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死敌之女-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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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仙诀。便是主人无意中传承的隐仙诀。”阿迷又卖了个关子,“更为的是,千机莲与九幽莲叶并非本来存在于此界之中,乃宁氏先祖宁千机所化。”
自己本有一片千机莲,又传承了隐仙诀,因此才得以开启了这一水芸隐境,莫非冥冥中当真早有定数?
“那此界,可有法子开垦?这水里能养鱼吗?”
阿迷长叹口气。
竟然摊上这么个主人!
“此界是主人一念所创!这茫茫碧水,全是主人一念所化!想来主人很喜欢这颜色,所以此间虚无全是水,如此而已。主人现在能用的空间,咳咳,就是种我的这一块儿。”
碧水?卓漆蓦然,想起来那一片幽暗中的萤火,铺满了水底的一片水绣球……
“哦!”阿迷乐滋滋的拍手,“原来主人有了相好的了!”
卓漆一巴掌拍扁了这只可恶的蜜蜂:“说,怎么才能拓展此界?”
“主人吸收灵气啊!”阿迷抖抖翅膀,免得掉进水里,“不过,主人一旦进阶,此界也会自动拓宽。话说,主人你的修为实在太低了!”
“那你呢?作为界灵,有什么本事?”
阿迷昂首挺胸,霸气的扇着翅膀,从口中吐出一道似有若无的气来,卓漆惊讶道:“林魅精气!”
“哼!算你还有点眼光,阿迷我如今可是七千年的迷萝!”
卓漆颔首,总算有了点安慰。林魅之气能助于幻术施展,魅气千年,方才形成一团魅精,若能炼化在法器中……
“不过,主人,如今这个,咳咳,是不能出界的……”
卓漆……
阿迷一看情形不好,忙飞回花心老老实实的蹲着了。
所以,这样一个水芸隐境,除了能吸收她本身的灵气,还有何用?
接着又是一月之久,卓漆每日在水芸隐境中修行隐仙诀,却连一个小土包都多不出来了。阿迷又长开了许多,眉眼越发和卓漆神似,大大的眼睛,小下巴。
原先皱巴巴的一个小人儿,如今长的圆润可爱,齐耳的小短发,嫩黄色的小翅膀,卓漆用迷萝叶给她化了一身嫩绿衣裙。
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这界灵虽然暂时没啥用,倒是长的挺。
卓漆怀着十二分的郁闷出关了。
何皎予和金多宝又双双闭关进阶了。
卓漆往日里不觉得时日难熬,如今方觉得同门遍地,没他两个在身边,居然难免寂寞。
大熊和泥鳅修行顺利,大熊如今炼气一层的修为,泥鳅进阶神速,已经炼气三层了。让卓漆尤其欣慰的是,大熊和金多宝一起学烤鱼,已小有所成,烤韭菜更胜一筹。
卓漆心甚慰矣。
那小胆子的郑芳草,又弱弱的来找了她两次教她一些修行之道,卓漆欣然应答,与之共勉。
这日卓漆突想起个问题,便进水芸隐境问阿迷。
“日后,我修为更进,真身能进此界吗?”
鄙视的眼神,悲情的长叹。
“我的主人!此界是您一念所化啊!也就是说,您是高于此界存在的,您真身若此界,打破此界的道,这个界会崩坏的!”
卓漆……
“你下次再敢这样……”
卓漆睁大了眼睛,望着眼前的小阮虚影,一身黑衣,眉目含冰,只是那双深蓝色的冰瞳里有些不符的忧虑。
“抹荷!救我!……”
阿迷蹦出来,忽闪翅膀,虚影受到冲击,飞快的退了出去。
“抹荷,一定要来……”
卓漆连忙抓住阿迷:“这是怎么回事!”
“这家伙魂力真强!居然闯进了主人的水芸隐境里!主人,我把她赶跑了!”
卓漆恨恨的把这玩意儿摔进了水里!
“所以,刚才不是我一念而起的幻觉,是真的?”
阿迷挣扎着飞起来,一抖水全洒在卓漆脸上:“是啊!是真的,她魂力很强!不知怎么的追踪到这个界面来了!大约是托梦给你,随你魂气冲进来的!”
卓漆顾不得教训它了,心念一动,睁开眼睛,直冲冲的去找何皎予。
何皎予正在闭关,卓漆不清楚情形,但小阮既然托梦,又如何能坐视不理?只在门外传声进去,不一会儿,皎皎开门而出。
“出什么急事了?”
“皎皎,我问你,那****说魂香,如今还能追踪到那个紫衣女修吗?”
何皎予咬唇:“她与你非一路人,我只希望你不要找她。前尘之事,别再纠缠了。”
卓漆何尝不知。
静默片刻,心更定了。
“卓沣为玄门而死,也为我。一个人,有来处,才有未来,有未来,才有归途。我已经不再认为,修仙是一条寂静之道,也不再为我自己一个人而追求长生与力量。”
何皎予静静道:“小卓,我只希望你做半个傻子。卓沣这样的大傻子,真不值得。”
“我知道。我会格外小心。”
何皎予强忍着浑身烫热,立地做阵,指诀捻动,慢慢从指间抽出一丝蓝色火焰,放在卓漆手中。
“那****被打伤,我释放魂香入她体内,如今已快两个月了。但应当能追踪到。只是你没有飞行法器,真有急事,恐怕赶不及。”
何皎予叹气:“我进阶在即,你一定要小心,若力不能及,便放弃吧!”
卓漆郑重颔首:“你放心。”
“十月底,外门弟子会一同入演武堂历练,我与你一组。”
卓漆笑道:“自然最好,别带金胖子了。上次便是他那体型暴露了目标,小阮一眼就认出了我们三个。”
蓝色火焰直指西方,卓漆从管事处换取了不少丹药和符箓,上次分到的百个灵石花了个光。一路披星戴月日夜兼程,七日后跨过弱水河,到了弱水以西。
到了圣水镇,这蓝色火焰不动了。
想来是魂香已完全散尽了。
卓漆毫无头绪。
第二十四章 毫无计划的拯救小阮行动()
这日夜里,小阮又入梦来了。
“抹荷!救我!”
卓漆忙问道:“小阮,你在哪儿,你怎么了?”
“我被人夺舍了……”
“你怎么会被人夺舍!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此事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小阮虽然是一道虚影,仍旧十分不耐的翻个白眼:“你说呢!你金丹被爆后,随时有可能魂飞魄散!我实在不忍心,魂魄离体,千里追魂,循着骨铃找到了你魂魄,助你入了这具肉身。那妖女竟然趁虚而入,夺了我肉身。好在一些隐秘都被我封锁在泥丸之中,她没有完全传承我的记忆,不然,连你都危险万分!”
卓漆万幸又有点后怕:“幸好我来了……”
不然岂不又欠下因果?
小阮再翻白眼:“所以你本来是打算不救我的了?”
卓漆猛摇头:“绝对没有!我是那样狼心狗肺的人吗?”
小阮白眼以对。
“我趁这妖女不注意,已然回了泥丸之中,阵法护着,她也不知情。原本我可以慢慢修养,待补足神魂消损之力,再吞噬掉她魂魄,便可夺回肉身。哪知这妖女,她急着结丹,居然出卖元阴,要和人双修!”
卓漆:“所以你的功法,一定要是童子身?”
小阮……
“小师叔,我这一族人的血液里,含有言灵之血。便是传说中的言灵一族。至于我为何到了轻音宗,日后你自会知道的。我此时魂力衰弱,无法破除本族的结界向族人求救,只好来找你了。”
卓漆摸摸她的头,虽然是一阵虚影,她仍旧不好意思的躲了躲:“真是你魂魄入我梦了?只是,你从前不爱说话,为何……”
小阮白眼。
“言灵之血,一说话便能召集言灵,所以我们一族都不爱说话。当然,除了个别的怪胎!此刻我是魂体,在你识海之中,自然不必担心言灵。小师叔见机行事,若不然,也不必勉强,只是这言灵功法日后施展起来会有些麻烦。”
卓漆点头,小阮虚影已越来越弱,速速交代了些关键,便回了本身养精蓄锐。
小阮没说出口的是,言灵一族若不经言灵仪式,不得祖神认可,绝不可破身。一旦破身,功法便自动消散,灵骨尽毁,日后身体比普通凡人更加孱弱,多不过二十年,必会灵血消亡而死。
翌日一早,卓漆照小阮所说,直向圣水镇东边而行,穿过镇东边的树林,便是一大片黄沙土,一座九曲白楼平地而起。
这便是飞云白楼!
楼顶立九云飞旗,九层白楼伴驾,每一层盘龙柱上都用白玉雕着一双飞天美人,舞姿栩栩如生,眉目万般含情。
果然是陈观鱼!
卓漆拿出在镇上买好的胭脂水粉,细细描画一番,功成后,反觉得身上一股怪味,她容貌虽然不错,但尚青涩,自然不及如今媚意天成的小阮。卓漆干脆洗掉,找了块紫色轻纱笼住面容,只露出一双星光暗暗的眼眸,如此一看,倒现出几分风情来了。
陈友和自筑基初,便在陈观鱼麾下,如今已有五十余载。这日正在二楼随意视察一二,远远便看见一个小姑娘怯生生的走进大堂。一袭紫色斗篷从头盖住,挡住小半个人,越发显得弱不胜衣,娇气可怜。半副面纱,只露出一双黑瞳,乍一望去,竟如星子一般。怀里抱着一只小白兔,左右逡巡一番,不知如何是好。
副楼主正巧说着要寻一二个年幼的侍女,这丫头炼气修为,倒也合适。只是这件斗篷,可不似凡品,若是她已有不错的师承,到不太好办……
陈友和琢磨一番,笑容满面的走下楼来:“小姑娘,飞云白楼是做生意的地方,您有何需求,可与我讲一讲。”
卓漆一见陈友和主动过来,暗自叫好,估摸着陈观鱼这老色鬼又在到处找侍女了,一面怯生生的行了一礼:“这位师兄,我……”
卓漆故作忸怩,面带娇羞,内心却尴尬狂躁——她已经活了两百多岁了啊!
“我……我其实想找一点伤药,我的灵宠受伤了。”
陈友和……
“小姑娘,你这是一只普通的兔子吧?”
卓漆愈发娇羞:“其实……其实我听说可以在飞云白楼做侍女,半年可以送一颗筑基丹。我炼气八层,快要筑基了……”
陈友和一副“不出意料,果然如此”的表情。
“只是姑娘你已有师承,在飞云白楼做个侍女,可不恰当。”
卓漆……
愣了半天,实在是没有随口就能吐出一串“我无门无派无家可归孤苦无依”此类谎话的高强本领。
“其实我是来找姐姐的!”
陈友和摇头:“小姑娘,这里可没有你姐姐。”
“我姐姐是小阮,一身紫衣,长的很美。”
陈友和颔首,这小姑娘死缠烂打的,看样子也不过是想混进去,从副楼主身上讨点好处。只是楼主今日佳人有约,但平时又更喜欢这种小姑娘,说不好日后会收进楼里,于是更卖命的周旋。
既不愿得罪这长得喜人的小姑娘,也不能让她胡闹。
“小阮?咱们楼里可有好几个姓阮的,哪一位是你姐姐啊?”
小阮……
小阮就是小阮啊!卓漆泪奔!
前世她已经金丹,小阮才入门,不过拜在一位师妹门下,也是阴差阳错相识,完全是静淡如水的交情,她真心想不起来小阮叫什么啊!
此时天已大亮,卓漆完全顾不得什么了!小阮说的可是辰时上午七点到九点……
她既然已经冲进来了,总不能瞻前顾后,若是迟了让这厮占尽小阮的便宜……
“陈友和!你传话给陈观鱼,问问他,还记得清水崖上的夏灵枢吗?”
陈友和见这丫头目光灼灼,一语叫破他身份,还直呼楼主名讳,原本十分不愿,与她目光对视,竟败下阵来。
本想叫人把这丫头丢出去,见她成足在胸,威压下丝毫不露怯意,恐怕耽误楼主的事儿,此时时辰还未到,便随意交代她等着,匆匆上楼去了。
片刻不到,一阵浮力从脚下渐起,眼前一黑,已经到了九楼。
卓漆四仰八叉的摔在楼板上。
“还说是个小美人儿……小盒子,你眼光变差了啊!”
陈观鱼威压不露,斜躺在小阮腿上。他素来最是怜香惜玉不过,称灵镜第一风流客,嘴上不满,眼光肆意上下一番打量。小阮依旧一身紫衣,成色比之前那件好了不少,柔滑似水,一手喂他吃葡萄,一手轻轻揉着他的头。
卓漆爬起来坐好,理好衣裳,斜望小阮一眼,对陈观鱼道:“你的眼光也变差了啊!这种妖娆女子有哪里好的?”
小阮见过这紫色斗篷,一眼便认出来,倒不拿她当回事:“一个没长开的小丫头。怎么,和姐姐抢完衣裳,又要和姐姐抢男人?”
卓漆翘起嘴角微微一笑:“这男人虽然怜香惜玉,可自古多情常无情,姐姐,你马上就得出去了!”
小阮看看陈观鱼的神色,他破例拉卓漆上来,已摆明有事,便自动献上一吻,两人缠绵一时,分开后还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我下去逛逛,可别误了时辰。”
十足的吊起了男人的胃口!
卓漆面不改色的盯着……
“我收回之前的话,你眼光不错,她真是个女人中的女人。”
“是不错。轻音宗果然调教有方。还是说说清水崖吧!”
陈观鱼看起来,三十来岁的模样,虽不英俊,但内敛沉静,如一柄古意深重的桃木剑,整个人偏偏无时无刻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灵镜州倒有不少女修就爱他这般模样,千方百计也要与他春风一度。
他么,若能入了眼,也是多多益善。
少有人知,他曾成过家。
卓漆前世筑基后前往苍天真斛历练,无意中在清水崖救下了被蛇咬伤的夏灵枢,送她回家时恰逢陈观鱼前去探望。他当时虽然隐藏行迹改容换面,但身上有一股极淡的桃木香气,卓漆结丹后与飞云白楼做过一次交易,结识陈观鱼,一个照面便认出了他身上的味道。
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前世,她并没有说破。
夏灵枢便是他的妻子与女儿,一身双魂!
“前辈,我是玄门弟子。此事我也是无意中得知,我可以向前辈发下心魔誓,绝不会再有第四人知晓!”
陈观鱼浑意的吃着葡萄,还递给卓漆一串:“你吃吗?本座杀了你,便一了百了了。你说自己是玄门弟子,又如何?你师从何人?修为不到筑基,连件像样的法器都没有,是外门弟子吧?”
卓漆反倒镇定下来,随口胡诌:“晚辈师从静渊真人!飞云白楼与玄门一向交好,晚辈既然愿意发誓,前辈自然可以放心!”
陈观鱼又望了她一眼,略微有些吃惊:“原来如此!这件斗篷,倒有些像静渊老弟的手笔。”
卓漆静坐不语,有些吃惊。
这斗篷明明是方师兄亲手替她系上的。
她哪里知道,这斗篷本就是静渊真人谢邀所制,上次她莫名失踪,谢邀便托方肃转送于她。
她此时修为太低,因此这斗篷的威力不能发挥出十一。
卓漆暗暗思忖,陈观鱼虽然好色,但飞云白楼做的是整个灵镜州的生意,自然不会滥杀无辜。她只凭一赌,能面见陈观鱼,才有机会劝他改变主意。
“你应当知道,即便本座将你抹杀,玄门又能说得什么?你冒死闯进来,到底为何事?”
第二十五章 本心归一()
“我要带小阮走!”
陈观鱼闲闲的吃葡萄,卓漆暗叫不好,显然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了。
“她自愿与本尊双修,本尊功力不凡,她元阴尚在,双双都有益处。何况她自己愿意的很,你又凭什么带她走?”
他取下空中飞来的玉简,粗粗一览,拍在卓漆面前:“卓漆,两年前入玄门,外门弟子!可与轻音宗小阮没有丝毫联系!”
出发之前,卓漆便知道,一旦她出手相救小阮,那需要掩盖的痕迹只会越来越多!一旦她陷在过去无法抽身,她的秘密,迟早会浮出水面。
“秘密这种东西,只有知道的人越少,才越有价值!”
“你区区一个炼气修士,我又能要挟你什么?”
卓漆深吸口气,她的筹码,只有夏灵枢,事已至此,绝不能临阵退缩!
一指划开左手心,血液顺着灵气灌成一颗血珠,封入玉牌当中。
“我愿发下誓愿,今后若陈观鱼有所求,卓漆必当奉命以成!”
陈观鱼接过玉牌,这才稍微收起漫不经心的神色。卓漆早知他是个奸商,他既然查出她玄门弟子的身份,必不会多为难她,偏偏要探清她底细才肯撒手。
“这个小阮果真不一般,你既然发下血誓,我也不是非她不可,只是,你又能将她如何呢?”
卓漆厚着脸皮道:“听闻飞云白楼独制一种弹珠,名南柯一梦,沾衣即化,渗入肌理,即便是金丹修为也会暂时陷入昏睡……”
“一百个灵石。”
“你不如去抢!”
“那对不住,没有!”
“我闯进你飞云白楼,连你陈观鱼都敢得罪。是一定要去做这件事!你既然收了我的血玉,我若是今日殒命……”
“先欠着,一百灵石。”陈观鱼扔过来一颗珠子,不过拇指大小,食指一划,虚空中现出一面水镜,“瞧见没?她在二楼,你自己去寻她。不许在我楼中胡闹,其余的便看你本事。”
卓漆走后,陈观鱼握着手中的血玉沉思,她身上所带的紫色披风,符箓纵横,乃上乘血蚕丝所制,水火不侵。上面镶挂的两个铜铃更是寻踪访迹的孤品,谢邀把这极品法器送给这丫头,究竟是何用意?
只是看这丫头的模样,浑然不知。
无论如何,自己也算卖给谢邀一份天大的人情了!至于这血玉,算是意外收获吧。
莫非谢邀喜欢这种看起来乖巧可爱,实则横冲直撞的小丫头?
陈观鱼吃着葡萄,摸着下巴,想象一下谢邀动心的模样,十分猥琐的笑了。正得意呢,九楼禁制一阵剧烈晃动,一个宫装高髻美人满面寒霜的进来了。
“陈观鱼!说,她是谁?!这么个小丫头片子,你……”
“阿云,你胡说什么呢!不过是个有求于我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