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妖娆-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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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雪瞳虽然不知道秦玉枫这样做的目地,但必然跟楚王夺嫡有关,或者他想在事成后娶高门嫡女,故而一直未娶,也或者他是为了迷惑敌手,让对方以为他只是一个痴情种,挑不起什么大浪……
但不管如何,上一世的墨雪瞳是个当之无愧的炮灰,莫名其妙的成为了秦玉枫讨好墨雪敏的工具,这一世,墨雪敏与秦玉枫之间联系不大,但保不准什么时候秦玉枫又算计了自己,所以墨雪瞳对秦玉枫的态度一直保持在有礼疏离的范围之内。
可今天,她却觉得恐惧!
是因为秦玉枫身上有什么东西吗?那本书?
墨雪瞳一时想不明白,只觉得心到现在还跳的激越,狂乱,害怕……
各种情绪涌上来,让她分辨不清!
秦玉枫,她是越发看不透了!
马车后,秦玉枫也茫然的看了看手中的书,墨雪瞳惊惧的表情是在看到书后产生的。
只是一本寻常的志异小说而己,秦玉枫方才己翻过,一本来自南蛮之地的诡异书本,说的是些南蛮的奇闻异谈。
南蛮不是中原,那里有着未开发的文明,还有些匪夷所思的巫术,那里用文字流传下来的书并不多,所以看到这本书,秦玉枫才会见猎心喜,把书卖下来,带着过来等墨雪瞳的马车。
他今天的确是奉了秦老夫人的命令而来,猜想墨雪瞳必然会被辅国公府的老太君叫回府,因此在这里守着。
轩王府
风珏染脸色苍白的斜躺在塌上,一名太医跪在地上替他包扎着伤口,乌黑的长发就这么倾斜而下,一张俊美到妖孽般的脸就这么半露着,显得邪魅而危险,一袭紫色的锦袍,袍子上绣着血色的曼缔萝,那种腾状的植物缱绻在袍子角上,有种极致的瑰丽和诡异。
太医的眼睛根本不敢往上多看,只小心翼翼的包扎着伤口,伤口的痕迹明明是刀伤,哪里如外面传言的是被压榻在楼下作致,但他不敢多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轩王既然瞒下了他遇刺的事,必然有他的意思。
作为太医,他也是聪明的,皇上既然派他来,并对此不闻不问,那代表的就是知情,皇上都不说什么,他一个小小的太医,何必弄得事事伶清,那只会死的更快些。
“太医,本王的伤还有多久可以好?”风珏染慵懒的道,红唇妖娆中透着魅惑,俊美的容颜宛如传说中的修罗,带着几分邪气,俊眸犀利的看着他,修长白皙的右手拿着一杯茶,就这么斜睨着他,却让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王爷的伤本只要再休养个大半个月就好了,但昨天王爷的伤又拉裂了一部分,恐怕还得多休养个个把月时间,若王爷以后还不爱惜自己,这伤会祸及己身。”太医含蓄的道,之前的伤实在是太惊人,能好己是不错,想不到这位爷真是不要命的,竟然又扯了些。
再扯开,相当于在老伤口上又刺一刀,真不明白这位爷做什么不爱护自己,这可是要命的事。
“本王大婚影不影响?”风珏染眸色一挑问道。
“王爷若是想亲迎,恐怕有些困难。”太医很实诚的道,伸手把最后一缕绷带缠好,才带着一头重汗,退在一边道,“大婚之日,王爷还需静养为是,切不可情绪激动。”
“辛苦太医了,就替本王跟父皇回话说,大婚之事本王不迎就是,只最后那道婚礼,本王必须亲自成礼。”风珏染思考了一下,低下眼帘淡淡的道,乌墨雪睫羽如扇般的覆在眼睑上,掩住他眼底的一抹流彩。
这拜堂成亲的事,他绝对不会让人代替,这是他跟心爱女子的婚礼,他又如何肯让步。
“可是,皇上说……”太医嚅嚅的道,之前来时皇上明文规定他必须劝轩王不亲自迎亲,拜堂的,本以为只要还顾惜着自己的身子,轩王殿下就会同意。
“不必多说,就说本王执意如此!”风珏染轻闭上双眸,淡冷的道,身了往后一靠,露出完美的下颔,其意决然。
“太医,请!”王管家从帐后出来,冲太医摆摆手道。
不敢打扰到风珏染的休息,太医无奈的冲着风珏染行了个礼,轻手轻脚的跟在王管家后面退了出去,心头苦笑,至少也算是完成了一件,不知道皇上会不会惩罚自己。
第三百四十三章 轩王含怒,贵妃惹祸()
太医这里忐忑不安的回去,王管家重新回到风珏染的寝殿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这事他还真做不了主。
“在外面走来走去是为了什么事?”风珏染没有睁眼,淡淡的道,修长的手指惬意的在床沿上敲了几下,心情颇有几分不错。
“王爷,何家也派人来恭贺王爷的婚事,这是安排在府内还是府外?”再怎么说这也是王爷的外家,若是安排在府外,也有些说不过去,但安排在府内,不但会惹王爷生气,也有些不太方便。
王管家虽然知道风珏染一向不待见何家,还是上来禀报道,不管如何,何家来敢王爷总得招待一番。
“何家来了什么人?”风珏染颇具玩味的开口道,修长的手指又在床沿轻轻敲击了两下。
“何家的大爷,二爷全来了,还有何家的两位才及笄的小姐,据说是这两位爷的女儿。”王管家小心翼翼的回道,心里暗叹晦气,这两位爷打的什么心思,路人皆知,偏这两位还一脸真诚的样子说是来恭贺的,真不知道这两位怎么想的,难道发生了当年的事,还指望王爷认下他们不成。
“就让他们住在府外吧,我这府里还真养不起他们。”风珏染闭着眼慵懒的道。
“可是怕别人……”王管家意有所指。
“别人如何说,本王什么时候在乎过。”风珏染似笑非笑的睁开凤眸,斜睨了他一眼道,“就让他们在府外呆着,那么漂亮的两个表妹,总得有些用处才是。”
“王爷的意思是?”王管家眸子闪了闪,忽然明白过来,跟在风珏染身边日久,自是贴心人,风珏染虽然没有说完,他却是懂了。
“不需要本王的意思,他们自有意思,不必太管他们,把他们安置在府外就是,本王可不想本王的小妻子才进门,就受人挑衅。”风珏染美的唇瓣微微勾起,俊美无瑕的脸上,露出潋滟的笑容。
何家从来就不是个安宁的,有些事根本不用自己帮手,正巧了,听父皇前几天说,那位一直锁在深宫中的昭妃有意思想出来,那边何家一动,这边昭妃就有动静了,看起来深锁在宫中的那位也不是对外面一无所知的。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王管家己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就要退下去。
“沈昆回来了没?”风珏染道。
“他才回府,方才正在外面候着。”
“让他进来。”
“是”
王管家退了出去,一会沈昆走了进来,恭敬的对风珏染行了一礼后,垂手落肩站在边上。
“事情办的怎么样?”
“王爷放心,尤月连昨日的确出现在墨府出事的马车附近,看到的人不只一个,但看到的俱是背影和衣衫,而后发现的事就只留下些蛛丝马迹,不是很明显。”沈昆垂首禀告道。
“有这些就够了。”风珏染挥挥手,若有所思的微微一笑,“镇国侯府的事你不用再管,本王自顾不瑕,哪有时间管其他,这几天苏贵妃和皇后闹的正欢,让我们的人动作隐秘些,没事看看热闹就成。”
“王爷放心,我们的人很少出手,绝不会轻举枉动,只在关键的时候听从王爷的吩咐稍稍推了两下,别人不会怀疑到我们,但小的也办事不利,到现在还没有拿到切实的证据,抓住王首辅和定国公的把柄。”
“不必担心,父皇这招棋己帮我们下了,看看三哥如何拖身,宁王安不了,燕王了安不了,你手下的人就静等着吧,后宫的人手适当的也先别动。”风珏染挥挥手道。
“尤月城替司马凌云谋一个金吾卫的职位,据说正找机会跟皇上说说。”沈昆道。
风珏染凝眸沉思了两下,随既摇头笑笑:“尤月城愿意和司马凌云绑在一起,我们也不必出手挑事,司马凌云那样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且还象一副膏药一般,贴上去就揭不下来,就让他们贴着就是,但也不能让他随随便便就得了那个位子。”
金吾卫里用的都是功郧子弟,论起来司马凌云进到里面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是他还真不愿意司马凌云就这么跟尢月城两清了,若尤月城不欠点什么,这司马凌云也不好再上贴,怎么着也得让他们两个以后“难分难舍”才是。
“小的明白。”沈昆立既心领神会,他管的就是暗探这一块,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大哥,三哥布置那么相对那么多年,把消息传给大哥,他必然更喜欢做这种事,让三哥难过。”风珏染的声音陡然转冷,声音里带起森冷的寒意,“他们两个总是算计本王,可惜他们看错本王了,惹到本王头上,就算是老虎,他也得给我趴着。”
沈昆眨眨眼,一时不明白这位爷的意思,要说燕王楚王算计自己这位王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怎么就从没见这位爷发过火,怎么就今儿个真怒了。
“沈昆,你知道怎么做?”
沈昆忙收敛心神:“是,小的明白,王爷请放心,小的一定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楚王殿下给燕王扎刺,司马凌云的那个职位,自有更合适的人选,明国公世子的算计恐怕是不太靠谱了。”
“等何家的那几位来了,没事的时候让王管家带他们多逛逛,这京城的繁华之地,可不是偏远的角落可以比的。”
如此繁华,如此富贵,根本不是偏安一角的江南可以比拟,何家越不舍,就越会来事,越来事就越会扯出些事来,无论如何当年的事,他会弄清楚,后宫不管是谁,害了母妃,他都不会饶了她的。
“是,小的明白。”王管家见风珏染身子往后一仰,躺平在床上,知道他不想再多说什么,忙应声退下。
皇宫里:
苏贵妃挑了一个天气极好的日子为太后祈福。
太后病了的日子,苏贵妃是极舒服的!
燕王无端被斥,还被送了两个侧妃过去,然后就被禁足。
正妃没有进门,侧妃先上位,这事无论如何都是件打脸的事,打的还是明国公府和燕王的脸,这怎么不让苏贵妃喜出望外。
前阵子的大案正稍稍平复了下来,虽然风珏玄也挨了骂,但至少没有这种打脸的事出来。
宫里面皇后被皇上指在太后身前侍疾,哪还有心力管后宫的事,文贵妃又是个不管事的,这一应事务就全落在苏贵妃的身上,让苏贵妃频为自得。
皇后因为五公主的事被皇上斥责,疏远,听说皇上己许久没有进过皇后的天凤宫,这个消息更是对燕王一系有了重大的打击,当然对于苏贵妃来说,这消息还真是太好了,皇后落势,她才可能往上爬,如果那一天皇后被废了才好,那自己就可以扶上位,玄儿也可以成为正真的嫡长子,那还有什么好争的……
“贵妃娘娘,您看今天用哪只簪子为好?”宫女指着满盒子的簪子巴结的问道。
“就这只吧。”苏贵妃懒洋洋的挑了一根普通的,眼光却落在最里面的九翅凤簪上,目光中多了几分依恋。
“娘娘,要不我们用这支凤簪,这支是这里面最漂亮的。”宫女是个会看眼色的,立既把九翅凤簪举到了苏贵妃面前,挂着金色珠子流苏的凤簪华美中透着尊贵,仿佛真是只骄傲的凤凰一般。
“这只现在还用不上。”苏贵妃推开眼前的九翅凤簪道,这只凤簪她不能用,九翅凤簪代表的是皇后的身份,她现在还是个贵妃,这辈子想成为皇后的可能性几乎没有,除了将来玄儿当上皇帝,自己成为名正言顺的太后,就可以和皇后平起平做,用上这支九翅的凤簪。
此外绝无可能。
所以现在她只能偷偷的看。
“娘娘,反正今天皇后娘娘不会来,娘娘现在又主管三宫,跟皇后也没什么区别,稍稍戴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宫女看她目光依然恋慕的看着九翅凤簪,笑道。
“不用了,就这支吧。”苏贵妃把九翅凤簪从宫女手中夺下,扔在一边的饰盒里,唇边一抹淡冷的笑,这个时候,她更不会自乱阵脚,想戴这个,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在现在这个微妙的时候惹人非议。
“挑那尊最好的佛像和皇后的放在一起,让别人也看看到底是皇后心诚,还是我心诚。”苏贵妃看着镜中那张漂亮的脸,展眉冷笑。
大哥终于不负所望,在最后的关口,帮自己找到一尊足对压下皇后的佛像,她就不相信这还不可以让皇上看出自己的真心。
“娘娘的佛像那么珍贵,又镶满了宝石,珍珠,一看就知道是开过光的珍宝,太后娘娘和皇上知道娘娘这么诚心,必然会高兴,越发的对娘娘器重。”宫女讲着讨喜的话,把簪子轻轻的插进苏贵妃如云的秀发上,透过镜面,映的里面的人越发的人面桃花。
祈福的仪式放在一座空着的宫殿里,满殿的佛像,俱是各宫各家呈上来的,最当中放着的就是皇后送过来的那尊,稍稍偏下一点点放着的是苏贵妃的,因为她今日主持着这祈祈盛会,她那尊放在皇后一起,也说的过去。
有品阶的贵妇们俱跪在地上,为太后祈福。
因为要进行一天,故而大部分贵妇们俱是跪一阵,拜一阵,清烟袅袅,檀香阵阵,还有请来的高僧坐在上面主说法事,做的庄严而溶质隆重。
己过去半天,大部分的贵妇们有些疲倦,但看到最前面的苏贵妃依然跪的笔直,立时又重新振作精神起来,这是皇宫,看到的可不只是一人,若是稍有怠慢,太后若是出事,第一个就会算在她身上,抄家灭族的大罪,谁也担不起,自然重提精神,努力听大师开讲,为太后祈福。
苏贵妃跪在首位,低眉垂首,看起来虔诚无比,她今天打扮的也素雅,头上除了一只普通的簪子,再没有其他装饰,看起来温和大度,很有大家风范,其余的宫妃们也俱打扮素净,没有一个人违制。
大殿内很安静,只有大师的禅音滑过众人的心头,若有若无的深情!
忽然一阵急促的奔跑声传来,一个宫女拎着衣裙不合体统的跑了进来,惊破了殿中宁静安和的气氛,贵妇们睁开眼,随着宫女的脚步看向苏贵妃,一个个脸上露出讶然的表情,宫里是最讲究体统的地方,怎么苏贵妃宫里的宫女这么没分寸。
还没待众人反应过来,宫女小声的在苏贵妃耳边说了几句话,苏贵妃的脸色蓦的苍白,似乎想站起来,只是一下子扶着宫女的手竟站不起来,晃了一下,差点摔倒,尔后起身,顾不得和众人说上一句话,急匆匆就在宫女的簇拥下往外走。
有几个眼尖的甚至看到苏贵妃大惊失色的脸和有几分踉跄的步伐、
这是出大事了……
殿内的贵妇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还不了神。
连坐在上面的大师也睁开眼看了看,才重新低下头,讲起经来!
第三百四十四章 苏贵妃壮士断腕,恨极!()
“你们苏家可真是既有钱有权,那么珍贵的佛像听说只要三百两银子,朕却不知道这千年的古玉现在就值这个价,也不知道你们苏家会不会觉得亏心,这被鲜血染红的古佛也敢往这神佛面前放,还敢为太后祈福。”
御书房,宗文帝一脸的怒气,头上青筋暴起,拿起桌上的茶盏,狠狠的砸在苏贵妃的脚边,冷哼道。
破碎的玉红瓷唐锦花茶盏有几片扎在苏贵妃的脚边,裙角处有淡淡的血迹,己刺破皮肤,顾不得腿边尖锐的刺痛,苏贵妃脸色苍白的哭求道:“皇上,请您饶了苏家,都是臣妾为了想在您面前立功,急于求成,苏家才会那么着急的帮臣妾找到通灵的佛像。”
“通灵的佛像?若真是通灵,你们苏家就该血债血偿!”宗文帝怒喝道。
“皇上,皇上请治臣妾之罪,饶了臣妾的弟弟,求求您了,臣妾的父亲说这么一个儿子,皇上就宽恕他这个。”苏贵妃顾不得膝盖上的刺痛,膝行两步,扯着宗文帝的衣袖哭道。
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只是为了跟皇后争锋,竟然把事情闹的这么大,弟弟为了自己这个佛像,竟然杀人害命,这事还竟然捅到了皇上面前,想着父亲就这么一个儿子,以后苏家就是要靠他掌舵,苏贵妃美丽的脸痛苦惊惧的扭屈。
风珏玄以后想登大宝,一定程度上取决于自己的母家,没有强有力的母家的支持,风珏玄又如何胜出,想到这里,苏贵妃一时心如刀绞,手指处勾起,尖锐的指甲刺入手心,惶急的看向一边的刘喜。
她在宫中多年,刘喜看到她还是很尊敬,平时也没有忘记孝顺他。
刘喜自然也看到了苏贵妃眼中的祈求,他平日没少拿苏贵妃的好外,风珏玄又是个儒雅的样子,打赏从不手软,很得人心,这时候自然也不能视若无睹,上前替宗文帝新倒了杯茶道:“皇上,您先消消气,喝杯茶,这事发生的突然,贵妃娘娘一片孝心,谁料想竟然办成了坏事。”
“孝心,孝心就是拿别人的血染红的,太后怎么可能因为这份孝心病愈,没的倒是折了寿。”宗文帝冷道,脸色沉郁,看着刘喜送上来的茶,也没喝。
皇上这是铁了心要惩治苏家的那位大爷了!刘喜不敢多说,退后两步,低头垂首,在宫中这么多年,谁是他的主子他还是分得清的,若没有宗文帝的信任,他在这宫中就什么也不是,苏贵妃又凭什么看到他客客气气的。
能说的,他也说的,有些话不是他能插口的,他自然不会为自己惹祸。
“皇上,皇上,您再查查,您再查查,说不得,不是臣妾的弟弟之错,臣妾让弟弟拿银子去卖的,并不曾强求……”见宗文帝怒意未散,苏贵妃脸色惨白急道,苏家就这么一个嫡子,她就这么一个嫡弟,怎么忍心让他抵命。
她哭着,连连磕头,玉白的额头重重的磕在青石面的地砖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买?这是人家十世留下来的传家宝,经过数代高僧开过光,一直信奉在别人家的祠堂里,是人家的命根子,你们苏家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