己会和当朝宰相产生交集。

    可也正因见识有限,听完杨玉环的话后,她的心中突然生出恐惧,继而大感侥幸:“还好没听他的……”

    在虢国夫人的认知里,平常接触的那些权贵已经就是整个天下最有权力的一帮人了!

    很自然,手下全是勋贵的徐番俨然就被她当成了大唐王朝最有权力的宰相。

    见识浅薄的她分不清什么是实权什么是虚爵,官宦人家出身的小姐也不明白什么叫“破家县令”、“灭门府尹”……

    一直以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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