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美洲巨头-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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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一,在圣萨尔瓦多市上空笼罩了近三天左右的阴云终于化成了雨滴,密密匝匝的落了下来。
这场雨从凌晨时分就开始下,直到上午九点钟还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
卡西亚斯大街拐角南侧的萨尔瓦多证券交易所那栋充满了殖民主义时期建筑风格的宏伟建筑前,维克托正披着一件风衣,一只手接听着卫星电话,一只手伸出来接过保镖递过来的一根烟卷。
电话是远在纽约的布查·卡雷松打来的。
受到维克托的支持,大量格列夫家族内经验丰富的精锐人手的加入,MS…13这个原本不过是在纽约的拉美人聚居区内占据了两条街道的小帮派,实力如同吹气球一样,飞速膨胀。
这段时间,维克托浏览美国国内的媒体报道的时候,就经常能够看到有关于那些满脸纹身,动不动就挥刀卸腿的MS…13的帮众的报道。
现在“疯狂的萨尔瓦多人”已经完全占据了纽约的布鲁克林区,并且在进一步的向纽约州外的其他城市不停的进行着扩张,为此,维克托还将皮鲁派去了美国,掌控这其中扩张的步伐。
布查·卡雷松在电话中感谢了维克托对于“疯狂的萨尔瓦多人”的支持,并且表示自己愿意继续听从维克托的命令。
对于这位前政府军的上尉军官表忠心的话,维克托显得不置可否。
就算布查·卡雷松起了什么其他别样的心思,但是维克托相信,他也没有那个胆子敢于背叛他。
原因很简单,现在维克托如果想要操控MS…13的话,和操控格列夫家族基本没什么两样。
大量格列夫家族成员的加入,这些帮派老手可不是那些逃到美国的移民可以比拟的,他们占据了MS…13上上下下的各层领导职务。
所以说,布查·卡雷松就算再蠢,再笨,也已经明白了,自己已经成为了事实上的傀儡,一举一动都操控在维克托的手中。
挂掉电话,维克托正准备将卫星电话交给阿托,一个冒冒失失的家伙突然从维克托身后的证券交易所内冲出来,将维克托撞得一个趔趄。
因为下雨,地上湿滑的原因,多亏了阿托见状,赶紧伸手扶了他一把,维克托才没有摔倒在地,不过手中握着的卫星电话也远远的摔到了台阶下面。
维克托立起身来看过去,才看见那个冒冒失失的家伙是一个满头银发的中年人。他撞了维克托以后,自己也失去了平衡,一跟头摔倒在了台阶上,然后打着滚的顺着交易所大门前那长长的台阶滚了下去。
跟在维克托身边的阿托和另外几名保镖一开始吓了一跳,以为遇到了什么危险,他们挡在维克托的身前,用愤怒的目光注视着那个一阶一阶顺着台阶滚下去的家伙。
维克托倒是不甚介意,他拍了拍阿托的肩膀,然后让其他几名保镖散开,而后上前了几步,从布满雨水的地面上捡起了一张纸张。
此时,布满雨水的地板上已经撒了一地的这种16开的打印纸,都是从那个冒失鬼怀里摔出来的。此刻全落到了雨水里,早已经湿透了。
维克托两根手指捏着纸张的一角提起来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标头上的“阿勒伯股票交易所”字样,后面跟着大量的数据。
这个东西维克托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一份股票交易单。
上面标注的是一个叫奥良塔·乌马拉的家伙买进了一家名叫曼里克橡胶公司的股票。
从这份单据上来看,这个人吃进的量还不小。他在逐渐走低的市场行情下,分三次,在三个不同的价位上,买入了两万股的曼里克公司的股票,价值超过了40万美元。
只看了一眼交易单,维克托失去了兴趣。
这个曼里克公司的股票他还有点印象,最近一段时间跌的厉害,价格已经从31美元股跌到了19。7美元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还将继续下跌而没有起死回生的可能。
许许多多的投资者就是这样,他们总认为自己选择的时间是最佳的入场抄底的时间,而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全部身家压下,妄想着赌博成功,一夜暴富。
他们绝对想不到,这样的做法,正好让自己成为庄家撸羊毛的存在。毕竟股市投资就是一场博弈游戏,有赢家,就必定会有输家。
所以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
第九十八章 花开两朵()
目前货币市场上的大趋势是,萨尔瓦多科朗经历连续数天的持续贬值,让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想将自己手中的科朗兑换成美元或者其他的,能够稳定保值的货币。
这导致了美元出现了预期外的突性增值,无论是萨尔瓦多科朗的贬值幅度还是美元的升值幅度,都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面,出现了惊人的变化。
而独立宫采取了新成立的“咨询委员会”的政策,那就是实行自由的市场经济模式,一切交由市场进行自我调节,相信市场自我的力量。
所以,独立宫暂时没有出台任何的政策和措施。
对于这种变化,维克托自然不可能不给于关注,而且他也明白,这种科朗贬值,美元骤升的局面,只不过是一种暂时的局面。
他认为,现在科朗的价值信用原本不可能出现这样巨大的价值滑坡,而美元虽然一直也很坚挺,但是在萨尔瓦多国内也不应该出现这样大幅度的爬升。
这一切说到底,出现这种畸形的经济波动,还是因为市场受到政治的影响,何塞遭遇个人危机,执政党内忙着争权夺利。
这一切都增加了货币投资者心中的危机感。尤其是在绿湾银行等其他几大金融机构率先抛出自己手中的萨尔瓦多科朗,购入美元,更是放大了这种危机感,增强了他们的心理恐慌。
于是这导致了一种结果:整个市场都开始出现抛售科朗,购入美元的风潮。
不过萨尔瓦多科朗毕竟是一个国家的主体货币,虽然现在正在面临不正常的波动,但是维克托相信,随着那些投资者的恐慌慢慢的消散,这种情况自然也会结束,萨尔瓦多科朗的价值自然会回到它应有的位置上的。
所以,维克托在两天前指示塞尔达,在萨尔瓦多其他的金融机构纷纷停止接受科朗与美元之间的兑换的情况下,绿湾风险投资银行却开放了限额的科朗与美元的互兑业务。
他要趁着这一次萨尔瓦多科朗短期贬值的机会,狠狠的捞上一笔。
因为前一段时间的操作,绿湾风险投资银行已经率先脱手了自己手中的萨尔瓦多科朗,购入了大量的美元。
现在他要借势生势,趁大家都在疯狂兑换美元的时候,抛出不正常增值的美元,转而低价购入萨尔瓦多科朗。
当然,从法律上来说,维克托通过手中的绿湾银行,这种炒卖外汇的行为绝对是属于违法的。
不过好在这位老兄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法律,身负金融监管职责的央行也正在面临一场混乱的改革,现在这个时候,根本没人还有什么心思来关注绿湾银行的动作。
所以,此时想要他循规蹈矩实在是有些困难。
……
“那是我的,都是我的,”就在维克托还没来得及将手中那张被雨水湿透的交易单丢掉的时候,那个滚下台阶的家伙又手脚并用的从下面爬上来,嘴里一边用一种不正常的腔调不停的嘀咕着,一边飞快的捡拾着那些交易单。
“都是钱,这些都是钱,都是我的钱,”老家伙的动作很快,他很快将散落在地上的那些交易单全部捡了起来,然后就这么抱在怀里,不顾湿透的纸张打湿了自己的那件衬衣,就这么抬头,用呆滞的目光注视着维克托。
更准确点来说的话,是维克托手上捏着的那张交易单。
阿托看着这个家伙那副疯癫的样子,还真怕他一时脑子不清楚而伤害到先生,他上前两步,正准备招呼其他几名保镖,将这个疯疯癫癫的人给赶走。
维克托叹了口气,阻止了阿托和其他几名保镖的动作,他松开手指,任凭那张交易单就这么飘飘荡荡的重新落到了地上。
“啊,都在这了,都在这了,”老家伙像条疯狗那样,猛的朝地上那张交易单扑过去,然后一把把它捞在怀里,满脸欣喜的不停念叨着。
很明显,这个家伙承受不了投资失败的打击,整个人已经彻底的疯了。
不过在证券交易所这个地方,往来进出的人群,谁也没有功夫机会这么一个疯子,在虚无的金融交易中,这简直就是稀松平常,他们已经见多了这样的人。
多少人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又有多少人一夜暴富,动荡的局势让更多的人一股脑的涌入金融投资当中,作着发财的美梦。
更重要的是,现在的局势非常的特殊,大家都已经自顾不暇,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关注一个陌生人。
维克托同样也没有理会这个神志不清的疯子,他带着阿托几人绕开了一段距离,贴着长长的台阶左侧走了下去。
当走到台阶的最后一步的时候,他回过头,侧着身子看了一眼身后的圣萨尔瓦多证券交易所,笼罩在这栋宏伟建筑上空的乌云依然浓厚,雨幕中的交易所大楼更像是一只张开路口的怪兽,准备吞噬任何敢于踏入它那张大口的人。
……………………
坦科现在斗志昂扬,他坐在书桌前,放下手中的笔,然后端起一杯煮的特别浓的咖啡轻啜一口,最后才一边揉动着有些酸涩的手腕,一边拿起自己面前的花费了好大的一番心血才写就的报道。
他的情绪高涨,毫无疑问,这是一份足以让人热血沸腾的头条报道。
自从那天从伊图尔维德酒店离开之后,坦科就一直在秘密的调查那份“从天而降”的文件上的一些事情。
德鲁说的对,他是一个记者,不能够把一些来路不明的新闻登在报纸上。
既然如此,那么就让他自己慢慢的去一一印证吧。
只要他找到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份东西上写的东西是真的的话,那么到时候,相信报社的总编德鲁也无话可说了。
而最终的调查结果没有让坦科失望,最终证明了那份“文件”上写的东西,大部分都是真的。而剩下的一小部分无法证明的内容,坦科也绝不会说它是假的。
他之所以具有如此的信心,是因为那剩下的一部分根本无法印证——他找到的一些“知情人”的权限根本没法触及到那样高的层次。
不过他手中已有的东西已经足够了。
这绝对是独家的头版新闻。
而此时此刻,他周围的那些虎视眈眈的同行们还毫无所觉,他是这场赛跑中的绝对王者。
第九十九章 各表一枝()
这篇报告话了坦科很多的时间,他兴奋而渴望的幻想着再自己面前慢慢打开的那些机遇之门。
他刚刚在《新闻写真》报社干满了一年,他的能力也逐渐的得到了赏识。再这样奋斗一年,也许他就能做好迈出下一步的准备了。
比如做个助理编辑,甚至是专栏记者,可以有自己的版面,写一写一些严肃的政治分析,不再是和现在这样,整天围绕着一些让他感觉到虚伪恶心的政客打转,只是为了从这些人的口中掏得一言半语,然后写点吸引眼球的小豆腐块了。
而且,这个神秘人既然选择向他爆料,那么只要这一次他的做法令到对方满意了,他相信还会有下一次,下下一次,有这样一个暗中的“神秘朋友”在,他永远不用为得到内部消息而发愁。
当然,坦科也不是以前那种,初出茅庐的小记者了。他也明白自己得到这些东西,不可能不付出代价,天下就没有白吃的午餐,利益交换是不论走到哪里都通行的法则。
就是不知道自己究竟需要付出些什么,才能继续从那位“神秘人”手上继续得到像这次这样劲爆的消息。
他还有很多的需求和目的,事业成功带来的虚荣无法完全满足,而眼前的这篇报道,让这些需求越来越强烈,强烈到难以用拼命工作来忽略。
同样无法忽略的,还有他在快到五点的时候收到的一条口信,十万火急的让他给报社办公室打个电话。
他刚刚才在酒店的平台上和内政部长喝了杯茶,聊了聊天。
这位部长先生很想让《新闻写真》明天登登自己的会议演讲。另外,比起在同僚们在冗长无比的演说中度过另一个昏昏欲睡的下午,和一位风趣幽默而又前途远大的大报记者交谈一个小时显然要有趣得多。
正聊得起劲呢,坦科准备从这位内政部长的口中装作不小心的提提有关于弗朗西斯科贸易公司的事情,看看这位部长先生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一个接线员就把写有口信的纸条塞进坦科的手中。酒店大堂的人很多,但其中一个公用电话没人,于是他决定忍受一下这些喧闹的噪声,就在那儿打电话。
他已经把写好的报道递交到了德鲁的办公桌上,估计报社里就是因为这件事情需要找到他吧。
电话打通之后,德鲁的秘书说编辑大人正在打电话,就给他接通了一位副总编辑伊戈纳西奥·佩泽特,在管理层基本都是一些男性的报社内,这个身高一米七七的女人,简直是个令人眼前发光的“衣服架子”。
还有一点也让佩泽特在《新闻写真》这个充满了男性气息的地方显得特别惹眼,她是个黑人,但黑皮肤并没有让她显得黯然失色,她的周身都散发着一种精心雕饰过的光彩,如同迷人的午夜,双眼如明星闪烁,笑容总会充满整个房间。
她有艺术史的大学学位,速记每分钟能达到一百二十个词,而且现实得有些冷漠无情,在刚刚加入报社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引起了一阵热烈的议论和猜测。
但她那种绝对的高效让现在那些仍然抱有的怀疑者们闭了嘴,甚至还征服了其中不少人。
她同时还保持着绝对的谨慎。
“……我有私生活,”这是有人问她时,佩泽特的回答:“我们就说道这儿吧。”
坦科和这位绰号“黑美人”的副总编大人有过几次接触,而且他们的背景有相同的地方,两人都是中美洲大学毕业,坦科又曾经辅修过现代艺术史,有了相同的背景和爱好,就让这两人有了接近的理由。
但是这并不是说的感情方面,或者说是“还没有”,当然坦科自然有过这种希望,不过她曾经明确的表示过希望两人的关系就先止步于现在这种“**”关系上,她不想坦科过多的涉入自己的生活中。
对于这一点,坦科自然是万分失望的,这也是为什么他渴望自己能够更近一步的原因。他认为佩泽特之所以会这样对他,可能就是源自于双方地位的差距?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前线记者,而佩泽特呢?已经是报社的管理层之一了,德鲁退位的话,她有很大的可能会接任报社总编,执掌《新闻写真》这家全国性的大报的机会。
也许吧……
“嗨,坦科……我想对你说,呃,我不想说太多废话了,德鲁让我来劝劝你,你现在正在弄得事情很危险,我们不会……他不会……登你的报道,我真的很抱歉。”
电话那头是一阵惊异的沉默,坦科把这句话翻来覆去的想,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但不管怎么翻来覆去,意思都是一样的。
“你说不会登,到底是他妈的怎么个意思?”听声音,坦科有些气急败坏的失态了,“我已经查证过了,这些事情都是真的,而且我有充足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
“就是不会登,坦科。不会见报,”佩泽特很显然很难招架眼前的对话,她的声音里有种深切的痛苦,“很抱歉我不能跟你细说,因为是德鲁亲自处理的,我自己没有看到你交给他的报道本身,请相信我。
但很显然你写了个很轰动的新闻,我们尊敬的总编大人觉得不能在完全确认之前就登出来。
他说我们作为一家全国性的报纸,必须要有我们坚定的方针和立场。行动之前我们必须要完全确定,现在我们不知道信息的来源,所以没法完全确定。”
“我的天哪,这张纸从哪来的根本就不重要。不管是谁给我送来的,如果那个人知道这样做可能会让自己的名字传遍整个新闻界,那他就不会给我送来了。
唯一重要的是,数据是对的,上面记录的事情我也确认过了,基本上没有任何的差错。”
电话另一端叹了口气,“相信我,我明白你现在的感受,坦科。我希望自己跟这件事情完全没有任何关系,隔着十万八千里。
我只能告诉你,德鲁很坚决,他不会刊登这篇报道。”
坦科特别想爆发出一声长长咒骂,对象就是那个该死的总编。他突然很后悔选择了这么个人挤人的大堂来打电话,“让我跟德鲁通个话。”
“对不起,我想他整忙着打另一个电话。”
“我在这儿等着!”
“事实上,”副总编辑的声音里有些尴尬,“我想他会一直都很忙,是他坚持让我来跟你说,劝劝你。我想他是想跟你说清楚的,坦科,但要等到明天,今晚你是不可能说服他的了。”
“明天就他吗的晚了。!我们什么时候因为德鲁在打该死的电话,就冒着失去一次独家报道的风险的?”坦科把自己的鄙视一吐为快,“我们到底想不想办好报纸了,佩泽特?”
他听到电话那头的佩泽特清了清嗓子,找不到合适的话说,“对不起,亲爱的,”这是她能够想到的唯一回答。
第一百章 好奇心()
“去死吧,佩泽特,”这也是坦科所能想到的唯一的话,哪怕电话的另一端是佩泽特。
接着他把听筒重重的摔了回去。
不应该这么跟她说话的,紧接着坦科又后悔了。但是他的文章,他的报道,他的所有的一切就应该接受这种被枪毙的命运吗?
他又一次拿起电话,想听听她是否还在电话的那头,想要告诉她,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愚蠢的恶作剧。
但是坦科听到的只是那头响起的冰冷的忙音。
“他吗的,”他骂了一声,再次把听筒摔了回去。
正在隔壁打电话的一个男人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他凶狠的瞪了回去,“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