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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重生美洲巨头-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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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微思考了一下,反正他现在同维克托已经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况且打击麦德林集团的势力也符合美国政府的利益,约翰点了点头对维克托说道:“放心吧,我会帮你追查这个人的所有信息,等我查到之后再通知你。”

    “那么我就不再向你说什么感谢的话了,”维克托再次倒了一杯美酒,笑眯眯的向约翰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

    圣萨尔瓦多这两天的天气有些诡异,昨天黄昏的时候,天边还挂着一片非常艳丽的火烧云,但是在傍晚时分,霓虹灯初上的时候,天边却迅速的涌过来一片乌云,并且很快就淅淅沥沥的来了一场阵雨,并且雨势还不小。

    如今一晚上过去了,雨倒是停了,不过天上还是停留着一片黑压压的乌云,潮湿的空气中停留着一种让人感觉到非常压抑的湿闷的感觉。

    维克托一大早就冲了个冷水澡,然后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迈入客厅,一边将自己整个身体摔进了松软的沙发中。

    德维尔蒂为他端上来了一杯非常适合他口味的咖啡,然后又下去忙碌着其他的事情去了,她最近正在帮助布鲁诺神父筹集一些诸如衣服和食物等物资,用以资助那些因为战争而流落到首都附近的难民。

    对此维克托并没有什么意见,德维尔蒂能够找到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他是乐见其成的,在维克托身边的人,总要找准他自身的定位,才能够长久的陪同着他一起走下去。

    德维尔蒂像现在这样也非常的不错,除了能够让自己除了整天围着维克托转之外,作为他的女人,还能够在外面进行一些慈善类的活动,救助一些难民,这样多多少少也能够增添一些维克托的声望。

    点燃了一根烟,维克托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想动弹,重生以来,如果说他对于什么最为满意的话,毫无疑问就是这副原本的身体了。

    如果放到前世,维克托还是叶秋的时候,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身体和体力不了避免的开始走下坡路了。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能够一口气不停歇的做上100多个俯卧撑,而且还是左右手不停的换着做。

    不过维克托想要就这样什么也不做的躺在沙发上一天,很明显的是一种奢望,就在他望着窗外那乌压压的黑云出神的时候,斑斑敲响了房门然后推门而入,在维克托的耳边低语,“维克托老大,米勒先生来了。”

    “请他进来吧,”弹了弹手指,维克托直接开口说道。

    斑斑应声退下,很快,内森·米勒这位何塞·维克托议员的幕僚长怀中抱着一叠厚厚的文件夹推门而入,他将那叠文件摆放在维克托的面前,然后才坐到沙发上呼了一口气,“老板,这些都是洛佩斯女士让我拿过来,需要你签字处理的一些文件,她让我转达给你。”

    “放下吧,”维克托点了点头,内森进入状态非常的快,原本他就深擅政治游戏的交换,现在只不过是需要重新熟悉一下圣萨尔瓦多官场的政治人物而已。

    虽然人变了,但是规则还是同样的,无非就是一些收买、施压、利益交换等等,无论走到哪里,这一套都是一样的吃得开。

第二百七十九章 定时炸弹() 
“这是市政府提交的关于维修市内几个广场的财政预算报告,雷利亚诺斯议长让我转告你,现在正是大选的时候,看起来我们胜利在望,所以更需要给民众展现出一种朝气蓬勃的新气象,所以这份申请报告希望你签字确认之后再传回给他。”

    这一切不过是一种“面子工程”而已,看起来无论在什么地方,这些政客都喜欢这样的操作,用一些看起来雄壮宏美的政府工程来彰显自己的政绩。不过现在萨尔瓦多国内这种内战横行,经理混乱的情况下,还划拨大笔的资金进行这种完全没有丝毫用处的工程,不得不让维克托感觉到一种深深的讽刺。

    “你现在怎么样?”维克托看着内森熟练的翻开一份的文件,递到他的面前,没有急着拿起笔签字,而是反问了一句。

    内森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维克托的意思,他笑了一下,“老板,我感觉非常不错,洛佩斯女士非常的乐于助人。”

    点点头,维克托没有在多过问,内森很明白自己留下他的目的,那就是需要他发挥自己的能力,帮助他登上更高的位置。所有挡路的障碍,都需要两人同心协力,一一的铲除。

    在这其中,作为地区党鞭长的副手,只要维克托同内森两人合作默契,就能结成一股绳子,从而发挥出令人不可小觑的力量。

    因为“督导办公室”赖以生存的基础,就是对议会党纪律的把控。

    而把控的手段则多种多样,需要精明的头脑进行判断,何时该发挥团队精神;何时该在各种力量之前纵横捭阖;何时又要干净利落地出手,除掉前进路上的障碍。

    从素质上来说,内森·米勒是担任这个角色的理想人选。

    他有一张扁平瘦长的脸,一双黑眼睛看上去显得异常的闪亮,就像一只时刻准备着捕捉猎物的猫。而他原本的律师职业,也使得他做起事来,能够像一只猫一样,对于党派同僚私生活的各种阴暗角落翻箱倒柜,抓住各种小辫子。

    这份工作说白了,就是和各种各样的漏洞打交道。一方面把自己的生活弄得滴水不漏,严丝合缝,另一方面则努力的去发现别人的弱点。到时候或加以利诱,或者迎头痛击,或者要挟就能够让他们服从。

    也许维克托挑选内森担任这样一个他身边非常重要的职务,是源自于他们两个人身上有许许多多的共通之处。

    他们都有无限的野心,也明白权利能够给自己带来些什么。当然还有一种遗世独立的傲然:一个来自于自己所拥有的学术背景;另一个则是与生俱来(重生),在维克托问鼎权利最高峰的路上,两个人的组合能够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阿托,阿托,”快速的在那份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维克托转过头又大声的喊着阿托的名字,很快这个长久以来沉默寡言的待在维克托身边的司机推门而入,他双手交叉静立在维克托的身旁的沙发扶手边上。

    “先生,你有什么吩咐。”

    “那个巴尔卡有向你报告我们的新闻官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阿托黑色的眼眸没有丝毫的波动,他长期跟随在维克托的身边,在格列夫家族内没有任何的职位,不过任谁都不会小觑他这位维克托的身边人,就连莫塔这个家族的二把手见到他也不会掉以轻心,在不知不觉间,阿托这个维克托在风雨中遇到的黑小伙,也成长为一个大人物了。

    此刻他听到维克托的问话,恭恭敬敬的回道:“先生,那个巴尔卡是安赫尔·巴兰达老大的人,他吃的就是这碗饭,我想他是没有这个胆子敢欺骗家族的,况且我还在他的身边安排了人24小时的盯着他,有什么动静派去的人会立刻通知我的。”

    “你时刻注意就好,让那个巴尔卡等待着家族的命令,”维克托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没有出声的内森,想了一下对阿托说道:“你把监视巴尔卡和布尼塞尼奥的人交给内森,以后由他负责这方面的事务,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

    “明白了先生,”瞄了一眼坐在维克托对面的内森,阿托恭声回应道。

    谁也不知道这样一场足以掀动整个萨尔瓦多政坛,甚至足以左右即将到来的全国大选的政治阴谋,就来自于这个梵迪诺山顶这间小小的别墅中。

    如果让布尼塞尼奥听见在这间房间内的谈话,一定会感觉到一股凉意从头顶的脑门直接通到尾椎骨,真的是分外的惊悚。

    我们的反对党领袖的新闻官兼政治顾问一定想不到,那个他为之甘愿放弃一切的一切而坠入地狱的男人,居然会是维克托这位基民党的地区党鞭长安放在他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

    不过现在,布尼塞尼奥先生只感觉到非常的烦闷,他一个人在自己那显得非常阴冷空荡的房子里走来走去,想找到一些能够让自己分心的事情。

    最近这两天真是糟糕透了,巴尔卡因为工作的原因,告诉他需要飞去德国,然后就取消了两人原本预定的约会消失不见了。

    巴尔卡打来电话的时候,布尼塞尼奥正同罗伯特·达布松在一起,所以没有和巴尔卡说上话,只是从秘书那里接到了一条口信,他说他非常抱歉。

    布尼塞尼奥看着家里因为他的妻子梅赫拉因为已经向他提出离婚而带着两个女儿一起搬走而显得有些冷冰冰的墙壁,想象着巴尔卡在冰雪覆盖的阿尔卑斯山上纵身跃下,尽情的纵腾跳跃,享受滑雪所带来的快感。

    他一定玩的乐不思蜀,或者和别人一起玩的乐不思蜀了。

    这样的想法总是不由自主的涌上布尼塞尼奥的心头,这让他更加的焦躁不安。

    而罗伯特·达布松也没有给他好日子过,他在布尼塞尼奥面前难得的发了牢骚,大声的痛骂新闻信息处某位负责替罗伯特这位反对党的领袖撰写发言稿的工作人员,将他原本想要在一次活动中的发言稿写的面目全非,根本就没有达到罗伯特想要向民众清晰表达自己观点的目的。

    这让布尼塞尼奥非常的自责,虽然罗伯特没有直接说明,但是他作为首席新闻发言人兼政治顾问,本来罗伯特所有对外的发言稿都应该经过他的审核。

    只是最近这几天因为巴尔卡的事情,布尼塞尼奥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因此犯下了这种原本对他来说,是非常不应该的失误。

    不过罗伯特估计是顾及到了布尼塞尼奥最近正在同他的妻子闹离婚,但是还坚持在他的身边工作,为他的选举事务忙碌不休,所以他用这样的方式向布尼塞尼奥表达的小小的不满。

    这让布尼塞尼奥更加的心烦意乱,如果罗伯特就此向他大发一通脾气说不定他还会好受一点。

    但是这位老友这样的做法,更加让布尼塞尼奥感觉自己辜负了他。难道他的职业不是确保民族主义共和联盟的总统候选人的观点正确的被民众们听到,被政府了解到吗?

    只要巴尔卡不在他的身边对他施展那种解放自我的魔法,布尼塞尼奥的全身就会被这样的负疚感和罪恶感所占据。

第二百八十章 情到浓时() 
整个大选的形势看起来对于反对党来说非常的不清晰,在阿瓦查潘、松索纳特、乌苏卢坦等几个种植园经济发达的省份,根据民意调查显示,民族主义共和联盟对于基民党获得了压倒性的优势。

    但是在圣维森特、卡瓦尼亚斯、乌苏卢坦还有圣米格尔这几个省份,基民党又拉回了差距,双方陷入了一场鏖战之中。

    罗伯特·达布松同何塞·纳波莱昂·杜阿尔特这两位最主要的大选候选人这段时间不停的在全国各地跑来跑去。

    何塞上午才在阿卡胡特拉市举行的政治动员会上发表演说,宣布政府下一步会投入资金扩建阿卡胡特拉的港口码头,疏通航道,进一步提升阿卡胡特拉港的船舶吞吐能力。下午他就跑到了弗朗西斯科,亲切的慰问当地的农民。

    而作为应对,罗伯特同样在民族主义共和联盟占据优势的省份发出针锋相对的“许诺”,就在哈拉帕市的圣巴巴拉大教堂,就在明亮的教堂大厅中,罗伯特·达布松面对着挥舞着各种旗帜的党派追随者,同样发出了属于自己的政治宣言。

    不过布尼塞尼奥这次没有跟随在罗伯特的身边,而被留在了圣萨尔瓦多,他还记得罗伯特当时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老伙计,我们的事业已经到了关键性的时刻,是成功一步登天,还是失败粉身碎骨,就在这接下来的关键性的一个月时间了,所以,我只能够要求你忍下自己内心的痛苦,和我一起全力以赴的战斗下去……”

    罗伯特说道这里话音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话锋一转,“我知道你这段时间过得非常的艰难,不如这样吧,反正莫拉桑省也是属于我们党派的选区,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完全可以在这个地区获胜,你就留在首都,替我留意一下基民党在圣萨尔瓦多的动静。”

    这是一个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布尼塞尼奥对此还能够说什么呢。

    他知道自己最近的表现的确不在状态,罗伯特让他留在圣萨尔瓦多也是想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等到莫拉桑的宣传活动结束,罗伯特回到首都之后,他能够重新全身心的投入到接下来最为重要的首都圈的竞选宣传中去。

    但是很明显罗伯特·达布松不知道自己的新闻官真正心烦意乱的原因,他只是自己单方面的认为是布尼塞尼奥的婚姻生活造成了他现在这样显得不在状态的原因。

    如果他知道,这个自己赋予了信任的老友是因为自己重新“恋爱”了,而他的“新爱人”此刻不在身边而有些心神不宁的话,一定会重新认识一下布尼塞尼奥这位从他从政开始就在他身边帮助他的老友的。

    但是一切的麻烦都是源自于不知道不是吗?如果所有的危机都能够在萌芽阶段就被发现,那世界上就没有阴谋这种说法了。

    布尼塞尼奥一个人待在“家”里面,佣人太过能干,让他的家显得太过整洁,也太过于井井有条了,看上去就像是和酒店的客房一样,收拾得干干净净,根本就不像是能够住人的地方。

    梅赫拉可没有这么爱收拾房间,只要她待在家中,沙发的靠枕总是会乱七八糟的丢一地板,客厅沙发前的矮几上也总是会摆满各种各样洗好的新鲜时令的水果,好方便她能够躺在沙发上而不用起身就能够够到,因为她的这种做法,布尼塞尼奥最喜欢的那张灰色的水牛皮裂纹沙发上,总是沾染着一些残留的果汁的痕迹……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布尼塞尼奥甚至希望能够看到前妻留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找遍了整个屋子,甚至连厨房的水槽中都没有留下任何的一个脏盘子。

    他就这样走来走去快一个晚上了,坐不下,睡不着,心也静不下来,孤独感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他试图借酒浇愁,但再多的酒也没有办法将他从深沉的愁绪中解救出来,他再次体会到如同溺水般的窒息感。每当想起巴尔卡,都会让他更加的妒火中烧。

    布尼塞尼奥只能让自己尽量的想工作,想自己另一面的生活,希望能够依靠这种办法让自己从糟糕的儿女情长中解脱出来,但是结果只是感觉到了更加强大的压力。

    罗伯特·达布松对自己的成功信念太过热情了,而且对于他的竞争对手,基民党的何塞·纳波莱昂·杜阿尔特的不满和敌意也日渐的加深。严峻的竞选形势也让所有人都时时刻刻绷紧了自己的神经,党派总部内的工作人员全部都是怀中抱着一大叠的文件小跑前进,整个楼道都回响着那种“提提踏踏”的皮鞋或者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所有人都忙碌着,而没有一点空余的时间能够停下来打个招呼。

    这种气氛更加的让布尼塞尼奥感觉到喘不过气来,他迫切的需要找个人和他一起交谈一番,缓解一下他内心郁积的强大压力,或者发泄一番?

    天哪,巴尔卡怎么就离开了呢!布尼塞尼奥叹息了一声,此时此刻,他需要巴尔卡在他身边提醒他有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在等他去探索,打破他周围令人窒息的沉默,让他从负疚和失败的情绪中解脱出来啊。此时此刻,他困惑茫然,脆弱无助,豪饮也解决不了问题。

    转来转去的,布尼塞尼奥终于在书桌前坐了下来,那份被罗伯特当面向他表达过不满的发言稿就摆在他的眼前,上面被他用黑色和红色的签字笔给改得面目全非。桌上摆放着一个银相框,里面还是梅赫拉的照片,另外还有一个黑色记事簿,翻开的那一页赫然记录了巴尔卡归来的大概日期。数次添满的酒杯在本子的皮面上留下一圈圆形的水痕。

    所以当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问候了打来电话的《世界报》的编辑特雷福特,“你好,特雷福特,我正盼着谁给我打电话呢……找我什么事?我的天哪,你说什么?”

    “我不高兴,我他吗的很不高兴,”电话另一端传来《观察家报》的编辑特雷福特·阿卡里奥的高声脏话,看起来这位比较偏向于民族主义共和联盟的媒体人非常的不高兴。

    “塞萨尔,你先他吗的别说话,”特雷福特这个来自于奎帕拉山区的新闻编辑一向对外人的表现都显得非常的粗鲁,不过熟悉他的人知道这这只不过是他的一种伪装。

    某些政客总是会喜欢利用这种看起来外表粗矿,大大捏捏,对什么事情都显得毫不畏惧的男人来踢爆某些事情,这让特雷福特总是能够领先于其他报社的政治记者弄到一些有关于议会内部的“猛料”。

    不过布尼塞尼奥作为反对党的新闻发言人,经常同这些媒体打交道,说实话,自从萨尔瓦多政治改革以来,这些媒体越来越像狗娘养的了,他们就像是围着鲜花不停翁嗡乱飞的蜜蜂,总是惹让人感觉到厌烦,但是却又离不开它。

    “塞萨尔,你上次就像我保证过,只要有什么内部新闻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我,可是我他吗的被报社的总编辑从床上拽起来的时候,他追问我为什么会没有任何罗伯特·达布松的新闻,你他吗的知道我有多尴尬吗……”

    布尼塞尼奥将电话的听筒直接搁在了桌面上,就这样任由对面的那条“疯狗”在那里狂吠也不挂断,不过就算这样,从另一端传来的滔滔不绝的夹杂着粗鲁语言的抱怨还是在显得分外安静的书房内回响。

    布尼塞尼奥就这样安静的坐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第二百八十一章 互相喂shi() 
等到另一边的特雷福特停下了他的“毒舌”,布尼塞尼奥才将听筒靠在耳边,声音平静的说道:“特雷福特,关于你刚才所说的事情我很抱歉,不过我这里有另一个消息可以补偿你。”

    “该死的混蛋,希望这一次你不是在忽悠我。”

    “放心吧特雷福特,你知道我是干什么工作的,”布尼塞尼奥隐蔽的笑了笑,“我的工作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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