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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重生美洲巨头-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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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看法吗?”

    “恐怕今天我没有什么看法,记者先生,”安菲罗头也不回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并没有停下。

    “哦,我想我找到标题了,副总统对于总统的处境表示没有看法。”

    突然间安菲罗停止了步伐,他想起来了,《新闻写真》背后的老板不正是博萨诺吗?

    于是他转过身,挥手让安保人员让开,把气喘吁吁的坦科放了过来,他的眼睛放光,但是丝毫没有轻松幽默之意。

    “是的,记者先生,你有权利去推测一些事情,那么你的看法又是什么呢?”

    “这下要被千刀万剐了。这是大家的共同看法。

    如果之前何塞·纳波莱昂·杜阿尔特是水深火热的话,那么之后他就要承受更多的地狱体验了。

    他们要把他一点点的凌迟处死。”

    “嗯,你可以这么说,当然,领袖不得不丢盔弃甲这样的事情其实算不上什么稀奇的,但是在这样公开的场合下,就这样宣布放弃自己的政策……”

    坦科没有打断安菲罗的话,想让他说出更多。

    但是安菲罗没有继续说下去,虽然很多人喜欢在私下里说一些诋毁别人的话,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英明。

    但是他已经过了需要依靠打击他人来获得声望的阶段。

    安菲罗不会批评何塞,至少不会在台阶上这样公然的评论。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自己长久以来在外界建立起来的那种对党派“严肃、认真”的形象,后面的许多事情,还用的上这种形象呢。

    虽然他不会公开批评,但是也没有为何塞辩护的意思。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的第几次重大的信息泄露了,究竟是谁泄露的呢?”

    坦科注意到了安菲罗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这让他缩了缩脖子,略感害怕,现在他才发现站在自己对面的人究竟是谁。

    “作为副总统,我要负责的仅仅是以原则来为政府掌控议会。你不可能指望我对我自己的内阁同僚指手画脚。”

    坦科心脏猛的一跳,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内阁成员泄露的?”

    安菲罗扬起了一条眉毛,“我这么说了吗?”

    “但是是谁呢?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安菲罗从台阶上跨下来了一步,和坦科离得近了一些,“我完全不知道。但是毫无疑问,总统要我找出这个人。”

    “正式的,还是非正式的?”坦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有些颤抖了。

    “好了,记者先生,我觉得我已经说得够多了,”安菲罗一边说着,一边转身上楼。

    但是坦科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很显然不是这么容易就打发的,他站在台阶下面,被一名身材高大的安保人员伸手拦住,不得不提高音量喊道:“真是太棒了,谢谢你,我会遵守议会采访的规矩的。”

    他所说的规矩,就是通行于国民议会宫和独立宫这些国家重要的政治场所之间的,那种政客和记者间约定俗的规矩。

    比如说,记者可以事先获得一些将要发生的事情的信息,但是必须对消息来源严格保密,连一丝的暗示也不能有,一切都在阴影之中进行。

    这样一来,那些政客就可以无所顾忌的畅所欲言。

    记者们也能够在截稿前写好稿子,创造出一个引人注目的头条标题。

    “沉默法则”就是这些记者的通行证,如果不遵守这条法则,那么他就会在所有的地方吃闭门羹,采访到的所有人也会三缄其口。

    透露可靠消息的来源可是死罪。

    “但我什么也没有告诉你。”

    “副总统透露:总统即将调查内阁同僚,看看是谁在泄露敏感信息。”

    安菲罗在台阶的一半再次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议会宫二楼走廊的照明灯在他的背后,让他的面孔隐藏在一片阴影中,模模糊糊的,一点也看不清楚。

    “记者先生,你知道我不能做任何的评论。

    不过看起来,你比你的那些满脑子都是水的同行们可聪明多了。

    在我看来,以上的一切言论都源自于你的逻辑推断,而不是由我的言语启发的。

    我先申明,你不可以引用我刚才的任何一句话。”

    “当然,我不会给你带来任何的麻烦。”坦科举起了双手,“不过你必须要向我承认一件事情,你并没有否认总统即将发起一场针对内阁同僚行为的调查……

    ……不否认就是确认了!”坦科低头继续在记事本上奋笔疾书。

    “你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不发表任何评论……”

第七十四章 有意思() 
国民议会宫发生的事情仅仅过了一天,把何塞总统这次的遭遇评价为灾难的报纸,可就不仅仅是《新闻写真》了,几乎所有其他的报纸都加入进来,不仅仅是博萨诺的联合报业集团。

    坦科在自己的报道中略略提到了关于对内阁成员泄露机密行为,进行“官方调查”的传闻,算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很快,就有人据此添油加醋的进行预测和猜想。

    这些政治评论员和观察家们认为,秋天的时候,独立宫肯定会进行一次姗姗来迟的内阁重组或调整。

    而据独立宫周围的传言,何塞·纳波莱昂·杜阿尔特现在的脾气越来越古怪,经常会因为一些小事情而咒骂独立宫里面的服务人员。

    可是在政治上,好运难见,但是霉运却常伴。

    而根据许多人的经验之谈,可能将一个已经身处困境的人推向愤怒和绝望的巅峰的考验就是。

    “事件,亲爱的,大事件。”

    既“削减自卫部队计划”泄露之后的大事件,就是原定于五月初在拉巴斯省进行的一次国会议员补选。

    拉巴斯省的基民党国会议员,安德烈斯·阿韦利诺·卡塞雷斯终于闭上了自己因为中风,经历大量的治疗而显得痛苦的双眼。

    其实,卡塞雷斯在当选的时候,就已经住进了重症监护室,宣读誓言的时候,他都是躺在病床上,由家人扶着他的手,按在一本厚厚的“萨尔瓦多宪法”的封皮上,然后他的妻子一字一句的代替他完成的宣誓仪式。

    而现在,卡塞雷斯下了葬,已经尘归尘,土归土了。于是拉巴斯省又将面临一场选举之战。

    原本何塞身边幕僚曾有人建议他不要这么快进行这次的补选,而是应当直接放在中期选举一起进行,这样一来,党派的准备也就更加充分一些。现在不值得冒险。

    不过安菲罗有不同的看法,他说卡塞雷斯一直以来在拉巴斯省就有很高的声望,上一次基民党在当地的选票足足超过了反对党七万多张,这是一个非常安全的数字。

    而且现在卡塞雷斯议员刚刚去世,有许多人会为他投出同情票,这样一来,基民党计划的由卡塞雷斯的遗孀参选的计划,一定能够获得成功。(但是这位卡塞雷斯议员的幕僚长在一旁嘀咕了一句,说真正了解这个老混蛋的人才不会投什么见鬼的同情票。)

    何塞就可以在自己的某个演说结束后接见这位得胜的,新的拉巴斯省国会议员。通过这样的方法来提振党派内最近因为“削减自卫队”计划泄露而显得有些低迷的士气。

    何塞接受了安菲罗的意见,派出了大量经验丰富的基民党派的工作人员前往拉巴斯省,为这位卡塞雷斯议员的遗孀操持选举之战。

    为此确保胜利,他甚至还亲自现身在拉巴斯省当地举行的一次选举集会,为这个名叫雷米西奥·莫拉莱斯的,63岁的老妇人亲自站台拉票。

    但是这些往日里百试不爽的招数这次好像完全没有什么效果。

    那些具体负责选举的党派工作人员传回来的消息却并不乐观,有的甚至还充满了抱怨。

    当然,竞选经理保证党派还是能够保住这个位子,没有人怀疑这一点,毕竟基民党从成立以来就一直稳坐拉巴斯省的位子。

    但是何塞总统希望的那种,能够一边倒的获得压倒性的优势胜利的局面却一天天悄悄走远。

    看起来党派高层们策划的为补选胜利而举行的庆贺和狂欢看起来是无望了。

    维克托密切关注政坛的动向,内森辅助他,将现在为止所调查到的所有信息通通形成了报告,然后放到了他的面前。

    手指滑动着纸张,已经是最后一页了,维克托吐了一口气,他的眼力没有问题,但是长时间盯着那些一个个小小的单词组成的句子,然后在脑海中思考理解其中蕴含的意思。

    这样的方式带给他的,不但是肉体上的疲累,还有精神上的。

    “……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甚至大选时间,基民党连续发生了好几起重大的信息泄露事情,其实并不是人们普遍认为的,是由内阁或者是党派总部泄露出来……”

    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维克托声音毫无起伏的说道。

    “是的,”内森口有些渴,维克托看报告的时候,他就一动不动的坐在桌子的对面,等待着老板的询问。

    他知道,调查报告上说的事情有些让人觉得难以相信,甚至是匪夷所思。

    但是内森可以发誓,这一切都是他亲自调查出来的结果,在撰写这份报告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种浑身发麻的感觉,搞不清楚是兴奋还是害怕。

    “安菲罗副总统身边的路易斯·何塞·德·奥韦戈索,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

    “唔,”维克托沉吟了一下,在略有些混沌的脑子里搜索,很快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的形象就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你说的是以前理事长办公室的路易斯吧,虽然没有怎么打过交道,但是印象还是有一点点的。”

    这个家伙很难不让人印象深刻,维克托仅有的几次同安菲罗之间的会面,他虽然只是短短的出面过一两次。

    但是每当看到他的身材,还有扶着肚子走路的姿势,维克托就忍不住怀疑,安菲罗为什么会留这样一个人在他的身边。那一定是他有什么过人的长处。

    “老板你不是让我盯着独立宫和国民议会吗?在大选结束,所有人都升官发财的时候,我们的这位路易斯先生却一屁股坐上了一张冷板凳,这种情况很反常,所以我接触了一下他。”

    内森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醇香的液体在他的口腔内搅动,略带苦味的咖啡刺激味蕾分泌了大量的口水,想要冲淡这种刺激,这让他的味觉更加的敏感,也更能体会到那种咖啡的香味。

    喉咙的干涩略有缓解,内森放下了杯子,继续说道:“所以,我发现,我们的这位路易斯先生最近惹上了一些麻烦,而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安菲罗阁下并没有出面为他解决,所以……”

    “所以他就恨上了自己的这位恩主,迫不及待的想要反咬一口之后再逃离他的身边。”

    “呃……”维克托的说法让内森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话,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重点不是在这个路易斯身上,而是他透露出来的信息,“这样说也没错,但是他告诉我的消息却很重要。

    根据路易斯所说的,这些信息都是安菲罗指示,他亲自泄露出去的……

    而且我们的副总统最近还频繁的同内阁的一些成员在私下里接触,好像在策划着什么……”

    维克托右手托腮,没有说话,脑海中却在疯狂思考。

    和内阁成员频繁密谋,大量的党派机密信息的泄露,和博萨诺这位传媒大亨莫名其妙的翻脸,让基民党的舆论处境艰难。

    这些事情不论哪一件单独拎出来都会让人怀疑安菲罗的用意,更何况是这么多,集中在了一起。

    把这些已知的信息串联起来,维克托的眼睛一亮。

    他前几天一直疑惑的问题好像得到了解决,独立宫为什么会否决联合报业集团对普雷格雷索传媒的收购了。

    博萨诺一直以来就是基民党的铁杆支持者,当然,他支持基民党也是一种政治投资。

    但是不可否认,一个掌控萨尔瓦多国内传媒届30%份额的传媒大亨的支持,对基民党来说,可以让他们在面对一些坏消息的时候,减轻许多压力。

    而他支持基民党,而最大的受益者是谁,毫无疑问,是基民党的领袖,何塞·纳波莱昂·杜阿尔特。

    现在他和基民党翻脸,分道扬镳了,那么毫无疑问,最大的受害者的也是我们的何塞总统。

    这可不是1加1等于2这种简单的加减法。

    没看见这一次,博萨诺名下控制的几大媒体,火力全开的炮轰何塞总统,不停的给基民党制造各种负面新闻……

    “真是有意思,”维克托肯定了内心中长久以来的怀疑,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

第七十五章 造势() 
在所有人的关注下,拉巴斯省的补选失败的消息传了回来,这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作为基民党起家的地方,自从1960年拉腊·贝拉多,阿夫拉姆·罗德里格斯和拿破仑·杜阿尔特。在拉巴斯省首府萨卡特科卢卡建立萨尔瓦多基督教民主党以来,拉巴斯省就一直被视为是基民党的地盘,这里的民众几十年来一直都支持他们,从没有改变。

    所以,一开始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所有人都有些懵了,紧接着一种同仇敌忾的气氛涌上心头。

    不过这种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过是到了午餐时分的时候,这种情绪就消失了,大家一边吃着午餐,一边尽情的发泄着自己的沮丧和不满。

    当然,这个发泄的靶子对准了一个目标——何塞·纳波莱昂·杜阿尔特。

    聪明的政客第一时间撇清自己同这次失败的关系。

    他们向围在身边的记者侃侃而谈,自己是如何警告总统不要在这个时间举行补选,极力表示自己毫无责任。

    就像是一艘航行在大海上的轮船,不过才刚刚漏水,这些船上的水手不想着怎么修补漏洞,而是第一时间想要跳水逃生。

    同时,处在风暴中心的独立宫总统办公室也在寻找替罪羔羊,有人称何塞总统的新闻发言人在和某个记者在“陌生人酒吧”中闲聊时,曾经说过,这次补选失败的责任在党派总部,也就是埃尔南德斯·恩布里奥尼主席的身上。

    不过,大家对于这种解释充耳不闻,群体本能导致大家自动的忽视其他的声音。

    一份一直以来忠于政府,被基民党视为盟友的报纸这样写到。

    “昨天总统又迎来了另一场失败,他本来”应该好好利用这次演讲的机会,平息越来越多的关于自己领导力的质疑。

    然而这场补选的失败,被一位内阁同僚形容为其“软弱无力”的又一次证明。

    “自卫部队削减计划”泄露之后,本来志在必得的拉巴斯省补选又可耻性的失败了。面对这种情况,反对党发布的最新总统民意支持率调查,让总统处境可以用“灾难”来形容。

    根据调查显示,同刚刚当选时相比较,何塞总统的民意支持率下降了15个百分点,居然落后于反对党领袖3%。

    面对如此窘境,党派需要进行非常认真、现实的分析,并得到重振士气的安慰和保证。

    然而,用一位基民党议员的话来说,“我们得到的,不过是把以往的发言稿改头换面后又拿出来的陈词滥调。”

    ……

    对何塞·纳波莱昂·杜阿尔特的批判更为的公开和放肆。

    新圣萨尔瓦多省地区后座议员,里卡多·莱昂西奥·埃利亚斯说道:“选区已经用投票结果给了我们催人猛醒的当头一棒。民众已经不再满足于老生常谈和井底之蛙般的自鸣得意。他们渴求改变,也许总统应该退位让贤了。”

    圣萨尔瓦多市中心,塞萨尔大街上的一栋高楼内,行业领先的热点追踪栏目“周末观察”的编辑一边研究着手上的报纸,一边催促着自己的手下召开紧急会议。

    二十分钟后,节目组原本预定明天播放的一个对工会领导人的采访节目被决定压后。

    明天的整个三十分钟的节目内容被全部改变了。

    前基民党国会议员安戈洛·亚当斯受邀参加,还包括一些民意调查机构的负责人和这方面的一些权威人士。

    紧急制作的新节目的内容是:“该走了吗……?”

    政治上的动荡必然影响到金融市场,维克托指示塞尔达,让新成立不久绿湾风险投资银行悄悄的将手中的本币脱手,大量的吃进美元和英镑。

    其他的投资机构也纷纷效仿,引领萨尔瓦多金融市场走向的美洲银行的负责人法雷拉·费尔南多,在圣萨尔瓦多郊外绿树环绕的家中给银行自己的助理打了电话。

    电话中,法雷拉让助理通知所有高管第二天一定要早早的赶到办公室。

    “政治上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一定会让市场失望,我们要赶在其他机构开始抛售之前,抓紧时间减少损失。”

    周日,《新闻写真》的记者联系了刚刚在拉巴斯省补选战中失败的候选人,刚刚死掉的卡塞雷斯议员的遗孀雷米西奥·莫拉莱斯。

    记者特意在对方吃完了午饭,舔舐完伤口后才打的电话。

    电话中,这位记者将媒体上的消息向这位刚刚在补选中失败的女人做了通报,听起来这位卡塞雷斯议员的遗孀对党派怀着强烈的恨意,她认为是党派让她丢掉了自己丈夫的事业和名望。

    “是他让我丢掉了我丈夫的名誉,但是他以为自己的位子就坐稳了吗?”

    这真是一个绝妙的头版标题,记者心满意足的想到。

    安菲罗此刻正身在自己位于圣萨尔瓦多郊外,费卡林森林旁边的庄园里,这个庄园按照英国的乡村风格修建的,每当安菲罗有什么大事需要决定的时候,他就会跑到这里来小住几天,清空脑海,放松身体。

    不过,就算他躲到了这里,庄园内的电话还是被好几个忧心忡忡的内阁同僚和后座高层议员给打爆了。

    他们在电话里向安菲罗表示了对于党派现如今状态的忧虑,准备接替他,担任基民党全国委员会理事长这个党内职务的戴维·萨马内斯·奥坎波也给他打了电话,表达了同样的忧虑。

    “……你也知道,这些事情我应该和党主席通个风的,安菲罗,”这个直率的男人解释道:“不过最近独立宫和党总部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就差公开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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