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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重生美洲巨头-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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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头上几米的一块断木平台上,一张双人床摇摇欲坠,床单在狂风暴雨中啪啦啪啦响。应该在它掉下来砸倒人之前赶快抬下来的。

    但是这是瓢泼大雨的高峰时间,消防局内仅有的一辆移动吊车一时半会儿干不来,搜救人员也等不及了。

    有人好像从废墟下面听到一声响声,所以尽管没有任何的目标,很多人还是伸出了援助之手,开始扒开废墟寻找生还者。

    他们很着急,一方面雨越下越大,一方面害怕自己动作太慢。

    不过估计他们的这种方式也可能是徒劳的,没有一点作用的。

    爆炸发生的时候,恰好是黄昏时刻,家家户户都在准备一天中的晚饭,所以,当整栋楼都塌下来的时候,估计他们也没有时间,来不及逃出来。

    何塞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发现这是一个机会,他马上要求独立宫的工作人员,要求立刻赶到现场去。

    不是去干预,也不会站在一边干着急,但是在这种时候,和那些丧亲的人讲一句安慰的话,能胜过后面千言万语的华丽碑文。

    而且这也是绕过媒体,直接向民众们传达自己真正想法的好时机。

    一个关心民众疾苦的总统,对于扭转自己最近在媒体上越来越糟糕的个人形象,也是一个很好的展现。

    于是,很快总统即将到达的消息传到了首都市警察局,达米亚尼眼珠一转,又向内务部的弗朗西斯回报,而后者立刻将消息传给了维克托……

    兜兜转转,到达现场的何塞总统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又再次卷入了一场已经输掉的比赛。

    党主席恩布里奥尼已经先他一步到了那儿,握着现场民众的手,安慰伤者和痛苦紧张的人们,接受采访,寻找电视台的摄像机,万众瞩目。

    后赶到的总统就像个刚从冷板凳上被踹上场的替补队员,毫无章法,照着党主席的样子再来一遍,也不怕民众不堪其扰?

    不过这有什么要紧呢?这不是一场比赛,至少,不应该是。何塞总统努力的说服自己,但是内心之中还是止不住的涌上一股愤怒夹杂着羞恼的怒气。

    

第一百零三章 交锋() 
起初,总统和党主席都很完美的避过了对方。

    一个安静地找到幸存者,不断安慰他们;另一个则一心一意地寻找干燥的地方好接受采访?

    但两人都知道正面交锋是躲不掉的。

    如果两人避而不见,报纸绝对会抓住这个大做文章,把这个悲剧变成一场闹剧。

    总统像个哨兵似的直挺挺地站在一堆废墟上,周围是被雨水浇透迅速扩张的泥塘。

    于是党主席恩布里奥尼不得不迈过泥塘,“长途跋涉”的赶过去“觐见”。

    ……

    “总统阁下。”

    “党主席先生。”

    两个人的寒暄就是名副其实的寒暄,没有丝毫的热度,就像这场夏季的暴雨带走了两人之间的温度。

    他们的目光只是略一对视,然后就赶紧分开,各自环视四周。

    “……一个字也别说,总统阁下。关于你的风波和争议已经够多了,已经给党派造成了太多的麻烦。

    千万别说话,这是我的忠告。”最终还是党主席打破了沉默,出言说道。

    “难道一句敷衍的哀悼也不说,党主席先生?对着你们提供的稿子好好念都不行?”

    这句话怎么听都有问题,何塞这分明是在指责党派意图操控他这位总统。

    恩布里奥尼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

    何塞·纳波莱昂·杜阿尔特认为自己成为了总统,就可以让所有人都跟着他的指挥棒转。

    但是不要忘记了,他能够拥有如今的地位,都是党派成就了他。

    相反,如果没有基民党的支持,他这个总统又算什么呢?

    党主席受到的背叛已经够多了,现在也是时候让这位总统先生也尝一尝这种苦涩的味道了。

    “别眨眼,别点头,别做什么意味深长的表情,别夸张地垂下眼睛,就连公认的规定动作都不要做。反正你也很喜欢拆台,把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切摧毁。”

    ……

    总统同样轻蔑的挥挥手,不理会党主席的指责。

    党主席带着一副深思熟虑的表情,慢慢的,再次说了一遍自己的要求:“千万别开口,我坚持。”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你觉得沉默最好?”

    “绝对的沉默,长时间的保持。”

    总统将目光从眼前的人间惨剧上收回,第一次直视了党主席的双眼。

    他板着一张冷冰冰的脸,一副纡尊降贵的表情,双手深深地插在雨衣口袋里:“我不这样认为。”

    恩布里奥尼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不要失态,不要冲撞眼前这个迂腐的人,他可不想让这位总统先生占了上风。

    这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他在心里暗暗想道。

    这个人今天别想带着一丝得意离开。

    “您也看到了,您的各种观点被广大民众所误解。”

    “或被某些小人所操纵。”

    恩布里奥尼没有理会这个深深的讽刺。

    “你刚才说,保持沉默。”何塞转过脸直面狂风暴雨,突出的大鼻子好像大型帆船的船头,都快戳到党主席的脸上的感觉,“党主席先生,不知道你在我的位置上,会做什么呢?

    要是某个愚蠢的主教把你当作靶子,断章取义,荒唐解读,你是闭嘴忍耐还是奋起抗争?

    你难道不会认为,最重要的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让那些愿意倾听的人有机会听到你的倾诉,理解你真正的想法吗?”

    “但我不是总统。”

    “天哪,你不是。对于这一点,你我都应该感到万分庆幸。”

    这是很严重的侮辱,但是恩布里奥尼忍了。

    搜救队员的弧光灯所及之处,废墟下出现了一只小手。人们愣了一下,满怀希望地一阵乱刨,希望又瞬间破灭在烂泥塘中,只是个洋娃娃。

    “阁下,我必须要确保你听清楚我所说的话,”旁边有砖石滑坡的巨大响动,但两个人都不为所动,“……未来不管你发出什么样的公开言论,您的政府,还有党派都会将其视为严重的挑衅。

    您现在要做的,就是闭紧嘴巴,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要知道,萨尔瓦多自从独立以来的历史上,失去大多数力量支持的总统,可没有一个能够赢下去的。”

    这个该死的老混蛋,近亲结合的产物,二十世纪的弗兰肯斯坦……

    何塞内心在疯狂的咒骂,但是脸上却没有露出什么太多的表情。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何塞面对这种情况有些措手不及,他想不到党主席胆敢公然的将两个人之间的一些“小矛盾”上升到了党派的高度?

    这是党总部要和独立宫公然的决裂,也是党主席和领袖之间的摊牌。

    “真有趣。我都忘了你以前是个学者了。”

    “政治就是对权力的研究和运用。这个竞技场太粗野、太残酷,孤身独行的人根本没有立足之地,”党主席昂起了头,语气中充满了骄傲。

    雨水沿着他们的脸,流成一条小溪,顺着鼻子滴到地上,蜿蜒到衣领后面,钻进脖子。两人都全身湿透,冷得直打哆嗦。

    总统和党主席都不再年轻,这样糟糕的一个天气里,应该找个地方好好的避避雨。

    但是两个人谁也没有行动。

    远处的的观望者不可能涉入两位大佬之间的对话中,而且雨下的很大,噼里啪啦的,加上营救现场那轰鸣的电钻声,他们也不可能听到什么。

    所有人一边听着现场指挥官的怒吼,一边注视着两个男人面对面的站着。

    都是统治者,又是死对头。

    雨水冲刷着救援的灯光,各种颜色都暗淡下来,仿佛天地也变成黑白,两个人的轮廓却异常清晰。

    不过,他们自然是看不到党主席恩布里奥尼脸上的傲慢无礼。

    也看不到另一个人脸上,经年累月执掌权力所形成的,专属于上位者的轻蔑。

    也许有目光敏锐的人,看得出总统先生正在不露虚弱的强撑着挺起胸膛。

    不过,大多也都会认为,他应该是受不了眼下这恶劣的天气,觉得自己倒霉,竟然沦落到这步田地吧。

    “主席先生,我是不是忘了提醒你,人是要讲道德的?”

    最终,何塞只能这样虚弱的反击……

    

第一百零四章 这是我的王国!() 
“道德?哈哈,总统阁下,”一片狼藉的废墟之中,恩布里奥尼主席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乐的直不起腰来。

    良久,他才一边咳嗽着,一边抹去眼角边出现的一滴泪水,大声的说道:“……道德不过是那些索然无味的人闲来无事的独白。

    是那些没能成功的可怜虫们心怀愤懑的复仇口号。

    是那些屡战屡败的人接受的惩罚。

    或者是那些从未有勇气尝试的懦夫寻找的借口。

    唯独不是你我这样的人挂在嘴边的,当成是上帝的光辉的理由。”

    现在轮到恩布里奥尼来激怒何塞了,两人陷入长久的沉默。

    “……主席先生,我可以祝贺你吗?你成功的让我把你这个人看透了。”

    “我也不想给你留下什么疑问。”

    “你没有……”

    “那我们就达成一致了?什么话都不说?”

    还是沉默,长久的。

    等到何塞终于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变得很轻柔,恩布里奥尼必须竖起耳朵,排除掉旁边那些干扰的声音才能够分辨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请你放一万个心,我会惜字如金,就像你似的,字字如剑,直刺人心,”顿了顿,总统先生说道:“你今天说过的话一样,我永远不会忘记。”

    ……

    一声惊呼打破了两人的对峙,人们急匆匆的从那边的瓦砾堆跑过来。

    那个危险的木平台在风雨中颤抖多时,终于垂死一震,倒塌了。那张床在空中做了一个缓慢优雅的死亡翻滚,轰然倒地,成为了那堆废墟中的又一堆废木头。

    翻滚中飞出来的一个枕头在风中被湿透了,插在一块斜指朝天的、尖利的玻璃碎片上。早上的时候这里还是一个孩子简陋却温暖的小床,床栏上挂着的一个塑料拨浪鼓还在风吹之下嗒嗒作响。

    恩布里奥尼再也没有同何塞总统说一句话,踏着淤泥,深一脚浅一脚的艰难的往回走。

    驱车回独立宫的路上,政务秘书门迭塔和总统一起坐在后座上。

    一路上何塞都很安静,他双眼紧闭,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陷入深思不能回神。

    门迭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想一定是刚才看到的景象让总统不舒服,觉得惨不忍睹,而根本想象不到,总统和党主席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面,都快要走到彻底决裂的地步。

    等到何塞终于开口的时候,声音很轻柔,几乎就是在对门迭塔耳语了,好像他们是在中央大教堂做礼拜,或者是去某个死刑犯的囚牢参观。

    “一句话都不说,门迭塔。有人命令我闭嘴,否则就要承担后果,”他的双眼仍然紧闭着。

    门迭塔的心里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有人居然胆敢命令总统?这让他不敢相信,好半天,他才结结巴巴的,语气干涩的说道:“不接受任何采访?”

    “除非是要对他国宣战,”总统的嘴边有一丝苦笑。

    情势不知不觉间,怎么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了呢?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好像在思考这句话的意义。何塞仍然闭着双眼,沉默一会儿之后,门迭塔觉得自己大概,也许,可能可以开口了。

    “也许现在说这个不太合适……但是总统阁下,永远也没有什么真正合适的时候。不过,我觉得,我休几天假可能好一些,如果您这几天没有那么多公开活动的话,我可以悄悄的替您打探一下,看看其他人究竟是什么态度。”

    总统的头还是靠在靠背上,双眼紧闭,语气平淡单调,不带感情:“我必须要感谢你,门迭塔。我可能是太习惯你的身影了,所以平时有些忽视你的存在,觉得你理所应当的该陪在我身边,我太专注其他的问题了,”他叹口气,“虽然很多事情都焦头烂额,我还是应该分些精力注意一下党派内的动向的。

    不过现在还不算晚,那些暗地里的人应该还没有胆量敢正面挑战独立宫的权威,我要你这几天把眼睛睁大一点,好好的探探其他人的口风,我想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是我能够信任的。”

    “请放心吧,总统阁下,我一定不辱使命。”

    “唔,”何塞一边揉动着自己的眉心,一边点头,“……我相信你能够完成这个任务,不过在这之前,我想让你再安排一次小小的出游。”

    “去哪儿?”

    “三天,门迭塔,就三天,也不去很远的地方。我在想,就圣萨尔瓦多周边,像巴兰,内科科里,卡拉马尔还有奥利托这几个贫民窟和棚户区走走看看。

    比如说第一天在巴兰棚户区的施粥现场用晚餐,第二天就去当地的天主教区那里吃早饭,然后和某一家以政府福利为生的人们喝个茶,和他们一起烤烤火,再见见那些露宿街头的难民。你明白了吧?”

    “您不能这样做!这样太不安全了!”

    他靠在后座上没有动弹,眼睛没张,语气仍冷,“我能,而且我希望走到哪儿都有摄像机跟着。也许我应该整整三天和那些靠教会救济生活的人们吃一样的饭菜,并且要求和我一起去的随员们做同样的事情。”

    “我明白了,你是要保持曝光度,这样的新闻会比任何的演讲都要轰动的!”

    “我一句话都不会说,”他大笑起来,仿佛只有通过幽默才能释放他内心交集的各种情绪。这些情绪太强,斗争得过于激烈,让他甚至有一点害怕起自己来。

    “您不用这么做的,只要您出现在那些地方,那些照片每天都会变成头版头条的。”门迭塔劝解道。

    “不,要是能够给每个内阁成员都来这么一篇报道就好了,”总统的语气越来越疯狂,开始有些异想天开了。

    “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这是对党总部的公开宣战,恩布里奥尼主席一定会报复的……”

    听到别人提到党主席的名字,总统仿佛全身通了电,头抬了起来,眼睛张开了,血红血红的,他的愤怒在燃烧,下巴收得紧紧的,仿佛电流刚刚通过。

    他的内心翻滚着岩浆一般的热浪,“我们先出手!恩布里奥尼那个老家伙就不能阻止我。他可以反对我的演讲,可以欺侮我,威胁我,但是这是我的国家,我是总统,我他吗的无论什么时候,想去哪里都可以。”

    ……

    

第一百零五章 DEA探员() 
“那么你想什么时候挑起这场“内战”呢?”门迭塔想要总统制定一个时间表,他看起来最近一段时间应该会很忙、很忙。

    何塞的脸上又浮现出那种冷酷的幽默,“我在想……下个星期吧。”

    “那您就是在开玩笑了,要组织起这样一场出游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我无论什么时候想去哪里都可以,门迭塔。所以根本不需要什么组织,我又不是特意去见什么人。

    不需要提前给通知,不管怎么说,要是给了时间给他们做准备,天知道会有什么样的陷阱在前方等着我们。

    所以,悄悄的,我要来一场突然的袭击,门迭塔,不要通知,不要有准备。

    我已经厌倦了一直扮演一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是时候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那么多人都在过着凄苦的生活,我就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同样的过上三天,看看我能不能甩掉那些沉重的枷锁,直面我的灵魂。”

    “安全呢?安全问题怎么办?”门迭塔绝望的最后警告道。

    “最好的安保就是出其不意,”相反,何塞显得有些得意,他的脸上带着肆意的笑容,“没人知道我要去,也就没人提前策划什么阴谋。如果我必须自己开车,也可以的,请上帝见证这一切。”

    “您一定要想的很清楚,就算我们前面瞒过了恩布里奥尼主席,但是您要求的摄像机一直都跟着您,藏不了,也躲不掉。

    之后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妥协和让步来安抚党总部那边,这是对党主席发起的一次最直接、公开的挑战,相当于公开的宣战了。”

    “不,门迭塔,我不是这么看的。当然,党主席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个公开的威胁,这个老家伙如果说了什么的话,那么他就会那样做,我也不会低估他的决心。

    但是我这样做,最主要的还是为了我自己,我需要把自己找回来,回答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些疑问,看看我是否不仅仅能够做好一个好的领导人,还能做好一个男人。

    我不能再回避我自己了,门迭塔,不能再对我以往的信念不闻不问。

    这不仅仅是对党主席的挑战,也是对我自己的一次的挑战,你明白吗?”

    ……

    总统的话一字一句的打在门迭塔的心上,让他的肩膀不由自主的垮了下来,好像上面承担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跟着何塞奔波了好几年,从他回到萨尔瓦多担任外交部长开始,门迭塔看着对方一步步的从军政府内阁中排名最为靠后的位置上,直到现在成为“国家第一人”。

    他筋疲力尽,也无计可施了。

    坐在他身边的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国家的总统,还是个坚持要做自己的男人。

    门迭塔理解他的感受,并为他的勇气感到惊讶。他转过头回复道:“既然如此,我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

    ……

    “吱”的一声,这是飞机的橡胶轮子和地面接触摩擦所发出的声音,在发动机持续的轰鸣声中,一架由纽约飞往萨尔瓦多科玛帕拉国际机场,美国大陆航空公司的民航班机缓缓减速,然后慢慢的停靠在四号跑道的尽头。

    当竖梯最终靠拢到机舱门口以后,稀稀拉拉的二、三十名乘客,顺着机舱走了出来。

    “上帝啊,我们怎么会来到这个狗屎一样的国家?”步出机舱的凯文·劳伦斯看着眼前这座破破烂烂的,和它那个国际机场名号根本不匹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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